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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个神仙当夫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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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兰反了脸,跳了起来,喝道:“你为何不敲门便自己进了我的房间?”

“我敲过了,没人应,我才进来的。”

“你出去!”汐兰回来后便努力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痛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人触摸到她的内心。而正在她最无助地时候,却被他撞进来撞见,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又急又气。

如换作往日,行者定跳了起来,就算不走也绝无好脸色。可是这时他却并不动,看着手指上地泪,问:“你爱杨戬?”

汐兰没料到在他口中会问出“爱”字,一时间竟愣住了。爱,她能不爱吗?爱得想将自己与他一起融化掉。但她没有回答,反而沉下了脸,她不要任何人再触摸她的内心。

行者见她不答。也不强求。又问:“什么是爱?”

汐兰笑了,不知自己是笑行者。还是笑自己不懂得珍惜爱,“他来了可以把你的心填满,他走了,可以把你的掏空,那便爱。”

“原来这就是爱。”行者若有所思,闷闷地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方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才又回过身来,“师傅要你快些收拾,马上要上路了。”

汐兰等行者出去后,收敛了愁绪,收拾了行礼,与三藏他们会合。一行人在车迟国皇帝和城民的欢送下,一路出了城,风风光光的又踏上了西行之路。

转眼又是一年,汐兰并没因为时间的流失而淡忘杨戬,反对他越加思念。借着红孩儿与黄袍地路子,四处打听杨戬的魂魄是否尚在,或者是与重新转世重生,然均毫无消息。

汐兰抱着的一丝希望也慢慢破灭,开始依赖于梦境,只有梦中才有片刻温馨的感觉。如非梦中仍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怕早已崩溃。虽是如此,仍一日消沉过一日。三藏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行者时常寻些法子来激怒于她,然她也不再如过去一般,与他斗个没完,只是淡淡一笑而过,然那笑却让人感觉不到她是在笑,反让心里沉甸甸地。

一日,三藏等人走得又累又渴,远远望见一座城池。三藏搭着凉棚看了回问,“悟空,你看看前面是何去处?”

行者飞高来张望了会儿,喜道:“师傅,前面有好大一座城池,好生繁华,却不知是什么城。”

“那我们今晚不用露宿了,能好好填填肚子了。好久没吃到饱饭了,这下可真好了,师傅,我们走快些个。”最欢喜的还是八戒。

储人也是欢喜,这一年来一直风餐露饮,也是其苦难言。顿时打起了精神,往城池急赶。到了城外,见城门上草书着“女儿国”三个大字。

三藏念了声,“阿弥陀佛,总算到了。”

进了城来往之人均是女子,那些女子见了他们师徒几个,个个好奇地停足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时地取笑八戒地八耳和鼻子。

八戒被他们指点地不耐烦了,突然将一个猪头凑到其中几个正在取笑他的妇人面前,扮了个鬼脸,“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那群女子几时见过他这等丑陋之相,顿时惊叫着各自跳开了,却并不走远,见他不追,便又停下来,站在那儿轮番在汐兰,三藏和行者间溜达观望。

行者走了这半天,没见一个男子,好生奇怪,“这城中为何不见一个男子?”

汐兰丢了他一个白眼,“女儿国,女儿国,有男了何来女儿国?”

“都是女人,这如何传宗接代?”

“你留下不就可以将你的小猴子传宗接代了?”

“呸,我的猴子猴孙何需在这儿扎根?我那花果山有的是猴

八戒突然见这么多的女人,美貌者也比比皆是,早已是丢了魂一般,流着口水只存着到处乱看,听了汐兰之言,道:“猴哥的猴子猴孙是多了,可我老猪仅一脉单传,不如,我在这儿给他们留下些小猪。”

行者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吃屎,引来围观者一阵哄笑。

八戒红着脸爬起来恼道:“你平白踢我做什么?在这大街上跌了我一个狗吃屎,煞是影响我地形像。”

行者嘿嘿一笑,“你何来形像?就是不跌,也不见有什么好地形像。你想在这儿给人家留下猪种,只怕人家还怕你坏了人家的遗传基因。”

八戒听了不乐意了,嘟着嘴嚷着,“你地猴种就不会弄坏人家的基因,我的猪种便坏了人家不成?”

行者又踹了他一脚,“老孙我可没你那贼心。”

“色才是男人本色,你一个石猴,又哪懂得这其中的道理,知道这里面的妙处?”

“男人我倒没看见,发情的公猪倒有一只。”

二人一路争吵不断,三藏见他们越说越没了谱,怕人家听到失了佛祖威严,打住道:“你们也休要再吵,还是寻个施主问问这王宫从何而去的好,早些见了女王,了了车迟国皇后的心愿,也好早些交换了官文。”

“师傅,这么好的地方,就这么匆匆走了,且不可惜?”八戒看着一个美貌女子流着口水,巴不得就在这儿安了家。

“呆子,要不你自个留在这儿播你的猪种,我们西去?”行者拉扯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

八戒拍开他的手,正要答应,又见那些妇人却都不看他,有偶尔望向他的,脸上立时露出厌恶之相,想来是嫌他相貌丑陋,便好生无味了,“我还是去西天除了这身丑皮再行回来为好。”

“如此甚好,我姐姐也不用与这丑货过一世了,我一会儿便写封家书,要人送回去,要我那苦命的姐姐休再等了,乘早寻个好人家改嫁。”汐兰看着他那花痴模样,实在为高翠兰不值。翠兰虽非她亲姐姐,但打心眼对着她好,又同时女人,她如何能不为翠兰着想?

八戒猛打了个寒战,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婆,身边还有个老婆的眼线。不舍得收回粘在那些女子身上的视线,擦去口水,“四妹妹就会胡说,我对你姐姐可是一片痴心,视其他女子为粪土。你且能这般棒打鸳鸯?”

“刚刚有人说想留在这儿播他的猪种。”

“我那只是开开玩笑,不是见这些女子没有男人,可怜他们才这般随便说说,又哪当得真?”

 121 陪睡之人

汐兰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他。

八戒闹了个好生无味,“我去问问皇宫如何去。”说着,便奔一个十分美貌的小娘子去了,屁股一撅,拜了下去,“小娘子,有礼了。我们乃西天取经之人,请问那皇宫该怎么去?”等再站直身时,发现眼前意空无一人,微微一愣,又朝另一堆女子走去。

好些妇人见八戒向他们走去,也是东闪西避地逃开了。

八戒急了,立在那儿唤,“小娘子,你们别跑啊,不要怕,老猪虽长得丑了点,但却是热心肠的人呢。”

那些女子站定冲着三藏笑道:“喂,这条街直走,到了头便右转,第二个分叉,右转一直走,到了头,再右转,走到头便是皇宫了。”

三藏忙还礼道谢,那女子激动地抱住身边的女子,“他跟我说话了,他跟我说话了。”一阵激动,竟昏了过去。

另一个女子,戏笑着问,“喂,你们去皇宫可是去应征皇夫?”别的妇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如炸了锅一般吵闹开了。

三藏几时遇到过这场面,被这些妇人闹了个大红脸,埋了头,拼命练着经文。

又一个女子上前道:“喂,我给你们带路吧。”

汐兰也不愿在城中瞎逛,忙着道谢。

那女子顿时狂喜,加入了三藏他们的队伍,冲围观的女子扬着脸,一脸得得意之色。看看三藏,看看汐兰,又再看看行者,好不欢喜。别的女子眼露羡慕之色,恨自己怎么没想到抢着带路。

汐兰等人在满街的女人的押送下,往皇宫而去。尚未到皇宫,早有人去禀报了女王。

女王也不曾见过男子,只听长辈们说起过有男子这一种人类。此时听人一说,自是好奇异常,忙整装登上楼台观望。

果见众城民拥着几个人走来,其中一个肥头大耳,十分丑陋。另一个面目凶狠,实不招人喜欢。正有些失望,男人就长成这副模样。

再看行者,虽并不魁梧,但却是眉如涂墨,目若朗星,好生俊美,目光到处自然生辉,灵动非凡。女王心里一喜,原来男人也有美丑之分。

又再看三藏。就越加折服,只见他高挑身材,斜眉杏眼,挺鼻,薄唇,面如敷粉。身着男装,便是气质轩辕,如换上女装,只怕这女儿国也难寻如此佳人。女王这一看,心里便砰然直跳。

再看汐兰,更是心都醉了,从未料到世间还有如此好看的人。他那张脸俊秀得如人间精灵。女一自认自己为天下第一美。可和她一比就被比到脚后跟上去了。但终觉她年龄尚小,身子又过于单薄。最张一颗心还是放在了三藏身上。哪里还站得住,提了裙子直奔下楼迎了出去。

汐兰等人到了宫门前,见一个头戴金冠,身穿黄纱宫装裙的女子迎了出来。只觉眼前一亮,只见她眉如细柳,肌似羊脂,秋波湛湛,玉手纤纤,桃花尚不及其艳,杨柳也不及其娇,莲步轻移动玉肢,尚比西子胜一筹。

暗赞好精致地一个女子,再看八戒,早已是目如死鱼,嘴里流着口水,魂早已飞得没了踪影。

女王近看三藏和汐兰,行者三人,美的美,俊的俊,越看越爱,更是喜得有眉无眼。

三藏见她打扮不同与人,雍容华贵,不同他人,又有许多宫女拥着,知这便是女王了,上前双掌合十,微一鞠身,“贫僧三藏,来自东土大唐,受唐王之命,前往西天取经,路经贵国,请女王殿下与我们交换官文,助我们完成西行这取经之路。”

女王一双美目还哪里愿意看见别处,“原来是大唐来地御弟,这官文之事容易,你们远道而来,想必十分辛苦,先请到宫中盘歇几日,恢复恢复体力。”

三藏忙谢了,又取出车迟国皇后所写书信,递于女王,“这是殿下的姐姐要贫僧代为转交的家信。”

女王满面的诧异,“我姐姐?她还活着?”

“正是,她如今乃车迟国的皇后,生活无忧。”

女王大喜,忙接过书信,吩咐人为三藏等人安排客房,亲自引了他们进宫,看看三藏,又看看汐兰,再看看行者,实在是个个都爱,难以取舍,“御弟,你们是喜欢单独住,还是喜欢几人共一个房间?”

汐兰忙抢着道:“我喜欢一人一个房间。”

女王便又吩咐了将汐兰,三藏和行者三人单独安排各一个单间,而八戒和悟净同住了一间。暗想,他三人各住一间,也方便自己行事。此时心里挂记着姐姐地书信,也不多留,与他们告了别,自行回宫去了。

汐兰随着女官到了客房,见这客房布置的十分华丽舒服,又忆在房中备下了洗澡地热水,十分高兴,这女子办事果然心思细密,样样周全。

打发了女官,脱了衣服,迈进沐桶中,舒服得闭上了眼,连日来的疲惫,也就化在了这桶热水之中。在蒸气的熏陶下,昏昏沉沉,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朦胧中,被人抱出了浴桶,裹上大毛巾,横抱在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迷迷糊糊地轻唤了声,“杨戬。”

“嗯。”

汐兰消瘦得不成样子的小脸上,绽开了一抹幸福的微笑。当她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的时候,感到身上的大手正要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忙伸手抓住,“杨戬,不要走,我好想你。”

那双手停下了,没有拒绝她地哀求。

汐兰不知睡了多久,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正窝在她所熟悉和喜爱的怀抱中。恍然如梦,大喜,杨戬!

随即脑海中浮现出他自杀的情景,心里又是一沉,接着一惊,迅速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果然是止畅那张绝美而又些邪魅的脸。

此时的他睡得正香,一支手还搭在她地腰上。汐兰顿时涨红了脸,眼里闪着怒火,没经过半分思考,快速地一曲膝,将身边那睡得正熟之人,一脚踹下了床。

止畅“哎哟”一声,睁开睡眼朦胧的眼,捂着私处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怒道:“你这狠毒的女人,你真要我断子绝孙不成?”

“谁要你乘我睡觉之际,爬上我的床,还占我的全家?”

止畅一愣,“我何时占了你的便宜?”

“你把手放在我这儿呢。”汐兰指着自己的腰。

“你当我愿意上你地床吗?你当我喜欢把手放在你那儿吗?”

“既然不愿意,为何如何?”

“你死活拉住不让我走,我能怎么办?”

“你……”

汐兰好象记得自己是有拉住对方地记忆,可明明以为那是杨戬,怎么奈却是这个无赖,“我那是睡着了,你不会叫醒我吗?不过,你本不该在我睡着之际出现在我的房中,你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止畅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从杨戬之事后,便对她放心不下,第当她一个人之时,便悄悄地来倍伴于她。早就知道这女人是不会领他地情的,一旦事发,难免被她责骂。与她讲理,是无从讲起的,索性恢复了平日的吊儿郎当,“就算我居心不良,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看你抱着我的时候,不知有多欢喜。”

一番话说得汐兰恼羞成怒,又想起那日,他化成杨戬的样子,二人是又亲又抱,被他是占尽了便宜,更加气恼,“你乘人之危,还用下三滥的手段。”

“你过去为达到目的,可也也不择手段,也不见得有多正大光明。”

“……。那是过去,不是现在……。”汐兰一时语塞,她的确又何曾是个君子?“你来寻我,不会是没有目的吧?你说吧,你想我做什么?”

止畅暗暗苦笑,他这些日子来陪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她淡去心里的伤痛,可他不能这样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相信。而且也不愿这样说,“你认为我是何目的?”

“我连你弄我来的目的都不知道,又怎么猜得出你的心思“如果我要你去做什么事,你会去做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止畅一笑,“我早料到了。”

“你不把我弄到这儿来,他便不会死,我恨不得将你打下十八层地狱,又且肯再帮你做事?”汐兰恨得咬牙切齿。

止畅也不生气,脸笑意融融,“你错了,你不回来,他仍会死,只不过不会死的这么快,也不会魂飞魄散,他错在不该爱上你。”

 123 合作伙伴

汐兰恨得咬牙切齿,他将他的死说得理所当然一般,但觉他话中有话,象是知道许多事一般,压下心里的怒火,“他还在吗?”

“你不是看着他死的?”

汐兰心里一阵绞痛,“我是指他的魂魄,真的消失了吗?”

“他会在二十一世纪等你。”

汐兰眼睛一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阵狂喜,“你说的是真的吗?”

止畅妖异的紫眸一黯,她的心里除了他,容不下任何人。汐兰没放过他眼中的变化,心跟着沉了下去,“我知道你骗我,我看到他的魂魄七分五散,慢慢消失。”

“你认为是,便是吧,我走了。”

“别走…。。”汐兰忙叫住他,虽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但哪所是一丝的希望,也不能放弃。

“何事?”止畅停了下来,却不回身看她,他不愿她看见他眼里的痛。

“送我回去吧,让我回到他身边吧。”

“在我的目的没达到前,且能放你走?”止畅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无情地撕扯着她的

“你到底要我做何事?”汐兰知道天下没有白号的晚餐,他弄了自己来,是不可能就这么白白放了自己。

“你肯为我做寿事了?”

“嗯。”只要有一丝希望见到他,她宁肯做任何的事,“可是他真的去了二十一世纪吗?”

“他会去。”

“他现在在哪儿?”

“你无需知道。”

“他根本不存在了,你是利用他来骗我,让我成为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是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

“别走…。。”汐兰急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如果他还在,让我见他一面,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在我没达到目的前,你是见不到他地。”止畅地语气既冷又坚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汐兰仰高头,闭上眼,将泪吞回肚子。“好,我答应你。”虽然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这也是一线的希望。

止畅转过身来看着她苍白的脸,“你现在的状态,什么事也做不了。”

汐兰深吸了口气,知道自己什么也瞒不过他,冷冷道:“我会调整自己的。不会误你的事。”

“这样最好。”

“你可以说要我做什么了吧?”

“你为了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是。”汐兰咬咬唇,眼里全是肯定,在她地心里还能有什么比他更重要。

止畅突然欺身向前,将她抵在床栏上,在她的惊呼中,一低头吻上她的唇。

汐兰扭动着身子,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抵住。未能挣脱出来,那熟悉的感觉瞬间紧紧抓住了她的心,最终闭上眼,任两粒泪珠滑落。仿佛回到了告诉他什么是KISS的那一晚。

止畅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如此冲动,妖异的瞳孔暗了下来,反复地深吻着怀中之人。这应该属于他地女人,心却不在他这儿,心里一阵凄然,过了良久才放开她。沙哑着噪子,“这是要你做的第一件事。”

汐兰慢慢睁开眼,低头看着身下的床单,暗念着杨戬的名字。

“你想为你的母亲和杨戬报仇吗?”止畅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汐兰一惊。猛然抬起头。她做梦都想的事啊,“当然。我不会这么便宜了那老贼。”

“你要怎么做?”

“我去佛祖那儿告他。”

“杨戬死了,死无对证,你如何告?”

“我到是有个主意。”

“你的意思是……”汐兰再次看向他。

“用你最擅长的方法。”止畅仍将手撑在她两肩边地床栏上。

“我最擅长的?”汐兰眼里前过一丝迷茫。

“不择手段,拉拢人心,动摇他的皇位。”“你的意思是……。”

“他不得人心,这皇帝便到了头了,那还不是任人宰割?”

“你难道是为了他的那皇位?”

止畅眼里流露出一抹不屑,“我没把他的皇位看在眼里。我可以去我想去地任何世界,何等快活,我何需要他那皇位来约束于自己?”

“那你为何?”

“你无需知道。”

“又是无需知道。”汐兰心有不满,“我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能达到你的目的?我又何时才能离去?”

“有些事,你不知道有对你更好,知道的越多,你越危险。”

“我该怎么做?”

“这便是要你自己考虑的了。”

“你的目的便是要他下台?”

“算是吧。”

“这么说来,我们有着同样地目地,也算是合作伙伴。”

止畅皱起了忧虑,这女人果然不是吃素的,凝视着她,等她地下文,他相信,她下面的话对他没半分好处,但他仍得等。

“既然是合作伙伴,又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忙前忙后,而你在一边闲看?”

“你想什么,直说吧,不必绕弯子。”止畅虽知对自己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仍有些暗喜,这才是真正的她。

“简单,我需要你帮我的时候,你必须帮我。也就是说,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出现。”

“这自然。”

“你寻我容易,可我如何寻你?我有事的时候,如何才能联络于你?”汐兰的嘴角暗藏着得意之色。

止畅犹豫了一下,角开脖子上的那条细皮绳,握在手中,皮绳上坠着一个暗金色的石头,在月色中闪闪发亮,“你只需将这石头握在手中,呼三声我的名字,我便会尽快赶来。”说完递给汐兰,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他从她眼中看到了诡诈的笑意,这东西交给她不知是福是祸。

汐兰哪容他考虑,一把抢了过去,眼里闪过得意之色,仍那得意之色仅一闪而过,却被止畅看在眼中,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又且能收回。

汐兰将石头收入怀中,暗笑,这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如果让他白占了便宜就不是高汐兰了,“你可以走了。”

止畅苦笑一下,身形一转,化成黑烟而去。

他前脚走,汐兰后脚便取出那块乌金石,握在手中,叫了三声“止畅”。

果然眨间的功夫,他便又出现在眼前,“你忘了何事?”

“没忘什么事。”

“那你唤我回来做什么?”

“试试这东西灵不灵,怕是你哄骗于我的。”

“你走吧。”

止畅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走了。

仅过了一会儿功夫,汐兰又握着乌金石,唤了三声“止畅。”

“又有何事?”止畅再次出现在汐兰床边。

“没事。”

“什么?”止畅一愣。

“我只是怕忘了用法,熟悉一下。”

止畅的脸沉了下来,再次离去。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又被汐半唤了回来,如此七八趟,止畅的脸已黑如锅底。

汐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总算出了口恶气,这便是他变成杨戬骗她的后果,这还只是开头,以后的日子,有他折腾的。

当止畅第十七次出现在汐兰面前时,已没嘻皮笑脸之相,紫眸中尽是怒气,也不等汐兰再寻借口,窜到床边,脱了鞋子倒头便睡。

汐兰忙缩到床角,用脚尖踢着他,“喂,你做什么?”

“睡觉。”止畅懒洋洋地应了句,却不睁眼。

汐兰见他耍起了无赖,反开始头痛,“你不能睡这儿,还不快走?”

“走了,也是被你唤回来,我不如就在这儿候着,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还来得省事。”

“我现在没事吩咐你做,你快走吧,我要睡觉呢。”

“现在没有,或许一会儿便有了,我先睡上一觉,你想到有什么事了,再唤我。”说完翻了个身,背对汐兰而睡。

“喂,你睡这儿,我睡哪儿?”汐兰环视了下四周,这屋中能睡觉的地方也只有这张床。踢打着要赶他下床。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止畅任她那花拳绣腿落在身上,权当给他按摩,有意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汐兰这一来可是偷鸡不成,反赊把米,又气又恼,越加用力地踢着他后背。

止畅等她踢打的动作缓了下来,也没了什么力道,知道她已踢得累了,突然一翻身,伸臂将她圈在怀中,笑道:“一起睡吧,反正一起睡了也不是一夜两夜了。”

汐兰张口结舌,原来那些夜里的那些梦,全非梦,但仍不肯死心,颤声问,“你……你……你胡说。”

 124 小白龙的心意

止畅笑了,他知道她嘴里不认,可心里却明白着呢。

他的笑让汐兰越加心虚,“你没看到什么吧?”想到自己的睡相被他全看了去,心里那别扭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你睡个觉也要穿那么多衣衫,真是可惜,除了睡相难看以外,什么也没看到。”他的话没落,汐兰已是一个枕头向他砸了下来。

止畅将枕头拿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只有今晚你沐浴的时间太长,我怕你泡在冷水中受凉,把你从水中弄起来时,不小心看了些。”

汐兰顿时一阵昏眩,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大沐巾裹着身子。想是自己在浴桶中睡着了,是他将她抱到床上,“那我身这上浴巾……”

“你以为会是你梦游自己裹上的吗?”身上这浴巾自然不会是汐兰她自己梦游裹上的,顿时双颊发烫,一时恼羞成怒,抬脚又要踢他,却被他早先一步用腿压住,“我可不想断子绝孙。别闹了,快睡吧。”

汐兰哪敢乖乖就犯,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束缚。止畅止光下移,眼里尽是调笑之意,“你再动,可就满屋春光了,我的定力可是有限。”

汐兰低头一看,身上那张大浴巾因她的动作,正慢慢下滑,已露出一小半雪白的胸脯。忙停了手,拉高下滑的浴巾,于胸前紧紧抓住,以防再春光外泄,竖着眉喝道:“你再看。小心我叉你的眼睛。”

止畅微微一笑,隐忍着内心的涌动,闭上眼,果真就这么去见周公了。

这一来可苦了汐兰,硬是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没过多久,便累得周身酸痛,熬到后来眼皮越来越重。到得后来,也沉沉睡去。梦中又仿佛是与杨戬相偎相依,不自觉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止畅睁开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看着她熟睡的脸,笑了,脸上没有半分妖异之气。

第二天。汐兰醒来,身上盖着薄被,身边已没了止畅的踪影。如不是司中那块石头,还当是做了一场梦。

汐兰穿戴洗漱妥当,欲去寻三藏。同他去交换官文,也好早些赶路。开了门。却见门外依栏立着一个人,温文而雅,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那人见她出来,朝她微微一笑。

“敖玉。“汐兰一愣。

“我见你房中无动静,想来尚未起身,便在此等候,没打扰到你吧?”

汐兰见她在此。象是已等了不短的时间,却不知有没有撞上止畅,不禁脸上一红,但见他脸上并无异色,想来是自己心虚,略为心安,“好些日子不见了你。近来可好?”汐兰哪里知道其实与他是日日相见。

“好。”

“这么早来寻我。可有事吗?”

小白龙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倒出几粒花生米大小的碧绿果实来。连瓶一起递于汐兰。

汐兰也不知这是何物,接过来,见那些果实晶莹芬芳,想来也非凡品,只是不知有何用处,迷茫地看向小白龙。

“这是西海的龙须草的果实。这一年来,你瘦了这许多,身体也十分虚弱。这果实对滋补身体效果十分的好,你一日一粒,服了吧。”原来小白龙将汐兰这一年来的变化看在眼里,也痛在心里,算准了龙须草结果地时间。昨夜等三藏等人安歇后,便连夜赶回西海采摘龙须果。这一来一去便已日天明,索性到她房外等候。

“你来,但是给我这个?”

小白龙微笑着点点头。

汐兰心中一暖,自己与他非亲非故,就因杨戬临死前将自己托付于他。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先不说,还要他对自己这般照顾,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这东西一定十分珍贵,我怎么可以无功而受。”

“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我拿来也无用,放着也就放着了,你吃了还能有些作用。”他怕汐兰不肯受,将这本是十分罕有的龙须果说得平淡无奇。

汐兰这些年来也处处收集宝物,自也有些见识的,哪会知他所说不实,心下感激,只能慢慢了解他的喜好,往后再报他之恩。

小白龙见她沉默不言,眼里含着泪,怕引了她伤心,忙道:“我还有事要办,先行告辞了。”

“喂,谢谢你。”汐兰冲着他的背影叫道。

小白龙回头微微一笑,径直走了。

汐兰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暖融融的,这个世界虽然给自己无尽地痛苦,但其实也很温暖。在二十一世纪,除了那该死的止畅为了纠缠自己到这鬼地方,时常帮助自己,几曾有人如此对她?

放了一粒龙须果在口中,放口即化,清甜无比,一阵清凉顺着喉咙而下,好不舒服,精神也顿时一爽。果然是神奇非凡。

汐兰见了三藏,三藏经过一夜的好睡,也是精神焕发。等到行者等人来了,便一同去向女王请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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