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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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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怎么能不在呢?自从上次桌台大人夸赞那丫头之后,下官立刻就把她养了起来,再也不让她做粗活,如今也养的细皮嫩肉”说起这话的时候,就连田府台自己的都觉得恶心。可是崔铭主是上司,官大一级都能压死人,何况是楚王的心腹?

别看崔铭圭已经年近六旬,却最是喜好女色,尤其是喜爱年纪幼的丫头,只要是他看上的就都不会放过。

偏偏崔真台有某种男人的隐疾,事实上就是半个太监,根本就不能行人事,只能变着花样的折磨那些暖脚的丫头。那叫做玉儿的小丫头伺候过崔铭圭一次之后,被折磨的都脱了形骸,险些丢了性命。养了一个多月才恢复过来,现如今崔桌台再次提起,田知府就是再怎么心疼那丫头也不敢说出来,还得乖乖的把玉儿送到他的床上供其蹂躏。

“能伺候桌台大人,那丫头真是好福气,下官这就去安排!”

安顿好了桌台一行人,田知府这才有空闲歇息。鞋子都脱了。正准备上床睡觉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府台大人,府台大人

伺候那个崔桌台比伺候祖宗都累,好不容易要睡觉了,又被人打搅,田志国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很不耐烦的隔着门大喊:“是不是桌台大人有事唤我?”

“不是桌台大人,”

“不是桌台你大呼小叫做甚?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仙奴那边刚刚传来密报,阳新县那边出事了!府台大人您赶紧起来看看吧,明天可就来不及了。”

一听到阳新出事的消息,田知府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赤着脚打开房门,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密信。一看之下尖惊失色!

这个林三洪果然就是惹祸的根苗,居然在暗中藏下了几个当初偷袭武家营的俘虏,正准备带回京城审讯。从这一点上来看,林三洪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要是那几个。被林三洪俘虏的家伙被带到了京城,还有什么事情审问不出?到时候大家都完蛋!

“桌台大人!”林三洪的官船天一亮就要顺水而下回到京城了,田志国再也顾不得什么官体仪表。匆匆披了衣裳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后面。

隔着老远就听到从崔真台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也不晓,得崔铭圭正用什么惨烈的手段蹂躏那个小丫头。田志国站在阶前大喊:“桌台大人,桌台大人,阳新那边出事了!”

片亥之后,房门猛然打开,可以用清楚的看到床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被扭曲成了很诡异的姿势,玉儿的身上已是遍体鳞伤。

崔铭主知道阳新的敏感,一听说出了事情,立刻跳了出来。

田志国赶紧把手上的密信递给崔铭圭,崔铭圭细细长长如枯枝一般的手指上还沾染着片片殷红,接过密信看了两眼,面色顿时扭曲成一幅狰狞的模样:“我早就感觉那个姓林的不会这么简单,朝廷不是不是知道湖广的情形,怎么会派个贪财的夯货过来?原来这姓林的早就憋着要坏楚王的大事,须容他不得

“取我桌司印奎,一路召集人手。”崔铭主知道事情紧急,要是回武昌府城调动人马的话,根本就追不上顺江而下的林三洪,当机立断要召集沿途各县按察所、耳狱司的人手拦截林三洪:“你乘快船追上那个姓林的,缠住他,不能让这个黄口小儿出了湖广的地界。”

崔铭圭回头看了看那具在床上瑟瑟抖的白嫩**,恶狠狠的说道:“等我干完了那个姓林的,再回来干这个贱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八仙过海 第108章 发动

七日清晨,微风曳山林寒露凋黄叶,不知不觉天气已然不阳新县的码头上却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常。

迎来送往是官场上的常态,尤其是今天,场面更加热闹。董太尊战战兢炮的伺候了钦差大人这么些时日,通身的肥肉都瘦下去好几斤,好不容易等到了钦差要走的时候,自然不能在这最后一下子上让钦差大人有所不满。县里的几套吹打班子都找了来,素哼哼头有脸的乡仲富户一个也不能缺席,衙门里的站班、巡街都穿上崭新的衣裳”

尤其让林三洪感觉到吃惊的是,董朴实这个赃官居然还搞了一顶万民伞。

几个明显是由临时演员扮演的“百姓”提着各色瓜果和几束稻稳,摆出一副依依不舍赢粮而景从的样子,不仅当众剪下林三洪的一片袍角。还送上了一乘万民伞。

剪袍角是挽留之意,只有真正的为民造福的清官离任之时才有这样的待遇。还有这个万民伞。不仅是用百衲手法一块一块拼凑而成,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签名和手印。这玩意看起来是也就是一块破布,其实寓意极深。

要不是在地方上做出了突出的贡献,或者是给老百姓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实事,根本就见不到。

林三洪知道自己的斤两,也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给阳新百姓留下什么好念想,不可能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这两个只有青天大老爷才享受到爬猫  怜  鳃烈旗礁  卿

林三洪厚着脸皮收起了万民伞,装模作样的拱手为礼,说的肆崖桠钦使自到湖广以来,所见之民皆是俯农桑之良善,所遇之官皆为奉公守法宣抚教化之廉吏,湖广之地清明廉洁百姓富足,朝廷闻此消息定然封赏有加。若非有皇命在身,本钦使恨不能与诸位乡樟同留此地”

说了一大套没有任何意义的空话,终于弄出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钦差大人捞的盆满钵满,地方官员安然无恙。如此一团和气,岂不正是众人所追求的结果?

在一片锣鼓鞭炮的热闹声中,钦差大人的仪仗全部张开,敲着十一响的开道大锣,扬武耀威的上了官船。

董朴实并各衙个司官吏面带笑容的送别了钦差大人。

官船上的临时同样的面带微笑,心里早骂翻天了:“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真把老子当成是庸惰之官了?嘿嘿,别看你们现在笑的欢实,有你们想哭都找不到坟头的时候

官船之上,江风拂面,林三洪大声喊道:“魏成栋,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按照大人的吩咐。已准备妥当。”

“好。你们去吧。”

林三洪挥手唤来了英子:“是时候了,让乡亲们都过来吧。”

残存的武家营猎户从船舱里出来,一个个提着梭枪背着弓箭。竟然有几分杀气腾腾的架势。

林三洪迎着风站立于船头:“乡亲们。在村子受到袭击的时候,有很多事情我不方便说,现如今时候到了,有些话也就可以说了。袭击村子的那些并非是什么杀贼,而是准备谋逆造反的官兵。我已布下铁桶合围的阵势,只等叛贼自投罗网。对如此残杀无辜犯上作乱的叛贼乱党,可格杀勿论,大伙明白没有?”

这个时候可不是讲求证据的时候,不管怎么样,先把叛乱的大帽子给敌人扣上,对于己方的士气有具有莫大好处。

在山贼偷袭村子的时候,武家营死伤极重,每家每户都有损伤。这些日子以来,乡亲们默默的观察着钦差大人的一举一动,虽然有很多细节还不大清楚,可也能看出林三洪是在布一个局。如今所有的布置都已完成,到了最后关头,早就热血上涌,使劲捏紧了手中的武器。

“乡亲们勿需畏惧,刚才大家也看到了,魏成栋魏大人已奉命调来五百精锐,就在咱们的身后”林三洪硬生生的把一百五十人说成是五百,而且正把牛皮吹的更大:“朝廷已接到我的密奏,五万大军正星夜而来,只要咱们拿下这第一阵。朝廷的大军即可名正言顺的荡平湖广”

五万规模的军事行动,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朱林真要是准备用五万人马扫荡湖广的话,提前一个月楚王就能得到消息。可是武家营的山民不是楚王,不大清楚五万人马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他们只知道钦差大人的身后就是朝廷,帮着钦差做事就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

“大人,旁的也不必多言,只要大人一声号令”英姿飒飒的英子如热血男儿一般的慷慨:“村子里死了那么多人,要不是大人我们也报仇的机会也没有,该怎么做我们心里污楚。”

“好”

看来这一番虚虚实实的战前动员效果不错,钦差卫队和武家营的山民深信钦差已经做了天衣无缝的筹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来了,大家先母舱等我号令”

这条支流在汇入长江的地方有个胳膊肘一般的死弯,只有拐进来之后才可以看到钦差的仪仗。江面之上,一乘打着知府官牌的大船正心的绕过来。

田志国矗立船头,遥遥的看到床上的钦差仪仗,心中更加忐毛难安。

钦差的船上还带着曾经袭击过武家营的几个俘虏,那几个家伙不仅袭击村庄残杀百姓,更主要是知道私造军械的秘密。如此重要的人证要是落在朝廷手里,楚王只有破釜沉舟公然造反,把朱林刚刚放下的“奉国靖难”大旗再次举起。

田志国虽然不是楚王的心腹,可也不算是很低级的官吏了,通过种种渠道知道一些消息。现在楚王正在联络各地藩王和几个边王。在没有达成攻守同盟之前就和朝廷翻脸,楚王会完蛋不说,湖广的各级官员尤其是那些楚王系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田志国最怕的就是钦差大人带着人证仓皇跑路,只要林三洪出了湖广的地界,麻烦能大到天上去。

田府台的官船缓缓靠了过去”,

两舷相接,田志国上了钦差的官船,见到林三洪正在舱口饮酒。打着哈哈儿微微躬了下身子:“本府刚刚接到消息,说天差大人要走,这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相送”无敌龙书屋

,二洪略略抬眼看了看田志国,不冷不热的说道:“本钦农京复命的决定是昨日晚些时候才做出的,田府台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

“下官也是刚刚听说,刚刚听说,仓促赶来给天差大人送行””田志国环视四周,见到船上只有三四十个人打着钦差的仪仗。按照本朝定制,钦差还应该有一百多人的卫队,看乘米然是如仙奴密报所言的那样,卫队似乎是在别的船上护卫着钦差拨刮来的钱财和那几个,重要人犯。

林三洪右手虚虚一引,示意田志国坐下说话:“本使正在独饮。颇感寂寥,田大人与本使同饮一杯。如何?”

,  万

田志国就是来拖延林三洪,为桌台崔铭圭争取时间的,急忙拱手说道:“天差大人抬爱,焉敢却之?”

二人坐定,连连吃了五七盅。说着一些官场上常见的客套话。看着谈笑风生的林三洪,田志国心中暗想:姓林的切莫得意的太早,一会桌台大来了,你想哭都哭不出和…”

桌台崔铭圭为人最是狠辣,当年远征云贵得胜之后,为泄一时之愤。曾带着兵屠光了七八个余人村落,西南一带无不为之动容,畏之如虎,人称“催命鬼”刚刚执掌湖广集司之时,曾有一书吏在暗中说过崔铭主的不是之处,被崔集台知晓之后,将此人用粪汁活活灌死,然后给其家属了文告,说这个人贪墨银钱已畏罪潜逃,若是归家立刻报告官府。如果隐匿不报,以同罪论处”

这个林三洪想要对楚王不利,已是犯了崔铭主的大忌,既然前番能派人格杀一次,就不在乎有第二次。

格杀钦差这种事情,本身就有极大的风险,若不走到了万不得已的紧要关头,谁也不会做这种诛九族的险事。可田志国早就上了楚王的船。如今局势微妙。已容不得再瞻前顾后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林三洪说着没有营养的套话,时辰不大,就见到一个身材极是魁梧的汉子走进船舱对林三洪躬身行礼:“报钦差大人,江面上有两条快船正靠过来,虽然船上没有挂认旗,可卑职看的出那是司狱司的尖底快船

来了!

司狱司隶属集司衙门,田志国知道是崔铭圭到了,急忙起身说道:“天差大人既是有事,本府不便再行耽搁

看这个田府台想溜,林三洪微微一笑:“田大人。既然来了,何必又急着走呢?你我如此清饮实在寡淡,本钦使还要请田府台共赏一场好戏呢!”

“本官还有些俗务,不便”

“不便?”林三洪冷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嘛,府台大人以为还能走得了么?”

田志国是何等精明之人?察觉出林三洪言语不善,微一示意。左右两个随从已经起身”

“拿下!”

林三洪一声令下,两厢的侍卫当即暴起。很熟练的一拳击在知府随从的脸上。膝盖猛然撞击其腹部。

这些衙门里的随从如何能是军中健卒的对手?只吃了一拳就象煮熟的虾子一样疼的弯下腰去。两个侍卫人高马大,双手抓住对手的脑袋。只一拧,就听得“咯吧。一声轻响,就已经折断了矗愈雕糊

眼看着刚刚还做势欲起的随从如被淘气的孩子弄坏的傀儡一般,脑袋以极其古怪的角度软软的垂着。田志国吓的脸色都变了,就感觉一股热流顺着两腿淋漓而下,连站都站不稳了。喉咙里如同塞进了一团猪毛,嗓音变得异常沙哑:“你”,你要做什么?”

林三洪再也懒得和这个知府废话。大声命令:“将此意图行刺钦差的叛贼拿下!”

还不等田志国明白过来。两个巨熊一般的侍卫已经轻易的把府台大人按住,桑拎小鸡一样抓起来。

“天差大人是不是搞错了?”看着地上两句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田志国猛然醒过神来:钦差大人没有搞错。这根本就是专门针对自己设好的圈套。锋别簧琵糟精猴  辨  珊  裂森  躲淤至于用什么样的借口还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儿?

被两个彪形大汉擒着,田志国本能的意识到危险,色厉内茬的大喊大叫:“本府乃是堂堂四品朝廷命官,你”你无权拿我”

“四品?老子可不管你是几品,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我也懒得和你磨牙。老子现在看上了你的官船,乖乖的跟我上船,要不然。嘿嘿。捏着你脖子的这位兄弟手劲大着呢”

似乎是为了配合林三洪的威胁言语,魏成栋用力一捏田志国的脖子,田府台顿感呼吸不畅,脸色憋的好像猪肝一样酱紫。

林三洪面带微笑的和田府台把臂而出。“交谈甚欢”的上了田志国的官船,后面几十个护卫鱼贯而知”

“开始吧。”

闻得林三洪号令,魏成栋并手下健卒突然暴起安难。挥刀砍向田志国带来的几个贴身长随”

田志国来的匆忙,本就没有带几个人。明明看到府台大人和钦差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谁也不曾想到钦差大人会做出这种举动。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惨叫之声此起彼伏,钦差卫队和魏成栋等军中宿卒提着刀子疯狂砍杀。不过一盏热茶的功夫,魏成栋就过来回报:“禀大人,已斩杀乱党十六人,余者毕束手就擒”

一直以来,都认为这个钦差是贪财好色的庸碌之辈,忽然之间就翻脸了,接连斩杀面对鲜血眼皮也不眨一下。看来这个钦差早做了和湖广死拼的准备,要不然也不会用此雷霆手段。看着几柄还在滴答鲜血的刀子,两条腿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田志国“噗通”一声跪倒在钦差脚下:“天差大人饶命”

“带下去,锁起来。”

因为是逆水,江面上三艘挂着司狱司认旗的快船正小心的绕过迂流,缓缓的靠近停泊在江心的钦差大船。

林三洪命令:“靠上去。”

八仙过海 第109章 上了贼船下不来

小狱司在隶属千桌司衙门的同时。办算是指挥使司的钓弧也江机构。受桌、都的双重管辖。本身具有缉匪捕盗的职能,同时也有点类似于“宪兵”的意思,算是一个具备地方和军队双重性质的重叠衙门。

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性,司狱司是地方上最接近军队也最具有战斗力的衙门,所有的衙差不仅武装着精良的军用武器,还有一些威力极大的军用器械。

, 正

崔铭主崔集台的脸色极是难看,干瘦的面皮紧紧贴在脑袋上 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棺材里的干尸。

遥望远处泊着的钦差官船,打量着船上的煌煌仪仗,崔铭圭面无表情的说道:“架弩!”

固定在船头的床弩被打开,弩臂完全展开之后足足有四步之阔。司狱司的几个衙差费力的绞动机括。缓缓把床弩拉开,安装上硕大的攻城牙箭”

这种牙箭极是巨大,已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箭矢,而是一种特大号的破壁牙枪,一般是用在攻城拔塞的攻坚战中。即便是实土夯制的城墙也可以射进去数尺,方便攻城部队搭上云梯等物。这种威力极大的武器装备在船上。可以轻易射穿敌人的木质船只。三两次射击之后就可以让船板开裂进而沉入水底。

格杀钦差这种事情看起来确实骇人听闻。可对于崔铭圭这样的人物来说,也不算是特别了不起的大事。只要是妨碍到楚王的人,不管他是不是钦差,崔集台都会把他铲除,尤其是这个林三洪。

作为一个考绩地方的钦差,捞点银子或者在地方上摆摆威风 都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这个林三洪一边做出贪财好色的嘴脸来麻痹众人,一边在暗处憋着坏准备扳倒楚王,这个性质就不一样了。

对于钦差知道了私造军械的事情,崔铭圭并不是如何在意。知道也就知道了。反正他也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空口说白话就想把造反的罪名扣到楚王的头上,天底下的事情没有运么简单,朱林也不能因为一个御史的钦差就对湖广怎么样了。

湖广和朝廷之间必有一战,这是崔铭主等几个楚王心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可现在绝度不是和朱林明刀明枪开战的时候。楚王经营湖广虽然日久,终究是以一隅对抗中枢,实力上差的太多。除非是和几个边王达成某种程度的同盟关系,要不然就没有和朱林叫板的实力。

这些日子以来,不断接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朱林对留在京城的周、齐、峭等几个藩王礼遇不断,又是赐宅邸又是赏盛宴,一副晃弟情深的模样,可就是不放这几个藩王回去,蕴含其中的深意已经昭然若揭了。

朱林削藩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楚王和秦、辽等藩王的联络也到了关键时刻,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

左右两只小船飞一般迅接近钦差的大船,崔铭主抽出腰刀猛然朵 断牵引床弩的皮索子,巨大的攻城牙枪“呼。的一下子射出,正中钦差仪仗船的侧航  ”

崔铭圭恶狠狠的说道:“姓林的已经跑不掉了,靠上去,把人杀光之后凿沉船

与此同时,挂着知府认旗的大船已经靠了上来,伸出搭板和引钩,把两条船牢牢的固定成一个整体。

一队手持利刃的大汉急冲过搭板,跳上船来。

这些人可不象是知府随从的样子,船上司狱司的衙差刚刚察觉出不对头,冲上来的这些人已经挥起长刀”,

魏成栋跳将起来,手里的刀子劈肩带肋的把一名衙差砍为两片。血呼的一下子涌出,旁的几十个人也齐齐动手。这个时候司狱司的衙差们才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高呼声和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 ,,

袍服煌煌的林三洪站在船舷。厉声高呼:“袭击钦差即为反叛,有拒捕者格杀勿论”。

接连放倒了七八个人,站在船头的崔铭主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被林三洪给设计了!

崔铭圭不是没有见过阵仗的庸辈,虽事起仓促,却是临变不惊,擎起手中刀子大呼:“今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抄家伙,给我杀!”

朱高煦给的这一百多人,果然精锐,虽身着布衣,却走进退有据勇猛无匹,摆开的也是军中战阵的架势。崔铭圭带的司狱司衙差虽然多。很大一部分都分在另外两条小船上,又是遭受奇袭被杀了个冷不防,片刻之间就已被砍翻了十几个。瘸腿瘸脚的林三洪跟在魏成栋等人身后,不住大喊:“本钦使奉旨平叛,只诛恶不问胁从,跪地投降可免一死,若持力拒捕,格杀勿论

冲过来的崔铭圭看到有几个心意不坚的迟疑不定,气的破口大骂:“咱们做的就是造反的勾当,还指望有活路么?不要听他的鬼话 杀一



远处被床弩射中的钦差仪仗船似乎走进了水,船体已经开始倾斜,网刚奔到近前的两艘司狱司小船正准备登船灭口,却现身后桌台大人的船上已杀声四起,知道是起了变故。急急忙忙的掉转船头 不顾一切朝这边奔来。

崔铭圭等人已经被逼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十几个死忠的悍勇衙差手持长刀把崔铭圭护在正中,”

己方虽然占据了优势,可林三洪担心对方人多,若是被那两艘小船赶过来。局面可就不妙了,坏的大喊!”再不器械投降,老午就要放箭了!口

身后武家营的几十个山民已经张开弓箭。锋锐的箭矢齐齐对准了拥挤在角落里的十几个人

被几十张弓这么指着,谁也不敢乱动!

崔铭圭大叫道:“弟兄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乃三品集台。他不敢放箭

林三洪脸色铁青的大吼一声:“放箭!”

手持弓箭者若是魏成栋的精锐战兵,还真不敢就这样把崔铭主等人全部射死。那可是三品桌台!即便是真的罪孽深重,也需要朝廷审理皇上御批之后才能处死。这样不经过审理定罪就直接格杀的话。本身就已经触犯了大明的律法。

可是武家营的山民不大懂这些道理,在他们心中,钦差大人的话就等于是大明律法。就等于是皇上的意思。听到林三洪的命令,丝毫也不迟疑,“嗖”的就把箭矢射出,”

魏成栋想不到林三洪真的敢下这种命令,急的大叫:“大人,留活口

如许近的距离,几乎是顶着对方的肚皮射箭,顷刻之间就把十几个人射成了刺猬。

箭伤鲜有当即致命的,十几个人身上都插这几支箭,如同浴血一般在甲板上翻滚哀嚎,稳稳热热的鲜血流淌开来,把甲板糊了滑滑腻腻的一层。

谁也想不到林三洪会如此的心狠手辣。居然下了屠杀的命令,一时间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林三洪脸色铁青的命令道:“看到河里去。”

众人稍微犹豫一下,还是遵从了钦差的命令,也不管敌人有没有死透。抬起来就往河里扔。

忽然之间,一柄长刀呼的一下子劈到魏成栋的腰间,幸亏魏成栋久经战阵总算是临危不乱,于间不容中闪避舁来,抬眼望处,集台崔铭圭已经站立而起,手持长刀疯了一样胡乱劈砍。

看到身上插着好几只箭矢的崔铭圭居然如此生龙活虎,众人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家伙身上肯定穿着甲胄!大明朝的制式甲胄能在一定程度上防御箭矢的伤害。即便是中了箭,也会被甲胄卡住箭镞,最多是受到一些皮外伤。不至于丢了性命。

因为这种甲胄造价太高,军中装备的极少,只有一些品级不低的军官才有这个资格。

看到崔铭主居然不死,魏成栋等人大喜。这可是三品集台,绝对是地方大员。又是十分重要的人犯,要是死了还真不好对朝廷交代。

, 正泣比北

也不用钦差大人吩咐,几个侍卫齐齐上前,”

崔铭圭如同笼中猛兽一般,提着刀子疯狂劈砍,奈何人单势孤,很快就被几个侍卫按住,取来了绳刺团绑的结结实实。

“幸亏这家伙没有死!”

林三洪叫道:“魏成栋。”

“在。”

“你想法子料理了那两艘船上的叛贼,我要审讯此人。”

抓住了崔铭主这个级别的人犯,最重要的是先从他嘴里掏出口供,而不是一怒之下就给杀了。看到林三洪要审讯崔铭圭,魏成栋总算是放心了,这才是钦差应有的样子嘛!魏成栋招呼手下,准备对付那两艘正急行驶而来司狱司小舟。

“崔铭圭,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少受些皮肉之苦,我也少些麻烦”

“呸!”不等林三洪把话说完,崔铭主一口口水吐过来,破口大骂:“姓林的你少给爷爷玩着一套,爷爷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爷爷在云贵的万马军中纵横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休想从爷爷口中得到半点消息

洪武十八年在铜鼓。洪武三十年在古州。崔铭圭和楚王于当地的舍军大战,真可以算是杀人盈野尸积如山。死人堆里都爬进爬出过多少次了。尤其是洪武三十年那一次,被数万叛军包围。于千军万马中背着楚王逃出生天,不是没有见过大阵仗,不是没有经历过生生死死的紧要关头,在鬼门关外转悠了好几次的人物。自然不会把眼前的小小场面放在眼中。

“嘿嘿,你袭击钦差,这事情不假吧?。

眼前的场面还摆着,袭击钦差的罪名想赖也赖不过去,尤其是崔铭主这种人物,根本就不在乎这点罪名。把脖子一拧,大声说道:“只恨杀你这黄口小儿不死,爷爷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来点痛快的,想从我在口中掏出对楚王不利的消息,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楚王?嘿嘿,楚王和朝廷的事情我管不了。”林三洪冷笑了几声。瘸腿瘸脚的上前几步:“武家营死伤百十口子,也是你做的吧?”

崔铭圭还真有几分光棍的气概,大骂一句脏话说道:“武家营?是爷爷派人做的,与旁人无关,你也栽不到楚王的头上,即便走到了京城。爷爷也是这么说,想通过我给楚王下绊脚,你们小看爷爷了”。

偷袭武家营,致使小山村人口减半,英子等山民听到崔敏鬼亲口认罪,热血呼的一下子就涌上了脑袋,提着武器就涌上来,大有把崔铭圭砍成肉酱的架势。

崔铭圭一点也不害怕,依旧叫骂不休。旁边的侍卫唯恐山民真的砍死崔铭主,赶紧阻拦。

林三洪提起一把刀子,架在崔铭圭颈项之间:“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再不必我废话,刁你。若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年里的刀子一一。  。口

“呸,就凭你?狗屎一般的御史?”崔铭圭哈哈大笑:“爷爷乃是三品大员,即便是造反,也要经过三法司会审定罪,然后由皇上御批朱批之后才会死。你还真当爷爷是三岁的娃娃?你还真以为爷爷怕你个狗屁的钦差?”

“你看着”林三洪脸色铁青,面目愈狰狞,猛然大叫一声,抡圆了刀子一刀砍过,,

崔铭主的人头飞起,颈中白惨惨的脊骨碴子被殷红的鲜血浸染,腔子里的鲜血猛然喷出,溅的林三洪满头满脸!

当场格杀已经被擒的三品桌台,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这样品级的高官,不管是犯了多大的罪,都要交给朝廷处置,林三洪却当场将之砍死,连口供都没有。这还怎么对幕廷交代?

魏成栋看到这边的情形,想要阻止早来不及了,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大人,你”你怎么能把他杀了?这,不该呀!”

“哼,魏统制,汉王是不是要你受我的节制?”

“是,汉王确有此命!”

“这就好,格杀朝廷命官的罪行我一身担了,与你们无关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尽快解决那两条船上的残余叛贼。其他不必多言!”

魏成栋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而且朱高煦确实有很明确的命令,魏成栋等侍卫就是为了支援林三洪才过来的,自然是要唯其马是瞻。

和几个侍卫一起,缓缓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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