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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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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样溜出来真的好么?皇上已经来催你两次了吧。”秦如薇笑看着庄楚然道。
“催多少次也是一样,没有什么比得你重要。”庄楚然道:“我也说了,为官几年,我也不曾好好的陪你,如今好容易得了空闲,当然得陪你。嗯,我看这庄子风水好,干脆我们就住到孩子出生了再回去。”
秦如薇失笑,嗔道:“还有六个月呢,哪能这么任性?皇上也是正要用人的时候。”
“总之,你最重要,这下我要亲自陪着你生子,再不让你一个人了。”庄楚然拉着她的手道。
秦如薇心中一暖,道:“傻瓜。”
“有时候当官久了,像这样闲庭野趣也是挺好的。”庄楚然扶着她向前走去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如今不可劲儿的休养,指不定未来不久就真忙个够呛了。”
秦如薇挑眉看着他道:“也是,你可是拥护皇上登位有功的功臣,这官阶肯定不止升一级,你这样的年岁,也是年轻有为了,相反的,本郡主是人老珠黄了。”
庄楚然后背微凉,觑着她道:“说什么呢!”
“就是说,庄大人年轻有为,官位也高,是不是考虑一下纳个二房三房呀?我瞅着老夫人倒是和几家夫人熟络得很。”
“瞎说什么。”庄楚然咳了一声道:“谁不知道我是妻管严呀,我都这年纪了,还整那啥作甚?”
“你也不过二十七吧。”秦如薇上下看他一眼:“正是好年纪的时候。”
“胡说,我老了,是心有余力不足。”庄楚然凑在她耳边道:“光是娘子一人,为夫已经喂不饱了,哪有余力喂她人。”
秦如薇脸一红:“去你的。”
庄楚然呵呵地笑出声。
“爹爹,娘,你们看,我们抓到鱼了。”圆姐儿捧着个竹篓跑过来,她身边的满哥儿也是一溜小跑,两人后面跟着一串丫头婆子。
在庄子里,孩子们最是快活,下水摸鱼,上山打鸟,都要玩野了。
“大姐姐好棒!”秦如薇和庄楚然夸了一句:“我们今晚就有鱼汤吃了。”
“满哥也有份儿抓。”满哥不甘示弱道。
“嗯,满哥儿也好棒。”
“走,我们再去抓,娘要吃多点鱼汤,小弟弟也好快些出来了。”圆姐儿双颊红扑扑的道。
“嗯。”
姐弟俩又跑去小溪边。
庄楚然站在秦如薇身边,看着一双健康活泼的儿女,搂着娇,妻,一脸满足地道:“薇儿,这样的日子真好,真想这就一辈子。”
秦如薇一笑,正欲说话,忽然,远处传来吵闹声。
“单灵,你怎么就阴魂不散,我要来庄子你也跟着来。”
“哼!司徒芳我告儿你,你去到哪我跟到哪,你说,到底娶不娶我?”
“你……不要脸!”
“不要脸才可以抱得美人归呀!”
“你……无赖!”
“哈哈哈,小样从了我吧!”
秦如薇看着远处那打打闹闹的两人,会心一笑:“是啊,真好!”
时光不老,岁月静好,我们都在,真好!
后记:洪德二十七年八月初一,仁王登基,大赦天下,封赏百官,改国号为仁嘉,为仁嘉帝。封正妃王氏为正宫皇后,立嫡子夏明焱为太子储君。
仁嘉二年二月,**郡主诞下一子,承祠卫氏,仁嘉帝赐名为献,封献郡王。
仁嘉三年,帝着左督御史庄楚然之长子为太子伴读,庄氏一门晋为新贵,满门荣耀。
小陌君说番外会有的~
!!
☆、第三百五十三章 番外 司徒芳(一)
司徒芳打懂事起就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听说她长得很漂亮,就像天仙,嗯,这么嬷嬷说的,可是,天仙是什么?好吃么,能比鸡肉好吃么?
每每他这么天真的问出来时,嬷嬷就会揍他一顿,然后一脸怀念的道:“她就像是你的妹妹一般,如果可能,还会是你的妻子,所以芳儿你要好好练功,要学好医术,将来才能保护小郡主。”
于是,他就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功习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为着那个什么郡主。
嬷嬷说,郡主是他义父义母的女儿,身份尊贵,只可惜受奸人所害,才会落得下落不明,所以,嬷嬷为了找她不之废了多少心神,从步履轻快到头发花白。
司徒芳觉得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郡主,会让嬷嬷这么在意?家里头有他,有小丁,有师傅,不就很好么?
可是,没有人告诉他,小白也不会说话。
哦,小白是一条蛇,自然是不会说话的,可它肯定是能听到的。
有一天,司徒芳在嬷嬷宝贝的柜子里翻出一幅画卷,上面画了一个女人,很漂亮,嬷嬷说那是什么公主。
哦,公主就长那个样啊,司徒芳想问公主在哪,可嬷嬷却已经哭成了泪人,他从来没见过嬷嬷这么哭过,直觉这不该问,也不能问。
后来他悄悄儿的问师傅,师傅道:“你嬷嬷一辈子没嫁过人,长公主就跟她女儿一样的看待,小郡主就跟孙女似的,如今长公主殁了,等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怎能不哭?你嬷嬷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听长公主的话来了这里,不能陪着她走到最后。所以,嬷嬷她才会那么执着的找小郡主,不然,她也活不下去了。”
司徒芳那时还小,并不完全理解这话里的意思,后来长大了,也知道那是很严重的事。
嬷嬷这一找,就是近二十年,她的年纪越来越大,精神也越来越不好,师傅一直劝她不找了,这么久找不到只怕是找不着了,怕是不在人世了,每每师傅这么说,嬷嬷就十分生气,劈头盖脑的骂他,也不和他说话。
久而久之,谁都不敢在嬷嬷跟前说那郡主不在了,就是怕嬷嬷不高兴。
司徒芳长大了,可以离家闯荡了,嬷嬷很担心,可师傅说可以让他帮着找郡主,嬷嬷就同意了。
于是,他出谷了。
师傅说,不要相信外面的女人,女人是老虎。
嬷嬷说,看上像画中人的姑娘,尽管带回谷里来。
师傅和嬷嬷都说,世间的人,大都很坏,自己多长个心眼儿,没事放小白,有事更放小白。
司徒芳觉得,师傅和嬷嬷说的话都是对的。
瞧,就吃了一直味道不怎么样的鸡,这几个看着人模人样的人就管他要银子,太可恨了,这些人分明是欺负人啊,不过那个看着像狐狸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出谷个把月,外头那么好玩儿,司徒芳早就把嬷嬷交代的话忘了。
司徒芳只是没料到,人会那么坏,竟然指了一条错路给他,害他绕了大半个山头,才找到下山的路,太过分了!
师傅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苍天有眼,这不就遇上那几个骗子,嗯,先吃了饭再说。
骗子骗了他,就该补偿他,左右在这个城他也不熟,干脆让骗子们管他吃住好了,不从?一颗哑药下去,不从就甭想说话,这不,就从了!
不过,那狐狸一样的女人竟然说他配不出哑药的解药来?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但答应了那女人要配药,他怎么就觉得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不管了,不就配个药吗?多简单的事,有人伺候他吃住,那才真好。
但为何,那狐狸一听到自己会医术,就变了个人呢,不但好吃好住,还满面笑。
奸诈,师傅说的没错!
“沾上了毛,你就一狐狸。”司徒芳如此评价那叫秦如薇的女人,看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心中倒是十分愉悦呢!
赖上那狐狸,司徒芳表示很满足,狐狸看着奸诈,可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倒是挺不错的,只是,那狐狸怎么就叫他帮人治眼呢!
好吧,师傅说了,帮人就是帮自己,这还是实践,帮了就帮了。
日子一天天过,每天吃得好,住得也好,司徒芳很满意,就是她们对小白害怕让他有些不满,小白明明就是一条很善良无害的蛇啊,为什么要怕它呢?
师傅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矣,此话果然不假。
司徒芳对于情爱一事很懵懂,可以说完全不清楚,最初对狐狸,也就是纯粹的觉得她好,可后来,后来是怎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目光只落在她身上呢,看着她笑,他也会笑,看着她哭,他心里就跟塞了什么似的,难受得很,而看着她和那个看上去特假的男人庄假面一块时,他就觉得好酸。
没错,酸,就跟吃饺子沾了醋一样,酸得很。
他肯定是病了,不然不会这样。
恰逢这时狐狸问他是否要回家时,他回谷了,他得要问问师傅这是什么病症,可师傅他们,又去找那个郡主了。
司徒芳只好又待在谷里等,要么就进山上去寻药材,直到那狐狸身边的那像麻雀一样的糯米寻来。
听得外面有大瘟疫,听得那狐狸要亲身照顾得了瘟疫的病人,司徒芳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不能让那狐狸就这么死了。
于是,他赶了过去,她双眼凹陷下去,瘦成了跟竹竿差不多的样儿,他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心痛的感觉,司徒芳长这么大,头一回知道那滋味儿。
而当看到她见到自己的喜悦时,他又特别庆幸,幸好自己会医术,幸好。
狐狸终于和那假面成亲了,司徒芳心里空落落的特别难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瞬间被掏空了,很是不舍。
她成亲那天,一人一蛇,喝了一宿的酒。
借着给那什么王爷治腿,他干脆搬去了那王府住。
这样的话,心里头应该就好受些了吧?
可谁能告诉他,他咋这么背,嬷嬷来了,嬷嬷找到那什么郡主了,那人就是——
小狐狸,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人!
司徒芳听到后当场就傻了,他还记得嬷嬷说过的话,如果可能,她可能还会是你的妻子!
妻子,是什么概念?
司徒芳并不太懂,但他知道的一个意思就是,如果小狐狸是他的妻子,她就可以只给自己做好吃的,她就只会抱自己,只会亲自己。
如果她是自己的妻子,那么,他也就像那庄假面一样抱她,亲她,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嬷嬷说了,既然她已成亲,那么,她就是他的妹妹!
妹妹,呵呵。
司徒芳的心事只有师傅知道,她终于恢复了尊贵的身份,成了高高在上的郡主,他,只能远远的看着。
师傅说带他去游医,他答应了,学医才是最好的。
一年多来,他跟着师傅走南闯北,那里有奇难杂症他们就去那里,治好了一个个身患怪病的人。
当遇到难题时,他总会想起那像狐狸一样的人,她遇着问题时会怎么淡定,会如何解决。
师傅说,他变了,懂得情爱了,果然也心事重了。
情爱么,其实他依旧不懂,可师傅说的那样,应该就是喜欢吧?
他竟是喜欢那只小狐狸么?
好像这感觉也不错!
在外游医一年多,他也会陆续听到昌平那边的消息,听说她有身孕了,那么,会是跟她一样的小狐狸么?
终于师傅说要回去了,他直奔庄府去,迫不及待,同样迫不及待的,还有小白。
小白竟然那么神,跑到小小狐狸的房里去了,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当秦如薇劈头盖脑的骂了他一遍时,司徒芳竟然觉得心情很愉悦,她横眉以对,又嘘寒问暖时,他满不在意,但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因为,这还是她,还是那个小狐狸,还是他最懵懂时认识的那个外冷心热的人。
然后,他见到了那个孩子,真是漂亮,就像一个小翻版小狐狸,更像他在大街上吃过的那种甜甜的糖葫芦。
嗯,她就是小甜甜,跟糖果一样甜。
小甜甜喜欢他,他很欢喜,看到庄假面酸得跟醋一样的样子,他更开心。
终于他胜了庄假面一回。
他喜欢那个孩子,可以说对那秦如薇那说不清的情感全部转移到她身上去了,只想将那孩子栓在自己的腰上,那么小甜甜就彻底是他的了。
吃着秦如薇做的好吃的,天天和小家伙一道玩,司徒芳感觉很快乐,直到小甜甜十个月时,秦如薇再次怀上了宝贝。
看着庄楚然和秦如薇幸福相视而笑的样子,他黯然地离去,这本来都是他的呀!
不过,只要在他们身边看着就好,司徒芳是这么认为的。
可命运,却偏偏让他遇上了那个比无赖还要无赖,比无齿还要无耻的女人——单灵。
司徒芳的噩梦,开始了!
!!
☆、番外 司徒芳(二)
夜,微凉,一人,一蛇,在橘色的灯火下盘腿坐在床上正翻着一本图文并茂的书本。
“潜龙游海。”司徒芳指着那画得栩栩如生的图画对小白说道:“真是够了,这算什么海,这又是什么龙?”
小白吐着舌咝咝的看过去,只见那图上,一个男的站在地上,手上抱着个女的,那女的一条腿还搭在男的臂弯上仰着身子,面容微微扭曲,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陶醉。
小白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主子就是一比它傻白甜的傻子。
“嗯,这个双剑合璧倒是不错,还有这个,啊,大圣驾到?”
小白顺着他翻书的指尖看去,蛇脸都红了,哧溜一声爬上书去盘起来,无声地控诉:尊重一下蛇好不好,蛇也是有蛇性的,蛇,也是需要……嗯,那啥配的!
“作甚么呢,还没看完呢!”司徒芳嫌弃地拨开它,又翻了几页,才扔了一旁,躺在床道:“这什么鬼,亏那黑丫头这么宝贝?说什么这是最快活的事?啧!”
那是你自己没试过好不好,小白盘在他的手上哼哼的想,要是你小子开了荤,还不日思夜想?
小白肚子里的腹诽,司徒芳自是不知道的,事实上,他都已经把这事给扔了一边去。
只是,这晚司徒芳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搂着一个女子,正在双剑合璧,翻云覆雨,最极致时,他身子颤了几下,只有一个念头,那黑丫头果然没骗我!
第二天,司徒芳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对,手伸了被子里一摸,不由皱紧了眉。
换了衣裤,看着那脏污,司徒芳歪了歪头,不知联想到什么,脸竟是微微的烫热起来。
他三两下就将床单抽了起来,拿到外面的丫头往她怀中一塞:“洗了。”人就已经往秦如薇的院子去,他今天要带小甜甜去放风筝。
宫嬷嬷来到秦如薇的屋里,脸上是止不住的欢喜和笑容,秦如薇见了不觉也愉悦,问:“嬷嬷一大早就笑成这样,可是有什么好事了?”
“好事,这可是大喜事。”宫嬷嬷笑眯眯的一拍腿儿,道:“我们怕是要办喜事了!”
“哦?”秦如薇放下书本,饶有兴致的看向她:“这话怎讲?”
宫嬷嬷掩嘴一笑,见左右无人,便凑到秦如薇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秦如薇呀了一声,脸红了起来,嗔道:“嬷嬷怎的。。。”
“咋的,都要当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害羞呢!”宫嬷嬷笑着道:“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办喜事了!”
要说从前宫嬷嬷最挂心的,自然是秦如薇,可如今秦如薇已经寻回了,夫婿对她爷好,尽管婆婆不怎么着但也过得去了,现在更是要生第二个孩子,也算是圆满了,自然也放下心来的。
可还有一个是让她挂心的,那就是司徒芳的终身大事,这算是宫嬷嬷的心病了。
司徒芳这人性子纯善,他的世界也简单,但正正是因为这样,他对男女之事十分迟钝,如今这小子终于看那成人教育的图画书了,这说明啥?
说明他开窍了!
开窍了,就代表对女人有想法了,那是不是就该娶媳妇了?
不怪宫嬷嬷高兴,司徒芳和庄楚然一个年岁,人家是两个孩子的爹,他呢,还了然一身,这可不成!
“哎,你说,该寻个啥样的人?他大咧咧的,也不大懂情事,我看寻个端庄会来事儿的,将来过日子也是顺心些。”宫嬷嬷坐下来絮絮地念:“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肯定不成,娇气,也不会照顾人,我看,十**的年岁正好,说不准一成亲就能怀上了。”
秦如薇听着她念,笑道:“总要他自己喜欢才是,不然你硬塞过去,怕是成怨偶呢。”
“那也是,别以为他好说话,这小子其实骨子里倔着呢!”宫嬷嬷点了点头,又道:“不成,我得去寻个官媒,看看有哪家小姐合年岁的。”
不等秦如薇回话,她就风风火火的去了。
庄楚然正好从外头回来,见此,不由问秦如薇:“我瞧着嬷嬷一脸的笑容,可是有什么好事?”
秦如薇一笑,帮他脱了衣裳,一边也学着宫嬷嬷那样凑在他耳边说了司徒芳的事。
庄楚然愣了半晌,挑眉道:“这可真是好事啊!”
这小子终于想女人了,正好,娶媳妇了,就不会老惦念着他老婆女儿了。
嗯,这家伙还是个未开荤的,城北开了一家新的画舫,听说那舫主是个才貌双全的雏子,正好带他去见识一二。
庄楚然邪恶的笑了!
。。。。。。
司徒芳这些天快要疯掉,宫嬷嬷天天逮着他,然后拿了一堆的女子画卷让他挑,说什么要给他娶媳妇儿。
那些画他都看了看,长得还没他好看,也没小甜甜好玩儿,更没小狐狸那般好看,这什么媳妇儿,他才不要咧。
这不,为了躲宫嬷嬷,他都不大敢呆在庄府里了,正好,庄楚然那货说要请他吃酒,那便去吧。
可谁能告诉他,吃酒,是这么吃的吗?
“公子,奴家喂你一口吧。”长相娇媚,媚眼如丝,柔,软无骨的女子像是一条八爪鱼一般挂在司徒芳身上。
司徒芳推开她,她嘤咛一声,看过来的眼神似幽似怨,嗲声叫:“公子,你好狠心,摔得奴家好生疼痛。”
司徒芳打了个寒颤,也不看她,自己斟了一杯酒,心道,这庄假面,去个茅房去这么久,是掉坑里去了吗?
还有这什么画舫,不是作画的吗,弄的一股子香味儿,让他老想打喷嚏,还有这这,颜色怎么是粉色的,太难看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身上有些不妥,低头一看,一只白玉般的素手正摸在他的胸口上,一直往下摸去,直到抓在他的那处轻轻一捏。
司徒芳的脑袋嗡了一声,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只往一点冲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呀,公子。。。好大。”那女子惊喜地娇呼一声。
“无耻!”司徒芳腾地站了起来,一手用力拨开她,也不管自己的力度多大,往门外冲去。
出得门外,就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眼睛长屁股蛋上去了吗,撞着小爷我让你不得好过!”那人怒斥一声。
两人视线一对上。
“是你!”
眼前的,不就是那天逃到庄府的黑丫头吗?她这又什么鬼,扮男人扮上瘾了吗?
单灵上下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他下处,挑眉邪笑道:“哎哟,看了我那本限量版的好东西,这是上火了啊?这尺寸,啧啧,不小啊!”
司徒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怒哼:“无耻!”
“来人,快抓住那小子,爷晕了。”
单灵脸色一变,看了一眼后头,想也不想的就抓住司徒芳往外跑去。
两人直跑了九条街,才甩掉了身后的人,来到一条巷子里,司徒芳猛地甩开单灵的手,喘着气道:“他们追的是你,你抓住我跑什么跑,累死了。”
单灵同样喘着粗气,道:“不跑你就等着被他们砍吧,我和你站一块说话,不都以为我和你是一伙的?”
“这算是哪门子道理?”司徒芳道:“你这是歪理。”
“别嗦,反正都跑出来了。”
“不可理喻。”司徒芳瞪她一眼。
“你要去哪里?”单灵拉着他。
“当然是回家。”
单灵眼睛骨碌碌的一转,道:“你家是庄府?”
司徒芳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单灵翻了个白眼:“上回不是在那里看到你么,我知道那里是庄府。”
司徒芳哦了一声,继续向前走。
“我叫单灵,你叫什么?”单灵跟着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司徒芳睨她一眼,又道:“还有,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无家可归,你收留我几天。”单灵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袖。
“关我什么事?”司徒芳轻嗤一声:“我和你素不相识,滚开,别跟着我,不然我毒死你。”
单灵眼睛微眯,摸了摸怀中的东西,抿了一下唇,看到街上人来人往的,突然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她解下头上的发带,微扯开自己的领子,待得司徒芳走到街上,她才扑了上去抱着他。
“官人,你不能抛下奴家,奴家已经有你的骨肉了呀,你要走,这是逼着奴家去死啊,官人啊!”一声长而尖的官人,引来无数侧目。
司徒芳愣在当场。
“你。。。你。。”
“一,夜夫妻百夜恩,当初说好的,我们一起私奔到白头,如今你要弃我而去,我我死了算了。”单灵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太过分了。”
“亏他人模人样的,原来是陈世美。”
“。。。”
各种指责和愤怒的目光落在司徒芳身上,他大叫:“不是这样的,这女人我才不认识。。。”
“一个姑娘家,还会平白无事的赖着你不成?又不赖我”
“就是,不过你也没人家长得好看。”
“去你的。”
“怎么说都好,做人不能这般不厚道。”
司徒芳气得跳脚,头一次觉得百口莫辩是这么难受。
他瞪了单灵一眼,拦着她飞快地跑了。
单灵眼睛笑眯了起来。
这家伙,她赖定了!
!!
☆、番外 司徒芳(三)
司徒芳这小半辈子活得简单又自在,真正遇着了单灵,才知道什么叫人有千般不同。
单灵,狡诈,无赖腹黑,无耻不要脸,司徒芳觉得她投胎的时候是投错了,这哪里是女人,分明是个女生男相的汉子。
瞧,哪家女人会像她这样指着一个男人评头论足?
司徒芳就说了一句,女人就该娴淑贤德,她是咋说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没有阻止我爱美的权利,不管对方是男女。”单灵如是说:“再说了,江湖儿女就该不拘小节。”
司徒芳讥笑:“对,所以你爱美都爱到了清楼里去了!”
单灵脸微红,咳了一声,道:“我这是迫不得已才去。”
“迫不得已偷东西么?”司徒芳再度讥笑,道:“头一回见你偷人家的什么金玉佛,第二回是直接偷人家账册,还偷到了楼子里去,说实话的,你其实是个偷儿吧!”
“胡说,我这是为民除害,你可知那金玉佛的主子有多恶心和坏,这个玉佛本来就是一户人家的家传之宝,可他硬是强取豪夺去了,还还得人家吐血身亡,我这是物归原主罢了。”单灵哼了一声道:“还有,这账册的主人你知道他是谁吗?那可是大贪官,大坏蛋,我把他账册拿来可是帮你们庄大人立了大功呢!”
司徒芳撇撇嘴,道:“总之你第二回还冤我,你卑鄙无耻,不要靠近我。”
“庄大人说了,让你好好陪我算是给我的酬劳。”单灵邪魅的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你还是从我吧!”
司徒芳跳了起来,炸毛道:“那关我屁事,他骗我去那不干净的地方,我还没和他算账呢!”那天从画舫里回来后,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男人最快活和向往的地方,亏得他以为那真是喝酒的地方,气得他要找庄楚然算账。
可那混蛋偏跑得飞快,得了单灵进献的账册,就去了仁王府,几天不见人。
“你们的恩怨我可不管,总之你休想甩掉我。”单灵走了过去。
“你是女人,要矜持。”司徒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你爱上哪呆哪去,我去找找小甜甜玩儿了。”
单灵看着他挺拔的背,纤细的指尖摸着下巴,得想个法子将这人拐去培养感情才成。
几天以后,两人两马出现在前往秦州的官道上,此时已是近十一月,北风呼呼地吹,刮得人脸上生痛。
“吁。”单灵勒住马绳,对司徒芳道:“这天太冷了前边有个小镇,我们去雇辆马车再走吧!”
司徒芳看了看她,见她的小脸被冻得通红,便嗯了一声,嘟嚷道:“我是疯了才跟你来,冷死了。”
“我们堡里可是有最好吃的食物,还有你要找的火莲,最重要的是,你不用被嬷嬷逼着去相看了,看,是不是很好?”单灵一脸狡黠地道:“而且,你武功这么好帮我把那女人给收拾了,帮我报仇,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好些天的相处,单灵已经知道司徒芳其实就是一吃货,心肠特软,于是她一番威逼利诱,就将他拐上了路。
司徒芳哼了一声:“我管你去死,若不是嬷嬷逼得我紧了,我会离开小甜甜?”
“是是,所以咱们这是各取所需。”单灵一脸谄笑。
司徒芳翻了个白眼,正欲驱马前往,突然又满脸孤疑地看着她道:“其实你说什么你爹娶了后娘,后娘各种虐待你要把你赶出家去霸占你爹的话,是骗我的吧?”
单灵心里一咯噔,有些心虚,却强硬地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司徒芳的眼神愈发孤疑,那脸上的表情只差没说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是真被赶出家门的。”只是不是我说的内样,而是我逃婚。
幸好司徒芳是那种不爱思考的,当下也没有追问,只一挥马鞭,驱马前去。
单灵吐了一口气,谁说这小子笨的,有时候他也特别敏锐好不。
又过了十天以后,秦州,齐家堡。
庄严的大门立着几个守卫,一见单灵出现在堡前,一喜,大叫:“大小姐回来了!”说着都往堡内冲去。
单灵连忙对司徒芳道:“瞧,这是去通风报信了。”
司徒芳皱起眉,跟着她往内走,没走多久,突然一阵劲风扑来,有什么利器顺着风飞来,夹杂着一声娇叱:“你这不肖女,你还敢回来?”
司徒芳敏锐地拉过单灵一个闪身往后退了两步。
笃的一声,一枚梅花镖落在他们脚边,泛着寒光。
“咦!”
司徒芳不理那声音的人,看向单灵问:“有没事?”
单灵一双眼睛微弯,摇了摇头,道:“现在你相信我了吧!”心中却道,娘迎接我的方式果然一如既往的……彪悍!
司徒芳挡在她面前,看向前方,一个四十来岁左右头戴珠钗脸容娇美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那里。
“咦,你是谁?我那不肖女呢!”女人显然是会武功的,明明十米的距离,瞬间就来到他们面前。
“他是我找来的帮手,你好日子到头了!”单灵从司徒芳的后头冒了出来,站到他面前背着他猛对来人打眼色,嘴里在叫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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