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掌家弃妇-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胡氏气得发抖,哇的一声坐在地上,用双手捶自己的腹部,哭嚎:“我生了,这娃不生了,反正也没爹疼,没奶疼,打掉了算了,呜呜。”
  邓富贵心里烦躁,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扔下竹箩,跑过去:“你要作啥你!”
  邓老太听到声音也从邓凤珍的屋里出来了,见此情景,尖叫一声,怒骂:“你这婆娘是要作死哟,还不给我住手。”
  “不生了,反正我不生了。”胡氏心里得意,嘴里却是越发上劲儿,双手双脚一起来,耍泼耍了个淋漓尽致。
  “住手,我给你蒸还不成吗?”邓福贵吼了一声,起身往灶房里去。
  胡氏这才哼了一声,却嘴硬道:“又不是我要吃,是你儿子要吃的。”顿了顿又道:“多搁点糖花和蜜儿。”
  邓老太脸一黑,感情这婆娘是为了躲懒又吃蛋羹,这才耍泼了,当下一拍她的肩膀,骂:“你这作死的婆娘,要是再敢拿我孙子出气,你给我回你胡家去,还不给我滚回屋去。”
  胡氏撇撇嘴,也不和她抬杠,反正自己目的已达,便也回屋里去了。
  “真是造孽,娶了这么个婆娘。”邓老太哎哟一声,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她却不想想,娶胡氏,还是自己作的主,三天不到娶进门了。
  邓富贵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将蛋羹弄好送了进去,再去地里,这天都要入黑了,被老邓头狠骂了一顿,心里不禁越发恼怒。
  待到晚上,一家子吃罢饭,也就早早歇了,邓富贵粗粗洗了脚就进屋,只见昏黄的灯光下,胡氏敞着半怀侧身躺着,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丰满的两团让邓富贵吞了吞口水。
  “淑兰。”邓富贵急急地脱了衣裳上了床,大手向胡氏的胸口摸去,嘴巴也跟着凑上去。
  啪的一声。
  邓富贵吃痛,看向胡氏,却见她一脸怒色,不由一怔,那满腹的邪火也就下降了不少。
  “咋了?”他傻傻的问。
  “我才问你咋了。”胡氏瞪他一眼,道:“亏你还是孩子他爹,我身上还怀着身子呢,你就想那些下等事,也不想想伤着孩子咋办?”
  邓富贵脸红红的,讪讪地道:“不是说了,三个月后就能了么?”
  “呸!你也信那些有的没的,那是些个不害臊的自个想了才胡说八道。”胡氏冷哼一声,冷瞪着他道:“我告儿你邓富贵,孩子没出生,你就别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不然,我要你好看!睡觉!”
  胡氏说着就背对着他侧过身子,邓富贵很不是滋味,又伸手过去,依旧是被打了回来。
  接二连三被拒绝,他也没了兴致,便往外挪了挪身子,眼光光的瞪着房梁发呆。
  耳中,胡氏很快就传来了鼾声,邓富贵却是满腹邪火,左翻右覆的很是不得劲。
  脑海中,忽然涌起一个画面,那是秦如薇用舌头舔刀子的一幕,邓富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向下冲去,手不由自主的往那硬得像铁的东西摸去。
  脑中的画面不住地变幻,他似乎又看见了那一幕,那水声,邓富贵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待到腰间一阵发麻,他低吼一声,下神往上快速挺了几下后不动,半晌,他才从被子里掏出手来。
  一手的白浊。
  邓富贵嘴角勾起,抿了抿唇,看了看胡氏睡得正香,便悄然下床,趿鞋披衣走了出去。
  额,这章好脸红有木有~年底单位忙死了,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用,求各种安慰哒~R1154( )

  ☆、第一百零四章 再被窥视

  秦如薇又梦见了邓富贵,不,准确来说,应该梦见了本尊秦如薇在邓家的生活,她不是她,秦如薇清楚地知道,所以自己就是一缕魂魄,看着她的生活。
  天不亮就爬起来,烧水焖饭,伺候一家子早饭,一会这个要水,一会那个要个稀饭,一会那里。。。
  秦如薇飘在她后面,一直转着,眼前的女子忙个不停,别人在吃早饭的时候,她在灶房刚捧起饭碗,就被邓老太给叫住了。
  “牲口圈的粪堆的满了,你快去清清,那味儿都飘进堂屋来了,闻得人犯恶心。”
  秦如薇轻皱了一下眉,看着手里的碗并不吭声,似乎在犹豫。
  邓老太并没得到回应,一下子就火了,吼骂道:“叫你呢,你是耳聋了还是想作死了?”
  “娘,我看她是犯懒呢。”胡书挺着个肚子走出来,打了个呵欠,假惺惺地道:“可惜我是怀了身子,渴睡得很,不然我定然会去打扫干净了,难不成还要娘您老动手么?也没这个理不是?”
  邓老太听了脸色越发不好看,一双老眼阴森森的瞅着秦如薇,那眸光就幽幽的,渗人得厉害。
  秦如薇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娘,我吃过早饭立即就去。”
  “我叫你现在就去,你是听不明白了?吃吃吃,不会下蛋的母鸡,吃再多也是白费了米饭。马上给我去铲粪,不然你今儿都甭想吃一颗米。”邓老太厉声呵斥。
  秦如薇眼圈一红,低下了头,却没有动。
  一旁站着的胡氏则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可劲儿的煽风点火:“哟,大姐,娘就是说你两句,你就甩脸子红眼圈儿了,不知道的以为娘怎么着你呢?莫不是在心底造娘的不是吧?”
  “我没有!”秦如薇捏起拳,唰地抬起头,一脸愤恨的瞪着胡氏。
  胡氏被她那憎恨的目光唬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弄个吃人的眼神作什么?心虚么?”
  “你冤枉我。”秦如薇急急的辩驳,又看向邓老太:“娘,我没有。。。”
  未等她把话说完,邓老太就用力一个耳刮子甩过来,怒声道:“我就看你有,莫怪这些日我身上各种不舒坦,敢情是你这臊皮货在后头咒我呢。”
  秦如薇捂着脸,眼泪唰地掉落下来,辩道:“娘,我没有,我怎么敢?”
  “呸!”邓老太冲她头上吐了一口浓痰,道:“你当我老眼昏花,不知道你皮相下的那黑心肝呢,遭瘟的小娼/妇,作个哭哭啼啼的死样给哪个看?滚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我看了你就心烦。”
  秦如薇被骂得一声都不敢吭,连头上的那口脏物也不敢伸手去擦,就这么顶着出了院子,往牲口圈去。
  秦如薇看了个清楚明白,心头一阵阵的痛,不知为何,本尊所受的痛,就像是自己切身所受过一般,让她心口闷闷的,十分压抑。
  再看邓老太和胡氏,两人皆得意洋洋的,一个暗自欢喜自己拿捏媳妇,一个欢喜挤兑了情敌。
  秦如薇很想挥手抽两巴掌,手摔过,也不过是凭空经过她们的身子罢了。
  “好奇怪,娘,刚刚你有没有感觉到一阵阴风经过?”胡氏扫了扫手臂。
  “四月半,各路的阴灵经过也说不准,快快回屋去吧,再给菩萨上炷香。”邓老太催促她。
  两人便各自回屋,秦如薇则是往邓家牲口圈‘飘’了过去。
  来到牲口圈,秦如薇并没看到那个可怜的本尊,却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在角落里传来,飘过去一看,只见她躲在放柴的角落里,抱着手,头埋在双膝低声抽泣,双肩一耸一耸的。
  秦如薇轻叹一声,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既然这么苦为什么还要待在那个家呢?”秦如薇轻轻地道。
  她是真不明白,邓富贵不是娶了胡氏么,可这个梦算什么?本尊怎么也在邓家,而且看那情景,很明显就是她先胡氏进门。
  邓富贵那是享了齐人之福?
  秦如薇皱起双眉,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梦到底在预示什么?
  “爹,女儿太苦了,呜呜。”本尊咬着自己的手臂痛哭。
  秦如薇看过去,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血肉模糊了,不由大惊:“你疯了么?”下意识想去抓,手却穿透了空气,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哭倒在地。
  哭声从压抑变得撕心裂肺,秦如薇甚至感到了自己的心也在抽痛,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离开吧,离开吧!”她跟着哭劝。
  离开吧,离开那个家吧!
  汪汪汪!
  秦如薇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手下意识地摸向手臂的一个位置,那里像是有个疤痕似的,痒而酸。再摸了摸脸颊,不知啥时候泪水冲刷了整张脸,她茫然地看着黑黑的四周,安安静静的,除了外头黑将军的狂吠声。
  悉悉索索,有什么声音在后窗传来。
  秦如薇身子一颤,看向后窗,眼角余光一个人影从窗口闪过,顿时寒毛直竖,把刀从枕头抽了出来,厉声一喝:“谁?”
  门口吧嗒着,像是什么东西在挠门,秦如薇也顾不得穿鞋,赤脚走到门口,拉开门,却是黑将军在用爪子挠门,见她把门打开了,便跃了进来,直扑到后窗那处。
  秦如薇也跟着过去,想了想还是打开窗子的一条小缝,只见迷蒙的雾气里,一条高大的人影飞快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汪汪汪!
  黑将军冲着那人影狂吠,用头顶着窗,一副想要冲出去的样子。
  “将军,停。”秦如薇拍了拍它的头,轻声安抚,眼睛却是看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闪过一丝凌厉。
  又见魅影,到底是谁在暗中窥视?
  秦如薇咬着牙,将窗放了下来,心道,这回是有黑将军警觉,才把那人给惊跑了,看来这狗养对了。
  到底是什么人?
  要说是黄二流子,他也早变成一堆黄土了,况且之前她试探过,也确定他不是窥视的那个。个
  秦如薇冷下脸来,她并没有招谁惹谁,有些人总是不让她好过,若是查出是谁,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看了一眼较为冷清的屋子,秦如薇又抿起唇,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是不是该先把房子建起来?先保证了人身安全再谋其它?
  左右睡不着,秦如薇便点了灯,拿出存放账本和银票的木盒子,又从脖子上解了一条小钥匙开了,细细的算起账来。
  直至大半夜,秦如薇才觉有了睡意,想着第二天是清明祭祖的日子,便吹了灯重新睡下不提。
  翌日,秦如薇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秦家,秦大牛见了她眼皮底下的两条卧蚕,便皱了眉问:“昨儿晚可是没歇好?咋看着精神不大好。”
  秦如薇打了个呵欠,昨晚本就作了一场那样的梦,又经了魅影那事,哪里睡得好?不过她又哪敢说昨晚的事,只含糊说了几句就揭过去了。
  顾氏在一边带着两个女儿在整理祭祖的事宜,秦如薇便走过去帮忙。
  祭祖的物事都是早就备好的,也不需要弄什么,因着上山的路程不短,几人合手,很快就整理好了,放在一个大篮子里。
  顾氏拉着秦一细细的吩咐,东西要怎么摆,金银元宝蜡烛纸都要烧了云云。
  四喜拿着两联小的爆竹,得意洋洋地对秦三娘她们做鬼脸儿,因为女子是不能去祭祖的,他在显摆呢。
  本来还想对秦如薇也做鬼脸,但见秦如薇那清清冷冷的样子,也不敢造次,只撇撇嘴就跑到一旁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秦大牛便扛了锄子镰刀等锄草的农具,带着两个儿子上山祭祖。
  难得天公作美,天气极好,秦大牛父子几人出发祭祖,秦家人口少,准备饭也简单,顾氏这回是极替秦如薇着想,见她着实没什么精神,就让她回去歇着,只等到下晌饭点的时候再去叫她。
  秦如薇见也没什么要自己帮忙的,也实在渴睡,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打开门,黑将军就迎了上来,秦如薇笑着摸了摸它的头作安抚,便抬腿走向屋里,才到门口,又顿下了脚步,抿了抿唇,信步转到屋后窗处。
  这几日天气都不错,后窗处本来就是菜地,平时也没什么人来,秦如薇走到那位置,只看地面布着几个凌乱的脚印在那,她皱起眉,蹲下来细细的看。
  看着尺码,肯定是个男人没错,而且,昨晚她看到的身影也是个男人,只是,是谁?
  秦如薇眼中眸色不住转换,再看一眼周围,也没什么发现,便站起身准备回去。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她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点什么东西。
  秦如薇转过头去,目光落在那一从月季上,那是她移种过去的。
  月季有刺,不但刺人,衣裳什么的一不小心,也能勾破,所以,秦如薇从那枝梗上将那缠着的一小片布料摘了下来。
  手中的这块布料,是棕黄色的棉布,只是小小的一片,想来是谁不小心在她这丛月季勾破的。
  到底是谁?
  秦如薇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冷冷地勾起,不管你是谁,总会逮你出来。R1154( )

  ☆、第一百零五章 买铺

  清明节一过,又下起了春雨,淅淅沥沥,却让十里屯子的村民都极是欢喜,都说春雨贵如油,这雨下了只有对庄稼好的。
  自节前庄楚然来‘表白’后,秦如薇就没再见过他,她特意在村子里走动,也都没偶遇上,不由有些不解,难道自己没说得明白所以恼了?
  心里虽有疑问,但秦如薇也没多想,她到底是个女子,也不好冒然上门去打听,这于身份上也不合宜,只当他可能有急事回了县里或者其它地方。况且,秦如薇也没那个闲心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毕竟现在她身上事儿也多,一天不将那个在她后窗偷窥的人,她一天也不能安心。
  但十里屯子,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她手中所截得的布料也是极普通的棉布罢了,庄户人家大都用这种粗布,她也不可能家家户户去探查,这事就只能端着。
  找不着人,秦如薇再急的嘴里冒火泡,也没法子,只好将这事暂时放了下来,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活。
  现在秦如薇做胰子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配方什么的都拿捏得极好,做出来的成品也让唐家很是满意,这东西质量好,用途大,就不怕打不开销路。
  所以,按着季掌柜传来的话,魅妆这牌子的胰子开始渐渐的进入老百姓的视线中,因为只有他们庆记在卖,好些人慕名而来,也有些取代一些低劣胰子的势头在。
  秦如薇心里清楚,魅妆是终会慢慢的渗入各处,要打开它的名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所以,她接下来的计划,便是开设专营铺子了。
  建新房子或盘铺子,前些天她权衡过,哪个比较急切,事实上,若为人身安全着想,她是该先把房子建起来的。
  但秦如薇也知道,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她手上虽有百来两银子,但往大了说,还真称不上松乏。
  一个企业,需要充足的资金运作,才能盘营起来,若是她把银子都拿去建房,她手头上的生意要如何?毕竟各种原材料不是凭空而来的,她还想扩大经营,没银子,那就更不用想了。
  最重要的是,秦如薇还想到一个危机,那就是某一天,自己这项手艺会曝光人前,她既然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那就必须提前准备。
  任何东西,都以稀为贵,秦如薇说白了,就是在胰子广泛出现在世人跟前时,先把自己的第一桶金赚得满满的,如此才有资本去筹谋下一步。
  不得不说,秦如薇的危机感很盛,居安思危,她也不喜欢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才被杀个措手不及。
  所以,秦如薇还是将银子留着先把生意做起来,待到手头足够充裕再建房不迟。
  只是,在镇子上走动一圈,都没发现有多合适的铺子。
  “先歇个脚吧。”秦如薇实在是累了,就在她上回的抄手馄饨摊子坐下。
  秦一也没有不从的理,见她捶腿,就主动招呼老板娘,要了两碗抄手。
  那老板娘应了,此时摊子也没什么客人,手脚麻溜的就端着两碗抄手上来放在两人跟前,又打量了一下秦如薇,爽朗地笑道:“哟,又是妹子你呀!”
  秦如薇笑了笑,道:“这些天惦叨着桂娘子的抄手,来帮衬了。”
  桂娘子一听笑眯了眼,见左右这时段也无客人,便一派自来熟的坐下木凳子,道:“不是我吹,我桂娘子的抄手,来过的人都说一顶一的好,我们家可是祖传下来的秘方,几十年的老字号了。”
  秦如薇自然不会拆台,而且这抄手味道确实极好的,便点头附和道:“您说的极是。”
  桂娘子闻言更得意了。
  秦一听了便也拿起了筷子一试,他倒没说什么,但很快的,那碗抄手就见了底。
  桂娘子显然是个健谈的,就在秦如薇用餐过程中,就滔滔不绝的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起来,各种市井消息也是极灵通。
  “妹子是来镇子买啥呀?都看不中么?”桂娘子见秦如薇他们两手空空的,便笑着问了一句。
  秦如薇本想应是,但转念一想,道:“也没旁的,我想盘个铺子,走了这半天也没瞅着有吉铺,桂娘子您常年在此,可知哪有铺子转让?”
  桂娘子一拍大腿:“哎哟,这可是打瞌睡碰着送枕头的了,你可真问对人了。”
  秦如薇双眼微亮:“桂娘子的意思是?”
  “就我那死鬼的一个旧友,在椿树胡同那有个极小的铺子,本是卖布的,是他爹给留下的,到他手里也守不住,那铺子别说挣钱了,不赔就偷笑了。这会子,他老母又得了重病,就想着把铺子租了卖了,一家子回乡下买个十来亩田,总有些出息,也不至于饿死了。今儿才把公招给贴出来了。”
  “椿树胡同?”秦如薇微微歪头。
  “小姑,就在西街匣子巷那边。”秦一提醒道。
  “这小哥可说中了,就在那匣子巷旁,极好找的。”桂娘子说道。
  秦如薇哦了一声,又道:“我们倒是想去看看的,不知桂娘子愿不愿意做个中人给拉个线。”
  “这有啥的?我这摊子平素都过了酉时一刻才收。”桂娘子也是爽快之人,道:“不过见和妹子你投缘,左右现在生意也淡,嫂子我今儿就早些收了吧。”
  秦如薇立即感激地道:“那可就感念嫂子的情分了!”
  桂娘子确是个手脚麻溜爽快的女人,说干就干,又有秦如薇姑侄俩帮手,很快就收了摊子,风风火火的带着他们去了椿树胡同。
  椿树胡同位于西街,那边的商铺不如东街的商铺繁华物贵,但因为价格不贵,而且,西街那边杂货铺子,酒坊,食肆也一应俱全,所以来往的人也并不少。
  秦如薇一边听着桂娘子介绍周边,一边打量着,如今虽是下晌,但来往走动的人也还多着,也有小贩在吆喝叫卖。
  椿树胡同位于西街的西北角,在朝阳大街的匣子巷边上,胡同并不大,只能容得下一辆马车出入的宽度,两边是青砖墙面,而胡同口面对大街的第一位置,则是一家点心铺子。
  才进了胡同,一阵酒香就扑面而来,秦如薇微愣,看向桂娘子:“这酒香?”
  桂娘子一笑,道:“香吧,这胡同的尽头,就是松记酒铺,那也是百年字号了,你也别小看这胡同窄小,慕名来买酒的,也不少呢!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秦如薇恍然,难怪呢。
  不消片刻,秦如薇她们就来到一家铺子跟前停下,抬头一看,入目的是一块歪歪斜斜的快要掉下来的牌匾,上面用红漆写着的刘记布庄几个大字因为时间的风霜,早已褪了色。
  所谓人靠衣装,一个人的形象首先就会先看其的仪容仪表,干净整齐,才会让人耳目一新,若是糟蹋不修边幅,任你再美,形象分也会大打折扣。同样道理,一个铺子,也需要形象,你可以不修整精致,但总要拾掇整齐干净,才会让人赏心悦目,尤其是牌匾,那是一个铺子的面子,你连牌匾都要掉不掉的样子,里面的东西有多好?很多时候,门面功夫是必要的,因为这里是古代,可没有什么小资非主流颓废美一说。
  走进布庄,秦如薇就摇了摇头,其实这铺子方位也挺好的,坐北朝南,光线也充足,可铺子里头却是乱七八糟的,那些布更是堆得凌乱,架子上还蒙了一层灰尘,让人生不起购买的**。
  “刘兄弟。”铺子里没人,桂娘子不由冲着柜台边上的帘子处吆喝一声,对秦如薇道:“后头还有个小院子,这会子怕是在里边呢。”
  秦如薇不禁生了兴趣,有院子,也就有歇息的地方,挺不错的。
  桂娘子又叫了两声,没人应,她就让秦如薇稍等,她自己则掀帘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桂娘子就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那人还一边打着哈欠,见了秦如薇,开门见山的问:“你要买铺子?”显然就是桂娘子口中的刘兄弟。
  秦如薇一愣,这人倒也爽快,便笑了笑道:“价钱合适的话,也有这个意思。”
  刘兄弟点了点头,道:“你是桂嫂子介绍来的,我也不懵你,这铺子就这么大,后头还有个院子,有两间房带一个耳房,灶房也有,一口价,一百六十两。你要觉得中,今天就能立契约按手印交接,这布你要了再加个二十两,不要交接了我就清走。”尔后对桂娘子道:“嫂子你带她四处去瞧瞧吧。”说着就往柜台后的椅子上一坐,阖起眼假寐。
  秦如薇失笑,她也不是磨叽的人,便跟着桂娘子走进后院,一边在心里盘算开。
  铺子确实不大,但也胜在麻雀俱全,秦如薇甚至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这里住下,那也不必提心吊胆了,所以她心里也满意,只是想着再压一压价。
  因为有了桂娘子牵线,算是熟人,那刘兄弟便又削了价,一百五十两整数,再不肯降了。
  秦如薇想着也差不多,关键后边还有屋子,很是对她的心意,想了想便拍板了。
  都不是拖沓的人,两边各自请中人作担保立契约再拿去相关衙门立案不提,秦如薇也很快就拿到铺子的屋契,算是有了自己的第一份产业。R1154( )

  ☆、第一百零六章 以诚为本

  买下了第一间铺子,秦如薇心里挺欢喜的,暗暗地盘算这铺子要怎么装修,啥时候开张,只是交付了银两,她手上能动用的银子就只有三十两不到了。
  好在秦如薇也不是那等心灰的人,左右她现在还有庆记这么大的单子呢,不愁这资金回笼不了。
  随着太阳渐渐西下,秦如薇的牛车也下了官道,驶入十里屯子的泥路,进了村子,她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一,停一停。”秦如薇忙叫。
  那身影听见声响,也转过身来,两人对视后一愣,随即笑了笑。
  秦如薇跳下牛车,走到他跟前:“庄大哥。”又扫到他手中用禾绳捆着的药包,不由急问:“你生病了?”
  庄楚然听出里头的关切,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定定的看着秦如薇,眼神温和,道:“不是我。”
  秦如薇自话一出口,就有些尴尬,似乎自己显得很是急切一般,耳根子都有些发红,又听他这一说,便道:“那你这是?”
  庄楚然看了看手上的药包,露出一个苦笑来,道:“是我娘,这几日身子有些不好。”
  一听是庄大娘不舒服,秦如薇又问:“呀,难怪这两天也没见你出来走动,还以为你回县里了,她如今可是大好了?”
  “托你的福,也没多大碍。”庄楚然微微一笑。
  事实上,那天将他娘气晕了,虽然自己马上认错服软,但庄大娘依旧不放心,本来就心思重,半夜就发起热来。所以这些天,他一直留在家里照顾,而庄大娘,即使是在病中,也把他看得极紧,生怕他偷偷溜出去见秦如薇,不让他随便走动,也就没出去。
  “三四月倒春寒,这早晚都凉得紧,可别贪凉,多添两件衣裳才是好的。”秦如薇并不知道庄楚然的心思,依旧关切地道。
  “嗯,我会转告她的。”庄楚然笑着点头,又问:“你可是找我有什么事?”
  秦如薇嗄了一声,有些不自在,总不能说自己老些天都没见着他,觉得奇怪吧?
  庄楚然见她羞涩的样子,不由挑眉,吟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秦如薇一愣,唰地抬头,见他眼中带笑,脸一下子飞红,嗔怒道:“庄大哥胡说什么呢?”
  即管没有说什么,可这话却算是调/戏了。
  庄楚然也意识到自己唐突,忙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如薇瞪他一眼,道:“是了,我今儿在镇子上买下了一个铺子。”
  “哦?”庄楚然惊讶地看着她。
  “就在椿树胡同那,原本是个布庄,还带了个小院子,挺好的。”秦如薇一脸欣喜,道:“庄大哥你文采好,可否求你一幅题字?”
  她看过庄楚然的字,还是过年的时候,他为秦家写的对联看到的,她不是鉴赏大家,但那一手颜体,确实写得极好。
  “说求倒是显得生疏了。”庄楚然摇摇头,道:“你准备何时开张,届时我送你一副便是,只要你不嫌我的字丑。”
  秦如薇喜不自禁,忙道:“庄大哥的字也叫丑,我那一手鬼画符可就真见不得人了。”
  “言之不实,我看薇儿的簪花小楷也写得不错。”庄楚然不认同她的话,又意味深长地道:“可惜我手中却无薇儿的墨宝,不便时常鉴赏。”
  秦如薇脸一红,这人今天是转了性子么,总是有意无意的调/戏她,从前那一副淡定从容又沉稳老成的样子咋就不见了?
  不过庄楚然的话也挺中听,本尊自小就被秦老爹教着认字练字,学的就是楷体,而秦如薇前世也曾学过书法,有功底在,所以字也写得挺好的。只是吟诗作对什么的就不成了,到底不是古人,也学不来文人那些伤春悲秋。
  “我也就平时得空了练练,也没什么字帖。”
  “我同学手上也有些临摹而来的字帖,回头我给你送来。”庄楚然连忙说道。
  秦如薇道了一声谢。
  此时斜阳落下,天空泛起一抹橘红,秦一在后头的牛车上看着两人,突然就觉得这画面好生怪异。
  但见两人相对而站,一个抬起头,一个微低着头,均看着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相视而笑,残存的红霞落在二人身后,十分唯美。
  岁月静好!
  秦一的脑中突然想起从前掌柜曾说过的一句词,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秦一似懂非懂的。
  夕阳落下,远处炊烟升起,有农人扛着农具归来,见几人站在这说话,不由都看过来。
  为怕有人说闲话,秦如薇就和庄楚然道别,道:“我有两幅绣品还有些收尾就好了,庄大哥你要回县里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好送过去。”
  庄楚然嗯了一声,看着她欲言又止。
  秦如薇觉得奇怪:“怎么了?”
  庄楚然想了想,笑着摇头,道:“没什么,快家去吧。”现在什么都未定,两人的心都还未靠拢,还是莫要和她说的好。
  虽然心里奇怪,但他不说,秦如薇也就不再问,两人道别,各自家去不提。
  买了铺子,自然也和秦大牛说一声的,左右也晚了,秦如薇也懒得做饭,便让秦一直接回秦家。
  秦大牛听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