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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誉满天下:痴傻王爷(紫蔹轩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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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办!”在女子的旁边,有一辆马车,马车上站着一名女子,衣着雍容华贵,看样子不是普通人家,女子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看样子十分紧张,却又毫无办法。
宁潋紫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想起她的妈那时有多爱她,如果这名女子失去了这个孩子,那她是不是会很痛苦。宁潋紫深吸一口气,拳头紧握。
“公主,这……怎么办啊!”在女子身边的一名侍女开口,周围的人一惊,原来是公主。公主看着地下的人,脚用力的踏在地下,摇摇头,表示自己毫无办法。
宁潋紫紧蹙着眉,拉开旁边的一个大婶,正色道:“大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婶摇摇头道:“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公主啊,撞到了不知谁家有孕的夫人,哎哟喂,地下流的血啊,叫那个多啊!啧啧啧,这夫人可真是惨啊!”宁潋紫无暇顾及大婶说的后半句,使出轻功飞上前去。
那母亲失去孩子一定很痛苦吧!不行,自己得帮她。“公主!先请公主找稳婆!保住这名胎儿!”宁潋紫向公主福了福身,认真道。
浴火重生 街头产子
那名公主见到宁潋紫说话,深呼了一口气,蹙眉道:“真的行吗?”宁潋紫眉头紧锁,人命关天,这公主磨磨蹭蹭什么呀,真是十足的公主病!宁潋紫敛去心思,微笑道:“行,请公主快点请稳婆,迟了,可是一尸两命的事儿!”宁潋紫半恭敬半恐吓道,此时人群有少许的骚动,有些胆大的便催促道:“是啊,人命关天的事,你是公主也不能磨蹭啊!”“是啊!”“对啊!”人群议论纷纷。
公主也被宁潋紫的‘一尸两命’给吓到了,挥挥手,急忙道:“快,快!请稳婆啊!你还不快点!”公主吩咐旁边的侍女,侍女急急忙忙往回春堂的路走去。宁潋紫轻轻闭眼,深吸一口气。
“啊,公主。她晕过去了!”公主旁边的一名侍女指着地下的女子尖叫,宁潋紫一惊,孕妇危急的时候可不能晕啊!宁潋紫推开在那名女子身边的侍女,扶起那名女子,拍着她的脸道:“快,快醒醒啊!不醒的话,你的孩子还要不要啊!”宁潋紫眸子里满是认真。
那名女子勉强睁开眼,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咕哝道:“好痛,啊,好痛!”手拼命扯着衣服,衣服立刻被撕出了一个大口子。宁潋紫闭上眼睛,想象着前世妈生自己的时候,是否如这一般痛,泪,湿了眼眶。
宁潋紫睁眼,望天,把泪水强退回去,眼睫毛上沾着点晶莹的泪珠,她一定要保这个孩子平安!轻轻把这个女子放在地下,柔声问道:“现在怎么样!”
“孩子,孩。子!”这名女子反复的咕哝着。宁潋紫眸中是无尽的决绝,拉着公主旁边得侍女道:“快,快去绸缎庄买些布来,记住,一定要多!钱,我付!”宁潋紫从衣袖里拿出一锭金子,照亮了所有人的眼,“去啊!”宁潋紫把侍女一退。
宁潋紫低头微微看,紧张道:“孩子的头已然出来了!找稳婆已来不及了,得街头产子!”宁潋紫目光在街上一扫,最后定格在公主豪华的马车上,“把她抬到马车里,产子!”宁潋紫作势就要把女子抬到马车里。
“不行!公主的马车岂容你们这些贱民进入!”一名侍女在马车门前拦住。宁潋紫伸手就是一巴掌,这巴掌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量,把那名侍女打飞了,半气愤半认真道:“我们这些贱民。你们公主撞到孕妇在先,还不处理。这些我都不计较了,我问你一句,难道我们这些老百姓在你们皇家眼里就是贱,一个血淋淋的生命在你们眼里都不及公主的一个物件,是,我们活该。因为我们贱!”宁潋紫不断气的说了一大串话,赢得了群众的激昂反应,“就是,”“我们就那么贱吗?”
公主再笨,也是皇家的人,毕竟也见过大场面,知道再这么闹下去,京城就得暴动了!公主挥挥手,倒也让宁潋紫进去了。人群也安静了些,刚才的怨言纷纷散去。
“公主,锦缎买回来了!”那名侍女满头大汗的回来,把锦缎递给了宁潋紫。在马车里,宁潋紫扶着女子躺下,轻声道:“我现在要给你产子了,你,放心。按照我说的去做!”
宁潋紫闭上眼睛,她的心也很忐忑,她对这方面可没有研究啊!脑海里飞快的掠过前世所看的电影和书籍,细密的香汗布满宁潋紫的额头,几根悄落的发丝正安静的贴在额头上,从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与血腥味交织在一起。
怀着砰砰乱跳的心,宁潋紫猛然睁眼,小手抚上了女子的头,微笑道:“别怕!来,我们数,一、二、三你就用一下力!”
“一,”宁潋紫闭上眼睛数道,时间如同沙漏,流进宁潋紫忐忑的心房,此时,外面寂静无声。
“二。”女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等待三的到来,那个神圣时刻的到来,外面,安静一片,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听的见。
“三!”宁潋紫大叫,声音在小小的马车里回荡,“啊!”一声女子尖叫声传来,“加油,用力啊!”此时,汗珠已然湿透了宁潋紫的衣服。
“啊!”女子在尖叫,“加油啊,孩子已然出来一半了,加油啊!”宁潋紫疯狂的叫着,女子晕厥了过去。宁潋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该怎么办。
“乡亲们!我们一起喊,一二三吧!”外面传来好听有磁性的声音,宁潋紫一惊,是元慕辰!呵呵,宁潋紫笑了,在这个自己最紧张的时刻,他,来了!真可惜,不是自己心心所向的司马恒!
“一,”元慕辰大声道,白衣轻飘,衬得他飘逸如仙,后面的人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二。”元慕辰声音提高,白衣胜雪,托得他风华绝代,后面的人依然在叫喊。此时,女子已然醒了过来。
“三!”元慕辰喊得歇斯底里,笑的如沐春风,人群一起发出声音,响彻几条街。
“啊!”女子用力,孩子出来了!宁潋紫慰心一笑,孩子终于出来了!闭上眼睛,泪,不自觉溢出了眼眶。
“唉,不对。这个孩子怎么不会哭啊!”一个人提出了问题,宁潋紫一惊,全场哗然!
浴火重生 救死婴(一)
“对啊,不会哭!”“这孩子不会……”人群里议论纷纷。宁潋紫的眼泪戛然而止,人群里的争论,像把刀子插入她的心扉。宁潋紫抱着满身是血的婴儿,拿锦缎细细的擦拭着婴儿的血,心,有些痛。
“你说……什么!”满头大汗的女子指着宁潋紫怀抱里的婴儿,手无力而脆弱。“我的儿,他……他不会死的!”瞳孔剧烈放大,血丝布满了眼球,说罢,气一泄,‘啪’伴着一声响,手沉重无力的放下,扭头晕死了过去。
宁潋紫的泪再次流,看了女子一眼,抱着怀中的死婴走向马车外,对上元慕辰的幽深的眼眸,微微苦笑,旋即抬头望天,为什么天总是这般无情,想要挽留却挽留不住的悲哀,她,好心酸。低头看着一个自己亲手接生,而又死在自己怀中的婴儿。
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潋紫怀中的死婴,嘴巴张得塞得下一个鸡蛋了,不相信自己竟害死了一条人命,“啊!!”公主手微抬,侧身闭眼,“这太恐怖了,快,快快把这个死婴抬走!”
公主旁边的侍女领命,作势要把宁潋紫怀中的婴儿拿走,宁潋紫淡漠不带一丝情绪的眸子对着公主,从嘴角微微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苦笑,挥挥袖子,一股强大的掌风散开,侍女们纷纷飞了出去。
元慕辰苦涩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宁潋紫淡漠的眼眸,微微苦笑,闭眼,这件事就让她自己处理吧!
“应该……应该还有办法!”赶过来的稳婆着急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布满厚厚的汗,稳婆估摸三四十岁的样了,稳婆用粗糙的袖角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稳婆的话无疑让全场的人眼前一亮,宁潋紫不复刚才的悲伤,脸上抹上了一丝喜色,着急道:“是什么办法!可行的,重赏!”宁潋紫从袖口里取出几锭金元宝,元宝的金光照耀了人群的眼。
稳婆看了宁潋紫一眼,气息已然平复了,点点头:“用极阴、极阳和极中的血调和在一起,喂死婴服下便可起死回生!”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极阴,便是晚上露气最重,阴时出生的人。极阳,便是中午午时,太阳最毒辣时出生的人。极中,便是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出生的人。要找到这几个人,谈何容易!
宁潋紫脸上一喜,想起夏浅以前提过,自己便是阴时出生的人。那么这名婴儿不就有救了!宁潋紫呼出一口气,道:“我便是极阴之人!”稳婆微微一笑,随即被黯然所取代,摇摇头道:“只有极阴之人不行啊,还有两个啊!”
宁潋紫蹙眉,还不容易的希望便这样毁灭了!元慕辰站出来,望着宁潋紫失望的眼眸,淡淡而笑:“我,便是极中之人!”宁潋紫眼眸对上元慕辰含笑的眸子,旋即微微失神。“好,还有一个人!极阳之人!谁是极阳的,快说啊!”稳婆大声道。
司马恒一听消息赶到这里,看到的是宁潋紫微微失望的样子,血染红了浅紫的衣服,但不觉肮脏,反而觉得圣洁而美丽。公主一看见司马恒,刚才慌张的模样全然不见,取代的是无尽的喜悦,跑到司马恒跟前道:“恒太子,恒太子你可来了。金城都不知怎么办了!”
司马恒目光看向宁潋紫,眼眸有一瞬间的紧张,随即垂下眼睑,敛去了情绪。宁潋紫眸子对上司马恒,微微蹙眉,旋即问元慕辰:“金城公主和司马恒很熟吗?”元慕辰听闻后,微微一愣,眼眸里的嘲讽一闪而逝,道:“金城公主是司马恒的未婚妻!哼,金城公主常年在京外生活,这次是因为太后寿辰而赶来。”宁潋紫不语,神色一黯,目光看向站在司马恒身边的金城公主,心里有少许的失落,她看向腰间的玉佩,是啊,她早该想到司马恒身边不缺女人的。元慕辰看着宁潋紫,目光是那般的深邃,她就这般喜欢司马恒吗?
浴火重生 救死婴(二)
司马恒不语,侧身错过金城公主。金城公主一惊,急忙拉住司马恒的袖子:“恒哥哥,你以往不会对我如此冷谈的,”金城公主眼眸里隐隐有水汽,“是不是金城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气恼!”司马恒一阵恶寒,道:“放手!”“不放!”金城公主大声道。
司马恒也没动粗,轻轻推开金城公主,毫无一丝情绪的眸子看向金城公主,旋即转身,走向宁潋紫。金城公主脸色微微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金城公主的目光看向宁潋紫,醋意微起,随即自我安慰,她算什么,她比的过自己吗?
司马恒走到宁潋紫身边,对上宁潋紫失落的眼眸,一抹笑容在他脸上漾开。司马恒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了!”旋即目光落在了宁潋紫怀中的死婴上,有丝丝的了然。
“你知道什么人是极阳的吗?”元慕辰开门见山道。司马恒微微一愣,目光闪烁,随即笑道:“用来做什么!”“救这名死婴,”宁潋紫把怀里的婴儿抬高,“需要用极阴、极中和极阳的血混合才救得了他!”
“呵呵,我便是极阳之人!”司马恒嘻嘻道。宁潋紫微微一笑,“当真?”宁潋紫挑眉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司马恒的笑容太明媚灼了元慕辰的眼。“那太好了!”宁潋紫看着怀里的死婴,微笑道。
元慕辰也笑道:“稳婆,那可以没有!”稳婆眼眸里的讶异一闪而过,这么难办的事他们都办到了,旋即道:“可以了!”稳婆向周围的人道:“谁家有碗,要两只!”“来来,我家有!”刚才那位大婶道,手里拿着两只碗。
元慕辰和宁潋紫对看一眼,点了点头,默契无比的拿起同一只碗,使出内力,碗劈成了三瓣。司马恒见到他们的默契,心神微微一晃,已没了刚才的喜悦,拿起元慕辰手中的一瓣碗,向自己的手腕轻轻一划,鲜血便流进了另一只碗里。
宁潋紫微微一笑,拿起碎碗,也往自己手腕上割去,毫无一点皱眉。元慕辰欣赏的看着宁潋紫的动作,勾起一抹笑,血从三个人的手腕上滚滚而落,混合成了一碗救命药。
宁潋紫拿起这碗血,给怀里的死婴喝,无论怎么弄,这血就是进不了婴儿的口,反而洒落了不少。“我来撬开他的嘴!”元慕辰看着宁潋紫微微着急的脸,道。
有了元慕辰撬开婴儿的嘴,一切便顺利多了。灌完血以后,宁潋紫呼出一口气,静静等待婴儿的苏醒。全场都静悄悄的,都在等待着这个新生命的复活。
“呜,呜呜——”须臾,一阵稚嫩的哭声划过云霄。宁潋紫笑了,全场的人笑了。宁潋紫轻轻闭眼,泪,无声的低落。这个婴儿终于……醒了!
全部人都在笑,他们都见证了这个新生命从死到复活的一刻,他们,高兴!“哦,我认出来了,她就是院试里差点得了头名的,宁潋紫!”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每一个人眼眸中尽是崇拜与……敬佩!
宁潋紫微微一笑,不语。抱着婴儿进了马车,笑着摇醒了那名女子,把婴儿捧到女子面前。女子微微讶异,随即破涕而笑,“是个皇子,是个皇子!”
宁潋紫微微一愣,皇子!女子抓住宁潋紫的手道:“谢谢你,我是宫里的安贵妃。最近得到了皇上的批准,……四处……走,不成想……”宁潋紫的手中多了块硬硬的东西,宁潋紫垂眸一看,是一个玉佩,“以后你有事,找我就行!”安贵妃虚弱的笑道。
宁潋紫微微一笑,她不过是体恤一位母亲失去孩子的痛心,无心栽柳,至于报酬什么的,自己就不用了。她发誓,只是她第一次有钱不拿!
安贵妃看着宁潋紫毫无波澜的眼神,着急道:“你不相信我!”宁潋紫一笑,手放在安贵妃手臂上,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道:“我相信你!你经过了很大的波动,身体很虚弱,应休息一下。”
安贵妃见宁潋紫说道,这才放了心,看着婴儿一眼,便睡去了!
浴火重生 京城暴动
“小姐,你可回来了,”宁潋紫一回到荷香居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小姐,奴婢可想死你了!”夏浅话语里带着点哭腔。
宁潋紫看着夏浅,微微笑道:“哟,想我也不用想到死吧!”“小姐,你又拿奴婢开玩笑了!”“噗——”宁潋紫一大笑,“以后你别自称奴婢了,我听着别扭!”“是,奴婢遵命!”夏浅马上道。
宁潋紫凤目半眯着,不悦的看着夏浅,“什么!”夏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道:“夏浅知道了!”
宁潋紫这才开心一笑,元慕辰见状,也道:“宁潋紫,你叫我元慕辰,我听着也别扭,以后就叫我辰吧!”“你去死吧!”某女推开骚、扰她与夏浅说话的某男。
‘叽叽,’元慕辰拿出藏在袖子里的蓝翎,无辜的看着蓝翎,还是你懂我啊,我说的是真的!蓝翎不语,张开翅膀,飞到墙角里画圈圈。元慕辰哭笑不得,你这个卖主求荣的东西,连你也不理我。
“我被宁相爷逐出家门了,”宁潋紫正色道,“从此我们要做流浪的人了!”“啊!”夏浅听闻,嘴巴大的可以装的下一个鸡蛋了,“不会吧,不过,无论小姐去哪里,夏浅都跟着去!”夏浅立即表明自己的忠心。
“哈哈,”宁潋紫笑道。“可冥翊少爷怎么办啊?”夏浅担忧了起来。宁潋紫看见她那模样,道:“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夏浅也开心起来了。
“夏浅,你的伤没事吧!”宁潋紫眼眸染上一丝担忧之色,夏浅脸色一僵,她可受了不少伤呢,不过,为了不让小姐担心,她也不说了,“没事!小姐,夏浅命大着呢!”夏浅道。
宁潋紫眯着眼睛道:“夏浅,我给你的金步摇呢!”夏浅一惊,“我……你……”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了个所以然来。
宁潋紫再道:“在哪里?不说你要赔我金步摇!我现在都是流浪者了,很穷的!”夏浅一愣,小姐是在撒娇吗,夏浅打了个寒颤,小姐撒娇起来真可怕!
“金步摇,在……在逸尘公子那!”夏浅道,“他说,救小姐可要利息的!”宁潋紫刚才的神色不见,大怒拍桌,丫的,他还骗了我一个条件呢,真是,真是……十足十的大奸商。连自己这个前世商人都看不惯了!
“公子,公子!街上可多人了,声称要为潋紫小姐讨个公道呢!”元慕辰一惊,讨公道。宁潋紫贼笑,红衣效率真快,那张纸起作用了,加上自己接生的事情,这次京城还不暴动了!哈哈,相府啊,你栽了!
元慕辰看到宁潋紫的奸笑,大抵知道了都不是好东西,大概是关于逐出家门的,元慕辰摇摇头,这女人的心,真黑!
宁潋紫轻轻推开窗,外面的情景使她震惊,比她预料的要震撼很多。整条街的人都排在相府门口,在那叫着,特别是那天看她接生的人喊得最为卖力。相府门前以往还有几个家奴守着的大门如今正紧紧的关闭着。
宁潋紫边看边觉得有趣,旁边的夏浅疑惑不解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宁潋紫神秘的笑笑道:“保密!嘻嘻……”夏浅翻了个白眼,小姐,你太小气了,太小气啊!
“相爷,你欺人太甚。宁潋紫小姐贤淑善良,逐出家门未免太无理!”那天那位大婶喊得最高兴,元慕辰看了宁潋紫一眼,贤淑善良,这是形容宁潋紫的吗?元慕辰越看越恼,越看越想鄙视大婶的智商。
‘叽喳叽叽喳喳…。’蓝翎也在叫,严重支持主子,腹黑邪恶的宁潋紫啊!蓝翎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不服。
宁潋紫不理小家子气的元慕辰主宠,嘻嘻的笑着,民亦能载舟,亦能覆舟。你相府再怎么大,大的过老百姓,总不能把所有的老百姓都杀了吧!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别看了!皇上请您进宫呢!”元慕辰的一个奴仆道。宁潋紫一惊,皇上请她进宫,皇上的耳朵还真是长啊!
浴火重生 讨回公道(一)
从香炉里发出的阵阵幽香,醉了所有人。宁潋紫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缓缓的走向皇上,“民女给皇上请安!。”自己被逐出相府了,自然没有昔日显赫的身份,当以民女自称!
皇上手里拿着本折子,凌厉的目光看向宁潋紫,未语,半晌,随着一声重响,皇上手一反,手中的折子重重的拍在梨花木刻的桌子上,脸上尽是恼意,花白的胡子随着嘴角的牵动而微微一动。
“皇上息怒啊!”站在旁边伺候识相的宫女太监们迅速的跪在地下,生怕一不小心皇上就会殃及他们。宁潋紫脸色不变,依然笑着看着皇上。
“宁潋紫,你这样算什么!”皇上的脸可不那么好看了,脸色微微泛红,分明是气坏了的表现。宁潋紫心下了然,皇上在说她被宁相爷逐出家门,京城百姓为她声讨的事呢!
宁潋紫微微一笑,道:“不知皇上指的是什么?”皇上一听宁潋紫这般道,更气了,恼道:“哼,宁相爷逐你出家门无可厚非,你为何要弄得满京皆知,扰乱京城的秩序。”宁相爷是朝中重臣,败坏他的名声直接联系宁相爷的威信,宁相爷没有威信,朝堂自然也不得安稳。
宁潋紫闻言,连忙跪下,道:“皇上,民女冤枉。民女一心侍奉爹爹,却被爹爹如此对待。京中的百姓仁厚朴实,听闻我的事后,为我讨还公道。况且,民女冤枉,皇上为何还要责怪民女?”宁潋紫眸子里充满了疑惑。
‘啪’皇上的大手重重的打在桌上,宁潋紫不语,一直在那跪着,不是情非得已,她才不想跪呢!周围的太监宫女见皇上在怒头上,生怕一个不小心,龙颜大怒,掉了脑袋可不好了,连忙撤了出去。宽敞的御书房里只剩下宁潋紫和皇上,香炉里淡淡的幽香还在不知死活的散发着。
皇上呼出一口气,拿起身边的一碗茶,急促的喝了下去,降降火!这宁潋紫的话可真刁钻,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遗臭千古的昏君,今天,他要是不依着宁潋紫,他就有罪,民心最重要,这点浅显的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宁潋紫见皇上不语,正在思忖中,垂下眼睑,决定继续加火,缓缓道:“民女是妇孺,倒也明白民心的重要,如果为了朝堂的安稳,民女倒也愿意吞着泪忍下去!”
皇上手紧紧的握着,暴露的青筋像一条蛇盘上了沧桑的手,皇上脸色一僵,笑话,他要是按照宁潋紫刚才所说的,为了朝堂的安稳,冤枉别人,他不就自认昏君了,老百姓那里该怎么说!
“那……那你再回到相府怎么样,我叫丞相收回下逐令!”皇上的手摸着眉,旋即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在他看来,这是最完美的办法了!
丫丫的,宁潋紫不喜,娇颜一沉,当她是玩具啊,喜欢就宠爱,不喜欢就踢出门,任人摆布。再说,她好不容易脱离了相府,相府那东西,麻烦。回去她还有好日子过吗,尤其一想到以后整天要想着怎么对付宁相爷、金氏和何氏她就烦,她们想玩,她还不屑玩呢。她死都不回去了!
皇上见宁潋紫脸色一沉,刚刚展开的龙颜,升起一丝不悦,声音微微提高道:“怎么样?”皇上见宁潋紫没给个反应,继续道:“那就这样了!”一锤定音,丝毫不给宁潋紫反驳的机会。
宁潋紫眉微微紧蹙,手握紧,莫说让她回相府了,要不是碍于冥翊的前程,她还想把冥翊弄出来呢。想到冥翊处于水深火热中,她的心就不踏实,思考再三道:“恕民女难尊圣旨!”
皇上闻言一惊,这样都不行,她到底有多贪婪!“宁潋紫,你这样可是在抗旨,诛九族的大罪!”皇上愤怒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手微微一摆,茶杯被他扫落在地,碎成好几瓣。
诛她的九族,宁潋紫冷哼,行,只要他办的到!“皇上的旨不合理!民女有理由不遵!”宁潋紫眸光坚定的看着皇上,表示自己的决心!
浴火重生 讨回公道(二)
“大胆!”皇上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怒喝,“你当真以为朕不敢诛你九族!”
宁潋紫微微一笑,道:“民女自然不敢质疑皇上话的真实性,不过……”宁潋紫话锋一转,继续道,“民女在相府一心侍奉,竟遭来祸端,被人冤枉。再回府,民女心有恐惧,怕重蹈覆辙,皇上仁德,望皇上成全!”
宁潋紫不复刚才的犀利言辞,反而语调放柔了许多,给皇上留足了面子。果不其然,皇上闻言,气倒消了不少,旁边识时务的宫女马上上来,手捧香茶,呈给皇上。
宁潋紫接过宫女欲呈给皇上的茶,一抹笑从脸上漾开,递给皇上,恭敬道:“皇上,民女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望皇上成全!”皇上倒也不拒绝,手接过宁潋紫递过来的茶,冷哼道:“那你想怎么样?”
宁潋紫一喜,这么说代表她不用回到相府了。眼球微微流转,心思一动,反正她现在穷,穿越到这里连第一桶金都没拿到,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宁潋紫眸光闪烁,道:“皇上,民女被逐出府,孤身一人,若无银两,实在难以存活。皇上若……民女自然会平复了此事!”
皇上微微一抿茶,哼,这宁潋紫倒是狡黠!果然是她的女儿啊,她,是他深爱的女人,而她却不选他。想到这,皇上眸光微微一闪,变得凌厉起来。旋即平复情绪,龙颜微微一笑,道:“好!朕自不会让你难以存活的!小德子!”
皇上叫道,在门口站着的那个太监进来,恭敬的向皇上跪下,皇上闭眼,淡淡道:“拟旨!”小德子恭敬的从书房后方拿出黄布,放在皇上的梨花木桌上,拿起墨条磨墨,皇上微微抬笔,点点墨汁写在明黄的圣旨上,须臾,一道圣旨就完成了,宁潋紫眉眼淡淡而笑,拿起圣旨一看,满意的一笑。这道圣旨既挽留了相府的面子,同时也保全了她的名声,最重要的是,还有多多的银子!不是宁潋紫势利,是在这人吃人的古代,没点银子都不行啊,比如,元慕辰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活生生的奸商啊!宁潋紫想起那个金步摇就心疼。
宁潋紫认真的打量着皇上,这皇上也不是省油的灯,八面玲珑啊!一道圣旨就做的如此滴水不漏,真不是盖的!要不是自己占尽优势,可能也会败啊!
次日,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群都纷纷集中在相府门口,“你知道吗,好像说潋紫小姐的事另有隐情,今天皇上宣旨澄清呢!”某大叔说,这年头大叔也八卦。“是吗,真的要好好看看了!”某大婶说,定睛细看,又是上次接生事件的大婶啊,大婶阴魂不散啊!!
“圣旨到!!”小德子骑马而来,在荷香居看着的宁潋紫微微一笑,圣旨终于来了。夏浅看着小姐的模样,知道这个圣旨对她们绝对有好处!倒也放心的看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府一事,朕已查清,乃奸人所陷。宁潋紫委屈被逐,朕劝其归家,奈潋紫不爱权贵,故在此与相府断绝关系,自立门户。朕深表欣慰,彰其淡泊之心,故赐街头竹苑,黄金万两!”百姓皆唏嘘,原来是一场闹剧。不过,这宁潋紫淡泊之心,的确值得表彰。
宁潋紫嘻嘻一笑,这奸人是谁,自然是金氏啦!虽然金氏后面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但比起全京百姓算个鸟。他们很自然的,把她拿来当替死鬼。宁潋紫还有一个私心,这样也为冥翊铲除了一个欺负他的人。夏浅看着宁潋紫,嘴角扯出一抹笑,她家小姐真厉害!宁潋紫的第一桶金梦想实现了!
宁潋紫借助内力大声向外面的人群道:“各位父老乡亲,有空到竹苑坐坐啊,宁潋紫好茶好饭伺候着!!”宁潋紫此话一出,人们无一不赞叹宁潋紫的好啊!!
某鸟郁闷的坐在窗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人,摇摇鸟头,这是一帮什么样的蠢民啊!别人利用了还感恩戴德的。水眸看着宁潋紫,此女的腹黑程度不容小觑,丫的,利用了人家老百姓一次,还想用皇上赏赐的银子给老百姓做人情,留着下次做备用!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宁潋紫一张纸的胡编乱造,一次接生事件的真心帮助,造成了京城暴动,皇上亲自出马。最大的得益者——宁潋紫以腹黑的手段成了这场闹剧的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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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夏浅看着整个院子的人,惊讶出声,“这也太多人了吧!皇上赏赐再多的金银财宝也不够招待啊!”她虽然很体谅小姐想留着民心,下次有事时,再用的心情,但这么大的阵势,她也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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