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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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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微摇了摇头,蹙着眉,神情有几分奇怪“好像和阮迎银的妈妈有关系”
  阮旭东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立马抬起头,目光锐利的扫向杨清微,沉声道“清微,你有看清楚是什么吗”
  杨清微摇了摇头,神色自如的吃了口饭,凝神细细思考了一下“我也没太注意,就随意扫了一眼,好像和她妈妈车祸的事情有关,什么叶勇我也不知道”
  叶勇两个字仿佛炸弹一般,在阮旭东脑海里炸开。他手中的碗和筷子掉落在餐桌上,手微微颤动。
  杨清微和杨若柔见此吓了一跳,杨清微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惊慌道“爸,你这是怎么了”
  她看起来十分的担心,然而眼里却带了一抹暗含深意的笑容。
  江邢远请的大厨给阮迎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离开之前还把厨房和碗筷都收拾好了。
  阮迎银做完作业后,在浴室刷牙。
  刷着刷着,她就看到了旁边江邢远的牙具。
  她咬着牙刷,眼睛在浴室里扫了一圈,落在江邢远的毛巾、剃须刀上。
  阮迎银突然间有些危机感,换不了位置就算了,但江邢远的家是一定要搬的。
  阮迎银低下头,认认真真刷了牙洗了脸后,捋起袖子把浴室里江邢远的东西悉数清了出来,先放在了外头的桌子上。
  她站在次卧门口,虽然觉得这样随意闯人房间不好,可她也只想防患于未然。
  没错,阮迎银想帮江邢远收拾行李,这样江邢远出差回来,就可以直接拿着行李走了。
  阮迎银呼出一口气,打开了房间。
  次卧里,窗帘被严严实实的拉上了,夜晚的月光没能照进分毫,里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可是阮迎银却看的清清楚楚,本该没有人的床上,却躺着一个人。
  是江邢远他身上衣服都没有脱,就那样随意躺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
  阮迎银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
  江邢远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为什么不知道门口的六名保镖一直在守着,她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和她提啊。
  既然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搬家呢
  阮迎银咬着唇,犹豫了几秒钟,就朝江邢远走了进去。她打算把人叫起来,然后帮着他一起收拾行李,让他今天就搬出去。
  可是站在床前的时候,阮迎银踌躇了。
  江邢远脸有点苍白,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都异常疲倦,看起来睡得不是稳。
  而且他似乎很冷的样子,蜷缩着身子,在轻轻发抖。
  阮迎银咬着唇,心里有几分生气。
  为什么明明觉得冷,他却不给自己盖被子
  她站了一会儿,有些气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然后呼出了一口气。
  算了,再让他借宿一晚上,等他醒来再让他搬走。
  阮迎银于是就打算转身离开,可是走了一步,脚步就顿住了。
  不盖被子睡觉,受凉也有可能会发烧啊。
  虽然江邢远很过分,抢走了她的初吻。但是他也没少给她送吃的。
  两相权衡下,阮迎银走了回来,停在床旁边,伸出一只手,倾过身子,小心翼翼地去拉床里边的被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蜷缩着身子睡着的江邢远突然间伸出一只手,猛地扯住阮迎银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扯到床上,然后身子一侧,就把阮迎银压在了身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阮迎银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摸上了她的脖子。
  黑暗中,江邢远睁开了眼睛,刚醒的眼里,带着暗红的幽火,仿佛来自于地狱。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阮迎银吓得挣扎着,踢踏着床单,两只手抓着脖子上的大手,艰难道“江同学”
  手心里的脖子细而柔滑,仿佛一掐就能断,可是却带着让他熟悉的气息。
  连声音都很熟悉。
  江邢远彻底清醒,意识到身下的人是阮迎银,连忙松了手上的力气。
  阮迎银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喘着气,被吓得暂时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瞬间,江邢远十分的可怕。可怕的像是刚穿书过来的那几夜,她噩梦里的那个江邢远。
  江邢远微微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的人。
  房间很黑,他也只能看到一个很模糊的轮廓,但阮迎银的那双眼睛依旧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江邢远睡觉向来警觉,特别是刚刚他还处于噩梦之中,阮迎银伸手的时候,他刚好梦到有人拿着把刀朝他扎来。
  他揉了揉眉心“没事吧”
  阮迎银摇了摇头。
  如今两人离得很近很近,她躺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
  黑暗中的一切触感都变得更加明显,意识到如今两人的姿势,阮迎银刚刚被吓白的脸渐渐红了,她推了推江邢远“我没事,你让我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抖,还有几分嘶哑,有些小声,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
  江邢远刚刚睡了一身的寒意,整个人都是冰的,可阮迎银身上却很暖,也很香,还很软。
  他并没有让开,还低下了头,声音低沉,带着刚醒的睡意“你怎么进来了”
  阮迎银缩在江邢远给的空间里,他的气息,无孔不入。
  她有几分恼羞成怒“我让你起来整理行李搬家”虽然声音有些大,但细听会发现几分心虚。
  江邢远笑了,笑的时候,喉结微动“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我我我就是知道”阮迎银的声音听着都快要哭了。
  江邢远深深吸一口气,将她的香甜和温暖吸入胸腔之中,没再为难她,翻身起来,然后打开了房间的灯。
  阮迎银连忙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
  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黑色的床单因为刚刚的一番挣扎,十分的乱。
  她还没来得及从床上下来,穿着一身米白色睡衣,黑白相衬,让江邢远看的嗓子有几分干。
  如果没有这层米白色睡衣
  阮迎银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江邢远,落了地,就往门口跑,边跑边道“你快点收拾行李。”
  江邢远看着她跑出房间,把房间门带上,挑了挑眉。
  他靠在床边,打了个哈欠。
  这次出差本意就是想从阮迎银这争取点时间,可没想到,这次项目倒是挺凶险。他这三天,就没能好好睡一觉,都是眯两三个小时便醒,也睡不安稳。
  阮迎银说是进来叫他收拾行李,可是江邢远自认为,刚刚阮迎银的动作,可不想是要把他吵醒,而是想越过他去拿什么东西。
  他侧过头,看了看床。
  床里头,除了被子,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江邢远摸着下巴,缓缓笑了。
  姜汤、盖被子,阮迎银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觉吗她要他搬出去,恐怕只是因为女孩子家脸皮薄而已。
  没关系,他脸皮够厚。
  江邢远重新躺了回去,关上灯再次入睡。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阮迎银的气息,他抓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至于收拾行李搬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阮迎银躺在床上,看看左边的美肤水,再看看右边的美肤水,然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都睡不着。
  从江邢远那里回来后,她一直有关注他的动静。
  他没有出来,房间里好像也没有任何声响。这说明江邢远很有可能根本没有在收拾。
  但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阮迎银是不敢去看了。
  她索性开始数羊,数着数着渐渐进入梦境。
  夜晚的雨天,雨淅淅沥沥洒落人间,一辆银白色的豪车在街上开着。
  时间有些晚了,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车和行人了。
  只是突然间,从后方街道里拐出来一辆大货车,然后直直就朝那辆银白色的豪车撞去
  砰的一声,银白色豪车被撞到一旁的绿化带上,然后翻倒在地。
  慢慢有血流了出来,翻倒的轿车内一名女子睁大了眼睛,脸上遍布血迹
  这一幕极其可怕,而且异常清晰,阮迎银尖叫了一声,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11月的天气,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噩梦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女子恐怖而不甘的死状盘旋在她的脑海里,让阮迎银面色十分的苍白。
  那个女人她在阮家看到过照片,是李妲。
  穿书过来,阮迎银只在刚开始梦到过江邢远对自己施以暴行,之后便没有做过噩梦了。
  今晚,她却突然间梦到了原主死去的妈妈,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她从来不怕鬼神,可是今晚,李妲的死状却让阮迎银心里很恐慌。
  她看着自己的房间,害怕一阵阵涌上来。
  “咚咚咚。”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突然间被敲响了。
  阮迎银心跳了一下,缩在被子里,睁大眼睛看着门,背脊发凉,嗓子仿佛被人扼住了,尖叫声怎么都发不出来。
  “是我。你怎么了”江邢远的声音随后传来,阮迎银松了口气。
  偌大的卧室变的有几分吓人,她有些惊慌的起身,给江邢远开了门。
  门外客厅的灯亮着,他站在门口,看着脸色苍白,额间还有细汗的阮迎银,低头温言问道“做噩梦了”
  他一觉睡到方才,睡饱后便没有睡意,便出来到厨房喝了杯水,结果就听到了阮迎银房里的尖叫声。
  阮迎银抓着门把,她看着面前的江邢远,稍微安心了一些,但说话的时候还是夹带着恐慌“我梦到了阮迎银的妈妈。”
  阮迎银的妈妈这话说的奇怪,但是江邢远知道阮迎银的身份,因此听完就明白了。
  他皱了皱眉。
  阮迎银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后怕“而且是梦到,阮迎银妈妈死的时候”
  江邢远眸中微光不定,他打量着阮迎银,安慰道“只是噩梦而已,别想太多。”
  李妲的死有问题,他一直在查,最近刚刚有了眉目。但是江邢远不想把阮迎银扯进来,这事他会解决。
  阮迎银却本能的觉得这不仅仅是噩梦那么简单,这仿佛是预兆什么,或者是要她做什么。
  “现在还睡得着吗要不要喝杯水”江邢远问道。
  阮迎银点了点头,两人走到客厅。
  江邢远给阮迎银倒了杯水,递给她。
  水还有些烫,阮迎银小口小口喝着,然后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该搬家了”
  江邢远朝水面吹了一口气,水面起了波澜“我今天回来问了一下,对面房间的电后天就能修好,我后天会搬过去的。”
  意思就是要再留两天。
  阮迎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江邢远靠在桌子旁,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她本来是不会答应的,但想着刚刚的噩梦,鬼使神差就默认了这件事情。
  喝完水,阮迎银重新回卧室,打算再睡一会儿。毕竟现在才凌晨两点多,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只是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她的脚步还是有些犹豫。
  江邢远跟了过来,神色淡淡的“不敢一个人睡吗要不要我陪你”


第58章 (二合一)
  听到江邢远的话; 阮迎银被吓到了。
  她不再犹豫,几步跑入卧室内,就把门给关上了。
  江邢远脚步一顿; 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才还平淡无波的脸上泛起了点点笑意。
  他抬起头; 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心想早晚有一天这个门他可以随意出入。
  江邢远下午其实就到家了; 一觉睡到现在,睡了将近十多个小时; 他也没有睡意; 坐回餐桌上继续喝水。边喝水边想着阮迎银刚刚说的事情。
  公司的项目已经告一段落,江氏集团和梁氏集团如今还在打擂台,江耀之忙的顾不上他。
  这个时间点,就把阮氏给解决了吧。江邢远淡淡的想着,眼底透着冰寒。
  房间内,阮迎银躺回了床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闭上了眼睛。刚刚还恐惧的心情,因为想到家里还有江邢远在,稍稍缓解了几分。
  渐渐的,阮迎银重新入睡; 然而半梦半醒之间; 李妲死去的那张脸猝不及防的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阮迎银猛然睁开了眼睛; 大口大口喘着气。
  夜里就这样反复折腾了几次; 每回阮迎银想要睡着的时候; 那个可怕的梦境就那般进入脑海之中。李妲那双死不瞑目的脸,就那样盯着阮迎银,仿佛要让阮迎银做些什么。
  阮迎银再也睡不着了,她掀开被子爬起来,绕过那些美肤水,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李妲的资料。
  网页上跳出很多李妲生前的消息:
  李妲出席s市慈善晚宴,一身红裙美艳惊人,比在场女明星还抢眼
  阮氏集团再推出新护肤产品,李妲亲自为女性开护肤品讲座
  这些新闻稿,里面的每一张照片李妲都极为光彩动人,四十岁的年龄,依旧不显老态,而且能从照片看出来,这是一个十分自信乃至于强势的成功女性。
  阮迎银的外貌,多半遗传自李妲。
  看着这些照片,再想起梦境中那个死状惨烈的女子,阮迎银心里有几分酸涩。
  她是穿进这个世界的,对原主的父母都没有什么感情。更何况,她穿书进来之前,李妲就死了。
  小说里从来没过多提过李妲的事情,只说年轻的时候,是李妲使计从女主杨清微的妈妈手里,抢过了阮旭东。
  除此之外,李妲一切,在小说中没有过多着墨之处。所以先入为主的,阮迎银从来没有怀疑过李妲的死因。
  直到噩梦的出现。
  阮迎银盘腿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有些发涩的眼睛,点进了有关于李妲车祸的报道。
  报道的新闻稿写的还挺详细,说是那天李妲半夜出差回家,结果路上遇到了酒后驾驶的货车司机,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不治而亡。
  两年前,李妲身为阮氏的总裁,在网上也有不少粉丝。很多女生把李妲视为心目中的榜样,听闻李妲死后的消息,处于愤怒和悲痛,将肇事司机的消息给人肉了出来。
  阮迎银翻到了这里,她微微一愣,把地址记了下来。
  阮迎银出门刷牙洗脸的时候,江邢远正从卫生间里出来。
  他额前的发微湿,看了阮迎银一眼,眉头轻皱:“昨晚没睡吗”
  阮迎银揉了揉眼睛,不太好意思理他,低着头从他面前经过,去往卫生间。
  江邢远也没走,就停在卫生间门口,靠在门上,双手环胸看着阮迎银挤牙膏:“因为噩梦的事情睡不着”
  阮迎银歪过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江邢远:“就说了我可以陪你睡,难不成你每晚都要睁眼到天亮”
  阮迎银眼睛瞪视着他,走过来就要把卫生间门给关上。
  江邢远伸手挡住,低着头看着脸色微红的她,绕开了话题,笑道:“早餐想吃什么”
  阮迎银一手拿着牙膏,一手放在门把上,腮帮子微鼓。
  十秒钟后,阮迎银松了手,认真道:“煎蛋。”
  “好。”江邢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揉了揉阮迎银的头。
  阮迎银连忙捂着脑袋退后一步,怒视着他。
  江邢远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阮迎银有些心绪不宁的刷着牙,刷着刷着,视线在旁边看了一圈。她发现昨晚她清出去的东西,江邢远又给拿了进来。
  早餐过后,阮迎银去上课,江邢远有事情,将阮迎银送到学校门口就走了。
  下午放学后,阮迎银去了两年前,网友在网上发的地址。
  那是一个城中村,小区十分破旧,到处给人一种脏兮兮的感觉。墙面斑驳,有不少小孩子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着。
  阮迎银按照手机上的地址,停在了一栋楼门口。杀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作者:九紫
  门口有几位上了年纪,满脸沟壑的女人围在一起聊天,有些人手上还拿着刚买的菜。
  看到阮迎银走过来的时候,那些女人,连带着旁边打闹的孩子都把目光投了过去。
  阮迎银穿着沁中的校服,蓝白色,仿佛此刻的天空,纯净干净的不属于这片区域。
  她走了过去,小白鞋两边带了点污渍和泥土。
  “请问一下,赵春梅女士是住在这里吗”撞死李妲的是叶勇,但是网上有消息叶勇已经癌症去世了,现在活着的应该是叶勇的妻子和孩子。赵春梅,就是叶勇的妻子,这是阮迎银从昨晚开始到现在,收集到的消息。
  李妲没死之前,在网上也很有热度,因此这些消息,网上都还有。
  妇人们听到阮迎银的问话对视了一眼,一个梳着辫子提着青菜的妇人用带着浓重外地口音的普通话回答道:“赵春梅你说兴兴那孩子的妈妈”
  阮迎银咬了咬唇,想起叶勇和赵春梅夫妇确实有一个孩子,因此点了点头。
  “她们早就不住在这里了。”另外一个妇人道,“两年前兴兴爸爸坐牢后,她们母子两个人就搬走了”
  阮迎银将手机塞进校服口袋里,闻言问道:“那你们知道她们现在住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她们。”
  几个女人对望了一下,看着阮迎银问道:“你是来看兴兴那孩子的好心人”
  阮迎银心中一愣,但面上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那你去市区儿童医院看看,兴兴的孩子应该还在医院里头的。前段时间,邻居有人在医院看到兴兴和兴兴妈了。”妇人叹息了一声,“这一家也可是命苦啊,夫妇俩好不容易有个儿子,结果生下来没多久就查出白血病。这节骨眼上,兴兴爸也是不靠谱的,还把人给撞死了,进了牢子嘿,你说说这是什么事”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兴兴爸就是心里难过,喝了点酒。毕竟谁家里摊上这种事情,心里都受不了,谁知道运气那么不好”
  “我听说,那兴兴爸在牢里癌症走了原本再坐个一年牢就能出来了,结果现在剩下孤儿寡母的,孩子又得了大病,你说说这往后日子该怎么过”
  “不过听隔壁那婶子说,兴兴爸坐牢后,兴兴妈还是一直给兴兴看病,你说兴兴妈自己身体也不怎么好,也不能干活,哪里来的钱给兴兴治病”
  “估计是好心人多吧,你看那姑娘不就是一个吗”
  妇人们朝离开的阮迎银努了努嘴。
  阮迎银走得很慢,将背后妇人们的议论听在耳里。
  不知为何,她突然间就觉得有些难过。因为阮迎银觉得,这件事情,不太简单,沉重的不简单。
  在去s市儿童医院的路上,阮迎银因此很沉默。
  她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了,如果李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话。
  护士带着阮迎银去了叶兴兴的病房。
  病房里一共三个床位,每个床位上的孩子都显得十分虚弱。
  护士走到靠窗的床位,弯腰和床边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女人说了什么。
  那中年女人闻言站了起来,转过身,脸上带着点微笑,然后乍一看到阮迎银的脸时,笑容瞬间停滞在了脸上。
  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那中年女人跌坐回了椅子上,脸色苍白。
  这中年女人很瘦,脸上几乎都只剩下骨架,只是外面一层皮包着骨头。
  护士有些奇怪:“阿姨,你怎么了”
  赵春梅大口大口喘着气,闻言勉强稳住心神:“没、没什么。”
  赵春梅的神色,阮迎银看在了眼里。她心里大概已经明白了。
  噩梦预示着李妲的死不是意外,那么便是有人蓄意谋杀。货车司机肯定有问题,自己身患癌症,家里又有得病的孩子,会怎么选,阮迎银想想就能知道。
  病床上的孩子睡着了,但他睡得也不是很安慰,稚嫩的脸庞微微皱着。他没有头发,脸色很苍白。
  阮迎银逼退了眼里就要掉落的水光,她从书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走了过去,把信封递给了瘫软在椅子上的赵春梅。
  赵春梅的抖着手,差点把信封给扔了。
  阮迎银一个字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护士看了看赵春梅,又看了看阮迎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也很忙,因此道:“阿姨,那个小姑娘是来给兴兴捐款的。”
  赵春梅捏着手里的信封,觉得特别的烫手。她点了点头,浑浊的眼里有些水光。
  当年叶勇撞死妲的时候,赵春梅也赶去了医院。她见过阮迎银这个小女孩,阮迎银哭着闹着,对叶勇又踢又骂,最后还给了赵春梅一个耳光。
  但是叶勇和赵春梅都受着,也只能受着。
  护士说了几岁,见赵春梅没有事情,又看了看孩子的情况,就回到了护士站。
  赵春梅转过身,擦了擦眼泪,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是一沓钱,同时还有一张白纸,纸条上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是阮迎银的电话号码。
  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赵春梅的手抖得更剧烈了。
  其实在之前,阮旭东发短信问她有没有什么人来问的时候,她就害怕了。
  不,应该是从两年前,车祸的那天起,赵春梅就一直处于害怕当中。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会说。赵春梅擦掉眼泪,看了眼睡着的孩子,拿着信封起身,就追了出去。
  住院楼一楼大厅,阮迎银站在大门口。她仰着头,朝上看去。
  住院楼很高,这么高的楼里,有多少病房,又有多少病床然而床位还是不够,阮迎银刚刚还看到有人在等床位。
  她抓紧自己的书包,出了医院大门,上了回小区的公交车。
  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刚好是红灯。
  阮旭东看着阮迎银的身影,手捏紧了方向盘。
  就在阮迎银上了公交车后不久,赵春梅拿着信封追了出来。
  阮旭东把车开了过去,按响了喇叭。
  赵春梅惊慌的看了一眼,半晌,上了阮旭东的车。
  “阮迎银来找你了,是不是”阮旭东咬着牙,一双眼睛猩红。
  赵春梅很害怕,她赶紧把信封递了过去,有些语无伦次:“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到我这里来。但我真的什么也没说,我追出来只是要把信封还给她”
  因为害怕,阮旭东的喘气声很大很大。昨天晚上,听到杨清微提起阮迎银在查李妲的死因,他便一夜没睡。
  今天公司开会的时候,他更是频繁走神。
  之前阮旭东还敢去找阮迎银,但是现在,阮旭东却不敢了。他怕找阮迎银的话,会从对方嘴里听到什么。
  所以他亲自来了趟医院,当面问问情况,看看阮迎银有没有查到赵春梅这里。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亲眼看到了阮迎银
  阮迎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上次请假那半个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吧
  阮旭东越想越着急,他把车拐进一条巷道,停在一颗大树下,然后急切的把赵春梅手里的信封拿了过来。
  因为紧张,他的手抖得甚至打不开已经开了口的信封,一时愤怒之下,直接把信封撕开。
  里头的人民币瞬间散落,掉了车里一地。
  阮旭东拿着那张白纸,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衣袋里,恶狠狠的看着赵春梅:“你有没有说什么”
  赵春梅抓着自己粗糙的手,连忙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说她来的时候,护士站的护士也在场,你不信可以问护士”
  “而且我不可能说的,兴兴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我不可能说的啊”赵春梅将脸埋进了双手。
  阮旭东看着赵春梅的样子,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渐渐平缓自己的情绪。
  阮迎银肯定是意识到什么了,但她手里肯定没有证据。也是,阮旭东有足够的信心,他把一切证据都销毁了。唯一知情的人,也就剩下旁边的赵春梅了。
  阮旭东沉默了很久,然后道:“你和你儿子出国吧。”
  赵春梅脸色一白,声音都变了调:“什么出国”
  “嗯,出国。”阮旭东点点头,“立马就出国,我会安排下去。”
  赵春梅摇头:“不行,出国,我”她只是一个农村妇女,连中文都不一定能认全,更何况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她带着儿子,怎么生活
  阮旭东有些不耐烦:“国外的医疗条件比国内要好的多,你儿子骨髓配型不是一直没找到吗说不定去国外就找到了呢当初就说好了,我会负责你儿子的医疗费用。到国外也是一样的。这两年,哪次我没有把钱给你”
  赵春梅顿了一下。
  “赵春梅,你要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这件事情败露,我逃不了,你更逃不了。你知情不报,可算是同犯,一样要坐牢的。你我坐牢了,你儿子没钱治病,又没人照顾,只能等死。”阮旭东脸色阴沉。
  赵春梅抓着自己的手:“我知道,可是在国内不行吗就算不是s市,也可以去别的城市。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不会说的。只要我不说,不就没关系吗”
  “我说出国就出国”阮旭东怒吼道,看着赵春梅的眼睛里,仿佛怪物。
  赵春梅被吓到了,紧紧贴着车门。
  阮旭东深深吸了口气:“就这么说定了。国外医疗条件好。你先和你儿子出去一边避风头,一边治疗。几年后,等你儿子病治好了,你再带着儿子回国。”
  赵春梅闭了闭眼睛,只能点头同意。
  阮旭东开着车离开,然而车到医院前时,他并没有停下,也没有放下赵春梅。
  赵春梅急了:“阮老板,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儿子还在医院呢”
  阮旭东神色十分平静:“我知道。这些天你先去其他地方呆着,你儿子那里我会让人照顾的。三天后,你和你儿子会在码头汇合,然后出国。放心,一路上我会安排护士和医生随行。这三天,也会让你和你儿子保持联络。”
  江邢远回来的时候,阮迎银正抱腿坐在沙发上。
  电视屏幕上,依旧是男女主坐摩天轮的片段。
  她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屏幕,但心神明显不在上头。
  江邢远走了过去,在阮迎银面前蹲下:“怎么了”
  阮迎银回过神来,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江邢远站了起来,坐在对面的茶几上,面对着阮迎银,盯着她的神色,脸上带着点淡笑:“门口保镖说你刚回来不久,你放学后去哪里了”
  大多数时候,阮迎银基本上放学后就回家。门口的保镖每天都会和江邢远汇报阮迎银的情况,早上几点出门,心情如何。晚上几点回来,心情怎么样。
  其实江邢远更想让人直接跟踪阮迎银,把阮迎银的全部行踪都握在手里。杀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作者:九紫
  但到底,江邢远还是没这么做。虽然他很想。
  阮迎银慢慢的看了他一眼,拿过身边的手机看了看。
  没有人联系她。
  她叹了口气,将手机捏在手心,半晌道:“我去了趟儿童医院。”
  阮迎银觉得她要寻求帮助,因为她刚刚仔细想了一下,赵春梅不太可能会主动开口说出事情的真相。
  因为她有个生病的儿子,那是她的软肋。
  想来想去,江邢远是最合适的对象。
  江邢远听到后挑了挑眉。
  阮迎银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和江邢远说了。
  江邢远嘴边带着点淡笑听着,表情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在阮迎银说完之后,挑眉问道:“那你觉得背后的人是谁”
  阮迎银看着江邢远,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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