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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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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来决定吧。当然了,我也不可能等你们一直到天亮,那时间太长了,神也需要休息。”武大举目在屋子里看了看,他的眼光停留在了一截仅仅剩下少半寸长的蜡烛头。“那就这样,你们看这根蜡烛头,在它燃烧尽之前,你们三个要达成一致,告诉我,让谁活下来,然后我会带走其他两个人的性命。如果没有答案的话,我就把你们三个都杀掉。要快点哦,这蜡烛坚持不了多久的。”武大笑着说,他很想欣赏欣赏,这些下贱的婊子,在生或死的问题上,如何做出抉择。

这一定很精彩。

武大的视线里,这三个女人呆若木鸡,但是她们原本抱在一起的胳膊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各自之间都离开了一点距离,她们都在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对方。

哈哈,果然,谁都不想放弃活下来的机会,那这些下贱的女人会怎么来决定呢?武大想不出来。真遗憾,应该给她们一人一把刀子,这样也许解决问题会快些,这些下贱的女人就不明白,在生存的名额有限的时候,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暴利。

就好像武松遇到老虎,把老虎打死了一样。他不但活了下来,还成为了人们心目当中的英雄,这就是对于生存名额的暴力争取。

蜡烛一点点的在燃烧,刚才还有小半寸的蜡烛头又燃烧了一半,虽然这屋子内有十多根蜡烛,但这个蜡烛摇曳的灯影,还是显得那么惊心动魄。

终于,有一个女人按捺不住这种等待,她的身体微微的动了下。

好戏要开场了,武大迫不及待的咽了口唾沫。

第一百三十七节 取悦“神”的战斗

人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的奇怪,武大在看着这三个女人的同时认真的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他是这三个当中的一员会怎么做?是的,如果神处于下风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安静的等待着宰杀,如果这三个女人真的跟自己拼命的话,保不齐就会有一个真正的跑出去。

不过这种假设毫无意义,就算这赤身裸体的女人跑出去又有什么用?秋雁不是说了吗,今天的胭脂巷总共也没有几个客人,恐怕这里的姑娘也耐不住寂寞都去看星星,顺便勾搭男人了吧,跑出去又能怎么样,最多只是让她们的身体暴露在那暗红的光辉当中。

一会回去的时候,一定要看看那星星是怎么回事,暗红色的,还带一条尾巴,真是很新鲜。

武大看得见那个蠢蠢欲动的女人,她的前臂和她的脚趾在动,也许她自己感觉不出来,但因为没有衣服的遮蔽,这一切都非常清楚的被武大看到。她要有所行动了,她会怎么做呢?武大很感兴趣。

就在武大还在发愣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动了起来,但是出乎武大医疗的是,她并不是把手伸向旁边的同伴,而是猛的奔跑了两步,从床上跃起,一头撞在了墙壁上。整个动作非常之快,快得让武大觉得这不是真想,而只是幻觉而已。

那女人的头就如同熟透的西瓜被撞碎一样,发出闷声闷气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鲜血的四溅。可以看的出这女人抱了必死的决心,她也成功的做到了,这么远远的看上去,她的头已经碎了四分之一,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就是愚昧!武大冷笑着,这种力量如果不是用来自尽,而是用来反抗的话,虽然注定不可能成功,但至少会让我手忙脚乱一番,而这样死去,变成肮脏的垃圾,除了会被我吐上一口口水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武大看着床上剩下的两个女人,指着那刚刚撞死的死尸说:“看起来有人不想参与神所构建的游戏,主动放弃了参赛资格,这让我很失望,这是对神的亵渎。无视神的邀请,将被被授予最为惨烈的惩罚。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我会用神的力量诅咒她,她的来世必投胎为畜生,受尽劳苦和欺凌,最后变成刀下亡魂,躯体供他人果腹。”武大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越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神,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分得清这只是他的臆想,可到现在,他发觉自己居然说神的话语不用经过任何思考,那些权威的,圣洁的言论张口就出,就好像永不干涸的泉眼一样。

看起来我真的是神,我只是到世间来受难的神。现在的我,觉醒了!武大高兴的想着。

“蜡烛还有一些,你们两个还有时间。其实我刚才还在担心,三个人之间发生点事情是很难的,毕竟只有一个名额,在与别人对抗的时候很担心另外的存在会偷袭的吧。现在好办了,有一个人已经放弃了,那么就剩下你们两个。”武大惬意的摸了摸下巴:“其实作为神的我,也可以给你们一点提示。我认为用眼睛看,怀揣敌意的这么赤身裸体的站着,是不会解决任何问题的。作为神的奴隶,一定要有能够活下去的能力,一定要是你们这些下贱人当中的佼佼者,那么神的奴隶,给我看看,你是怎么干掉你的竞争者的?”

这两个女人听了武大的话之后,居然真的面对面的站着,她们的呼吸沉重起来,胸脯随着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加速的呼吸频繁的起落,这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但是这两个女人只是这样的站着,看起来她们都不知道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应该如何的以命相搏。不过武大还是高兴的看到,她们腿间的尿液已经干涸了,很好,这两个女人已经为了活下去的机会,短暂的忘记了恐惧,渐渐的进入状态了。武大觉得只有神才可以做出这样伟大的场景构思,那么现在还缺点东西,神既然挑起了战争,那就需要赐给战争双方武器,只有这样,战争才会是有质量的战争,神看得才会高兴。

武器……武大环顾四周,这妓女的房间里只有一些女人的东西,并没有刀剑一类的存在,唯一的尖锐的东西,就是摆放在地上的烛台。可这烛台过于强大,以眼前这两个女人的身子骨,是断然举不起来的,更别说用这个当做武器进行搏杀了。武大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最后眼光落在那个刚刚撞死的女人的尸骨上。

是的,忤逆神的意思,就应该要接受神的制裁。这场取悦神的打斗,也要有祭品才可以。武大想到这里,走到了那女人的尸身前。那个女人趴在地面上,血从脑袋里缓缓的流出,这种流血的方法和速度,比隔断脖子要温柔许多,武大摸上去,那尸体上还带有生命的温度,甚至那肌肤的弹性,比刚刚干她的时候来的更加诱人。

不过武大不会想要干她,因为她是忤逆者,她不配。如果可以的话,武大甚至想切开她的身体,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挖出来,这个妓女当中最下贱的人,不配带着属于神的东西去死。

武大并没有把她翻过来,而是直接用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尸体的肩膀处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声音清脆无比,就好像是桂花楼里最上好的瓷器茶具,跌破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武大听来赏心悦目。

这女人的身体虽然下贱,但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武大的手上继续加着力量,终于,他感觉骨头已经被自己完全捏碎了,然后用力一扯,把尸体上的两条胳膊齐齐的撕了下来。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躯体的两侧涌了出来,这突然的爆发,带给武大无穷的快感。但是这两条胳膊太长了,不合用,武大皱着眉头把撕扯想来的胳膊再次的扯断,单单的留下两条上臂。这两条上臂都露着骨头,裸露出的骨头的断面,都是尖的,在烛光下,闪着如同匕首般锋利并且压抑生命的光泽。

武大轻轻的甩了甩胳膊,把不断涌出的鲜血抖落了一些。“这就是你们的武器。用刚刚还站在一起的熟人的身体,来拼个你死我活,没有比这再精彩不过的了。我只扔一次,希望你们能接住,接不住的人,大概直接就会被对方捅死吧。蜡烛燃不了多久了,那么……”武大把两条“骨匕”分别朝两人轻轻的扔去,他很怕自己会失手直接用这“骨匕”刺穿女人的身躯,所以故意扔的很高。

那两个女人的头齐齐抬起,都顶着属于各自的武器。“开始。”武大在扔出了之后,不忘下达口令。

这是供神观赏的搏斗,怎么可以在没有神的命令下就开打了呢?扔出的“骨匕”在摇曳的烛影下,显得异常鬼魅和血腥,但那两个妓女好像已经不再是温顺的小羊,而是敏捷的猎手,她们居然没有等“骨匕”落下来,就已经蹦了起来,齐齐的接住了武器。然后又一起落在了床上。

那雕花的大床发出一声绝望的“吱呀”声,这种声音让武大精神一振,因为下午的时候,每当他凶猛的进入的时候,这床也会发出类似的声音。只是听起来,远不如这样来的响亮。武大自忖自己的力量还是不够大,如果能一插之下,床能“吱呀”成这样,也算是不枉此生啊。

就在武大享受这来自于声音的幻想时,这两个女人已经开始了属于她们的战斗。这战斗在武大看来笨拙无比,武大虽然自己没学过什么武艺,但毕竟有武松这个弟弟,武松在家里演武时武大也是看过的,尤其是短刀这种兵器,武松尤其爱用,使用起来夹杂着拳法、肘法、膝法,看的武大也总想上去试试。

可是那刀虽然对于武松来说确实是短刀,但到了武大的手里就显得不再是那么的短,武大尝试着用过几次,每一个动作都觉得干涩和笨拙。武松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武大知道,武松的心里一定是嘲笑的,所以在那之后,武大索性也就不在练刀了。

而这两个女人,拿着的虽然不是真正的短刀,但使用的方法却应该是类似的。不过虽然明显能够看出,这二人在以命相搏,可手上的武器仍然不会操持。那尖锐的一侧,总是不能很好的对着对方,甚至有的时候会对向自己。

“骨匕”上满是那撞死的女人的血,二人打斗一番之后,躯体上也到处都是血迹,甚至脸上也是一条一条的红印,烛影飘荡,色彩竟然有些斑斓。只是不知道,这血到底是“骨匕”上的,还是她们自己身上的。

“时间快到了。那蜡烛要灭了。”武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一下那就要熄灭的蜡烛。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想让武松先教教这两个女人应该如何用短刀搏杀,在让她们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用这忤逆者所制成的“骨匕”以命相搏,可是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那么,想让这两个人的搏斗再激烈一些,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一些压迫感。

压迫感就是匕首,蜡烛烧尽之前,必须要分出输赢。武大只是这个目的。

武大说话的时候,那两个女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但是仅仅的瞟了一眼蜡烛之后,就开始更加猛烈的搏斗。这搏斗已与刚才不同,刚才每一次交锋之后,她们还会分开为下一次攻击蓄力,但现在已经完全是抱在一起,不会分开,用她们一切可以攻击的方式攻击着彼此。

武大清楚的看到,有一个女人的乳(和谐纵横)头已经被另一个咬下,但他奇怪的是,咬人者居然没有把咬下的肉吐出来,倒好像是直接的吞了下去。

真是太精彩了。武大激动的想要大声的叫好,他记得每当戏台上的那些漂亮的小娘们唱出什么华美的唱腔之后,总会有一些嗓门大的糙汉在下面扯着脖子叫上一声好。然后那些阔少爷就会从怀里掏出预先准备好的银子和首饰,往戏台让扔。有一些品行不端的,还会故意把银子往那些小娘们的身上扔,武大曾经偷偷的溜进戏院,亲眼看到一个阔少爷把一大块银子狠狠的砸在了台上小娘们的胸脯上,那胸脯的弹性真好,居然把那么大块的银子弹了起来,当时下面的人齐齐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但那一扔显然极重,在完成了弹飞银子这惊人的举动之后,那小娘们痛苦的趴在了地上,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了出来。当时的武大所想到的是怜惜和愤怒,他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他能够出人头地,必定把那阔少按在地上,用像砖头那么大的银块去砸那阔少的脑袋,看他的脑袋能不能把这银子弹开,如果能的话,就把他绑在县城的十字街头,让大家都用砖头去砸他的脑袋,给老少爷们图个乐子。

可现在的武大不这么想,他甚至想要往那已经被咬下一部分的胸脯上也扔块银子,看看那胸脯会不会如同当日的一样,也那么的有弹性。不过大郎转念一想,神怎么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神要保持属于神自己的尊严,所以他按捺住自己“捧角儿”的冲动,强行的把意识维持在“神的躯壳”里。

那被咬下乳(和谐)头的女人显然疼疯了,她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嚎叫,用手使劲的卡住了肇事者的脖子,任凭对方如何攻击也不松手。武大清楚的看到,那肇事者手中的“骨匕”已经有几下刺在了对方的身上,那残缺的胸脯的血洞周围,已经有几个地方被“骨匕”挑破了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口连在一起,使得那坨高耸的肉,变得有些血肉模糊。

但是卡在肇事者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松下来,疼痛只是让那手的力量更加坚决。武大甚至看到,那白皙的手臂上暴露出了根根青筋,胜负已经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那肇事者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本来红扑扑的脸蛋已经胀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她徒劳的挥动着“骨匕”妄图刺穿对方的身体,但她的手好像越来越短,慢慢的甚至触碰不到对方的身体,连那胸前的两坨肉也触碰不到,更别说其他的要害了。

然后,肇事者的手才痉挛般的颤抖,她的全身都出现了那种喘不上气的抖动。这种抖动武大是见过他,他曾经数次的看到过被吊死的人,那些人在死之前都是这样,手跟脚都抬不到原来的那么高,在挣扎几下之后就是全身的发抖和抽搐,每次当武大对这种抽搐已经有一些厌烦之后,那种抽搐总会突然的停止。

最开始见到别人吊死的时候,武大还会去救,但他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的踮脚和跳跃,都够不到那可以打开就可以救人性命的绳结。何况后来他知道,对于很多人来说,在这个时代,屈辱的活下去,要比痛快的死掉难得太多,死亡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下定决心的逃避,自己自鸣得意的拯救,只会无情的浪费这些命运的殉难者逃避的决心,把他们卷入生存这曲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悲歌之中。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武大学会了木然的去欣赏这种死亡,尤其是单独属于吊死的这种死前的抽搐。武大甚至相信,那不断抖动的四肢并不是在表达痛苦,而只是在演奏生者所看不见的乐器,那乐器演奏出的乐章想必也是华美之际,也至于死亡这扇能让所有的生者都逃脱的大门,也会被这华美的乐章所感染,向演奏者敞开,欢迎他的到来。

那被卡主脖子的女人手脚就正在做着这种演奏,武大眯着眼睛,仔细的倾听,他很想听出这乐章究竟高妙在哪里,毕竟作为神,无知是耻辱的。只是那女人的动作越来越高亢,但乐章依旧无迹可寻,就在武大为自己的徒劳无功感到有些厌烦和沮丧时,那演奏的动作戛然而止,肇事者的四肢在激烈的运动后停了下来,无力的垂向的地面。

她脸上的猪肝色正在慢慢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美丽的有些动人心魄的白皙。说来真是奇怪,这些贱女人在死前总能让人产生那种在她们生前无法产生的让人心动的魅力。

胜利者拿起手中的“骨匕”刺进了失败者的胸膛,她好像报复一般的没有刺进要害,而是把失败者的那两坨肉,扎的一样血肉模糊,在这样的几十次攻击之后,那飘忽不定的烛影终于熄灭了,而胜利者的胳膊在也抓不住失败者的脖子,失败者的身体如同布袋一样的堆了下来,她的胸前,还插着胜利者的“骨匕”。

第一百三十八节 绝望

武大高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妓女,终于在眼前形式的逼迫和自己的诱导下,变成了杀人的凶手,而且手段这么的残忍,即便在嗜血的神看来,都有一些不寒而栗。武大自忖,即便是现在,如果有一个人在他的爪下,发出这种死亡前的演奏,他都可能会松开手,用更为痛快的方式让对方去死,因为这演奏没有任何的声音,即便是神看来,也有一些诡异的模样。

只有死者世界的神,才喜欢这样的音乐和舞蹈。

但这个女人,下午的时候她还是温顺的变样,只会在自己的胯下做着各种迎合的动作,用柔软的身体来取悦自己。但是现在,她已经拿着同伴的残肢,去杀死了另一名刚才跟她抱在一起的同盟者。

她们的胸刚才是靠的那么的近,以至于似乎再一使劲,那些肉坨就会胀裂开来。但是现在,抱在一起的三个女人,仅仅剩下了一个,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成了她的武器,一个成了她活下去的祭品,这种情节和场景,难道不是很值得玩味吗?

“我赢了。”那女人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嘶吼,这声音带着唾液和痰的粘稠,听起来就让有几分的恶心。

“是的,你赢了。”武大赞许的点了点头:“我没想到,在蜡烛燃尽之前,你居然可以战胜两个人。当然了,虽然有一个是自己主动放弃的。怎么样,那里疼吗?”武大指了指她那被咬掉的乳(和谐)头,以及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胸。

“刚才很疼。”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有些抽涕,紧接着眼泪流了下来。她的脸上已经满是血污,这导致留下来的眼泪在血污中冲刷出了两道白道儿,看上去有些像马戏团的小丑,而她身上的鲜血也失去了属于胜利者的威严和属于杀戮的可怖,变得如同被捉奸的人泼上的红油漆一般,这都跟她的哭泣有关。一名真正的在神举办的战争中胜出的女人,怎么可能用哭泣来迎接胜利,这实在是太让人倒胃口了。

“不过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了。”那女人说完这句话,泪水也停止了流淌,只剩下她下巴上晶莹的泪珠还在来回的闪动,与之遥相呼应的是在胸上——那被咬下的乳(和谐)头出,还在慢慢流出的血,一样都是闪闪发亮。只不过泪水晶莹,而血液浑浊。一个纯净,另一个肮脏。

武大猛然间想到,真正的神,不应该接受鲜血作为祭品,因为这祭品当中含有太多的不纯粹的东西。人们可以为很多东西流血,为了杀戮,为了保护,为了正义或是邪恶,甚至女人每个月即便没什么事,也会流出一点血液。但那血液无疑是最为肮脏的,怎么可能作为神的祭品出现呢?

真正的神,应该用眼泪作为祭品。而最好的,最纯粹的眼泪,应该是绝望的泪水。当人绝望的时候,是不会顾得上擦的吧,只有这样的眼泪,神才最乐意接受。作为新世界的神,武大琢磨只有自己能够接受这样的馈赠。

不然的话,现在就试试吧。就拿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刀。武大兴奋的搓了搓手。

“你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到吗?这是我作为神赐给你的荣光。很快你受伤的部分就会愈合,甚至那被咬掉的乳(和谐)头也会重新的长出来。我还记得那东西的味道,下午的时候我还品尝过,那么醇香的东西,没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武大微微的摇着头。

“那就是说……”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武大:“我可以活下去了是吗?我的身体会恢复完整,这一切都会想噩梦一样的过去是吗?不,不,这一切肯定都是梦,一定是留下劈柴的小厮讲故事吓唬我们的缘故,我才会做这种恐怖的梦。我现在只要睡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吧。”那女人的精神有些恍惚,浑身都是血迹的微笑看上去真是有一份独有的诡异的魅力。

“如果这是梦。”武大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好像在享受信徒的膜拜一般:“这就是最美丽的梦,一个属于神的梦。你见过神吗?只是在故事里才听说过吧,如果真的有神,真的有一个可以裁决一切的神,他可以把一切按照他的思想进行改造和规整,世界又怎么会如此的混乱?不管他代表的是正义还是邪恶。现在,女人,你这个曾经的婊子,最为下贱的妓女,被千百人骑过干过插过的贱种,通过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追随我的资格。你将追随着新世界唯一的神,去见证只有神才能拥有和创造的神奇。”武大伸出了一只手,做出邀请的样子。他在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种真挚的笑容。武大相信,在看完了满屋的血腥之后,那女人一定会对这笑容感觉到亲切无比,她一定会控制不住心中的软弱,也伸出手来接受自己的邀请。

她不可能拒绝神的邀请,没有人可以。

果然那女人开始动容,她的嘴唇轻微的抖动着,她一定是想说一些感谢神的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吧,一定是这样的。武大见过在庙里烧香拜佛的年轻女人,她们在烧香的时候也是这样念念有词,嘴里轻声的抖动。武大不止一次的想要听清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却总也靠近不了。那抖动的嘴唇成为了武大心目中最美丽的东西,潘金莲从来没有带给过他这种神秘,但武大今天看到了。而且这抖动嘴唇的祷告,肯定是给自己的。

这也是神应该拥有的供奉!武大把自己的手更向女人的方向伸了一点,他把表情也做的更加的笃定。是的,表情有时候比语言还要生动。因为说出的话代表着一种承诺,而神不可以撒谎。

但是,做出的表情可不一定。神的表情中所蕴含的意思,凡人怎么会懂呢?神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是不会顾及到凡人的感受的。

终于,那女人禁不住武大伸出手的诱惑,一步迈出,向武大奔来。但武大距离床仍有些距离,那女人站在床边拼命的伸自己的手,还是差一点点才能够得到武大。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渴望,真是让人心醉。

武大被这种眼神所打动,他往那女人的方向微微的走了一步,让那女人可以抓到自己的手。那女人看到武大的动作后,再不停留,猛的把武大的手抓了起来,好像攥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武大能够感觉到她手指的那种力度,如同钢条一样勒在武大的手上,这娘们手上的劲还挺大。

那手指中传来的,除了属于生命和希望的一点点温暖外,还有那带有恐惧和怯懦的冰冷和颤抖。

武大看着那女人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这应该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吧。然后轻微的把手往自己的怀里拉,示意那女人从床上下来。此时的床上已经浸透了鲜血,那女人每一脚踩下去,床单的小孔里都会泛起一些血泡,以及发出一种让人难以名状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无数生灵最为绝望的呼喊,也好像是对于他们心中的神,最为歇斯底里的膜拜。

那女人站在床边的双脚终于开始动了,她缓缓的弯下腰,迈出脚,好像要从床上迈下来。那床上实在是太脏,武大能明显看出那女人不想坐在床上。

是的,武大想。如果那女人坐在床上,那个供人干的洞,一定会浸泡在血液当中,说不定还会吸去很多的血,这女人也会感觉到很恶心吧,但她可曾想到,床上的血,就是来自于她自己,还有刚刚跟她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她们刚才抱得那么紧,没有恶心只有亲密,把最为美丽的胸挤在一起,可是现在,当对方的和自己的血流了出来,她甚至不愿意把那最为肮脏的供百人插千人干的洞,触碰一下来自于殉难者体内的血液。

这些愚妄的人们啊,她们彼此之间哪有什么爱怜,有的只是伪装在善良下的杀戮和残忍,以及彼此间那深深的厌恶。而这些愚妄的人们,她们的本能也不断的在验证着神的言论:血是肮脏的,血甚至比那污秽的洞更加的肮脏。

那么接下来,神需要验证,眼泪是纯洁的,绝望的眼泪是最为纯洁的。武大一想到马上就要品尝到最为纯洁和纯粹的祭品,就禁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就在那女人马上要迈出下床一步的时候,武大突然胳膊用力,捏住那女人的手往下一拉。这拉的幅度不大,但是非常突然。刚刚经历完生死搏斗,此时有些精神恍惚的女人正在全神贯注的下床,哪里能反应的过来这个。于是马上失去了平衡,从床上跌落了下来,摔在了地面上的血泊里。

她落在地面上溅起的鲜血喷到了武大身上,武大厌恶的抖了抖衣服。

那女人迅速的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退了出来,在地上一翻身站了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是无法避免的,血水仍旧污染了她的全身。甚至她那如同蒜瓣般的脚趾,也浸没在血液当中,只剩下那被血污染的不再白皙的脚背和小腿,仍然如同青葱一般的立着。

那女人神情慌乱,很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她神色忐忑的望向武大,而武大,给了她一个肯定的表情,确切的说,是一个笑脸。

这女人慌乱的神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主人,我们现在离开吗?我可不可以穿一件衣服。”

武大微微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下贱的胚子,居然没等自己说就自认奴隶。是了,刚才自己曾经说过,决斗的胜利者将成为神的奴隶,这小娘们进入角色还很快嘛。如果她的身子清白,不是这种肮脏的妓女,又是这般的懂事的话,也许,真的让她成为神的奴隶也不错。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一边听刘林的报账,一边让她舔(和谐)我下面的东西,把那活儿全都含进去,这样那枯燥的报账也会显得有趣一些。武大畅快的想。

但是很可惜,你只是个妓女。而且还是没有乳(和谐)头的妓女,我看到你,只会感觉到恶心。不知道这样让人作呕的躯体上,能否能凝结出那最为纯净的绝望之泪呢?武大越发的好奇。

那女人打开了房间的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些衣物。那柜子并没有在争斗当中被打破,所以里面的衣服仍旧光鲜。女人把衣服穿好,看的出来她很想把自己打扮的体面,慢慢的在穿着亵衣,甚至躯体上的伤口把将亵衣染红后,她还会不厌其烦的再换一件。直到那伤口出血不再那么多,亵衣上的血斑只会是淡淡一块的时候,她才停止了动作。然后是裤子,外衣。她的头发是散乱的,她试图将头发重新的梳理,但梳妆台的镜子已经被血泼洒的几乎看不见人影,而那梳子也跌落在血泊之中,女人看了一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至于鞋袜,她并没有寻找。武大并不知道是因为这房间里没有,还是那女人已经习惯了这样赤脚的泡在血里,而忘记了这能够保护那蒜瓣一样脚趾的东西。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那女人终于穿好了自己的衣衫,走到了武大的近前:“主人,我们可以走了。奴隶已经穿好了。”

“你的鞋呢?你准备赤脚跟我离开?”武大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不是我的房间,没有我的鞋。她们都是缠足的,而我没有,所以她们的鞋子我穿不上。也许就是因为我没缠足吧,我才能活到最后,成为主人的奴隶。”女人叙述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反而有一些得意。

这种得意是建立在五个人的死亡基础上的,同一个房间里的五个人都死了,只有她能够活下去,虽然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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