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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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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了吧?”
木茨三郎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本来十分清冽甘美的清酒顿时变得苦涩无比,“日本国必须要在朝鲜方面对着中国妥协?”
“只是暂时的妥协,”潘德森笑眯眯的说道,“不要因为这些小事情激怒我们目前的助力中国,所以,如果日本国愿意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国家,愿意有所取舍的话,我当然希望贵国现在和中国保持好关系,不要让两国的关系恶化,影响到柏林会议的进程,当然,”潘德森耸耸肩,“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只是提供一个参考。”
但很显然,这个“参考”类似像下达的命令,其中的意味,木茨三郎是很清楚的,他不得不惨淡的认识到这个事实,就是必须要为了其他国家的利益而放弃本国的利益,“当然,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举动,我们对于日本国在东亚的发展是十分看好,而且是十分支持的,这只是暂时的妥协,英国必须要全力将所有的力量结合起来,来应对非洲事务。”
“我明白了,我会通知国内有关于英国方面的意见,让他们迅速的做出反应,”木茨三郎很清楚这是必须要付出的,既然如果是站在英国这一边,那么当然,就必须要优先考虑到英国的利益,这就是结盟,或者是依附强大势力必须要冷静面对的问题,但是他还有一点不死心和祈求,“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教您,潘德森先生,就是之前我们商议过的那件事情,我们日本国,”他十分艰难的说道,“能否按照英国方面的规划,在非洲占据一小块的土地。”
潘德森似乎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帝啊,对不起,木茨大臣先生,我十分体谅贵国想要扩张自己实力的决心,但是贵国现在有海军能够到达非洲吗?如果没有能够到达非洲的舰队,那就算贵国占据了一块殖民地,守不住的话,那请问这样的殖民地还有什么作用呢?”
“日本人去了柏林会议,可真是夜猫子进宅,没什么好事啊,”额勒和布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在军机处一起看了柏林发回来的电报,“才第一天就闹出了这样的幺蛾子,别的我倒是没看出来,筠仙,”他亲热的喊着郭嵩焘的名字,他点了点桌上的电报,“就看出来了一点,日本人是铁了心抱英国人的大腿了。”
郭嵩焘点点头,“您说的不错,就是这个意思,英国人想要在咱们东方也维持他们的大陆均势政策,这些年咱们大清兴旺的很,英国人是不会等着咱们继续做大的,他们当然需要扶持更多的力量来制约咱们,日本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了,日本人是不是扶的起的阿斗,英国人会不会花大力气栽培日本人,这都是要接下去看一看的。”
“日本人的秉性还有这些年的发展,咱们到底是邻居,多少都是知道的,他们这些年也兴旺的很,只是比不上咱们家大业大,他们那里到底是小家子气了些,”许庚身说道,“最关键的也要看英国人的态度,您说的不错,那筠仙您继续说说,英国会不会花大价钱栽培日本人?”
郭嵩焘沉思许久,笑道,“这倒是不是日本人说了算,还是要看咱们的。若是英国觉得咱们大清和他的霸业不相干,那么也不会花大价钱到日本去,若是觉得咱们要成了霸主,自然是要限制着咱们了,这老祖宗多少年流传下来的例子,多的很呢!”
大家哈哈一笑,许庚身点头,“这么说来,日本要想兴盛,归根到底还是要看咱们的。”
“是这个理儿,没错!”
大家在说说笑笑,这几日倒也没什么大事儿,各部院补上来的人都已经到齐开始当差办事儿,李鸿章和载凌也马上要上任,就等着陛见。用人用好了,其余的事儿,按部就班做下去就是,过几天就要起驾圆明园,只是这是内务府办的事儿,繁琐了些,算不得重要,所以也没什么烦心事,大家伙乐呵呵的,都想着去了西郊,约好去许庚身的府中喝酒,让他做东道。
一个苏拉走了进来,“启禀各位中堂,李鸿章大人已经入宫,内奏事处来问军机处的中堂,派哪一位去养心殿?”
原本大臣觐见都是御前大臣陪着的,但是一般来说,御前大臣当差就是那么几个时候,其余的时候都出门回家抱孩子了,哪里有空天天呆在禁中。
ps:基于很多原因,本书改名成《重铸清华》,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让我顺利的完结本书。(未完待续。)
☆、二十一、各方角力(四)多谢盖鸿的盟主打赏!
所以其余特旨觐见的大臣,都是由军机大臣临时拉壮丁,陪着觐见的,这也是符合昔日垂帘听政时候定下来的规矩,不单独见大臣,这个时间点,御前大臣都散了出去,或者是躲在值房里头偷懒休息,所以还是日日辛劳的军机大臣最方便使唤,礼亲王懒洋洋的,看了看四周,这个时候大家伙都放松的很,就一个阎敬铭还是低头看着一个折子,显然是十分专注的,“就让丹初去吧?恩?丹初管着钱袋子,将来李鸿章若是要为了北洋水师要银子,直接了当的去丹初那里闹就是了。”
阎敬铭站了起来,“这话倒是没错,他李鸿章别的事儿我管不到,这个水师银子的事儿,他就要老老实实的听我的了。”
他转身走了出去,孙毓文微微皱眉,正准备说什么,“筱山,”礼亲王似乎知道孙毓文要说什么,“有些事儿也没必要都别人帮着干,户部的银子不多,但水师的银子要的多,这两个事儿,原本就是矛盾的事儿,别人在里头怎么说,怎么出主意,都不合适,一个要花钱,一个要存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怎么个意思,到御前的闹腾闹腾,听听圣断就好了。”
孙毓文心里一惊,显然礼亲王说的话,说到了孙毓文的心里所想,礼亲王不愿意沾染这里头最难为的两件事,一个是缺银子,一个是要继续建水师,所以他不出面,甚至他劝孙毓文也不要出面,就让阎敬铭去御前说就是了。
孙毓文点点头,神态安然了下来,既然礼亲王不愿意掺合,他也不想掺合,孙毓文只是要帮一帮李鸿章而已,并不是说,以后他就要和李鸿章共进退,“我就听礼王的。”
等到阎敬铭到了养心门的时候,李鸿章已经在等候有一会了,他见到阎敬铭到来,连忙拱手笑道,“阎中堂,居然劳动你的大驾来,鸿章实在是担当不起啊。”
阎敬铭瞪着他的那双大小眼微笑,满脸麻子不断的抖动着,倒是比哭还可怕,他也朝着李鸿章拱手笑道,“您客气了,总督大人,还未恭喜您就任直督,今个倒是要恭喜一番。”
“愧不敢当,第一个自然是西圣青目,第二个就是军机处的各位中堂大人们抬举李某,”李鸿章今个真是春风满面,十分得意,“不然李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福分,能够为朝廷效力,拱卫京畿。”
两个人寒暄着话,进了养心门,这里头就不好乱讲话了,两棵巨大的松树中间就是养心殿的正殿了,殿门两边八字站着一排苏拉,一排太监,这都是内奏事处当差的,引导李鸿章和阎敬铭进来的太监上前轻声问了几句,连忙又退了回来,“两位大人,请稍后片刻,这会子老佛爷还不得空。”
李鸿章不好问什么,阎敬铭还兼任内大臣,内廷的事儿,他管的着,所以他有些皱眉,不悦的看着内奏事处的这个太监,“你们当的好差事!”他轻轻的呵斥了一句,“军机大臣要请见,怎么西圣没得空?西圣爷这会子在哪一位?”
“奴才不敢,是承恩公爷!”太监又加了一句注解,“是老佛爷的亲弟弟。”
养心殿内,这个时候,太阳西晒进了窗棂,原本有些昏暗的东暖阁变得明亮起来,李莲英就站在炕边上,垂着手伺候着,慈禧太后看完了一本折子,把这本折子合了起来,这才慢慢的看着地下,地下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影,“怎么了,”太后冷冷的开口,“只这么跪了小半个时辰,就忍不住了?”
地下的人影没有回话,慈禧太后继续说道,“哦,想来是大烟的瘾儿发作了是不是?小李子,”她吩咐李莲英,“上好的烟土给公爷来一管子!”
“奴才,奴才不敢,”桂祥跪在地上,虽然伏着身子,但是慈禧太后还是感觉到了他话里头,跪着的姿势里头,透着一股倔强之意,“奴才今个来,”他干巴巴的说道,“是给皇太后请罪的。”
“请什么罪啊?”慈禧太后歪着身子,倚在窗边,漠然的眼光看着底下的桂祥,她弹了弹护甲,“若是抽大烟,也不算什么罪过,除了新军之外,其余的人,想抽就抽,算不得是什么罪过,抽大烟还能给国家交税银子,算是支持国家了。不用请罪。”
“奴才请罪的是,当年擅杀了恭亲王福晋。”桂祥冷冷的说道,“没有听太后的旨意。”
“这话我就是不爱听了,擅杀?”慈禧太后也冷冷的说道,“没有听我的旨意?难不成我是想要杀恭亲王福晋吗?只不过是你动作太大,引起了恭亲王的察觉?”
“奴才,是这么觉得的。”桂祥说道。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太后剥着折子边上的一盘龙眼干,李莲英上前准备接过碟子来剥龙眼,被太后拦住了,“你这个感觉是错了。”
“奴才的眼睛没有瞎,看的出一些端倪,”桂祥说道,“皇太后知道我看出来的是什么。”
慈禧太后只觉得桂祥这样貌似恭顺的话语里头透着一股莫名的揶揄之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只觉得有些恼羞成怒,一下子就把盛着龙眼干的乾隆粉彩西番莲珐琅嵌金丝高脚莲花托瓷盘从炕桌上扫了下来,瓷盘掉在了金砖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龙眼干滚得到处都是,见到慈禧太后骤然发怒,李莲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站在东暖阁外面的太监也连忙跪了下来,“老佛爷请息怒。”
“我的事儿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操心了?”慈禧太后怒道,她挥挥手,李莲英连忙走了出去,把外头的太监们都赶了出去,自己守在东暖阁的门外,“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揣摩上意了?我若是要杀人,只会直说,绝不会这样要什么隐晦的暗示都没有告诉你!”
多谢盖鸿的盟主打赏!十分感激涕零,原本应该是加更的,但是因为存稿不够,避免虎头蛇尾,故此延期在本月下旬痛快爆发一次,现在先欠着哈,么么哒。(未完待续。)
☆、二十二、我心欲托(一)
桂祥沉默不语,只是磕头不已,慈禧太后继续说道,“我从垂帘之后,不是那个时候,甚至更早,自从我当了皇后,我就知道,你抬起头来!”桂祥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十分憔悴的枯容来,太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手上宝石紫金护甲在黄昏的阳光下熠熠发光,她对着桂祥说道,“我就知道,我手里的权力有多么的大,多少人可以因为我的一念之间家破人亡,多少人因为我的一个旨意,而飞黄腾达,也有多少人因为我一己喜恶而为国捐躯,也有多少人因为我的一念之差,有可能万劫不复!所以我从来都是谨慎再谨慎,除了昔日两王政变,我从未乱杀人,就算是两王政变,我也是株连甚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慈禧太后冷冷的说道,她不准备让桂祥回答,自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因为我知道,治大国若烹小鲜,若是滥用自己的权力,只怕是会给任何人带来不可预估的风险和灾难,政变之后,有多少家庭会受牵连?你以为,这个权力是肆意使用的?我难道不喜欢和桀纣隋炀帝一样,可劲儿的花钱,可劲儿的享受?想杀人就杀人?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你就看到了权力的滋味,却不知道这里头有多少责任和承担!”
“汉武帝可谓是一代雄主,百年豪杰!说起来,他平匈奴,开西域,武功赫赫,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文治也是了得,为何西汉从汉武帝他开始就从强盛转向衰落了?你知道其中的缘由吗?那就是汉武帝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他自己不知道控制,不知道约束自己,故此穷兵黩武至于这样的境地,纵使晚年有所悔悟,也来不及了!”慈禧太后毫不留情的训斥道,虽然她看到了桂祥那枯瘦的脸颊,不免心里有些酸楚,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你说,看出了什么东西?恩?是我和恭亲王的私情吗?”
桂祥不防慈禧太后如此的直接不顾及任何体统的戳出了自己的**,不免身子巨震,“奴才不敢,但此事的确是有端倪可见。”
“呵呵,所以我说你桂祥还是蠢得很,”慈禧太后朝着后面靠去,不屑一顾的看着桂祥,“你看得出来,我很忌讳说这个事儿吗?”
“太后,奴才不明白,”桂祥十分的迷惑,甚至有些恼怒慈禧太后对于自己的态度,还是和很多年一样,觉得自己是不懂世事的孩子,他冷冷的说道,“我不是遂了您的意了吗?就算您要发作,意思一下也就得了,恭亲王福晋第一个是障碍,第二个,恭亲王也是您的障碍。”
“福晋从来不是我的障碍,”慈禧太后淡淡的说道,被桂祥的话勾起了有关于瓜尔佳氏的回忆,那是一个十分温和的妇人,虽然慈禧太后不欣赏这样的女子,但是不得不承认,的确是一家主母的风范,也是恭亲王的良配,“你以为,就算没有福晋在,我可以太后亲自下嫁?”
桂祥摇摇头,“您是不会下嫁的,您是天上的凤凰,恭亲王是什么东西,怎么配和您同舞?”
“所以其实是为了我大权独揽?恩?”慈禧太后追问道,“这么多年了,我可是什么都没问过你,你不愿意来,我就不去找你,今个你来了,我倒是要问问你,是为了我,这个皇太后,你的亲姐姐大权独揽?”
“是,”桂祥抬起头眼神坚定的说道,窗外的阳光开始慢慢的低沉了下去,室内有些昏暗了,“这天下只能有一个大权独揽的君上,这个人当然不可能和而一个臣下分享权力,太后垂帘,亲王秉政,这原本就是权宜之计,不可能让臣下继续行使君主的权力,所以奴才就替着太后料理了恭亲王福晋!”
“是为了让我和恭亲王决裂吗?”慈禧太后幽幽说道。
“是,太后是最重视感情的人,奴才一直知道这一点,昔日有过情谊,自然是不舍得舍弃,若是没有人推一把,只怕太后还会继续忍着,”桂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变态的微笑,“奴才这也是为了保全恭亲王,若是太后心里头的不满一直积蓄着,将来只怕恭亲王死无葬身之地都有可能,还不如早点把这个脓包戳破了,太后您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当机立断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太后心慈,这些龌龊事就让底下的奴才做了就是,脏的是奴才的手。”
慈禧太后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桂祥,“这是你的心里话?”
桂祥磕了个一个头,“是奴才心里话。”
“撒谎。”
慈禧太后下了一个结论,“你在撒谎。”
“奴才没有。”
“你不仅仅是为了我吧?”慈禧太后突然笑了起来,“桂祥,你从小就是这个样子,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说自己想要,都说是梅儿想要,就是为了给自己若是得不到东西,有一点点的回旋余地,长大了还是这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这样的本性,你是为了我,这我不否认,不过我也不信你,全是为了我。”
“奴才的心苍天可鉴!”桂祥诅咒发誓,“若是有欺骗太后的话语,奴才甘愿受烈火焚烧而死!”
“这些话说给谁听呢?根本就应验不了,”慈禧太后不屑一顾的说道,“你还是为了自己个,”她俯下身子,直盯盯的看着桂祥,“你知道我的脾气,我喜欢听真话,虽然这些真话,可能不太让人舒服,所以我再问你一句,你要说老实话,”
“你是不是想当王莽?”
桂祥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随即展开,他看着慈禧太后的双眼,许久没有发出声音,太后也不催促,只是拿着审问的眼神盯着桂祥,过了好久,桂祥才下意识的点点头,“太后你都如此的不愿意放弃权力,皇帝亲政之后还要继续训政,自然是知道这权力的滋味如此美妙绝伦,奴才为什么不可以想着?”(未完待续。)
☆、二十二、我心欲托(二)
“我是您的亲弟弟,自然是可以享受权力,”桂祥痴痴的说道,他似乎被慈禧太后的眼神魅惑住了,忍不住把心里最深的想法给说出来,大约他也是憋了太久,久到如果再不说出这个心思说出来,就要忍不住了,最值得的话应该说给最重要的人听,太后这么问,桂祥终于忍不住说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意思出来,“您是一个很好的榜样,拥有了权力,就可以凌驾于皇帝之上,文宗皇帝奈何不了您,英宗皇帝也奈何不了您,当今皇帝,只怕将来也是奈何不了您,都是因为您有了权力。”
慈禧太后直起了身子,靠在靠垫上,一只手支撑着下巴,满意的看着桂祥,“你算是说了实话的。只是我不想做王政君,我也不想改朝换代。”
桂祥继续说道,“是,您这样的例子,给了多少人眼红的机会?多少人想学一学您?外头的人说你为了权力,害死了英宗皇帝,这话别人是信的,我却是不信,虎毒尚且不食子,您是最重感情的,这一点我最清楚,我伺候在宫里头,瞧得很清楚,英宗皇帝之死和您没什么干系。只是奴才知道,英宗皇帝宾天之后,您伤心之余,处理政事却是痛快了许多,”他看着慈禧太后的脸僵硬了起来,嘴角的笑容渐渐消隐了下去,桂祥这时候却是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权力对您来说,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了。”
“大胆!”慈禧太后轻轻的呵斥道,她端正了面容,“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绝不是此意,只是太后到底是给了奴才一个效仿的好榜样,只要雄心勃勃,就能够成就一番事业,不是吗?那么就算是恭亲王的福晋,我杀了,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儿?”荣禄这个时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复又跪了下来,“只是奴才到底是做错了事儿,今个是来谢罪的,请太后处置奴才,给恭亲王一个交代。”
殿内安静极了,李莲英在外头听到里头的话是一清二楚的,饶是他知晓许多秘密的情报,也不由得为这一番对话听得心惊肉跳,“你到底是我的亲弟弟,我不用拿着你出去给恭亲王交代,何况,昔日我也给他交代了,”慈禧太后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似乎失却了许多的力气,说话懒洋洋的,“我替你挨了一个巴掌,我虽然不觉得自己多高贵,一个巴掌抵不过他福晋的一条命,可到底我也是代你受过,这巴掌是委屈受的,抵得过了。当然,外头无论如何都会认为,就算是你做的,那也是我指使的,桂祥,有时候血脉是割不断的。”
桂祥磕着头只是不说话,“你既然和我说了实话,那么也好办,”慈禧太后翘起了下巴,重新振奋了精神,淡然继续说道,“戒了烟,你以后就继续出来当差吧。”
桂祥不防还有这样的好事情,身子不免一震,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慈禧太后,黄昏降临,殿内变得渐渐的昏暗下去,桂祥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了慈禧太后穿着的青鸾绣纹月牙白的旗袍在殿内幽幽的发着光芒,“关了你这么多年,也差不多可以抵罪了,若是还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那就是将来将功折过吧。”
“只是我倒是要多说一句,桂祥,”慈禧太后看着地上的满地狼藉,“许多年轻人靠近了权力,就错误的以为自己拥有了权力,觉得自己就可以指点江山,决定别人的生死。我不得不说,这种人是最不中用的,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何就敢越矩行事,通常会死的很惨,如果你不是我罩着,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慈禧太后说完了这一番话,“今个入宫也久了,家里人怕是担心的很,还是早些跪安吧,过些日子就会有旨意的。”
慈禧太后的架势是不准备再继续交谈下去,的确今个说的话,传出去,只怕是立刻就要掀起惊涛骇浪的,一个说话露骨,一个说话也不藏私,说的最直接的话语,慈禧太后显然认可桂祥的话,桂祥坦诚了自己有私心也有为太后着想,这就已经足够了,这样的陈年往事不需要慈禧太后花太多的时间去耽误,她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刚才殿内的刀光剑影这会子顿时消弭无踪,又是一副溶溶的晚春暖和宫闱气派景象,太后的气场收了起来,准备结束这次交谈,桂祥听到这里又磕了一个头,“奴才斗胆再请太后赐一个恩典。”
“你说吧。”
“奴才的女儿静芬,今年十八岁了,”桂祥这时候已经毒瘾发作了好一会,浑身湿透,颤抖的险些跪不住,只是他还咬牙坚持着,“奴才想着自己个不中用,不能连累家里的子女,静芬虽然年纪不大,倒是还沉稳的紧,若是能够进宫伺候皇太后,得皇太后的教导,就是她的福气了,奴才也粉身碎骨感谢不尽!”
“前头已经和你的福晋说过了,什么时候带进宫来见一见就好,”慈禧太后恍若无事的说道,“若是静芬真的好,自然我不会不喜欢,到底是自家亲戚,”她见到桂祥没有说话,微微皱眉,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想要静芬入宫吗?”
桂祥点点头,“奴才就这点念想了。”
慈禧太后一声冷笑,“我说你犟了这么多年,怎么今个来求饶了,原来是还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心真不是一般的大,想要静芬入选秀女,怎么的,想让你的女儿,成为皇后?然后你这个国舅再成国丈吗?”
“静芬有还是没有这样的福气,全赖皇太后的眷顾,”桂祥咬着牙脸色惨白,他抬起头,哀求的看着慈禧太后,“若是没有皇太后,奴才不敢说这个,只是到底静芬是您的内侄女,这一层关系在里头,不拘当个什么,都不会吃了亏。”
ps:我本来是不想改名字的,但是有许多的压力存在,那么,我就想着改名字能够金蝉脱壳,重新穿个马甲再奋斗一些日子也很不错,所以就改了,改了名字只是形式,本书的风格和思想不会发生大的变化,请大家继续支持一下吧,接下去基本上就靠着老书友的支持了,大约前景很难,但是,希望可以坚持到最后的结束。(未完待续。)
☆、二十二、我心欲托(三)
“你怎么知道我会看中静芬呢?”慈禧太后看着桂祥,想着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我虽然不太知道静芬如何,起码她不是什么八旗出了名儿的美女,不然我不会没听说过她。”
桂祥瘫跪在地上,脸上全是冷汗,“静芬是皇帝嫡亲的表妹,这是最好的关系,这当然算不得什么,可她是太后您嫡亲的侄女儿,血脉的关系,是最牢靠的关系,任何事儿,任何人都无法斩断的。皇帝虽然是您最亲近的人,可到底不是亲生的,奴才以为,是要安排贴心的人在皇帝身边才好,您是最博古通今的,难道不知道崇庆皇太后的旧事吗?”
崇庆皇太后大家伙大约还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位神圣,但是如果换成是甄嬛传,大约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钮祜禄甄嬛在乾隆皇帝登基之后以养母的身份——当然,这只是另外一种说法,内廷记载上都是说亲生母子,乾隆皇帝十分的孝顺这一位搞不清楚养母还是生母的崇庆太后,衣食住行无不养尊处优,寿康宫就是乾隆皇帝为她专门修建的宫殿,饶是如此孝顺,崇庆太后还要担心皇帝会不会不把自己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于是也安排了许多的中意体己的八旗秀女服侍乾隆皇帝,乾隆皇帝十分体谅母亲的用心,凡是母亲安排的秀女不管喜欢不喜欢都收拢到后宫里头,得封高位,而崇庆皇太后在刻薄寡恩的雍正皇帝后宫能够有一席之地,也是手段了得的人物,而她也知道本分,终乾隆一朝,从未过问朝政之事,两方知趣,故此崇庆皇太后得享高龄,乾隆皇帝六十岁的时候还亲自彩衣娱亲,跳舞给崇庆皇太后行礼,成为清朝孝道的一个典范。
桂祥的这个意思,慈禧太后很明白,如果想要自己和崇庆皇太后一样在乾隆皇帝心目中一样在光绪皇帝心中有地位,那么后宫的眷助是少不了的,只是她还是摇了摇头,“桂祥,你是我的弟弟,这不假,可你不懂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太后似乎在打哑谜,说话的口气里透着一股遗憾的意味,“皇帝的心如何,当然是重要的,但也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我根本也就没有拿着用那些后宫后妃的能量来帮助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罢了,和你说了也不懂,”太后转了话题,“你既然有这个想法,我不会拦着你,皇后我本来有了几个人选,让静芬加进来,我不会反对,当然,我也不会把静芬朝着皇帝跟前凑,什么祸福,她自己个担着,皇帝喜欢不喜欢,也她自己个担着。”
得了慈禧太后的准信,桂祥一直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本哀求的看着慈禧太后,这会子一口气泄了,顿时瘫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他勉强的做着磕头的姿势,低沉的说道,“多谢太后,多谢太后。”
“好了,今个你的话都说开了,想必这心结也可以去了,”慈禧太后招手让李莲英进来收拾满地的瓷片,“你这么多年,无非是有心结在,我今个就告诉你一句痛快话,我不想当武则天,你也别给我搞什么风雨出来,想当什么王莽,明白了吗?这个话我说开了,也就是决不会更改的,所以许多指望我不同意,你就别想了,没用。你把身子养好了,你说的不错,我是重感情的,没有你那么搞一下子,”慈禧太后有些唏嘘,“我下不了手对付恭亲王,你回家里头把身子养好,再把大烟戒了,再出来当差,无论如何你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血脉是不能轻易断了的,额娘昔日过世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姐妹几个好好相互扶持着,可惜,世间万物,想的都是极为美好的,实际里头,没有多少人做的到的,梅儿,”太后叫着醇王福晋婉贞的小名,“自从皇帝入宫之后,她是极少来我这儿了,我不是傻子,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大约还嫉恨我把皇帝从她身边夺走,姐妹三个,不,是四个,帆儿难产死了,你们大约还是以为她只是一个奴婢,其实她算是我入宫之后最密切的依靠了,把她抛在一边,咱们三个,如今过的都不怎么样,”慈禧太后摇了摇头,今个听到的真话不算少了,面对的现实也实在是够多了,“算起来,额娘的嘱咐,咱们没做到,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头最挂念的还是这些亲情,身为太后,友情自然是没有了,若是这些亲情都没了,只怕这日子过的没甚趣味。”
“把承恩公扶下去,”慈禧太后从炕上站了起来,李莲英连忙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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