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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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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云睚眦不已,正待大声喝骂时,秦桧却掷出了一支令牌道:“时辰已到,将人犯处斩!”
杨沂中狞笑一声,挥起屠刀,猛力向他头上砍来……
岳云大叫一声,猛然醒来,才发觉是南柯一梦。
但他却感觉心有余悸,那梦中的可怕景象让他记忆犹新,只觉背上冷汗直冒。
这时,耳边却传来女子清脆的惊喜声:“相公,你醒了啊?”
岳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两张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庞出现在他眼前,正是他的两位娇妻——巩月漓和李雨柔。
“我刚才作了一个恶梦,好可怕的恶梦,梦见我被杀了……”岳云挣扎着想起身。却只觉浑身酸痛不已。
“相公,你别起来,多躺一会儿吧!你都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说你失血太多,活过来的机会只有五成……”
李雨柔一脸庆幸道:“还好雯妹记得她们高丽有一种从唐朝流传过来的针灸术。对刺激人的身体机能有一定的辅助作用,在她用金针为你施了这套针灸术后,你的身体状况才算稳定了下来……”
岳云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命居然是这位高丽小公主王雯救的,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当初李雨柔收留了她,不然自己还差点性命不保。
他这时望着巩月漓,方有些惊奇地问道:“月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要过一段时间才来吗?”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所以故意说晚了一些,不过还好,如果不是我和大哥提前赶到临安。只怕你就死了!”巩月漓脸上亦是挂着一副幸好如此的表情。
不过她瞥了李雨柔一眼。一双美眸中却是闪过一丝复杂而忧郁的神色。
当她从自己二哥那得知岳云奉大宋官家之命,迎娶了李雨柔后,是又气又急。虽然她亦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这场婚事,但却心中直泛醋意。毕竟没有哪个女子愿意与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丈夫的。
而且让她更为担心的是,李雨柔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千金小姐。又有诰命夫人的身份;李家号称江南第一富商,还出了李清照这样的才女,在民间声望颇高。自己虽然先嫁给岳云,却是任何头衔都没有。而自己的两位哥哥巩义和巩勇也甚为担心,怕自己将来成不了正妻。
在和自己父母商量之后,巩家上下同仇敌忾,决心让她去临安陪伴岳云,以免夫妻俩长久不见,感情生疏。让李雨柔钻了空子。
就连岳飞和李氏也都认为让巩月漓去临安照应岳云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巩月漓性格冷静,在情报的收集上做得颇为不错。有她在岳云身旁,亦可避免他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又作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于是,在众人商议之后。便决定由巩月漓的大哥巩义带着二十余兵亲兵护送巩月漓去临安。而岳云的儿子岳甫则仍留在鄂州岳府内,由李氏及巩千寻夫妇照顾。
这时,得知岳云已经醒了过来,一直在岳府等候的巩义、李清照、李元山等人都走进房间探望,嘘寒问暖,岳云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表示感谢。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后,赵眘、史浩、陈伯康便来了,见到他肩头、手臂全都用纱布包扎,还渗出红色的血迹,均吓了一跳。
赵眘顿时一脸愤怒道:“应祥,不知是谁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在临安刺杀你。这事已经惊动了朝野上下。如此多的刺客混入城中竟然没被发觉,也让父皇十分震怒,原来的城守已被撤职查办。改以原禁军都点检丁将军兼任新的临安城守,现在三司衙门均在全力查办此案。你放心,这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岳云心知肚明,朝廷是怕自己在临安身亡,会让老爹岳飞以保护自己不周为由,引发造反。而此时大宋除了在与金国交界处还有韩世忠、吴璘、张俊的军队有些战斗力外,其腹心已完全空虚,如果岳飞真的挥师进攻临安,那大宋江山危矣。
赵眘对他的伤势十分关心,带来了皇宫内才用的疗伤圣药,并叮嘱他安心养伤,别的事情自有旁人处理,不必忧虑。
不过岳云见他一脸焦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琢殿下可还有别的事担心?”
赵眘这时方叹了一口气道:“城中出了这等事后,许多人均猜测是否你得罪了某位厉害的大人物,加之现在全城戒严,客人夜间在街上行走均会被盘问审查,各处风月场所的生意均大受影响,原本定于三日后开始的复赛,只怕要推迟数日了。”
岳云没想到自己遇刺还引起了这等连锁反应,不过想来也很正常。这“临安花魁大赛”原本就是他提出的设想,整个赛事的流程也是他在策划,这样一来,难免会受到影响。
赵眘等一行来探望的人又关照了他几句话后方离去。
走后,岳云便只觉有些支持不住,眼皮直打架,浑身只觉疲累之极,很快便沉沉睡去。迷糊间,隐隐感到身旁门庭若市,不住有人来探望他,巩月漓和李雨柔两女自然就在旁肩负起了招呼客人的重任。
她们均泪如雨下,将岳云的伤势说得严重之极。其实不用她们赘言,只是弥漫房内的伤药气味和岳云身上仍在不住渗出血水的的伤口,已是最强有力的说明了。
在赵构的震怒之下,全城由此开始了大搜捕,但刺客显然准备充分,不是早就逃出城去,就是另有安全的藏身之处。丁光翔虽然带着城卫军士兵将全城上下几乎搜了个底朝天,却是丝毫刺客的影子都没发现。
当岳云再度睡醒,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已是晚上了。
这时,他见两女都坐在他床前,一脸关切地凝视着他。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不过两手刚一动,就又牵动了伤口,痛得他惊叫了一声。
“啊!相公!是不是伤口破裂了?”
“相公!别乱动啊!妾身扶你起来!”
两女见状均吃了一惊,一个掀开被子看他的伤口有没有破裂,另一个则扶他坐了起来。
由于她们都挤了上来,不免会碰在一起,两女向对方望了一眼,却都是俏脸一寒,眼神中带有敌意,然后均将俏脸转过去不看对方。
望着眼前两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岳云升起一股油然的幸福感。这就是古人说的齐人之福吧?但他内心之中却又带了一点惶恐不安,毕竟眼前的事可是自己这从现代穿越来的都市小白领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
而且他也深知,那些YY小说中男主角娶了十个八个老婆,老婆们之间还个个好得象姐妹,不吃醋不内斗。那全是鬼话!仅从刚才,巩月漓和李雨柔之间的情形就看得出来。而他现在只能想办法让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尽量平缓一些。
岳云干咳了两声,在两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叹道:“今趟我可吃了个大亏!也不知道得罪了何人,竟然出动如此多的死士来追杀我!”
巩月漓美眸闪烁道:“那批袭击相公的敌人,选择在这僻静小巷伏击,且预先租下一破落宅院安置马匹,准备十分充分,必是策划已久。当夜城卫军便对附近的几条街的民房、客栈进行了搜查,却是一无所获。敌人不是已经出城,便是躲在城内某个很隐蔽的地方,让城卫军搜寻不到。”
岳云暗自赞叹,巩月漓不愧是精于刺杀之人,一下子就分~~~~析出了自己遇袭这事的情形。
李雨柔这时忍不住问道:“不知月漓姐可分析得出袭击相公的敌人身份?”
巩月漓向李雨柔瞥了一眼,却是淡淡道:“我分析不出来,不知道雨柔妹妹能分析出来不?”
李雨柔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暗忖你是专门搞情报收集的,听相公说你还精通刺杀,咋会分析不出来?想必是不想回答我的话吧。
她冷冷一笑,话中带刺道:“月漓姐精通刺杀,又负责情报收集,竟然毫无头绪,倒让雨柔有些意外了。”
巩月漓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几转,却是冰霜尽释,笑容满面道:“雨柔妹妹听说对于经商颇有所长,又出身书香门弟,却未料到还擅长推理分析,不知可否说来让姐姐听听!”(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两女暗斗
李雨柔称呼她为月漓姐只是谦逊之词,却没料到巩月漓竟然毫不客气地以主妇自居,大大方方的就自称姐姐了心中不禁有气,暗忖我才是官家御封的八品诰命夫人,你巩月漓却是白身而且临安也是我的地头,如果还让你压在了我头上,以后我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
于是她便想杀杀巩月漓的威风,便颔道:“雨柔倒是厚着脸皮去打听,现了一些端倪”
“哦?”巩月漓淡淡一笑道:“那姐姐愿闻其详”
李雨柔弯弯的眉毛微微一挑道:“雨柔昨日曾带了一些礼物去问办案的捕快班头,据那班头称,经他们查验尸体,袭击相公的杀手身上的饰物均刻有西夏文字,而杀手掉落在地上的飞镖均涂有剧毒,而这种剧毒是西夏最大的江湖帮派一品堂特有的因此,从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应该来自西夏才对”
岳云听到这里,却是有些惊奇道:“可是,我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西夏啊?他们怎么会派人来杀我呢?”
“或许是知道了相公提议联辽攻金,而辽国若要东归攻金,则势必要攻取西夏以为跳板加上辽夏两国最近频繁生边境争端,西夏人迁怒于相公也有可能”李雨柔解释道
岳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似乎颇为有理,但仔细一想,却又感觉不会这样简单他不禁暗自感叹,如果虞允文、王童,甚至陆文龙在就好了,他们虽然不一定能分析得出来敌人是谁,但至少能提出一些分析看法
这时巩月漓方一双俏目眨了眨,揶揄道:“如果我们真如雨柔妹妹所想把目标放在西夏人身上,那真凶绝对高兴极了”
“你”李雨柔俏脸一红,嗔怒道:“那月漓姐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巩月漓似笑非笑地道:“其实这并不难分析相公和西夏人有何深仇大恨?他又从没杀过一个西夏人,也没有对西夏不利,只是提议联辽攻金而已,虽然辽国如果东归,将会和西夏生冲突……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让西夏兴师动众,派高手到临安来刺杀相公?”
她微微一笑道:“他们有那个精力不如想想如何截杀马扩他们那一行人如何会把主意打到相公头上来?而且西夏人貌似并不喜欢干暗杀这勾当,就算当年西军的种师道杀得西夏人仰马翻,连战连败,也没见西夏派人去杀他啊?”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岳云和李雨柔均觉有理
李雨柔方一咬银牙颇有些不服气道:“那月漓姐,依你之见,这袭击相公的凶手应该是谁呢?”
巩月漓凝眸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道:“这还真不好说,因为相公得罪的人太多了,赵琢、秦桧和秦熺父子、张俊、金人都有可能对他下手不过在我看来,金人的嫌疑应该排除了,在临安的金人都在严密监视之下,他们断无可能把这么多人藏在城内不被人现……所以我觉得凶手是宋人的可能性较大”
“那会不会是赵琢或者秦熺?毕竟最近我们搞这个“临安花魁大赛”,一下子把客人的注意力全吸引到我们这里来了,让他们原本占尽优势的局面,顿时变成了劣势他们为些怀恨在心,图谋报复也是很有可能的”李雨柔黛眉微蹙,凝声问道她现在对巩月漓有些服气了
这时岳云接过话头道:“他们的嫌疑有,但是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因为他们最近才和我生过矛盾冲突,别人第一怀疑的人就是他们而且将我杀了之后,势必对‘临安花魁大赛’造成很大的冲击,他们旗下的怡香院也是城北复赛的举办地,也会受到影响……重要的是,在他们看来,这会逼反了家父所以,他们纵要害我,恐怕也会制造出一种意外,让家父无法借此难”
巩月漓听闻之后,俏目中露出赞许的神色道:“相公分析得很对,眼下这事的确有些茫无头绪,不如就交由我来查好了相公你就安心养伤,雨柔妹妹你就安心办好‘临安花魁大赛’”
虽然李雨柔对巩月漓以大妇自居的言行颇为不满,不过在岳云面前,她也只得忍气吞声,点头称是
三人又谈论了一阵后,岳云只觉一阵倦意涌来,又沉沉睡去
巩月漓这时对李雨柔道:“雨柔妹妹,今晚轮到我照看相公了,你先去歇息”
她们这两天都是轮流照看岳云,今晚正好是巩月漓来照看
李雨柔只得起身,向躺在床上的岳云又凝望了一眼,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她心乱如麻,自从巩月漓来了之后,她就有一种危机感,总觉得岳云对自己的爱就会被分薄,对自己不会有对巩月漓好毕竟半年前信阳三人第一次同时碰面的那一番情景给她的映象太深了
李雨柔叹了一口气,她信步走进了后花园,望着天上的繁星皓月,深吸了一口清的空气,方觉心情舒畅了一些
这时,她听见前面的凉亭内传来阵阵悠扬的琴声,不禁大为好奇,自己府上何时出了一位喜欢弹琴的人物了?
她便快步走了过去,穿过一片草坪和树丛后,终于到了凉亭面前,定睛望去,只见凉亭内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绝美中年女子只见这女子尖尖的瓜子脸,凤目柳眉,相貌甚美,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正坐在凉亭的石桌旁弹奏着古琴
“啊姑姑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李府啊?”李雨柔见了此女,不禁大为惊奇因为这弹琴的女子正是她的易安居士李清照
李清照听见她的声音,便止住了琴声,微微一笑道:“应祥总算醒过来了,而且看样子康复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反正你这府上空的客户亦不少,多住易安居士一个人也没什么关系?”
“那是当然只要姑姑愿意,一直住在我这里都没事”李雨柔忙道
她虽然心中微微有些惊异,但却还是走进了凉亭,坐在了李清照的身旁,有些奇怪地问道:“姑姑,你怎么突然想起弹琴了呢?我记得你以前都是只吟诗作画的”
李清照听闻之后,苦笑一声道:“这还不是被应祥这小子害的,他硬要让我当这什么‘临安花魁大赛’的评判,而这比赛诗词占的比重其实很少,大部分还是歌舞弹奏我这个当评判的总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就算自己弹得不好,但总得对别人弹奏的歌曲音乐能看出谁好谁坏,并说明原因”
李雨柔一想也是,方略有些歉意道:“姑姑,可真难为你了”
李清照却是摇了摇头,心中一甜道:“反正也当是帮应祥和你的忙,没事”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岳云邀请她担任评判时那暧昧的一幕,脸上微微一红,略有些羞涩
李雨柔却是没有注意到,她叹了一口气道:“月漓姐来了,相公又一直卧床养伤,让我甚为担心啊”
李清照听后微微一笑道:“雨柔,你是担心应祥的伤呢?还是担心巩月漓来了,分薄了他对你的爱呢?”
李雨柔一听,俏脸一红,娇嗔道:“我才没有呢,只是……只是……”
李清照微微一笑,接口道:“雨柔,姑姑知道,了解你的心情,我毕竟是结过婚的过来人,对男女之间、夫妻之间的感情总比你多些体会应祥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男人,不光是相貌俊秀、武艺高强,最重要的是,他肯为了所爱的女人甘冒风险,甚至不惜放弃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这和其他男人将女子视若附属品天差地别……能够嫁给应祥的女人都是幸福的,你现在得到了这份幸福,让易安居士也很羡慕你呢……
李雨柔一听,不禁“噗哧”一笑,羞涩道:“对对应祥就是这样的奇男子,姑姑,你把他看得真透啊不过你把他说得也太好了,恐怕他听见你这样称赞他,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李清照凄然一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傻孩子,你的命运比我要强上百倍,你虽然爱情之路也遇到了坎坷,却总归修成了正果而且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不象我,所嫁非人,如果不是他自己得病身死,我还不知道自己现在会过着何等行尸走肉的生活”
李雨柔自然知道李清照说的是她的前任夫婿赵明诚,原先在汴京时两人还很恩爱,但在靖康之难后,两人南逃临安,赵明诚后来担任了建康知府,但却胆小懦弱,在一次城中叛乱时,竟然舍下李清照和满城军民,落荒而逃,让李清照很瞧不起他两人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深,时常争吵后来赵明诚在赴任湖州知事途中病死,算是终结了这一段不幸的婚姻
李清照这时抬起头,迷离的眼神望向天上的繁星,缓缓道:“这个世界终归还是属于男人的,女人的才华和美貌,永远只能拿来给男人欣赏,我们现在正在办的这个‘临安花魁大赛’,就是最好的证明幸运的女人,就象你这样,能嫁给一个爱你尊重你的男人,那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她喟然叹息一声,感概道:“可惜,姑姑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所嫁非人也就罢了,最近还老有个无耻之徒来纠缠于我……”
第三百一十八章秦桧来探
~日期:~月日~
李雨柔柳眉一蹙道:“是那个叫张汝州的右承奉郎吗?”
李清照微微一颔首道:“是的!他其实文才不错,早在我南来临安后就多次来探望我,不过那时先夫仍在世,他也不敢造次,但在先夫走后,他就多次以研究诗词为名,想约我出来,我和他见过一两次面后,发现此人所图乃是我李家钱财,便果断和他断绝了往来。但他仍不死心,多次上门来找我,都被我唤人轰出了大门!”
李雨柔嘴角一翘,轻笑道:“看来还是姑姑魅力太大了,男人总是对您趋之若鹜。”
李清照一张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眼中露出一丝羞恼道:“你这个死丫头!连姑姑的玩笑也敢开!”
她见李雨柔正一脸揶瑜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出,冲过去就和她嬉笑扭打了起来。
她们姑侄俩一直感情很好,是以平素也常开这些玩笑。
过了半晌之后,李雨柔方气喘吁吁地求饶道:“姑姑,我投降好了!现在可真有正经事请教你。”
李清照汀脚步,坐在凉亭的长椅上,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有正经事不先说,却来开你易安居士的玩笑是没大没小的!”
李雨柔这时方重新坐在她身旁,一脸忧色道:“姑姑,巩家姐姐已经带着她的一帮人来了临安,大摇大摆住进了府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李清照听闻之后倒是愣了一下,奇道:“她原本就是应祥的妻子进来是光明正大的事啊,有什么问题吗?”
李雨柔听后∧中焦急道:“可是!她却是一副以主妇自居的涅,毫不谦让地叫我什么‘雨柔妹妹’,自称起姐姐来。要知道!我才是官家册封的诰命夫人啊!今后谁是正妻,谁是平妻还不一定呢!”
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说道,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眸,透着一股幽怨和哀伤。
李清照微微一愕,但旋即便讪然一笑道:“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在巩月漓心中,她最应祥的结发妻子,理应她才是正妻。而且她已经为应祥生了一个儿子,在岳家人的心目中,刀的地位肯定比你高!”
李雨柔听罢,把银牙咬了咬↓着脸皮道:“就算我让让她也无妨。但是我怕如此一来,她就会骑在我头上,欺压我了!”
李清照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劝你不要和她僵持抗拒下去,更不要认为自己应该高她一等。如果你真的想在应祥心目中的地位超过她,就越要让着她,表示出一副要和她和睦相处的态度♀样应祥才会更喜欢你,就算你们之间真有什么矛盾冲突。他也会偏向于你!”
“什么?要我让着巩月漓?”李雨柔一听,惊叫起来。
她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说道:“这样不是更助长她的威风吗?”
李清照微微一笑,轻笑道:“你觉得你打得过巩月漓吗?”
一说到这个问题,李雨柔便象泄了气的皮球道:“那肯定不是对手嘛,她可是精于刺杀的武功高手,我只是一个文弱女子,如何会是她的对手呢?”
李清照用纤手一点她的额头,嗔怪道:“这不就是了吗?你和她硬拼肯定是只有吃亏的。你又不可能天天带着几名武功高手在身边当壁。再说就是真有壁在。他们也顶多保护一下你,莫非还敢对巩月漓出手吗?除非他们愿意承受应祥的怒火……”
顿了一下后。她接着说道:“所以,你不妨在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上都让着巩月漓。说话尽量客气一些,这样应祥见了,只会觉得你懂事体贴,甚合他心意!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消自己后院起火,妻妾相斗的……如果巩月漓也聪明,这时她同意会向你示好,如此一来,你们之间的矛盾也就暂时不存在了……”
“等等!”李雨柔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道:“我让让她倒是没问题,可如果她不知趣,还要欺压我怎么办呢?”
“呵呵!雨柔,你也真的太小看应祥了!如果巩月漓真的这样对你。你道应祥会看不出来?这里你只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还自责没有讨好巩月漓,他会如何作想?要知道,男人往往都有些英雄气概,尤其是象应祥这样的男人,见到别人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有怎样的怒火?”李清照咯咯一笑道:“哪怕那个人是他另一个老婆,他也不会轻意善罢干休♀样的事如果多次发生,我敢说,就算岳云不休了她,她也绝对会失宠了。”
李雨柔凝眸沉思片刻,一脸感激地说道:“姑姑,谢谢你了!真让我茅塞顿开!”
两女又闲聊了几句后,李雨柔方告别回去休息了。
李清照这时却凝望着岳云养伤的卧室,幽幽道:“应祥,我可是在尽力帮你疏导后院的火势了,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
这场刺杀带来的风波导致“临安花魁大赛”也被迫延后了几天。原本在八月十日前就应该开始举行的复赛,直到八月十五日才举行。
临安城岳府内,岳云正躺在床上休息。他身上的伤经王雯再度查验后,证实已经大为好转,估计半个月后就能恢复如乘。
这些时日,张力、韩彦直、吴亮等三位结义兄弟,以及吴健春、薜弼、张浚等人都来看过他,噤寒问暧,好不热情。就连秦桧父子和赵琢都来了。从他们的表情看,还十分惶急,毕竟人人都知道秦桧和岳飞不和,而秦熺之前又和岳云系“情敌”,还在清风楼打了一场,因此这次刺杀很多人都认为是他们下的手。
这也是岳云第一次看到这千古闻名的大奸臣。他一眼望去,只见秦桧穿着一件蓝色金边的锦服,在衣服上还绣有巨蟒,下身穿着白色绸缎丝裤,足蹬一双黑色长靴,他已经五十出头,身材很高,须发皆白,但却精神矍烁,虽然长了一张马脸,但却神情凛然,言行举止均有一种唯我独尊的雍容气度。
而这秦桧也的确是个厉害人,虽然岳云知道他心中必恨透了自己和岳飞,但表面上却是言行举止滴水不漏,一副和蔼可亲的涅。
他安慰岳云道:“岳统制为我大宋屡立战功,现又整顿明州水师颇有成绩,难免会引来敌人觑视,今后岳统制出门得多带些护卫亲兵才是!如若感觉人手不足,本相亦可调派二十名铁卫保护岳统制安全!”
岳云哪敢让他派人到自己身边,连忙在床上作了一揖道:“相爷辅佐官家日理万机,在百忙之中抽空看望末将,已经让末将受宠若惊了!怎敢再劳动相爷的护卫保护?如果相爷因此防卫疏松,出现纰漏,末将可是百死难辞了。”
他一脸惶恐地婉绝了秦桧的“好意”,秦桧又再三表示自己亲卫甚多,愿意提供帮助。而岳云却是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敢让“秦相的护卫因此而减少”。
秦桧无奈,见他态度坚决,也只得作罢。
至于赵琢和秦熺二人,和他们之间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们两人看来也是被逼而来的,见到岳云受伤如此,都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人欠了欠身,作了一揖,连话都没有说。
岳云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颜色,连作揖也懒得作了,直接装作头晕目眩,又睡了过去。
赵琢和秦熺见岳云比他们还要无礼,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从岳府出来之后,秦桧便径直回秦府去了,而秦熺则称要陪赵琢去怡香院准备复赛第二轮的事,便和秦桧告别,上了赵琢的马车。
马车徐徐起动后,赵琢方急切地问道:“伯阳,这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在临安城内行刺岳云?”
秦熺眼中亦闪过一丝惊异道:“这事的确有些古怪,我从临安府衙及城卫军那得到的消息,这些袭击者身份到现在还无法确定,他们准备似乎极为充分,城卫军和临安府的差役几乎要把全城翻了个底朝天了,仍然找不到他们藏身何处。”
赵琢这时一脸遗憾地说道:“可惜没有真的杀了岳云,不然倒让我们省事了!”
他想起秦熺之前定的对付岳云的计划,不免有些后怕。
秦熺听他如此一说,却是脸一板,沉声道:“琢殿下,你该不会是胆怯,又想打退堂鼓了?”
“怎么可能呢?”赵琢连忙一拍胸膛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伯阳,怎么可能临阵退缩呢?只是岳云这小子受了重伤,只怕计划施行起来会受影响……”
“有什么影响?不过是多拖些时日罢了。下月初就要举行‘临安花魁大赛’的决赛了,估计是来不及实施计划了,不过等这大赛结束之后,那岳云得意忘形之下,却正好是我们施行计划的最佳时机!”秦熺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寒光。
赵琢眼珠一转,思量了片刻后,也面露喜色道:“不错,那个时候的确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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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花魁大赛开赛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花魁大赛开赛了
八月底,岳云的伤势终于完全好了。虽然因为卧床休息久了,刚开始下床活动时不免有些手脚麻木,但却是很快就适应恢复过来了。
追查疑凶却依然茫无头绪,不过巩月漓手下的一名情报人员倒是提供了一条线索。称在岳云遇刺当晚,一名在钱塘江摆渡的艄工曾见一群人跳下了江,然后就不见踪影了。
巩月漓自然不会认为这群人是跳河自杀了,而是认为这群人十有是泅渡而逃了,可见这群人的水性相当好。虽然并不能因此断定这群跳河逃走的人就是袭击岳云的人。但至少是一条线索。
不过当巩月漓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时,钱塘江两岸再无人见有什么可疑人在当晚上岸,她和巩义沿岸仔细检查足迹,却再无发现,看来这群人应是泅渡到入海口,再由船只接应走的,并没有上岸。
这条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此中断了,至于城卫军和临安府衙那边,虽然经丁光翔和胡大声派出得力人手满城搜捕,甚至连附近的嘉兴、湖州等地都派出了捕快前往调查,但都一无所获。这件暗杀事件一下子成了件无头公案了。
岳云得知情形后,只能再次加强自己的保卫工作,出行之时,都由巩义带着二十名精锐亲卫陪同,再不敢大意了。同时,岳府和李府上下,尤其是李雨柔、巩月漓等人也都加强了防卫,以防敌人再次偷袭。
而推迟了的“临安花魁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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