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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嫡次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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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关系到各自的颜面,有那等脑子灵动的,就想着由自己府中的好马出赛,然后自己给自己下注,说不定能狠赢一笔横财呢!
韩缜自然欢迎他们自己出马匹,但也说了,为保证公平,所有马匹的详细资料会提前制成册子,供观众了解,然后也会随机调整赔率。
所以下面的人赢钱还是赔钱,一看运气,二看眼里,获利的自然是坐庄的那方啰!
获得了小伙伴的支持,接下来的宣传也轰轰烈烈的展开,开封府的人很快就接到了一张张小广告,‘旗山赛马场’的名字不时出现在耳边。
里面不仅写了详细的规则,还有马匹的资料,和所代表的主人名单。
商会间的比赛还罢了,但是有那些公侯伯爵之家参加的比赛,难免让人感兴趣。大抵普通的百姓对那些上层人物也是保持着好奇心和仰慕,更有那些想巴结的,或者冲着新奇有趣去的,大家在一日日的宣传中,也不由地开始期待起那日比赛的到来。
在忙碌中,院试的成绩也揭晓了,幸运的是两兄弟都榜上有名,而且韩缜更是得了头名。加上前面的县试和府试,那他就是小三元了。
能从童试中拿到小三元的人不多,但也并不是很罕见,但是相对于韩缜这个年纪,就足见他的优秀。
其实韩缜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头名,他对科举就是抱着功利心,把它当成将来前程的敲门砖,论专研学问的用心肯定比不上很多人。见过同个考场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童生,他清楚他们才是真正的天才。
不过得了头名,对谢琦总算有了交待,京城中消息传递的很快,对此次院试关注的人不少。人们很快就知道头名出自永宁侯府,而且关键人家还年纪那么小,不由得叹息羡慕。
有心人会打听人家的老师是谁,韩缜也不吝于告诉他们是谢琦,就是‘树人书院’的院长。为‘树人书院’和谢琦狠狠刷了一波名声,想来接下来的书院是不愁没有生源了。
而这也间接的为‘旗山赛马场’宣传了一把,这次比赛的场地原来就是这位小公子的,不少人都想去见识一番,说不准能沾沾小公子的文气,让自家子孙在读书上能开开窍。
韩维这次的名次并不差,排在第十七名,府里一样为他欢喜。然而听到这个消息,他的脸色不为人察觉的苍白了一下,强撑着长兄的风范露出笑容,朝韩缜道恭喜。
在大家商量着府里设宴庆贺时,韩维托辞自己不舒服,先告辞出来。大家只当是他上次考试落下的病还没好全,吩咐人细心照料,送他回院子。
韩敏兰陪坐着跟众人一起说笑,眼睛却不知觉的跟随着自家兄长,垂下眸子暗暗思量。
等大家散了,韩敏兰亲自过来看望兄长,望着哥哥犹带苍白的面容,她无声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她这个妹妹能隐约察觉韩维的心思,明白几分他的心结。
因着韩维入齐王府作伴读之事,长宁侯府待他们兄妹也不如往常,除了外祖母始终如一,但彼此关系还是慢慢的淡了下来。
他们兄妹自幼多呆于长宁侯府,反对自家多有生疏陌生,在这里更似客人。
她知道哥哥一向自尊高,而且敏感,所以一心想成为最出众的子弟,特别是想赢得父亲的认可。
可是谁料想还有一个韩缜,他从来没有主动对他们兄妹做过什么,但有时候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麻烦,让人如鲠在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周末简直就是有毒,一言难尽!晚安吧,各位!
第77章
谁人不想得到家族的重视认可,让自己的地位稳固如山, 特别是一家之主的父亲另眼看待!
韩敏兰在敏锐的察觉到处境变化的时候, 她当即选择放下身段朝老夫人靠拢。她是个女孩子, 不管是从身份上还是本身的条件上, 都是姐妹中独占鳌头的那一位,到底是自家的孙女,这些年老夫人对她也越来越喜爱,在后宅中过得还算如意。
但是原先她有多自傲自己是长宁侯府的外孙女, 甚至让家族高看几分主动接近他们, 那么在长宁侯府因为政治立场而对他们冷待的时候, 她清晰的意识到, 外祖父母什么都是靠不住的,真的到了利益相关的时候,他们兄妹随时会被放弃。
她一向是个聪慧的女孩子,这几年也被带着出外交际,认识了不少各府的小姐,也见识了很多以往不曾认识到的事。
像她这般出身侯门的女孩, 金尊玉贵的长大, 然后就是等着嫁一个家世好人才相配的如意郎君, 再继续自己的富贵日子。而要得到满意的婚事, 自己的家族背景实力也是很重要的, 她的父亲是永宁侯,在世子之位花落自家兄长头上之时,她心是真的安稳了, 相信以后自己绝对不会嫁的太差。
然而看多了,却知世事无常,好景不常在。多少正妻被冷落,有娘家支撑的还好,能得一份尊重体面。如果娘家败落,好的能孤守一院平安度日,再不济青灯古佛还算好的,怕就怕有那一等狠心无情的人,连命都给你夺去。
她绝对无法忍受自己将来过上这样的日子,自己本该就是高高在上,一辈子过的都是人上人的日子,那才是她将有的生活。
她透彻的想明白,将来的丈夫不一能成为自己的依靠,而只要自己的娘家不倒,父兄只要是永宁侯府之主,那么假使一日自己失了丈夫的宠爱,也不敢拿自己如何,照样得敬着她。
她就要尊尊贵贵,被人围着侍候着过着优雅荣华的日子,如果有一日沦落成泥,那么她宁可穿上最美丽高贵的衣裳在最美好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
而她最可靠信赖的后盾就是自己一母同胞而生的兄长,不仅是因为韩维现在的世子身份,也是因为他们最为亲密,比旁人多一层血脉亲缘,更牢靠。
父亲是很多人的父亲,而只有韩维的位置更稳,自己才能更好!
拿眼看了下身边随侍的人,韩敏兰带来的人很知趣的退下去了,韩维意识到妹妹是有话和自己说,当即也示意身边服侍的人下去,在门边守着。
韩敏兰冷眼看兄长身边服侍的丫鬟退下,袅袅娜娜的,经过时身边带出了一股香风,不由暗自皱眉。
她不赞同自己哥哥早早沾染身边的丫鬟,没的坏了精气,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不好启唇说兄长房里的事,只隐晦的提了句:“哥哥身边的人轻浮太过,还是多选些老成侍候在身边才好!”
韩维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他也到了年少慕艾的年纪,放到他身边都是经过千挑细选颜色好的。而且叶婉婉只担了个名份,不会插手他的管教问题,老夫人也不会管那么远,自有身边的管事嬷嬷看着,只要不让人魅惑世子损了身体就好。
而且放几个容貌姣好在房里,在大家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忍不住就开了禁。
因此他讪讪的笑:“不过几个丫鬟,妹妹提她们作什么!不知妹妹要跟我说什么?”
韩敏兰当下抿唇喝了口茶,不想跟兄长争执,淡淡道:“哥哥也当打点起精神,无论如何中了秀才都是一件喜事,何况你还有世子一重身份在,京里如哥哥这般出色的有几人?其他人恁考得再好又如何,能与哥哥相提并论吗?”
韩敏兰说的是实话,韩维虽然性子文静敏感,但本人上进好学,也算得上是优秀了!
韩维自然知道妹妹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谁,在妹妹的面前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郁郁道:“他每日只上半天课,名次却还好于我,虽然我得中秀才,在父亲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他放弃了从武之路,在科举上又比不得韩缜,当真是难堪的不敢到父亲面前。他一直渴望得到父亲的看重,可现在如果永宁侯站在他前面,只怕恨不得掩面而走。
不同于韩维对父亲极度的孺慕之情,韩敏兰则早就放弃从永宁侯那里得到温情了,比起自己的兄长韩敏兰无疑更理智决断。
在这个方面,韩敏兰如今能直率地承认,韩缜就是比他们更得父亲的欢心。即使韩重身在军营也时常惦记韩缜,只要韩缜有想要的都会派人送上,如今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赛马场,听说里面的马全是父亲给韩缜的礼物。
在韩缜经历被绑走之事,不仅亲自从军营抽身回府过问派出可靠的人马,在他救回来后甚至将身边的亲卫留给韩缜,这是何等的看重。
而身为侯府世子的韩维呢,父亲连问都懒得问一声,更不用说自己这个女儿了。想起这个,即使冷静如韩敏兰,仍有一腔怨气,她自认自己对父亲一向恭顺有加,却何至于被如此冷待。
韩敏兰认为永宁侯待他们兄妹太冷待,这是不了解他们的父亲。凡是他的儿女,他不会特意无视,如果你想直接开口朝他要东西,只要不过分他都会给你。但是如果你端着架子,矜持地指望着他双手捧上,那还不如做梦来得过点!
你对着韩重恭顺守礼,遵着古代刻板的父子相处模式,然后期待着他回报以温情脉脉,那是不可能的。
永宁侯本身就是一个冷情的男人,即使是韩缜也是仗着脸皮厚使出了水磨的工夫,主动亲近不走平常路,才让永宁侯觉出几分天伦之乐的味道,想拿封建儒家那一套父父子子规矩下的父子相处想打动他是不可能的。
韩重对他们就像是大多数封建家庭里男人对待儿女的态度,其实并无多大的差别,可是因为有了一个韩缜作对比,他们就觉得格外的不公。
韩敏兰不悦哥哥自贬之语,坚定道:“可是你却是将来的永宁侯,而且会一直是。哥哥如此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难不成想将世子之位拱手相让吗?”
韩维变色:“你胡说什么?”
韩敏兰冷笑:“我胡说?外面和我们交好的世家不少,难道哥哥见得少了,不到临头谁敢保证世子之位不会易主,不会让人夺了去!哥哥如此自怨自艾,如果让父亲见了作如何想,只怕真会认为你不配担当大任!”不管韩缜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势头正猛如芒刺在背,哥哥却如此经不起打击,岂不让人生气?
韩维白了脸,他无法想象面对父亲失望的眼光,该是怎么样的心情,他一点也不想这样!
韩敏兰叹气,哥哥就是太看重父亲的想法了,难道不是该想着怎样稳住世子之位才是最重要的吗?
韩维不确定地道:“父亲不会这么做的,要不然当初何必立我为世子呢?”如果有别样的心思,那当初大可不必急着立他为世子。
韩敏兰沉静盯着兄长,道:“我只知道不管当初是为何而立,既然到了你的手上就要牢牢握住,谁来抢也不行!”
她一字一句的道:“哥哥如今居世子之位,人人都高看你一眼,一旦失去地位就有如云泥之别,你真认为你到时会受的了吗?”
有一点他们兄妹是相同的,就是生来被簇拥呵护养大,享惯了人前风光,她不认为自家哥哥到时会受到了这种落差。他那颗高傲敏感的心,只会比自己更受不了后果!
韩维脸色难看,不高兴的看了妹妹一眼:“这是没影的事,你何必说来吓人!”
韩敏兰淡淡道:“就当是我胡说,哥哥也该振作起来,满府里高兴的很,你如今的样子给人看到了也不好!”她就是想激起哥哥的志气和警惕心,好知道什么才是他真正该看重的。
韩维对自己的妹妹一向是容让宠爱的,当下也不好意思道:“我知道妹妹也是为了我好!”他们一母同胞,再没有比彼此更亲近了的。
韩敏兰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叹息道:“哥哥知道就好。你可知祖母近日有为你想看各府小姐的打算,你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岂不让人多想,万一错失了好姻缘怎么办?”
“妹妹!”韩维涨红了脸叫了一声,他到底是少年人,被提及亲事还是会不好意思。
韩敏兰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坦然对着韩维道:“哥哥总该知道,一个好的姻亲之家,岳家会成为自己的助力;反之,则是拖累。你是我的哥哥,妹妹总是希望你好的,所以前来提个醒,也是想问问哥哥,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可方便说给妹妹听,或许可分解一二?”
韩维心里一动,韩敏兰先前的话到底给他造成了影响,结一门有力的妻族,无疑会加重自身的份量,巩固自己的地位,让世子之位不会轻易被人动摇。
但是,他面露难色,不安的瞟了妹妹一眼,羞赧道:“妹妹可还记得,你我常在长宁侯府时,外祖母曾几次言说将四妹妹配给我,说娘地下有知也必定欢喜。四妹妹,四妹妹人也好!我们,我们当初也玩得挺好的。也不知如今外祖母作何想法,你说是不是给祖母提一下?”
韩维对长宁侯府还是很有感情的,他口中所提的四妹妹乃是他大舅的嫡女,从小亲厚青梅竹马的长大,他当初也很是喜欢她的俏丽可爱,彼此颇有些小儿女的心思。
照他想来,长宁侯府地位也不差,如果两家再结为亲家,是不是也能化解两府的矛盾,毕竟他作伴读之事是圣上钦定,并不能就代表了永宁侯府的立场。
而韩敏兰则是感到不乐观,敏锐地觉得永宁侯府和长宁侯府早晚会站在对立的一方,而自己的父亲永宁侯目前看起来声势未必比外祖父低,到底选谁毋庸置疑,出身让她更倾向于永宁侯。
相比起长宁侯府的外孙女,当然是永宁侯的嫡女身份更让人看重,到时如果永宁侯府得势了,她不介意拉外祖一家一把。而长宁侯府得势,看在他们母亲的身上,只会更怜惜照顾的,未必没有一个好前程。
所以即使两府疏离,她依旧时不时的跟长宁侯府走动,她一个小女孩眷念亲情也是人之常情,旁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对结亲长宁侯府是不赞同的,只会有害无益,当下淡淡道:“外祖母当时只是戏言,哥哥你也太当真了。以后不要再向外人提起,免得坏了表妹的名节声誉反而不好!”
韩维不知所措地道:“是,是这样吗?那我以后不提了!”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小表妹红红的脸,他心下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们该是今世无缘吧,但愿四表妹以后找着更好的人家。
韩敏兰沉默半晌,方道:“哥哥作齐王公子的伴读也有些时日了,他们对哥哥如何?”
韩维迟疑道:“挺好的,齐王公子对我一向和气,多有照顾!”
他本来也有些怕这些王孙公子会不好相处,但不知道是不是齐王有过吩咐,齐王公子对他客客气气的,就像是朋友一样相处,几年来也相安无事的过来了。
他却不知道,世子之位就是他的保障,永宁侯亲自上折为他请封的世子,只要一日未被放弃,为了拉拢永宁侯齐王也不会让他出事。
“听说齐王府的小郡主跟哥哥倒是年岁相当,哥哥就没有什么想法吗?”韩敏兰轻轻看了他一眼。
韩维惊呆了,随即红着脸道:“我从未见过小郡主,能有何想法?妹妹你也真是的,都在想什么啊!”他埋怨道。
韩敏兰轻轻道:“哥哥先听我说。你是男子,读书明理见识只有比我更广的,如今圣上年迈,膝下诸皇子中有一挣之力的无非三皇子瑞王殿下和五皇子齐王,我看父亲的意思也是站齐王一边的。那齐王如果真能得登大宝,那小郡主将来就是公主了,公主的驸马可不是轻易好动的,将来继承永宁侯府除了哥哥不会有别人。两家结秦晋之好,成了姻亲,齐王应该会更信任父亲,也是好事一件!”
而且本朝驸马并不禁上朝为官,也是能拥有实权的,哥哥也能一展所长,并没有吃亏啊!
韩维不确定的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看父亲并没有表现出倾向齐王啊!”
他不排斥成为将来的驸马,可是真的能确定齐王能上位吗?他比妹妹多在外面行走,多少知道些政事的。
韩敏兰理所当然的道:“难道除了齐王还有别的皇子可选吗,如今跟父亲又瓜葛的只有齐王府!”
韩维若有所思的点头,上次在韩缜失踪一事上,齐王府还插手了一把,父亲还接受了,难不成是真的?
韩维当下心里一紧,有些坐不住了,如果是真的那齐王就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皇帝,而他身为齐王长子的伴读,那将来?毕竟年少,立刻激动起来,那可是妥妥的前程啊!
韩敏兰推了一把韩维:“哥哥,你觉得如何?”
韩维回过神,为难道:“可是人家未必能看得上我啊,万一被拒绝了?”
韩敏兰一听就知道韩维是动心了,当下掩唇笑道:“哥哥放心,那小郡主和我同岁,要说亲还早着呢!她跟我是好友,哥哥又是她兄长的伴读,只要你接下来好好表现,依着哥哥的人才学识,我不信人家不心动!”她也会选得适当的时机敲敲边鼓的,知道女孩子喜欢怎么样的男人。
“所以,像那些近身的丫鬟,哥哥能免还是免了吧,不然万一传到人家耳朵里也不好听!”韩敏兰悠悠道,“我也是女孩子,最知道小女孩的心思,最不喜像哥哥那样行事作态了!”
谁会喜欢男子身边娇花环绕呢,她再小也知道这样的男人是靠不住的,怎能指望小郡主看上呢?
今日韩维被自己妹妹说的几次脸红,当下禁不住告饶,求妹妹放过不提。
“可是,你不是说祖母也为我相看亲事了吗?”韩维疑惑的道。
韩敏兰自有想法:“到时哥哥就说先用功考举人,等过两年再提亲事不就行了,那时你也不过十六岁,祖母想来不会硬要哥哥马上定下婚事。那时小郡主也差不多到了相看的年龄。”
韩敏兰仔细为他分析:“即使万一事不成,哥哥年纪不大,也不会耽误什么。成了就是一门上好的亲事,你说呢?”她方方面面考虑到了,自然不会让自家哥哥吃亏。就是以后万一齐王不成事,那也牵连不到出嫁女,自家哥哥还是不会出事的。
韩维默默点头,低声道:“那就听妹妹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存稿怎么就这么难,大家晚安!
第78章
不说他们兄妹底下的心思,转天当老夫人提起亲事时, 韩维果然拿着先专心学业的借口推脱。因着他年纪确实不大, 而且如此有志气一心向上自然让长辈欣慰, 老夫人当下就夸了几句, 如了他的意暂且不提。
那边韩缜且忙着赛马场之事,无暇关注其他,因着是第一次举办比赛,很多细节要考虑到, 少不得和李真商量着力求尽善尽美。
府里自然也知道了韩缜最近在忙活着什么, 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 刚得中了秀才想放松休闲, 随他折腾去。
等到正式比赛的日期确定下来,韩缜特地邀请老夫人和府里的大小主子一起去凑热闹,他可是已经为她们留下包厢,可以舒舒服服地看比赛。
这些贵族女子虽然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但是多呆于内宅出门并不方便,而且适合她们观看的休闲娱乐也太少了。
听韩缜描述得紧张刺激, 想象着骏马在场上争相抢先, 风驰电掣奔腾而过的场面, 也不由心动。要知道打猎赌马都是男人爱干的事, 女人很少亲眼见过, 更遑论是亲临其境了。
韩缜缠着老夫人撒娇:“祖母,你去嘛,去嘛!我保证好看, 而且包间里都放了冰,要吃要喝的都有,什么都方便。到时代表我们府里的马要出赛,祖母去帮着鼓鼓劲也好啊,去嘛!”
老夫人笑呵呵地道:“去,大家都去。听你说的热闹,呆着府里也是闲得发霉,我们就当去郊外逛一逛,看看风景也好!”
老夫人都发话了,大家自然站起来应了,凡是没事的都打算那日陪着老夫人一快去,就当哄她老人家高兴。
能出府去主子们犹可,底下随侍的下人却乐得出门透风,尤其听闻不仅自家主子们会去,相邻的几家公侯爵府的夫人小姐们也会去,光想一下那光景就知道会有多热闹!
永宁侯府老夫人本当是自己一家去,却原来要去的人家不少,不用想就知道是平常和韩缜凑在一起混的小辈们撺掇的,不由笑骂了一声胡闹,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既然如此,干脆派人往各府送了信,有兴趣的大家相约着一起去。
于是到了九月二十出行那一天,整条街上一字排开的车辆如龙,更有各府跟随保护的护卫人马,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头。
老夫人独自坐一辆八宝珠缨马车,叶婉婉带了韩敏兰和韩敏月一辆,大夫人和五夫人一辆,三夫人带了韩敏珠一辆,伴着亲近的丫鬟下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小少爷们除了韩纭,其余的都被先生压在课堂进学,不能去看热闹。
于是这日开封府百姓就见到了一场盛景,前面刚过去理国公府赫赫扬扬的车队,紧接着就是修国公府的宝盖车马,再就是平时难得一见的京城个勋贵豪门的出行车队。
仿佛整个京城的勋贵世家都出动了,人们指指点点着平常难得一见之物,评论着哪家更气派哪家的护卫更肃整,一边好奇的问他们到底赶去哪里?
于是,‘旗山赛马场’再次被好好宣扬了一番,不少的人跟着后面都打算去看看能让京城老少出动的赛马比赛。一时人潮如流,原先不感兴趣的人也心动了,想去看一看。
到了地方,有专门的楼道避开下面的人,各府的夫人小姐被笑容可掬的服务员引着,上了她们专属的包间。
里面清新优雅,设计简洁明亮,摆放着怡人的花草。因着天气热墙角还摆着大大的冰盆,让人浮躁的心情也安静了下来,感觉没有那么热了。
桌面上放置着水果凉饮,还有精致的点心。如果不合胃口的话,马场专门有一处地方专卖各种零吃小吃饮料,只要拉铃就有服务员过来问询,帮你跑腿买回来。如果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让自己带来的下人去买。
韩缜亲自引着永宁侯府一干人进了包厢,看着都安置好了,又拿来马匹册子,让老夫人等看着有趣就随意下注。
还有那些跃跃欲试的小丫头,想下场赌一把的尽可以去下注,输了不过几个铜钱的事,赢了说不定能发一笔小财呢!
外面还有一帮小伙伴们要他招待,看安置好了,韩缜就拉了韩纭先出去了,看着都是女眷,呆着也不自在。
早在比赛前几天,各府就将代表自己出赛的马送到了马场,韩缜所有的马也不是不好,但是他们更相信自己府里的好马。而且既然是比赛,都用韩缜的马算什么回事,用自家的马比赛,赢了也更有颜面。
随着马一起来的还有他们马匹的骑手,他们要在几天里熟悉场地,还要弄懂赛马的规则,尽可能快的和马匹建立默契,一起配合训练。
而商会都统一选择了马场的马匹和骑手,一共有十八家商会或个人参与,他们挑出了各自看好的马匹和骑手,到时大家拼的就是各自的运气和眼力。
人们陆陆续续的到来,门票卖的并不贵,一般的普通百姓想消遣还是花得起的,很快座位就坐满了人,门票售罄。
上午辰时正,在正式比赛之前先进行了精彩的马术表演,和各种耍杂活动,先将人们的情绪调动起来。
表演过后,先是商会的比赛,分两场举行,分别是一千米和两千米,也就是绕跑道一圈和两圈,以此来争夺最后的冠军。各马匹主人都大手笔的拿出了奖金,汇集起来近万两,是一笔很大的数额了。
在开场前,由骑手按照资料上标注的马匹序号依次绕场一圈,先展示给观众看。为了让观众看得清楚,每匹马披着写有大大的各自序号黑字白底的白布,而骑手们也穿着容易让人辨认的色彩分明的衣服,力图能让观众在赛马奔跑过程中找到自己支持的马。
人们有一刻钟的时间来下注,有猜头马、猜位置、猜前三名等玩法,可以单独投一匹马也可以进行复式投注,在巳时正式比赛开始的前一刻截止。
马匹的资料是相当透明的,各自的马种,年龄,体重,包括骑手的基本资料,各自配合训练了多长的时间。
有的马冲锋厉害然而后续不足;有的马种前期稳健,后程才会发力;更有的马不急不躁,适合耐力长跑,对不同的马赔率个有不同,输赢各看天意。
当然古代赛马不能做到和现代比赛一样面面俱到,多少还是有些粗糙,但是人群已经相当激动,开始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比赛的开始。
巳时正一到,马场里敲响了锣鼓,意味着比赛就要开始了,人群开始紧张将目光投注到跑道起点。
而骑手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依次到各自的位置上,翻身上马屏息等待起跑的宣示。
当开始的指令一下,群马如离弦的飞箭,在跑道上争先恐后的飞驰,人们随着飞速驰过的马影惊呼欢叫,这一刻浑然忘我。所有的视线都凝聚在马场上,下了注的人死死地盯着自己看中的马,追寻着它的身影。心脏剧烈的跳动,随着马匹的速度而兴奋懊恼,嘴里呼喝连连。
人们一时忘却了仪态,甚至情不自禁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恨不得扑到栏杆前,为自己的马加油鼓劲。
“快跑,快,快!”人群激动的叫着。
现在跑在最前面的是五号马,它是一匹西北马,却意外的爆发力十足,远远领先别的马三个马身。有下注在它身上的人已经发出了惊喜的呼叫。
到了中段了,后面的骑手没有放弃,他们聚精会神的追赶着前面的马匹。好,现在一号和四号慢慢赶上来了,差距被缩小,五号马的优势正在丧失。
转弯了,突然一匹马异军突起一下子冲到了前头,现在它和五号马已经是并驾齐驱了。还有最后的两百米,该是最后的冲刺阶段了。
马场彻底成了一片喧闹的海洋,渐渐的震耳欲聋的呼声响彻在马场上空,最后的冲刺时间了,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最后的胜利者。
在人们的喊叫声中,那匹马越过了五号马,一直保持着微弱的领先优势到达终点。
第一场比赛的冠军诞生了,它就是出乎意料的七号马,而五号马和四号马分别是第二,第三名。
极度的紧张刺激后,是喧嚣过后的安静,看到自己相中的马远远的跑在了前头,人们欢呼雀跃。而到了后面,被追赶而来的马匹后来居上,有人欢喜有人愁,所有的情绪不由的被马匹吸引。
当人们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醒悟过来自己中了奖的笑容满面,有跳脱的忍不住呐喊出声;而看中的马最后与奖品无缘的,自然是失落不已。
在中场休息时间,也举行了一个小小的颁奖仪式,七号马的马主和骑手共同领奖,虽然是一半的奖金,依然令人乍舌不已。
而人们也趁此机会去领取奖金和给下一场下注,有见好就收的,也有人不甘心的连连下注,赛马无疑会让人着迷。
很快,第二场比赛举行了,这次的赛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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