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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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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吧,你逃出半天堡之后,只要随便找个餐馆当个白案厨子,活比这少的多,最多半年就能攒够娶媳妇的钱。你不是刚才念叨没碰过女人吗,去了媳妇之后,自己的老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潘七竭力像毛蛋勾勒着美好的未来。她知道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对女人无比向往的时刻,用这个前景诱惑毛蛋,他一定会就范的。再说,自由,是多么美丽的词汇,在半天堡的伙房里被囚禁的人,怎么可能不向往自由?潘七觉得自己赢定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的目标是要逃出而不是潜入。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的面具下并不是一张被别人熟悉的脸,这个秘密是什么我暂时还猜不透。另外,关于你杀人的次数是有额度的猜测也被证实了,按照你的性格,不挥霍完自己的权力,是不会想要逃走的,恐怕那额度已经非常稀少了吧?也许只剩下了一两个。”毛蛋把那个草球一下子扔进了燃烧的灶坑里,那草球瞬间燃烧,化作一个火团,光耀无比,却在几秒钟之后,迅速的黯淡了下去。“不过是这样的话,看起来,蓝衣胖子、黑脸厨子还有我,我们三个安全了,你不会用最后的机会来击杀我们这种微不足道的人。既然你对我没有危险,还许诺给我自由,那好吧,我们的联盟暂时达成。”

潘七一边听着毛蛋的话,一边看着被灶坑里的火光映衬着的毛蛋忽明忽暗的脸,不由得咬紧了嘴唇,她的喉头似乎流淌过了咸涩的鲜血。

“为了自由。”潘七伸出了手。

“为了自由。”毛蛋轻声的回应着,然后拉住潘七伸出的手,站了起来。

第八十二节 穿云箭

“这是不是就代表,我们已经是盟友了?”潘七并没有松开手,眼睛直视着毛蛋。

“嗯,是的。”毛蛋挣脱了潘七的手,不经意的搓了一下。

“那你说说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潘七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什么都不做,等等看吧。”毛蛋的声音很小,似乎是沉浸在思考中。

“等?这就是你的建议?”潘七对毛蛋的回答非常失望,她觉得自己可能是选错了人。

“是的,等等看。我知道,按照你的性格,恐怕已经谋划好下一步应该干什么了,只不过是这一步的计划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你才会如此焦躁,甚至冒险来征求我的意见。实际上你这段时间做的太多了,在这半天堡,所有的消息都靠人跟人之间的扣扣传递,速度是很慢的。等待具体的结果不能太着急,还要给他们一些思考和反应的时间。另外用这段时间,再完善一下想法。我刚才说你只剩下很少的杀人机会,你就马上选择了跟我结盟,看来剩下的次数真的很少。目前可以判断新军统领肯定是你所杀,至于邓白,我只能说有可能跟你有关,毕竟操纵畜生伤人,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不管怎么样,这余下不多的额度不能乱用了。如果你确实决定不了怎么用的时候,再来问我,我们共同商议。”毛蛋的这段话更像是自己的喃喃自语,而不是同潘七的交流。

是啊,毛蛋说的没错,我太心急了。可是在这半天堡上,过着牲口不如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不心急呢,我一定要获得自由,一定要找机会像武松、武大、海砂证明,我是可以凌驾于你们之上的存在。

不过毛蛋是绝对不能信任的,我也绝对不可以告诉他我的底牌是什么。对于这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对他的推测有什么反应,他往往是根据我的反应来判断推测的正确性,实际上他对自己的判断也不是很有把握。

毛蛋,你也一定会死的,这样威胁和冒犯我的人,都需要死去。

不过不可否认,毛蛋说的很对。我连续使用了两个名字,并且在跟蓝衣胖子和黑脸屠夫许诺死亡的当天,就发出了死亡的呢喃。我过于向往自由,这就导致我太心急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境遇吧:

目前我所了解的情况是这样,这里叫做半天堡,是二龙山的一个分寨。这里总共有三个寨门,背后就是大山,从寨门溜走是不可能的,寨子里竖立着很多木质的高塔,上面有人巡逻,如果一旦被发现逃走,就会被射成刺猬。

我在被抓上二龙山之前,曾经用言语提醒过一行四人,告诉他们身处于危险之中。这四个人当中的公子应该是身份非常,我记得很清楚,客栈的老板说是知府告诉他要有贵客临门,所以提前预留好了房间。这公子地位尊贵,但必须低调出行,这么分析出来,应该不是有官家的背景,否则不和情理。

他的随从黄虎,此人颇为神秘。许诺给了我三个名字的权力,并且给了我变体衣和人皮面具。新军当中的独眼人有可能就是他,如此隐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黄虎应该不会轻易的让别人代为执行。否则的话,他完全可以不出场,直接让那独眼头目跟我接触,许诺给我三个名字也不为迟晚。这三个名字应该是黄虎的上峰许诺给我的,是谁呢?我所知道的黄虎的上峰只有那个公子而已,也许是他吧,被那么英俊的男人垂青,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潘七摇摇脑袋,她需要的清醒的捋顺,而不是胡思乱想。关于名字的使用,其实并不需要知道具体的名字和相貌,实际上只要我知道这个人一个独有的称呼,和证明我有机会了解这个人的相貌,诛杀的行动就可以敲定。

另外,其实我可以控制这个人死前的一部分行动。就像,我让新军统领在伙夫休息的时候,死于众人的视线之内!

能操纵死者死前活动的这个结论突然的的出,让潘七兴奋不已。

凤凰

饶是武松的身躯身高腿长,凤凰这一阵狂奔,也感觉有些支持不住,毕竟是死人的躯体,虽然润养了这么久,也不如活人来的那样灵便。

这时,凤凰已经来了到了山包下,他弯下腰喘了几口粗气,回头望望,背后已经是一片绿色的浓雾,正在向四周散开。如自己所料,雾气主要向北方蔓延,没有向南方前进多少,也就是说,在这里是安全的。

有意思,看来刚才那棺材里是一具毒尸,这次县衙里的官差一定损失了不少。武松过两天还要去周边征兵,看来这把是带不了几个人了,县衙怎么也得给我留几个啊,要不我这县令不成了光杆了。也幸亏是我老人家跑得快啊,不行,这事武松必须得给我个说法,对,不能算完。凤凰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琢磨着这些事。

返回阳谷县需要往北走,但现在看来,北方被毒雾弥漫是万万不能走的,恐怕明天天明之时,阳气上升,转为北风之后,雾气才可以被吹散,在那之前,应该向西行出比较远的距离,那是安全的。凤凰琢磨着如何才能够安全的返回阳谷,找武松算账。

不过既然来到了这山包,总得上去看看安道满生前施展的禁法,凤凰对这老头很感兴趣,只可惜刚刚认识,安道满就已经死了,到死者的世界里去找安老头实在是太费劲了,每年都有死那么多,在死者的世界里找人,可比在生者的世界里找人难多了。能凭吊凭吊安老头生前的大手笔,也算是神交一次。凤凰对此欣欣然。

凤凰近距离的审视着这个山包,这山包并不高,估计了一下,也就十多丈(这里的丈采用1丈=10/3米的度量衡)的样子,只是山包的北侧并没有道路。凤凰只得向西走,寻条道路好上山。绕了少半圈,终于在山包的西南侧找到了一条颇为隐蔽的上山道路,凤凰心中一喜,甩开大步,沿路而行。

这山也是周围唯一的制高点,爬上去应该也能看到毒雾扩散的情况。不知道这一趟能不能带回去几个官差,要是就我自己回去,必定被武松那个小辈嘲笑,实在是太丢面子了。凤凰心情复杂,所以脚下加紧。

行到半山腰时,上面的路,居然是条石铺成的台阶,此刻月亮已经出来,月光洒满山路,白色的石阶,此情此景,让人心旷神怡。凤凰正在陶醉,猛然间发现,台阶上出现了一只手,这只手在月光下,清晰无比。

正处在这种刚刚逃完命且沉浸在美景之中状态的凤凰,虽是纵横生死的存在,但也被这突入起来的一只手吓了一下,实在是没有防备啊。

凤凰走过去,用脚踢了几下那只手,没有反应。这时他才想到,有手就有人啊,这手又不是孤零零的放在这,唉,看来这段时间,还是没习惯四肢齐全的活人,毕竟老朽在断肢纷飞的死者中,穿行了太久太久了。

顺着胳膊,凤凰看到了在枯草当中的尸体。这尸体一身利落的扮相,腰中还挎着一口腰刀,踹了几脚,尸体还没有彻底的硬化。这么冷的天,尸体的硬化速度非常快,看起来也就是死了不到半天而已,恐怕他死的时候我们已经出了阳谷县城,只是还没到这罢了。凤凰的心中,估算着死亡的时间。

凤凰用脚踩倒了枯草,细细的蹲下检查这具尸体。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在颈部的右侧,不是兵器的痕迹,看上去更像是野兽的撕咬。只是这撕咬的伤口有一些发黑,倒好像是牙齿上带着剧毒。

带毒?难道是蛇咬的?凤凰随即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蛇只有几颗牙齿而已,是只能咬而不能撕的。

凤凰用手在尸体上轻轻的按压,检查骨头的损坏情况。嗯,左侧的肩胛骨碎裂,右侧的髋骨碎裂。凤凰在脑海中,试图还原这死者之前的景象。可惜可惜啊,海砂不在这里,那小妮子还原死亡景象的功力可是我学不来的,不过离开了我,她也用不了,唉,太可惜了。凤凰反复的做了几个动作,来回比量,还是推测出了一些大概的情况。

这人不是野兽所伤,看上去更像是被人动身后突袭。突袭他的人,咬住了他脖子的右侧,在他左手向后反击的同时,击碎了他左边的肩胛骨,让他不能反击,同时用右侧的膝盖撞碎了他右侧的髋骨,让他栽倒在地,同时牙齿里的毒素生效,彻底的夺走了他的生命。

像人一样攻击,牙齿中带毒?凤凰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大跳,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确实发生尸变了。尸变的尸体强横,钢筋铁骨,居然能用脆弱的膝盖活活撞断别人的髋骨,也能轻易的打碎一个人的肩膀,真是力大无穷,同时体内还含有毒素。

我只是听一些凤凰当中的老家伙说过有这样的尸变,但我从来没见过。既然这活尸刚刚在这山包上杀了人,那他也许还在这里。罢罢罢,我今天就跟这活尸斗上一斗,回去跟那些老家伙也有的一番炫耀!

凤凰打定注意,踹了一脚尸体,一步迈回了石阶,从腰中拔出自己的腰刀,操于右手,小心翼翼的,继续向山上前行。

凤凰心里着急,脚下也就越发吃紧。片刻之后,就到了山顶。从山下看不清楚,这山上原来有一小凉亭,只是时代古远,又缺乏修缮,显得有些残破了。凤凰不敢大意,提刀在附近仔细搜寻,又发现了三具在一起的尸体。

这三具尸体和先前发现的扮相基本一样,都是非常利落的打扮,同时带着武器,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死法也都差不多,脖子上中了致命的咬伤,身体上都有几个地方的骨头,被打的碎裂。不过跟半山腰的那个比起来,这些都不是被偷袭而死,而是实打实的被正面击杀。三具尸体在一起,证明是以三打一被活尸击败,凤凰相信,活尸在杀人之后是不会挪动尸体位置的,否则那具在半山腰的尸体应该是最先被处理的。这三人身体匀称,肌肉鼓胀,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使用兵器和磨损出的老茧,应该是武功非常,居然在正面被这活尸击杀,看来这畜生颇为凶悍。

凤凰又细细的找了一圈,想找找有没有活尸的身影,山顶的面积并不大,再次的仔细搜寻之后,凤凰相信,活尸已经离开了此地。顿时心里感觉轻松无比。

这活尸如此凶悍,谁能打谁打,我是不触这霉头。反正那些老家伙也无法验证我究竟做了什么,我看到了活尸的威力,回去吹牛也有谱儿,肯定能把他们唬的一愣一愣的。

凤凰此时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打自己上到山顶,只是在周围搜寻,凉亭里还没去过。那凉亭从外面一眼就能看个大概,活尸肯定不在里面,这也是它到刚才都被自己忽略的原因,不过这按理说也不会有人来的地方,居然修了石头台阶和凉亭,实在是让人不解,而且那凉亭居然只有上半段,更是奇怪异常啊。反正都上来了,去那凉亭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以后无论是武松还是那些老家伙问起来,我可说的东西都更多。

凤凰想到这里,也就紧走几步进了凉亭。这凉亭里有一个是桌子,几个石头凳子。凤凰来回溜达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好东西,结果突然一低头,发现地上有一玩意。看上去如同箭一般,只是较比一般的箭要粗大,后面还有一跟绳子顺延了出来。凤凰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想起来曾经有一个做鞭炮的人跟自己说过,这绳子叫做引信,是需要用火点的,电着之后,就会高飞。凤凰没玩过这个,顿时玩心打起,但是摸摸身上,并没带着火折子,这没火折子怎么点火呢?

不要紧的,我身上没有,那些躺着的人有啊。凤凰快步走出来,在三具尸体上来回摸,想不到,三人身上居然都带着引火的东西。这个东西,凤凰是看过武松用的,他拿起两块火石,来回一碰,擦出的火星,引燃了火折子。凤凰把箭插在旁边的枯草里,用火折子点燃了引信,站在旁边兴致勃勃的观看。

引信燃着,发出嗤嗤的声音,而后急速的缩短,在黑夜中留下绯红的拖影。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了凤凰的鼻腔,他不由得打了个盆地。就在他打喷嚏的同时,这箭冲天而起,带着响亮的哨音,在天上划出了光明无比的轨迹,它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在一个高点爆炸,响亮的声音传出,而四散的焰火,几乎着凉了半个天际。

这玩意真是好玩,可惜只有一个。那些老东西肯定没见过,恐怕跟他们说了他们都不信。凤凰感觉没太玩够,有点可惜,所以他抬着头,咂着嘴看着天空,幻想着类似的东西,接二连三的燃着,把黑夜着凉如同白昼般绚丽。

那是什么?仰着头看天的凤凰,突然发现,凉亭的顶上好像有东西,刚才一直没看到。他围着凉亭转了半圈,发现一根柱子上,有可以爬上去的扶手,凤凰心里一喜,顺着扶手爬到了凉亭上面。

凉亭顶上,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石碑,牢牢的嵌在亭子上。接着月光仔细观看,上面刻着“齐四之墓”四个大一点的字,而旁边则刻着“好友安道满”这五个小字。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安道满真是把这山包当成了齐四的墓碑,连墓碑上的字,都刻在了山包的最高点。在墓碑的旁边,还有一个凹陷处,用手一摸,光滑无比。

这是……这是安道满放置血石的地方!凤凰顿时明白了,活尸到山包上来,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拿走安道满镇压尸变的血石,连通原来坟包里的血石,安道满所有的镇压的禁忌都被活尸拿走了。

只是不知道,能正面力敌三人的活尸,有没有吃下第二块血石。如果他当时仅仅是吃下一块的状态,不知道现在会强横到什么程度。

他拿走了两块血石,现在会去哪呢?凤凰坐在亭顶思考着。他应该会去自己死去的地方,去重新感知死亡,以获得更大的力量,这是合乎道理的。齐四是在东街的宅子里被乱刃加身而死,这我是知道的。东街的宅子现在是……武松家!凤凰身上一哆嗦,也就说,活尸从这离开之后,应该是赶向阳谷,它的目标是武松家!

武松虽然能打,但他现在体内的虎魄不能够使用,怕也不是那活尸的对手。武松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海砂是我从死者的世界捞出来的人,不能这么简单就再死去。我得回去救他们!凤凰站在山头,纵目远望,大概看出了毒雾的扩散范围,在心里做了道路和时间的推算,而后发疯一般的跑下山头,寻路,向阳谷县城赶去。

第八十三节 对峙

海砂

海砂觉得萍儿有问题,这是十拿九稳的事。虽然她每天能够保证清醒的时候并不多,她也可以确定这一点。海砂以前是潘金莲的使唤丫头,她最了解,这个地位女子心里的想法。海砂感觉,萍儿来到自己家是来找东西的,这东西非常不好找,尽管萍儿很隐晦的套了几次海砂的话,但聪明如海砂,还是感觉出来了。

既然萍儿潜进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找着,想必没什么契机是永远不会找到的,海砂对于这一点很放心,她相信武松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粗犷,但内心是非常细腻的。所以海砂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一点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海砂也没有把萍儿的可疑之处跟武松说,她觉得没必要,武松一定会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自己一直也不想要使唤丫头,萍儿是武松坚持找来的,如果仓促的找毛病打发走,也许会让武松有些寒心吧。海砂每天睡觉之前,都努力的想一遍武松,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觉会睡多久,是一个晚上还是一天,她很害怕,在再次清醒的世界中,没有武松的存在,如果这些事情都是黄粱一梦,那对海砂的打击就太大了。

另外,她也有自信赢得和萍儿之间的战争,一个女人是不会惧怕另一个女人的。

实际上武松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海砂就行了。虽然武松刻意把开门的动作做的很轻,可是门就是这样,越轻的打开,往往门轴嘎吱声就越大,确实有些吵,但海砂却感觉自己很幸福,这是关心与爱的象征。

在这之后,应该是萍儿进房了,海砂并没有动,她很想知道,如果自己一直没反应的话萍儿会做什么。很快,门又被打开了。

奇怪,开门的声音怎么这么舒缓,萍儿这小妮子鬼精的很,知道越快开门声音才越小,这肯定不是她。海砂仔细的倾听,很快察觉武松那故意放轻却无法遮掩的厚重的靴子声,原来是武松回来了,大概是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吧。

海砂很想起来,跟武松说几句话。但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算了,晚上再说吧,说说话,这是我仅能做的事了,也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唉。

很快,开门的声音再次传来,应该是武松拿好了东西出门了。这一天就这么开始了,很难想象过几天武松出去征兵的时候,如果我早晨刻意的听开门声却听不到,那会是多么失望啊。不过不要紧,大概那个时候就是萍儿行动的高峰吧,我可以用这种争斗来解闷,海砂这么一想,感觉心情大好。

她一直在等萍儿进房,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声极小极快的开门声传来,这声音一定是萍儿的。她比平时晚来了半个时辰,看起来今天她搜索了很大的范围啊。不过还会进房,证明想找的东西一定还没有找到,否则她应该找个由头逃之夭夭。想在我的家里找个东西哪有那么容易,你们会为低估武松和我,付出代价。

唉,我能完全活过来该多好啊,我不想要什么以血还原场景的能力,我只想回复到被潘金莲推落枯井之前的样子,做一个普通的女人,武松会保护好我的,根本不需要我去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斗。不过往事不可追,想回到过去,实在是太难了。

萍儿进房之后的脚步声有些错乱,嗯,应该是他发现了武松二次返回的痕迹,认为这可能与自己找的东西相关,所以进行重复的检查吧。你太不了解武松了,关键的东西他绝对不会遗忘,更不会因为草率而给你留下什么可以查找的线索。

散乱的脚步很快停止了。海砂心头一乐,几乎要笑出声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笑,只有继续的装作睡着才是安全的。

萍儿推门进了海砂的卧室,她的脚步很轻,应该是怕吵醒自己。海砂的卧室萍儿应该是搜索过很多遍了,不出所料,她的步伐非常规整,坐在了椅子上。海砂静下心来,甚至能够听到萍儿的呼吸声。

这呼吸声比平时有些重,她很紧张。难道……她今天会有什么行动?在武松还没有离开县城的时候就有行动?那岂不是自投罗网,这正好,我且看看你有什么行动,然后想办法制服你,这样武松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人赃并获的存在,也让我相公看看,他媳妇虽然是现在这个样子,但能够保护自己,他在外面绝对可以放心。

海砂想偷睁开眼睛看一眼萍儿,如果知道萍儿的表情的话,差不多就能推测出下一步的行动。死过一次的人,能够觉察别人心中,哪怕最为微小的恐惧。然而海砂却不能轻易的睁眼,装睡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种隐藏。萍儿是永远叫不醒装睡的自己的,何况天天的情况都是如此,自己就算是睡到晚上,萍儿也会认为是正常的。

萍儿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了,椅子传来了很轻微的吱吱声。海砂在脑海中用声音假想着萍儿的样子,她应该是坐在椅子上,来回轻微的动。她在犹豫做一件危险的事,一旦她的屁股抬起来应该就会去做了。

在这房间里,危险的事?海砂的脑袋急速的运转着,难道,她想挟持我,然后让我透露给她什么消息?萍儿的手脚虽然不是非常纤弱,但绝对也是没有练过武的,海砂曾经在不经意的时候触碰过萍儿的胳膊和大腿,没有任何肌肉发达的硬度。她要想挟持我的话,手里必定持有什么凶器。一个小姑娘家能随身带的东西,估计也就是匕首了。

仿佛验证海砂的想法一般,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磕碰声,紧接着萍儿压抑不住的轻呼了一下。海砂知道,这个时刻萍儿的目光肯定不会集中在自己这,这是最好的机会,于是她睁开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后赶紧的闭上眼睛,仍旧装出睡觉的样子。

萍儿的手中,确实有一把七八寸长的匕首,已然出鞘,她刚才应该是把匕首不小心的磕在了桌子上。这个磕碰虽然给了海砂看一眼的机会,但却不是个好消息,桌子上匕首的磕碰痕迹会让萍儿没有退路,这个痕迹是肯定要被人发现的,而我的卧房里,又怎么会有匕首出现呢?

海砂微微的紧绷全身的肌肉,自己体力应该够一跃而起,对萍儿发动一两下攻击。先前海砂有把握制服萍儿,也是源自于她继续的体力。但如果想让这种攻击有效,就必须是萍儿没什么防备的情况下,现在萍儿手持着利刃,除非凤凰还在,要不然真的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海砂思考着现在应该怎么办,大声喊叫让老吴和吴嫂过来这个想法马上就被否决了。只要自己大声一喊,萍儿肯定冲过来就是一刀,自己躺在床上,八成是躲不开的。另外,萍儿如此大胆妄为,在这宅子里也许还有她的同党,这也会把老吴和吴嫂置于险地。

思考了良久,海砂得出一个悲哀的结论,自己只能装睡,尽量的拖延时间。毕竟萍儿的目的是为了问自己事,无论如何以她个人的力量,还不足以把自己掳走,只要一直在睡觉,那萍儿拿自己就没有办法,先这样吧。

莫不如,我真的就睡一觉吧,这样看起来更真实些,也能为一会积蓄体力。

在判定了当前没有什么危险之后,病倦的海砂再一次的睡着了,像每一次睡眠一样,在睡前,她又狠狠的想了几次武松。在睡着的临界点,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臆想,觉得也许自己醒来的时候,武松就已经回来,并且把萍儿抓起来了。总之,一切的想法,都敌不过身体欠佳带来的困倦,睡意汹涌而来。

但睡眠并没有如海砂的愿,她又一次的醒来。这次是因为院子里扫帚的声音,老吴在扫院子了。不过为什么现在扫呢?哦,对,现在是冬天,估计是下雪了吧。我要是没有病就好了,很多年冬天没有玩过雪了。

犹豫刚刚清醒,又听到了老吴扫雪的声音,海砂一错神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等她意识到需要装睡的时候已经完了。手持匕首的萍儿已经看到清醒的海砂,正面交锋,是躲不过去了。

海砂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傻越好。萍儿来到这的时间不长,海砂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即便是清醒的时候也很少讲话,因此萍儿应该对海砂没什么了解。

萍儿同样没有说话,只是表情突然变得很坚毅,而后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提着匕首,走到了海砂的床边,并且坐在了床沿上,把匕首直接逼在了海砂的脖颈处。海砂在这过程中,完全没有可以反击的机会,她可以预想到,只要自己一起身,就会马上被激动的萍儿所诛杀。

等到匕首逼在脖颈处之后。海砂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了,她用比实际状态虚弱的多的语气问道:“萍儿,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武夫人,我拿着刀贴近你的脖子,只要手轻轻的一抖,这匕首就会切断你的喉咙,你说我要干什么?”看得出来,萍儿在刻意的让语气凶恶。

“你别伤害我,我的身体你也知道,平日里在你的搀扶下才能勉强活动,你的刀不需要逼的这么紧的。”海砂装傻充愣,以期能获得更好的境遇。

“不,我不相信你。你的身体也不是天天都那么糟糕,武松绝对不会娶一个永远也不能自己下床的女人,你可能有什么后招,我不得不防。”萍儿把匕首更向里面推了下。

海砂感觉到那匕首的冰凉,她居然有一种舒爽的感觉。毕竟这屋子里太暖和了,暖和的有时候让海砂忘记现在还是冬天。

“你是要钱吗,别伤害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等武松回来,我帮你要。”海砂知道,萍儿是不会相信这种低智商的缓兵之计,她是想以此提醒萍儿,莫要过分,否则武松回来之后,场面会不可收拾。言外之意也表达了,如果萍儿不为难海砂的话,海砂是不会出卖萍儿的。

“武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伤害了你,武松是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萍儿神色轻佻,似乎有恃无恐。

海砂看了萍儿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并不显露出来。“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不需要男人参与,你不就是要钱吗,不需要武松,我也可以给你。”

“武夫人,你也不用打岔。其实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武松有事外出公干,在他要办事的地方已经埋伏了杀手,放好了陷阱,就等他来钻了。这一趟,就算他武二命大,恐怕也要身负重伤。如果你是指望着他保护的话,趁早可以放下这个念想了。少废话,说!东西在哪?”匕首又向前贴近了些许。

海砂脖颈上的皮肤,已经能感觉到刀刃的锋利。那刀刃若隐若现的感觉,搔的海砂的脖子上有些痒。

“东西?什么东西?”海砂的猜想被验证了。但她确实不知道,武松手里掌握着什么东西,毕竟,她跟武松虽然结婚了,也一直在一起,可能够交流的时间,实在寥寥。

“少装糊涂!就是武松拿了的阳谷县令的东西,那是要给一个大人物的,结果让你丈夫胆大包天的私吞了。”萍儿极力做着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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