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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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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邢远将烟头在窗台掐灭,他没转身,看着天边那轮圆月,任由阮迎银在背后抱着“梦到什么了”
阮迎银的声音闷闷的“梦到你站在窗边,很难过。”
“然后呢”江邢远又问。
“然后我就来找你了。”阮迎银一晚上都悬在空中,担心的睡不着的心,因为抱着他,而踏实。
她想,原来她这么喜欢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江邢远,你不要难过。”阮迎银吻了他一下,因为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轻,脸颊也微微红了起来,“你有我啊。”
月光温柔,江邢远的心动了一下,绽开点点涟漪,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心海里变成巨浪。
然而他的面色依旧平静,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想到什么,阮迎银又轻轻地加了一句,比刚才更轻一些“以后还会有其他人。”
江邢远仰着头,阖上了眼睛。
月色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半晌,他转过身,把阮迎银拥进了怀里,紧紧的,又小心翼翼的。
“其他人是谁”他问她。
阮迎银眨了眨眼睛,红着脸没有回答他。
江邢远低低笑了起来“是我们的孩子吗”
阮迎银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想起什么,她又飞快地补充道“但是现在不行,我还小,要以后。”
第89章
江邢远稍稍拉开一点距离。
借着月色;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人; 最终下了定论“你不小了。”
阮迎银仰着头,为自己辩驳“我才18岁,刚刚高中毕业; 都还没开始上大学,哪里大了”
“古代18岁早就有孩子了。”江邢远轻笑道。
阮迎银“江同学; 这是现代社会; 我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想了想,她又认真的补充道“你也没到。”
江邢远半搂着她,带着两个人一起往窗边靠去,他松开一只手; 慢斯条理的将阮迎银的满头秀发撩到一边; 幽幽道“宝宝,你不是说你之前都22岁了吗而且我上辈子也活了三十年,两辈子加起来; 我们两个也该子孙成群了吧”
“”阮迎银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 嘟囔道,“我不管; 我就按照现在的年龄算的。”
“行。”江邢远点头,他倾下身; 凑到她耳边; 吹得她耳后一片痒意; “但18岁成年了吧我能对你做成年人该做的事情了吗”
阮迎银脸色有些红; 她捏了捏自己的睡裙; 把睡裙揪起来一小段。
和江邢远一起久了,很多她以前不太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就比如他现在说的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她摇头,语气带着点狡黠“不能,我来例假了。”
江邢远挑挑眉,笑了一下。
他探下身去,语气听着没脸没皮的“哦没骗我”
阮迎银摇摇头“没。”
是真的来了例假。
“小坏蛋,我可不相信你。”江邢远贴着阮迎银的耳廓低笑,然后细细碎碎的吻落了下去,顺着耳廓往前,似吻似咬,不疼但痒。
阮迎银呼吸乱了节奏。
“我得亲手验证一下。”他在她脸颊上烙下一个吻,就开始有了动作。
阮迎银心里一跳,就要跑开“江同学”
江邢远轻而易举把人扯了回来,桎梏她踢腾的双腿“乖乖的,一下就好。”
阮迎银挣扎的呜咽着,一双眼睛渐渐染上绯色。
“看来这回没骗我。”江邢远明目张胆的验证了一小会儿,煞有其事地得出了早已知道的结论。
阮迎银的身体情况,他比她都清楚。
“宝宝,这次高考的语文,你觉得自己考的怎么样”江邢远收了手,突然间问道。
阮迎银觉得自己双腿都有些绵软无力,她依托着他的手和怀抱勉强站着,脑子因为刚刚的事情,浑浑噩噩的。
她下意识啊了一声“什么”
“高考语文难吗”江邢远再次问道。
阮迎银稍稍集中心神,想了一下当时的考卷,诚实地摇头“不难。”
“真的不难”江邢远挑眉,笑道,“但我看你阅读理解能力不怎么样啊。”
阮迎银一脸懵。
什么意思怎么刚刚明明他还那样
结果现在话题莫名其妙转移到了高考,而且他还打击她阅读能力不佳
她挣扎了一下,就要从江邢远的怀里挣扎出来,面对面问他什么意思。
现在他在背后,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江邢远压着她,保持着从背后抱着她的姿势,不让她转身。
“你语文阅读能力好的话,怎么还把我刚刚的话给理解错了”江邢远的语气变得正经,是作为集团老总时,对下属说话的语气,有些冰冷。
他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以前她刚穿书过来的时候,倒是经常听到,但之后就没有了。
阮迎银有些不习惯。
然而还没等她习惯过来,感觉到江邢远接下来的动作,她瞬间就懵了。
生理期身体本就敏感,她下意识就闷吭了一声,声音软绵,带着欲拒还休的意味。
江邢远的气息扫过她的耳朵“我刚刚说你不小了,不是在说你的年龄,宝宝。”
“我是说这里。”他肆无忌惮的感受着,又加上一句,“但你也不算大,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年纪。”他顿了一下,语气暧昧“很青春很有活力。”
“”阮迎银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也挣扎不开。
身后的江邢远仿佛藤蔓,把她彻底缠住了。她越是挣扎,他愈加过分。
阮迎银哪里经受过这些。
她以前以为他的吻就很过火,然而她现在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过火。
阮迎银瘫软成一团,根本就站不住。
江邢远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阮迎银就要起身,微微哽咽道“我要回自己房间”
江邢远把人推在床上,将她塞进被子里,然后将床尾的仓鼠玩具塞她怀里,用了点力道揉着她露出来的脑袋,威胁道“今晚就睡这,我去趟卫生间,回来发现你回去了,你就完了。”
“我”
“我不介意浴血奋战。”月色笼罩下的房间内,江邢远表情阴森,仿佛在吓小孩子,“知道了吗”
说完后,他也没等阮迎银回答,出了房门。
阮迎银抱着她的仓鼠,有些忐忑不安的蹭着被单。
夜色已晚,枕头和被子,都有江邢远的味道。
莫名安心,她忐忑着忐忑着,便睡了过去。
江邢远冲完凉水澡回来,轻手轻脚的躺在阮迎银身边,然后将她抱进了怀里。
“小妖精。”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笑了一下,然后静下心,也跟着睡着了。
六月底,高考成绩出来了,然后便是选学校选专业。
两人的成绩,全国的高校和专业随便他们挑。
江邢远直接选了s大的金融专业,阮迎银却很犹豫。
当天晚上。
“学校只能是s大,专业随你选,你想选什么”洗完澡的江邢远在沙发上坐下,低头问跪坐在沙发前毛毯上,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的阮迎银。
阮迎银的目标本就是s大,江邢远说的,和她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学没有冲突。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本子。
上头整整齐齐写了三个选择
1、兽医
2、文学
江邢远倾身过去看了一眼,笑道“兽医”
阮迎银点点头,眼里有点兴奋“我想当兽医,这样就能给我们仓鼠一族治病了。”
“去找兽医看病的,大多数都是猫猫狗狗。”江邢远笑了,“你不怕猫了”
阮迎银呼吸一窒,张了张嘴巴,道“怕。”
她赶紧换了只红笔,拿着尺子,端端正正的在第一个选项划了条红线。
“为什么想学文学”江邢远笑着问道。
阮迎银咬着手指头,将笔和尺子收起来,然后侧着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我以后要自己出书。”
江邢远“嗯”
“关于美食的书。”阮迎银都想好了,“我要吃遍天底下的美食,然后把这些美食写进书里。”
江邢远点点头“我还以为你还想学考古呢”
阮迎银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她为什么会想学考古
“考古可以到古墓研究,不就等同于挖洞吗”江邢远笑了出来,视线在客厅各种洞状装扮扫过。
阮迎银生气了。
她绷着脸,一言不发的拿着纸笔起身,在经过江邢远的时候,一脚就踩上他的鞋子。
江邢远就随她踩。
他仰起头,看着她,唇角荡开一抹笑,神情温柔“真有缘,我们大学又是同学呢,你说是不是阮同学。”
阮迎银眨了眨眼睛。
她脸色一红,抱着本子小步跑开了。
专业填报完成后,新西兰的旅程便提上了日程。
早餐,鸟鸣清脆,微风习习,空气清新。
阮迎银背着大书包,在玄关处换鞋子。
江邢远拉着她大大的粉红色行李箱,站在旁边等她。
换好鞋子后,阮迎银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一看,微微笑着接通“彤彤。”
李彤和崔晴烟坐在车上,她隔着车窗抬头看了眼高楼,语气兴奋“银银,你快下楼,我和晴烟已经到楼下了”
阮迎银穿好鞋子,在原地走了几步,回答道“好,我马上就下来。”
“嗯,等你你快一点”李彤挂了电话。
江邢远拿着行李箱靠在墙边看着她,神情有些幽怨“宝宝,你真的要和她们一起去新西兰”
阮迎银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走过去打开了门,朝电梯走去。
江邢远拖着行李箱跟在她后边“你就这么狠心,把我一个人丢下”
阮迎银觉得他说的有些严重,按了电梯后,小声对他解释“我很快就回来了。”
“半个月很快”江邢远挑眉。
阮迎银走进电梯,拉了拉他的衣袖“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嗯。”江邢远应了一声,视线似笑非笑,“还有呢”
阮迎银咬着下嘴唇,看了他一眼,见电梯没有人,红着脸小声呐呐道“我还会每天想你。”
“这还差不多。”江邢远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再次嘱咐道,“在那边不要一个人出门,要出门你们三个人一起,知道吗”
阮迎银乖巧点头“我知道,你放心。”
话音刚落,电梯到了一楼,阮迎银打算走出去,然而脚步还没动,就被江邢远重新扯了回去。
阮迎银吓了一跳“你干嘛”
江邢远按下楼层,把电梯重新关上,然后道“忘了个东西。”
“什么”阮迎银疑惑,她自己整理的行李,她确定该带的都带了,绝对没有忘啊。
江邢远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松开行李箱的手把,把阮迎银压在电梯上,然后吻了下去。
是一个很疯狂的吻。
在她柔软的唇舌间横冲直撞,拉着她一起沉沦。
电梯从一楼到顶楼,然后又从顶楼到一楼。
还好是大清晨,没有人看到。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显示着等的人有多焦急。
阮迎银呼吸直喘,她找回一丝神智,想要推开他“唔,要、要来不及了”
暴风雨渐渐平息,江邢远安抚的扫过被他蹂躏的每一处,然后退了出来,冷不丁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阮迎银疼得叫了一声,眼睛带着水光控诉的告诉他。
“我得盖个章,免得你被其他男人给拐走了。”他伸手,轻抚她唇边的牙印,一字一句交代,“宝宝,记住最重要的一点,出门在外,离其他野男人远一点。”
第90章 (一更)
阮迎银坐进车里的时候; 是捂住嘴红着脸的。
江邢远打开车的后备箱; 将阮迎银的行李放进去,然后走到车前,嘱咐了三人几句。
无非是出门在外记得结伴出行; 万事小心。
阮迎银低着头,嗯了几声。
江邢远把手伸进车窗; 揉了揉阮迎银发顶; 声音低了点“记住我刚刚电梯里和你说的。”
说完后,他往旁边退了几步,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
车载着后座的三人,朝机场而去。
李彤和崔晴烟下意识转过身; 看着后头越来越远的江邢远; 和阮迎银嘀咕道“你家那位电梯里和你说什么了”
阮迎银依旧捂着嘴,含糊不清“没什么。”
“你捂着嘴干什么”李彤瞥了阮迎银一眼,突然间伸手就把阮迎银的手给拉了下来。
阮迎银唇边那圈牙印十分明显; 是高调的暧昧; 霸道的占有。
李彤和崔晴烟都呆了一下。
李彤又剪回了短发,露出一张利落清丽的脸; 此时脸上带着震惊“卧槽”
崔晴烟则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连忙红着脸转移视线。
从小学到高中毕业; 她是连男生手都没拉过的乖乖女生; 这种事情; 她想都不敢想。
“你们电梯里; 说的难道是这件事”震惊过后; 李彤眼中闪现几分八卦。
迎着好友的眼神,阮迎银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欲言又止,最后只红着脸摇头“没有,别乱说。”
她下意识摸了摸牙印,侧过身子,从包里拿出个创可贴还有镜子。
创可贴是卡通样式的,她用它将唇边的牙印藏在了里面。
李彤看了眼驾驶座上的司机,凑到阮迎银面前,压低声音道“哎,银银,问你个事。”
阮迎银把镜子收起来“嗯”
“你和你家那位进展到什么地步了那啥了没”李彤是真的很好奇,她18岁成年那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杨同与给她发了几个g的资源,挑了几部看了下。
视频里,男人和女人看似痛苦又享受,李彤着实好奇,内心有点跃跃欲试,想找个男人试一试,但也知道这样不好。
所以她只能问一下阮迎银,想知道阮迎银的感受如何。
阮迎银一听,脸色一下子就炸了,她反应有些激烈,声音不自觉高了一些,立马否认“当然没有”
从未有过经历的女孩子,大多数都对这种事情有些讳莫如深。
阮迎银因为江邢远时不时的言传身教,听到李彤试探的问话,便知道李彤是什么意思。
崔晴烟可就不知道了,她张张嘴巴“你们在说什么那啥是什么意思,彤彤”
李彤把崔晴烟推了回去“未成年人不要偷听。”
崔晴烟是三个人中最小的,还要有一个月才满18周岁。
崔晴烟“”
“等你生日那天,我给你发几个视频链接,你就知道那啥是什么意思了。”李彤豪气万丈的拍拍崔晴烟的肩,然后又凑向阮迎银,“不会吧你们不是都同居快两年了吗你家那位居然还没对你那样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
阮迎银抱着包,往后一靠,侧着头转向车窗,避而不谈“我要睡觉了。”
李彤无趣的摸了把自己的短发,心想还是什么时候找个男人亲自体验一下什么感觉吧。
她拿出手机,把杨同与给她发的资源邮件转发给阮迎银。
然后她用手肘推了推装睡的阮迎银“给你发了个邮件,有空你可以看看。”
阮迎银没放在心上,轻轻嗯了一声。
江邢远回家收拾了一下自己,开车前往江氏的路上,等红灯的时候随手刷了下朋友圈,刷到了阮迎银几秒之前刚发的一张合照。
是她和李彤、崔晴烟三人的自拍。
他眉眼一动,点大照片,食指指尖点了几下阮迎银唇边的创口贴,笑容深了几分。
真想把她困在身边,时时刻刻都陪着他。不想让她出去见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
想把她藏进来。
可是又知道这样是不行的。
“以后不会让你出去这么久了。”江邢远自言自语道,然后又加上一句,“也不能去那么远。”
江邢远知道阮迎银此行的所有行踪。怕她出意外,她手机里有定位追踪装置,他能随时掌握她所在的位置。
但他基本上都不用特意去查看,阮迎银自己会主动和他报平安。
每次上飞机前,她会发一个消息江同学,我要上飞机了。
每次下飞机,她也会发一个消息江同学,我下飞机了。
每次到住所时,她会报个平安。
每天出门、回来,旅途中看到漂亮的风景,阮迎银都会和他分享。
这让江邢远有种被爱着,被信任着,被依赖着的满足感。
等阮迎银的消息,成为了他每日繁忙工作之间的习惯。
也因为这些,在阮迎银出去旅行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开始想她,想到夜不能寐,想要立马出现在她身边,拥她入怀。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刚刚结束会议回来的江邢远微微走神。
然后桌子上的手机便亮了起来。
有种奇怪的预感,这一定来自于阮迎银,所以他立马就拿了起来。
阮迎银我洗漱完成,准备睡了
发完这句话后,阮迎银便掀开被子,准备关手机,然后躺下。
两个人之间的时差不一样,江邢远最近很忙,不一定能及时看到她的消息。
但只要看到了,他就会第一时间回复。
结果没想到,对方直接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阮迎银脸上浮现一个笑容,第一时间接通“你没有在工作吗”
“嗯,刚开完会。”江邢远看着手机里穿着睡裙,嘴角含着笑的阮迎银,身上的疲惫少了几分,“准备睡了吗”
“嗯。”阮迎银拿着手机躺进被窝,窸窸窣窣的,“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所以要早点休息。”
躺在床上的人,头发铺了满床,她举高了双手拿着手机,声音因为那头的夜晚,而有些柔媚。
江邢远看着看着,听着听着,就有了反应。
他拿着手机起身,走到门前反锁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回到了位置上。
“怎么了”感觉到他在走动,阮迎银疑惑的问。
“没什么。”江邢远唇边勾起一抹笑,他扯了扯领带,把领带扯松,慢斯条理道,“举着双手不累吗”
阮迎银确实觉得手有些酸了。
江邢远给了个建议“可以趴着,趴着舒服一点。”
阮迎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她听着他的话,转了个身,趴在床上和他视频。
女人低下头,对着镜头和他说话的时候,一片白皙。
想来是没注意看自己在镜头中的样子,她没有任何异常。
江邢远不动声色的看着,语气越发轻了,透过电流传到阮迎银耳边,带着烫人的温度。
“宝宝。”江邢远低低道,“和我说说你们今天的行程。”
“啊好啊”阮迎银不知为何,心里颤了一下。
江邢远此刻的声音,让她心悸,总是莫名其妙想起一些男女之间浅尝辄止的事情。
可手机画面的他,表情正常,并没有那个意思。
阮迎银摇了摇头,没怎么怀疑,有些兴奋的开始讲述这一天的旅行时光。
她最关注的,是美食。其次,是美景。
江邢远没怎么听进去,他只是想听她的声音,软软的,开心的,借此想象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画面。
阮迎银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然后逐渐消失。
她看着镜头里那张越发艳丽的脸,终于想着看了看右上角的框。
看到的那一瞬间,她脸色一下子就红了,拢着自己的睡裙,把手机往枕头上一盖,恼羞成怒骂道“流氓”
反应再慢,她也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干什么
屏幕里,一片黑,但还有她的声音。
江邢远释放开来,声音含着暧昧“你刚刚骂我什么”
“流氓”阮迎银又骂了一声,声音有些颤,似乎是羞极恼极,“江同学,你太过分了”
江邢远柔声道“嗯,来,再骂一遍。”
阮迎银“”
她立马结束了视频通话,然后把手机丢的远远的。
她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脑海中却又想起了江邢远刚刚的模样。
她抱紧被子,感受着自己很快的心跳,红着脸下了个决定
决定从现在开始,和他冷战。
第91章 (二更)
看着手机里结束的页面; 江邢远笑着抽了几张面巾纸。
办公室里有个专用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有床,还有一些衣服。
他简单擦了擦,便到休息室里的卫生间冲了个澡; 换了身衣服。
然后他坐回办公室上,拿着手机给阮迎银发消息。
江邢远宝宝; 你很美; 隔着手机屏幕,也依旧很美。
江邢远晚安好梦,要梦到我。
江邢远还有,我很想你。
一连串发了三条; 阮迎银那边都没有回复。他等了几分钟; 想着阮迎银估计恼羞成怒已经关机了,于是笑了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开始神清气爽的处理事情。
在江氏集团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疯狂撕咬中; 梁氏未免有所顾虑,一顾虑; 便在这没有硝烟的商战中败了下来。
梁氏呈现出败势,江邢远自然不是君子; 不仅不停止对梁氏的攻击; 反而愈演愈烈; 梁氏已经招架不住了。
梁家。
梁父和梁母坐在沙发上; 眉眼都皱起; 气压很低。
“你说这江邢远怎么回事”梁母脾气向来有些火爆,“刚刚接手江氏,就弄这么大的动静,这是要把我们梁氏往死里逼啊”
梁渊和梁父很像,心里气急也要维持自己的优雅风度,对人对事都显得几分儒雅,显得有些虚伪。
梁渊尚且还对自己讨厌的人做不出好脸色,但梁父却能做到。
他皱着眉,语气倒是很好,还站在江邢远的角度帮江邢远找理由“江邢远这个年纪,在董事会不服众,他压着我们梁氏打,是为了展示他的魄力,得到董事会的认可。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这个道理。”
梁母被梁父气到不行“你到底是江氏还是梁氏的老总你这么为江邢远考虑,江邢远怎么不为你考虑考虑我们梁氏向来和江氏井水不犯河水,这一切不都是江耀之那神经病搞出来的这江邢远难不成还要为他爸报仇,帮他疯了的爸打垮我们梁氏”
“到底还是个毛头小子,做事情不懂留一线,迟早让这社会交他做人的道理”梁母狠狠的揉了几下眉心,越想越烦躁。
梁父被骂,捏了捏眉心,安慰梁母“你别急,我打算明天去找江邢远,看看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现在形势对江氏有利,你觉得江邢远会因为你上门一趟,就放过”梁母嗤笑,“你以为江邢远是你那些红颜知己你说几句,就什么都答应你”
梁父被念的很无奈“那些不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和她们真没有关系。”他第无数遍解释。关于女人这事,梁父迄今为止还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从结婚开始,梁母就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和他念叨。他只是基于一个绅士的男人,给人帮助,无论对方是男是女。只是女人接受他的帮助后,会感激他而已。
但他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毕竟梁母,脾气很暴躁。真有什么关系,那一定会很麻烦。
梁父绕开了这个话题“我知道江邢远不会轻易答应,但还是要谈一谈。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们梁家彻底要完。”
梁母烦躁的摇摇头,她突然间问道“你说会不会和梁渊有关”
“梁渊”提起儿子,梁父一愣,下意识会自己儿子辩解,“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总感觉江邢远针对我们梁氏的劲头,好像是和我们有仇一样。”这是女人的一种直觉,“你也知道,江邢远和我们儿子一个班。”
“你想多了,这总不至于”梁父还是觉得江邢远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两人身后,梁渊捏紧了拳头,紧紧抿着唇。
他轻手轻脚,拿着水杯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年半前,杨清微失踪,在他给她们母女租的房中里留下一句话我走了
梁渊打了很多电话,杨清微都没有接。他甚至查出了杨清微以前的学校,打算去那个县城找人。
但梁母却在这个时候生病了,他只能一旁照顾着。
一个星期后,梁母病好,学校又迎来了考试。找杨清微的事情一拖再拖,但他其实一直记挂着。
他一开始喜欢的其实是阮迎银,但是阮迎银和江邢远走得很近,而且对他十分疏远。
梁渊碰了几次壁,便也不怎么凑到阮迎银边上去了。
他有他的自尊。
阮家出事后,阮迎银收购阮氏,把银狐集团发展的很好。而且阮迎银成绩一直都是年级第一,名声在学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
眼见着阮迎银越来越好,杨清微在梁渊的心里,分量越来越重。
是阮旭东用杨若柔威胁了杨清微,绑架了阮迎银。杨清微确实有错,但错的最离谱的是阮旭东。
杨清微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受害者,然而因为这件事情,杨清微被沁中开除,离开了s市。
只要想到这里,梁渊就觉得杨清微很可怜。
而且她和他说过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一边学习一边还要兼职赚钱。
这是梁渊难以想象的,那么坚强,那么独立的女孩,拼命的生活,拼命的学习,却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阮迎银现在什么都有,然而杨清微,却什么都没有。
于是过了有一段时间,越想越意难平,他还是瞒着家里人去找了杨清微。
然后,两人一直悄悄保持着联系。
偷偷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梁渊成绩考得也不错,他选了b大。一年后,复读的杨清微也会考上b大。
这让梁渊有了期待,这几天心情有些激动,然而他听到了父母的对话。
梁氏似乎出了问题,明天他敬重的父亲,居然要去求江邢远而且原因很有可能是,当年自己和江邢远起了冲突
新的一天,秘书给江邢远送来一杯咖啡“江总,梁氏集团的少爷梁渊说要见您。”
“梁渊”江邢远拿着手里的钢笔,轻扣办公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秘书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此刻梁渊就在楼下,您要见他吗不见的话,我就让人把他劝走。”
“见。”江邢远扬起一抹笑,但笑意很冷。
很快,梁渊便被带了上来。
江邢远丢下钢笔,往后一靠,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面前站着的梁渊,语气很淡“有事”
虽然梁渊站着,他坐着。但他的气质,高高在上。
梁渊握紧了拳,他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和“你打击梁氏,是因为看不惯我”
江邢远嗤了一声,没说话。
他上辈子见到梁渊的时候,已经是大学毕业后,两人都各自接手了自家产业。
那时候的梁渊,气息沉稳很多,和他如今的父亲差不多。
但现在的梁渊还是不够看,虽然极力掩饰,江邢远还是能轻而易举看出梁渊的愤怒,和夹杂在其中的不甘。
如今自己高高在上,手里握着江氏。而粱渊不过还是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尚未进入梁氏。
原本一样地位的人,如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虽然自己重生,算年龄比粱远年长了很多,但江邢远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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