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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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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都好。”邓凤珍辩驳,以双手捧着脸,一脸陶醉地道:“只要看着他,我就觉得连饭都不用吃了,光看着他就够了。那叫什么来着,什么秀什么餐来着?哎呀,总之,他就是千千万万个好!反正我就要嫁给他,只嫁给他!”
  邓老太气得不行,想掐她两把把她给掐醒,又舍不得,只得硬着心肠道:“娘不答应,你死心吧,娘明儿个就给你找个贵家公子,起码吃喝不愁的。”
  “娘,你这是要逼着我去死!”邓凤珍一听登时跳起来,大喊大叫道:“你要是给我说其他人,我,我立即就去灶房拿刀抹了脖子去。”
  “你你,你。。。”邓老太指着她,心想她疯了这是,竟然为了这么个人顶嘴,那泼皮货到底给了什么**药她的闺女吃?
  走出邓凤珍的门,邓老太着实气得够呛,恨恨地跺了两脚,也不理她,只暗暗下定决心,一准快些找媒婆来给这丫头说一门好亲。
  这么想着,她又想起自己的小儿子,和邓凤珍可是双生子,也是能说亲了。
  “娘,我都饿了,快快烧饭去吧,今儿多下两片肉,这老些天天天吃青菜白瓜,我嘴巴都淡出鸟来了。”邓福旺打着呵欠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巴砸着嘴,委屈地道:“爹还让我下地,吃不饱,没力,我下个什么地儿,累死我了。”
  邓老太将他拉到一边,探头看了一眼胡氏的那屋,压低声音道:“我的祖宗,甭嚷嚷那么大声,一会你去灶房,悄悄吃了,也甭让那婆娘给瞅见了。”
  邓福旺了然地点头,讨好地道:“还是娘疼我。”
  邓老太和他亲香几下,却是满心苦涩。
  自打家里的地和银子都没有以后,家里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米饭都用甘薯混着煮,肉是舍不得吃,久久才下点零星肉末。有一回邓福旺要求了,她倒是加了些,结果被老邓头好一通骂,骂他只吃干饭不干活,硬是把他抓去地里干活,不然就甭想吃饭。
  这不,在地里干了几天,人是又黑又瘦,她便是现在想给儿子多下点肉,也只得偷偷摸摸的开小灶,要是从前,至于这样么?
  邓老太郁闷的同时又心酸,心里又暗地里将那些个窑子里的妓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要不是她们,邓家至于连肉都吃不上?
  再说邓凤珍嚷着要绝食减肥,邓老太以为她只是说着玩儿,可她竟就真的不吃了,哪怕肚子饿的发软蹄,看着饭菜流着哈喇子也不吃,把邓老太气得不行。
  而老邓头得知邓凤珍的想法后,更是气得直冒火,先是把邓老太给骂了一通,然后逼着她找媒婆上门。
  邓老太在邓凤珍‘绝食’两天后,终于忍不住找来媒婆,可一说她自己的要求,人家就摇头走了,要不就剩下的歪瓜裂枣,邓凤珍听着了,跳出来闹了一翻,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下直接把两三个媒婆给气走了。
  有道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媒婆,邓家本来之前出了那岔事就已经名声远扬,家道中落,如今邓凤珍又出言不逊,经了媒婆那张嘴一传,她的名声就越发难听了。
  “十里屯子邓家那胖闺女?哎哟,听说为了个男人眼巴巴的想要贴了大床赶上去呢!”
  “那胖闺女,甭提了,胖的像只猪似的,一身肥肉,嘴还大,仔细吃穷郎!”
  “邓家那闺女,心头极高,就那尊容还妄想配大家大户呢,呸!也不看看自个长什么模样!”
  “哪个邓家?哦,就是养妓子被骗了的那家?儿子长那货色,闺女也好不到哪去吧!”
  这一传十,十传百,把个邓凤珍的传言传得愈发难听不堪,消息传到邓家,这可把邓老太急坏了,也气得不轻。
  老邓头直接就想将邓凤珍给撵出家门去,直道丢了颜面。
  邓老太急轰轰的再找媒婆,放低了条件,可惜没有媒婆上门了,一句你家那闺女,一般人家可消受不起,把她噎得半天吃不下饭!再不然,就是嫁去穷苦人家做填房,或是个老光棍,邓老太气得病倒在床。
  而邓凤珍,却是巴不得呢,如此她就不怕自己被嫁出去了,可以把自己留给司徒芳了。
  强忍着几天只吃水和吃了几把青菜后,邓凤珍察觉自己终于瘦了,趔趄着脚步青白着脸跑去司徒芳那边诉衷肠,结果他那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利嘴直接就刺得她给晕倒过去。
  晕过去再醒来的邓凤珍,想起司徒芳的辱骂讽刺,那是肝肠寸断,化悲愤为食欲,短短两天,把几天减肥的肉吃了回去,反而更增了一圈,比从前更肥了。
  秦如薇得知后,不由直笑,邓凤珍这就应了那一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春天来了,小陌君表示春困很严重有没有,你们呢?R1154(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奇货可居

  邓家的人和事被人津津乐道好些天,秦如薇一边当乐子听时,一边也忙活着自己的事儿,在夏收接近尾声时,庄楚然回来了,顺便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珍颜坊被查封了!
  听说珍颜坊贡奉给知府家的一批脂粉出了问题,而那些脂粉有一部分还被送去京里安武侯家,两家的女眷用了,均起了疹子,虽不严重,可安武侯是个妻管严,当下大怒,降罪于知府,知府大人直接下令让人彻查。
  结果,那些脂粉都被查出用了大量的胡粉,用多了会致人毁容的。
  而恰在这时,有人用了珍颜坊的花水也出现皮肤溃烂的事,知府大人震怒,更是下令封掉珍颜坊。
  “那如夫人可是一个劲的喊冤,可人证物证在,也容不得她抵赖,倒是求到了主簿那,又求到了县夫人跟前,却是求而不得了。”庄楚然笑看着秦如薇道。
  “娘子,娘子,珍颜坊被查办了,铺子都被贴上封条了。”赵铁柱从外跑了进来,满脸兴奋地对秦如薇道。
  “知道了,咋咋呼呼的有没有规矩,没见有客人在?”秦如薇强忍着笑意,瞪他一眼。
  赵铁柱这才看见坐在堂中央的庄楚然,立时站直了身子,恭敬地拱手打揖请安:“小的无状,给秀才爷请安了。”
  庄楚然笑着摆摆手,道:“自去忙你的吧,我和你家主子说话儿。”
  “是。”
  等赵铁柱下去,庄楚然才又问:“珍颜坊这一祸来得倒是有些莫名,也不知得罪。。。”他突然看向秦如薇,道:“莫不是你的手笔?”
  秦如薇一笑,道:“怕耽扰了你读书,也就没去信和你说。”说罢,将珍颜坊如何使腌臜手段设计她的魅妆,而她又怎么以牙还牙的经过给娓娓道来。
  “那那些致人皮肤溃烂的花水?”庄楚然皱起眉。
  “不是我们下的手。”秦如薇摇摇头,道:“我虽狠,却也不会拿无辜的人开刀,不会用毁他人脸容的狠招,故而那些个脂粉,只是加了改良过的胡粉水,用了会起疹子,但只要停用就不会有事。”
  庄楚然点点头,道:“你做的很是,虽知事有可为有不可为之,不能牵系了无辜的百姓。”顿了一顿又道:“那珍颜坊怕是自己的量没把握好,所以才招了祸。”
  “谁知道呢,或许得罪的人多了,又或许是时运不好,总之,现在它倒了,是它倒霉。”秦如薇耸耸肩。
  庄楚然失笑摇头,突然酸溜溜地道:“薇儿可是和我见外了,铺子出了事儿也不和我说,倒是用上了一个认识不久的人。”
  秦如薇一怔,随即嗔道:“胡说什么呀?这不是怕你分心。”
  “我也不至于连这点子稳重都没有。你有事,该和我说,能解决的我帮你,不能的,我也能分担一二。”庄楚然正式地道:“别总是事事自己扛,有我在呢。”
  秦如薇心里泛起丝丝暖意,红着脸低声道:“知道了。”怕他在这话题上深究,便问:“怎么这时日回来?”
  “先生要去京里访友,我想着在哪都能读书,便打算着回来闭门思读,只偶然去一去学里就是。”庄楚然淡淡地笑道:“再说,薇儿身边有许多蜜蜂蝴蝶围着转,我要是不紧着些,这朵娇花怕是被采去了。”
  秦如薇粉脸绯红,瞪他两眼,道:“越发的能说会道了,惯会贫嘴。”
  庄楚然呵呵地笑,正式地道:“我却是说真的。”又握了她的手,道:“你是个宝贝。”
  是宝贝,谁都爱,谁都想拥有,他要是不紧着一点,怕是轮不到他了。
  想到庄大娘那关,庄楚然有些郁郁,眉皱了一下很快就疏开,笑道:“是了,上回去有间铺子所订买的东西,都拿回来了,还有你的那些瓶子,去看看?”
  秦如薇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将一只只精致的玻璃瓶子取到手上,上面还印了属于魅妆四叶草的花纹,秦如薇不由满面喜色,道:“这信工坊的匠活做得果是不错。”
  如此,她的高端产品便又能提升一个层面了。
  除了大瓶子,还有一管管极小巧精致的,就跟现代那些小样那般小,也就是装一丁点,秦如薇却是打算效仿现代的护肤品销售,赠送小样,既讨好了顾客,也让人接触新产品。
  再拿起那些精致的小镜子,秦如薇也是满意地点头,这些都是配套售卖的,除此外还有一系列的化妆产品用具。
  庄楚然在一旁看她眉开眼笑的,道:“真不知你脑子里是用什么做的,怎会有这么多的主意,我倒是很能相信,魅妆很快会成为另一个珍颜坊了。”
  “不!”秦如薇举起食指摇了摇,道:“珍颜坊我不屑,我的魅妆,是要走在尖端的,将来只会比它更盛。”
  庄楚然讶然,道:“是我说错话了。”
  秦如薇灿然一笑。
  吩咐赵铁柱他们将东西都拿到屋内存放,两人又回去吃茶聚话。
  “你可还记得上回我们在茶楼里遇见的那个男人?”庄楚然突然道:“就是我们聊起海口开通那事时碰见的那个。”
  秦如薇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问:“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
  “说有,也不像有,后面断断续续的我又遇见他四回,要么在街上,要么在其他地方,这一来二去,都会拉上我吃上一盏茶,聊一聊大夏风貌,说一说当下的朝政局面。”庄楚然迟疑了一瞬,道:“可我总觉得,他像是有意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似的。”
  秦如薇噗哧一笑,道:“那是伯乐寻来了。”
  庄楚然心头巨震,看向她:“你的意思是?”
  “我虽不知那人是什么来路,但别看他糟里邋遢的,那一双眼睛却是透着睿智。眼睛是心灵之窗,这人肯定不简单。”秦如薇肯定地道:“你试回想一下,你和他交谈的过程中,他曾说过的观点?”
  庄楚然往回一想,道:“确实如此,每回和他交谈,总能听到他不同自己的观点,也才知道,事有多面化。说实在的,每回交谈后,我都有一种受益匪浅的感觉在。”
  “如此不就结了?你又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你?”秦如薇挑眉,道:“一个人主动接近你,那就必然是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或者是他看中的东西,所以才会主动接近。”
  庄楚然略一沉吟,苦笑道:“我倒不知我有什么东西让他看中了,不过区区一个秀才,没有家世,也没有什么见识。早前跟着先生游学,觉得自己视野开阔不少,可和曲时相比,又觉得自己不过是井底蛙,试问我有什么能让他人别眼相看的?”
  “庄大哥不可妄自菲薄,如今你确是一个秀才,但将来呢?”秦如薇摇摇头,道:“吕不韦尚可奇货可居,焉知那人是否是第二个吕不韦?”
  “奇货可居?”庄楚然为之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一层上面。
  “你如今才二十,固然没有多大的见识造化,但若是你肯下苦功,若得人提携,谁会知道将来你又会有什么成就?一个人的阅历多了,才会让自己的见识也长起来,才会看得更远。”秦如薇淡声说道:“你或许看他现在学识不凡,但焉知他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可也只是困于一方天地?”
  庄楚然沉吟不语。
  “庄大哥可是因为觉得学识不如人而心有所烦?”秦如薇问。
  庄楚然脸红了一瞬。
  “论语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之。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庄大哥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秦如薇淡淡地笑着:“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所不及的地方,包括你我他,你又何必自扰之?不及不达,那便虚心求学,人总要在路上不停的学习,才会有进步的空间。”
  庄楚然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突然拱手道:“我不如你。”
  不如她眼界开阔,不如她朗朗自信,不如她睿智阔达,不如她。。。
  事实上,每回和那个叫曲时的先生遇上一次,聊上一会,他都觉得自己学识不如人,从前所读所学,也都是听来看来,顺着人云亦云,偶有的观点,都是自己揣度,他其实远远不如人。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就适合在科举这条路上走下去。
  如今听秦如薇一席话,他豁然开朗,技不如人,那就虚心向学,既然对方寻来,那定然自己也有优秀的地方,扬长避短,他怎么就忘了呢?
  “闭门思读,其实我不认同。”秦如薇又道:“闭门思读固然能静下心来,但要是不察,难免会固步自封,闭门造车。我倒是觉得,庄大哥应该多在外头走动接触,那曲时,就是一个极好的老师。你也不必强学,只需交流,交流,就是彼此交换各自的观点,一对比,就知道该怎么样,才会让一件事处理得更好。”
  庄楚然身子一震,正式地道:“薇儿,也是我的良师之一!”
  他更相信,她会更是一个贤内助!R1154( )

  ☆、第一百零六十三章 争风吃醋

  庄楚然见过的女子不知凡千,比秦如薇更美更柔的也是大有人在,但是,却没有人比得她从内而外发出的淡淡光华,一身的聪颖睿敏,举手投足,风华万千。
  一眼看过去的美,尽管美,却不耐看,比不得秦如薇这种内敛,从内而外的美,越看越耐看,越品越有味,就跟一方美玉一般,细雕轻啄,直至散发出它极致的美。
  庄楚然说秦如薇亦是他的良师之一,这话绝不是吹捧,而是真心实意的认为。
  从谈天说地,到为人处世,她的见识,她的观点,她的机敏,一番话下来,都会让自己耳目一新。
  每个人身上都有他(她)的优点是自己比不上的,这话是真没错,庄楚然承认,自己确实不如她。
  “你这般好,将来让我以什么为聘才好?”庄楚然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论财力,他比不上她,论见识,他其实也比不上她,甚至有时候还会钻牛角尖,论风华,更是比不得。
  庄楚然越往细里数,越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双眉不由紧紧地皱了起来。
  秦如薇却是一愣,对上他的视线。
  前世,她听多了个女子嫁人都要求什么条件,最好不过是父母双亡,有车有房,吃喝不愁,人品好条件好云云。而她自己,却是没多想,毕竟能力在那里,嫁给曹辉,也是因为年纪上来了,婚姻也就是凑合着过日子,而曹辉看着是个忠厚老实的,待她也好,所以就将就吧,谁曾想,那样的将就会让她把命也丢了。
  再活一世,她被邓家休弃,前身固然是万念俱灰,于她虽感同身受,却也并没有太大的彻骨之痛。她还年轻,嫁人也是必然的吧,可她,还真没有想过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要什么要求。
  要他功成名就,要他许一生富贵荣华,花前月下?要他高头大马,许她嫁衣红霞,十里桃花?抑或要他名满华夏,许她纵马当歌,浪迹天涯?
  秦如薇没有想过。
  不是不相信那美丽的谎言,而是她从来没有想过。
  要什么,求什么?
  秦如薇忽然有些茫然。
  庄楚然看得心里一沉,心中有些不肯定和慌乱起来。
  “薇儿。。。”他轻执起她的手。
  微凉的手被温暖包裹着,像是在暖洋一般,看着那修长的手,秦如薇忽然轻笑。
  求什么?
  求一人心,白发不相离!
  她痛过伤过,却依然在求,不求他功成名就,不求他名满华夏,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喃喃地细诉出口。
  庄楚然一怔。
  秦如薇的视线和他对上,道:“拿你的一生为聘,终生只有我一人,如何?”
  没有别人,只有她,只能有她。
  “好!”庄楚然重重地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视线在空中交汇,滋滋的发着火花,彼此相握的手越握越紧。
  “小狐狸。。。咦。”
  从外而进的声音传来,司徒芳的人很快就冲了进来,秦如薇和庄楚然飞快地松开手,两人像是做贼似的,心虚得很,脸红耳赤。
  司徒芳先是看了秦如薇一眼,然后再看庄楚然,眉不经意地皱了一下。
  庄楚然和他对上,防备警惕心性立即升腾到最高点,这美得像女人的男人,是个大威胁!
  他的敌意明显,司徒芳的眉也就皱得更紧了,这人,不喜欢自己。
  “冒冒失失的横冲直撞作甚?”秦如薇心虚地轻斥一声,又道:“怎么今儿这么早就回来了?”
  唐冶出发南疆去采药,唐濮的眼睛却不能干等,在最根本的治疗之前,司徒芳要隔上三日就去给他针灸一次,为根本治疗做准备。
  “唐濮那里来了客人,所以就回了。”司徒芳坐了下来,双眼依然不离庄楚然。
  庄楚然笑着一拱手:“司徒公子。”
  “这是上次在县里的庄楚然,你还记得吗?”秦如薇见司徒芳瞪着庄楚然,便介绍一句。
  “我又不是傻子,如何不记得?”司徒芳白了她一眼,道:“他怎么在这里?”
  “我来见薇儿的。”庄楚然抢在秦如薇跟前回了一句,又似责怪似的对秦如薇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司徒公子也在这儿,差点就失礼客人前了。”他以主人自居,语气里更夹着毫不掩饰的宠溺。
  秦如薇眨了眨眼,看向他,这人是怎么了?
  司徒芳不舒服,很不舒服!
  “小狐狸,我饿了,快去给我做好吃的。”他毫不客气地指使。
  “现在还没到饭点,你那胃是怎么长的,怎就饿了?唐大公子没给你上点心?这不该啊!”秦如薇以手支额。
  “反正我就想吃你做的。”
  “成,你是大爷,都依你的。”
  庄楚然挑眉,看了司徒芳一眼,正对上他的挑衅。
  “好些日子不回来,我都想念薇儿的手艺了。”庄楚然浅笑着看向秦如薇道:“记忆中尝过薇儿手艺最好的,却是上回在你家灶房,共吃的那一盘饺子。”
  他着重咬重了共吃二字,秦如薇脸腾地绯红,似怒似嗔地瞪他一眼。
  庄楚然轻笑出声,似不经意地看向司徒芳,嘴角得意地上扬。
  “小狐狸,我也要吃饺子!”司徒芳咬牙道。
  “得,干脆今晚儿就下饺子吧。”秦如薇想了想便道。
  “我去帮你。”庄楚然立即道,又对司徒芳道:“来者是客,司徒公子就且坐着吃茶等吧!”
  不等司徒芳回答,庄楚然就匆匆地拉着秦如薇走出堂屋,直奔灶房。
  司徒芳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不知怎的,只觉得刺目得很,呆坐一会儿,鬼使神推的走向灶房。
  魅妆铺子的灶房并不大,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两人肩并着肩,一人在和面粉,一人添加着水,或递上什么,配合默契。
  此时下晌的阳光正和暖,斜斜地投进灶房内,照在两人身上,凭添一份暖意,两人不时在交谈着什么,偶尔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暧昧又温暖,刺目得很。
  司徒芳站在门边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心头有些酸,又有些落寞和失落,转身离开。
  庄楚然抬眼看去,复又侧过头和秦如薇说话,有些东西可以让,但身边的这个女人,他绝不会让。
  司徒芳坐在屋顶,看着远方要下未下的斜阳,心里头闷闷的,双眉也皱了起来,捂着心口处。
  “唉。”
  他叹息一声,拍了拍袖袋,小白从里头窜了出来,攀上他的手臂昂起头,长舌在他绝美的侧脸舔着。
  “小白,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么?”
  小白似听懂他的话,软软的蛇身灵活地一动,缠上他的额头,又很快的下来。
  “我想师傅他们了。”司徒芳躺在屋顶上,看着那橘红色的斜阳,道:“特别特别的想。”
  小白咝的一声,溜到他头边,也学着他那般昂着头看那斜阳,无声地道,我也想,还是谷里的人好,不像这里的人,一天到晚就瞪着它,想要把它吃了。
  好可怕!
  小白身子抖了一下!
  司徒芳哀声叹气的,耳边听着灶房传来的笑声,突然就觉得十分恼怒,腾地坐了起来,气咻咻地道:“凭什么,那庄小子凭什么抢我的小狐狸,我不服!”
  他纵身一跃,跳下屋顶,直往灶房冲去,留在屋顶的小白翻了个白眼,真是个笨蛋,这是醋了都不晓得,咦,老鼠!
  小白刺溜一声,蛇身一窜,向那墙角偷吃的老鼠扑去,好久没吃过鼠肉了!
  灶房,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吵吵闹闹的,一会大叫,一会兵兵打打的,糯米好奇地探头看去,有些担忧的问身边的杨柳:“杨柳姐,他们都把咱的活计抢了,咱会不会被娘子赶出去呀!”
  杨柳敲了她的额头一下,嗔道:“你懂什么,这叫情趣。”说着自去帮忙摆桌子去了。
  秦如薇很是难解,不过是包个饺子,一个二个怎么就跟挖宝似的,紧打紧的赶着上了?
  听着耳边庄楚然和司徒芳你来我往的对话,她忽然有些了然。
  “你是咱们的贵客,这等事怎可劳动你,且坐着吧,我和薇儿来做就好。”庄楚然以男主子自居。
  “小狐狸每回做菜时,我都在一旁帮忙的,我比你做得来,让我擀这面。”司徒芳夺过庄楚然手中的擀面棍,并以内力成功地挤开他的位置。
  庄楚然不过是个文人,这么一挤,差点没摔倒,眼睛眯了起来。
  “既如此,那就劳烦司徒公子了,薇儿,我想起许久没喝你亲手煮的梅茶,不若你给我煮上一杯?”庄楚然对秦如薇说道。
  司徒芳的手一顿,斜眼瞪着秦如薇,道:“今天这饺子我吃不了,明儿我就没法给唐濮下针了。”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秦如薇把手中的面团一扔,道:“你们爱争,就做过够,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今儿我就做这甩手掌柜了。”说着走了出去,剩了庄楚然和司徒芳对望,火花噼啪地烧。
  “我是客人,你做。”司徒芳把擀面棍往庄楚然手中一塞,飞快地跑了出去。
  庄楚然看着手中的擀面棍挑眉,心中却是暗暗下定决心,要快些把人娶回来藏着才是了。R1154( )

  ☆、第一百六十四章 来者不善

  庄楚然想要快些把秦如薇娶进门的想法,却也只是想想而已,首先这庄大娘那一关就是一个大坎,为此,庄楚然第一次忤逆了庄大娘。
  “娘,孩儿知道您是一心为孩儿着想,知您想孩儿少走弯路,可孩儿心有所属,此生,我只想娶如薇,唯她一个,孩儿求娘全了孩儿这份心。”庄楚然跪在庄大娘的门前,诚意恳切。
  门内,没有半点声音。
  庄楚然抿紧唇,咬咬牙,狠心道:“娘,孩儿从没有对你说过不字,但唯这亲事,孩儿希望自己作主。”
  门唰地被打开,庄楚然抬起头来,迎面而来的,是庄大娘铁青着脸甩过来的一巴掌。
  “你翅膀硬了,我是管不得你了。你要娶,你就去娶啊,你来求我作什么?滚,你爱娶谁娶谁去!”庄大娘气得浑身直哆嗦。
  一次又一次,以为这儿子是断了那份心,却是她猜错了,也是她大意了,竟不知两人已经走得那么近,就在她眼皮底下,好,好得很!
  “娘,薇儿会孝顺你的,她也会是贤妻良母。”庄楚然的嘴角冒了一丝血丝,却没有去擦,只抬头道:“她聪敏睿智,性情良善,娘。。。”
  “你不用多说,你要娶,尽管去娶。”庄大娘冷着一张脸,没有半点笑容,道:“不过你办喜事的当天,也给我准备一副棺材就是。”
  这可是说办喜事的当天,也就是她死的时候,是要办丧事了!
  这是威胁!
  庄楚然脸色一变,眼底苍凉无比,半晌才道:“是儿子不孝,竟惹娘生气了。”说着站了起来。
  庄大娘以为他是妥协了,心头得意,却依旧冷着脸。
  庄楚然转身回屋,却在踏进门的那一瞬,淡声道:“娘不喜欢,儿子也就不娶。不过,娘也不必为儿子再张罗亲事了,无谓苦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子。孩儿曾在佛前发过誓,此生非如薇不娶,若有违誓,愿一生侍奉佛祖。”
  庄大娘心头巨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抖着唇道:“你,你这是威胁我?”
  “娘想要儿子出人头地,功成名就,儿子定会给娘挣来,也一定让娘戴上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算是报答娘的养育之恩。”庄楚然答非所问,淡淡地道:“儿子会让娘过上好日子,呼奴唤婢,代替儿子尽孝。”
  庄大娘的脸一下子白了,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娘一生信佛,有人替娘尽孝,儿子皈依我佛,也算是为娘祈福!”庄楚然微阖着眼道。
  皈依佛祖,那不就是遁入空门,出家当和尚么?
  “你,你。。。”庄大娘指着他气得说不上话来,半晌才咬牙道:“你这不孝子,你,你这是要气死老母找山拜!你,你忤逆。。。”
  “娘何尝不是在逼我?”庄楚然转过头来,道:“求而不得,娘您这是要将我逼至绝地。”
  “什么贵妻,孩儿统统不在乎,在孩儿心中,如薇就是矜贵无比。娘您不是只求儿子平步青云光宗耀祖?如薇她就是孩儿的贵人,没有之一。” 庄楚然一句话说得锵锵有力。
  庄大娘身子直颤:“好,你好得很!好!”
  庄楚然见她脸色煞白,两鬓微白,不禁心痛,可为了能求得秦如薇,他也只能硬下心肠来。
  “娘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也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我知道。可您可有想过,那是否儿子所要的?”这话,却是带着无奈,还有深深的苍凉和绝望,还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疏离。
  庄楚然将眼眶的泪逼了回去,转身进了自己的屋,没有半点迟疑。
  庄大娘连连后退两步,跌坐在地,看着那紧闭的门,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子恐慌。
  那恐慌是什么,就像是自己一直抓着的沙子,突然流得飞快,越流越多。
  那是远离,那是庄楚然在远离她这个当娘的。
  庄大娘心中慌乱,越发恨起秦如薇来,对,那个不检点的女人,都是她,害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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