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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杀猪状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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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安心地上路吧。”方羽淡然的道,抽回了那枪头也同样震碎了地长枪,那神情,仿佛他刚才杀的不是一个人,而一头猪,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滴着,全场的人被他的气势所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的。

元崇敬不甘的从马上摔了下来,死鱼般的眼睛望着天空,真的要下雨了,元崇敬在最后的那一瞬间,有些莫明其妙的想到。

“杀!一个不留。”方羽对着楚洛低声喝道。

此时楚洛也明白了对方是党项的叛逆,自然举刀而上,他虽然比方羽差了很多,却比元崇敬带来的人厉害的多,随着方羽杀入人群,如虎入羊群一般,喀嚓,喀嚓的让他砍翻了七八个人,其余的都让方羽杀了,看着方羽如此神出鬼没的身法与枪法,楚洛心中是敬佩极了,心想不愧是朝庭派下来的,武艺就是比自己这小地方上的人厉害。

方羽看了一眼满地的死尸,将手中的的枪杆丢在了地上,道:“走吧,那些乱兵还要赶紧去收拾了才行,不能让他们闹得太大了。”

楚洛点了下头,看了一眼天空,心中也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想到,真的要一雨了。

长安的四万乱兵在短短的时间内,几乎将长安翻了个天,将商知州府抢了个精光,原来的那些商府护卫白忙碌了一阵,刚抢到手的东西又被蜂涌而至的乱兵抢走,没抢到东西的乱兵便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的有钱人家里,如同一群群的蝗虫,所过之处,那些富户无不被抢个精光,势头开始发展到向平民百姓下手了。

“传我的命令,让所有士兵回军营集合,一柱香不至者,杀无赦。”方羽待到萧远他们领兵来后,下令所有的士兵每十人一组,分头前往各处传令。

方羽下了这个命令后,心里也没有底,不知这些抢红了眼的士兵能有多少遵从号令的,望着奔往各处的士兵,方羽的心中叹了口气,有多少算多少吧,自己也没时间训练人马了,不听号令的士兵留着对自己也没有用。

长安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哭喊之声,乱兵之中有些失去了理智的人,不但抢掠财物,并且开始杀人,强抢女人等,方羽的派出的传令之人,将方羽的命令传达到各个大街小巷后,大部分士兵还是听从了号令,往军营赶回,毕竟他们虽是没有受过什么训练的厢军,可祖辈都是当兵的,自己是一个士兵的概念是深扎在大多数人的心中的,四万士兵倒有三万五千余人回了军营。

方羽望着已经燃尽的那一支香,脸上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对着传令归来的八百骑兵道:“现在,我要求你们将这些不遵号令者全部斩杀,头胪给我挂在大街上让所有人看看。”

方羽冰冷的声音让众人的心均是一颤,八百骑兵齐声应诺,那徐庆咧嘴一笑,道:“大哥,俺先去了,这些个狗东西竟然不听号令,该杀。”

徐庆催马而去,八百骑兵在萧远的带下,也呼啸的如风卷残云一般消失在大街的尽头。

方羽望着天空,心中有些萧索,要下雨了,这雨,只怕也冲不干净今天街头上将要洒下的血吧。

不杀,将会有更多的百姓受到伤害,所以,方羽不得不杀,带领军队的人,手头上总是离不开血的,方羽无奈的想着。

  第一百零七章 秦中投降

长安的天空终于下起了小雨。

随着方羽的一声令下,长安动乱的当日,二千余颗人头挂在了街头,血淋淋的,随着那雨水化开,流的到处都是,整个的长安城中,到处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街头上没有人敢行走,每个人都仿佛觉得那蒙蒙的小雨中也充满着杀戮的气息,方羽这一次,不但让长安的百姓吓得够呛,也让长安城的这支军队变得老实多了,当诛杀令下达后,有一些见机得快的,狂奔回了军营,对于这些人,方羽没有再追究,方羽相信这些人以后不敢不听号令了,至于乱兵抢来的财物,方羽征收了一半,陪偿给了长安城中的百姓,而那些有钱人,方羽没有理会,毕竟这些乱兵辛苦了一次,不能不留一点给他们,免得再一次发生什么动乱。

方羽从长安的这些厢军中挑出了二万精壮带走,其余的留给了那个两手已断的通判大人,说来这通判大人还算不错,算是一个忠义之人,方羽把他从牢里放出来后,便将守卫长安的事情交给了他,自己带着两万士兵回了临潼关,一同带走的还有长安城中搜集到的一千三百匹马和四百来头驴子,方羽将骑兵营扩大到了二千人,弓箭营扩大到了三千人,其中只有一千人是有驴骑的,另外二千人则是是步行,因为多余的驴子给了后勤蒋平他们拉货车用,其他的各营扩为三千五百人,这人一多了,训练起来也是一件麻烦事。在训练了十余日后。才稍微有了点军人的样子,这期间,在渭南地秦中是如坐针毡。进攻潼关已是不可能地事,谁也不敢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敌人,回攻临潼吧,当秦中得知临潼已有近三万兵力时,也知道这事是不可能的了。

秦中做梦也没有想到,临潼地城门竟然会被人炸开。火药已不是陌生的事物了,但这之前没有人想过这东西可以这样使用,坚固的城门在这东西面前不堪一击,更让秦中气馁的是长安的策反竟然让朝庭派来的那个招讨使给平定了,使得如今自己腹背受敌,这个时候地秦中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与圣军的北路军汇合,但秦中心中明白。以北路军统帅麻西江在圣教中的地位,自己带了这支军队过去与之汇合的话,自己的这支军队就只有被对方吞并的结局,且不说自己愿不愿的问题。这麻西江与圣教的大护法王燕刺龙是对立,如果自己带了军队去投了麻西江地话。那燕刺龙到时还不把自己扒皮抽筋了。

秦中是一个爱好权势的人,在他的心中没有什么忠不忠的,只有对自己有没有利益,对圣教他心中毫无感情可言,对那个大护法王燕刺龙,秦中心中也是毫无感激之心地,甚至,在秦中的心里面,多少还对这燕刺龙还有一些痛恨,虽然他把自己地女儿双手送给燕刺龙玩弄时,是心甘情愿的,但并不表示他秦中就不会没有一点儿为此对燕刺龙的不满,他秦中现在落到这个困境,除非他能重夺回临潼关,否则最后的结果,是在兵败后,让燕刺龙把他活剐了,每想到这,秦中头上便会涌出冷汗,燕刺龙是个什么人,秦中心里明白的很,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有时候,秦中觉得心狠手辣还不足以形容燕刺龙的狠毒。

他秦中该怎么样做,秦中的心中一直犹豫不绝。

郭槐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也不会对别人讲什么义气,但他郭槐绝对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他心中也明白自己没有去前线,单凭方羽是很难收拢前线的军队的,郭槐自然也不想方羽打败仗了,可没有军队怎么去打胜仗,郭槐自己又说什么也不敢到前线去涉险了,所以郭槐上了折子给刘太后她们,希望朝庭能派出一支军队来,不想朝庭的军队还没来,朝中与他交好的人给他送来了一个情报,临潼守将李渡上了一个告方羽状的折子,差点把他郭槐给牵涉了进去,这事让郭槐恼怒不已,他自然不是为方羽抱不平,而是因为这会儿他与方羽的命运连在了一起,方羽倒了霉的话,他郭槐也免不了受罚,正好因为叛军又攻占了渭南,李渡与渭南的一些官员逃进了潼关,这郭槐也不客气,命潼关的士兵将李渡抓了起来,随后又以临阵脱逃的名义将李渡给斩了,这李渡进城时,原本还打算给郭槐送份礼物的,不想却在无意中得罪了郭槐,被这时手中有着生杀大权的郭槐找了借口给斩了,以至到死,这李渡也没有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被杀的,这郭槐很爱钱,而李渡一路所带来的财物,也顺理成章的落入了他郭槐的手中,这让郭槐忽然开了眼界,发现原来抄家是一门很容易致富的道路。

话说这郭槐杀了李渡,得了不少财物后,还没能高兴多久,秦中的南路叛军便到了潼关城下,吓得郭槐差点卷了财物便

,不想那城下叛军射入一封信来,却是一份请降书,中高兴不已,立马腰也直了,脸也红润了,深觉自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做将帅的人才,这支叛军一降,也就意味着这出来平定叛匪,他郭槐立的功劳可就大了。

那秦中来降也是无法的事,他左思右想,一时下不了决定的时候,探子将方羽的资料放在了他的面前,看到方羽几次都是以少胜多,秦中心中明白,临潼关自己是无法夺下来了,在左右都是一个死的情况下,秦中一狠心,决定了投降,他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朝庭能给他一个官做,至于手下这四万人的死活,他是全然不在乎的。

对于秦中这么一个简单的一个条件,郭槐自然是同意了,立马修书一封。向刘太后报告了此事。这封折子中郭槐狠狠的为自己吹嘘了一番,把自己说地无比英明神武,这折子送出时。也正是晏殊带着五千禁军快到了潼关地时候,当晏殊听说叛军的两支主力之一竟然投降了,心中郁闷无比,心想自己这番算是白来了,只怕啥功劳也弄不到手了。

在临潼的方羽接到南路叛军投降了地消息,心中惊讶了一会儿。原本他还以为要与南路叛军大战一场的,没想到这个南路的叛军首领这么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干脆的就向郭槐举了白旗,倒是让躲在后面的郭槐捡了个便宜,这种情况下,方羽倒不再急着攻打北路的叛军,每天都是狠命地操练手下这支军队,虽不指望他们能成为训练有素的强军。但至少也应该不是一群乌合之众才好。

雁顶峰上,烟雨茫茫。

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至少对于待在燕刺龙身边的人来说,今天的日子不好过。

“混帐。混帐,气死我也。这混帐竟敢这样做,我绝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要让他受尽世间折磨,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燕刺龙收到秦中向朝庭投降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胀红的脸,表情狰狞的吓人,让身边地一干手下吓得没有一个身体不发抖的。

“说,我养了你们这班废物有什么用,哼,哼,竟敢背叛我,我一定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现在,你们先去把那个姓秦的小贱人给我带上来,还有那姓秦地一家子全给我带到这来,那混帐既然要不管他的家人,那就让我好好地招待这些人一番。”燕刺龙恨恨的向手下命令道,眼中尽是凶狠的光芒。

一众手下应了声,逃也似的离去,不一会儿,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女子被带了上来,那女子望着燕刺龙,眼中满是惊惧,见了燕刺龙,一下了扑到燕刺龙的脚边,磕头哭道:“老爷,老爷,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尽心侍候老爷的。”

燕刺龙一只脚踩在那女子的纤纤手指上,狞笑道:“是么,我饶了你,那以后谁饶了我啊,你那个该死的爹很有本事吗,竟敢背叛我,嗯,既然选择了背叛,就该有接受惩罚的准备才是,你要怪,就怪你那个该死的爹好了,是他让你们落入这种境地的,不是我不心疼你,犯了错误的人,若不受到惩罚,以后还有谁会乖乖听话。”

那女子惨呼一声,脸色因手指上钻心的疼痛而变得惨白,嘶声道:“老爷,老爷,真的不关我的事啊,看在我侍候过您的份上饶了我吧。”

边上一众燕刺龙的手下看着那女子的惨嘶,心中俱是一阵一阵的发寒,想及弥勒教中的种种刑罚手段,无不吓得脸色都变了。

“好啊,我也想饶了你啊,你看看,我又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就叫得这么吓人,你这样不好的,叫得这么大声,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虐待人的,犹其是你这种比花还娇的女人。”燕刺龙阴测测的笑着,声音却是非常的温柔,蹲下了身,手掌伸入了那女子胸前后衣服内,轻轻的捻动着那双峰上的一点娇嫩。

那女子见燕刺龙这样说,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正要表示感谢,那燕刺龙手指上一使劲,生生将那女子的那一点娇嫩捻碎。

女子再一次的惨嘶一声,痛的差一点儿昏了过去,燕刺龙的狞笑更甚,双手上前,咝的一声,将那女子上身的衣服撕开,露出她雪白的胴体,面对如此动人的艳色,燕刺龙的一干手下却没有人敢看上一下,一个个低着头,恐惧使得他们额头上都出了冷汗。

“哎,叫得这么大声做什么,你看看,好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也不想想你那个该死的爹,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却要让你来受这个惩罚,谁叫你命不好啊,看看,多么白嫩的身子呐,我都舍不得下手,不知道把你放进那蛇鼠窝中,那些个蛇啊老鼠的会不会舍得,嗯,我看啊,这么白嫩的肉儿,味道一定很

。”燕刺龙打量着那女子的身子,眼中涌起一种残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道。

那女子已痛地说不出话来,听到燕刺龙说要把她丢进蛇鼠窝中。更是吓地浑身颤抖。脸色变得惨白,燕刺龙狞笑着撕去了那女子身上的衣物,一把抓起她。将她扔到一张方桌上,当着一众手下,便要做那事儿,那女子这时一口鲜血涌了出来,竟是咬舌自尽了,原来这女子想到自己将被扔入那蛇鼠窝中。想到燕刺龙平日里的阴狠歹毒,心中害怕至极,自是干脆自杀了事,免得后面还要受那无穷地罪。

“混帐。”燕刺龙怒骂一声,心中的恼怒却是无处发泄,却依旧没有放过那女子的尸体,将那女子的双腿架了起,捣弄起来。

燕刺龙的手下们心惊肉跳的听着燕刺龙弄出地声音。没有人敢抬一下头看看,甚至没有人会有心思去想一下这样一个淫秽刺激的画面,他们的心中除了害怕就是恐惧,平日里燕刺龙种种的惩罚人的手段。早已在他们心中扎下了恐惧的根源。

丝雨弥漫着屋外,带着春日最后的阴冷。没有人会觉得那个女子是死的无辜地,因为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几时候会这样无辜的死在燕刺龙的手里,一颗晶莹的泪珠还残留在那女子地眼角上,无声的诉说着这里地罪恶。

汴梁城中,一派安详繁华的气氛,大宋国的金銮殿上,却是一股子沉闷的气息。

赵祯很无聊的看着台阶下的众大臣们,心中却微微有些高兴,今日陕西境的一份快报过来了时,赵祯的心情便一直不错,虽然那份快报中,都是郭槐自吹自擂,自表功绩,但至少说明了方羽他们并没有战败,虽然郭槐擅自杀了那临潼守将李渡,在赵祯眼里,这却是没什么的事,在大宋朝,武将不同于文官,祖宗的制度上,只说了不可擅杀文人,却没有说不可擅杀武人,当年杨七郎被潘仁美冤杀了,那还不是杀了就杀了,屁大的事也没有。

郭槐擅杀李渡的事,在赵祯看来自是没什么,不过朝中的这些个大臣可不是这么看的,虽然有几个与郭槐交好的大臣为郭槐辩驳,不过其他的一些大臣可不是这么看的,在他们看来,郭槐这是在杀人灭口,为丢失临潼而掩盖罪证,所以这些个大臣认为应该严查此地事,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才行,其实说起来,一个小小的临潼守将死不死的,这些人并不再乎,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从这件事中弄得好处,爱名声的人,希望自己能从这件事中留下一个敢于不惧郭槐这种阉人权势的好名声,希望别人从此把他看做是大宋最忠直的一个大臣,爱权势的人,则希望借着这事,能够好好打击一下郭槐的那个小集团,为自己争取一点更多的权力,当然,打击郭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少,以刘太后对郭槐的宠信,这事儿就不容易,这一点,百官之首的丁渭丁大人是看的很清楚的。

垂帘后的刘太后坐在那儿,任凭殿中的大臣们争论了很久,也没有发表意见,赵祯现在手中没有什么权力,朝堂之上也没有太多让他发表言论的地方,赵祯斜着眼神看了看刘太后,希望她能早点儿宣布散了这无聊的早朝,听这些个家伙在这叽叽歪歪的,还不如自己躺到龙床上多睡一会儿,或者去听自己身边的那些个太监宫女叽叽喳喳的也比这强。

刘太后坐在那儿,其实并没有多少心思在听这些个大臣说什么,刘太后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对于郭槐所递来的折子中情况,再加上先前一些情报,已然明白这郭槐并没有与方羽在一起,难怪先前方羽他们会搅出这么的一些事来,其错还在郭槐的身上,不过刘太后并没有打算治郭槐什么罪,毕竟是跟了她十来年的人了,就算是养猫养狗,养了这么多年,也会有些感情的,何况郭槐那么乖巧的一个人儿,刘太后怎会为了这一点儿事治郭槐的罪。

不过刘太后现在想的却不是郭槐,而是方羽,这一回郭槐的折子上没说方羽的事,但刘太后就算用脚指儿也想的出,定是方羽打的那些叛军走投无路了才会投降的,否则人家吃饱没事,把造反当儿戏,说不打了就不打了,说投降了就投降?他郭槐糊弄的了别人,可糊弄不了刘太后。

暗暗想着方羽在战场上的战斗情景,刘太后的嘴边微微露出一丝微笑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想他了,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火儿在身体里升起,就象春日的午夜,听到夜猫子的叫春声,让寂寞的心,在寂寞中暇想。

刘太后站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该为方羽做点什么才是。

  第一百零八章 叛军的最后一战

大宋的文官虽然有颇多的自由,在朝堂之上敢于大放厥词的人也不少,不过,当刘太后站了起来的时候,众人还是自觉的闭上了自己正在争论不休的嘴巴。

“你们这样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平叛匪一事,无须再多说什么了,此番郭卿家在前方浴血奋战,取得了这样一个大的胜利,应该给与嘉奖,至于临潼关守将临阵脱逃,理应该斩,郭卿家既已对其行刑,此事就这么定了。”刘太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朝殿上争议的事做了最后的定论。

“好了,朕也认为,此事就此结束,以后大家不可再论。”赵祯挺了一下胸膛,附和了刘太后的意见,他实是已懒得再听这些个人叨唠个没完。

太后与皇帝都已下了结论,再要硬着头皮说这事,那就是不识趣,一个不高兴了,虽然不会杀了这种不识趣的家伙,但要将之贬到南方某个小岛上去钓鱼,那是一句话的事,为了不去某个小岛上做渔翁,众位大臣自然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在一片太后圣明的应诺声中,这个早朝终于散了场,让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赵祯长出了一口气。

罢驾回了宫的刘太后,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现在的这里,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东西,总让刘太后的心中有一点儿郁郁的寂寞感觉,刘太后坐在了菱花镜前,对着镜中的人儿痴痴的看着,伸手抚摸着那依旧艳丽地容颜。指尖感觉到脸上有一些微微地热烫。那是,这春天里的一种春潮吧,刘太后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在这个时候,也明白着脸上那微微红着地霞色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那是十六七的少女在情窦初开时常常会有的一种神情,没想到,自己都这个年纪了,刘太后想到这里。微微的笑了一下,这种想法虽然有些违背了世俗的观念,但确实让人在心里有一种愉快。

刘太后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只不过越是不应该地东西,越让人有些沉醉,越是不要自己去想,自己却越是想的更多,刘太后现在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因为这种明白,才让她在一种淡淡的愉快中又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因为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对着那菱花镜,刘太后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往前再踏出一步了。

远处有丝竹伴随的歌声传来,刘太后知道,那是福宁殿中的赵祯在那里让人唱起了方羽教地曲子,刘太后是听过这曲子的,好象叫什么《新鸳鸯蝴蝶梦》吧: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追……

歌声飘飘渺渺,似是若有若无,刘太后却是听的痴了。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晏殊带了五千禁军与方羽会合了,加上秦中投降过来的人,兵力达到了七万之数,到了这个时候,谁都知道这一次地平叛已经是胜利在望了,郭槐整个的人都来了精神,负起了他做为监军地职责,如今因为晏殊的到来,主帅的位置已轮不到郭槐的头上来了,不过这个时候郭槐也不在乎了,反正这次平叛的最大功劳已在他手中,他郭槐实在没必要再去争什么功劳了,相信到时候刘太后必不会亏待了他郭槐,现在郭槐有些遗憾的就是自己是个阉人,皇宫大总管的位置已是他最高的位置,再也没地方让他爬了。

不过遗憾归遗憾,当郭槐接到急递而来的圣旨时,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圣旨中对他郭槐好好的表扬了一番,同时加封秦中为步军都指挥使,这一个加封,秦中还是很满意的,正五品的级别,已经算上高官了。

七万人马经过整编后,还有五万五千人,方羽原先手下的那些人的军队没变,方羽自己成了五千禁军的头领,修整了几天后,以徐庆,展昭,白玉堂三人的队伍为先锋,出了临潼关,浩浩荡荡的杀奔弥勒教的北路军。

新取下韩城的麻西江,在听闻秦中投降了后,心中已知大势已去,他们自起兵以来,一路上愿意加入他们队伍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强征来的,这样的后果就是军无斗心,军纪也差劲之极,打顺风仗时,还没什么,一旦碰上一场硬仗,只怕会演变成一场大溃败,官兵只要倾力一击,他们的这支队伍就算完了,老百姓有了一口饭吃,谁还愿意去造反,大宋朝现在虽然也是贪官污吏横行,但老百姓还没有到活不下去的地步,这一点,麻西江早就看的很清楚,只是那个大护法王燕刺龙在党项人和辽国和支持下,铁了心的要起事,为了不让燕刺龙的势力更加一支独大,万般无奈的麻西江不得不在

个护法王的支持下,拉起了一支队伍,为了让队伍发西江又不得不强征百姓入伍。

当麻西江得到探马来报,官兵已出临潼关,望了行军图很久的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无论如何,他麻西江都得搏一把。

离韩城二百余里有一座山,当地人叫火焰山,这座火焰山可不是西游记里的那座火焰山,山上也没有火焰,只不过山石裸露,植被很少而已,当到了夏日时,阳光照射下,山石的温度很高,有如火烤的一般,只不过现在还是春季,万物开始生长的时节,没有人会感觉到那种火热,反因绵绵的春雨,让许多的人忍不住在雨中冷的打个哆嗦。

绵绵的雨让路面变得很泥泞,不只是方羽他们的军队感觉到行军的困难,麻西江他们转入这火焰山中时,也是吃尽了苦头,这使得麻西江手下的士兵在中途逃走了不少。

晏殊很想在这一次的平叛中立下一点功劳,只不过这弥勒教北路地叛军一个劲地往前逃跑,晏殊受不了这长途追击的苦。郭槐当然也受不了这个苦。于是两人带着两万士兵留在了韩城,让方羽带着三万人去追击逃个不停的叛军。

双方小规模地伏击与反伏击打了好几个回合,各有损伤。却没有伤筋动骨,方羽吃亏在扩充后的五千骑兵素质极其低下,当不了骑兵使用,而那五千禁军是大宋标准的步兵,都是不会骑马的,战斗力虽强。却也只能凭着两条腿追赶,最后的结果,方羽只能是无可奈何的跟在后面,希望这支叛军最终能停下来与他决战。

进入火焰山后,一路上方羽为了不被对方来个大地伏击,只得减缓了行军的速度,双方在山中周旋了几日,都是筋疲力尽。双方的补给也都所剩无几,一场决战在这种都陷入了困境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站在方羽身旁的狄青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看着远处蒙蒙雨雾中的山峰,道:“大哥。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大家都累成这个样。可没了多少战斗力了。”

“唉,当初要是骑兵营能用就好了,大不了双方狠拼一场,也不至于在这山里乱转悠的,现在远低着头道,脸上尽是惭愧之色。

“这支骑兵还是要组建地,现在虽然不行,以后却是一定用的着的,大家别忘了,那党项人很不安份,随时都有可能叛乱的,那时,除了以骑兵对骑兵之外,别无其它地好办法平定他们,至于这一次的弥勒教反叛,倒不是什么大事,这一股叛军最终是无路可逃地,当初他们如是往西而去,最终也许还有一条活路,如今跑到这里来,虽然我们一路上很艰难,但我相信他们也不好过,我们的补给快没了,他们的补给也同样没有了,先让大家再减缓一点行军的速度吧,我估计这两天里面,对方会与我们决一死战的。”方羽看着疲惫的行军队伍,安慰着众人道。

大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是象方羽这般的自我安慰了,这时一骑探马飞奔而来,马上的人正是新近跟随了方羽的楚洛,到了方羽面前,跳下马来,楚洛行了个礼,道:“报告大人,前方的叛军停了下来,似乎要与我军开战。”

“嗯,走,我们到前面看看去。”方羽点了下头,对身边的狄青等人道。

一众儿人跑到了前面一看,果见叛军盘踞了道路两旁的两座小山,想来是要据山而守,扼制住这唯一的一条路,方羽皱了一下眉头,想要强行进攻,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不攻,可能又会让大部分的叛军从容而走,方羽微微犹豫了一下,道:“就地驻扎。”

众人将就地驻扎的军令传了下去,各营按照训练时的方法,布好了九个首尾相连的营盘,外围挖了些陷坑,装上了报警的陶瓷炸弹,布置了明哨与暗哨,以防敌人的偷袭。

方羽之所以没有选择进攻,却选择了扎下了营盘,倒不是说方羽有多爱惜手下和士兵,而是觉得这麻西江既然没有往党项人多的地方上跑,却往这山里面来,显然是想与自己决一死战,既然如此,方羽自然要让士兵好好的休息一下,再与之决战也不迟。

夜悄悄的来了,雨仍在下着,天黑的看不见自己伸出的五指,麻西江看着眼前蒙瞳瞳的不是很清楚的官兵营帐,心中心潮起伏,这也许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吧,或者说,这也是弥勒圣教的最后机会了,如果这一仗不能胜,那么覆灭的不只是自己手下的这支军队,弥勒圣教也将会遭到官府随后而来的报复,这

麻西江心中是很清楚的,官府是不会放过反叛的弥勒代人辛辛苦苦的努力,弥勒圣教才有了如今的规模,而这一切,很可能在今夜之后,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麻西江从小在弥勒教中长大,对于这一个教派,有着深深的感情,可惜现在的弥勒圣教在燕刺龙掌了大权后,一切的一切,都渐渐的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个为了穷苦百姓谋生存的圣教了,而是一个为了谋取个人私利的教派,为了他燕刺龙一个人地利益。他燕刺龙不惜与党项人。辽国人相勾结,挑起了这场本来不应该地战争。

麻西江虽在弥勒教中长大,教中有来自各族的人。彼此这间没有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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