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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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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在面上的那一面,图样是喜鹊登枝,配色鲜明,那喜鹊绣得栩栩如生,极是讨人喜。
  再看底下的,还有一幅麻姑献寿,一幅花团锦簇,上面俱是牡丹花。
  难得的是,几幅都是双面绣,十分精致。
  “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绣了这么多?”庄楚然十分惊讶,他虽然不是女子,但也知道一幅精细的绣品,是需要花费许多心力时间的,不然那些握有绝技的绣娘不会那般吃香。
  “也不短了,这是我早就开始绣下的,堪堪昨儿才完工。”秦如薇笑容清浅。
  这几幅绣品,是她拾起绣花针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的,得了空就绣,所花的时间也不少。
  “绣花,就如练字,也能使人心平静下来。”她道:“平素我心里想不透了,总以此来静心。”
  “难得难得。”庄楚然眼中赞赏不掩,将绣品重新放回布里包上,道:“我会帮你送去好的绣庄寄卖。”
  “不。”秦如薇摇摇头,见他不解,脸有些红,咬了咬唇,道:“那个,你不是说要去拜访柳山大人吗?嗯,你若是瞧得上的话,可以挑上两幅送礼。”话到最后,她的脸红透了,声音如蚊子般小。
  庄楚然讶然,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和暖意,故作遗憾道:“那你不是吃亏了?”
  秦如薇道:“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哪里亏了?”
  “哦?我正为给柳山大人备什么礼发愁,薇儿送上几幅绣屏,我还以为薇儿忧我所忧,为我解愁呢。”庄楚然故作伤感地道。
  这真是明目张胆的调、戏,秦如薇脸刷地一热,嗔道:“胡说,我这也是还你那幅牌匾的情。”顿了一顿又道:“我也不知你合用不,若是不中,那便罢了。”
  庄楚然浅浅一笑,拿起那幅牡丹双面绣,道:“百花之中,柳山大人独爱牡丹,他所作的一幅牡丹画作曾被誉为天香国色,极受爱画之人临募。所以,这幅绣屏我瞧着是极好的。”见外面没人,他伸过手来握着她的手:“你放心,我总不会辜负你。”
  秦如薇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不禁涨红了脸,低叱道:“还不放手。”
  恰在这时,外边赵铁柱的身影一晃而过,秦如薇急的不行,瞪了他几眼,使劲抽出手里。
  庄楚然也不在意,笑了笑道:“我该回了,还得拾掇一下行李。”
  秦如薇嗯了一声,起身送他出去。
  出得门外,就被站在门外的人给狠吓了一跳。
  “娘,你怎么过来了?”庄楚然一惊。
  “你来得,我怎么就不来得了?”庄大娘瞪他一眼。
  秦如薇也反映过来,浅浅地一福:“庄大娘。”
  “哼!”
  庄大娘黑着脸,正欲说话,庄楚然飞快地站到她身边,急速地道:“娘,有什么话我们家去再说吧?”说着又对秦如薇扬了扬手中的绣屏,道:“你放心,这绣屏我会替你送去倾城绣庄寄卖的。”
  秦如薇觉得有些奇怪,却见庄楚然朝她打眼色,便眨了眨眼,浅笑道:“就麻烦庄大哥了。”
  庄大娘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庄楚然拿着的用布包着的东西,冷淡地瞧了二人一眼,道:“跟我回去。”说着,就往家里去。
  庄楚然松了一口气,用口型对秦如薇说了一句给你写信,就走了。
  秦如薇站在门口目送二人远去,心里升起一丝怪异,总觉得那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而庄楚然,回到家中对庄大娘百般解释,甚至还把秦如薇的绣屏展给庄大娘察看。
  “她的女红竟是这般出众。”庄大娘看了那几幅绣屏,很是讶然。
  “确是。”庄楚然觑了一眼母亲,小心地拿着那幅牡丹绣屏道:“她虽然被休离,又独自搬出独居,却也坚强独立,为了不被看清,故而之前我也曾帮她把一些绣品拿去县里寄卖。也这本来是要寄卖的,她得知我要拜访柳山大人,又知他素喜牡丹,便把这一幅赠与我。”
  他本着为秦如薇说好话的心思,庄大娘却轻哼一声,淡道;“无功不受禄,回头娘会把银子给她,算是咱们买了。”
  庄楚然一怔,张口欲言,庄大娘冷冷地瞧他一眼,道:“难道你忘了娘之前说的话?”
  庄楚然涩然,道:“娘,我心里有数,这银子我交与她吧。”说着拿着绣屏回房。
  庄大娘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闪过一丝不愉,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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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暴露

  秦如薇家里近日突然多了个半大小子走动,自然会引起村中人的注意,待一问起,那是秦如薇的伙计,是请来帮工的,就像平地起了一声雷,让人心生好奇,都在猜测这小子是要来帮什么工,难道真要把那几块旱地开荒么?
  而秦如薇自己,早在把赵铁柱领回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所作的生意很快就暴露在人们的视线当中,但她不知道,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这日,秦如薇才带着秦一和赵铁柱完成了一批胰子,顾氏就抱着小五来串门儿了。
  说串门,其实就是想来看一看秦如薇那做胰子的工序,可惜的是,她大概知道是用些什么做成,却始终不知道那整体的工序,便是问说秦一,他也说不全。
  “又要做胰子,又要打理铺子,你哪来的这么多时间,要不这样,我和二娘来帮帮你?”顾氏试探地问。
  秦如薇正拿着一个布偶逗着小五,闻言也不抬头,只淡道:“有大哥和秦一,现在还有赵铁柱,还用不着嫂子。”
  顾氏撇撇嘴,她其实也知道肯定不成,只是不甘心,便又道:“那让二娘去帮你?别的不成,收个银子总是能的。”
  这话一落,秦如薇就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
  顾氏有些脸热,讪讪道:“我不是心疼你吗?看你小脸儿都瘦一圈了。”
  秦如薇正欲说话,三娘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娘,小姑,不得了了。”
  “咋了这是,跟只慌脚鸡似的,瞧你那脸,往哪蹭了一层锅灰来。”顾氏见她小脸黑黑的,上前用手去抹,一边碎碎叨叨的念着。
  “娘,四喜他把咱家的胰子拿去虎子那了。他他,他给嚷开了,胰子是咱姑给做的。”三娘气呼呼地跺着脚道。
  顾氏一愣,手一下子抓住她的肩问:“啥,你说啥?”
  “现在谁都知道咱姑会做胰子了。”三娘垮下了小脸。
  顾氏傻了,看了看她,又看看秦如薇,一跺脚,咬着牙骂:“那死小子,看我抽不死他。”话说完,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秦如薇倒没跟着去,而是皱紧了眉。
  她早知道瞒不住,便是庆记也猜出了,庆记是贺州城的富商,也算是有门面的人家,自然干不出强取豪夺,但难保有些浑的。
  秦如薇抿起唇,脑中飞快地运转起来,相对于十里屯子的村民,她更担心的是外面的人。
  所谓混混怕流/氓,流/氓怕不要命的,有的人为了银子,啥干不出?
  唉!
  一声叹息从秦如薇的嘴里吐了出来,不管古今,都是上面有人才好办事,平头老百姓要想出头,除非有个官身在。
  不过若是真到了守不住的哪一步,她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将这秘密公开出售,毕竟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银子,也得有命花才行。
  就在秦如薇抱着小五胡思乱想的时候,顾氏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夹杂着四喜叫痛的痛呼声。
  抬头看过去,只见四喜一身脏兮兮的被顾氏拧着耳朵半拖半拉的扯了进来。
  “你这死小子,这会子吃懵你了,啥都往外说,等你爹回来看打不死你,作死的狗崽子。”顾氏一边骂,一边推了四喜一把:“去,给老娘去你姑跟前跪着,不认错看你姑以后还给不给糖你吃。”
  四喜犟道:“不给就不给,谁个稀罕。”说着又心虚地瞟了秦如薇一眼。
  “作死你了,冲谁喊呐你。”顾氏眉都竖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那力度大的,四喜都趔趄一下,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一哭,小五也跟着嚎哭起来,震得人耳朵嗡嗡的直响。
  “够了。”秦如薇皱眉喝叱一声,道:“嫂子,他还是个孩子,懂个什么?”
  “哎哟,我的好妹子哎,你是不知道这混小子造了啥孽,就被那虎子唬了几句,巴巴儿的就跑家里去把你给三娘她们的胰子给拿出去显摆了,这如今,怕是谁都知道了这胰子是你做的。”顾氏是真气,想到秦大牛说过的话,不由紧张兮兮地问:“薇儿,这不会招祸吧?说起来,这胰子也不是咱们会做的呀。”
  秦如薇敛下眼皮,淡淡道:“便是招祸,也是冲我一个人来,到底是我做出来的。”
  顾氏也是急过了头,听她语气淡漠似有不愉,便有些讪讪,道:“那个,嫂子也不是哪个意思,就是。。。”
  “没事,不就是几块胰子吗?早晚会被人知道。”
  四喜见秦如薇没怪他,反而有些惶恐,嗫嚅着道:“我,就是虎子他们知道。”他今年七岁,也开始懂事了,之前也只是偷听到爹娘说小姑做胰子的事,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小姑时常给他们姐弟带糖果,隐隐有些相信了。
  今天,虎子他姑奶奶给他们家带了块胰子,就在他们几个小伙伴之间显摆,他气不过,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但现在听娘的语气,好像不该说出去,不然会没命的。
  想到这,四喜都急得红了眼,声音带着哭音道:“我我也不是故意要说出去的,呜呜。”
  到底是个孩子,秦如薇见他吓得小脸有些白,便笑道:“男子汉哭什么,你娘那是唬你呢,说出去也不打紧。”
  “真真的?”
  秦如薇点点头,又从屋里拿了几块糖出来,给他和三娘一块,道:“乖,出去玩吧。”
  得了糖,两孩子都很快出去了,剩了顾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眉头都快皱成了个川字,不断的叨念着:“咋办,这下可咋办哟。”
  秦如薇被她晃得眼花,便道:“嫂子,你也别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我头晕,带小五家去吧,我要仔细想想下一步的运作。”
  顾氏这时也不敢烦她,连忙抱过小五走了。
  听到风声的赵铁柱和秦一这时也走了来,看着秦如薇欲言又止,他们都知道这胰子的重要。
  “没事,去忙你们的吧。”秦如薇淡笑着道:“我出去走走。”
  也不等两人有啥反应,她信步走了出去,她需要仔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秦如薇不过是随便走走,但来到某间屋子前时却不由失笑,竟是走到了这里来,庄楚然都回县里去了,她来做什么?
  是想和他讨个主意?
  竟是不知不觉中,已把他当作可商议的对象了么?
  秦如薇摇摇头,转身回去,在巷子的转角位时却遇上了隔壁屋的吴婶子。
  “哟,秦家妹子。”吴婶子端着个盆,探长脖子看了庄楚然的家门一眼,笑嘻嘻地问:“这是打哪来呀?”
  “四处走走,吴婶子去洗衣裳回呢?”秦如薇看了她盆中湿答答的衣裳一眼回道。
  “可不是,柱子那小子尿了几床,这都臊了,只得洗了。”吴婶子嗐了一声,又满眼兴奋地问:“妹子呀,我才儿听他们说你还会作胰子呢?这可是真的?哎哟,秦妹子真真儿是有一双巧手呢!”
  秦如薇心底露出一个苦笑,这么快就传遍了,面上却是半点不显,道:“哪有的事,就是前儿买了块皂角子回来学着琢磨则个,做着也不大像。”
  吴婶子撇撇嘴,酸道:“秦妹子也学会藏三捏四的了。”
  秦如薇淡淡一笑,也不和她扯皮,道:“我家里还有事,先家去了,婶子你忙。”说着不等她回话就走了,不然再扯下去,只怕自己会被酸死。
  吴婶子见她走远,啧了一声:“防贼一样呢。”
  她也不想想,要是自己会做胰子,只怕会藏得更紧,但吴婶子是不会有这样的认知的,她快步回家吆喝:“春香,把被子搭了。”扔下盆子自己却跑去赵家磕闲话了。
  从庄楚然那处走回来,秦如薇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不用猜也是说她能做胰子的事了。
  “哎哟喂,难怪呢,又买地又买牛的,这会子还招了个伙计,敢情就是这因由啊。”
  “胰子可是金贵物,我听最差的一块胰子也得要两百个钱呢,娘哎,秦家这下可发达了。”
  “呀,那邓家可不是走宝了?白白休了这么个聚宝盆。”
  “指不定就怎么悔呢。”
  诸如此类的话让秦如薇听得直皱眉头。
  邓家确实是悔,尤其是邓老太,她倒是没刻意去打听秦如薇的事,但这世上总有些人是看不得人好的,也总有喜欢幸灾乐祸的,所以,即使不出门,邓老太也把事儿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说啥?秦如薇那蹄子会做胰子?”邓老太傻眼看着来人问。
  “可不是,你们邓家可走宝咯,这胰子可金贵了。”
  “瞎扯的吧,她会做那金贵物,秦家早就发了。”邓老太回过神,一副不信的样子,道:“要是会做的,过去那么些年,秦家至于那个光景?被唬了吧。”
  来人一愣,但很快就道:“谁知道是不是得了啥福报,不然咋来的银子买地买牛呀,这会子还招了长工。”
  邓老太脸一黑,很是不快,道:“一个倒霉货能有啥福报?哼!”
  “你可是不知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怕就是这个理呢。”来人幸灾乐祸的道:“老嫂子,要不是你们休了,这会子发的可是你们邓家了!”
  邓老太脸一僵,想起秦如薇那日渐过好的奔头,不由将信将疑起来,难道那丫头真的会做胰子?R1154(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眼红心热

  秦如薇会做胰子的传言传遍了十里屯子,不但她本人被探问,就连秦大牛一家子都遭受到关注,明里暗里的打听,让人烦不胜烦。
  尽管秦如薇他们都没正面承认,但人们的目光都落在了秦家,尤其秦如薇的院子里,谁叫你买地招长工的那么高调,要说你不是发了,你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虽没正面承认,但秦如薇也没否认,只是不管旁人怎么试探,她都是淡笑处之,依旧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对秦大牛他们也是这样吩咐,因为银子是自己赚的,日子是自己过的,真没必要对谁交代!
  但正因为这样的不明朗,就更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毕竟这秦家发家的困惑不解开,那就跟心被猫爪子挠了,痒痒的,偏生还抓不到。
  这和秦家没什么事的也就罢了,毕竟人有人的运数,你再眼红,那运数也落不到你头上不是?
  但和秦家不对盘的,却就不一样了,诸如邓家一族。
  首先被人撩拨得呕心沥血的邓老太就是最憋屈的一个,为啥?
  当初秦如薇入门的时候,在拜倒了牌位时,第一个说要休了她的便是邓老太。
  邓老太是典型的农家封建老太太,最是迷信不过,人还特别固执和强势,秦如薇那样的,她还真看不上,让她入门,不过是看在那十几台嫁妆份上。然而,在她入门时就出了那事,邓老太自然是坐不住的,当即就认定不祥,逼着邓富贵休妻。
  如此强势的邓老太搬来族中人,硬是把还没完全成为邓家妇的秦如薇给休弃回家,并且做主给邓富贵娶了胡氏冲喜去秽气,她认为自己做得极对,为邓家除了一个不祥人,这是没错的。
  可如今,有人来告诉她,她所认定的不祥人,乃是个聚宝盆,而她,亲手把个聚宝盆给送走了,这让邓老太怎么受得了?
  一个固执的人,认定自己的所作作为是对的,那是绝对不容别人说她是错的,总要做出些什么让人来信服,来认定她是对的。
  所以,邓老太百般为自己找借口,坚决不信秦如薇有那样的大本事,但随着传言越演越烈,她终究是坐不住,借故去打听。
  若说秦如薇会做胰子只是传言,毕竟没人亲眼所见,也就是你猜我度,但当秦如薇在镇上买了个铺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后,这下所有人都相信了,换来的,是各种眼红和羡慕嫉妒恨,也有人坐不住了。
  消息传到邓老太耳中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铺子?”她看着他们邓家四房的侄媳妇,目瞪口呆。
  “可不是,就在匣子巷那边儿的,现在正在装修呢。听人说,那铺子可不便宜呐,起码值这个数。”侄媳举起了两根手指,生怕邓老太不信似的,巴拉巴拉的将听来的一股脑儿的对邓老太说了。
  “三嫂,那扫把星有这样的能耐买这么大个铺子?”邓凤珍显然信了的,睁大眼睛兴奋地问:“这么说,她还真会做胰子?”
  “肯定是,不然做什么能有银子买这个铺子?除非她早就有一大笔压箱底的银子藏着了。”侄媳酸酸地道:“哎,要是知道她有这么大的本事,说什么也不能休,说不定发的就是咱邓家了。”
  邓老太闻言黑了脸,瞪向她。
  “哟,就是没休,她也是我们二房的人吧,与你们四房有啥事?”邓凤珍可不干了,插了一句。
  侄媳一噎,脸色有些不好看,凉凉地道:“是哪房的人都不打紧,现在人家可不是邓家妇。说白了也是富贵没福气,若不是二婶作主休。。。”
  邓老太重重地将手边的碗砸在炕桌上,瞪着她道:“富良家的是来给你二婶我添堵的么?”
  福气?这是说秦如薇有福气,而她生生的把这福气往外推了么?
  邓老太强势一生,从没受过这个气,更容不得一个后辈明里暗里指责她不对。
  “什么福气?一个不祥人哪来的什么福气?不就一个铺子,看你眼皮子浅的。也是,四弟是个混的,若不是好赌把家里田都输出去,你们也不至于就这点子见识。”邓老太黑着老脸冷道。
  四房的家主也就是富的爹是个混的,年轻时好赌,把家业输掉大半,这些年也过得艰难,而邓老太他们这一房,因有二十亩田,是族中最出息的一房,倒是过得顺遂,腰杆也值。
  那富良家的听了她这话,心里有气,却不敢县,砸巴着嘴,赔笑道:“哎哟,二婶,侄媳哪敢哟?就是说不知那丫头往哪得了这么份机缘。”
  邓老太哼了一声,道:“不是就好,我要歇午了,你家去吧。”
  富良家的撇了撇嘴,又不好赖着,只好讪讪的走了,待出得了门,才回头呸了一声:“死要脸的老太婆,说我眼皮子浅,你眼皮就深了?不也老眼昏花把个聚宝盆给赶走了?哼!”
  却说邓老太这里,待富良家的走后,脸色就特别不好看,偏偏邓凤珍还不觉,只兴奋地道:“娘,要真是这样,那不是要发达了?胰子多金贵啊,秦家岂不是有用不完的胰子。啧,从前真看不出她有这本事呢,真是可惜。”
  邓老太心情正不好,此时也听不得有人说秦如薇如何的有本事的,偏偏现在说话的是自己的闺女,让她发作不得,只得捂着心口直喘气。
  “要是她早就露这一手就好了。”邓凤珍犹不自知邓老太的心思,一个劲儿的惋惜道:“这样的话,咱家又有胰子用,还能赚银子,那铺子也是咱们邓家的了,不像嫂子,那也只是她娘家有些银子罢了,又不是咱们家的。”
  邓老太的脸越来越黑,正要说话,门外,胡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哟,敢情小姑子是可惜了这么个会挣银子的嫂子呢,要不要我给她让位儿,好让你们邓家把人抬进来呀?”胡氏撑着腰走进来,脸色极不好看。
  显然的,她是听到了邓凤珍的话了。
  胡氏也很是恼怒憋屈,她出身比秦如薇好,人也长得比秦如薇好,嫁妆也不少(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刚嫁进来的时候,公婆甚至邓富贵小姑他们对她都是极好的,也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可渐渐的,邓富贵好像就变了,不如开始对她那么柔情,怀了娃娃后就更是了,还在她面前不止一次维护秦如薇那个小贱人,前会子还为了那小贱人打了自己,孩子都差点被他打掉,若不是看在他跪着认错,她绝对不会罢休。
  好容易让他服软了,现在又传出那小贱人会做胰子,胡氏很想骂娘,会做胰子了不起吗?有铺子了不起吗?她胡家没铺子吗?
  胡氏没承认自己是眼红嫉妒,更不承认怀孕的自己变丑比不上秦如薇的好容色,在她眼里,秦如薇就是个小贱人,丑八怪。
  女人都这样,尤其是情敌,能数出对方的一百个缺点来!
  可偏偏,婆家姑子觉着她那‘前嫂子’要更好些了,士可忍,胡氏可忍不得!
  “好好儿的不在你屋里歇着,过来作啥?别累着了我的金孙。”邓老太扫了一眼她挺起的肚子,不冷不热地道。
  胡氏自顾自的找了个凳子坐下,哼了一声道:“我不来,由着你们把我扫地出门?好为你们邓家迎了聚宝盆进门?”
  “你胡说八道个啥,啥聚宝盆?没风没影的事你也听来嚼舌根。”邓老太一拍桌子怒声道:“谁个要把你扫地出门了?”
  胡氏呵了一声,却是瞥着邓凤珍道:“娘,这没风没影的事可不是媳妇说的,而是您的宝贝闺女说的咧。”
  “她还是个孩子,懂个啥?就你瞎捻酸。”邓老太呵斥道:“你好好的养着娃儿,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才是理,听那起子话作甚?”
  “是不是瞎捻酸娘知道,这话才从她嘴里吐出来呢,当我没听着是怎的?还想孙子,要把我惹恼了,我带着孩子回娘家,孩子跟我姓胡。”胡氏讥笑一声,不屑道:“都要说亲了,还是孩子呢?”
  邓老太一听胡氏要让孩子跟她姓胡,那还了得?当下把眼一竖,怒道:“你敢!”
  “我有啥不敢的?”胡氏挺起了腹部冷笑,可笑,她可是有护身符在身的。
  “你。。。”邓老太气得发抖,指着她就要开骂。
  “娘,她要回就回呗,等她回了,咱就把秦氏重新抬进来,这下,咱们有胰子用,还有银子花,两全其美。”邓凤珍得意地抬起下巴。
  不得不说,蠢钝的邓凤珍终于‘聪明’了一回,竟还能想到这个法子来气胡氏。
  邓老太一怔,回过神来,气定神闲地睨着胡氏道:“凤珍说的没错,只要是个女人,都能生娃儿,邓家娶得起。但生过孩子的女人,可没多少人要。” 意思就说,你走了,我回头还能找人来顶上,但你,以后怕是没人要了。
  胡氏嫁来邓家半年,从来没吃过瘪,这一下气得不轻,指着两人,半句话也说不上来,哇的一声坐在地上撒泼哭了。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哟,没情人的陌好孤单,只能埋头码字了,求送花安慰咯~R1154(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偷窥之人

  对于秦如薇,邓家是眼红心热的,由上至下,由老到少,不管是邓老太,还是邓富贵几个小辈。
  这人不比还好,一比,还真能比死人。
  邓富贵看着秦如薇那气定神闲的光鲜和长得越发好的容色,再回来看自家婆娘撒泼卖疯,心里是越发厌恶。
  若是秦如薇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她总是温柔的。
  所以,见胡氏卖疯,邓富贵也只是不冷不热的劝了几句,就不管了。这下胡氏反而不敢再装疯卖傻,因为邓老太说中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再嫁,贱如泥,她还真怕失了邓富贵的心呢。
  这人就是这样,你紧着她,她越发肆无忌惮,你要是冷着她,她倒是巴巴儿的贴上来了。
  撒泼是不敢了,但胡氏却是更把秦如薇恨上了一层,只要听到秦如薇这个名字,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秦如薇自然是不知自己过得好了也招人恨,相对于外面的各种眼红,她是坦然得很,既没高人一等,也没扭扭捏捏的,还是和从前一般,怎么活得自在怎么来,但日子,却是真比从前更忙碌了。
  因为,铺子的装修已经竣工,只等择吉日开张了。
  秦如薇这些天既忙着做各色胰子,又在制作新的产品——花水,能护肤美容的花水。
  此时已经近四月末,也是春末,虽然天气不热,但白天却是已经可以穿薄裳了,有的汉子甚至打赤膊跳进河里洗澡也不觉冻。
  春末夏初,是百花齐开的日子,秦如薇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时光,能收集的花瓣自然都收归囊下,趁着好日头处理了好待用。
  这日,因了秦大牛带着顾氏兄妹几人回了岳家拜寿,家里就托了秦如薇看管,秦如薇帮着料理了一下秦家后院的牲口,便想着去铺子打点一下开张的事宜,锁了门就从秦家出来。
  秦家的牛车被秦大牛他们赶去了岳家,秦如薇也就只能步行了,穿过大石街,便是宽敞的地堂。
  地堂是十里屯子的公众地方,边上种了两棵大榕树,听说有五百年的年份了,枝叶极其繁茂,上面垂挂了不少红布条,有的布条挂着苹果。若是仔细看去,你会发现布条上面都有墨色的字迹,显然的,这两棵树已被十里屯子的人称为吉祥宝树,有事无事都来这丢福袋祈求福报。
  在大榕树的后面不远,还有一座细小的土地庙供奉土地公,逢年过节或春秋开耕,十里屯子的村民都要来此拜土地公,祈求风调雨顺,丰衣足食,所以庙前插满了香梗骨。
  因了地堂处于十里屯子的中心带,地儿广阔,又有两棵大榕树遮荫挡雨,下头用石板砌了不少供人坐的石凳。而榕树上的一条成人手臂的杆枝,还垂挂了一面大锣釟,但凡十里屯子有什么大事决策,只要敲响锣钹,里正都会在此召开大会,是以这地堂又是屯子里的村民夏日最爱的好去处。
  此时正是巳时一刻左右的光景,十里屯子的春耕早就完了,所以这时段不少人在地堂处坐着闲聊磕叨。
  秦如薇看过去,有老者在下棋,有人背着手叼着烟杆子观棋,也有打牌九的,还有妇人在纳鞋底做女红的,也有小孩童在追逐玩耍。
  好一派春日迟迟的和乐景象。
  老百姓就这样,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已是心满意足,至于上面的谁做官谁当皇帝,都不重要,有时候,当老百姓更远离权利风波。
  秦如薇嘴角微勾,正要往前走,忽然一颗小孩手掌大小的石子丢到了脚边。
  “哎呀,虎妞你砸到人了。”奶声奶气的声音惊呼。
  这话一落,有个小姑娘跑过来,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捡起石子,很是局促不安。
  秦如薇看向她身后不远,画着简单的格子,还有两个小丫头站在那咬着手指,同样的不安,不由一笑,道:“你们玩跳格子呢?”
  那丫头点了点头,低着头把玩着那小石头。
  “没事,没砸准我呢,继续玩吧。”秦如薇自然不会和小丫头计较,摸了摸她的头便往前走去。
  走近了大榕树,就听到各种交谈声,有人自然也看见了秦如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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