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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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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如薇睨着他,眯着眼道:“从前却是不知你心里这么多想法,如今倒是大气起来了。”
  庄楚然轻咳一声,岔开话题,只问她对于这一房人如何?
  秦如薇想了想问:“你们都是在大户人家里当过差的,我这处却是乡下地儿,比不得县里繁华,你们可愿意去?”
  徐旺站了出来,道:“从前只觉大户里头是非多,争斗也是累了,听说娘子是一人一家,咱们自是百般乐意侍奉的。”
  “我虽是一人一家,但家里头的事儿也多,就怕将来你们怨了我。”
  “奴才们不敢。”
  “既如此,那就过些日子跟着我回高田镇吧,这两天你们有什么行李也收拾一下,先在这落脚熟悉一二。”秦如薇看着秋兰姐妹:“我原来的丫头正在帮我忙着铺子上的事,你们两个丫头,先跟在我身边儿侍候吧。”
  “求主子赐名儿。”秋兰姐妹都是伶俐性子,一下子跪了下来。
  秦如薇倒是笑了,道:“你们这名儿也好听,就用着吧,要是我取,估计就是黄豆绿豆的叫着,听着也不美。”
  秋兰两姐妹一听,想要笑,却又不敢笑,只得磕头谢了恩。
  一家子都被钟伯带了下去落脚,秦如薇转头看着庄楚然道:“这可要多了不少开支,你得赔。”
  “银子不够了,可来我这取。”庄楚然也大方,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显摆!”秦如薇呸了一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跟抹了蜜儿似的甜丝丝的。
  新买的铺子本就新净,也不用再怎么装修,不过是油刷一番,再布置一二,如魅妆铺子那般,摆上玻璃架子,上了货,就能开业。
  作坊已开,给秦一传了信,不过两天就将货品送来将架子都摆满了,秦如薇又印了不少传单让伙计各处去分发,当洪德二十一年第一场雪下起来的时候,魅妆的分铺子开张了。
  在高田镇,魅妆的名头极响,也有些人传到县里,加上又派了不少传单,故而开张的时候十分热闹,生意也很是不错。
  秦如薇在新铺子坐镇好几天,见渐渐穏下来,掐指算了算,这趟来县里已近一月,还有不到两月就要过新年了,便寻思着要回去。
  新铺开张不到一个月,需要人坐镇,眼见添了新的下人,秦如薇便将赵铁柱和杨柳都留下来,只等分铺上了轨道再回来。
  赵铁柱自是百般乐意,秦一当了作坊的管事,他也不妒忌,跟在秦如薇身边反而更多机会,这不,就来了?
  倒是杨柳,有些不舍得,又怕新的丫头伺候不周到,便有些为难,踌躇着不应。
  “你也得习惯着,将来你成亲了当媳妇子,都是要这般给我管事的,现在就得学起来,起居生活,有两个丫头,家里也还有糯米,还伺候不来?”秦如薇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帮我理顺了新铺子,那才叫帮了我。放心,不管去哪,你都是我的大丫鬟,你便是要走,我都舍不得放呢。”
  “奴婢那是怕你不要奴婢了?”杨柳嗔怪一声,相处久了,也知秦如薇是真心替她着想,想了想便也应了,只是拉着秋兰姐妹俩百般吩咐叮嘱秦如薇的起居习惯。
  秦如薇也由她去,来时带了铁柱和杨柳,回时却是带了一大家子的人,安排在各处,让人侧目惊叹,这日子过的可是跟大家小姐无疑了。

  ☆、第二百章 狠狠打脸

  ( )
  新添了一房下人,秦如薇家彻底热闹了起来,也有了不少人气,起码不是只有三丁女子住下了。她高兴,可有人就不高兴了,诸如眼前这位。
  ”要是嫌安静,咱一家子也能过来陪你住着,何苦去弄这么一大家子人来占地儿?”顾氏很憋屈,也很郁闷。
  笃信偌大的一个宅子,就住着秦如薇一人,其余的全是下人伺候着,她一个人,哪里需要这么多人服伺了?
  反看自己,拖儿带女的,家里里里外外都是自己忙活,连一个丫头都没有得帮衬,这心里哪能平衡?
  顾氏心里酸啊,都是秦家人,分两家住,这姑子家是高门大户,而自家是寒门小户,明明都是一家人。
  看着外面忙活的下人,顾氏心里跟被猫挠了似的,又痒又疼,当初要是不将秦如薇分赶出去,这光景,还不就是自家的?
  顾氏有些悔,脸色跟吃了死苍蝇似的难受。
  ”什么占地儿,这些人可都是来伺候我,帮着我管事的,可不是平白来当主子的!”秦如薇抬头睨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若按嫂子所说,难道你们来伺候我起居?给我斟茶递水,甚至给我倒夜香?”
  顾氏一噎,讪道:”不是还有杨柳糯米两个丫头么?”
  ”她们自有她们的事,忙活不过来,难道还要撕开两个人用不成?”秦如薇淡淡的。
  顾氏也知杨柳这会子在新铺子上帮着忙,一时也说不上话来。
  ”左右薇儿是个有福气的,不像你嫂子我,劳碌命,伺候一家子吃喝不吃,有时忙活上来,自个儿都吃不上,前儿农忙,累的倒头就睡,更别提别的了……”顾氏一边絮叨地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秦如薇,见她分毫反应都没有,连头也不抬,也知自己作得过分了些,便尴尬地咳了一声。
  秦如薇是懒得理她,任她说,自己是一句不吭,权当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地吵。
  顾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晓得,无非是眼红捻酸罢了。
  ”我看嫂子确实是忙。”等顾氏闭了嘴,秦如薇才施施然的抬头,道:”不若也如我这般,买上几个丫头伺候一二?”
  顾氏心里一喜,眼睛登时大亮,没等她开口,秦如薇又道:”按着我这屋里的丫头来算,杨柳糯米她们是大丫头,每个月的月钱是一两,徐管家的月钱是二两,徐婶也是一两银,她的两个丫头,都是二等丫头,月钱也就八百钱,两个小厮分别五百和八百钱,这是每个月的月钱。逢年过节也得赏,每人按分等再额外赏一月的月钱,还有四季衣裳什么的,当好了差事,也得赏,一两银子是跑不了的。丫头们要是伺候好了,赏个花呀,首饰也是常事。嗯,这算下来,嫂子你且等等。”
  顾氏早已瞪目结舌,看秦如薇煞有介事的噼里啪啦地取过一旁的算盘计算,嘴里喃喃有词:”除了赏银,月钱一月下来大概是十两银子,一年下来也就是一百二十两,再算上平素的赏银,按最低标准去赏,我看啊,一年下来,整个四五十两准跑不了。这么着算,一年单是花在下人的银子,往大了说也是二百两。”
  秦如薇笑看着顾氏,道:”买下人,签身契,若是我这屋里这么多的,少说也得四五十两。嫂子你看看,得要多少下人帮衬你才够?我有识得的牙婆,定给你挑伶俐的人儿过来,保证不亏。”
  顾氏整个人都呆滞了。
  秦如薇算得那一笔账,是将她吓坏了,二百两银子,妈呀,就是一家子不吃不喝,一年也攥不下来啊,何况,要每个月都给出去这么多银子,还不如要她的命。
  顾氏嘴里直抽冷气,僵硬着脸皮说不出话来。
  秦如薇也不急,只笑眯眯地看着她,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直气得心口发疼。
  她就不相信了,顾氏舍得拿这么多银子来买下人,那不得要她的命!
  ”你这丫头,就是爱捉弄你嫂子我。真有这么多银子,那还不发了?”顾氏僵着脸,歪着嘴道:”你给你侄儿侄女每月多少银子,你都是清清楚楚的,一年到头,都不够你养几个下人的呢!”
  这话意指秦如薇小气,便宜外人。
  ”那是,这人做多少事,就得多少银子,那是定了的。”秦如薇也不恼,反说顺着她的话讲:”到底是我亲侄儿侄女,他们去别家,一两银子都得不到,我总不能跟着别人那般做啊,都是亲亲的侄子不是?所以,我给他们月钱三两,嫂子你也莫高兴过头,都是一家人嘛,计较个啥?”
  这话刺的顾氏脸红耳赤。
  秦如薇是半点也不留脸面,她硬要赶着上来让她打,不打岂不是对不住她?
  ”怎么着,嫂子想要买几个下人呢?”
  顾氏来了气,阴阳怪气地道:”我那可没有这么大的宅子让下人住呢,也没这么多银子养。”
  秦如薇也冷下脸来:”那嫂子是个什么意思?不妨说出来,咱姑嫂俩参详一二。”
  顾氏见她冷了脸,便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地道:”左右下人都是要支使的,反正你这边也是买下了,事情也不多,不若让她们平素也到我们家去帮着忙活?不然这月钱可是白给了。”
  此话一落,不但秦如薇冷笑,就连顾氏自己都臊得慌,脸红得滴血。
  人至贱则无敌,秦如薇一直深信这句话,只是顾氏是她的嫂子,她也就不愿意用这句话加予她身上。
  可这人,到底要说她怎么才好,这话也说得出,也不嫌臊!
  ”拿一份月钱干两份家事,我想整个大夏朝都没有吧,嫂子这主意打得可真绝,不愧是当家好手。”秦如薇语气平淡,可话里却不掩讥讽。
  顾氏确实也臊,但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收回来不成,干脆也就豁出去了:”我这不也是替你着想?”
  ”是替我着想,还是替你自个儿着想?”秦如薇眼神一厉:”也亏得这屋子里只有我们姑嫂两人,不然这话传出去了还不得笑死人?”
  她突然变脸,顾氏怔了一下,脸上神色难堪。
  ”一回又一回,你不累,我也是累了,干脆今儿就挑破了,明明白白的,省得猜来猜去。”秦如薇懒得和她周旋:”你要房子,行,你出银子盖,就是不出,我给你盖,房子的银钱直接在秦一他们的工钱上扣。你要下人,买,银钱也是你自个儿出,也别成天到晚算计着耍心眼儿。”
  秦如薇这话着实是狠狠地打了顾氏一巴掌,脸上滚烫滚烫,火辣辣的,瞪着秦如薇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
  ”你也别瞪我,也甭怪我不给你脸面,真要叫你难堪,我大可以当着大哥那面上去说。”秦如薇冷哼:”也别拿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情来说话,你待我怎样,我都记得,若不是看着你养育过我的份上,你当我一回回的纵着你,容着你肆无忌惮的放肆?”
  ”别怨我心狠,一回回的,你算计了多少,再大的养育情分,都被你这算计消磨了去,人心,经得起算计么?你别心里不平,扪心自问,我难道真亏待你了?亏待这一家子的谁了?哦,是我有的你们没有?我有的,那也是我赚回来的,凭什么就要我的私房去满足你想要的?”
  ”谁个就要你的私房了?”顾氏忍不住站了起来,满面恼怒。
  ”那嫂子来我这是捻啥酸?眼红个啥?”秦如薇丝毫不留情面:”你说这么一大通话,不就是想要我给你想要的?”
  ”我是你嫂子!”
  ”所以,我就该顺着你意,你要星星月亮我给你摘,就是要我的命,也伸长脖子给你抹?”
  ”你。。。”
  ”田地,我给买了,回回有些什么,也给你们那边捎去一份。你心里不平,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今天,而是哭着闹着要赶我出去?你就没想过,我一个被休弃的女子,孤身一人住一个破屋子,会不会招人嫌话,会不会有危险?”秦如薇想及那些一个人的日子,不禁眼圈泛红,尤其是被邓富贵偷窥时那种惶恐,还有夜半的梦魇。
  顾氏身子一僵,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嗫嚅着嘴唇,心虚地撇开头,嘟嚷着:”如今你不也是过得好好的?”
  ”那也是我命好,若我命不好,你现在见到的就是白骨一堆。”
  顾氏唰地抬头,脸色煞白。
  秦如薇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半晌道:”你回去吧,别从我这算计这算计那的。当初开铺子的时候,我就和大哥说过会给你们两成的股,到年终结帐的时候,我自会将属于你们的那一份算得清清楚楚的,交到大哥他们手上。你想要什么,都从那上面支取。”
  顾氏听了,愣在原地,两成的股,这不就是说这作坊也是有他们的一份儿么?
  她争,她算计,也只是私自以为他们这边是白干,却没想到会有这一茬。
  若说之前的训斥使她难堪,那么秦如薇最后的这一番话,才是切切实实的狠狠打了她的脸。
  顾氏神色复杂,蔫蔫地走了。
  秦如薇疲惫地坐下来,长叹一声,今儿把话都说明白了,若顾氏以后都还是犯拧,她也不会再给脸面了!

  ☆、第二百零一章 恶心

  ( )
  顾氏没在秦如薇这边讨了好,反是被训斥了一顿,待得秦大牛他们知晓了,又将她狠刷了一回,便是几个子女都不认同她这做法和心思。
  ”我要是晓得咱们家有两成股,我还会捻那酸么?”顾氏十分委屈,强辩。
  ”你这死脑筋,就是没有,你也不该去捻。换个位置,要是你有,你会做的着薇儿的作派不?有这么大方,你就一算死草。”秦大牛恨恨地戳她的脑门儿。
  顾氏想要反驳,但认真地想想,要是自己和秦如薇换个位置,还真做不得大方,怕是会死守着的。
  ”我日后只巴结着她,将她当神供着,得了吧!”顾氏撅着嘴道。
  秦大牛跺了跺脚,也懒得和她费唇舌,只跑去秦如薇那说好话。
  秦如薇自不会给秦大牛难看,直说无妨,但秦大牛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却道:”若是她从此以后还是这般,大哥,我可不会再看那点子姑嫂情分了。”
  秦大牛一惊,看着秦如薇眼里的认真,知道这是她给的最后机会了,不禁心里一凉,回到家后少不得告诫顾氏一番。
  自秦如薇死过一会后,直到今天的所作所为,顾氏也狠清楚,这小姑子再不是往日那个任自己拿捏不吭声的闷头鸭了,而且又听得自家在这门生意上也有两成股,便也安分了下来,一心只等着年终分银子,好也盖大房,买奴仆。
  对顾氏的安分,秦如薇和秦家的人都乐得看着,毕竟还是打断骨头连着亲,没有人欢喜撕破脸,将那点子亲情都给抹灭掉。
  快进十二月的时候,连续下了几场大雪,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喻示着一年又要走到头。
  年关将近,秦如薇也没闲下来,铺子上的帐要盘点,各家的节礼要送,幸而有人帮衬着,不然她怕是要忙个天昏地暗。
  一进腊月,年味就重了,各家各户开始准备杀年猪,腌腊肉干,秦如薇家却是没有养牲口,但也不缺肉,因为秦大牛那边养了几条猪,长得膘圆肚肥的,可把顾氏乐得笑眯了眼,更是主动对秦如薇说过年不必买肉,自家有,给她送去个几十斤不成问题。
  顾氏示好,秦如薇也没拂了她的脸子,也就厚着脸皮讨要亲香,乘着这么个台阶,两人算是彻底将之前那笔账给抹平了过去。
  而当秦如薇将一大笔银子交到秦大牛他们手上时,顾氏就笑得更欢喜了,连姑奶奶都叫了出口。一家子商议过后,更是央着秦如薇也给他们家画个图盖个房子。
  庄稼人盖房子是大事,秦如薇向来认为银子就是赚来花的,而且秦家也住了好些年,房子翻新又翻新已是破旧,也很是赞同推了盖新的,便也爽快的应承下来。
  既然要将房子推了重建,那就得有地儿住,这倒不是问题,秦如薇爽快地腾出前院,让秦大牛一家子暂住着,反正也快过年了,一家子也凑在一块乐呵乐呵。
  秦如薇爽快又贴心,秦大牛他们自然心里熨帖,没了吵闹算计,关系更胜从前。
  对于秦家的变化,十里屯子的人自是看在眼里,无不艳羡嫉妒,邓家首当其冲。
  经历过一系列的糟心事,邓家算是掏了个底朝天,便是快过年了,人人都没有好脸色,见了谁都是一副奔丧样儿,老邓头一心盼着过年,过了这个霉年,新年也就好了,偏偏,近年尾又出了一茬糟心事。
  胡氏跑了!
  秦如薇有些惊讶,胡氏竟然跑了?
  邓家的消息,秦如薇一直没有刻意的去打听,但到底同一个村子,身边又有这么多耳报神,所以秦如薇也常听到那家的消息。
  自邓富贵那闺女夭折后,胡氏就一直活在水深火热当中,邓富贵将女儿的死都算在她身上,而邓老太更视她为不祥人,一天到晚将她往死里骂。
  所以,胡氏是没出月子就已经开始做家事,从前或许她硬气,但自从生了那样的闺女后,底气便失了,而她的娘家人,不过来看望过一次,更是无支撑。
  没有娘家人撑腰的女人是悲苦的,胡氏自己也底气不足,面对打骂,也只能咬牙面对。
  可胡氏不是软包子,被打骂得成惯事,久而久之,也就无所禁忌了,反抗,将邓家闹了个鸡飞蛋打。
  如今,干脆跑了,想来也是看得开了吧!
  ”她也是个狠辣的性子,趁着那一家子都去给邓老太娘家贺生,将家里卷了个底朝天跑了,一个铜板儿也没拉下。”顾氏咬着手中的芙蓉酥巴咂着嘴道:”就连后院那两条猪和几只鸡都麻利的给卖了得了银子。这女人,太狠了。”
  秦如薇默然,她倒不会觉得胡氏狠辣,反而对胡氏此举颇有赞赏。
  一个女人嫁了人,婆家就是以后的栖身之所了,那里的人,也是自己所依靠的,可瞧瞧邓家这作的是什么事?
  生了那样的孩子,难道是胡氏的错?这只是基因问题,难道女人一人就能生下孩子?可邓家明显就是将这个罪名安在胡氏身上。
  自己十月怪胎的孩子是残缺的,当母亲的谁不难过,胡氏正需要安慰的时候,邓家对她只是打骂,连月子都坐不好。而因自己的过失导致孩子身死,邓家变本加厉,对她打骂,月子都不能坐了,谁没有怨气?
  怨气,都是积聚而来的,从开始的逆来顺从,到反抗,想来胡氏也是伤透了心吧!
  而当怨气积到一定时候,满了就会爆发,有句话叫在沉默中爆发,胡氏此举不正正应了这话的深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胡氏这也是反戈一击罢了!
  所以,秦如薇不认为胡氏狠辣,不,她是狠辣,可邓家,却是咎由自取!
  若是从一开始就相依偎,会有今天的事么?
  只能说,这都是因果报应!
  邓家,一片愁云惨雾,邓老太坐在一片狼藉中嚎啕大哭,破口大骂,老邓头在一边吸着旱烟。
  ”娘,我的首饰都没了,娘!”邓凤珍捧着个空匣子跌跌撞撞的顛着一身肥肉跑来大哭。
  邓老太的哭声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戛然而止。
  ”啥?你说啥?”邓老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瞪大吊梢三角眼看向闺女,她不是将那匣子藏得密密的?
  邓凤珍一把将手中的空匣子砸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坐在地上踢着腿:”没了,都没了,胡氏都将我的嫁妆给偷了,哇!”
  邓老太一看那碎成几块的匣子,空溜溜的别说首饰,便是银星子都没一颗了,不禁眼睛一翻,趔趄了下,冲口大骂:”这黑了心肝烂了下水的狼心狗肺的骚贱娘们,她不得好死啊她,她……”
  咚的一声,邓老太一口气没提上来,厥了过去。
  ”爹,快来啊,娘厥过去了!”邓凤珍大叫着。
  邓富贵黑着一只眼走进村里,那黑实的脸沉得要滴墨,别提多难看了。
  早知道,他就不去姥娘家了,偏偏娘说什么不能让娘家人觉得抬不起头来,才硬着头皮去了,结果,被表兄弟笑得脸都黄了,待回得家来,胡氏那婆娘竟然卷包袱跑了!
  这婆娘早知道她狠,没料到狠成这般,连家里的牲口都不放过,忒狠!
  逼着去胡家抓人,那婆娘竟然没回去,她是死哪去了,娘家不回她能去哪,认定胡家是在搪塞他,硬是闯了进去,结果被胡家几兄弟打了出来。
  咝,邓富贵摸了摸眼角,疼的轻嗤出声,往前走的脚步却是顿住了。
  秦如薇也没料到会遇着邓富贵,眉皱了一下,微微侧头继续吩咐秋兰:”桂花嫂子新添丁,回头补上一篮子鸡蛋去,别失了礼数。”
  秋兰恭敬的应了。
  ”薇,薇儿。”
  秦如薇的脚步一顿,脸上带了丝不悦,回过头看向邓富贵。
  只见他双手互搓着,眼睛不离自己,脸上神色更是冷。
  邓富贵是紧张也是无措,秦家渐起的富贵,他是看在眼里的,羡慕之余更多的是懊悔,悔不当初,尤其是在一系列糟心事后。
  秦如薇过得好,也是狠狠的打了自己邓家的脸,当初,若当初……
  邓富贵叹了口气,再见她,其实是没脸的,可是忍不住,忍不住想看她。
  眼前的女子,云鬓高挽,妆容得体,穿着簇新的锦衣华裳,交领褙子上的一圈白兔毛,更衬得她脸如珠玉,容颜娇美。
  她披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亭亭战立,脸容清冷,那气度芳华让自己觉得如一颗尘埃,只能仰视着她。
  邓富贵满腔的话都化作叹息,嘴嗫嚅着,蹦不出一个字来。
  秦如薇淡淡地扫他一眼,也没说话,就这么转身带着秋兰离去。
  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句话:我,我会休了胡氏的!
  秦如薇脚步未停,嘴角却是微勾,却不是欢愉的笑,而是冷笑,讥讽又不屑的笑。
  他邓富贵要做什么都与她无关,难道他休了胡氏她就会高兴,继而感恩戴德重投他怀抱?
  简直荒谬!
  不得不说,邓富贵这句话是恶心到她了,这男人,真的没有半点可取,让人恶心。
  邓富贵目光痴迷地看着她离去,直到她的身影都看不见了,才踌躇着脚步离去。

  ☆、第二百零二章 赚银子新招

  ( )
  胡氏卷包袱跑了的事一直为人津津乐道,都以为她只是回了娘家,可胡氏却是一直没有回来,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邓老太却不会就此罢休,邓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本来就被邓福旺掏光了家底,田地都是佃租来的,可租子却贵的离谱,交了租,一家子半年的存粮都没有,就是讨口吃的罢了。
  唯一欣慰的是家里的两条猪养得极好,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就等着卖了好过年,剩下的银子也攒起来,好给幺儿娶媳妇和凤珍备嫁妆。
  说句难听的,这两条猪就是邓老太的救命稻草,可是,胡氏却将它们给卖了,连一根毛都没剩,这还得了?
  邓老太这人了,谁要她的命,她就跟谁拼命。
  所以,胡氏将她的两头猪和牲畜都卖了,那就是要她的命,邓老太又怎么会罢休?
  胡氏跑了,可胡氏的娘家还在,胡氏所犯下罪欠下的债,就该由胡家来还。
  于是,邓老太就跑到胡家去闹,硬是要胡家赔偿,除了两条猪,还有牲口以及邓凤珍的嫁妆。
  胡家自然不会低头,但邓老太是何许人,耍泼自是一流,胡家不给银子,她就一直闹一直骂,硬是逼得胡家赔了十两银,邓老太还想再闹,胡家将她给打了出去,这才消停了。两家彻底撕破脸,而邓富贵,也真的将一纸休书扔给了胡家,自此两家从亲家成了世仇。
  秦如薇听了也不过是一笑了之。
  腊月初八,各家各户吃煮腊八粥,并互相赠送,秦如薇家也不例外,如今他们一家也算是头一份了,多的是人来巴结,都捧着粥来分送。
  秦家的腊八粥料足又熬得浓稠,自是多人称赞,而送给庄家的,秦如薇更是派大丫头亲自送去,以显示自己的诚意,这让顾氏有些不快,却也没多话。
  庄大娘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在庄楚然和秦如薇的亲事上一直没有松口,秦如薇虽无奈,却也没有腆着脸去巴结逢迎。
  拿热脸孔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的事,她可真是做不出,所以只是礼数到了就成。
  庄大娘却不这么想,哪怕对方是秦如薇身边的得力大丫头,可不是她本人来,心里便极为不快。
  她心里想着,既然你想要嫁入我庄家,尤其面对未来婆婆,就该百般巴结,让个丫头来,算个什么事?
  庄大娘又在心里减了秦如薇一分。
  秦如薇自是不知庄大娘的心思,腊八一过,各家各户便开始杀年猪准备年礼,故而,十里屯子常常听得猪嚎的凄厉叫声。
  秦如薇被邀请吃了几家杀猪饭,大块大块的猪肉让她吃得都要腻了,倒是给怀念起前世的猪肉干零食来,尤其是某个赌城的肉脯,更让她垂涎。
  猪肉干牛肉干都是极好的零食,耐放耐存,还饱肚子,作为干粮,可是老少皆宜的上上之选了。
  秦如薇想着,脑瓜子又想起一个招来——制猪肉干。
  说做就做,趁着农闲又年关近,而且近日的天气都有北风吹,还能见太阳,是晾晒的好天气,不尝试一下,更待何时?
  她亲自买来几十斤猪的前后腿肉,带着徐婶和几个丫头将那些肉剔除碎骨、软骨、毛发等,清洗干净,而后将清洗好的猪肉块切块,每块半斤到六两左右。
  要做肉干,腌制那块工序最是考人,一个处理不好,肉就会容易变味或者长虫。所以一般都在冬天里做,因为冬天做肉干,天气冷,肉不容易变味,也不会烂,当然,要是有冰窖什么的,自然是啥时候都能做。
  秦如薇从未做过肉干,但也知道腌制肉的料考人,她问过徐婶,自己又仔细回想前世吃到的肉干的味道,里面大概都添了什么香料,一并的买了回来。
  先是在切好的肉块用食盐料酒酱油冰水等腌制,细细搅拌抓腌后就置放着等入味,其中又翻搅几回,一天以后,才进行下一步。
  徐婶,包括顾氏她们都以为秦如薇只是腌腊肉,但,腌腊肉是要煮的吗?
  徐婶想要开口,可看到秦如薇认真的侧面,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罢了,她一个下人,主子要做什么,还轮的她置喙?
  默默地按着秦如薇的吩咐将那些腌制好的肉块放在跑着各种香料的锅里煮,并掌着火候,心想,总不会煮坏了,这要做不成腌肉干,那就做菜吃了呗。
  秦如薇自然不知她心里的腹诽,只兴致勃勃地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肉干,还想着做成了的话,司徒芳那家伙回来不知多欢喜。
  不过,这都快过年了,他早就回到家了吧,应该不会来这边过年吧?
  秦如薇的眼神黯了黯,直到徐婶提醒她肉块已经六成熟才回过神来,将那些肉块都捞了起来,让丫头们拿出去放在院子里冷却。
  顾氏看得奇怪,问:“腌腊肉干还得煮?你这是做甚?好好儿的前后腿肉,可别都浪费了。”
  “腊肉得蒸熟了吃,我做的这个,可是随时就可以吃的,当零嘴吃。”秦如薇狡黠地笑。
  大冬天的,天又冷又寒,肉也很快冷却下来,将之切成小块,做最后的烧制,这一锅特制的白汤又不同上一回的,加入盐、糖、麦芽糖等进行翻动煮制,待烧卤汁还有一半时加入香辛料、料酒。控制好温度、时间和火候,搅拌均匀,一直到汤汁被肉块吸收完全为止。
  当一块块熟透了的肉块出锅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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