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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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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彤:你们还真有情趣,啧啧啧】
  【阮迎银:……】
  她有些心虚的退出了聊天页面。
  江邢远还没好,阮迎银想了想,上网搜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意思。
  二十秒过后,她手一抖,手机掉到了草地上。
  江邢远刚好走了出来,见状挑了挑眉:“看到什么东西了?吓成这样?”
  阮迎银一惊,微红着脸就要去抢草地里的手机,然而江邢远快她一步,把她的手机拿在了手里。
  视线触到屏幕上内容的那一秒,江邢远的眼神就飘到了阮迎银身上,瞳孔里一片幽深,似笑非笑:“这么好学?”
  阮迎银咬着唇,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江邢远追了上去,将她的手机塞她裤袋之中,在她耳畔低笑道:“你是想自学成才,还是要我教你?”
  阮迎银:“……”
  **
  江邢远将阮迎银送回了酒店,临走之时,嘱咐她:“早点回来,知道吗?”
  阮迎银点了点头,拉着他的衣袖,有些不舍:“嗯。”
  他摸了摸她的头:“别再自己一个人出门。”
  “好。”阮迎银松开衣袖,下意识看了眼后头的李彤和崔晴烟,有些不好意思,“我都知道的,你快走吧,晚了赶不上飞机了。”
  “别再把我拉黑名单了。”最后,江邢远意有所指的补充了一句。
  闻言,阮迎银看了他一眼,眼里意味很明显。如果江邢远下次在视频通话里还这样,她还是会拉黑名单的。
  江邢远看出她的意思,掐了掐她的脸,笑骂道:“没良心的,亏我昨晚还喂饱了你……”
  阮迎银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四处看了看。
  李彤和崔晴烟在酒店大堂,虽然能看到,但隔得很远,应该听不见。
  “江邢远!”阮迎银小声警告,然后把他往门口推去,“你赶紧走吧!”
  时间不早了,江邢远也没再久留,顺势被她推出酒店门,然后上了车。
  阮迎银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车开远,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
  明明刚刚还恨不得他赶紧消失呢,但这会,却已经开始想他了。
  但是思念很快就被阮迎银压到了心底。
  美丽的风景,和可口的美食,占据了接下来的一切。
  半个月的新西兰旅行,硬生生被三人拖成了一个月。
  阮迎银去新西兰这一个月的事情,S市发生了很多事情。
  梁氏惨败,梁家一家人离开了S市。
  江氏自身也受到了不少损失,在江邢远的推动下,并入了如一颗新星冉冉升起的徐氏集团,并改名为远氏集团,法定代表人更改手续也即将提上行程。
  江氏和梁氏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是远氏集团和江邢远的天下。
  如果愿意,江邢远在S市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这些事情,从他重生后,他筹划了三年,终于尘埃落定。
  **
  八月初,S市机场。
  江邢远站在一旁,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在等人。
  面无表情的五官精致帅气,185的身高在机场鹤立鸡群。
  行走间,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想去要联系方式的女生们跃跃欲试,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因为他的气场太强大了,是锋利的,不近人情的。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忽而带上了一个笑容,仿佛冰消雪融。
  “哎,银银,你家那位。”李彤撞了撞阮迎银。
  阮迎银的帽子太大,戴在头上老是掉。
  她连忙抓住帽子,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只看到第一眼,还没看清五官,她就知道是他。
  然后下意识就跟着笑了起来。
  江邢远迈开双腿,朝她们走了过来。
  李彤和崔晴烟匆匆取了行李,在江邢远来之前,绕道离开了。离走前,李彤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我把行程拖了半个月,我觉得你家那位估计想揍死我。既然如此,我和晴烟就先撤了,杨同与那家伙在外头等我们呢。小别胜新婚,祝你好运!”
  阮迎银头上的帽子再次掉在了地上,她想去拉李彤和崔晴烟,手却只触到点衣袖,然后便落了空:“哎,彤彤,晴烟——”
  江邢远已经走了过来,他弯下腰,将地上的帽子捡了起来,然后看着前方匆匆跑开的两人,眼中带了点笑。
  他收回视线,把帽子戴她头上:“怎么了?你们闹矛盾了?”
  阮迎银摇摇头:“没有,杨同与在外面等着。”
  一边解释,她一边去偷偷打量江邢远。
  江邢远确实对她晚半个月回国的事情,表达过很多次不情愿,并且以此要挟,要求阮迎银和他视频通话。
  阮迎银趋于淫。威,答应了几次。
  总之,这不是很好的记忆。因为阮迎银发现,有些事情一旦突破底线,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迄今为止都还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真的就照做了呢?
  为什么江邢远让她怎么样,她就真的去做了呢?
  每一回,视频通话结束后,她躺在床上,回想起通话内容的时候,都深深的唾弃自己,并表示下次绝对绝对不可能了。
  然而下回,依旧如此。
  她看到他隐忍的模样,并且一声声叫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心软。
  江邢远拿过她的行李,拥着她往机场外走去,边走边问:“新西兰好玩吗?”
  阮迎银点点头:“好玩。”
  “就这么好玩?”江邢远眼角微勾,“玩得乐不思蜀,一拖再拖?”
  阮迎银低下头,眨着眼睛不说话了。
  江邢远看她这幅心虚的模样,笑了一声,然后问道:“饿了吗?”
  阮迎银咬唇:“不饿,飞机上刚吃没多久。”
  “那就好,我饿了。”江邢远把她往自己怀里压了压,低着头在她耳边加了一句,“饿了很久了。”
  “……”阮迎银小心翼翼的建议,“那去吃饭?”
  江邢远一脸正经的点点头:“嗯,回家就吃。”
  阮迎银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然后渐渐地,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厚,因为她发现,车行驶方向不是家的方向。
  “不是回家吗?”阮迎银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疑惑的问道。
  “是回家啊。”江邢远笑。
  “可是回家不是这个方向。”阮迎银静静的看着他,然后问道,“你搬家了?”
  江邢远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神神秘秘的。
  阮迎银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小声咕哝。
  没事,她不急,反正最后总是会知道的。
  ……
  车开了一个小时,前方是红绿灯。
  江邢远把车停了下来,然后从一旁拿出一个眼罩。
  眼罩是只粉色仓鼠,他倾身过来,不由分说就要为阮迎银带上。
  阮迎银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呀?”
  “绑。架。”江邢远威胁道,“乖乖听话,否则就撕。票。”
  阮迎银挣扎着:“江邢远!”
  “叫我也没用了。”他制住她的挣扎,把眼罩给她戴上,“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这样就不用受苦。”
  说是这么说,他动作却很轻柔,戴好后,他便松开了她。
  阮迎银就要把眼罩摘下来,江邢远抓住她的手腕:“戴着,否则我只能把你手也绑起来了。我说到做到。”
  阮迎银指尖一顿。
  江邢远确实很有可能说到做到,谁能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什么?
  她抿了抿唇,把手放在腿上。因为陷入了黑暗中,所以她坐姿很端正。
  而且心里有一种期待和紧张的情绪缓缓升起,阮迎银的指尖微微蜷缩。
  他,要干什么呢?
  江邢远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要去摘眼罩后,满意的收回了视线,然后在后头催促的喇叭声中,启动了车。
  车在下一道路口往右拐去,然后驶入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别墅区。
  车库里,江邢远先下了车。
  阮迎银耳朵微微颤动,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听到他下车后,手朝门边摸去,开了门。
  江邢远刚好走到副驾驶门后,见状将阮迎银牵了出来。
  他把她固定在车边:“等我一下,我到后备箱拿行李。”
  阮迎银点点头,有些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袖。
  她好像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江邢远很快便去而复返,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从背后拥着阮迎银,很小心的带着她上了楼。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江邢远将行李箱放在一边,走到阮迎银身后,然后为她揭开了眼罩。
  眼睛乍一见到光明,阮迎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后因为好奇,又强忍着不适睁开。
  视线渐渐适应光线,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清晰。
  宽敞明亮的别墅客厅里,到处都洒落着心形的玫瑰花瓣,还有一堆一堆的零食、耳钉、项链。
  零食都是阮迎银最喜欢的,饰品很闪,也是她喜欢的。
  阮迎银眼中起了星光,她仰头,朝身后的江邢远看去。
  江邢远顺势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牵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带着她游览客厅。
  客厅里有不少洞穴式的储藏地方,里面都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阮迎银爱不释手,笑得时候露出白白的牙齿,问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很早就开始了。”江邢远继续牵着她,顺着洒满玫瑰花的楼梯,一步一步往上。
  他带她走入两个人的房间,打开阳台的门,指着远处露出的一角:“看。”
  阮迎银几步快跑到栏杆前,身子往外仰去:“是摩天轮!”
  “喜欢吗?”江邢远从背后拥住她,笑着问道。
  阮迎银点点头,笑意几乎都藏不住了,小声道:“江邢远,我很喜欢。这里是我们以后的家吗?”
  “嗯,我们以后的家。”江邢远亲吻着她的耳垂,不知何时起,手里出现了一个戒指盒。
  他把戒指盒在阮迎银面前打开。
  阮迎银低头一看,是一对戒指,一个大一个小,很简单的款式,但细看,那简单的纹路也没那么简单。
  上头有两个字母:YY
  “宝宝,嫁给我。”江邢远从戒指盒中取出小的那个,从背后牵起她的右手,戒指抵在她的食指外。
  阮迎银心跳瞬间快了起来,她指尖动了一下:“但我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没事,先预约。”江邢远笑了出来,权当她同意,戒指轻轻滑进她的食指,是刚刚好的尺寸。
  阮迎银看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脸上扬起了笑意。
  戒指简单,没有钻石,但他其实送了她楼下好几堆钻石。
  对于钻石这种闪闪的饰品,她向来不会戴在身上,只用来珍藏。
  她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
  想到这些,阮迎银就很开心。
  江邢远把戒指盒往她眼前抬了抬,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阮迎银拿起那枚大的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入他的食指之中。
  她拿着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左手旁边,看着上头一对一模一样的戒指,笑了。
  江邢远牵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这回可不能像抢我钥匙扣一样抢我戒指了,知道吗?”
  阮迎银想起那对妥帖藏起来的仓鼠钥匙扣,和给他的那只猪钥匙扣,有些心虚地否认:“我又没有抢。”
  江邢远轻笑了一声,拥着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
  然后,他弯下了腰,吻上她的唇。
  很温柔的吻,一触便离,像是两个人在银杏叶下的第一次初吻。
  “我刚刚也没有吻你。”江邢远盯着她的眼,轻轻挑眉,神色间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阮迎银就那样看着他。
  她觉得,很多时候,江邢远比她还像妖。精。
  所以她踮起脚尖,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去吻他。
  拂过他的唇瓣,然后抵开他的唇齿,品尝他的味道。
  江邢远一愣,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阮迎银往后推了几步。
  等他回过神来,生涩的阮迎银便不再是对手。
  一个法氏深吻,吻得阮迎银呼吸不稳,唇舌发麻。
  江邢远退开,一言不发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这张床是仿照阮迎银的床定制的,很大很大。
  他压在她身上,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打量了她有好几分钟。
  阮迎银被看的害怕:“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江邢远低下头,安抚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只是在想从哪里开始吃比较好。”
  阮迎银心里一颤,呼吸乱了几分。
  她歪过头,看着外头的树叶、蓝天、白云、摩天轮,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叫他:“江邢远……”
  “嗯?”他应了一声,手碰到她裙子的拉链,“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了,忍到极限了。”
  阮迎银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窗、窗帘。”
  江邢远动作一顿。
  半晌后,他了然的挑了挑眉,起身将窗帘拉上。
  房间瞬间暗了下来,他打开了灯。
  阮迎银伸手遮住了眼睛,声音像是在撒娇:“不要开灯。”
  “不开灯我看不到。”江邢远笑着拒绝,他脱掉衣服,露出健身多年的成果,朝阮迎银走过来,覆在她身上。
  阮迎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仓鼠,被江邢远一点点咬掉身上的毛,然后便任他宰割。
  她向来强迫症很严重,但强迫症严重的她,却把床单抓的皱成一团。
  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刚刚还万里晴空,瞬间就变得阴云密布。一朵朵阴云压在天边,雷声响起,一声比一声响,撞击得人心跳都漏了几拍。
  随着雷声响起,暴雨也跟着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在树林间翠绿的树叶上,花园里微粉的花朵上。
  很快,树叶和花朵被砸到地面。
  暴雨依旧不停歇,树叶和花朵又被砸入了泥土之中。
  阮迎银哭了出来,一个劲的往后退。
  然而床再大,依旧退无可退。
  江邢远把她困住,吻很温柔,可动作却未曾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雨终于停歇。
  天空开始放晴,但公园里,被砸入泥土之中的树叶和花朵,却泥泞不堪。
  江邢远一点点吻掉阮迎银的泪,将累得指尖不想动的她拥入怀里。
  房间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渐渐平息的喘气声。
  室内一片静谧,半晌过后,江邢远的声音响了起来,温柔缱绻,又小心翼翼:“宝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你。”
  阮迎银浑身还在轻颤之中。
  闻言,她耳朵轻轻动了一下。
  十几秒后,她忍着酸痛无力的身子,转过身,抱住他。
  唇轻轻动了动。
  是很轻很轻的三个字:“我也是。”
  ……
  世界上最动人的三个字,大抵是,我也是。
  ————————————————————正文完


第94章 (番外一)
  B市; 一处位于远郊的破旧小区里; 面目枯瘦的杨清微躺在嘎吱响的硬床板上,咳嗽不止。
  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趴在床边; 躬着身子,一边咳嗽一边伸长双手去拿桌子上的面巾纸。
  几分钟后; 咳嗽声渐止。
  她看着面巾纸上的血迹; 眼里一片麻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杨清微从床上爬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干净口腔里的血腥味; 然后又躺回床上。
  这间出租房很小; 墙壁斑驳。
  床就在窗边,杨清微看向窗外。
  是个阴天,灰蒙蒙的天空; 偶尔飞过几只乌鸦。
  一切都如此灰暗; 仿佛她今后的人生。
  在乌鸦飞行的轨迹中,杨清微的神情渐渐恍惚; 记忆渐渐袭来。
  高二那年,从S市回到乡下县城的时候; 她停学了一段时间。
  县城不大; 一切流言蜚语都传得很快。杨若柔和杨清微离开; 是被接走的; 据说杨若柔有了个有钱丈夫; 杨清微也当了富家大小姐,在大家可望不可即的沁中就读。
  这让人羡慕又嫉妒。
  但却连一年时间都不到,杨若柔和杨清微母子便灰溜溜的滚回来了。
  网络时代发达,阮旭东的事情,早已在网上流传开来。县城里有不少年轻人,他们看到了这些,告诉了家里的父母,家里的父母又告诉了其他人。
  几乎之前认识杨氏母女,或者不认识杨氏母女的人,都听说杨若柔的有钱老公,杀了前妻,娶了杨若柔的事情。
  一时间流言不止,之前的学校,也不太愿意接受杨清微。那段时间,杨清微就在家里自己复习,偶尔帮着母亲做些活计。
  直到梁渊找来。
  梁渊帮着杨清微搞定了学校的事情,让杨清微重返学校,不止如此,他还会经常把自己的零花钱贴补给她们。
  这样的日子比以前宽宥了很多,但是和在阮家的时候没法比。
  杨清微心里并不满足,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她接受着梁渊给的一切,和梁渊保持着联系的同时,心里憋着一把火,努力学习,努力靠自己冲破目前的困境。
  但是在她步入高三,梁渊高中毕业,考上两人约定的B大时,出现了意外。
  江氏将梁氏击垮,梁家一家人只能离开S市,去B市发展。
  就算失败,梁家几十年下来,积蓄也很富裕,江邢远并没有赶尽杀绝,所以他们在B市重新开始。
  半年后,梁渊给杨清微打了一通电话:“清微,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杨清微回到县城后,很少和其他人交谈,渐渐地变得高冷寡言。
  因为她觉得,周围这些人,都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
  她只是暂时回来而已,早晚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她应该在的地方。
  杨清微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她不属于这里,她属于大城市,属于那高高在上的阶级。
  而且梁渊也会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所以她接到电话后,声音就变了几分,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挺好的,梁渊,我相信我一定能考上B大,然后来找你。”
  “清微……”梁渊欲言又止。
  杨清微瞬间意识到不对:“怎么了?”
  “我……我就要订婚了。”梁渊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什么?”杨清微瞬间将房间里的兰花扯了下来,脸上血色渐渐褪去,“梁渊,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我,我要订婚了。”梁渊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带了点哽咽,“商业联姻,爸妈需要我,我没有办法。对不起,清微。”
  杨清微握手成拳,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砸房间:“梁渊,你怎么能这么做?我以为我们……我们是情侣。”
  梁渊窒了一下,半晌呐呐道:“对不起,清微。我们以后就当朋友……你有什么需要依旧可以来找我,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杨清微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
  她望着外头的茫茫夜色:“对方是谁?”
  梁渊顿了一下:“是叶家的女儿,叶雨雨。”
  “叶雨雨?”杨清微,“以前也是沁中的学生?”
  “对。”梁渊语气艰涩。
  杨清微听到肯定的回答,一时之间觉得可笑至极!
  叶雨雨那女人,脑子笨,而且眼瞎,喜欢的是江邢远那货!在以前,她根本就未曾将叶雨雨放在眼里,只是把叶雨雨当成个工具,报复阮迎银而已!
  结果没想到,叶雨雨现在居然成了梁渊的未婚妻!她怎么能配的上梁渊?不就是因为家世好?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平!
  杨清微气得挂断了电话,卯足了劲更是拼命的学习。
  之后梁渊联系过她多次,她都没有再回应过。
  直到高考成绩出来,她上了B大。
  本以为到了B大后,会见到梁渊和叶雨雨,结果没想到,他们大一下半年订婚后,就一起去了国外留学。
  直到四年后,梁渊和叶雨雨学成回国,并且领证结婚。
  那时候叶雨雨已经怀有了身孕。
  结婚后,梁渊进入梁氏工作,从基础岗位做起,没几个月,就被梁父破格提为副总经理。
  杨清微是在一次应酬上,见到梁渊的。
  她跟着领导来见客户,席间被灌了不少酒,到卫生间吐了一把,收拾好出来后,遇上了梁渊。
  两人见到彼此的时候,都愣住了。
  梁渊一直觉得自己愧对杨清微,乍一见到杨清微,他神色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
  杨清微也觉得梁渊愧对了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她心里突然间就起了点别的心思。
  她想自己当公司老板,她忍受不了在公司上班的日子。
  她提出的方案,因为只是个刚入职没几个月的新人,因此没有人采纳,领导甚至指桑骂槐地说了她几句。
  她明明能在更好的位置,发挥着更大的作用,可为什么却因为年龄和经验的原因,只能熬资历,这样熬下去。
  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江邢远和阮迎银的步伐?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踩在脚底?
  他们两人合璧的远银集团,发展越来越好,是很多名校毕业生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名企。
  而她,曾经和他们站在同一个起点,却落到如此境地。
  但杨清微不信邪,她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她能追上远银集团的发展速度,把远银集团踩在脚底!
  她想,梁渊也许就是一个契机。
  梁氏这几年在B市发展的不错,虽然远远比不上远银集团,但各方面也非常可观。
  只要搭上梁渊。
  有些醉意的杨清微,很快就在心里下了决定。
  她和梁渊仿佛老朋友般的聊了几句,然后梁渊亲自送她回家,并且互留了联系方式。
  之后两人又开始频繁的联系。
  一开始杨清微并不怎么和梁渊提工作上的事情,直到一次酒吧买醉,梁渊接到电话,特意过来接她。
  ‘酒后’吐真言,杨清微泪流满面,难受地浑身都在颤抖。
  她把工作上遇到的挫折悉数倾吐出来,还说了自己想要创业的想法。
  最后,她说:“梁渊,我有时候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我只想生活在一个平平凡凡的家庭,有爱我的父母亲,过平平凡凡的日子,和自己喜欢的男孩结婚。可是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允许?为什么!”
  梁渊不受控制地上前将杨清微抱入了怀中。
  杨清微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忽然挣扎开,偏着头看着梁渊,笑容迷离,醉醺醺道:“你是谁?你怎么这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他,我以为我上大学后,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可是并没有。他和别人订婚了,现在结婚了,孩子就快出生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杨清微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只恨我自己没有一个好的出生,如果我家有钱,有势力,那和他订婚就会是我!是我!”
  梁渊看着摇摇欲坠的杨清微,闭上了眼睛,嘴唇微抖:“清微,清微,对不起,我送你上楼回家……”
  杨清微笑着,张开了双手。
  梁渊将杨清微抱回家,将她放在了床上。
  离开的时候,衣服却被扯住了。
  混乱的一夜。
  一夜过后,梁渊看着手机上叶雨雨的未接来电,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一个是自己现在的妻子,和他在国外生活了四年,现在孕育着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一个是高中时代,想要好好保护的女孩。
  两个人,无论是谁,他都不想伤害。
  梁渊捂着脸,十分的无措。
  清洗完毕的杨清微递过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她十分的冷静:“梁渊,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清洗一下就回家吧。雨雨和你们的孩子需要你。”
  梁渊接过水,抬起头,想着昨晚见到的那个无比脆弱的杨清微,在看着现在强颜欢笑的,假装没事人一般的杨清微,鬼使神差问道:“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杨清微一愣,半晌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匆匆忙忙离开。
  **
  挣扎过,痛苦过,最终梁渊和杨清微的关系,就这样模模糊糊的定了下来。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杨清微开始问梁渊,叶雨雨平时用的香水、沐浴露、洗发露。
  然后,梁渊便在杨清微和叶雨雨的身上闻到了一模一样的味道。
  很快,叶雨雨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是一个儿子。
  一开始,梁渊见到叶雨雨母子的时候,内心会十分的愧疚。
  可是渐渐地,这种愧疚随着时间淡去,男人的劣根性就这样出来了。
  因为他发现,叶雨雨什么都没有发现。刚生完孩子的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
  这样生活,平衡而又满足,温馨而又刺激。
  在家里,梁渊是一个好老公、好爸爸。在杨清微这里,梁渊是一个好男友。
  他借由自己梁氏集团副总经理的身份,私底下瞒着父母,给杨清微牵线搭桥,让她到另外一家公司就职,薪酬不菲,职位也不低。
  半年后,杨清微觉得自己摸清了模式,果断辞职,自己创业。
  梁渊瞒着叶雨雨,用自己和叶雨雨多年的积蓄,承担了杨清微创业的大部分原始资金。
  杨清微热情高涨,为了人脉关系,不再低调,开始频繁在圈子里来往。
  很快,有不少人都说某某公司的女老板杨清微不错。
  梁母瞬间就注意到了。
  虽然距离杨清微这个名字消失已经很多年了,但梁母对此记忆犹新。
  她开始让私家侦探查杨清微,然而让查的第二天,在一个晚宴上。
  杨清微拿着杯酒,身姿袅娜地朝梁母直接走了过去:“梁总,好久不见。”
  闻到和儿媳妇一模一样的香水味,梁母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看了杨清微一眼。
  杨清微却笑:“梁总,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香水味似曾相识,在您儿媳妇身上闻到过?”
  梁母大惊,她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怒道:“杨清微!”
  “梁总,今夕不同往日。”杨清微晃着红酒杯,“这一次,我一定不会重蹈覆辙。听说,当初让梁渊和叶雨雨订婚,是您的主意?这个主意,还真是错的离谱呢。”
  杨清微仰头喝下一口红酒,微微朝梁母点了点头,然后如同骄傲的天鹅,转身离开了。
  这些时日,她和梁渊的感情越来越深。无论是床上的事情,还是生意上的想法,都不谋而合。
  从身体到灵魂,他们都是那么的契合。
  杨清微不想再当见不得光的情人,她要梁渊离婚,然后和梁渊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是梁渊不太愿意,那就由她来撕开这个口子。
  如今,她公司的潜力不可限量,她想让梁渊到她的公司,担任总经理。
  他们两个人一起经营公司,一定会发展的很好。
  而梁氏,因为梁母的原因,杨清微倒是从未想过。不过没关系,梁母这种势力眼的人,如果日后她和梁渊发展的很好,迟早会接纳她。
  杨清微并不怎么担心。
  当年她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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