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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精忠报国[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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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让人咋舌不已。
当知道了那明晦有了心上人之后,整个洛阳城里面走两步就能够看到哭泣的小娘子,一问都是为那明晦伤心的,在知道那明晦的心上人竟然是多年前臭名昭著的幼宁郡主,而且这位郡主还宁愿当姑子也不愿意接受明晦之后,不光是小娘子们愤怒了,就是男儿也对那幼宁郡主怒目以对了——
那可是明晦啊!世间竟然有如此狠心恶毒之妇人,竟然拒绝了明晦!
明晦先生因为那幼宁郡主伤心得吐血一病不起之后,心疼他的拥趸们直接将那皇寺围了个水泄不通,要不是那些侍卫们拦着,怕是那幼宁郡主连渣渣都不剩下了。
消息传到了已经成为了太子良娣,成日在东宫勾心斗角的骆静月耳朵里面之后,她竟然也吐血了——不过是被气得……
那幼宁郡主分明就是长相不如她,才华不如她,顶多就是比她认识明晦的时间早一点,她记得明晦看她眼神的,明晦是对她有感觉的……
一定是因为她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那明晦才伤心得去喜欢那只配给她提鞋子的幼宁郡主!一定是那幼宁郡主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勾走了明晦的心的!
这般想着,她就越发恨那让她处于这个地不的太子妃了……
但是等到那骆静月收拾好心情,第二天去请安的时候,从太子妃到侧妃良娣一屋子的妻妾面色都不好看,有的眼睛肿肿的,有的更加是失魂落魄的……
骆静月才知道,原来对那明晦先生有感觉,不止她一个啊……
也对,见过那样谪仙一般,又温暖如斯的人物之后,世间其他的男子就只能算是须眉浊物了。
第68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十八
王辙出了一趟洛阳; 不过几天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幼宁郡主绞了发当了姑子的事情,绕是他稳重如斯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冲动的少年郎了; 还是忍不住磨了磨牙; 连口水都不喝; 带着剑骑着马就闯进了那青绒居,将那守门的吓了一跳; 还以为那都督因为那郡主要过来找大人的麻烦,忙去了叫了那护卫。
说是在“病中”,这人还有兴致坐在秋风中煮茶喝; 看到他过来的时候仿佛没有看见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 反而勾起了嘴角,少有的露出了那不常见的小酒窝; 让那王辙看着气都消了一半了。
平素她要当那明晦先生要端着一股子仙风道骨的架子,本身也不是什么招人爱的性子; 刻薄又冷冰冰的,只有某些时候才会露出这种猫儿似的神情,但是不得不说; 这样子,倒是比那冷冰冰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还是冷哼一声,一掀衣摆下了马; 走进了亭子里面; 坐在了她的对面; “不愿意嫁我便不嫁,做甚子姑子?”
骆雪沏了一杯给他,煮着茶,缓缓道,
“陛下疑心病重,若是那皇寺上有一个幼宁郡主压着,对我便会放心不少,拿一个名义上的姑子换陛下一个安心,不亏。”
王辙冷冷道,“又是为了那不成器的弟子,便是自己也可以算计进去。”
骆雪摇摇头,丝毫不在意他说的,
“太子无道,疑心病重与陛下有得一拼,才干虽过得去,然而性格残暴,现在已经初见端倪了,若是继位,怕是天下难安。”
“小七是我一手带上来的,我这个师傅当然要助他一臂之力。于公、于私、于己,我都要这般做……”
骆雪话音落下,两人皆是无言。
许久那王辙才淡淡道,“也罢,你要做什么,我也劝不住你,要是你要做,我便帮你就是了,只是万事慎重,莫要丢了这条小命。”
骆雪眉眼弯弯,摇摇头,不以为意,“我厉害着呢,你担心个甚子?”
王辙冷哼一声,没有久留,起身上马离开了。
总归她也嫁不了别人,他守着她便是。
这头小狐狸精得很,看中了他手里的兵权,断然是不会与他疏远的。
这左军都督骑马强闯了那青绒居又匆匆出来,传了出来,便是这两位男子为那郡主争风吃醋,传出去又是惹得一拨人的伤心,还被写进了话本,还甚是畅销。只是那郡主便被写成了在外三年学会了蛊术的恶毒女子,才将那两位才惊绝艳的男子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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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弹指而过。
七皇子已经到了及冠之年,他的母妃不在,皇帝便替他挑了一个端庄大方的礼部尚书的千金为妃,加冠之后便封他为晋王,封地远在济阳,皇帝以那晋王早年失散为由,将那晋王留在了洛阳。
早在一年前,皇帝就开始让七皇子做事了,先是一些跑腿的活计,时间久了,便换上了些个不错的差事,早就能够独当一面了,这差事办得好,皇帝也越发欣赏这七皇子起来。
封了晋王之后更是拨了北兵府的一支军队与他,明眼人都知道皇帝要培养他,本来都歇了心思的人都蠢蠢欲动起来,让太子本来稳如磐石的地位隐隐有些动摇了起来。
太子也没有想到,当初看着憨憨厚厚老老实实的七弟,这么三年的时间里面竟然不声不响地长成了一个不小的威胁,偏生那晋王已经成了气候,又是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让他想要找把柄都找不到。
骆雪让七皇子韬光养晦,但是没有说过让他当缩头乌龟,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做得再隐蔽也不可能完全无声无息。太子本就疑心病重,便是七皇子再低调也不可能放过他,于是那七皇子年纪大了,不再被处处牵制之后,锋芒便露出了些许。
不过半年时间,两方交锋已经好几个回合了。然而太子随着年纪的增大,手中的权柄扩大,却越发嚣张了起来,要不是有那皇后的约束,指不定已经成了什么地步,但是太子也不是愚蠢之辈,他做得事情还算是有些分寸的,一时也叫人抓不到把柄。
晋王只是步步退让,然而皇帝却越发维护起这晋王。
太子是看不上这晋王步步推让的窝囊废的样子,心中对着七弟虽然有忌惮,更多的却是不屑,觉得此人便是有些势力,也是一个没有王者之风的废物,三番五次想要让这晋王忍无可忍,露出那狐狸尾巴来,然而都失败了,但是太子并没有放弃,他坚信这人不过是藏着掩着那狼子野心,实际上已经对他的位置觊觎不已。
但是在皇帝眼中,这晋王日后是替太子守住那疆域的大将,而那太子是日后天子,这未来的太子对臣子如此步步紧逼,实在是显得非常没有容人之量,让皇帝对于太子便有了些不满意起来。
然而这封王的□□,却是那匈奴使者被杀之事。
这月,匈奴可汗派使者前来商谈迎娶公主之事,然而那使者的态度傲慢,言语中多抬高那可汗贬低中原的意思,让随行的汉人官员都非常愤怒,末了,便指名道姓要那太子的亲妹妹襄阳公主,太子勃然大怒,七皇子再三劝阻,却被太子直接挥开,直接抽刀将那无礼的使者斩于马下。
太子因为这一次将那羞辱了公主,羞辱了中原的使者斩于马下的事情得到了一片的夸赞。反而是之前随同一起,但是一力阻止的七皇子骂名颇多。
毕竟太子将那使者之话传得整个洛阳都是的,但凡有些血气都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纷纷称赞太子有王者之风,反而越发对那懦弱的七皇子瞧不起起来。
七皇子心中憋屈不已,去找自己的师父,然而师父却大笑了起来,只让他等着便是。
骆雪没有想到那太子竟然如此沉不住起来,然而想到他日后的劣迹斑斑便释然了——生性暴躁残虐之辈,心狠有余,耐心不足,是他致命的缺点。
果不其然,这来使被斩于马下之事,引得匈奴可汗大怒,连连修书三封皆是指责。
这件事情,虽然是匈奴使者的错误,但两军交接不斩来使,这是坏了规矩,相当于当面打了匈奴可汗的脸,怕是要激怒匈奴可汗了。
果不然,皇帝大怒,但是到底是念在他是太子的份上,没有削他的面子处罚他,但是还是将那处事稳重多了的七皇子直接封了晋王。
朝野上不少人都非常震惊,这七皇子封王,便是那皇帝的警告,可见是动了真怒了,那得意洋洋的□□才终于消停了下来,太子也终于收起了自己的锋芒,低调了起来。
一夜之间风向大变,那些夸赞太子有王者之风的人又改口称赞那新封的晋王是深明大义,有稳重的大将之风了。
七皇子也被师父上了一课——这朝堂之上墙头草处处都是,舆论是最没用的东西,这是生是死,是兴是衰,还是要全凭那高高在上之人的心意决定。
七皇子忍不住越发叹服起了自己的师父,但是再去拜访的时候,师父却直接道,这事还没有完,怕是他要收拾收拾上战场了,七皇子微微一思索便明白是怎么回事,惊讶过后,便马上去训练他手下的亲卫,为那战事做准备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边关便传来了消息,原来是匈奴的大可汗被激怒之后,立马开始做战备,直接下了战书,不日便要与中原开战。
皇帝震怒,谁成想竟然在这个关头气得一病不起,然而在病中也不忘记下旨将那太子关在东宫里面禁足,在宫中大骂这孽子,这一病便是十多天才好。
朝廷里面吵了三天,终于派出了那陈威武将军前去带兵,此人手下具是精锐,然却是太子一党,皇帝为了慎重起见,便将晋王点为了监军,带着一批亲卫,朝那北边边境出发。
然而在这约定的日子还没有到达的时候,匈奴便奇袭,一夜间夺了漠河七镇,消息传回洛阳的时候,那匈奴人已经直取关口,南下之势势如破竹。
陈威武将军与那晋王的军队北上,但是战况却不理想,此去三万大军,一次次战败于前,消息一日一日传来,皆是那匈奴又破了何地,又取了何处。
这战败的消息一次次传来,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皇帝撑着病体来上朝更是吵得头疼地不行。
谁成想,太子便是从那队列中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此事由儿臣而起,儿臣心中惶惶不可终日,又念及那匈奴来势汹汹,儿臣愿意为父皇前去那北方,亲自带兵,定要将那匈奴赶回草原!”
“这国家危难,儿臣身为储君,定要亲自为父皇守护!”
皇帝是禁了他的足,但是在皇后的规劝之下,还是同意让太子来上朝了。
这话太子说的铿锵有力,余下的臣子都忍不住有些动容,虽然这事的确由太子而起,但是太子这般愿意亲自前往,可见已经有了储君的担当,不由得让这些老臣掬一把欣慰的眼泪。
皇帝先是有些感动,但是随即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有些话终究还是不好说出来,正要呵斥,便听得一清清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殿下此言差矣,殿下要是去了,才叫陷天下于危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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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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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极为不客气; 搁在这朝堂上; 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够这么说话而不被皇上厌弃了; 果不其然; 便看到一身青衣;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开口了;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但是这话语中的不悦,却是所有人都听出来了的。
“太子是储君,臣说句不好听的话; 这一去要是有个意外,这江山日后怎么办?”
这话一出; 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院正大人还真的敢说啊……
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多么逾越的话一般,面不改色,只是语气稍微柔和一些道,“殿下是太子,这打仗之事,自然有臣子愿意为太子、陛下效犬马之劳,殿下待在这洛阳; 才是天下大定的根本。”
这话说完之后; 皇帝非但没有责怪那明晦; 反而点点头; 语气有些冷淡道,“先生说的是极,你可明白?你是储君; 这打仗的事情用不着你动手,这江山还没有危急到要储君上阵的地步。”
太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脸黑来形容了,但是皇帝都发话了,只能够乖乖地听话,向荒地道歉行礼之后,才回归了队列中,看那明晦的眼神简直如同淬了毒。
其他的□□也忍不住面面相觑,但是皇帝表态了,他们也只能够把话往肚子里面吞了。
太子已经与一干谋士准备好了说辞,那陈威武将军便是那太子的人,这一番前去,太子已经下令让那陈威武将军莫要太过于速战速决,先让那匈奴人赢上几回,一来让匈奴麻痹大意,二来好叫太子前去换下那晋王,在将那些匈奴一网打尽,这般,此次的失误便可以一笔勾销,还能算上些军功,岂不美哉?
这般怎么可能会有危险?但是太子总不能够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只能够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其实这明晦说的□□也不是没有想到过,但是一来可以肯定太子不会出事,二来皇帝为太子的时候也曾经带兵打仗过,可以说是年轻时都是刀光剑雨中过来的……然而他们却忘记了,那个时候皇帝跟着先帝打天下,天下还不稳定,处处分裂起义,便是太子也不得安宁,自然不是他们这个时候能够相比拟的。
但是这般下来,吃力不讨好,可以说是前面的算盘都落了空,指不定还要那晋王坐收渔翁之利。太子终究是不甘心,看了那兵部尚书一眼,那兵部尚书也会意,上前来,拱手道,
拱手道,“照院正大人的说法,此去风险极大,战况险恶,不然也不适合让晋王好好历练,倒不如让别的将军代替了晋王,也好速战速决。”
这话说得很巧,仿佛是那失利连连全部算在了那晋王头上。
皇帝沉吟片刻,抬手道,“不必,晋王是时候需要好好锻炼一番了,这番是个好机会,但是这战况的确是危急,再派人调兵前去支援才是正道,大家可有人选?”
这话一出,这朝堂上又开始吵吵嚷嚷了,这个坚称要周将军,那个要左都督……看着架势,怕是又要吵道三天后了。
皇帝忍不住将视线朝明晦看去,他会意,推着轮椅上前,拱手道,“左军都督可矣,臣下亦愿意随军前往。”
皇帝沉吟片刻——那左军都督正镇守南越,这也是他迟迟不调用的关键,但是这南越最近似乎安定了不少,便是调过来想来也是无妨的,便点了点头,“左军都督,善。”
然而那明晦的自荐,皇帝还没有想好,便有人上前反对了,“院正大人,您身子不好,还有腿疾,那北地……”
这还是善意地担心那明晦先生的身体的,毕竟他体弱多病之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按北地那样寒冷,怕那明晦先生还没有到那战场,就先病倒在那路上了。
明晦淡淡道,“有赖陛下的厚爱,微臣的身体好了不少,这月余的事情,还是撑得住的。”
这话一出,朝堂皆是惊讶——月余?这明晦也着实太狂傲了,这么有自信便是月余便可以将那匈奴收服?
太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但是知道父皇器重他,到底是没有将那话说得太刻薄,“院正大人,这北地可不比那翰林院修书,您这一介书生,没有见过战场,还是莫要口出狂言地好。”
明晦道,“微臣从来不说假话,一月时间,便可以收服匈奴。”
太子冷冷道,“大人还是不要将话说得太满了,纸上谈兵的赵括可没有好下场。”
刚刚那明晦直接打断了他的计划,太子自然不满,但是碍于他受宠便没有发作,这下子,这明晦自己找死撞上来了,便怪不得他了。
一月取匈奴,天方夜谭。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显然也是不相信这明晦可以一月收服,便是那些对明晦有不少好感的人都忍不住附和了。
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这就是一介柔弱得风一吹就倒的书生,实在没有取下那匈奴的本事,那取下匈奴之事可不是嘴皮子一碰就能够完成的事情,自然马虎不得。
面对这些人的质疑,他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反而淡淡地看向了太子,“臣下有一事要问殿下。”
“这五年之内,用的兵书可是何人编撰?”
太子一愣,一肚子的反驳被这句看似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一堵,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自然没有关心过那兵书是何人编撰,便低声问了旁边的人,旁边的那位大臣脸却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许久才嗫嚅道,
“正,正是明晦先生。”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上面一片安静,刚刚说他纸上谈兵的人都住嘴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虽说这也是“纸上谈兵”,但是要是他们学的都是他编的话……
明晦有些薄怒,语气中都带上了一股子的锐利,
“殿下说微臣是纸上谈兵,但这五年里面,所有将领包括殿下在内,学的正是在下这纸上谈兵之人编撰的书本,微臣是纸上谈兵,那各位呢?岂不是连微臣这纸上谈兵之人都比不过?”
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这论据实在是太过于充分,竟然让他们无从反驳——的确,这兵书自然经过了那些大将的手,既然那些久经沙场的大将都没有提出质疑,他们这些学着人家编撰的兵书,有骂着人家纸上谈兵,就显得有些上不了台面了。
便听得皇帝大声笑了起来,一扫阴郁,爽朗极了,
“是极,这兵书便是朕要明晦编撰的,你们可知道五年前犬戎叛乱,有奇人献策,将那犬戎打得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元气,那时候朕怕明晦名声太壮,便没有将这事公布出来,此番一看,此事,非明晦莫属!”
其他人愕然,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情,当初那奇人的确让他们敬畏不已,至今那犬戎还龟缩在角落里头没有再犯境,可见便是那明晦的功劳,便是那般的话,那这明晦过去,可能真的能够做到……
明晦行了一礼,“区区匈奴,何足为患?陛下且待明晦一月之后,取那可汗的项上人头送予陛下!”
皇帝听到这话,忍不住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子的豪气,大手一挥,叫了一声“好!”,便让那太监上前,“来人,宣旨!”
他这泱泱大国,还怕了那匈奴不成?他当年带兵将那匈奴杀得落荒逃窜,现在也当是如此!
。。。。。。。。。。。。。。。。。。。。。。
太子那边的人万万没有想到,那陈将军并不是故意输给那匈奴的,而是真的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够节节败退。但是军令在那里,加上那太子的叮嘱,他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
但是那陈将军习惯于在那西边打犬戎,实在不适应这开阔的地形,偏偏他还刚愎自用,听不进那晋王的建议,盲目进取,吃了不少的败仗。
但是那晋王也没有办法——毕竟他身边只有数千亲卫,此次也只是监军不是主将,陈将军不听他的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够想法子补救,然而就是这样,这一路还是一直败、败、败,将那之前刚刚来的时候的士气都消磨得干干净净了。
那陈将军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那皇帝终于还是没有将太子给派来了,让他松了一口气,要是太子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这一回怕是回不去那洛阳了。
然而这太子没有派来,却派来了一个小白脸,还有那左军都督。
这左军都督那陈将军倒是虽然有点儿微词,但是还是不敢怎么反驳的,然而看到那圣旨上说了,这一番要全部听从按书生的话,那陈将军就非常不服气了。
他自然不愿意别人顶替他的位置,更何况还是一介书生?要是吃了败仗,怕是还要怪到他的头上来。
但是晋王却是高兴不已,师父来了,那么这战局稳定便是指日可待了。
王辙带着骆雪,一路风雨兼程,不到五日便到了那关口的营地里头。
那陈将军看到那书生之后直接骂了一声娘,竟然还是一个残废!
他非但没有前去迎接左军都督和那明晦先生,反而在营地里面和兄弟们喝酒吃肉,浑然不知道这件事请一般,听说还在和那些将士聚集的时候骂那小白脸是个残废,来这儿他们撤退都撤不回去,怕是个大大的拖累。
晋王本来就不满那陈将军不迎接师父的行为了,听到那些话更是火大了——这不就是□□裸的轻视麽?!
但是晋王也不是那小孩子了,看到师父不动如山,便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与那陈将军说话的时候,更是摆上了晋王的架子,少不得给他添些堵了。
而那王辙呢?也没有甚子反应。
他可是了解那小狐狸的,越不动于终,那人死得越惨,既然这小狐狸要亲自收拾,他们且看着便好了。
第70章 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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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左军都督王辙带来了近万人的军队; 可以说是一强大的助力; 王辙这军队还要在这里停上许久; 这对那匈奴人兵临城下的局势来说; 可以说是添了一大助力。
然而这陈将军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这两大军队便暂时没有办法整合; 但是那陈将军就是要给那小白脸和王辙一个下马威——陈将军的确有些迂腐气; 但也不是一个傻的,这番便是算准了就算是那一万援军来了也不一定能够顺利反攻,便先放弃了对外; 准备先将那小白脸给整服了,再去对付那匈奴。免得那小白脸和他唱反调坏事。
那陈将军这般的态度让晋王和其他的骆雪他们带来的南军都气的不行; 唯有骆雪一点儿不着急,没有和那陈将军服软的意思。
那匈奴人屯兵城下,便是要攻城的架势,两方已经胶着不下七天了。看到那汉人的援军到了,那边的匈奴已经是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匈奴本来就不擅长于持久战,更何况他们的兵力不及汉人,瞧着那个架势; 已经开始派人前来查探消息了; 瞧着不日便要开始第三轮的攻城。
听到了城里面又抓了几个匈奴的探子; 那陈将军也有点儿头疼了; 此时已经距离那小白脸到这里三天了,但是那小白脸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让陈将军有些烦躁了。
虽然有了援军; 但是那匈奴着实过于凶猛了一些,这些许久没有磨砺过的中原军队自然是不及,士气也是低落,加上那小白脸和王辙一伙的,还不一定会帮他们……
帐中和部下商讨了许久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办法,但是要是这谯城失守了,这北边的关镇就差不多都要赔进去了,皇帝知道了,怕不是会直接要他们的项上人头。
帐中的气氛非常低落。
“将军,咱们要不,和那小白脸军师暂时服个软?以后再从长计议,这番先将那匈奴给扛过去先?”
那陈将军大怒,“服软?你当老子是泥捏的?那南方来的军队一个个歪瓜裂枣的,加入了也不一定打得过那凶残的匈奴!本将军自然不会服软的!”
他这话落下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的沉默当中。
末了,才有人出声道,“将军,我倒是觉得,这服软的确不错……”
说话的部下向来是陈将军器重的那个,陈将军虽然生气,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反驳他。
那部下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便直接道,
“将军,这谯城怕是守不住的,但是这皇上不已经排派了一个接手的掌事的麽?这事情要是败了,自然与将军无关,是临时换了主帅的原因——但是将军这一回,便得将手下的军队交给那新来的监军大人了……”
陈将军终于冷静下来想了想——
是的,这一回,他认为是断然没有能够打得过那匈奴的想法的,顶多就是守住这谯城不让它攻破,再与那匈奴僵持一阵子罢了。如果输了的话,皇帝势必要责怪下来,这般的话,那小白脸岂不是一个绝佳的好人选?
他思索了半晌,终于同意了。
其实这也是因为那陈将军不怕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兵就此听从那小白脸额缘故——这些将士都是他一手带上来的,自然是愿意听他的,就是他将那兵交给了那来监军的书生和左都督,这些部下不听那小白脸的调遣,还不是他想要收回来就回来?
他这般想着,也豪爽,当天中午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提着一坛酒上了中军帐,去那小白脸监军面前赔礼道歉,虽然说是赔礼道歉,但是那个态度,着实不像是来道歉的,就差把“瞧不起这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骆雪也不在意,听完他说的话之后,便点点头,让他带着他的军队听令便是。
那陈将军冷笑一声,以为这小子是服软了,被他给吓怕了,见他妥协便忙不迭地答应了,可见是个软弱的家伙。
陈将军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便心满意足地回去大吃大喝了,就等着那书生失败撤退,然后皇帝降罪,把他的干系洗的一干二净了。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小白脸根本就没有服软,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罢了,那边是冷暴力,直接晾着他们,遇事不通知,那些部下将领也不能参与商讨,看着是北边的军队和南边的军队融为一体了,实际上还是各自为政——不,或许说是陈将军带得北军被冷落了下来。
那陈将军没有想到这小白脸竟然这般硬气,都快被气笑了——
若是这般的话,那也是那小白脸的过错,他如此诚心诚意地示好,是这小白脸不知好歹耽误战机的,要是出了事情,这件事情就全部是是那小白脸的责任,和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就在骆雪他们到达谯城的第四天晚上,在王辙手下的大军休整得差不多了之后,骆雪便召那王辙、晋王商量如何应对那即将攻城的匈奴人——这两天的探子数量太多了,瞧着怕是快要开战了。
“今夜奇袭,入夜之后不久便行动……”
这话一出,那晋王和其他的幕僚都是一惊,骆雪只淡淡地敲敲那沙盘,“王将军以为如何?”
骆雪在来的路上便已经与王辙讨论过了,王辙也同意这么做,于是便回道,
“我与明晦已经在路上商量好了如何反攻之事,若是再拖下去,不日他们便要主动攻城了,我们的粮草不足,撑不了多久,要是正面对上,两方都讨不到好处,倒不如如明晦所言,杀他个措手不及……”
他们将详细的计划一一道来,其他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叹服,都立马行动了起来……
当天夜里,这一万人分成了四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帐,在那陈将军等人呼呼大睡的时候悄悄地靠近了那匈奴人驻扎的营帐。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那些匈奴人没有发现异样,于是那四路的兵马便乘着包抄之势,雷霆般地接近了那匈奴人的营帐……
等到那匈奴此次的将领呼延大王子发现了这次的异样的时候,营地里面已经是一片兵戈之声了,匈奴人迅速地组织起来,但是这敌人实在是阴险,在其他们准备好之后,便一把火将那营地也点着了,再无声无息地退去了,这一连串的动作无比迅捷,不过一个盹儿的功夫,这营帐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他们的营帐已经烧毁了一半,更加让他们气急败坏的是,这一次他们将那些粮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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