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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佛生劫,墓生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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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灵倒一点也不担心,她抽回手,脸上的笑更加明显:“哎呀,美人害羞了,耳朵都红了……”
张启山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乞灵。”如果不是怕声音太大影响到戏台上的人,他这一声怕是威吓四方了。
乞灵见好就收。“开玩笑而已,不要当真,看戏,来,我们看戏。”她转过头,不理会他铁青的脸色,顾自听戏去了。
张启山看了看她的侧脸,有些无奈地喝了口茶。
曲终人散,张启山却没有走。
他不走,乞灵便也自觉地没有走。刚刚摸了老虎屁股,现在需要乖乖听话,算是给老虎顺毛,否则,后果难料。
台上的戏子走向张启山,说道:“稀客呀,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想起到我梨园来了。”
声音清雅富有磁性,一听竟是男声,明明扮相比女人都美。乞灵不禁好奇脱了这身戏服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张启山道:“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哦?佛爷有事求我?不防说来听听。”
“昨晚长沙来了一辆列车,零七六,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身全部焊死。我找人割开,里面全是棺材,人都已经死了。这是南北朝时期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族最熟悉的。”
张启山拿出了一只戒指模样的东西,那是他从火车上的哨子漆棺里取出来的。
他把东西递到戏子面前,戏子立刻用腕挡回,俩人一来一往几个回合,戒指还在张启山手里。
乞灵忽的上前抢下那枚戒指,拿在手里掂了两下,打趣道:“好一个‘情意绵绵掌’啊,这东西你们不想要,给我好了。”
她看到上面刻的杜鹃花图案,一句顺口溜脱口而出:“一月开花二月红,二月红开没爹娘。”
她收起玩笑神色,难得的一脸严肃:“这东西,我好像在哪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蛇纹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0 20:49:25
十七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0 20:57:09
酥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1 00:33:34
感谢三个小天使的地雷~(づ ̄ 3 ̄)づ 也感谢其他小天使的留言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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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步亦趋
“这东西,我好像在哪见过。”乞灵想了想,看着面前的戏子迟疑道:“你是二爷,二月红?”
杜鹃花又称二月红,是长沙红家的谱花。这东西,并非戒指,而是一枚顶针,是二月红家的东西,距今也就四五十年光景。
南北朝时期的墓,二月红家的东西。看来那座墓,二爷的前辈曾进去过。
二月红打量了一下乞灵:“姑娘何人?似乎对我们家族很有了解。”
“还好啦。”乞灵道,“我就是看了觉得眼熟,一些话脱口而出而已。了解算不上,我脑子不好,很多东西都记不得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之前有没有听说过我,我叫乞灵,乞丐的乞,灵魂的灵。”
乞灵想,她既然能认出这枚顶针,那这枚顶针的主人,也一定能认得她。说不定,她就能多记起一些事,顺便查查自己是怎么睡到墓里去的了。
记忆断片,也是件很麻烦的事,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可能惹上什么人,万一那人在你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下手,那就惨了。
二月红摇摇头,“抱歉,乞灵姑娘,我从未听说过你,也从未从我的家人口中听说过你。”
“哦,也对。”乞灵似乎有一点失望。“东西是几十年前的,那时候你恐怕还没出生呢,怎么会听说过我呢。”
二月红心想,她看起来只有十几岁,顶多二十,那时候更不可能出生吧。但见她眉宇间没有一丝玩笑与戏弄的神色,只能猜想她确实“脑子不好”了。
“二爷,如果你知道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佛爷,你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很久了。”二月红果断拒绝了张启山的请求。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来麻烦你的。”张启山又道,“我们在火车上发现了日本人大量秘密实验的图纸,我怕是日本人的阴谋。”
“佛爷,你多虑了。”见张启山依然坚持,二月红好心劝诫:“我奉劝佛爷一句,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故意拦着不让我知道。”张启山仍不死心。
乞灵上前拉了他一把,然后朝二月红笑着告别:“二爷,戏已经散场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走好,不送。”
出了梨园,乞灵忍不住冲张启山埋怨:“你怎么这么不识趣,没看到他铁了心不愿帮忙吗?他当然知道些什么,可你这么一直问下去,会让人为难的。”
“没看出来,你还很会替他人着想。”
乞灵听他话里有话,便只讪笑两声没有理会。
“佛爷,二爷不肯帮忙,那我们怎么办?”张副官问。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查出列车来源。去派人把八爷请来。”说完,他瞥了眼身后似在神游天外的乞灵,“怎么,还不走?”
“你在叫我啊?”乞灵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点点头,“走啊,这不已经从梨园出来了嘛。你先走吧,不用送我,我自己下步走就可以。”
张启山一手抓过她的手腕,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
“靠。”乞灵揉着发红的手腕,十分不悦,“旧伤添新伤,有你这样的佛爷吗?佛,懂不懂,就算你没有大慈大悲的胸怀,好歹也要怜香惜玉吧。”
张启山直视前方,毫不理会。
“之前我是看在有戏听的份上才留下的。现在你要留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想审讯我,还是想软禁我?”
张启山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理她。
乞灵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两眼,猛地一低头,抓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乞灵觉得自己好像都咬破了,但手的主人却像没知觉一般,毫无反应。她疑惑地抬头,正撞进一双深不可测的眼中。
“发泄够了?”张启山面不改色,声音冰冷。
乞灵松开口,他便将手抽回去,泰然自若地拿手绢擦了擦手腕上的口水和血迹。“这件事,你和我,两清。”
还以为他会破口大骂,没想到还是不冷不淡的,切,面瘫,木头。
乞灵冷哼一声看向窗外,不再言语。其实刚才张启山拉她的时候力气不大,没有伤到她,她手腕的伤,都是之前那蛮横的沙客弄得。
过了一会儿,张启山忽然开口:“手伸过来。”
乞灵立即把手藏到身后,一脸防备。“你干嘛?刚才不是两清了吗?”
张启山似是有些无奈,“我看看伤势。”
“哦哦。”乞灵松口气,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张启山拿出药膏,帮她上药。他的脸依旧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但手下的动作十分轻柔。“之前为什么不躲?”
“躲?废话。”乞灵白了他一眼,“我要是能打得过你,早跑了,还用的着上你的车?”
“我说的是梨园。”
乞灵一怔,原来他是问那沙客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为什么不躲。
“看戏看入迷了,不小心就被他抓住了。本来我自己使点手段也能挣开的,但那时候我的身份是小丫鬟啊,如果露馅了,就惨了。你应该知道,梨园里的小厮,武功都不弱,我好不容易混进去了,可不想被人扔出来。反正梨园的人是不会允许他们闹事的,再说了,你家副官不是也出手了吗。”
说到此,她冲前面的张副官挑了挑眉。“小副官,之前谢谢啦,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乞姑娘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那怎么行呢~”乞灵身子往前一倾,手肘撑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歪头冲正在驾车的张副官笑道:“你应该还没娶亲吧?那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张副官惊得差点呛住,手一哆嗦,车明显晃了一下。“不用了,不用了。”
“你一定觉得我是天煞孤星,所以嫌弃我了。”乞灵扁着嘴,似乎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不是,不是。”张副官跟了佛爷那么久,什么场面都见过,就是姑娘见的少,尤其是这种变脸变得比天还快的姑娘。他慌忙否认,“我不是嫌弃你,我……”
“副官,专心开车。”张启山沉着脸道。
“是。”张副官立刻答应,目不斜视。
“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会祸害你家小副官的。”乞灵看着张启山冷峻的侧脸,忽然笑了,“要不,我祸害你好了。”
张副官一愣,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张启山蹙了蹙眉,干脆闭目养神去了。
“无聊。”乞灵重新坐好,收起了玩笑神色。她其实有自知之明,不想“祸害”任何一个人,所以,这种“以身相许”的玩笑话,她能无所谓地说出口。
******
“跟着我,不许说话。”张家大宅,张启山下了命令后,乞灵便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吃饭,她也跟着吃饭;他去卧室换衣服,她也去换衣服;他在院子散心,她也跟在后面……
张启山的命令,除了“不许说话”这一条,她都完成的很好。
天已经黑了,张启山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沉思。
“佛爷啊。”乞灵隔着几步站在他身后,提议道:“你还是找个屋子把我关起来吧,跟着一块木头实在是太无趣了。”
“你能从我的卧室逃出去,关你,我不放心。”
“这次我保证不逃。”
“上次你也说乖乖等我回去。”
“张启山,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都几点了,还不睡?好歹给我找个座位也行啊。你不累,我累。”他们已经在院子里很久了。
“佛爷。”张副官拿着一件毛领披风走了过来。“小心天寒。”
张启山瞥了眼旁边的乞灵。“给她吧。”
“是。”
“八爷来了吗?”
“已经派人去请了,估计快了。”
“好,你先下去吧。”
“是。”张副官将披风递给乞灵,离开了。
乞灵生来不怕冷,她只是怕累而已。于是,她把张启山的披风往地上一铺,自己在上面蜷成一团睡下了。
他想站,就让他在冷风里站着吧,她还不陪了。
张启山看到她在地上像小狗似的缩成一团,忍不住笑了:拿他的披风当地毯,这丫头,还真不怕他。
齐铁嘴到后,张启山又把乞灵叫了起来。乞灵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蹭蹭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披风,拍了拍上面的土,扔给了一旁的副官。
书房里,经过一番探究,张启山指出火车的来源是矿山。因为从东北来的铁路都已经毁了,只有以前矿山里修的铁路还能到达长沙站。
正事谈完了,齐铁嘴指着张启山的手问:“佛爷,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被狗咬了。”
齐铁嘴瞅了瞅坐在角落里打盹的乞灵,“佛爷,你又把她找回来了啊?”
“嗯。”
“佛爷,如果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还是把她放了吧。留着她,不太好。她天煞孤星的命格,留着是个祸害。”
“她与我一起,不一定是谁连累谁。”张启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我自有分寸。”
齐铁嘴只得闭嘴。他还要跟着佛爷进矿山,到时候能不能活着出来还不一定,他想管也没那个心情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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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小镇
商定好第二天进矿山查找火车来源后,齐铁嘴又回了自己的铺子,张副官也下去准备,书房里,只剩了张启山和在沙发熟睡的乞灵。
张启山又看了一会儿地图,便去叫乞灵。“醒醒。”
乞灵翻了个身,没有醒。她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嗜睡、好吃。昨晚折腾了一晚,白天又不得休息,这会儿她的确是醒不来,天塌了也醒不来。
张启山无奈,只好把人抱起,出了书房。他自然而然地抱着人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忽然顿住,又掉转头抱着人去了隔壁的客房。
“佛爷,要不要派人看住她?”管家问。
“不用了,她想走,你们也拦不住。”张启山不怕她走,因为不管走到哪,他都能把人找回来。她看起来一肚子鬼点子,恐怕长沙城能欺负她的人,也不多。
何况此番去矿山不知能遇到什么凶险,他不能继续让她跟着自己。
她想去哪,就去吧。齐铁嘴说的对,从她身上,他的确问不出什么,但看着她,总能发现些什么。
回房短暂休息了几小时,张启山又换好便服出了门。
“佛爷。”张副官提了两个工具箱跟着他。“不带乞姑娘去么?从昨天的情况来看,她有些深藏不露的本事,或许有用。”
“不了,此番凶险,她若不安分,带去也是个累赘。”
张启山和张副官骑马到了昨天约定的地点后,却迟迟不见齐铁嘴出现。
“佛爷,您说八爷他是不是不来了?”张副官还记得八爷昨天一听说要去矿山,连忙手脚并用地偷偷往外爬的怂样。
“来。”张启山笃定道:“他一定会来。”
果然,随着一阵“叮铃铃”的铃铛声,一身算命先生装扮的齐铁嘴牵着头毛驴慢哟哟地过来了。
毛驴胸前系着大红花,背上还驮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同张启山款式差不多的西装和长靴,只是张启山的是灰绿色的,而那人穿的则是有些发白的灰色,腰身那里也更紧一些。
那人梳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头上戴着一只搭配的瓜皮帽,帅气又不失灵动。
张副官看着那人眼熟:“佛爷,好像是乞姑娘。”
张启山远远看到那身衣服,就知道她是乞灵了。为了防止她再偷自己的裤子,他让管家给乞灵准备几套行动方便的裤褂。
但那管家不知怎么想的,准备的全是跟自己差不多样式的衣服。就连那长筒军靴,也都给她配齐了。
人到跟前,齐铁嘴瞅瞅张启山,瞅瞅张副官,又瞅瞅乞灵,觉得自己的穿着格格不入:“哎哟喂,我说佛爷,你们家脱了军装出去微服私访,也都穿一样的衣服啊。真是省的不知道你们是一家人。”
张启山看着乞灵,脸色有些阴沉:“怎么把她带来了?”
“佛爷,不是你让她去催我的吗?”齐铁嘴一愣,随后委屈道:“今一早我刚要出门的时候,这丫头就拦住我,说是佛爷你派她去接我。我也没多想,就带她一块了。她还抢了我的毛驴,我这一路,都是走着来的……”
张启山不再理会齐铁嘴的埋怨,转而去问乞灵:“你跟来做什么?回去。”
乞灵往齐铁嘴旁边一站,学着他的样子委屈道:“昨天是你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的,我一早醒来管家说你已经走了,我想既然你没对我下别的命令,那不就是让我继续跟着嘛?所以我就去齐铁嘴那碰运气了,没想到他果然还没出发……”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张启山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委屈样,觉得有点头疼。“告诉我,你来到底为什么?不说,就给我回去。”
齐铁嘴碰了碰乞灵的胳膊,小声提醒:“好好回答,佛爷生气了。”
“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乞灵收起自己的委屈样,一昂头,看着张启山毫无惧意,“张启山,我去哪是□□,别以为你把我从墓里挖出来,我就跟那些明器一样成了你的私有物。”
直接喊佛爷的名讳,这个乞灵,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齐铁嘴瞥见佛爷因愤怒微微起伏的胸膛,忙去俩人中间劝架。
“乞灵,你会不会说话!不让你去,是怕有危险,我想不去,佛爷还不放人呢。”
然后他又讨好地看向张启山:“佛爷,您别跟个小丫头片子计较。我算过了,此次有她跟着,能逢凶化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佛爷你就带她去吧。”
“我懒得计较。”张启山冷冷说完,跨上马率先沿着铁轨走了。
乞灵不屑地“哼”了一声,冲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
张副官一见张启山走了,立即骑上马,对齐铁嘴道:“八爷,你还是跟我同骑一匹马吧。”
“让他骑毛驴吧,我跟你骑马,驴太颠了。”乞灵借着张副官手里的力道一跃跃上马背。
“这丫头,净会享受。”齐铁嘴跨上小毛驴,颠颠地跟在了后面。
沿铁轨行了一刻钟,一行人遇到了两条岔路。往左还是往右,这是个问题。山脉连绵不绝,万一走错了,可能几天都找不到要找的地方。
“佛爷,这有两条岔道。我说,咱们该走哪条啊?”齐铁嘴道:“要不先让我先算一卦。”
“别算了,往这边走。”张启山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打断他,朝左边的路走去。
张副官和乞灵紧随其后。
“哎,副官。”齐铁嘴在后面嚷道,“为什么要走这边啊?”
“佛爷自然有佛爷的道理啊。”
“什么道理啊?”
“额……”张副官一顿,也没想明白。“反正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对,对什么对?你说清楚啊……”齐铁嘴不依不饶地问。
乞灵不禁笑了,“你们两个,一个只信自己算的卦,一个只信佛爷的话,还真好玩。”
她指了指铁轨两边的杂草。“你们看,这四周枯草丛生,有的都把铁轨覆盖住了。另一条铁轨旁边的杂草都是直立立的,这条旁边的却有被人踩过的痕迹,还有被车压过的痕迹,很明显,这条最近有火车经过。”
“乞灵姑娘,你真是聪明啊。”齐铁嘴恍然大悟,冲乞灵竖起大拇指。“我就说这次有你跟着能逢凶化吉。”
乞灵轻哼一声,看了看前面的张启山。她只是想让他知道,她跟他们一起,不是灾星,是福星。她绝不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其实她跟着进矿山,主要是为了探清火车上棺椁的来历,确切来说,是棺椁里的那枚顶针。也许,这个墓,跟她有关也说不定。
走了没多久,他们便看到了一个小镇,小镇看起来已经荒废很久了,他们进去走了几百米,连个人都没看到。
村口摆的东西都有些年岁,看来他们没有走错,只是镇子里没有人这点看来十分古怪。
几人又走了一段路,忽然看到了一对收拾东西正要离开的母子。
张副官上前询问,才知道这附近的确有座矿山,之前也有日本人来过,但连着发生了几次矿难后,镇上在矿山上干活的人生活没了着落,这才都搬走了。
“哎呀,这么大的镇子,难不成连一个人都没有?”天都快要黑了,他们还没有碰到其他人,也没找到别的线索。齐铁嘴忍不住埋怨,“早知道要出来这么久,就带点吃的了。副官,你箱子里,有吃的吗?”
张副官摇摇头。
“乞姑娘,那你呢?”齐铁嘴又把头转向乞灵。
乞灵也摇摇头,“我哪能猜到你们几个大男人上山连点吃的都不知道带。”她也饿了一天,心情不太好。
又走了几步,他们忽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好香啊。”齐铁嘴和乞灵同时叹道。俩人一路小跑,找到了一家客栈,里面坐了约莫十几的人,有人正在煮汤,有人正在吃喝。
“佛爷,咱们进去吃点东西吧,顺便套点料,说不定能发现什么。”齐铁嘴提议。
“现在敌情未明,到时候别没套到料,反被人宰了。”张启山故意吓他。
乞灵轻“哼”一声,拉着齐铁嘴就往里走。“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齐铁嘴冲张启山招呼了一下,就往里进了。他自然不信乞灵能保自己平安,但他知道有佛爷和副官在,客栈里区区几个人伤不了他。
进到里面,齐铁嘴瞅见正在做饭的一桌,立即上去热情地招呼:“几位大哥,我们有幸路过贵宝地,实在是饿了,能跟你们一起吃么?”
他把身上的钱递了过去,那人扫了一眼,没答应。等他把张启山和张副官身上的钱一齐递上去,那人才终于答应让他们一块吃。
乞灵立即找凳子在桌边坐下,等着开饭。饭很快就好了,一锅乱炖,反而别有风味。
“这顿饭,付钱的人是我。”张启山对乞灵道:“你既然要与我划清界限,是不是应该自觉点。”
“就当我借你的好了。”
“可我不想借。”张启山把乞灵面前的碗往自己面前一端,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乞灵气结,眼珠一转,站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姓张的,你就这么对待我吗?我跟着你从大东北跑到大南边,好不容易有口吃的,你还不让我吃,我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主啊。
你都娶了八个老婆了,我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你当小老婆,你不珍惜就算了,还,还不给我饭吃。就你这身板,娶这么多老婆怎么也没把你累死。切,你累死才好。几位大哥,你们评评理,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副官一听,懵了。齐铁嘴一听,笑了。张启山一听,哭笑不得,他才多大,娶九个老婆的确能累死。
这个乞灵,果然是个人才。
院子里的人一听,以为她是张启山的小情人,在跟情郎闹别扭,便都偷笑起来。同桌的三个也放松了一丝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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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外遇袭
“几位大哥,你们都评评理,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院子里的人一听,以为乞灵是张启山的小情人,在跟情郎闹别扭,便都偷笑起来。同桌的三个也放松了一丝警惕。
齐铁嘴极力忍住笑,忙劝解:“小嫂子你别生气,大哥就是跟你开玩笑,来来来,咱们先吃饭。”
张启山难得的有些难为情,只得又把碗送回了乞灵面前。
乞灵却把头一偏,演上了瘾。“不要。你不喂我,我就不吃。”
见张启山犹豫着没有动,同桌的做饭大哥便劝道:“这小娘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跟着你到处跑的确是受了点苦。你呀能有个媳妇就知足吧,该哄就哄,别端着架子。”
张启山无奈地坐过去一点,舀了一口汤送到乞灵嘴边。
乞灵笑笑,一口喝下了汤。不错啊不错,佛爷喂的汤,就是好喝。“好了,给旁边几位大哥个面子,先饶了你,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乞灵接过碗勺,边吃边听旁边的人聊天。
“几位大哥,多亏遇到了你们,要不然我们就该饿肚子了。”齐铁嘴道,“你们是这村子里的人吗”
“不是。”一稍微年轻点的人回答:“谁愿意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讨生活嘛,这年头到哪都一样。”
“那敢问各位,你们以什么谋生呢?”张副官问。
“就做些散活,瞎混呗,等矿山通知,吃饭还得看天。”
一听提到了矿山,张副官不禁问:“那各位,你们有没有看到过一辆火车从这里开出去啊?”
见几人明显一顿,张副官接着道:“火车上装的都是……”
张启山见三人起了警惕心,便咳嗽一声示意张副官不要继续说下去。
做饭的大哥道:“我们哥几个都是村里的粗人,没见过火车。哥几个,咱们吃饱了赶紧回去睡觉,你们慢慢吃啊。”
三人迅速离开了。
张启山道:“正常人听到火车,一定会好奇。但你看他们三个,我怀疑屋里的人也都有问题。”
齐铁嘴和张副官点点头,为了不引人怀疑,几人又吃了一会儿,才进了屋子。
这家客栈十分简陋,没有单独的房间,全是大通铺,一屋子四围都是土炕,人就一个挨着一个睡在炕上。
张启山首先细细打量了一下屋里的人,他们看起来都在酣睡,鞋子放在地上,乱七八糟。
乞灵也不讲究,干脆利落地占了最里侧靠墙的一个床位,她脱了外衣躺下,冲张启山使了使眼色,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位。
张启山示意副官和齐铁嘴过去,后俩人却摆手后退。
“小嫂子旁边,我们不敢。”齐铁嘴道,“还是你去吧。”
张启山为了避免自己身份暴露,在乞灵旁边的床位上靠墙坐下了。
乞灵咧嘴一笑,抱了他一只胳膊,和他并排坐着。“这样,你一动,我就醒了。”她对张启山咧嘴一笑,然后就抱着他的胳膊睡去了。
她真不是想占佛爷便宜,谁让她一睡过去就特别死,八个铜锣都叫不醒呢。如果不这样,她怕佛爷一早醒来就丢下她自己跑了。
何况,那些被子不干净,有些味道,她靠着张启山,便只能闻到他身上的干净气息,利于入睡。人生在世,就要享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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