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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善谋_凰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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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斩断他的情丝,这件事,我父亲是却是如何拦也拦不住。”

    “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慕玉白低声笑了笑,想起他塞给自己那本书时的情景,她还误以为崔关阳是希望自己能帮他做什么。

    现在听崔关娴这样说,不过是少年难以抒发自己的心情,把qq空间的文章变成了一本书,逢人就分享了。

    “只是最近,家母告诉我,这皮猴,忽然不再逢人就发书了。”说到这里,崔关娴一双秋水瞳定在慕玉白身上:“我想,他是不是有了新的心上人。”

    听女人说到这里,慕玉白心中警铃大作。她并不答话,只是继续品着茶,想等崔关娴继续说下去。

    “关娴听说过慕姑娘为未婚夫守孝五年的事,知姑娘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我也曾遇到过同样的遭遇,以为那人去了,自己的心也就没了。但斯人已逝,你我即使再执着,那人也回不来了。”崔关娴的声音好听,如一泉清冷的山泉水在房间内缓缓流淌:“日子总要继续过,是不是?”

    “是。”慕玉白收敛目光,盯着眼前的杯盏,回了个单音节。

    “除了那位小姐,我还未曾见过关阳将哪个女子这样放在心上,不知慕姑娘可……”

    “三少奶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慕玉白直接打断对方接下来的话,忽的抬起眼眸,与对方直视:“相比三少奶奶也知玉白与高勋有不共戴天之仇,在报了这个仇之前,恐怕玉白都没有心思去想儿女私情。”

    “可是……”崔关娴直接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被那眸子里射出的光刺得下意识想要闪躲。

    “关阳是个很可爱的弟弟,从第一天见到他时,我就想,我要是也能有个这么可爱的弟弟就好了。”稍稍收敛了些目光中的尖锐,微笑重新挂上慕玉白的嘴角:“若我真与崔关阳结为异性兄妹,不知令尊令堂会不会不愿意呢?”

    …………………………………………………………………………………………

    初一啦~~~可惜某凰已经过了能讨到压岁钱的年纪

章节目录 第两百六十一章:无缘无分

    慕玉白的话说得半真半假,可态度,崔关娴却是明了了。聪明如她,也不继续在此时上纠结,只是笑了笑,顺着慕玉白的话继续道:“能有慕姑娘这样的姐姐,是关娴的福分。”

    两人就这么继续闲聊了几句,慕玉白自觉这个天再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同崔关娴请辞。

    “慕姑娘稍候,关娴还有一事要同姑娘说。”对于慕玉白这种,若是没什么别的事,连废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性格,崔关娴颇有些无奈。

    她从崔关阳口中听了慕玉白不少事,其中一项便是慕姑娘是个爽朗的人,总有很多趣事能与周围人分享。她却感觉,这这份爽朗,到了外人这里,就消失全无。

    很不凑巧的事,她还就是这个外人。

    “您说。”还没来及抬起的屁股重新落回座椅,慕玉白依旧保持一副聆听者的姿态。

    不知是这个世界的功劳,还是时间的,以前那个咋咋呼呼废话有长江那么多的慕玉白消失了,现在的,若是没有什么必须要讨论的事情,可以一整天也不说话。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安静挂上钩,慕玉白对于自己这种转变表示十分惊奇。

    “过几日,我婆婆要在国公府举办赏荷宴,会邀请京中的名门淑女前来赴宴,慕姑娘刚解了荣王叛变之乱,在京中风头正胜,亦在受邀的名单里,现在名帖还未发出,今日正好碰到姑娘,关娴就想先自作主张,询问姑娘的意思。”崔关娴将事情一五一十同慕玉白说了,一脸殷切的看着她:“虽说后宅的妇人一向不参与庙堂之事,但这些事又哪里能分得开?令弟慕容峰现在虽说只是个羽林卫千总,但升上去,也只是时间的关系。可一级两级好升,若他想要一路高歌快进,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盟军总是不行的。三爷虽说能帮衬,可有些地方毕竟难以伸手。关娴今日多言,说了些本不该我说得话,只是……”

    “三少奶奶的好意我心领了。”慕玉白挥挥手,直接打断女人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实话,她一开始还觉得这位崔家小姐,国公府少奶奶人不错,可今天这一番对话下来,她对崔关娴真的很失望。

    慕玉白不能理解,难道除了东家长李家短,除了婚丧嫁娶,京城中高门大户的小姐们,真的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多读点书不好吗?

    “慕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崔关娴着急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又被慕玉白打断。

    “三少奶奶放心,我绝对没有误会,不过虽说我是小峰的姐姐,但有些事,在我们家,是绝对要以个人的第一意愿为主的。”慕玉白起身恭恭敬敬对崔关娴行了个礼:“小峰是个独立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就像当年我尊重他的选择,愿意让他离开我一个人进京一样,在婚姻这件事上,我依旧尊重他的意愿。若是他想用婚姻作为自己仕途的踏板,我不会反对。若他只想要一心人,得白首不相离,我亦赞成。所以说,这个赏花宴,我去不去其实没多大用处,关键还是要看小峰自己的意愿。不如这样,我这几日正好要给小峰写信,倒是我会在信中提一提这个事情,若是他有意于此,我便去参加,如何?”慕玉白没有直接回绝,也不是故意甩锅给慕容峰。她明白慕容峰对自己的感情,但在这个时代,有多少感情抵得过升官进爵的诱惑?小峰从来都是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崔关娴这番话直白话,也告诉了慕玉白联姻一事在仕途上的重要性。

    慕玉白不想替他做决定,也不会替他做决定,一切的结果,都要靠男孩选择。

    “那姑娘你呢?就不想再找一位一心人?”见慕玉白没有直接回绝自己,崔关娴也松了口气,赏荷宴的事情段昂知道,她与段昂的婚事,也就是去年在赏荷宴上定下的。想必在此事,她家三爷,已经告知了慕容峰。

    “随缘吧。”慕玉白抬起手,微挑起遮着窗户的珠帘,从茶楼的二楼向下瞧。此时路上的行人更多了些,她看着路上来往不绝的熙攘人群,忽然间生出一丝恍惚,仿佛下一刻,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影就会出现在某个转角处。她眨眨眼,赶走脑海中那股幻想,露出一个苦笑:“三少奶奶不知,情这一字最叫人无奈,不知从何而起,又不知何时能终,那人去时我觉得全世界都没了,而现在,我又觉得那人也许就活在这世界某个角落,不愿意让我发现。”

    “慕姑娘这样何苦。”崔关娴瞧着慕玉白满身的落寞,不由自主叹口气:“人生多苦,我们已受生老病死所磨,何必让心在背上爱别离的痛?”

    “若能解开那枷锁的钥匙是他,我宁愿戴一辈子的枷锁,可惜啊,可惜……”慕玉白放下帘子,又坐回位子上:“爱别离只是枷锁,可求不得,才是我难以放下的因。越是求不得就越想求,没离那样东西远一分,心就痛十分,却偏偏硬是不舍。所以人啊,很多时候,都是自寻烦恼。”

    话题朝着一个沉重的方向越走越远,屋里的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两人相对而坐,却各怀心事,过了许久,一直盯着杯中茶水沉思的慕玉白听到崔关娴开口:“恕关娴僭越,有个问题,关娴一直很想问慕姑娘。”

    “三少奶奶但说无妨。”

    “关娴想问,姑娘可知三爷对您的心思?”崔关娴问这话时,将说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慕玉白的双眸间,似是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知道,五年之前就知道。”慕玉白浅浅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带着稍许揶揄的意味,让崔关娴忽然窥见了些,这人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时的风采:“不过我与段按察使无缘无分,此生应是只能做战场上的盟友,无法做同池中的鸳鸯。”

    ………………………………………………………………………………………

    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主人在自己家招呼客人,招呼完之后,我的感想是……我还是想做那个可以一放假就死在房间里宅着,哪也不出去的废人……

章节目录 第两百六十二章:惊喜

    “我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慕玉白平静的与崔关娴对视:“希望三少奶奶不要误会我与段按察使之间的关系。段按察使无疑是我所认识人中很优秀的,机智,有风度,人又是那么的风流潇洒。然而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不论段按察使对我有怎样的想法,但在我这里,若不是这些利益上的纠葛,可能我与他,连朋友都不是。”

    慕玉白将话说得很重,重到完全不顾及若是段昂听到这番话,会产生什么后果,造成怎样的影响。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纠葛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漩涡中,她现在只想做完自己的事。

    而后安静的去过自己的生活。

    “慕姑娘无需这样。”崔关娴垂下眼睑,微微摇着头:“今日,是关娴僭越了。”

    “心中有结,总是要化开了,才好过以后的日子。”慕玉白拎着自己买的东西再次起身:“时候真的不早了,再不回去,那位可就该着急了。”

    “姑娘好走。”崔关娴起身相送,慕玉白回了个礼,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茶楼。

    “小姐。”待见到慕玉白的身影消失在茶楼中,等在门外的丫鬟这才进屋,唤了声依旧坐在那里发呆的崔关娴。

    “我们也回去吧。”崔关娴用手帕擦拭着有些微湿的眼角,露出惯常温和的笑。

    “小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位慕姑娘……”

    “休要胡说,慕姑娘很好。”崔关娴冷声呵斥着,同时冷眼扫过鱼贯而入的其他侍从:“今日我只是在路上碰上了一位昔日旧友,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侍从们整齐划一的回答道。

    因为和崔关娴的会面,慕玉白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去的路,只得走得格外快,等她回到家时,意外看到了最近一直在闭关的公孙泱。

    碍于自己身份的特殊,她从没亲自去状元客栈找过公孙泱,公孙泱忙于读书,也几乎没来找过她。

    仔细算算,两人已有一周多没见过面。

    “今儿是哪阵风把您给吹过来了?”将手中的菜交给柱子,慕玉白坐回凉棚下,习惯性的点烟。

    “人总是要劳逸结合的。”公孙泱坐在楚星灿身边帮她做礼物:“闲了这么久,总该到你这儿劳作劳作。”

    慕玉白还有些阴郁的心情因公孙泱一句话而一扫而光,她笑得花枝乱颤,险些将烟斗里烧得正旺的颜色给抖出来。

    “你小心些。”楚星灿眼疾手快的将离慕玉白最近的一个礼物拿开,顺势还不忘瞪她一眼。

    原本就不大的院子里,现在被这些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慕玉白瞧了一眼她手边所剩无几的材料,问女孩:“还有几个?”

    “还有三四个就做好了。”女生答话时,一脸的骄傲。

    “那行吧,你加把劲,咱们争取明晚上就把礼物送掉。”慕玉白在自己脚边磕了磕烟灰,又对公孙泱道:“你这两天晚上也留意着,保管咱们五姑娘送出的这份礼,会让你终生难忘。”

    “是嘛?”公孙泱也没见过手边的这些东西,他露出一个颇为好奇的目光,看了看慕玉白,又看了看楚星灿。

    女孩的目光在于他目光接触的一瞬间移开,而后本就热得红扑扑的脸蛋,似乎更红了几分。

    楚月华一如既往的在书房内批了半夜的奏章,待将最后一本由段昂写来的,关于南方赈灾银贪污案的折子看完,男人舒展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忽的看见得绿从一旁的宫人那边,接过一个披风。

    “半夜了,你拿披风作甚?”楚月华不解的问。

    “天家不是要去城楼吗?”得绿一脸懵逼的反问,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事态,立刻跪下请罪。

    “罢了罢了。”楚月华摆摆手,示意他快起来:“朕也许久没去那里散散心了,今日夜色尚早,得绿,摆驾吧。”

    “遵旨。”得绿低着头从地上爬起来,没让楚月华看到自己脸上浅浅的笑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城楼,今夜吹南风,风中带着一丝凉意,将白日的暑气一扫而光,让楚月华舒服的忍不住眯起眼。

    忽然,原本被夜幕笼罩的黑暗城内,忽的亮起星星点点的光,引得楚月华不由自主眯起了眼。

    “怎么回事?”他伸手指着那些光,问得绿。

    “似乎是烛火?”得绿往城墙边上凑了凑,半响给了个回答。

    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中,那些烛火越烧越亮,从京城的四面八方飘起,一时间为暗夜下的京城镀上一层柔和的橘边。

    让在黑暗中悄然无声的皇城,平添出一分祥和,美轮美奂。

    “这些是什么?”楚月华瞧着星星点点朝他飘来的烛火,一时有些失语。

    “好美啊……”得绿忍不住赞叹道:“像是从城中飘出了星星,天家快看,这些星星都朝这边来了,星星上面好像还有字。”

    让人微醺的仲夏夜微风忽的大了些,离紫禁城最近的一个灯笼样式的东西已经快飘到他们眼前。

    站在楚月华身边的铁卫统领,眼明手快的为楚月华捞过来一个。这是一个用竹篾子做的方架,外面糊了一层红纸,做成了一个大灯罩的样式,地盘上放着松脂。

    接着松脂还未燃尽的火光,众人清楚的看到红纸上写着字。

    “祝愿父亲大人圣体安康。”

    这笔迹楚月华再清楚不过,是他当年握着一只小手,一笔一划连出来的。

    “这字迹,瞧着有些眼熟啊。”得绿脸上的笑,再也藏不住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绽开一个惊喜的笑:“像是五公主的。”

    楚月华没有笑,他斜过目光,盯着得绿,半晌后问道:“这事你知道?”

    “天家明鉴。”得绿又诚惶诚恐的跪下。

    “你这个老货。”楚月华抬脚轻轻踹了踹得绿有些微胖身体,终于也笑了,用带着几分愉悦的声音对他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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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看了《降临》,将一个宏大的故事,以一种安静的方式诉说。不是爆米花片,看完之后,值得人去深思。

章节目录 第两百六十三章:最灿烂的花

    前一夜的奇景,在京城内百姓还未来及谈论时,便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伸出砍断。

    没有人知道天上飘的是什么东西,那东西最后去了哪里也无从所知,有传闻说是巡夜的羽林卫放的,是某个高官为了博家中爱妾一笑而使得手段,也有传闻,这是戎狄人刺探到了大盛军情,向外放的信号。

    总之这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实情。

    始作俑者们自是不知道这些传闻的,楚星灿在家一觉睡到大天亮,她也没想到这份礼物那么美,以至于她对慕玉白的倾慕,又上了一个台阶。

    “白姐姐,我们中午吃什么呀。”一大早,楚星灿又乐颠颠的凑到慕玉白面前,全然忘了昨天自己对这个女人摆了一张臭脸。

    “你想吃什么?”正在抽晨烟的慕玉白斜眼问她,同时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担忧,以后得什么样的公婆,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儿媳妇啊。

    “吃****楚星灿有些眼馋的盯着院子里的几只鸡。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她,这句话没听过么。”虽说了解这姑娘也许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慕玉白对于她猛开的一车,还是有点没hold住,噗呲笑了笑。

    “什么意思啊。”楚星灿一脸纯真,而正在一边劈柴的柱子则羞得一脸通红。

    “意思是,想吃鸡就自己去抓。”

    “好嘞~”得了慕玉白的令,小姑娘欢天喜地的跑去抓鸡了。

    “就是这了吗?”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在慕容府门口停下,两个人一先一后从车上下来,站在前面的,正是当今大盛朝天子——楚月华。

    “是这里。”得绿换了身布衣打扮,轻声回道。

    “太小了。”楚月华摇摇头,还有句话他没说,这院子瞧着,也太破了些。

    “小姐住着开心就好。”得绿笑道:“要去敲门吗?”

    楚月华刚想点头,一阵叫喊声就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从左侧包抄,柱子断后,那边是右,哎呦,我的大小姐,你敢不敢再笨一点!”这是慕玉白的声音。伴随着声音传来,似乎还有人摔倒在地的碰撞声,和一阵听起来颇为惨烈的鸡鸣。

    “可是刚才我有机会直接抓住它啊!”楚星灿颇为不甘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你那叫有机会?不要让敌人判断出你的意图是对兵法最起码的尊重你懂不懂!兵贵出其不意!”慕玉白咆哮了,特喵的一只鸡,三个人,快抓一个小时了还没抓到,坑爹呢这是。

    “可明明刚才姐姐你还说兵贵神速呢!”楚星灿也不愿意了,她明明是挺姐姐指挥的。

    “兵贵神速也要因地制宜,我让你上来就声东击西,你声了吗,击了吗,你一上去就暴露了杀气,这下好了,鸡跑得满院子都是,你跟它比速度,它一会儿要上墙了,你跟着上去?!”

    “上去就上去,就这墙,我一蹦就上去了。”楚星灿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服。

    “呦呵,这么横,我看你也不用上墙了,你直接上天!”慕玉白很想打人,没由来给自己惹了一身汗,这家伙现在还跟自己杠上了。

    “慕姑娘,五姑娘,别吵了,要不要鸡我来抓吧,我一个人很快就能抓住的。”柱子眼瞅着战火越烧越旺,忍不住想做个和事佬。

    “你什么意思,是说因为我们你才抓不到鸡的吗?”

    “不是不是……”

    “不是我们,他单指你。”慕玉白不嫌事大的继续煽风点火,还颇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柱子。

    “我真没那个意思!”柱子也急了,可一急,他又更解释不清。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嫌我碍事吗?”

    “真不是他嫌弃你,你要是愿意乖乖到一边看着,这只鸡我分分钟抓给你看。”慕玉白擦了把脸上的汗,指着凉棚,示意楚星灿哪凉快,去哪儿待着。

    “哼!”使劲用脚跺跺地,楚星灿转身朝凉棚走去。

    “爷,还敲门吗?”站在门口的得绿转身询问站在他身后的人,有些犹豫。

    “走吧。”楚月华摇摇头,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神思间却有些落寞。

    他的小公主长大了,能带给她快乐的人,再也不是他了。

    “都已经到了,还是进去看看吧。”得绿伺候了这位主子几十年,自是能瞧出对方的悲喜,多嘴了一句。

    “小五在这里过得挺好。”楚月华摇摇头:“回去后,多给慕玉白一些赏赐吧。”

    “怎么赏?”得绿有些疑惑。

    “就谢她对小五的教导吧。”

    “教导?”得绿更疑惑了,抓只鸡还有教导在里面?

    “对对对,柱子,先追着那两只跑圈,看到你左前方那只没有,它一会儿一定会往又跑,你一会儿就抓它。”慕玉白激动的声音再次传来,引得门外的两个人再次将目光转了过去。

    楚月华终于肯笑了笑,目光悠远,似乎透过了厚厚的院墙,将院内的一切看得真切:“她教得东西,可是再多当世大辅,也教不来的。

    得绿动作很快,当天下午,一箱箱圣上的赏赐就被抬进了慕玉白的院子里。

    “得绿公公,我父皇最近还好吗,昨天的礼物他喜欢吗?”陪着慕玉白领了赏,楚星灿便缠着得绿问这问那,跟着得绿来得宫人则假装看不见这个公主的存在。

    “笨,东西都送来了,你说你父皇喜不喜欢。”慕玉白又点上烟,同时示意柱子去打赏来送东西的人。

    “真的吗!那太好了!”听了慕玉白的话,楚星灿瞬间欢天喜地起来,也不管得绿走没走,径直去拆箱看父皇都赏给慕玉白哪些好东西。

    “慕姑娘是能人,得绿佩服。”见楚星灿走远,得绿向慕玉白行了个礼:“咱家有好多年,没见着公主笑得这么开怀了。”

    “得绿公公哪里的话,小灿是个好孩子,只要愿意真心相对,她就能向你开出最灿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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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嘻嘻……发现今年春晚有几个小品还挺好玩的,歌舞还是一贯的烂,好吧,其实这章是在大年三十的夜晚码出,再祝一遍大家鸡年大吉吧。

章节目录 第两百六十三章:自古套路留人心

    送走了得绿,慕玉白对着满院子的大礼箱愁,从段昂开始往她家抬箱子开始,这本就不大的小院子里已经堆了几十个箱子,慕雨原先睡得小房间早已堆不下,她和楚星灿睡得主卧里也堆了些。

    现在楚月华又弄来这么多,到底该把这些箱子放哪里,成了一个让人十分头痛的问题。

    就这么直接放在院子里?慕玉白怕自己如此暴殄天物会遭雷劈。

    怎么处理这些箱子,真成了一个大问题。

    “慕姑娘为何不换一个大点的院子?京城内有头脸的谋士门客宅邸都非常好。”

    “是不是再买一房的丫鬟小厮伺候我衣食住行?”慕玉白挑挑眉,喷了柱子一脸烟:“不过你这主意好,放不下,干脆就把钱花了吧。”

    “打算怎么花?”楚星灿好奇的问。

    “先把笔墨纸烟给你姐姐我拿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挥金如土。”

    女人的种族天赋就是会花钱。慕玉白不确定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但她确定自己一定是。写完信,吹干上面的墨迹,慕玉白长长松口气,她这一会,可是要花个大钱了。

    七天之后,从一东一南来的折子,同时摆到了楚月华的龙案之上。

    从东边来的折子,是楚星顾写得,东海道局势动荡,希望朝廷能追拨军饷,另一封,是段昂写来的,希望朝廷能追加赈灾银。

    看着这两封信,楚月华刚松开没多久的眉结又拧成了麻花状,朝廷的钱就那么多,顾得了东顾不上南。

    一个内忧一个外患,手心手背让人难以割舍。

    愁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早朝,他便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满朝的文武,不负众望的,段国公提出,既是国家有急,做臣子的自当愿意为国家排忧解难,当下直接提出让在场诸位一同捐钱,同时向国内大富户征集应急银。

    听到这个歌好主意,楚月华瞬间就准了。也不管文武百官的脸色又多难看,先提出缩减后宫用度,开始命段国公着手督办此事。

    掐着时间,留下足够几人开销的银两,慕玉白也将自己院子里那大小箱子,怎么进得,怎么给抬了出去,瞬间完美解决钱太多没地放的困扰。

    而她的举动,很快又在京城中传了个遍,逼着很多人不得不往外吐钱。

    “姐姐,你真的不多留点?”楚星灿瞧着空荡荡的院子,还颇有点不习惯,将院子瞧了一遍后,她又担忧起来:“你这么做,不怕给我四哥和国公爷树敌?”

    “政治嘛……本来就是这样。”慕玉白其实也不太懂政治是什么样子的,但还是强行胡说八道:“有些人本来就该早早惩治,现在有棵大树在前面顶着,自然比日后自己面对风浪来得要好。”

    柱子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楚星灿则似懂非懂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待到慕玉白一烟袋锅的烟抽完,女孩才重新开口:“姐姐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皇是顶风的大树,我四哥以后一定会当皇帝?”

    这院子并不怎么隔音,说话的声音大一点,都会被院外的人听去,因此,女孩难得有了回眼色,将自己的声音降到最低。

    “你也不要想太多,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享多大的福,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连你三哥你爹都不姑息,何况剩下的那些蛀虫?既然他有想法,我们就给他出手的机会,这样你爹也开心不是?至于你四哥的事,那是天机,我可不敢妄言,只是我想着不管谁做皇帝,我这个小小的军师都要效力,所以都是自己人,是不是?”

    慕玉白这番话说得颇为隐晦,前半段柱子没明白,后半段他听明白了,吓得黑脸一白,立刻低头去扫自己的院子,而楚星灿则继续瞪着一双大眼看着慕玉白,一言不。

    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楚星灿这才终于开口,道:“白姐姐,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慕玉白嚼着一颗青菜,颇为好奇的问。

    “这就是你所说的套路。”

    “哈哈哈哈……”听到这么一句话,慕玉白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连嘴里还未来及咽下的饭都要给喷了出来,待笑意止了一些,慕玉白这才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颇为认真的对楚星灿道:“这回你知道了吧,自古套路,留人心。”

    等到了八月下旬,南边的旱情有所缓解,蝗灾也如期而至,一点没让慕玉白失败。

    因为有个她的提前预警,段昂早有准备,在蝗灾刚有点冒头的时候,就被他成功扑灭,没让南边凭白再多受损失。而东海道那边,因为楚星顾的雷霆手段,也迅镇压了几小股反叛势力,还捎带手敲打了一直在海岸线徘徊的海寇,东海道得以回归正轨。

    双喜像是越好一样,亦是同天抵达了京城,喜得楚月华再朝堂上对楚星顾和段昂一通夸奖,当即下令让这两拨人回京领赏。

    让两人带队回京的消息,慕玉白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也许是有了提前预告,这一次,对于小峰要回来这件事,她比上一次突然见到少年时,心中生出更多的期待。

    虽说皇上下了要他们回京的令,却也没说是立即回京,两方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同时选择不疾不徐同时慢慢来。

    等到真正回来时,秋闱也已结束,满京城的人都在翘以盼,今年的状元爷,会花落谁家。

    “你能得状元吗?”小院子里,慕玉白吃着眼前的花生米,配着一壶美酒,吹着晚风,想当惬意。

    “不能。”公孙泱坐在她对面,回答的直白:“我就是想来看看自己能不能考上进士。”

    “啧”甩给男人一个白眼,慕玉白仰头干掉杯中的酒:“若是考上进士了,那之后的生活可就无望了,我可给你打听过了,现在不论是京中还是各州府,好点的位子都没什么空缺,倒是一些穷乡僻壤,倒是需要个县太爷什么的,但还有往年大批进士在那里排号,等着补缺呢,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你这段时间在京中怎么活?”

    “男子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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