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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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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到自己的回澜阁,卫箬衣顿时就趴在了床上装死了。

    刚刚的事情弄的她好累啊!

    卫华衣回到了听竹别院之后,却是呆坐良久,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变故来的太快,完全叫人没有招架之力。

    愣了好久,她才想起自己应该写封信给卫荣,至少要让他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盼望卫荣这回争气,一定要考上,然后能参加殿试,一举成名,或许这样母亲才能稍稍的好过一点,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也没的让卫箬衣那般嚣张!

    卫燕的事情和卫箬衣又有什么关系,看看她刚才那样子,好像全天下就她能干一样!

    卫华衣心底恨意丛生,如果不是卫箬衣从中作梗,这事情没准就不会暴露出来!

    所以最讨厌的就是卫箬衣了!

    卫荣两天之后接到了卫华衣的书信才知道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一想到卫箬衣和卫燕曾经相携来过书院,他居然还客气的款待,刻意的讨好,他就气的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

    可巧徐幻真进门,不由惊道,“荣兄弟这是因何发这么大的脾气?”

    因为香囊的事情,徐幻真已经对卫荣存了几分不满之意了,如今看他忽然发了这么大一通火,定是心气不顺,书院里面的人都追捧着他,自然不会是因为书院的事情而闹心。他刚刚听说卫府来人给卫荣送信了,所以他才会过来看一看的,没准是卫箬衣的信,但是现在看这种情况,应该卫荣的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才惹恼了他。

    “幻真兄,你来的正好。”卫荣抬眸见是徐幻真,忙将书信给收入怀里,随后拉着他走进了里屋,“幻真兄,你上次说的考试一事,可是真的能作数?”

    “什么事情?”徐幻真开始装傻。

    “就是那个事情!”卫荣压低了声音说道,“试题的事情,你不是认识人能弄到试题吗?”

    现在他是被逼上梁山,这回秋闱是一定要中的!不然的话,他母亲就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只要他能考中,哄的祖母开心,这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母亲这么做,也是完全为了他!

    “这事情……”徐幻真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目前只怕是难了。”

    “怎么会!”卫荣急道。

    他在这边光顾着吃喝玩乐了,书哪里曾读过多少?便是进骊山书院都是顶替了大哥才来的。

    当年大哥出事病倒,他就替了大哥前来,原本是说等大哥一好,他就回去的,卫燕一病不起,他也就在这里一直赖着不走了。

    山长碍于他的父亲是紫衣侯,所以也不说什么。

    若是说他现在的学识只怕还不如当年在家里的时候。

第109章 109 欠下高利贷

    “之前出了那么大的岔子,都已经惊动了陛下,出动了锦衣卫了!”徐幻真说道,“现在可不就是难了。”

    “不行!”卫荣一脸的慌张,“我这回是一定要考上的!不能考不上!你帮我想想办法,即便是买高价,我也要弄到这些试题!”

    “高价啊?”徐幻真拉了一个大尾音出来,“那重赏之下,大概还是有人愿意铤而走险的。不过,荣兄弟,这价格只怕是不菲啊。”

    “没事!我有上次你给我的那张房契。”卫荣说道,“我拿来给你,你去帮我换成现银,不管别人要价多少我都愿意出!幻真兄,这次是救人如救火,你一定要帮了我这一回!”

    “那好吧。你房契拿来,我帮你试试看。”徐幻真说道。

    “好好好。”卫荣不疑有他,忙将那张用长姐随身香囊换来的房契给徐幻真拿了出来。

    卫荣这回真有点火烧眉毛的感觉,眼巴巴的看着徐幻真。

    “我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徐幻真心底一阵的冷笑,将房契收了回去,他可以帮忙,但是如果不从卫荣身上再刮出一些利息来,实在是难消自己心底之恨。“我先替你兑换了,只是时间太紧,不知道能卖出个什么价格来,你若信我,我就一手一脚的帮你做好,你若不信我,你可以自己去卖去。”

    “不不不。”卫荣说道,“你素来一言九鼎,我自是信你的。”他哪里会做这些事情,能上哪里去找买家?况且他是紫衣侯府的小公子,要他去和别人讨价还价,他可丢不了这个脸面。

    “荣兄弟信我便好。若是到时候这些银子不够……”徐幻真故意又卖了一个关子。

    “这样,如果不够,你先替我补上。”卫荣说道。“日后我会慢慢还你。”

    “荣兄弟啊,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徐幻真说道,“最近到了冬季,马上就是年关了,我手里的银子也不多,多为周转之用。”徐幻真故作惋惜的说道,“就连我也要找我生意上的兄弟借钱周转。实在是没什么多余的银子。”说完他再度将那房契拿了出来,“不然荣兄弟你找别人试试。陈建那里看看呢?”

    “我长姐上次已经将陈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他最近见我连话都不肯多说两句。”卫荣跺脚恨声说道,那个卫箬衣坏了他多少事!“请他帮忙,估计是不行。不过他却是素来听你的话,算我求你了,这次你务必一定要帮了我。不然这样,你找你生意上的兄弟周转之时将我这份也一并借了出来,利息之类的我照认,届时我给就是了。”

    “你可想好了。那可是高利的。我说他们是我生意上的朋友也是高抬他们了,实际他们便是一群放高利贷的。”徐幻真道,“便是我还起来也都是有点吃力。我劝荣兄弟还是算了。”徐幻真越是这么说,卫荣就越是着急。

    “高利就高利。”卫荣寻思道,只要他能高中,在家中地位不坠,徐幻真就还要仰仗着他这颗大树,况且徐幻真本就心仪他的长姐,等日后徐幻真成了他的姐夫,这些钱可不就是由徐幻真来出吗?所以卫荣一咬牙一跺脚,借了!

    “我丑话说在前面了。”徐幻真说道,“你可要立下一个字据,这字据不是给我的,而是给那些借高利贷的。即便是我做保人,他们也是要有凭证的,不然他们可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行,我立下字据便是,到时候用了多少,你填上银子。”卫荣现在急得已经是六神无主,徐幻真之前对他一直都很好,他要什么,徐幻真给什么,便是他写下的那些欠条,徐幻真也从不问他索要欠款,伸手朝徐幻真拿钱已经成了习惯,所以在卫荣看来,这些都不是事情,只要他还是紫衣侯府的小公子一天,徐幻真便会乖乖的供着他吃穿。

    他却不知道他就好像是徐幻真圈养的猪一样,从小到大,好吃好喝的供着,只等着肉满膘肥的时候,直接杀来吃了!

    “可是五分的利。”徐幻真说道。

    “成!”卫荣根本不知道五分的利是个什么概念!翻滚起来到底有多恐怖,他只图一时的痛快,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徐幻真表面严肃,实则在心底却是将卫荣已经鄙夷到了极致。

    拿了卫荣立下的字据,徐幻真这才拱手告辞。

    他直接去找了陈建。

    其实卫荣不知道,试卷便是陈建弄出来的。

    陈建的父亲是安西伯,虽然是有着爵位,但是在朝中没有什么势力和影响力,可以说算是一个已经没落的世家,但是他的母亲是个长袖善舞的,十分有钱,家中日子过的不必豪门巨贾差上多少,在江南还有好几家米铺,暗中还做了私盐的生意,就是因为他爹挂着一个伯的爵位,所以地方上的人多有通融。他的母亲也善于利用这些。他的舅舅本是在家游手好闲的,但是靠着他母亲的捐赠博了一个贡院的差事,对他母亲是言听计从。当年陈建的母亲答应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卫燕也是看在卫府的权势上,他们家有钱,却没权,卫燕怎么说也是紫衣侯府的长公子,这也算是一个投资了。不过这亲事还是黄了,所以她就叮嘱自己的儿子,多与卫荣结交,总要攀附上卫家这个大树才是。

    那些试题便是他舅舅从贡院之中偷偷的拿出来的。

    之前锦衣卫严查贡院,也是将他吓了一个半死,好在他没留下什么破绽,他虽然比较草包,但是有一个厉害的地方便是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他看一遍,就能记住所有的内容,所以根本不需要誊抄什么的。看上一会,回家默写下来便是,再加上他是将试题交给陈建的母亲,陈建的母亲做事也是小心谨慎,所以上次查的那么凶,愣是没查出是什么人将试题夹带出去的。

    陈建的母亲结交了不少豪门贵胄的夫人,没事就叫人过来打牌,从她们之口探查朝中的动向。

    那次锦衣卫行动失败,便是一个副监察使的夫人打牌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自己的丈夫这几天有多忙,都不着家,天天忙着埋伏着去抓人。

    陈建的母亲就赶紧让自己人收手,旁人出多高的价格都不去卖试题了,就是之前约好的,也断然不去接头,这才躲过一难。

    陈建上次被卫箬衣几句话怼的无地自容,自是迁怒了卫荣,这回听徐幻真这么一说,他就笑了起来。

    “这卫公子果然就是一个心大的。”陈建不屑的撇嘴,“居然将这银子数目空着让你填,那你若是填上一个他几辈子都还不起的数目怎么办?”

    徐幻真笑而不答,“这些银子本金归你,利息归我,如何?”他问道。

    “那感情好。”陈建抚掌大笑,“我便填上一个五千两银子!”

    “无妨。我看他着急上火的紧。”徐幻真笑道,“你可以再抬一抬。”

    “一万?”陈建问道。

    “我看可以。”徐幻真点了点头。

    陈建一乍舌,“你倒是比我还黑!”随后他笑道,“不亏是个做生意的,横竖都不吃亏。不过我舅舅这回可能有点被吓住了,实在是有点不太敢了。不过看在钱多的份上,再让他弄一回应该也可以,这事情要我母亲出面和他说才是,”

    “不要紧,你母亲不也说了,到目前为止锦衣卫都没动静,许是将这事情当成无头案子了。”徐幻真笑道,“这秋闱本来推迟三个月的,但是现在陛下又改了主意了,贡院之中应该有消息了吧。”

    “有了。”陈建点了点头,“咱们横竖明日便是启程回京,我再和你联系便是了。”

    “好。”徐幻真笑道,“对了,那个苏城,我找人去查过他的底了,身世没有问题,他财力雄厚,到时候,让你母亲也削他一笔,没有个两万两,不要出手。”

    “我就知道徐兄干什么都会想着兄弟。”陈建笑道,“到时候,赚了大钱,我再分徐兄一份。”

    “那就无所谓了。”徐幻真笑道,“就当抵了我那份银子钱吧。我不用你分,你自己留着便是了。”

    陈建更是开心。

    等夜晚萧瑾看到报告之后,不由笑了起来,“这徐幻真倒是有点意思。空说套白狼啊。”他对花锦堂说道。“只是帮牵个线,搭个桥,自己一分钱不出,便是白得了试题,更是一点责任都没有。一旦出事,他可以推的一干二净,对外只要咬定这试题是陈建给他的,他并没花费一分一毫,也就不算是参与了试题的买卖了,即便是会审,他也无罪。”

    旁人送他的东西,他若是一口咬定不知道是什么的话,也是难办。只是看之后要怎么审他了。

    花锦堂点头,“谁说不是呢!不过头儿,你是怎么知道从徐幻真那边做突破口而不是直接找陈建呢?”

第110章 110 秋闱在即

    “自己找上门的,多半会被怀疑。咱们那身世说白了,糊弄一下徐幻真尚可,若是真的落在陈建的母亲手里,可是要被查一个低调。她认识的那些贵胄夫人,七大姑八大姨的,没准就查出问题来了。苏城的母亲并不在陈郡,万一给查出什么东西,咱们就掉了身份了。反而打草惊蛇。陈建与徐幻真关系这般的好,从徐幻真那边入手是可行之路。陈建为了求财而已。”萧瑾淡笑着说道,“咱们也收拾一下吧。明日与他们一起回京。”

    原本秋闱是要推迟三个月的,但是思量到来年还有春闱,若是京畿地区的秋闱推迟的太久,唯恐影响了春闱和殿试。所以陛下就将秋闱的日子定在了十日之后了,目前试题已经出好,封存在了贡院之中。

    锦衣卫之前查,不是没有怀疑,而是没有证据。

    这次萧瑾亲自出马,只要抓到证据,就会顺藤摸瓜拽出一群人来。卫荣就是知道秋闱日子已经定好,所以才会这般的焦急。

    京城的街道上这几天异常的热闹,卫箬衣一打听原来是陛下定下了秋闱的日子了。就在几天之后,所以原本散落在京郊各处的学子们现在都已经涌入了京城。如今京城里面大大小小的客栈都已经人满为患,可还是有点住不下,很多人都要借住在民宿之中。

    因为很多学子前来,所以走到哪边都能听到不少高谈阔论。

    本朝开国皇后并不只拘泥儒家学说,所以虽然在科举里面是以儒家的著作为主,也加了其他学派的著作为辅助,力求营造一个百家争鸣的环境。也算是用心良苦了。这就苦了这帮学子了,不光要研习儒家著作,便是其他学派的著作也要有所涉猎,还要读出自己的见解来,大梁朝的考试便是中土诸国之中最难的了。

    但是大梁朝不拘一格,不论男女只要有本事皆可出仕,所以每年也是人才辈出的,况且历代皇帝都将这考试看得很重。所以这回出了舞弊一案,陛下才特别的震怒。

    卫箬衣这两天拿着那个皮球发愁,皮球做的很好,但是堵皮球的塞子不行,吹满了气之后,有点塞不住,拍上两下那个塞子就弹开来漏气。

    她这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断然不会糊弄别人。虽然只是去哄萧玉那个熊孩子的,但也不能随便就给他一个半成品。

    卫燕这几天在加紧看书。

    他自那日回来和老夫人说了想要参加秋闱一事之后,老夫人高兴的不得了,亲自叫人拿了她的帖子去找了贡院的人。卫燕各项条件都符合,很早就中过秀才,只是之前没有报名,但是按照大梁的规矩,若是有三个三品以上的官员举荐的话,是可以插队补报的,有老夫人的名帖,找三个三品以上的官员举荐还不是小菜一碟吗?所以卫燕轻轻松松的就插了一个队了。

    卫荣一回家就赶紧去拜见了老夫人,跪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不知道多少自己母亲的好话,软磨硬泡的求着老夫人让他见一见竹姨娘。

    老夫人念在他常年在外读书,有马上面临秋闱了,所以就应了他,让他去小祠堂的后院看看被关在那里的竹姨娘。

    竹姨娘一见到卫荣,先是嚎啕大哭了一通,随后指天骂地的将卫箬衣给诅咒了一通,她被关在这里,想了很久,卫燕就是在卫箬衣去了寒梅苑之后开始变了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卫箬衣多管闲事的结果。她不觉自己做错,却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卫箬衣的身上,狠不的剥了卫箬衣的皮才肯罢休。

    她这一骂,更是让卫荣对卫箬衣和卫燕恨之入骨。

    “母亲您放心,儿子一定会救您。”卫荣信誓旦旦的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只要我这回高中了,一定哄的老夫人高兴,将母亲从这里放出来。”这些年,是他承欢老夫人的膝下,卫燕做了什么?不过就是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面自卑自怜罢了。若是论起和老夫人的情分来,卫燕自是不如他。

    竹姨娘这才抹了抹眼泪,连说了好几声好。这个儿子可是没白养,不枉她为儿子做了那么多。

    只要等她出去,她一定会找机会找卫箬衣和卫燕的麻烦,这侯府是一定要传入她儿子的手里的,这回她可一定要下重手,哪怕拼了自己的命,也要弄死那两个人。

    卫荣从自己的母亲那边出来,去看了卫燕一回,卫燕对他神色冷淡,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厌恶但也没什么欢喜之意。

    卫荣一看卫燕也在看书准备参加秋闱就更是坚定了要挤兑卫燕之心,一会他就出去找徐幻真,那试题的事情断然不能黄了。即便出更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他现在只有这条路可走了,不光为了竹姨娘,更为了他自己。

    卫荣又去给卫箬衣请了安,这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卫华衣见弟弟回来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这几天她在家里连院子的门都不敢出,就是怕走出去之后被人指指点点的,母亲做下那种事情,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平日里卫简衣和卫红衣还会来找她玩玩,现在卫红衣和卫简衣根本连影子都看不到,虽然她不是被关起来,但是却是比母亲被关在小祠堂里面还要悲催。

    卫荣安慰了自己姐姐两句,让她没事就多和卫箬衣去接触接触。

    卫华衣恨声道,“她将咱们的母亲害成那样,我为何还要去上杆子到她的面前转悠?”

    “姐姐,就是那个贱人害了咱们母亲,咱们才更要去她的面前多走走。”卫荣一脸的阴翳,压低了声音说道,“难道姐姐还想看着她将来继续嚣张下去?我就是在骊山书院都听说那贱人被宸妃娘娘看重,你还要眼见着她将来当皇子妃吗?她坑害咱们,咱们也不能轻饶了她。”其实按照卫荣的念头是将卫箬衣卖去那种勾栏院里才能解了他的恨,但是无奈卫箬衣的地位身份,家里谁也撼动不了。再加上徐幻真又是他的大债主,还对卫箬衣动心了,这些歪门邪道的点子,卫荣是不能出,所以只能让卫华衣假意接近卫箬衣,看看她的动向,好对卫箬衣下手,随了徐幻真的心意,这才是现在他要做的。

    卫华衣听了弟弟的说法也觉得他说的甚对,于是应了下来。

    当下她就叫人将替自己炖的燕窝装了一碗,自己端着去了回澜阁。

    卫箬衣刚巧不在,去了老夫人那边,她等了一会,也就自己离开了。

    等卫箬衣回来之后看到房里多了一碗燕窝就顺嘴问了一句。

    回澜阁的小丫鬟说是四小姐送来的。

    “你们说这碗燕窝有没有加什么特别的佐料?”卫箬衣趴在桌子上研究了一下碗,随后笑着问了绿蕊和绿萼。

    绿蕊和绿萼都摇头,“不如去倒了吧。”绿蕊说道,“横竖是她们那边送来的东西,咱可都不碰。”

    “恩,倒了吧。”卫箬衣点了点头。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也是没按什么好心。”绿萼拿起了碗来。

    “错了,他们这是鸡给黄鼠狼拜年。”卫箬衣笑道,“明明怕我怕的要死,恨我也恨的要死,却还巴巴的送来这么一碗东西示好,背后藏着点什么,咱可是要小心点。”她可不觉得卫华衣这是服了软,这几天偶然在老夫人那边见到卫华衣去请安,卫华衣看她的眼神那是可以喷出火来的,她不可能一下子就转变回来。

    卫荣回来了,卫华衣就送了一碗燕窝过来,这说明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卫荣在给卫华衣出主意,让她接近自己,那么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卫箬衣即便是猜不到,但是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她这是被贼惦记上了!

    卫箬衣是真的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有点不太够用的。所等卫老爹这次回来,她一定要找卫老爹要几个可靠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

    有卫老爹这条金大腿在,不抱白不抱。

    “你们一会收拾一下,和我上街去一次。”卫箬衣对绿蕊和绿萼说道。

    家里一屋子的糟心事,还是出了门心情畅快点。

    外面有点下雪,雪不大,零星的飘着,天色暗沉。

    绿蕊撑了伞走在卫箬衣的身边绿萼则在她的身后帮她拿着那只皮球。

    她上街便是看看哪里能将那皮球稍稍的改造一下,让那个塞子变的牢靠一点。

    梅姨娘将皮球做的很好看,各色皮子拼在一起,十分的亮眼,萧玉那个熊孩子看了一定会喜欢的。只要再将漏气这个小细节处理好了就是完美。

    即便是下雪,燕京城的大街上也是人潮涌动。

    各地来的学子太多了。

    回来之后卫箬衣算是弄明白这个秋闱是个怎么回事,原来不是上京赶考那种的,那种叫春闱。大梁朝的秋闱就相当于在现代的省级统一考试,经过秋闱选拔出来的人才有资格上京赶考,参加春闱,那才是全国性的大考。春闱选出的人会参加殿试,这样一级级的考上去。

    因为京城是附近所有州郡的中心,所以秋闱的时候附近州郡的人都会来京城贡院参加考试。

    所以卫燕若是这回考过了,还有春闱和殿试在等着。

    想想那个谢秋阳也是一路这么考过来的,倒也是个人物了。

第111章 111 她脑子是开光了?

    卫箬衣撇嘴,眸光一转,就愣住了。

    她这脑子是开过光了吗?怎么想到谁的名字,谁出现?

    在街道对面迎面走来的不是谢秋阳谢大状元还有谁!

    卫箬衣……

    脑子里蹦出了四个字,冤家路窄……

    谢秋阳显然也看到了街对面的卫箬衣。

    暗沉的天空下,街市人流不息,漫天清雪飞舞,一名身穿大红色披风的少女凭街而立,风帽之下,露出了一张清妍靓丽的容颜,头上覆盖着的红伞为她无双的姝丽之中添了些许的暖意,让她看起来不至于过于清冷高傲。熙攘街头,一切皆为背景,唯独她傲然俏丽,惹人注目。

    谢秋阳的脸稍稍的一红,想起那日在书院之中自己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的些许刻薄与小气,不由惹来心底一阵淡淡的叹息。

    卫老贼着实的可恶,嚣张跋扈,凭着陛下的信赖和手里的兵权,素不将文官放在眼底,但是看起来卫箬衣却与传闻似乎有所不同。不然那日在平心堂之中,她就不会说出那番话来了。

    心底怀着一点点的探究之意,谢秋阳索性大方的朝前。

    艾玛,这是奔着她来了吗?卫箬衣赶紧左右看看,别是会错了意了,她真心有点方。

    学霸来了,她这个学渣是不是要化成一缕青烟散去?

    “见过崇安县主。”谢秋阳拱手行礼,他今日穿着一件深银灰色的锦缎加棉长袍,领口嵌着一圈银狐毛,腰间束着白玉带,即便是长袍是加了一层棉在里面,玉带一束还是显得腰身窄紧。墨色的发亦是一丝不苟的梳拢在头上,用一顶白玉小冠压着,有些许的清雪落于他的发间,更增了几分轻寒的玉色,显得眉清目润。

    “谢状元好。”卫箬衣忙一颔首说道,随后警惕的看着他,“你今日不是又要来提醒我不认字那事吧?”她忍不住问道。

    谢秋阳一怔,忽然觉得卫箬衣那副紧张的模样在眼底有了几分可爱。

    “不敢不敢。”谢秋阳笑道,“其实在下是想和县主说一声对不住的。那日是在下咄咄逼人。还请县主不要见怪。”

    卫箬衣……

    今日也没太阳出啊!这东边,西边的也分不清楚。

    谢家不是据说与卫家是仇家吗?这是什么画风?

    画风转变的太快,卫箬衣觉得有点转不过弯来。

    “不怪,不怪,你说的也是事实。”卫箬衣忙说道。

    他们这边说着话呢,就听到临街的二楼传来一阵争吵声,卫箬衣抬眼朝上看,就见两扇窗子被人打开,一个妇人哭闹着,“你个死鬼,你这是要气我啊,好啊好啊。我这就跳了楼给你看,好随了你的心意。”

    然后就有人在里面拉着她,两个人在撕扯之中,却是撞翻了放在屋里窗口花架子上的一个大花盆,那花盆翻滚着就从窗户里面掉了出来。

    卫箬衣一瞅……想也来不及多想了,直接伸手抓住了谢秋阳的手腕将他朝自己的方向这么一拽。

    谢秋阳被卫箬衣拽了一个措手不及,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拉着朝前趔趄了两步。

    卫箬衣那力气大的吓人,情急之下更是没控制自己的力道,直接将谢秋阳拽的眼看着就要朝地上趴去,她的手腕一甩,谢秋阳的身子顿时被卫箬衣单手给抛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面,这会是屁股朝下朝地上掉了下去,卫箬衣一看不好又赶紧抬手在他的腰间一捞,直接捞住了谢秋阳,止住了他身体下沉的趋势。

    咣当一声,那硕大的花盆在谢秋阳原本站立的地方摔碎,瓷片和泥土飞溅开来,卫箬衣又眼疾手快的拉起了自己的披风一档,盖在了自己和谢秋阳的身上,这才没让瓷片伤到谢秋阳。

    “你们两个吵架也不看看地方!”卫箬衣怒朝楼上那两个已经吓呆了的人吼道,“要是那花盆砸到人,还不把人脑袋给砸碎了?你们拿什么赔?”

    那妇人见闯祸了,本是还要申辩两句,不过却是被她的夫君给拽了回去,砰的一下将窗户给关上。

    卫箬衣……

    “太没公德心了!”卫箬衣吼道。

    等她吼完了,这才发现自己还将谢大公子提在手里……

    她忙揭开自己覆盖在谢秋阳身上的披风,低头一看,谢大公子满脸通红,被她横腰揽着,虽然是人个头比她高出很多,却是半被她揽在手臂上,借助着自己手臂的力量,他的人也半横在空中,不上不下的。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卫箬衣赶紧松手,谢秋阳腰间支撑他身体的力道一松,他本就是被卫箬衣半抱着横在空中,这下好了,直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我不是故意的。”卫箬衣一看,谢公子的脸都歪了,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服他。

    谢秋阳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好像下了火一样。

    刚才猝不及防的就稀里糊涂的落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之中,她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不过……她刚刚护住他的动作真的……还蛮好看的……

    还没等谢大公子的念头转完,人已经在地上坑着了。

    谢大公子也是哭笑不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好,愣是将自己恨想笑,又觉得疼的,还有他一个大男人被卫箬衣这么当街一抱,着实脸面上有点挂不住,这几个表情凑到了一起,谢大公子的脸就华丽丽的歪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卫箬衣见谢秋阳被她扶起来之后还是口眼歪斜的,心底暗道不好。好好的一个清润公子愣是被她给气成了面部神经瘫痪水肿,这可怎么得了……

    原本卫家和谢家就不对付……惨了惨了,等她老爹回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刮她一顿皮吧……

    “对不住,对不住了。”卫箬衣赶紧道歉,“只是在刚才情急之下,我也没想多少,你看看那花盆,要是真的砸下来,你这颗聪明无比的脑袋瓜可就要被开瓢了。”

    卫箬衣觉得自己干脆还是闭嘴吧!怎么话从她嘴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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