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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II-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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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又勤学好问,颇得教谕好感,将女儿冬云嫁给了他。

有教谕精心指点,赵天珠学业大进,县试、府试均名列前茅,院试名列前三甲,成为秀才,入县儒学,和李教谕商量之后,为了集中精力学习,将妻子冬云送回李教谕家居住,自己独自住在学宫的宿舍里,日夜苦读,就等着秋天参加省里的乡试。但没想到多年苦读,积劳成疾。不堪忍受病痛折磨留下遗书自杀了。

仵作勘查完之后,杨秋池告诉李教谕可以处理尸体了。

李教谕说女婿赵天珠的老家在数百里之外,且老家只有老母一人,所以决定就地搭灵棚给他办理后事,供亲友吊唁,办完丧事再将棺椁运回他老家安葬。

赵天珠是住在学宫宿舍里,不过学宫里不能搭灵堂,也不能搭到衙门里去,李教谕便决定将灵堂搭在自己家。拿出钱来让仵作帮忙买口上等棺材,就在这房间里将尸体清洗之后,用裹尸布包裹好,然后入了殓。抬到李教谕家,开始布置灵堂。

直到这时候,李教谕的女儿冬云才知道丈夫病重而死,扶棺哀哭,凄凄惨惨。杨秋池本有心上前劝慰几句,但见她哭得如杜鹃滴血一般,闻之心碎,也不知从何劝起。

由于学宫只是象征意义的学校,没有什么实权,也不正规教授课程,有些心高气傲的秀才往往削尖脑袋找知县、知府或者省学政拜老师,而不把学宫的教谕、训导当作老师。所以,学宫里来帮忙的秀才只有几个人,这几个人经李教谕介绍之后杨秋池才得知,其中三个就是三天前因为学业特优而被学政直接选定为贡生的秀才刘梦章、周思浩和焦安然。

这焦安然忙前忙后搬桌子抬东西,而刘梦章却文质彬彬的迎送前来吊唁的宾客,那周思浩似乎与赵天珠的遗孀冬云关系不错,一边帮着布置灵堂,一边柔声宽慰她。

李教谕为官多年,还是有些积蓄的,一栋三进门独家高墙宅院,三层小楼,雕梁画栋,很是不错。只不过,湘西人家的房屋建筑的厨房一般都设在一楼大厅后面,又没有专门的烟囱,这烧火做饭的油烟都从后窗自然飘出,将后面大好的墙壁熏黑了一大片,好在是在屋后,一般人除非到后园,是看不见的。

灵堂就搭在进门的大院子里。在黔阳县,这教谕大小也算是个人物,而且明朝读书人是最受重视的,所以前来吊唁的络绎不绝。

第66章 自杀的蹊跷

 李教谕家仆亲友不多,加上几个帮忙的秀才,人手还是不够,杨秋池便吩咐魏捕头回去衙门多叫一些人手来帮忙。虽然李教谕是儒学长官,受人尊敬,但不在衙门里当官,不直接领导衙门的差役,所以是叫不动人的,而他学宫里的又都是有功名的清高秀才,更不会来干这种事情。好在这刚到的典史大人非常仗义,这让李教谕感激不已。

杨秋池本来要亲自帮忙料理丧事,他是法医出身,思想里当然没有仵作低贱的感念,但李教谕和徐训导当然不会让堂堂典史大人亲自帮忙入殓,杨秋池只好作罢。

杨秋池帮着李教谕迎接前来吊唁的宾朋,也借这机会与当地乡绅名流见了面。这些人知道他是新来典史,亲自帮忙料理丧事之后,都甚是感动,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满城都知道新来的典史大人不仅少年才俊,而且为人仗义,平易近人。

一直忙活到傍晚时分,雷知县的跟班长随代表雷知县前来吊唁,敬送了挽联。然后悄悄给杨秋池说,雷知县已经在县里最好的望江酒楼置办了一桌酒席,给他接风洗尘。

杨秋池便向李教谕告辞,乘轿子回了衙门。先回了趟典衙内宅,见柳若冰她们已经将家整理的差不多了,知县老爷还给他配了一个厨师和一个门房,很是满意,和柳若冰说了一声之后便乘轿来到了望江酒楼。

晚上的酒宴也就是礼节性的,这雷知县年迈体衰,不能饮酒,而李教谕女婿新丧,杨秋池也不想吆五喝六大喝一场,所以大家礼节性地敬了酒,寒暄一番之后,酒宴便散了。

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郭雪莲知道杨秋池的酒量,本来都给他准备了醒酒汤的,可见他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似乎没喝酒一般,有些诧异,这醒酒汤也就用不着了。

典衙内宅小院主卧室是个套间,里间主卧当然是杨秋池住,郭雪莲是贴身丫鬟,住外间。隔壁两间厢房,一间是书房兼会客厅,一间给柳若冰住。

杨秋池来到柳若冰房间。见她在地上一个蒲团上盘膝而坐,正闭目调息,桌上一盏红烛轻轻摇曳,橘红色的灯光洒满房间,显得十分的温馨。杨秋池也不说话,静静地在旁边一个蒲团上坐下。郭雪莲也在她身后一个蒲团上坐下。

片刻,柳若冰慢慢睁开眼睛,对杨秋池笑了笑:“你回来了?”

“嗯,来了好一趟了,见你在运功,就没打扰。”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案子啊!你不是去查案去了吗?”刚才杨秋池回来匆忙,没有细说情况。柳若冰牵挂他到任后的第一个案子,所以随口问道。

可说起这件案子,杨秋池眼睛有些发直,望着地上的蒲团不吭声。

柳若冰奇道:“咦?好端端的发什么呆啊?”

“这案子很是蹊跷,我一直到现在很多地方都没搞明白。”

“怎么蹊跷了?”

“死的是一个书生,被尖刀刺入心脏而死,左手边留有一份遗书。这遗书的字迹经过比对和辨认,的确是他本写,而且现场门窗都是从里面闩好了的,我仔细检查也没有什么秘道,现场也没有发现搏斗的痕迹。”

“嗯,那应该是他自杀了,有什么奇怪的呢?”

杨秋池沉声道:“奇怪的事情我还没说,——首先,房间中间地上有一大滩血泊,证明这里应该是死者死亡的地点,因为能形成血泊,说明流出来的鲜血已经超出了人的最低承受能力,可是,死者尸体却是在距离七八步远的门边!而且身体下没有形成血泊,甚至没有流淌的血液凝聚!”

柳若冰虽然不了解法医,但出道以来,生死拼杀,经历了太多的流血事件,所以对流血的情况很了解,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是有问题,死者在房间中间流了这么多的血,以致能形成血泊,说明那里应该就是死者死亡的地点,可为什么尸体会出现在七八步远的门后面呢?而且,尸体下面居然没有流淌下来的血液。难道……,尸体会走路?”

这话让人不寒而栗,门边的郭雪莲听了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虽然这时候早已经入夏,空气也已经变得炙热了,但她却感到脊背上凉飕飕的,忙将蒲团朝杨秋池移动了一些,靠杨秋池近一点,心里踏实。

杨秋池道:“就算尸体会走路,也不对!因为从血迹分布来看,除了房中间那一大滩血泊之外,地上再没有血痕,从房中间血泊位置到门后面尸体位置之间,没有滴落状血痕,如果尸体会走路,一边走一边滴血,地上应该有点状滴落痕迹,可我仔细观察了,除了血泊旁边尸体离开血泊时形成的少许擦拭痕迹之外,地上没有血滴!从血泊到尸体之间也没拖拽形成的痕迹!说明不是死者自己爬过去或者走过去的,难道是凌空漂浮飞过去的吗?——这是第二个蹊跷!”

郭雪莲听得头皮发麻,似乎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又将蒲团拖了拖,更靠近杨秋池一些。

柳若冰凝神沉思,片刻,摇摇头:“这就真的奇怪了!”

“嗯,第三个蹊跷,——在排除尸体心口的创口处肌肉收缩的影响后,创口与刀刃宽度相符!”

“这有什么蹊跷的?”

杨秋池知道柳若冰虽然杀了不少人,但对伤口的了解远比不上自己这个现代法医,所以解释道:“死者心口中刀,右手握着刀柄,如果是自杀,应当是用右手捅刺心脏而死,正常情况下,右手持刀挥刀刺入心脏,入口会出现一个从右至左的弧度,尖刀刺入人体,创口应当是一种刺创外带切创特征,也就是说,连刺带切,所以,刺入口应当比刀刃略宽才对。当然,如果死者双手持刀对准心口,然后再猛力捅入,可能会形成这种刺入口与刀刃宽度差不多的情况。”

“那就是了,说不定这书生就是这么自杀的呢!”

杨秋池摇摇头:“这种姿势不好用力,所以必须力气非常大才行,当然,用这种姿势自杀的也有,如果死者自杀意志坚定,常会刺入一部分后又往里连续用力,而在创腔上形成断续。但我察看过,创腔很光滑,是一刀毙命,而且,这一刀刺断了一根胸骨,刺穿心脏直没至柄,深度有大半根筷子那么长,说明力度非常大!这书生显然不具备这种一气呵成的力量。另外,伤口处没有自杀者常见的试探刺创,而这不符合自杀的常见情况。”

柳若冰不知道自杀的常见情况是怎么样的,笑道:“看样子你对仵作验尸一行很了解哦?”

杨秋池笑了笑,心想何止是了解,自己以前就是干这一行的。只不过换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法医”罢了。

柳若冰道:“你说的这三处的确蹊跷,还有别的可疑之处吗?”

“有,那封遗书!”

“遗书怎么了?”

“正常情况下,人一般都是在自杀之前才写遗书,现场又是在死者住处,桌上就有笔墨纸砚,可是,我查看过,桌上的砚台是洗干净了的,笔架上两支毛笔也是清洗过的,如果遗书真是他自己在家中写的,人都要死了,还清洗毛笔、砚台做什么?”

“嗯~!不过,也有可能这遗书是以前就写好的。”

“没错!完全有这种可能,因为遗书上没有落日期,这一点也跟正常的遗书不相同。”

柳若冰很是奇怪:“可是,你不是说,这遗书的确是赵天珠亲笔所写吗?”

“是的,我仔细比对过笔迹特征,完全吻合,是他亲笔所写,这一点绝对没错!”杨秋池肯定地说道,“当然,不排除是他以前想自杀的时候写的。”

“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有!”杨秋池指了指自己右手臂,“死者这里有一道隐隐可见的环绕手臂的圆形勒痕,但没有发红等炎症或者皮下出血。”

“这说明什么?”柳若冰当然不知道这种法医知识。

“说明是死后勒的!可是这房屋门窗紧闭,外人无法进入,难道——是死人自己勒的吗?”

正好这时,一阵风吹过,桌上蜡烛光猛地一暗,地上、墙上人影摇晃如鬼魅一般,郭雪莲本来就听得心惊肉跳的了,这下子更是惊慌,啊的一声尖叫,紧紧抓着杨秋池的胳膊,身子簌簌发抖。

第67章 谁会杀一个马上要死的人?

 杨秋池吃地一声轻笑:“就你这样。还想跟着我走南闯北?”

“你……你老说这些吓人的,人家……人家不怕才怪了……!”郭雪莲嗔道。

“哈哈,怕就别听,我和姐姐在分析案情呢,你回房先睡吧!”

这内宅小院子门一关,就他们三个,夜已经渐渐深了,外面黑咕隆咚的,又听了半天恐怖的死人故事,这时候让郭雪莲一个人到隔壁去睡,打死她都不干,再说主人都还没睡,她一个小丫鬟怎么好意思先睡呢,忙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强颜一笑:“我……我不怕!”

“那好,那就表使劲抓着我胳膊了,衣服都要被你扯烂了!”

郭雪莲急忙羞红着脸放开手。但把蒲团又往前拢了拢,差不多是贴着杨秋池的后背了。

杨秋池笑了笑,习惯性地伸过手去搂住她的纤腰:“怕什么?这里有我,还有我姐,她可是当世武林第一高手!”

两人逃荒那一路上,天气寒冷,都是搂抱着依偎在一起取暖,所以郭雪莲也习惯性地依偎在他怀里。

只不过,她这一靠在怀里,杨秋池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婀娜的曲线,不仅心头一荡,晃眼看见柳若冰似笑非笑瞧着他们俩,急忙放开了郭雪莲,低声道:“你没长骨头吗?靠着我干什么?快坐好了!我这谈案子呢!”

郭雪莲红晕满脸,急忙坐端正了。

杨秋池又道:“你别老竖着耳朵听,有什么意见也可以说,这样就不会害怕了。也能帮我开拓一下思路。”

柳若冰道:“你刚才说了诸般蹊跷,的确很不对劲,这样看来,赵天珠并不是自杀,那有没有可能是意外受伤而死呢?——他或许不小心摔倒,刚好匕首倒着刺入身体,他到门边或许正是想开门离开,结果体力不支倒下了。”

“不可能!”杨秋池很肯定。

“为什么?”

“因为从房中间血泊面积来看,那里肯定是受伤的第一现场无疑,死者尸体坐在门后,这是第二现场。我检查过创腔,发现刺破了左心房——这是从肺部带回氧输送到全身的关键通道,这里破了,身体就会立即出现缺氧反映,所以人会很快死亡。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移动的,当然,由于匕首没有拔出来,堵住了创口,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出血,这样会延缓一些死亡时间,但不会太久。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死者中了这一刀,在第一现场受伤流了这么多血,跑到门后才死,两个现场之间肯定有爬动的痕迹或者行走滴落的血迹,但是没有。说明死者不是在受伤后自己爬到门后或者走到门口的。”

柳若冰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氧、缺氧反映之类的东西,但杨秋池说那不是关键,所以也就没追问这个词的含义,思索了片刻,自言自语道:“那这尸体是怎么到门后的?难道真的是漂浮空中飞过去的吗?”

“不是飞,是被抬过去或者抱过去的,而且是死后一段时间,血液已经干涸之后,尸体才被移动的!只有这样,才不会流淌滴落血滴,也才不会在地上留下拖拽痕迹!”

郭雪莲听得入神,禁不住插了一句:“老爷,你刚才说房屋门窗都是从里面闩上的,又没有秘密通道,屋里除了尸体没别人,那究竟是谁移动的尸体?难道是鬼……”说到这里,机灵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说。

“当然不是,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注:推理侦破故事是不允许有鬼怪或者神秘力量比如特异功能之类的存在的,所以,纳妾记第一部杨秋池的穿越灵魂附体和第二部的柳若冰转世投胎,都只是作为故事开始的一种设定,那之后的故事就与鬼神无关了,特别是推理侦破过程。其中矛盾之处还望各位书友不要细究。)

郭雪莲听杨秋池肯定地说不是鬼,略微放心,想了想,说道:“那就是人喽?”

“不是鬼当然是人了。”

“那就不对了,人又不能穿墙入室,如何能进入反锁的房间里杀人之后移动尸体呢?”

杨秋池苦着脸摇摇头:“这就是我至今还没想明白的地方,房间门窗都是从里面闩上的,而且绝对没暗道,这一点我都仔细检查过了。”

柳若冰皱眉道:“这还真是奇怪了。”

郭雪莲听杨秋池先说了死者死于自杀的情况,又列出一串蹊跷,听得有些糊里糊涂的,问道:“老爷,那这人到底是自杀,还是被杀而死啊?”

“被杀!”杨秋池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尽管现场留有遗书,遗书也是死者亲笔所写,现场又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而且门窗从里面闩上,似乎没有外人进入的,诸般种种,似乎都证明死者死于自杀,但是,尸体在现场位移情况,血迹分布情况,尸体伤口特征,以及尸体胳膊上那道死后形成的勒痕,都证明死者死于他杀,而且死后一段时间,有人曾经到过现场,移动过尸体,——要知道,尸体是不会说谎的。如果是这样,那又有一件事非常奇怪了!”

“什么事?”二女同时问道。

“死者赵天珠生前患了绝症,看过病的郎中都说他病入膏肓,已经时日无多,——谁会杀一个马上要死的人呢?如果真与他有什么过节,耐心等些日子,不就得偿所愿了吗?何苦还要冒险杀人?”

柳若冰和郭雪莲都面面相觑,是啊,一个马上要死的人,等他死就行了,何必要杀呢?

郭雪莲灵机一动,说道:“咦,老爷,会不会是这凶手与死者赵天珠有仇,所以要亲手杀了他?”

“不像!如果凶手与死者有仇,一般会捅很多刀泄愤,而不会只捅一刀,另外,现场应该会有搏斗痕迹,至少也应该有死者垂死挣扎的痕迹,但都没有。而且,现场在死者的宿舍,且没有搏斗痕迹,说明凶手很可能与死者认识。所以,学宫里的人或者死者赵天珠认识的熟人作案可能性最大。我准备下一步从这些人身上开始调查,但是,现场虽然有这么多蹊跷,凶手却没有留下什么指向性的线索,也不知如何查起。”

郭雪莲关切地问道:“那可怎么办呢?”

杨秋池想了想,叹了口气,说:“死者死亡时间是三天前,那一天学宫里的秀才们都在学宫花园饮酒放歌,欢庆赵天珠等四个成绩优异者被推荐为贡生。先从最后看见赵天珠的人调查起,希望能发现一些端倪。(奇*书*网*。*整*理*提*供)不过……,唉!学宫秀才一百多人,没有指向性的线索,靠摸底排队,察言观色寻找破绽,能否发现真凶,还是个未知数啊。”

杨秋池习惯了依靠现代法医设备发现线索,进而侦破案件,可现在两手空空,一无所有,才发现没有先进技术支持的古人侦破案件,原来是这么的艰难。自己虽然是来自于现代社会,没有相应的技术设备,同样两眼一抹黑,聪明不了什么。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夜深了,杨秋池这才带着郭雪莲回到了房间休息。

躺下之后,杨秋池一时没有睡意,天气已经开始闷热了,他只穿了一条自己用灯笼长裤剪裁的宽大内裤,仰面躺在床上,放着蚊帐,更让人感觉气闷。但是不放又不行,湘西的长脚蚊很厉害,一咬一个大疙瘩,更没办法睡。

刚到第一天,就遇到这么棘手的案件,这可是自己穿越来到崇祯年代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案件啊。

正在想着心事,忽然听到外间啊的一声尖叫。听声音是郭雪莲。杨秋池惊问:“怎么了?”

“房……房里有人……!”

第68章 共枕同眠

 杨秋池闪电般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77式手枪,哗啦一声子弹上膛,快步冲了过去,撩开外间门帘,只见月光如洗,清幽一片,并没有什么人。

杨秋池双手平端手枪,凝视这黑暗角落,沉声问道:“人在哪里?”

“不……不知道,刚才……就在我床边……”

杨秋池蹲下身,撩起床单,床下空荡荡的,在房间里迅速搜索了一边,并没有什么可疑迹象。

这时候,门外柳若冰的声音传来:“池弟,怎么了?”柳若冰非常机警,听到响动,披了衣袍赶过来查问。

“姐姐,没事,可能是闹耗子吧,我检查过了,没什么事,你睡吧。”

“嗯~!你们也早点睡吧!”

杨秋池将手枪保险关上,走到床边,撩开蚊帐,见郭雪莲身子缩进被子里,只露出满头的青丝,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不由笑道:“你搞什么啊?一惊一咋的。哪有什么人啊?”

郭雪莲这才战战兢兢探出头来,哆嗦道:“刚才……,刚才是看见有个人站在床边来着……,一个书生……,血淋淋的……”

这下子说的杨秋池后脊梁都有些发冷,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娇嫩的脸蛋:“行了,别怕,我和姐姐都在,没有鬼敢来欺负你的。”

“嗯~!”郭雪莲害羞地将被子拉上来,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杨秋池起身将她的蚊帐拉好,回到里屋,将手枪放进枕头下,倒头躺下。刚睡了一会,听到外间有声音传来:“老爷……”

听声音是郭雪莲,含着颤音。杨秋池问道:“又怎么了?”

“我……我害怕……”

杨秋池吃的一声笑了:“怕什么?我不是检查过了吗?没人的!”

“我……我刚才做恶梦了……,梦见老爷说的那书生,一身是血,好诡异的……,而且……,而且……”

“而且怎么了?”

“而且听老人说,衙门里……经常闹鬼,总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房间里……”

杨秋池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心想这话倒也没错,小时候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面就有很多鬼故事是发生在衙门里的,这主要是因为衙门占地很宽,而且又有官不修衙的传统,所以房子大多是上百年的古宅,一到晚上,官吏们都下班走了,偌大的衙门便阴森森的,而且许多人犯被刑讯逼供死于大堂之上,这样,免不了就有许多冤魂故事传出来了。

杨秋池笑道:“那怎么办?要不你进来和我一起睡吧!”

他这其实也就是要一句调笑,没想到郭雪莲惊喜地答应了一声,帘子一挑,小碎步跑了进来,掀开蚊帐,爬上床尾,轻快地爬过杨秋池的脚边,撩起床里的被角,吱溜一下钻进了他的被子里(古代男女睡觉也是有讲究的,男人要睡在外面,女人睡里面,这叫男主外女主内,女人上床,只能从男人脚边爬过去,或者男人坐起来,从男人背后陪过去,是绝对禁止从男人身上翻过去的)。

杨秋池吓了一跳,想不到她说来就来,待要反悔,郭雪莲已经钻进被子里来了。

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黯淡的光线,杨秋池发现郭雪莲身子在微微发颤,现在已经是初夏,天气已经有些闷热了,所以她不是因为寒冷才发抖,又见她脸色煞白,身子蜷缩在一起,象一只可怜的小虾米一般,两只小拳头握着,可怜巴巴的样子,想必的确是害怕了。怜惜地伸手过去将她搂进怀里,低声道:“真的害怕啊?”

“嗯~!”郭雪莲嗓音带着哭腔,“我……我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便梦见你说的那刚死的秀才……,披头散发,血淋淋的在房间里漂啊漂的……,睁眼一看,就看见一个白衣书生……”

“行了行了!再说我都要被你吓着了!”

郭雪莲赶紧闭嘴,也不敢抱杨秋池,只是蜷缩着身子躺在他怀里。

古代男人一般都是赤身裸体睡觉的,女人一般也只穿一件亵衣,也就是肚兜,郭雪莲当然也是这样,所以,杨秋池搂住她的时候,自然而然摸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被子里,很快布满了郭雪莲非麝非兰的少女幽香,这种香味有刺激欲望的强烈作用,很快便使他坚挺如钢了,虽然穿着宽大的短裤,却也顶得高高的,生怕碰到郭雪莲的身子,急忙躬着背,极力躲藏着。

好在郭雪莲似乎真的被那个恶梦吓到了,一时没注意到杨秋池的窘态。

闻到郭雪莲吐气如兰,杨秋池更是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全身如进了火炉一般燥热难当,满脑袋就想着骑上她的身子,粗暴地占有她……,再不采取措施,恐怕要出问题。他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

郭雪莲慌忙问道:“老爷,你去哪里?”

“睡你的!我喝水。”

郭雪莲一骨碌爬起来:“雪莲给您倒!”

“不用!睡你的吧!”杨秋池逃也似地小跑来到窗边,从桌上端起一壶凉茶就要喝。

郭雪莲已经跑过来:“老爷,茶凉了,火炉上有热水,专门给您准备的,雪莲给你沏茶。”

“不用!就这个!”杨秋池心想,我现在不是要解渴,而是要去火,凉的正好,端起来喝了大半壶。

喝了凉茶,体内欲火浇灭了不少,不敢回头,生怕看见郭雪莲穿着亵衣撩人模样,又烧昏头,那就麻烦了,好不容易找到冰儿,双宿双飞的梦还没开始了,可不能出岔子。不过,等一会回到床上,又会有问题,得想个办法才行。

杨秋池低声道:“雪莲,你……,你把你被子抱来,咱们各盖各的啊……”

“哦……”郭雪莲低声答应,低着头匆匆去了外间。

杨秋池摸了摸依旧坚挺如钢的小弟弟,心中苦笑,喝凉茶虽然去了心火,可对它似乎没什么用处哦,也难怪,穿越过来都三四个月了,小弟弟一直闲着,正找着机会抗议呢。

不行!为了将来的幸福,只能驳回抗议。

他一咬牙,将内裤裤带打了个死结,嗯,这下不怕了。这才转身回到床上。

郭雪莲已经抱了自己的被子蜷缩着睡在床里,尽可能留出宽的空间给杨秋池,所以几乎要贴到墙壁上去了。

杨秋池笑了笑:“你干嘛?想当壁虎吗?睡过来一点!”

“哦……”郭雪莲忙朝外挪了挪。

这时,月亮已经升起来,透过窗户,柔柔地印在地上,杨秋池侧着身朝外睡,望着地上的月光,想起李白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还真是形象。望着这月亮,还真的想家了。想现代社会的老爸老妈,他们还没出生呢,想两百年前的冯小雪、宋芸儿、红绫、白素梅、秦芷慧,当然还有云露和泥娃娃宋晴。唉!此刻已经过去两百年,她们早就香销玉焚了,不知道转世投胎去了哪里。

好在有冰儿,冷艳绝美让人牵肠挂肚的冰儿就在自己身边,就在隔壁,要是这时候,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冰儿,那该多好啊,那一定要紧紧搂着她,从她的额头一直亲到脚丫子。前世的冰儿,在床上温柔如水,她的香舌甘甜如美酒,肌肤皎洁如凝脂,光滑如绸缎,鸽乳般的胸脯高耸圆润而富有弹性,平坦的小腹下那迷人的地方多少次让自己流连忘返、神魂颠倒。

冰儿,令人销魂的冰儿……

想着柳若冰,杨秋池心情渐渐归于宁静,一天的劳累,终于让他慢慢进入了梦想。

第69章 似梦似真

 睡梦中,他又回到了悬崖上与冰儿第一次云雨的时候,本身就是或真或幻的记忆,在梦里,就更加迷蒙了。——沙滩,炽热的沙滩,冰儿拥着自己,她柔软的身子鳗蛇一般缠着自己,一只灵活小巧的柔荑,在自己身上抚摸着,扶过的地方,就像曼妙的琴声叮咚而过,一直舒坦到了心底。

冰儿的柔荑绕着圈一路绕啊绕啊,绕到了小腹,却停住了。

着急!一把抓住她的柔荑要插进内裤,可裤带紧紧的勒着——该死的!谁干的这缺德事情,把自己裤带捆得这么紧!

那柔荑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要逃开。哪里跑?抓住放在高耸的炮塔上!

仿佛被蜇了一下,要逃走,按住!不许动!

轻轻的,柔荑没有再逃避,对了,就这样爱抚,嗯……,心急啊,隔鞋挠痒,想告诉冰儿把手伸进去,嘴却被她的红唇堵住了。

冰儿是最聪明的,他始终坚信,于是,那只灵巧的柔荑滑下去,到了大腿,停了停,迟疑地,跟鬼子进村一般,试探着,慢慢地,慢慢地沿着宽大的内裤裤筒伸了进去。

心都要跳出来了,激动啊!

碰了一下,冰儿的柔荑碰了一下自己的高高的灯塔,又惊慌地退出好远。

老天~!

冰儿仿佛在积蓄着勇气,就像海底地震在积蓄着力量,接下来,将是激流奔涌。慢慢地,柔荑又探了过来,在边上停了片刻,如长龙盘柱一般,绕上了灯塔,又变成了一直护仔的老母鸡,用翅膀将那话儿搂进怀里。

好温暖,好舒服~!那感觉海浪一般席卷了全身,啊~!真是通体舒泰。这感叹真好!

可是,那那老母鸡似乎不知道如何爱抚自己的孩子,捏着,揉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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