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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逆风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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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不需要考虑姊小路家的存在了,我奉大将军的命令,取代姊小路家来管理整个飞弹国。”黑川庆德抬起头来,向父亲一笑。

这笑使黑川德六郎的心中,不由泛起一种寒意,他向外看去:“你这个狂妄之徒,在胡说些什么呀!”

“父亲大人,我奉大将军的命令,取代姊小路家来担任飞弹守护!”黑川庆德再次重申,然后再次深深的跪拜在地:“父亲大人,为了完成大将军的使命,请您将黑川家的大权交给我吧!”

“……你,这是在造反!”黑川德六郎被突而其来的变化震惊了,但是他也是当了十多年家主的人了,他第一反映就是:“来人啊,把这个逆子给我赶出去!”

黑川庆德沉默不言,只是露出了讥讽的笑。

黑川德六郎连喊了三声,也没有人回应,他大步上前,就要自己推着庭院的中门,但是门一开,就发现一个男子倒在门边,血腥味扑鼻而来。

“啊,是百门郎!”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不由再次叫喊:“来人呀,来人呀!”

前门应声打开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涌入,黑川德六郎大喜,正要迎接上前,但是走了二步,就又停止了下来。

那群全副武装的士兵,穿着陌生的黑甲,正冷冰的看着他。

在士兵的后面,是脸色苍白的家臣。

黑川德六郎停了一刻,才艰难的回过头来,显然他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局面:“庆德,你想干什么?”

“父亲大人,为了黑川家的利益,为了完成大将军的命令,请你将黑川家的大权交给我吧,至于您,可以修养去了!”黑川庆德还是这样恭敬的语气,但是配合着大批黑甲士兵,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量。

这是以下犯上的放逐!

黑川德六郎他用哆嗦的手指指着黑川庆德:“你这个逆子……!”眼前突然一黑,他向后跌倒。

黑川庆德踏前一步,用眼光扫视着众人:“我奉大将军的命令,今日继承黑川家家主之位,各位谁有异意吗?”

而在士兵的后面,还保持着平静的炎平长和、长摩和家、炎平不定等家臣,已经上前跪拜黑川庆德:“臣下拜见主公!”

而大批的黑甲士兵,也大喊:“拜见主公!”

其实对炎平长和来说,这也是突然其来的事情。半夜中,黑川庆德带兵潜入他的住所,要求他立刻支持他驱逐黑川德六郎。

而在这时,长摩和家已经响应了黑川庆德的命令,率领所部三百人包围了黑川家主院,黑川庆德的黑甲士兵,更是拔刀亮剑,准备大举杀戮了。

而黑川庆德的忍者,已经将黑川家主院外的护卫杀了大半。

在这样的情况下,炎平长和明确知道,一有不慎,黑川家就立刻分裂,并且相互残杀,当他看见了大将军的文书之后,他果断的决定支持黑川庆德。

作为黑川家德高望重的家老,他喝止了被骚乱所惊的黑川家的士兵,避免了一场内战,并且将其他家臣全部拘留下来。

由于行动的快速,又是在黑夜中,黑川德六郎竟然没有发觉这场叛乱。

炎平长和也深深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明确黑川庆德继承黑川家的家主之位,所以他尽管怀着对黑川庆德突然带兵驱逐黑川德六郎的不满,但是还是第一个承认黑川庆德,并且向黑川庆德跪拜效忠。

随着他的跪拜,一些黑川家的家臣也不得不随之跪拜了下来。

虽然黑川庆德带兵驱逐父亲近似叛逆,但是黑川庆德毕竟是黑川家的长子,有权继承黑川家,所以在众兵之下造成事实的情况下,家臣们还是无可奈何的承认了黑川庆德的地位。

但是总有不和谐的声音,一个年轻人大喊:“你这是叛逆,我不承认,我才是黑川家的继承人,我才是黑川家的继承人!”

在这个年轻人的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用惊恐的目光注视着黑川庆德,在她怀中,抱着一个婴孩,婴孩正在号啕大哭。

听见年轻人的叫喊,黑川家的家臣有一阵骚动。

“是和明少主!”

就是那个在黑川庆德离开后拥有继承人地位的堂弟——黑川和明吗?

黑川庆德凝视着他,也凝视着开始起骚动的人群,一丝冷笑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冷笑,二个黑甲武士狞笑的拔出了剑,向着大喊的黑川和明走去。

随着黑甲武士和锋利的刀锋靠近,黑川和明停止了呐喊,他眼神中浮现出了畏惧。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黑川家的少主,你们想干什么?”

“主公,和明少主的事情,还请主公留情。” 炎平长和上前说道,如果在众目睽睽下杀了黑川和明,将会给黑川庆德带来不利的影响,身而为黑川家的家臣,他有义务提醒黑川庆德。

“哦,留情吗?”

“是啊,主公没有必要一定要杀了和明少主,他不会影响到您的地位。”炎平长和道:“而且,主公你看他身后的那个女子,她就是以前和你有过婚约的东木家小姬君,在你离开了黑川家后一年,东木家就把小姬君嫁给了和明少主。”

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现在杀了和明少主,就会影响到和东木家的关系。

“区区一个东木家,我还不在乎,不过,饶他一命也无妨。”黑川庆德冷笑着对炎平长和说着:“既然你求情饶他一命,那他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千万不要给我制造麻烦,不然我会很生气。”

说完了,他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黑川和明,这样的人,他还真没有觉得威胁呢!

“是,就由老臣来处理吧!”炎平长和回答,然后向士兵一挥手:“把和明少主带下去休息!”

“是!”二个士兵硬是把黑川和明拉了下去。

炎平长和叹了一口气,对惊恐不安的东木小姬君说道:“也请夫人下去休息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就安心吧!”

等他们都拉了下去了,炎平长和回过头来:“大家向新家主行礼吧!”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跳出一个家臣,拔刀砍向炎平长和,就在众人惊呼中,炎平不定上前一步,刀光一闪,鲜血飞溅。

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炎平不定长刀还鞘,而那个家臣已经被砍掉了半个脖子,在鲜血喷溅中扑到在地。

“还有人反对吗?”炎平长和神色不动,好象根本没有在乎刚才的危险。

家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表示异议。犹豫了一下,终于纷纷的跪拜了下来,表示对新家主的效忠,一场兵变就这样成功了。

“长和,我有事要你作!”接受了家臣的效忠的黑川庆德,没有丝毫的喜色,他沉声说道。

“请主公吩咐就是。”

“你也知道,我奉了大将军的命令取代姊小路家来担任飞弹守护,然而为了防止姊小路家觉察,我只带了一百亲卫潜入飞弹国,其他大部分兵力都在海上待命,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

“老臣知道。”

“但是这事也瞒不了多久,如果给姊小路家觉察,必然是一场恶战,而在飞弹国内,黑川家的兵力还不能对抗姊小路家,所以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

“是偷袭松仓城吧!”

“就是如此,所以时间不会有许多,你必须在二天内完成人员的改编,第二天夜中,就偷袭松仓城,争取在一夜之内攻下!”

“二天吗?”

“不错,如果超过了这个时间,那无论再掩盖,也没有办法将事实完全掩盖住。”

“老臣明白了,请主公放心。”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为了攻克松仓城,我带来了二门南蛮炮,而且操纵炮的人是好手,只要不下雨,保证可以轰跨大门。”黑川庆德轻松的说:“而且在松仓城中,常规的士兵不过四百余人,只要在城外的姊小路家的家臣没有反应过来就夺取此城,那就不用担心失败了。”

第四卷 北陆风雨 第四章 家臣

大将军的文书,还是有用的。

黑川庆德这样冷淡的看着群臣的兴奋——在这间秘室中,有资格听知此事的黑川家的家臣都兴奋的传递着大将军任命黑川家为飞弹国守护的文书。

“殿下,就请殿下带领我等取得飞弹国吧!”家臣们跪拜在地,兴奋的说。

黑川庆德沉默不言,用清亮的目光扫视着下面的家臣,等了一会儿,才笑道:“如此就好,各位!愚这次奉大将军之命取代姊小路家成为飞弹国守护,如果成功,黑川家就是正式的诸藩之一,而各位也可以正式成为国藩武士,不再是乡下的野武士,望各位能够与我同心协力!”

“是,一定粉身碎骨效忠黑川家!”家臣们全部跪拜在地。

“那就谈一下具体的情况吧!”黑川庆德制止了他们口上的效忠之词:“现在松仓城的情况如何?有谁切实知道?”

“殿下,我知道!”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抢先说道,他是黑川家的家臣——东门十兵卫,目前率领黑川家一百八十名士兵。

“说来听听!”

“是!”

东门十兵卫有些得意的看了看同僚,然后就说:“我每个月都要去松仓城一次,松仓城的旗本武士,不过六百人,轮值守卫,这就是姊小路家最核心最忠诚的武力了。其他的人员都分布在各地,离松仓城有一定距离。”

“到底有多少人在半日内就可以支援松仓城?”黑川庆德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大概只有小吉家吧,他的领地就在松仓城外,可以动员二百兵,其他的家臣,都分布在其他地方,前往松仓城一般要一日的时间。” 东门十兵卫说着。

“殿下,当然我们黑川家也是,前往松仓城,要几乎一夜时间。”炎平长和说到:“所以,我们偷袭的难度很大——如果在白天提前出兵了,会被知晓,如果在晚上夜行了,赶到松仓城又差不多天明了。”

“这倒不用太担心!”黑川庆德摇手:“发觉、反应、集兵、上阵都需要时间,只要我们一股作气,倒不怕他们发觉!”

说着,他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动员上千的部队,想要完全掩盖自己的行踪,是不太可能的,只要掩盖几个时辰,就是兵家胜负的关键了。”

“可是,殿下,虽然黑川家可以调动二千人,可是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其他归属的家族,姑且不论他们是否完全忠诚于黑川家,就是忠诚,调派他们也需要时间,而且无法掩盖这样大规模行动的痕迹。”

“那,现在黑川家随时可以动员的人有多少?”

“只有八百余人,而且还要留下一部分人来看守家园。”

“不需要了,黑川成败,在此一战,不需要留守了!”黑川庆德打断了炎平长和的话:“那加上我带来的一百三十骑,整个可用之兵大概是一千人了吧!”

“是的,一千人,而松仓城有六百余人。”

“一千人对六百人吗?”黑川庆德笑了起来:“这样算来我们还占有优势。”

“殿下,可是这样的优势并不持久,就算是偷袭,我们也只占有先发的四个时辰而已,只要超过了四个时辰,黑川家就可能被获知此事的其他豪族包围。”炎平长和说道:“而且松仓城经过姊小路家近百年的经营,虽然不算天下名城,但是也很坚固,外城还是用石砌成,就一千人,四个时辰内很难攻下啊!”

说到这里,炎平长和说道:“主公,听说在海外有六千可用之兵,不如殿下召来飞弹国,这样一来,姊小路家就无法对抗了。”

“你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飞弹国并不靠海,要从海上来,必须经过越中国,而这样大规模的军队,要想和平通过是不可能的。”黑川庆德说道:“而且,这样一来,天下都知我要图谋飞弹国,姊小路拼死抵抗事小,如果引起了附近大名的干涉,那情况就更加复杂了,这样一来,就算获胜,也损失惨重,对于我的下一步计划十分不利。”

“可是这样一来,以一千兵攻取一城,实在有点冒险啊!”从刚才大将军的文书上获得的兴奋缓解了下来,家臣们还是犹豫起来。

原来的黑川家的家臣,毕竟不是一个有进取性的家臣集团。

黑川庆德如此想着,他的目光清亮起来,宛然寒星。

而这个神色,立刻被侍卫在他身边的炎平不定所看见,炎平不定心中立刻跳了跳,这个神色,对于经常侍奉在黑川庆德身边的他实在太清楚不过了。

那是充满了无情的透明,带着可怖可畏的意志,黑川庆德每次露出这样的眼光,毫无疑问,就会发生一些“清洗”的事情。

就算不是血腥,也意味着被排除在黑川庆德的权力结构之外。

他立刻向自己的父亲示意。

炎平长和显然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心中也在思考着,毫无疑问,第一次家臣会议,就驳斥了主君的意见,这无论对主君还是家臣,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主君会留下心理上和权力上的阴影,而家臣也会对主君起不恭之心。

但是这个计划攸关黑川家的生死,他也不得不仔细的询问。

“殿下,也许一千兵对六百兵我们可以取得一些数量上的优势,同时先发制人也可以获得一些先机,但是,松仓城的问题,殿下如何处置呢,毕竟坚固的城池,可以毫不费力的瓦解我们这点优势。”炎平长和说着,他深深的跪拜了下去,把头靠在了地板上:“这事攸关黑川家的生死存亡,请宽恕老臣的放肆!”

黑川庆德听了,他再次看过了众多的家臣,很明显,大部分的家臣,都露出了心有同感的表情,突然之间,他想起了一年半前,信长面对今川军时开会面对群臣的场面。

也许信长的处境,比自己还要艰难吧!

毕竟自己这一年半来横扫海域,经过大小十余战,现在又独立操纵着强大的力量,就算不是自己直属的黑川家的家臣们,也对自己还是存在着三分敬畏。

而信长当时,对自己的大部分家臣而言,却毫无威信可言。

但是,黑川庆德望着跪拜在地的家臣们,这点虚于外表的威信根本不够,对一个组织来说,所谓的凝聚力还不牢固。

如果是海上的黑川军,已经习惯于不对黑川庆德战略产生疑问了。

他脸色不动,心中一瞬间转过好多的念头。

就在这几秒中,一种沉重的压力充满这个空间中,这就是真实的威严,以心、杀气、领袖的自信混合着权力而成的威严。

不过几秒钟,但是好象过了很久,就在家臣们感觉到难熬时,黑川庆德笑了:“也好,各位都是黑川家的忠诚之臣,理所当然应该告诉你们我的计划。”

他徐徐的盛开着自己的折扇:“飞弹国是我的家乡,我虽然在外,但是时时注意着飞弹的情况,并且采取了一些措施。”

群臣静悄悄的听着。

“松仓城的地形,我也派忍者几次勘察了,对于它的围墙和内部的防御,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采取了三个重要的步骤。”

“你们也知道,四个月前大风雨,松仓城的城墙有点破损,曾经修补过吧!”

“是,主公,这事我们知道,作为姊小路家的臣属,黑川家也出了三百石米呢!”有家臣回答着。

“恩,这就是我第一个步骤,在修补的过程中,混入的忍者,曾经作了一点手脚——在那片城墙地基上!”

“啊,有这样的事情……!”

黑川庆德静静的看着有点骚动的家臣,被他这样的眼光一扫,所有的家臣的议论全部自动消失了。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为了一举攻下松仓城,我在三个月前,就派遣着商人,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二门南蛮炮分成各个部分运到了松仓城外的一家民居中,如果一旦战争,就可以马上用南蛮炮将那片城墙炸开!”

家臣的声音议论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当然,它的威力你们还没有亲自看见过,但是只要是看见过它的,就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了,不定,你说呢!”

“是,殿下,臣明白这样的威力,如果使用得宜,足够炸开一片城墙了。”拿着剑的炎平不定将头深深低下,恭敬的回答主君的询问。

“至于第三个步骤……!”黑川庆德冷笑的回答:“在松仓城内,有我的内应。”

这一句话一说,家臣们立刻炸了起来。

“殿下,你是说,有我们的人在松仓城内?”

“不错,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关键时还是可以产生重大的作用……!”黑川庆德平静如水:“我一向喜欢未雨绸缪,一般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不要以为我是一时冲动,不过世界上没有不承担风险的事情,关键时我们要有破釜沉舟,以命相搏的勇气。”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下移,只凝视着自己的折扇:“好了,话已经说明白了,各位有和我一起夺取松仓城的勇气吗?”

冷了一会场,炎平长和先回应。

“既然主公已有准备,那就一切听从主公之令行事!”

“是,是,听从主公之令行事!”

“那就好,那就好!”黑川庆德合上了折扇,露出了古怪的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无声的拉开了,一个美丽的少女跪拜,她身上的衣服十分干净,但是却带有一种猛烈的血腥气,无视于家臣的眼光,她只是平静的向主君禀告。

“主君,不服命令而私自外出者,一共有十四人,已经全部被属下斩杀!”

“樱,杀的好,他们的首级呢!”黑川庆德笑了。

“在这!”百里樱将身体一让,每个家臣都看见了她雪白的和服边,在走廊的木板上,一个个人头整齐的排列着。

他们个个张牙裂嘴,表情甚是痛苦。

这样的情景一入家臣的眼,一种冰雪一样的恶寒就袭上了心头。

“我的儿子啊,你这个恶鬼!”从家臣中站出来一个老臣,哆嗦着指着樱和庆德,这个人,黑川庆德也认识,就是松山十一郎。

果然,大家一看,首级中赫然有他的儿子的头。

黑川庆德冷笑:“发现了什么吗?”

“有,是松山十一郎给姊小路家的效忠信。”说着,樱拿出了一叠粘上了血的信:“还有其他的信印!”

黑川庆德拿过来,他看了看,突然之间向群臣看了看。

在他的目光下,几个家臣已经脸色苍白。

“恩恩,效忠姊小路家……打倒叛逆之子,恩恩,不错啊!”黑川庆德冷笑,他看着这几个家臣:“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哼,你这个背叛自己父亲,又反叛自己主君的叛逆,一定不得……!”松山十一郎自知无有幸理,指手大骂。

话还没有说完,炎平不定就已经拔出了剑,刀光一闪,一颗苍老的头就掉了下来,这头在地上滚了滚,还滚到了一个家臣的面前,吓的这个家臣连忙后退。

由于房间甚小,鲜血飞溅出了出去,几乎每个家臣都溅到了点,可是黑川庆德方面的人,个个无动于衷,连搽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黑川庆德摇头,他的语气突然之间转寒:“不定,你立刻将这些叛逆之臣全部斩首,一个都不要留!”

“是!”炎平不定站了起来,听见命令,侍奉在外的黑甲士兵应声而入,立刻将那几个家臣拉了出去。

“主公,且慢,他们都是老臣了!”炎平长和连忙劝告。

“长和,你还想为他们求情吗?这样的叛逆之臣,在我军中,格杀勿论!”黑川庆德眼光甚是冰寒,他的手一指。

获得了明确的指示的炎平不定避开了父亲的眼光,没有丝毫迟疑,黑甲士兵就把那几个人拉了出去,没有走远,就在家臣们可以看见的庭院中斩首。

喷溅的鲜血,滚落在地的首级,临死的惨叫,目无表情,杀人如麻的士兵,这一切都如恶梦一样,深深的烙印在家臣的心中。

以区区少年之身,二年内就卷席海域的男人,自然有其恐怖的一面,鬼神黑川,并不是虚名,而是通过血和钢铁一样的无情而获得的。

第四卷 北陆风雨 第五章 破入

东卫门穿好了衣服,他拿起了剑。

“啊,轮到你值班了吗?”

虽然东卫门已经尽量把穿衣的声音压低,但是还是把同屋的一个武士惊醒了,那个武士有点迷糊的向他说话了。

“是,时辰到了!木根乌尾殿下!”东卫门有些恭敬的说,东卫门其实还只是最下级的足轻,还算不上正式的武士,而木根乌尾虽然只是一个步兵头,但是却已经是正式领有家臣俸禄的武士了。

“今天怎么这样客气啊!哈哈,是不是惦记着那买药的三贯钱没有还啊!不要紧,你以后有了钱再还我吧!”木根乌尾虽然是个武士,但是并不拿架子,他也坐了起来,开始穿起了衣服,对东卫门说着:“以后你自己也要小心点,注意身体啊,对于我们这样的人,生病了可是很为难的事情啊!”

“是,是!多谢你一向的照顾!”

“只要你不要乱说就是了,让家中的婆娘知道了可不好啊!”说到这个,木根乌尾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她可是很凶的呀!”

平常听见了这样的话,总会取笑几句,今天东卫门只是低头喃喃的说:“今天你也出来值班吗?这样的事情,就交给了我好了。”

“一起看看吧,总觉得今天心里有点不安,要出事一样。”木根乌尾有点苦恼的说:“睡不安稳啊!”

“那就一起去吧!”东卫门脸色似乎有点白。

今天的黑夜似乎格外的黑,阴风从城中道上刮过,等木根乌尾和东卫门出来了,开始还是很正常,等转过了一片栅栏,来到了东面的一片城墙。

“咦,不对啊!”

“什么不对啊,木根殿下?”

“这里应该有八个人值班吧,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也许是他们偷懒,还没有出来吧!”

“如果是这样,就要好好训责他们了。”木根乌尾走了几步,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不对,有血腥气!”

“怎么回事,我没有闻到什么呀!”

“你没有上过战场,不知道,我上过战场,我知道这种新死的人的味道——尽管这里有风!”木根乌尾肯定的说,他拔出了剑,慢慢潜行,转过了几个木栅,他看见了几个黑影在围墙上忙碌着。

“一,二,三,四,五,东卫门,情况不妙啊,你赶快回去报告吧!”木根乌尾看见了放在上面的木桶,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不由变色。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只听一声“噗”的声音,一种冰寒的感觉从身上传了上来,木根乌尾不可思议的伸手摸去,摸到了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剑尖。

“你……!”想张口说话,但是口一张,鲜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

“木根殿下,你就先去一步吧,谁叫我们生在这个残酷的乱世呢!”东卫门脸色苍白,眼中流着眼泪,手中的剑却用力的一扭,只听见内脏在锋利的剑下破碎的声音,木根乌尾再没有能说一个字,就向后跌倒。

“恩,已经杀了他了吗,干的好,快来,把这桶火药固定好,我们还要去仓库放火药呢,快快!”一个声音命令着。

“是,马上来!”东卫门一咬牙,拔出了剑,出于训练的习惯,他避开了喷溅的血泉,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就头也不回的上前了。

而在不远的地方,黑川庆德率领的军队刚刚来到了松仓城外。

等待的人已经将二门南蛮炮装备好,就推到了预备的位置,黑川庆德看了看墙面,一个忍者上前潜行,过了一会,那个忍者回来了。

“主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恩,他们没有被发觉吗?”

“现在还没有,但是一旦天亮,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忍者报告着,他看了看已经开始发白的天空。

“那就叫发炮手准备!”黑川庆德下达了命令。

“是!”四个炮手向炮口装上了火药。

“主公,这个护城河可不是轻易得过去的呀!”随军而行的炎平不定说着,他看了看四米宽的护城河说:“而且,对这样石砌的城墙,就算有炮,我们也不能在短时间内轻易攻破呀!”

“是的,所以我们才要预先在地基上作手脚,并且在关键时放火药桶啊!”黑川庆德说,现在的大炮,其实威力并不大,特别这种小型的南蛮炮:“听着,就算是顺利将城墙炸开,但是要填上护城河也不是短时间的事,如果对方警觉的话,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组织人员和我们战斗了。所以告诫下面,听见炮响,就立刻填河,明白吗?”

“是,我就吩咐下去!”

城墙上突然之间有个火把一闪,这是预备的信号。

“放!”

调整好炮口位置的炮手,立刻点燃了引线,引线迅速的燃烧,所有的人都在这一瞬间死死着盯着它看。

只见左面的一门炮在火花一闪之间,一声如雷一样的巨响,许多士兵还没有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不由吓的一哆嗦。

“轰!”

众人的眼望了过去,只见位置稍微偏了一点,落到了里面了,一阵烟雾过去,只见城墙只崩了一块。

这一声轰隆巨响,无论城中的哪个人睡的再沉,也被惊醒了,黑川庆德不及细想,就在发布命令:“再放!”

几秒钟后,又是一声巨响,是炸在城墙上,由于位置正确,将城墙崩了一个缺口,但是离地面还有三米,众人一呆,这样效果并不能使人满意。

“主公,这样……!”

炎平不定忍不住说了,但是还没有开口说完,又是一声巨响,本来已经崩了一个缺口城墙就这样崩了一个大缺口,离地只有半米余。

“快,填平护城河!”

“是!”已经准备好的士兵,人人背着一个装了泥土的袋子,上前就向缺口处的河道上扔,而在这时,城中其他的巡查的士兵已经纷纷的赶到了出事的地点。

“快填,快填!”

炎平不定厉声命令着,他知道,如果一旦被城中士兵堵在了缺口处,那黑川军就不能发挥自己的优势,就会受到巨大的损失!

但是就在这个一瞬间,已经有城中的士兵拉开了弓,只听“噗”的二声,一个黑川军的士兵就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混蛋,快填,谁敢后退,格杀勿论!”炎平不定看见黑川家的士兵有所畏惧,立刻大怒,雪白的刀锋就拔了出来!

在黑川庆德的军队中,看惯了凶悍的海盗,现在看见只因为几支弓箭,就露出畏惧,迟疑不前的黑川家原来的士兵,立刻有种怒气冲了上来,他不由大声怒喝起来。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突然之间六七个松仓城内的士兵拔刀向弓箭手砍了过去,那几个弓箭手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人会突然下毒手,立刻被斩杀。

“有人造反了,有人造反了!”赶过来的姊小路家的士兵不由哗叫。

“快,快,就是这时候,快填上!”

又是几十个泥袋扔到了河道中,果然,这次已经填到了水面不远处,一个黑甲士兵踏着浸到大腿的水,就向城墙的缺口渡过去。

“上,上!”炎平不定一见已经可以渡过,就立刻命令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城中的士兵已经反映了过来,十几个士兵冲上去就向那六个叛乱的间谍砍过去。

“什么事情,是哪部分敌人发动攻击?”而在这时,被惊醒的姊小路信纲惊恐的望东面城墙上出现的火焰和敌兵。

“看他们的旗号,是黑川家的叛乱吧!”一个家臣快速的回答。

“黑川家的叛乱吗?”从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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