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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特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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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这山有名字吗?是假山还是……”楚潇然一边抬脚继续向上攀登,一边转头向身旁的叶枫问道。

楚潇然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却是她平生以来,唯一非但不厌恶、却很享受的爬山旅程,不知叶枫做过什么特殊处理之类,山间绿油油的嫩草新生,却并无任何惹人厌烦的昆虫,换句话说,和谐的有,狰狞的完全不存在。

再有一方面,便是阶梯的坡度,简直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一样,攀登而上,却是丝毫没有疲惫之感,很好很神奇。

“还没有名字,半真半假吧。”叶枫模棱两可道,心中却暗赞楚潇然识货,对生活要求如此精致的他,若是在自家,还弄一个叫自己都不舒服地山。又怎会是叶枫地行事风格?!

楚潇然点点头。听叶枫这样回答,便也不多说什么,继续悠哉游哉的往上爬,寻找蜗牛的感觉……直至半山腰处,才停了下来,更准确的说,是跟着停了下来。****

鸟语花香,这是此处给楚潇然的第一感觉。虽然还只是初春时候,但叶枫大概在花种的栽种之上,也是下了功夫的,放眼望去,虽不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景象,却也是漫山遍野地春意盎然。

有水,有亭,溪流的两侧摆放着的,正是两排案几。上面有酒,有菜,以及各式小点心。俨然便是自助餐的雏形一般。

只是,这酒和菜的比例,却是叫楚潇然都有些讶然的,不仅每一案上皆有一壶,而且,在八角亭的旁边,楚潇然看的清清楚楚,整整……一缸!

楚潇然左瞧瞧、右看看。大脑暂时进入短路状态,这架势……莫不会是传说中的流觞曲水吧?!

所谓“流觞曲水“,是选择已风雅僻静所在,文人墨客按秩序,安坐于潺潺流波之曲水边,一人置盛满酒地杯子于上流,而使其顺流而下。酒杯止于某人面前即取而饮之。再乘微醉或啸呤或援翰,作出诗来。

而楚潇然之所以了解一点。却还要感谢,王羲之的名传千古的“兰亭集序”中,曾经出现过这个名词。

会稽山阴,王羲之与当朝名士于兰亭之中,派遣抑郁,抒展襟袍,诗篇荟萃而成兰亭集,这才成就王羲之地醉笔走龙蛇。

魏晋,楚潇然心中不禁感慨,也只有这样的纵情山水的年代,才有如此阳春白雪的高雅酒令,纵情山水,清谈老庄,游心翰墨……她却想不到,在“枫叶阁”中,居然能见识到这般的高逸雅致。

这……这该不会,也是叶枫发明的吧?!不过,再想想凌霄与华夏历史的相似度,楚潇然却也释然,这种酒令,无论如何,却都叫楚潇然有种惊艳的感觉,但另一方面,却也叫她矛盾着,左右为难。

这曲水流觞,她是喜欢地,但这喝酒作诗,楚潇然却是真的愁,简直要愁到少白头,酒还好说一些,由于度数问题,基本上对楚潇然造成不了什么本质影响,可这诗……

抄袭,剽窃,楚潇然当然只此一途,她倒不是什么脸皮儿薄之类的原因,事实上自来到凌霄以来,楚潇然也着实没少抄,只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她肚子里的诗,全是那种名垂千古、经典的惊世骇俗的,对于在座地门阀贵族,若是她太过于高调,这身份恐怕又是瞒不过去地……

“可不可以不作诗?!”楚潇然于一个相对隐蔽的角度,悄悄地拽了叶枫的衣袖,有些为难的问道。****

“哦?!”叶枫有些疑问道,“你会怕作诗的吗?我怎么听说,然姑娘却是才高八斗,出口成章,上一次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叶某至今仍记忆犹新。”

“不是不是,”楚潇然无奈的摆摆手,解释道,“我倒不是怕作诗,关键是作的太好,实在怕太出风头……”

楚潇然说到这儿,瞧着叶枫有些怪异的眼神,俏脸登时涨的通红,的确,这种说法,实在是太不要脸,但……但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有些时候,做人要低调!

叶枫又仔细瞧了瞧她的样子,见她也确实不像说谎,便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此行邀你而来的目的?”

楚潇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摇摇头,坦然答道:“不知道。”

自进入“枫叶阁”中,可能神奇的事情太多,环境气氛更是是过于幽雅,竟叫楚潇然一时忘了思虑,叶枫邀她来此的目的却是为何?!

楚潇然有自知之明,以她这个半吊子身份的公主,或者什么才,什么貌,无论哪一点,都不够资格来参加“枫叶阁”这种高规格的聚会。

“如果可以的话,你的身份,也不是完全不可透露的……”叶枫目视远方,淡淡笑道,忽然没头没脑冒出这样一句话,与方才的话,似乎又是毫无关联,又……看不透!

第三卷 西风吹雨已如烟 第一百零六章 曲水流觞(中)

并不是完全不可透露……楚潇然闻言,心中却是一惊,难不成叶枫此行邀约的目的,却是要她名声大振不成?!

楚潇然略一思虑,如今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也有心培养自己的势力,博得一个在外的好名声,对于楚潇然来讲,却也不是坏事儿,相反,兴许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成效,只是,楚潇然却有些不确定……

她想自己培植势力的事情,即便是只起这个苗头,也只与秦歌一人说过,甚是于秦殇,楚潇然亦从未提及过,叶枫又从何而知,她竟有如此想法呢?

而如此一来,楚潇然却又多了一重疑问,即便以叶枫之神机妙算,能将其心思看透,又为何大费周章的为她着想,费力不讨好的为他人作嫁衣,何苦呢?

“叶枫,你到底是……”楚潇然思忖半晌,仍是想不通,有些郁闷的开口道。

“你不必多想,我从未想过要你交换什么,索取什么,甚至包括今日你如何为之,主动权也皆在于你,并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不是吗?”叶枫一摆手,制止楚潇然继续说下去,洒然而随意道,而后便扬长向席间而去。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叶枫一席话,叫楚潇然心中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这简直就好像,叶枫是坦荡荡的君子,而她,就是那踩不烂的小人。

然而,就算是空有一肚子怨气,楚潇然现在也没处发去。只得一个人干郁闷着,直到见叶枫遣人取出纸笔,才反应过劲儿来,曲水流觞,无论怎么折腾,这主题却还是饮酒作诗的,倒是她一纠结,才全给抛在脑后。

想了一想,楚潇然还是挑了个周围人少的地方坐下。尽管方才与叶枫一番交谈,她仍没想过要大肆出什么风头,无功不受禄,你安排,是你安排地,干我什么事?!

而叶枫仿佛也再没有过多的注意她,只是慢悠悠的,在楚潇然不远处的流水旁落座,算起来大概只隔了几个席位而已。

紧接着,楚潇然便闻见亭子里响起优雅的琴音。击鼓传花……呃不,是曲水流觞开始,琴声忽高忽低,旋律也是优美动人,楚潇然心中了然,此人必然也是难得的一流琴师,只是比起那方才返璞归真的旋律,却不知差了几重。

酒杯顺水而下,也不知是叶枫故意作弄,还是楚潇然点子实在太背。只是琴音停下的那一刻,好死不死的酒杯,却刚好停在楚潇然地面前,小船儿轻轻,漂荡在水中,迎面吹起。凉爽的风……

难不成当真要作不成?!楚潇然于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将酒杯拿起,紧紧捏在手里,转头瞧着叶枫望向远方有些戏谑的眼神,楚潇然就气,看来这分明便是他故意为之,这混蛋,一时间,她仿佛将手中的酒觞当作叶枫一般。我捏死你。捏死你……

纸笔桌案,还不等楚潇然有个准备。叶枫便已差人将这些送至她的身边,楚潇然攥紧小拳头,心中忿忿然,写吧……李白、杜甫、白居易……先写谁的好?!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儿,楚潇然的诗便已写成,作诗和默写,简直是太不同的两个概念,将诗交给一旁的仆童,最后转交到似乎是专门念诗地专业人员手中,他才将其大声的念了出来,平仄仄仄平,韵脚抑扬,均掌握的恰到好处。

萧萧冷树古城边,晚照残辉落陵前,遥雁一声秋色暮,迢迢碧水映霞烟。

楚潇然想了想,写下这首晚秋即景,是不是名家所作她不知道,但就言辞绮丽上,或是意境深远上,这样单看起来,却都略显单薄。

难不成……楚潇然故意如此,要低调行事?!不,这样一来,对于叶枫,楚潇然又与妥协有何二异,况且,没有些特殊之处的诗句,她又如何能记得住?!

一首诗吟罢,众人顿时品诗的、评诗的,一时此起彼伏,却并无太大轰动,确实,这种程度的答卷,只能算良好,算不得优秀。

“吟者……”在众人的讨论之声渐弱时,叶枫才缓缓开口道,“这诗,你怎可只读一半?”

一半?!叶枫此言一出,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许多人纷纷凑向手稿去看,楚潇然经过一阵子的刻苦训练,写的字还算隽秀,甚是工整,四句,每句七字,不多不少,哪来地另一半?!

“吟者,你且将诗倒着吟来看看。”叶枫又洒然的笑道,写诗自然是本事,但能看出楚潇然这诗中的玄机,也是门道。

烟霞影水碧迢迢,暮色秋声一雁遥,前陵落辉残照晚,边城古树冷萧萧。

颠倒翻覆间,竟又是诗成一首,而且读起来却也是如此琅琅上口,于意境和炼字上,竟比第一首有过之而无不及,妙哉,妙哉……

此时,众人再评此诗之时,已经由敷衍转为交口称赞,就连望向楚潇然的眼神,也变得增了几许不一样的色彩。

一阵喧闹过后,楚潇然只是宠辱不惊的四下应付着,直至第二首曲子响起,酒杯又开始在溪流中漂呀漂,琴音停下之时,竟又是正好停在楚潇然地面前。

楚潇然微笑着拿起酒杯,一仰脖,几乎是不加思虑地,一饮而尽,惹得众人大肆称赞,爽快!

只是,当侍者再次将笔墨端上之时,楚潇然却是伸手挡了过去,微微勾起嘴角道:“慢,这一首,我不做!”

物以稀为贵,有些时候,必须要用些小伎俩,充分将众人的胃口吊足才是,楚潇然明白这个道理,而现在,也正在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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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西风吹雨已如烟 第一百零七章 曲水流觞(下)

震惊!席间余下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行酒令,无论是高雅如斯的曲水流觞也好,或是民间通俗的划拳也罢,最不招人待见的,便是愿赌不服输,楚潇然,她刚才说了什么?!

这一首,她不做?!即使楚潇然上一首诗是多么的出彩,也难抵她这一句话的罪过……

“上一首诗,我本已作了两首,只不过某些人,咳咳……”虽然于怒火中包围,但楚潇然神情却很是淡定,不做亏心事,她也不怕鬼敲门,“率先将它读了而已。”

呃……这种情况,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时没了主意,听起来,确实有些狡辩的嫌疑,但也着实在理,人家……却是作了两首诗没错,而且还是提前超额完成。

这可如何是好?!

“既是如此,然姑娘所言也不无道理,我是有些轻率,下一轮吧。”叶枫淡淡笑道,不着痕迹的将此事带过,便开始下一轮。

楚潇然之所以如此,一来“她”的诗不能得来过易,二来,也是要给叶枫提个醒儿,在这么玩下去,她也是要爆发的,酒杯次次停在停在她这里,且不说要默写多少诗出来,再这么下去,光喝酒就能把她撂倒!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次都轮在别人身上,也是规规矩矩作诗,之后便是品评,但却没有什么出彩的诗篇出现,气氛上也一直是不温不火。

但这一轮。众人期待的神情又回到脸上,因为酒觞又很“听话”地,再次转到楚潇然的面前停下,而这一次,她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脱了吧?!

一饮而尽,楚潇然再次将见底的酒杯,亮于众人眼前,然而却是她终于再次执起笔之时,才叫众人心中的大石落地。

“慢……”楚潇然刚欲落笔。却听得不知是谁喊的一声,便一时悬腕等候,“然姑娘,你的才情着实令在下佩服,只是却不知,这诗是否为现场所作呢?”

楚潇然浅浅一笑,心道,原来是个找茬的,但表面上却不为所动道:“那依阁下的意思,我又该如何呢?”

“可否由我等来现场命题。这样……”他本想说这样才公平等等,但眼前却是个女子,便是他一个挑刺的,也终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请便。”楚潇然做了个请地手势,也不拒绝,但心中也有几分没底儿,她也是人,不是万事通,更不是什么创世神,但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向上冲。

“茶,然姑娘以为可好?”半晌后,他才与众人商量出个结果,给出这个不偏不难,大俗大雅之题,也算是有几分见识。

楚潇然也不语。只是点点头。稍稍思忖一会儿,便已诗成心头,笔走龙蛇的“默写”起来,由于前世上学时期的习惯,楚潇然差点极其丢人的,写上作者的名字…………“元稹”二字。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麴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兮。

轰动,这一次,比方才还要轰动,此时即便是这些“社会名流”,看向楚潇然的眼神也是七分的崇拜,楚潇然既上一次选秀作诗后,再一次尝试到,什么是大众偶像的滋味儿。

从一字而到七字,楚潇然的这一首诗,形式新颖奇特不说,且于文字意境之上,也丝毫不含糊,对于眼睁睁见她在四分之一柱香时间内成诗的,楚潇然几乎成为怪物一样地存在,什么是才女?她便是!

而这首诗过后,酒杯很“巧合”的应众人的心思,再一次的,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的,再次停在楚潇然的面前。

这一次,楚潇然不再要人提点,将杯中之酒饮尽,便直接将手伸向笔墨,提笔便书,一来这样比较有气势,二来,她可不想再来什么命题作文,这个要命。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写李商隐的“无题”,与他一同感慨,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她咏李白的“将进酒”,酒放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写李后主,与他一同体味流水落花,天上人间,与他一道感慨人生长恨水长东,与他一路……了却春花秋月。

二、四、六、八、十……

到最后,楚潇然已不知做了多少首诗,却仍是字字珠玑,句句华章,即便是中间偶尔再有人出题为难,也大多不过诗酒人生,琴棋书画之类的设定,然而这对于楚潇然,却仍旧是手到擒来地。

若是别人不出题,她就自然写她所喜爱的句子,一字一句,征服着在场每一位的心,以至于到后来甚至楚潇然拿起酒杯的时候,便会有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无名氏”,大大方方的替其喝下,大概,这也算英雄救美地一种表现吧?!

楚潇然想过会大出风头,叶枫也想过,但如今难以控制地景象,却是皆超出二人的预料,楚潇然奇的是,这些文人墨客对于诗词的兴致,实在是……太过惊悚!

而叶枫惊讶的却是,楚潇然的诗,未免做的太过出色,任哪一句在他凌霄几乎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多情自古伤离别……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样批量的生产诗词,她是如何能想出这些绝妙地句子地?!

见过有才的,但没见过这么有才地,就连叶枫自己,现在也有些处于呆滞状态,方才自己所做的决定……究竟是对,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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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西风吹雨已如烟 第一百零八章 名声大噪

出名?!选秀是捷径吗?不……

楚潇然如今可以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你想打造超级偶像,如果你想一夜成名,作诗才是最大的捷径。

左手一首诗,右手一阕词,无论是居家旅行,还是杀人灭口,在这个年代,配合其亲身经历,楚潇然认为足矣。

瞧着周围这些见过大世面的公子哥,一个个眼中闪耀的崇拜式小星星,楚潇然心底浮现的是最深沉的悲哀,不至于吧?

不过再转念一想,楚潇然便也释然,在古代一下子作出这么多好诗来,是不是就相当于,在现代她一个人凭借一副好嗓子,抢在什么罗大佑,周杰*、蔡依林前面,把人家的成名曲都先唱了一遍?

如此一来,大概是想不红,都难!

然而接下来,却果然如楚潇然所料不假,一时间,在众多目光的汇聚下,她的身份问题此时却是被提上了日程,她,究竟是谁?

众人望向叶枫,人是他邀来的,身份之事恐怕也只有他最为清楚,不问他又去问谁?

只是,叶枫却又怎是一般人所能左右的,折扇轻摇,浅笑唇边,人畜无害的表情,慵懒到极致的神态……却叫楚潇然恨得牙痒痒。

又是这样,楚潇然心内不禁暗想,如同上次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感觉,叶枫给人的压迫感似有若无,表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偏偏叫人想问的问不出口,想说的说不出来。

楚潇然是如此,众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既然这个方向努力不成功,那么……不出所料的,众人的目光,在游离了一圈之后,又乖乖的回到楚潇然的身上。

如果眼睛会说话。楚潇然看得出,现在的情景算是异口同声,那便是,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是谁?

楚潇然环视了一周,目光在掠过叶枫之时,有那么一丝的停留。只是,却被他狠狠的无视,她何尝不知,这是故意地无视,楚潇然甚至能读透,叶枫嘴角那一抹嘲弄的笑容。

狠狠翻过的一个白眼之后,楚潇然才将目光收回,薄唇轻启。淡淡道:“其实我不是什么然姑娘……”

一片宁静,楚潇然一句话说出,毫不夸张的说,众人均有屏气凝神之势,期待着她的下文,若是说有谁还悠然自得的,只有叶枫。

“我姓冉。单名一个逍字……逍遥的逍。”楚潇然顿了一顿,想了想仍是没有说出她名字中地“潇”字,潇然。冉逍,虽然只是将两字颠倒,信口胡诌了个名字。但若是相似度太高,也难免日后惹人疑心。

冉逍……众人此时拼命于记忆中搜索这号人物,门阀贵族中,分明没有“冉”姓这一支,而且,冉逍这个名字,也从未有人听说过。

而与此同时,楚潇然清晰的从余光中瞥见。叶枫动作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也只是零点零几秒的时间,转瞬即逝……冉逍吗?!

叶枫此时大约也摸到楚潇然几分心性儿。是的,你要我如何做,我偏不如何,楚潇然虽不知道叶枫是敌是友,但这种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她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

就好像金老先生在“白马啸西风”中所写的,“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此句一出,全书意境俱出,而楚潇然,兴许是因为任性吧,此刻却也是一般地心境。

很好很好的,可是,楚潇然偏偏不喜欢……

“冉姑娘,恕在下愚钝,实在……”终于有人率先打破宁静,眼前的青衣公子,正是方才叫赫连什么什么的那个。

“实在想不出,怎么有我这个人吧?”楚潇然微微一笑,对于这个赫连某某提出的疑问并不意外。

“实在是赫连楚见识短浅,倒不是姑娘……”赫连楚恭敬的一拱手,并没有盛气凌人的架势,语气很是诚挚。

楚潇然依旧礼节性地微笑着,赫连楚,总算知道某某的全名了,也多亏他自报家门,笑道:“赫连公子太过自谦了,冉逍确实不是出自什么名门望族,只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女儿,由于自小就当男孩子养,这才读了些书,看名字,恐怕各位也猜得出来。”

好一个滴水不漏地楚潇然,叶枫听了她这番言语,简直忍不住要为她击节,冉逍,叶枫猜想,方才兴许是由于时间仓促的缘故,楚潇然才随口说出这样一个名字,但却男儿气太重了一些,而如今经她这么一解释,非但再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顺理成章。

“容赫连楚再斗胆冒犯一句,敢问冉姑娘是如何识得叶公子的?”赫连楚继续问道,既无家世门第,却又如何能与叶枫搭得上线,又获枫叶之邀,不禁他好奇,这也是在座各位所好奇地,区别只在于,以他的身份,有问的资格而已。

“此事却要说来话长,有幸与叶公子相识,却只是在秘书处偶遇而已。”楚潇然神情淡定的瞎编乱造着,脸不红心不跳,竟抛出“秘书处”这个新鲜的名词儿。

“秘书处?!”果不其然,众人的兴奋点被楚潇然成功转移,一时间惹得议论纷纷。

叶枫此时虽是唯一一个看似淡定的人,但不为人知的是,他心内也慢慢闪现丝丝地不确定,即便他再神机妙算,什么“秘书处”,还有楚潇然那些怪异地,不合常理的表现,也不在他地掌控之内,仿佛总有些什么,是他看不透的。

这种感觉,自小而大,叶枫已经很久没有再体验过……

楚潇然耐心的将“秘书处”对众人解释了一遍,绘声绘色,将那里说的简直是人才的聚集地,比清华北大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反正她已经交代秦歌去办,现在就当打打小广告,招揽招揽人才。

而且,最重要的是,无论楚潇然怎么乱编,叶枫都不会拆穿她,相反还会帮着她圆谎,反正,她是叶枫请来的,枫叶之邀,她丢的起面子,叶枫丢不起,叶家更丢不起,这个如意算盘,楚潇然心底盘算的很明白。

而叶枫又如何不晓,恐怕今天过后,秘书处,冉逍,甚至于湘宁公主,将一并名声大噪……

第三卷 西风吹雨已如烟 第一百零九章 楚氏军团

葡萄,美酒,夜光杯……

如今楚潇然正一样不缺的、慵懒的躺在她的秀床上,淑宁宫的床,在她的精心打造之下,舒适程度高的不成样子,但与此同时,也和这个时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公主,您的信。”小月早已习惯楚潇然的变化,对于这个软绵绵的床,以及她一系列的怪习惯,也早就见怪不怪,这刺杀,真是把公主吓的像另一个人一样……

楚潇然将信接在手中,丝毫没有什么动容,最近她手底下的活动确实有些频繁,近日往这淑宁宫中送的信,数量之多,也足以漫天飞舞。

若论这一切的变化,还要从那日的“枫叶阁”之聚说起,冉逍,这个人于当天夺走了所有的风头,而冉逍这个名字,于士族之中,第二天便也大肆传开,而更吊足胃口的是,自那之后,冉逍这个人便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来也冲冲,去也冲冲……呃不,是匆匆。

那一天,自流觞曲水之后,楚潇然便有点答记者问的意味,虽然有些疲惫,但她却不得不一直小心翼翼的应付着这些世家子弟。

虽然楚潇然自身没有什么门第观念,但既然身处封建社会,她却也不得不随波逐流,毕竟这些百年家族,盘根错节,已经深入朝堂、民间,甚至于各个无所遁形的角落,以楚潇然一人之力,所能做到的。也只是最大程度的利用。

而当天,最叫楚潇然意外地,却是叶枫的淡定,虽然她早知此人心机极重,但却越来越如云里雾里一般,看不清叶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很明显的,楚潇然小小的阴了叶枫一下,至少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叶枫隐忍之深。于众人面前不会表露,她自然心中有数,但待楚潇然日暮告辞之时,便是二人独处,叶枫仍然没事人一样,似假又真。

楚潇然甚至觉得,叶枫或是早就料到,或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或是……总之,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只觉得,叶枫的神态,仿佛他什么都不在意……只是,却又仿佛与秦歌的超然物外背道而驰。

楚潇然捏着手中的信,如是想,飘逸洒脱地字体,美的不成样子,秦歌的笔体。

楚潇然自“枫叶阁”之约后,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驱车来到秦歌的睿王府。一来和他说说关于叶枫的一些疑问,自然,那段楚潇然认为比较“奇特”的,梦幻桃花林之旅,是不在她的叙述中的。

至于第二点,便是和秦歌商讨。关于这秘书处的问题。人手是由秦歌一手安排下去的,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虽然这主动讨债地做法……更何况还不是债,有些不地道,但也实在是由于赶鸭子上架的缘故。

更可况,楚潇然对于秦歌,仿佛那便是她真正的哥哥一般,很随意的。很知己的感觉。一见如故,表面的功夫礼数。她自也不太在意。

偷懒,大大的偷懒……在秦歌将一切都打点完毕,将三桩事情都办的漂漂亮亮时,楚潇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不是一般的惬意,而更加巧合地是,秦歌为她所置办的宅子,契约之上的名字,赫然便是…………冉逍。

无巧不成书,甚至于楚潇然都有些太过吃惊,这倒不是秦歌的消息如何如何灵通,乃是因为这契约,却是于今天之前所办好的,一样的将潇然二字对调,甚至于掩人耳目所用地替代谐音字,都不差分毫。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论合不合时宜,如今地情景,却叫楚潇然的的确确能想到这句诗。

逍遥之意,一个身为湘宁公主,一个身为先皇九子,贵为睿王,兴许这都是她与他最为渴求,却求之不得的。

而安排过这一切,秦歌便也算是彻底了解楚潇然所要的作为,所谓秘书处,简直相当于一个小的朝廷办事机构,秦殇初登地位,所能信任之人不多,实实在在能用之人更是屈指可数,楚潇然之所以先前忙的晕头转向,也是因为诸多事务,不仅是她,便是秦殇也要亲力亲为。

而如今这秘书处一建立,不仅更能人尽其才的利用,而且管理方式也比较……现代化?!当然,秦歌却是不知道这个词语,只是觉得很先进,甚至有些荒谬,但却又出乎意料地合理。

更重要地是,无论从福利机制上,工作方法上,楚潇然力求打造的这个团队,是合乎现代理念地,自然也更能叫一般的老百姓更为她卖命,封建社会,更没有什么平等可言,楚潇然所能给予他们的,已是太多太多……

我的团长,我的团!楚潇然所打造的,正是她自己的楚氏军团,是她的固有势力,为了她自己,算是助手,算是部下,也为了秦殇,算是后路。

而此时楚潇然手里捏着的这封信,却又是名人效应的结果,世家子弟虽不知冉逍此时身在何处,但他们手中所持有的线索,却直指秘书处,以及冉逍口中这个秘书处的创办人…………湘宁公主。

这几日来,主动投于楚潇然秘书处的人才不少,却大都出身世家,只是楚潇然却逆其道而行之,对于门阀贵族的考察,却是更为严格苛刻的。

也正是有了这楚氏军团,楚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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