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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妃之庶女不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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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些男宠看见毒娘子这副模样,有的甚至尖叫一声,活生生地吓晕过去。她终于知道哪些男宠为什么这么怕她,被这样一个怪物女人每天性侵扰,能不害怕吗?
  白瑾瑜四十多岁看起来像二十岁,兄妹同出一个师门,一定是练了同一种邪功。
  “那师妹,我们不如试试看。”白瑾瑜眼底有危险的暗芒隐过,他示意南宫绯月躲远一点,毕竟打起来要是伤了自己唯一的宝贝徒儿,那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绯月一下子退得老远,开玩笑,她现在还没有武功,走那么近不是作死吗?白瑾瑜嘴角一抽,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也是个怕死的。
  南宫绯月还没有看清楚,一股紫色的气流就从他袖子里窜出来,直逼毒娘子,那股气流太霸道,南宫绯月差点被掀翻。
  南宫绯月一个踉跄,却被闪身而来的白瑾瑜扶住,耳边传来他温和的声音:“绯绯,你小心点。”
  和白瑾瑜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笑语,她都能会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着白瑾瑜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她甩了下脑袋,干脆不去想。
  毒娘子看见眼前这一幕,眼底再次闪过一丝毒辣之色,还带着一抹疯狂:“白瑾瑜,你这徒儿我看上了,就留给师妹如何?”
  这个娃娃看起来精致美艳,很适合做人偶呢。
  “你试试看啊。”依旧是风清云淡的声音,白瑾瑜手下的动作却蓦然变得狠辣。那股紫色气流被毒娘子躲过,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毒娘子脸色爬上一丝苍白,南宫绯月目测了一下,这坑足够埋一个死人了。再看白瑾瑜眼睛里杀机毕现,南宫绯月知道,毒娘子今日恐怕难逃一死。
  毒娘子一眼瞄见南宫绯月,手上的冰蚕丝很灵活得再次颤上南宫绯月的手腕,白瑾瑜脸色蓦然一变,那强大的气流跟着撞过来。
  “绯绯……”
  “白瑾瑜,你想杀我,就让你的徒儿和我一起,我要你终生后悔!”
  “你个疯子……”白瑾瑜真恨不得一掌劈死那个女人,那张精致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紧张的表情。
  南宫绯月脸上露出貌似惶恐的表情,毒娘子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死了,不仅有个垫背的,还能让他永远记住自己,这样就够了。
  就在那股强大的气流袭击过来,南宫绯月趁毒娘子不注意,一脚将她踹出去,那股气流狠狠地击中了毒娘子,她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瞬间又有一丝解脱的神色。
  毒娘子腿一软,双膝跪在地上,眼睛最后一次深深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仍旧玉树芝兰,就像天上那一抹冷辉的月亮,脸上淡漠的表情只是稍微变了一下,宛若遥不可及的天神。
  见南宫绯月没有受到伤害,白瑾瑜放下心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毒娘子身上响起,她痛苦地扬起了头,南宫绯月发现这女人不仅身上开始融化,银白色的发也开始陆陆续续地掉光。一只手轻轻地拽住了白瑾瑜的衣角。
  “师妹,安息。”
  听到上头传来的四个冰冷的字,毒娘子拼命地试图站起来,朝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他的脸。
  “师妹还有什么遗言?”白瑾瑜没有推开她,淡淡地问了句。毒娘子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幸福的笑容。
  “师兄,这辈子我不后悔做你的师妹,下辈子,我还要……”

  ☆、第十六章:南宫绯月的身份被识破

  毒娘子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南宫绯月猜出来,一定是下辈子还想做他的师妹。没想到这毒娘子用情还真是挺深的。师傅这样对她,她却到死都还对师傅念念不忘。
  毒娘子的身体在地上化成了一滩血水,甚至发出一种恶臭味,南宫绯月看了眼白瑾瑜,欲言又止,她突然想找一个师娘了,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怀疑他师傅就是个断袖。一想到两个男人互压的情景,她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
  “臭丫头,你脑子里再这样想为师,信不信为师敲掉你脑子。”听到旁边之人淡淡的威胁,南宫绯月瞬间收回自己的思绪,别看白瑾瑜对她很好,要是发起狠来,绝对没好果子吃。
  “主子,你没事吧?”清芬跑进来,动作夸张地检查南宫绯月有没有受伤,看到南宫绯月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看见地上那团恶心的黑色血水,清芬心里不由得胆颤。
  “小姐,这是什么怪物?”
  白瑾瑜淡淡地瞥了眼地上的东西,说了句:“为了一己私欲把自己弄成这种怪物的人。”一听到白瑾瑜说地上的那团血水居然是人,清芬害怕地缩了一下,她可是亲眼看见过医仙把哪些不成材的徒弟炼成了鸟。
  南宫绯月却听懂了白瑾瑜话里的意思,这个毒娘子为了爱师傅,一定是练了什么邪功歪道,才保持了自己的容颜像年轻时候一样,死的时候才会不像别人一样留下尸体,而是化作了一滩血水。
  可怜,可悲,可叹。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周围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白瑾瑜身边的青衣小童过来清理了一下现场,南宫绯月再次看了眼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还真是可惜了这好地方,简直就像山里的别墅一样。
  南宫绯月刚刚也只是为了应一下景,一个对自己师傅痴情的人死在了爱人的手上,不该沉痛地哀悼一下吗?实际上她对毒娘子倒是没有任何同情,要不是她,婉贵妃和墨画怎么可能陷害的了自己?
  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毒娘子要陷害自己?难道是为了师傅?她蓦然瞪大眼睛,不对,不可能!她和白瑾瑜生活了五年,虽然师傅对她很宠爱,从来都没有过男女心思,相反有一种父亲对女儿的感觉。
  “不必理会,快回去换个衣服,你穿这男子的衣服还真是丑。”白瑾瑜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手恶劣地在她头上揉了一下,唇边不自觉划起愉悦之色。
  “师傅你找抽啊,我发型都乱了。”南宫绯月恼怒地回了神,她没有看见,白瑾瑜眼底的浮现复杂之色,看着她的脸有一种深深地怀念。她,应该在哪个角落里,过得很幸福吧。
  也罢,就剩下他们,在远方独自思念着自己的爱人。
  等到回了风倾山庄,南宫绯月直接回了之前的厢房,想好好休息一下,却发现走廊里,道路上都是侍卫,身上各自带着刀。房间门口,来回走去的那个人,正是风倾山庄的主事君墨尘。
  假山旁边,还倚着那个妖孽,玉袍红衣,闲雅不羁。他一手执着酒壶,酒从唇边缓缓流下,南宫绯月突然有种想好好品尝着酒的滋味。随即皱眉,她一定是疯了。这几天总是冒出这种奇怪的念头,她一定是和这风倾山庄八字不合。
  “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素雅如雪莲次第绽放的声音,君墨尘一愣,随即转过身,站在他面前的是之前那个白衣少年,脸上带着淡静得笑容,他却明显感觉到一种很浓的疏离感。
  “月公子,你回来了。”颜碧走过来,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她,她虽然在脚下垫高了不少,却还是比他矮一截,他的下巴几乎要顶在她头顶,那双碧玉般的眼眸似乎有种要将她看穿的感觉,南宫绯月眼睫一颤,心下一慌。
  “颜兄,你离我这么近,我差点以为你是同性恋了。”南宫绯月狠狠地搭在他肩上,就像搭在好兄弟脖子上,故作爽朗大笑,“你再这样,天底下还有哪个女人敢嫁你。”
  颜碧一下子被南宫绯月狠狠地拍了一下,嘴角有些抽搐,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吧,打那么重,还打得那么理所当然。隐藏得这么深,连容夜陌都被这女人给骗了,要是容夜陌知道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丫头就在自己身边,估计会气到吐血。
  容夜陌看着南宫绯月搭在颜碧脖子上的手,眼睛微眯,心里突然感到有些前所未有的烦躁,他是中邪了吧?
  “君主事,就是他偷了佛堂的舍利子。”墨画看见南宫绯月居然回来了,心里有一阵惊慌,她原本以为南宫绯月被人掳走,不是死了就是伤了,只要他回不来,这盗走舍利子的黑锅他就背定了,死无对证,没人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要是他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这里的人,她偷东西的名声传到父皇母后耳朵里,那她在南陌国真的就没有任何依靠了。
  所以,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月公子,是你偷了佛堂的舍利子吗?”君墨尘皱起好看的眉头,那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纯洁无暇的少年,居然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南宫绯月气极反笑:“污蔑人偷东西,也要有个人证物证吧?公主没有证据,就凭借这张嘴,就想让我背上这个黑锅?”
  “就是,你们也未免太过分了,她是公主,就不会撒谎吗?搞不好,她就是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才妄想让别人替她挡下这脏水。”清芬冷声嗤笑,墨画公主脸色蓦然一变,眼睛飞快地闪过一丝心虚。
  “你胡说什么?本宫乃一国公主,见过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会像你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贱民一样,看到什么稀罕物就想收入囊中吗?”墨画公主气的浑身发抖,好像在为别人污蔑她而感到气愤异常。
  没人看见她眼底的得意之色,君墨尘和风雅相视一眼,似乎都选择了相信墨画。
  这话说得巧妙,戏也演地很到位,她是一国公主,见过的宝贝数不胜数,绝对不可能因为看到舍利子就垂涎,不顾自己的名声。她还在按时风雅和君墨尘,南宫绯月这种上不了台面,没有见识的人,才会对这宝物起了邪念,盗走了舍利子。
  清芬气笑了,她家小姐别说这区区的舍利子,这世上所有的奇珍异宝,有一大半都被扔在美人馆的仓库里,自从收了以后就没正经地看过。
  “月公子,这舍利子非比寻常之物,乃是安隐寺的主持大师,瑞阳长老的宝物,安隐寺的镇寺之宝,还请您将这舍利子交出来。”君墨尘的语气很淡漠,却仍旧掩盖不了其中的鄙夷之情。
  南宫绯月自然听出了这其中的轻蔑之色,淡淡一笑,眼睛非常清亮,整个人就像是空谷幽兰一样清幽。君墨尘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却回过神来,他这是怎么了?
  “我没偷。”就这三个字,却掷地有声,在场的人都震撼了。面对堂堂一国公主的指证,这位少年却没有一丝害怕,拒不承认!
  容夜陌如同泼墨般瞳孔里面掀起惊涛骇浪,这神色好熟悉,那副倔强的样子,跟那个逃婚的丫头太像了。他脑子里仿佛闪过一丝清明,好像有什么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跪在天盛帝面前的南宫绯月,和眼前这个少年的脸重合在一起,不断在他眼前闪过。他突然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是了,眼前这个少年,一定是南宫绯月那逃婚的坏丫头,没想到他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却在这眼皮子底下找到了。
  这个可恶又坏心的丫头,这下他逮到她,还不好好教训一下,不对她用强硬的,永远都不知道乖乖听话。想到这,他眯着一双美眸,仿佛在考虑该怎么惩罚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坏丫头。
  馨绣下意识看向容夜陌,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出手帮墨画公主的意思,容夜陌疼宠这个妹妹可是出了名的,怎么今天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情绪。
  容夜陌似乎根本没有想管的意思,只是在一边喝酒看戏,南宫绯月的火气再次莫名其妙地上来了,该死的妖孽,他就这样看着他妹妹污蔑自己,见死不救吗?南宫绯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向淡漠的性子被容夜陌破功了。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把那几个看守佛堂的侍卫带上来。”墨画看着南宫绯月,眼底有势在必得的情绪,这回,他就是不想背这黑锅,也由不得他了。
  “三哥,这个人是无名小辈,又没有请柬,好像根本进不了山庄,画儿听说,是你引进来的。三哥,这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下次你可要擦亮眼睛了。”墨画脸上露出一副叹息的表情,明明听起来是一句安慰的话,可听在别人耳里,就颇有些意味深长了。

  ☆、第十七章:争执

  所有人都知道,进风倾山庄需要请柬,陌王殿下明明知道这个月泽来路不明,却故意引他进来,这心思倒让人费解了,这个偷了舍利子的少年和陌王殿下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陌王殿下让他来偷的?
  墨画为自己此刻的计谋感到暗自得意,她看着被带上来的几个侍卫冷笑道:“这是看守佛堂的人,是他们亲口指证,是你盗走了佛堂的舍利子,怎么,你还敢狡辩吗?”
  “说,怎么回事!”君墨尘冷着脸,一句话让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头皮发麻,君墨尘,是山庄最心狠手辣的人。
  “回主事,是属下的失误,让月泽得逞,属下甘愿受罚!”事到如今,他也只有将罪责推脱到月泽身上,才能减轻自己的刑伐,否则要是庄主知道他私自放了墨画公主进了佛堂,舍利子还无故失踪了,他们绝对会死得很惨。
  一想到庄主的手段,侍卫们群体打了个寒颤。南宫绯月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一现象。
  “月泽,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说本宫撒谎,可是现在有这么多人指责你,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撒谎吗?”墨画意正言辞地诉说着,就像是主持公道的正义使者。
  南宫绯月没有说话,而是暗中观察了风雅和君墨尘的表情,果然,君墨尘和风雅的眼神开始不对劲,墨画不仅有一层公主身份压着,还有几个人证,换谁也更愿意相信墨画。
  南宫绯月眼眸拢上一层灰暗之色,身为公主,很得瑟是吗?等着吧,看她不把墨画这层公主身份扒下来,再抽了她的骨。
  一时间,众多纷纭,看向南宫绯月和容夜陌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容夜陌却丝毫没有介意别人的眼神,好像早已经习惯。南宫绯月心下冷笑,看来这墨画公主是根本没放弃自己的复仇计划,还一心想要抹黑容夜陌。
  如果自己真的被冤枉成了这个偷走舍利子的凶手,容夜陌是将自己引进山庄的人,一定逃脱不了关系,说不定还会因此与风倾山庄闹下矛盾,败坏名声,墨画公主还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
  “没错,月泽是我带进来的,怎么,你们有意见吗?”容夜陌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南宫绯月没有防备,一头撞上了他的胸膛,一股熟悉的香味传来,痛!就算她现在是个男的,这死妖孽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还是他根本就是在以男人的身份,来鄙视自己的身高?
  南宫绯月一想到这里,脸真的一下子黑了。颜碧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的样子,突然若有所思,自己能看出这个月泽是南宫绯月假扮的,容夜陌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回想起自己上次差点对南宫绯月动武,他心里就后悔得要死,他在心底默默祈祷,南宫绯月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他忘了,像南宫绯月这种爱记仇的人,不仅不会忘,还会抓住某个时机狠狠地反击回来。
  “容夜陌,你什么意思?”南宫绯月眼睛一眯,一掌拍向了容夜陌,她没有注意到,容夜陌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原先那副闲雅不羁的姿态。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小泽儿身上很香,很香……”容夜陌唇角微勾,魅惑的眼睛朝南宫绯月脖子以下肆意地看过去,看见脖子一片莹白之色,再往下,却什么也看不到,他眼神一暗,喉咙稍微动了一下。
  小泽儿?南宫绯月瞳孔一缩,只觉得天雷滚滚来,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肉麻?可不可以不要对着一个男人肉麻?难道,这家伙根本就是男女通吃的变态?一想到这个,她脑子里突然嗡得一声差点没忍住踹他一脚。
  该死,难怪传闻这家伙就是个断袖,看起来还真是,居然对一个才刚刚认识的男子动手动脚,之前还说爱她,她就知道,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那就是母猪上树。幸好她没相信,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她心里就烦躁得要死。
  “你怎么了?在我怀里不舒服吗?”见南宫绯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容夜陌的手紧随其后,再次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的脸正对着,那妖孽的鼻尖差点撞到她额头,这回南宫绯月真的怒了。在场的人嘴巴张大,差点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未婚妻刚逃,陌王殿下不仅神色淡然地出现在风倾山庄,还对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动手动脚,没人不会想歪好吧。看来这陌王殿下真的是断袖,难怪南宫四小姐要逃婚了。
  “王爷,请注意一下影响,我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你这样抱着我,有断袖的嫌疑!”断袖两个字被南宫绯月咬得很重,容夜陌却只是淡淡一笑,手下越发的收紧。
  就几天,他怎么感觉这丫头瘦了这么多,他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南宫绯月的手腕,本来就瘦了,这样抱起来不仅没有那么舒服,他又心疼又难受。
  “你难道不知道,本宫本来就是个断袖,像小泽儿你这样的,刚好合本宫的胃口,你要知道,男人和男人才是真爱,你看看我那个逃婚的坏丫头就知道了。”
  容夜陌眼底划过一丝邪恶,这次他非要她逃婚的事情付出一点代价,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地惩罚她。
  “放心,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本宫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相信我,滋味会很好的……”容夜陌说完还作势要往她唇上亲去,在场的人都僵硬了,男男爱,还真的看到了现场版。
  馨绣公主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脸上却依旧要保持娴雅淡静的笑容,墨画在惊诧之余,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容夜陌的名声越坏,对她来说越有利。
  就让她亲爱的父皇看看,他最骄傲的儿子,居然是断袖之癖!
  南宫绯月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就有一种脑子一下子空白,所有理智都烧光了的感觉,只剩下烦躁和暴怒。
  “容夜陌,你个死变态,你离老子远点,老子告诉你,老子最厌恶你这种同性恋,赶紧滚一边去,恶心死老子了!”
  虽然现代有很多同性恋,她有的时候也会偷偷地邪恶一下,可是真的要她接受一个男同搞同性恋,她绝对会疯掉。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一个人,接受同性恋,绝壁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南宫绯月真的是被气疯了,她忘了,自己根本就是个女人,一男一女哪里来的同性恋?
  容夜陌见怀里的丫头真的是彻底炸毛了,这才没有继续逗她,现在他要好好的抚平一下小丫头,要是这玩笑开过了,南宫绯月真的以为他是断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绯月当然不知道容夜陌此刻的想法,被他搂在怀里,气的差点要炸了。馨绣更是又气又急,心里闪过无数的疑惑,虽然容夜陌有断袖的传闻,但她根本不信,现在看来,她堂堂一个公主的情敌,居然是个男人!
  “好了,不逗你了,只不过逗你玩玩,你还当真啊?我对我们家绯儿可是从一而终的。”容夜陌突然放开她,退开几步,眼底依旧噙着不明意味的笑意。
  在场的人再次一僵,搞了半天居然是在逗人家玩,
  “你他妈在逗我?”南宫绯月怒极反笑,她本来不说脏话,没想到在这古代被这群脱线变态的人类气的屡次爆粗。
  “是你自己好玩。”
  “祸害遗千年。”
  “彼此彼此。”
  “比不上你。”
  “别谦虚,相信我,你绝对比我祸水。”
  “,滚。”南宫绯月气的直接转身就走,她再呆下去,绝对会被这个死妖孽气死。
  “月公子,舍利子的事情还没说清楚,还请先留步。”一阵风在她背后飘过,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看见君墨尘的手拦在前面,还有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
  被这两个人一闹,差点连正事都忘了。南宫绯月冷着脸,既然墨画想为她自己解脱罪名,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南宫绯月慢慢地走到那几个侍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就凭你们几句说辞,本公子就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吗?真是无知,愚蠢的废物。!”
  墨画突然脸都绿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拐着弯骂她愚蠢无知!等会有他好受的,她还就不信了,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月泽,如果你今天说不出什么个好歹,就算是陌王殿下,你也休想从这山庄好端端的走出去。”
  南宫绯月很清楚,君墨尘这句话并不是在威胁自己,要不是看在容夜陌的份上,恐怕君墨尘早就不由分说对她严刑拷大,或许还有更残酷的,从那几个侍卫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
  “郡王,她就是风华公子?”
  不远处,轩辕倾坐在轮椅上,脸上依旧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都说面如其人,这样的人反而有更深的心机。
  “也许是,也许不是。”

  ☆、第十八章:对峙

  “难道说,他就是南宫家的四小姐?这月泽是四小姐假扮的?”青玄看着那抹身影,再次陷入了疑惑,南宫绯月为什么要扮成男装来风倾山庄?如果单纯只是为了逃婚,那呆在山庄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先不要声张,静观其变。”轩辕倾摇摇头,也许真的是太寂寞了,以前总有一种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感觉,现在突然发现有一个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真的很微妙呢。
  南宫绯月,我现在才发现,我和你,才是这个世上最配的人。如果你愿意和我携手,一定会早就这个世界的传奇。
  你,愿意吗?
  “郡王爷,属下一定会帮你达成自己的心愿。”青玄面色恭敬,眼底隐藏着深深地敬意,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像郡王爷那么神奇的男子。自己第一次见王爷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可是那眼里的神色却比大人还要深沉。
  即便被天盛帝压迫,郡王爷他仍旧忍辱负重,被人故意传染瘟疫,他居然可以自己制造一种霉菌让自己痊愈,这些事情让他对王爷更加佩服。
  “青玄,你不知道,我只有登上顶峰的位置,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轩辕倾眼睛微眯,手在半空中做出手握江山的姿态。
  ……
  南宫绯月冷笑一声,开始不紧不慢地在自己身上找着什么东西,众人眼底都是疑惑,不赶紧为自己辩白,却在找什么不要紧的东西,这月泽还真是奇怪。
  更让众人感到奇怪的是,找了半天,他只找出了一个类似香囊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众人看着她的奇怪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什么东西?”颜碧已经忍不住开口问道,在他的印象中,这女人奇奇怪怪的东西特别多。墨画眼里露出讽刺的笑容,这少年不会是吓疯了吧?
  南宫绯月并没有理睬他,而是随手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东西,一股白烟袅袅升起,呛得周围的人都在咳嗽,唯独南宫绯月面不改色。
  “好臭,你这是在烧什么东西?”墨画忍不住掩住了鼻子。
  “公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南宫绯月唇边划出一道诡异的笑意。墨画娇生惯养,不像自己自小精通医术,当然不认识这东西,说起来,这还真是好东西呢,要不是自己碰巧带了,今天处理这麻烦事还不知道费多少精神。
  “这是无忧草吧?”一直在旁边默默盯着她的君墨尘突然开口,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他突然有点明白南宫绯月想做什么了。
  “墨尘主事好眼力。”南宫绯月没想到君墨尘居然认得这无忧草,向他投去赞赏的眼神,受到南宫绯月的赞扬,君墨尘突然有种骄傲的感觉,随即一愣,自己中邪了吧?
  “你点忘忧草做什么?疯了吧?”墨画在一边继续讽刺道,不可否认,她心里很惊慌,她害怕失去突然来了个大转弯,自己和皇兄的事情败露。
  “我说公主殿下,我们家月泽想做什么,又岂是你可以妄下评论的?”南宫绯月还没反应过来,芳姑就像母鸡护小鸡一样,飞快地挡在了南宫绯月的面前,挺直胸面对墨画横眉冷对,要不是稍微顾忌着墨画的公主身份,南宫绯月估计芳姑非得戳着墨画的鼻子狠狠地骂。
  墨画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又气又羞,只觉得一股火气从脑子里窜起,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眉间都是凌厉之气。
  “你居然敢跟本宫作对?你知道本宫是谁吗?居然敢替这小子出头,你们家?敢情你们都是一伙的啊,难怪,蛇鼠一窝……”
  没想到芳姑气势更强,一把将南宫绯月护在身后,“芳姑……”南宫绯月一开口,芳姑却从中听出了委屈的语音,眉头的冰凝之色更加重,冷言冷语道:“哟,敢情你还是个公主啊,不好意思,我还真没看出来,一点皇室的教养都没有,和你作对怎么了?你真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吗?”
  “咳咳,芳姑,把口水擦擦。”南宫绯月实在看不惯芳姑乱喷口水的样子,好歹也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怎么居然有这个不雅的习惯,这回真的是在浪费口水了。芳姑这些年一直对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看到她为自己出头的样子,心里感觉很温暖。
  芳姑还在对着墨画叫骂,所有的口水都喷了出去,墨画颤抖着双手将脸上的口水擦去,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身上乱喷口水。
  “该死,你这妇人居然敢……”墨画突然瞪大了眼睛,这声音好像很熟悉,她在哪里听过,脑子里一片混乱,墨画狠命地甩着脑子,对了,春情阁!
  这个人,好像就是那个俘虏自己的人。
  “你,你是……”墨画指着芳姑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想起来,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声音,那她一定认识那个把自己送去春情阁的人。
  “没错,我就是。”芳姑挑了挑眉,自然知道墨画想说什么,她既然敢在墨画面前出现,还真就不怕被墨画发现发现,就是再来一次,她还是敢做一次,谁不知道,就算是皇后进了春情阁,也别想清清白白地出去,她一个公主又算什么?
  “来人,把这个老女人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墨画眼底突然浮现一丝猩红,就像情绪失控一样,身体颤抖着,就是因为春情阁,因为芳姑这个老女人,自己才会变成现在的残花败柳。
  君墨尘皱眉冷冷道:“公主,这里是风倾山庄,不是皇宫。”言下之意就是要墨画识趣点,别再风倾山庄闹事。也不知道墨画到底是被气晕了还是没听懂,根本不理睬君墨尘和风雅两个人。
  “君主事,本宫乃是一国公主,难道连个贱女人都收拾不了?”
  芳姑毫不客气地笑了:“我说墨画公主,你还真以为现在是在皇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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