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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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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看到信的第一眼他便失望了,不是若依给他的信。因为,若依的字体他认识,她的字体隽秀,透露着一股清新淡雅的气质,而眼前这封信上的字体虽然秀气,但字体跟若依比,还是稍有逊色,其次这份书信上的字体也不是若依喜欢的王体。
李恪有气无力的开始看信件的内容,甚至在心里厌恶这份信来的不是时候,打破了他自己在宁静中对若依的思念。他看信的时候脸上表现出了一副极度厌烦的样子,用一目十行的速度将信扫了一遍。
他身边的杨恩看到他看信的时候无精打采样子,微微摇头,内心暗自叹息道,“殿下表面上看是没有什么大碍,实际上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啊,现在他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不想让人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和对候若依的思念而已。”
杨恩想到这里,抬头又看了一眼正在观看信件的李恪,心中酸楚不已。李恪对他以师之礼待之,杨妃又以士之礼待他,在他的心里李恪位置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今天他看到了李恪内心真实的想法,岂能不为他伤心和难过呢?
杨恩觉得自己该对李恪说点什么,至少要再劝解他一番,然后等他再次将目光聚集到李恪脸上的时候,李恪脸色却露出了一丝久违的淡淡的笑容。杨恩一惊,他不知道候李恪为什么会露出笑容,他现在的样子跟刚才愁苦不堪的情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难道是这份信?杨恩疑惑道。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杨恩疑惑的同时听到了李恪暗暗自语时说出的莫名其妙的这句话。
第一百五十五章 柳桥上的神仙眷侣
“杨老,送信的姑娘呢,还在吗?”
李恪惊喜之余问了杨恩一句很白痴的问题。
“她把信给门外的卫兵后就离开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杨恩不解的问道,“殿下,难道信件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
李恪见杨恩一脸紧张的询问,“咱去书房谈吧。”
然后不理一脸不解的杨恩径自来到书房。杨恩听李恪说没事,对他的问题也不予解释,便不多言,跟他来到了书房。
“杨老,你从府库中拿出三万两千贯钱,给千牛卫两万贯,让他们抚恤这次跟本王去漠北阵亡的五百将士,剩下的一万两千贯送到代州都督张公谨的手里,让他发给在漠北阵亡的三百亲卫。”
李恪在杨恩将书房的门关上的时候说道,然后就见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都是本王处事不当啊,不然八百多人也不会就这么葬身漠北。“哎!”
他叹息一声,继续道,“快到年关了,这些将士们为了本王将自己的生命留在了漠北,可是他们的家属呢?他们的家人听到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身死漠北的时候会是什么感受呢?快到年关,本王没有多少钱给他们,虽然每个家属只能得到四十贯,也算是本王对他们的一点心意吧。”
“殿下!此事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遇到那样的事情都不会袖手旁观。”
杨恩知道李恪是怪自己得罪施罗德而致使八百多人的护卫丧身漠北而自责,便开导道,“更何况殿下去突厥谈判是为了大唐的百姓,岂能受一个小小左贤王的侮辱。所以,丧身漠北的大唐军人能为殿下而战是他们的光荣,殿下何故如此伤感呢。”
“杨老,千牛卫的抚恤钱就交给千牛卫中郎将李仙重吧,本王看他为人正直,这件事情交给他不会出什么问题。”
李恪不想和杨恩纠结此事,便继续说道,“代州的抚恤钱财也必须要在年底送到阵亡将士家属的手里,这件事情就让朱童跑一趟。”
“诺。”
杨恩应声道,“老奴现在就去办。”
“恩。”
李恪摆摆手,“去吧,越快越好。”
“老奴告退。”
杨根躬身施礼之后退出了书房。
李恪在杨恩走出书房从外面将门关上的时候,从抽屉里拿出了长孙冰凝离开长安时给他的香囊,神情专注的注视了片刻,便将香囊配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又拿出那份杨恩给他的长孙冰凝写的信,看了一眼最后署名的一句话,明日午时,断桥相会。不由的会心一笑,“不知道一年没见你变了没有呢?”
然后,他表现出一副很向往的神色,内心期待着明天午时跟长孙冰凝的渭水相会。
世界上最漫长的时间不是一万年,而是我知道你在那里,但要相见的话就必须要等待。
李恪再次看到长孙冰凝给他的信时,内心的激动让他难以压制,就像喷涌而出的泉水难以控制一样,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长孙冰凝产生如此强烈的感情。难道是因为她是自己喜欢上的第一个女人的缘故吗?又或者……李恪想到此处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绪很乱。首先是长孙冰凝给自己的那一抹难以挥去的情愫,然后是候若依那让自己陷入爱中难以自拔的深情,还有突厥的阿史那云对自己慕名冲动的背后的爱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女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逃脱不了感情的束缚呢?他苦笑一声,思绪不由的回到了自己当时给长孙冰凝送马的时候两人在渭水边的相会情景。长孙冰凝,那深情的足以将自己融化的眸子,然后再想到她在离开长安时对自己所说的话,我第一次做的香包,也是唯一一次做的香包,只会送我自己喜欢的男人。李恪想到这里,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香囊,然后微微叹息。他何尝不知道长孙冰凝对自己的情,然而,他们两个人之间尴尬的身份,自己又该如何对待呢?他不知道明天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她呢?面对这个为爱而逃避到江南,又因为为爱而陷入两难的女子。
然而,想到要明天午时才能跟她相见,他又觉得剩下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漫漫长夜,难以睡眠!
第二天,李恪如往常般的练武,然后用早膳,然后是在书房看书练字,在时间到了午时便吩咐王中长准备车马。
黑衣卫中陈其受伤在灵州,候虎和孟山还在漠北,朱童带着银钱去了代州,剩下的只有王中长一个人。他在听到李恪要出城的命令之后,出于对李恪安全的考虑,带了五十名黑衣卫。李恪在汉王府门口看到王中长和他身后的五十名黑衣卫的时候,心里不由的苦笑,自己刺杀的次数确实有点多,搞的现在的黑衣卫人心惶惶知道自己要出门的时候就像要如临大敌一样。然而,他并没有因为王中长的安排而责备他,相反的他倒是欣赏王中长的沉稳,宁可多带人也不要出什么大错。
李恪一行五十人的队伍在繁华的长安城百姓们已经司空见惯,不会产生什么好奇心,但是,五十人骑着高头大马,杀气腾腾的在长安大街上奔驰的时候就显得很惹眼。黑衣卫不像一般的兵丁护卫,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可以以一当十的精锐,再加上此次漠北之行,他们经历了战场的洗礼之后,现在的他们眼神中露出的杀气足以让离他们五十步之外手无寸铁的长安百姓胆战心寒。
长安城行人很多,所以李恪等人骑马的时候只能慢行,等出了明德门,他们便加快了速度,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长安城外的渭水桥边。
现在已经是贞观元年的十二月,渭水被寒冷笼罩,草木枯萎,柳树只剩下像秃笔一样的枝干。来到渭水边李恪下马,将马匹交给身后的黑衣卫之后阻止了众人的跟随,径自走上来已经结冰的渭水的柳桥。在柳桥上,李恪终于看到了对面的长孙冰凝,她依然是一身的白衣,将高挑的身体包裹在里面。她看到李恪之后慢慢的走上柳桥,李恪在等长孙冰凝走到自己面前,看到眼前脸上薄施粉黛,仿若樱花初绽,柔风若骨处隐约着刚绝清冷,美丽的眼里,目光中闪着青花瓷的质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绝脱俗,犹如世间昙花,绝美,却倾入人心的长孙冰凝,半晌方才说道,“你没变,还是这么美。”
他的话说完,微风吹过,长孙冰凝一身的白衣随风而动,幽黑的发丝,在阳光般的反射下,让李恪看她的时候如深海般难测。
“你的样子也一点都没变,只是又长高了不少,变得越发沉稳了。”
长孙冰凝同样注视了李恪半刻之后才深情的说道。
“恩。”
李恪应道,然后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他看了一眼长孙冰凝刚才待的地方一眼,“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哼,我一个弱女子,谁会对我图谋不轨啊,倒是你堂堂的王爷走到哪里都有人护卫。”
长孙冰凝白了一眼李恪,不愤的说道。
“本王,本王的事情你又不是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李恪显得有些窘迫,微微叹息一声便不再言语,他知道长孙冰凝是在埋怨跟自己约会的时候身边这些护卫显得有些碍事。
“其实你做的也对,遭遇了这么多的刺杀,是该注意安全,以后可不能太过掉以轻心。”
长孙冰凝看到李恪窘迫的神色,“噗嗤”一笑,便改口说道。
“恩。”
李恪答道,然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冷清,两人的谈话陷入了沉默。
今天的约会不像往日,既不是当时的柳桥送马,也不是当日的渭水送别,而是两人自从去年分别后的第一次相会。两个人都知道在一年的漫长等待中,彼此之间对对方的感情与日俱增,彼此心里都有对方。然而,此时当两个人见面之后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沉默总是要被打破,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冰凝。”
沉默了片刻的李恪突然说道。
“什么事?”
长孙冰凝问,被李恪突然问她,她显得有些紧张。
“喔,没什么,我就是叫一声。”
李恪在长孙冰凝问他的时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如此回答。
然后,又是沉默,两个人就这么屹立在柳桥上。男的伟岸挺拔,就像一棵苍松,女的白衣飘飘,就像雪中寒梅。远处的黑衣卫看到桥上的李恪和长孙冰凝时,就像看到了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他们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李恪,用警惕的神情紧盯着长孙冰凝。在他们的眼里只要不是自己,任何一个离李恪最近的人都可以被认为是威胁汉王生命的人。所以,只要不是汉王吩咐,他们不会疏忽任何一个汉王想要接触的人,哪怕他是汉王殿下最喜欢的女人。
“李恪。”
半晌,站在柳桥上的长孙冰凝突然道。文人小说下载
“恩。”
李恪应道,只有长孙冰凝敢直呼他名字而不在意他汉王的身份,这点连候若依也做不到,而李恪也很喜欢长孙冰凝这样没有任何拘束的跟自己的交谈,“什么事?”
他轻声问道。
“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长孙冰凝突然觉得想说话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被卡在咽喉中,她便改口道。
“喔。”
李恪应了一声,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第一百五十六章 被戳破的膜
柳桥残雪,黑白相间的是两个彼此相恋的恋人。
李恪和长孙冰凝就这么沉浸在彼此对对方的回忆中,他们有很多话想对对方说,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这一年过的还好吗?”
李恪沉默了片刻终于打破了宁静。
“在不喜欢的地方做不喜欢的事情,没有什么好不好的。”
长孙冰凝幽幽的说道,“你呢?”
“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已,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够好好的活着而已。”
李恪的语气透露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沧桑。
“李恪。”
“喔。”
“你还戴着它?”
长孙冰凝发现了李恪腰间的香囊,心中一热,冰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温柔。
“出使突厥的时候本王把它放在了书房的抽屉,因为不想让它跟我一样经历战火和杀戮,回长安之后本王一直都在生病,病好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直到昨天本王才将它取出,配戴在了腰间。”
李恪说的很平淡,但长孙冰凝能从他的话中听到他对自己的浓浓的爱意。
“不想让它跟我一样经历战火和杀戮。”
长孙冰凝那喃喃自语,“他说的它是指我吧!他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在‘唐’中继续效力,让我退出‘唐’吗?”
长孙冰凝如此一想,突然觉得心间有一股暖流涌上,“我知道。”
她语带哽咽的说,然后发现自己不争气的竟然为了这么一句话流出了眼泪。
李恪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让长孙冰凝有如此大的反应,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冰凝,你——别哭啊,你……”
李恪急忙拿出自己随身的锦帕递给她,但出乎意料的是长孙冰凝并没有接,她对李恪的好意无动于衷。李恪无奈,轻轻拉过长孙冰凝的娇躯,用锦帕温柔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哭什么啊,再哭就不好看啦,再哭就会变成丑八怪的。”
“你才变成丑八怪呢!”
长孙冰凝被李恪的一席话逗乐了,她娇嗔道,“就知道你嘴里没什么好话。”
然后俏脸微红的将头埋在李恪的怀里。
刚才李恪和长孙冰凝两个人之间对对方的感情就像处女膜,谁都不愿意主动说出自己对对方的思念之情。现在,因为李恪的一席话,长孙冰凝的哭泣,处女膜一样的情感被戳破,两人之间便没有任何的顾忌,彼此相拥在一起。
“冰凝,你知道吗?在你离开长安之后我很担心你,每次思念你的时候我会不由的注视南方的天空,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是一片云朵的话,我一定不会随风而动,因为我追随的人永远是你。”
李恪此时再也掩饰不了对长孙冰凝的情感,将自己内心的思念说了出来。
“我知道,真的,李恪,我知道你会想我的。”
长孙冰凝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知道吗,在江南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每天都在想你这一天究竟在做什么。你知道吗,在我听到消息说你要出使突厥的时候,我心里突然间好疼,因为我知道你要去漠北,要到天寒地冻的草原去受苦。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在长安的话,一定会陪你一起去突厥。所以我便马不停蹄的往长安城赶,可是路上又发生了一些事情,等我解决完了之后回长安时,我才知道你在回唐的路上遭到了突厥左贤王的截杀。李恪,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我后悔当初那么孤傲的离开长安,后悔没有跟你一起去突厥。”
“傻丫头,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李恪被长孙冰凝的话感动,虽然长孙冰凝说的很平淡,但他知道她的话语中包含了对他全部的思念。他抚摸着怀里长孙冰凝点点泪痕的脸颊,声音低垂但有力的说道,“冰凝,我们以后不会离开是吧?”
“是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长孙冰凝顿了顿道,“除非我死。”
“傻丫头,别乱说,我们不会分开的,你也不会死的。”
李恪语气坚定不容别人质疑。
“是的,我们不会分开的。”
长孙冰凝深情的重复道,她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比李恪的怀里更让她感觉到安全的地方,“李恪,冰凝曾经离去,走遍江南的千山万水。然而自从遇到你之后发现,你才是我十多年来生命中最温暖的曙光。哪怕再过几年你就白发苍苍,我也愿追随你,一同化为夕阳,永远不离不弃。”
“本王知道,冰凝,本王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恪看了一眼就像小鸟一样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突然间有了一个决定,此时他的身上露出的是只有在面对强敌时才会有的杀气,让她怀里的长孙冰凝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冰凝你放心,从今以后,任何人都再也无法将我们阻挡。”
李恪的语气铿锵有力,“你眼中的火花曾经使我心醉神迷,你现在的衷情令我不再为爱而彷徨。冰凝,如果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用积淀的情愫化为那一刹的深情凝望,将你永远藏在心里,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殿下——”
长孙冰凝哭了,她不再称呼李恪的名玮,她就像一个小女孩受了别人的欺负时跟父母倾诉自己的委屈一样哭泣,哭的很伤心,“殿下——”
她的声音轻柔但掩饰不了语气中淡淡的欢喜,数十年的期盼,数年孤傲坚守,数年来的独自等待,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可以将自己的心安心停靠的港湾,长孙冰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哭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傻丫头,刚才就跟你说过不要再哭,哭了就会变丑的,你怎么又哭了啊?”
李恪用手轻轻为她擦拭了脸颊上的泪水,微笑道,“你不是喜欢冬天,不是喜欢雪吗,今年的冬天就让本王陪你吧,下雪的时候我们就在城外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好。”
“恩。”
长孙冰凝乖巧的点头答应,就像一个拿了好吃的而舍不得离开商店的孩子一样依旧将头埋在李恪的怀里。李恪很享受长孙冰凝温柔的乖巧,还有柳桥残雪中的一份宁静,两个人就这么相互拥抱沉静在幸福当中。
时间就在两人的温存中凝固,画面定格在了这一刹那间,李恪和长孙冰凝久久的相拥,他们都想把自己长久以来的思念融进对方的身体中。
半晌,两人终于分开,李恪看着一脸娇羞的长孙冰凝,此时哪有往日女扮男装时的风流倜傥,简直就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幸福的小媳妇。
“我们回去吧?”
李恪看了看天色,天空阴沉了下来,阳光依旧被乌云遮住,空气中流动的冷气扑面而来,给人犹如掉到冰窟的感觉。
“恩。”
长孙冰凝乖巧的回答,在决定将自己的心交给李恪的时候,她依旧卸下了当初为了保护自己而伪装出来的坚强冰冷的面目。她本来就是一个女人,同样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保护,不管怎么伪装的坚强目的只是想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而已。现在,李恪成了她可以依赖和信任的港湾,李恪可以保护她,她何须伪装呢。
李恪和长孙冰凝手牵着手走过柳桥,李恪对黑衣卫统领王中长道,“我们回城。”
“诺。”
王中长应声答道,而众黑衣卫对于李恪的举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惊或者不解的表情,他们关心的是李恪的安危,除此一切事情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事情。
李恪和长孙冰凝在黑衣卫的簇拥下沿着长安官道一路疾驰,长孙冰凝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接触黑衣卫,不由得为眼前这只虎卫的实力咋舌不已,同时她更加吃惊于李恪府中真是藏龙卧虎,如何训练出如此精锐的士卒。在长孙冰凝看来,眼前的黑衣卫丝毫不逊于大唐的暗卫系统‘唐’。‘唐’的成员都是什么样的水平她自己清楚,那些人都是在各卫军系统通过严格的选拔,然后再通过各种技能的训练种通过层层的考验,一路淘汰下来的精英。这样的人才没有五六年的时间是难以成型并具备暗卫系统侦查,刺杀,潜伏,保卫等的能力。然而,李恪的黑衣卫成立不久,却有跟“唐”的成员不相上下的实力,她不由得为李恪身边能有如此实力而感到欣喜。
李恪看到一旁沉默不语的长孙冰凝道,“冰凝,你怎么了?半天不说话,有心事吗?”
“没有啊,我只是突然发现原来黑衣卫竟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长孙冰凝认真的道,“真想见识见识能够训练这样一支精锐的虎卫的那位将军。”
李恪能够理解长孙冰凝此时心里的心态,作为大唐暗卫系统中负责一方情报工作的“唐”首领,长孙冰凝确实有她自己能够在男人中服众的实力,她的心中也经常以此为傲。然而今天突然发现李恪身边还有一个能够训练出毫不逊色于她的自己手下的人的鹰卫人,她岂能没有跟他见识见识,切磋一下的想法呢?虽然,她在李恪面前是一个喜欢让他宠的小女人,但在别人面前她肯定还会是那个冷如冰霜的长孙冰凝。
“会的,过几天你肯定会见到他本人。”
李恪呵呵笑道,说到能够训练出强悍如“唐”的鹰卫精锐的陈其,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陈其的偏爱。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怎么阻挡官道。”
就在李恪和长孙冰凝闲聊之际,前面的鹰卫突然停了下来。
“你们是汉王殿下的鹰卫吧?”
女孩子悦耳的声音询问道,“我们是侯府的车架,我们家小姐要回老家给老夫人坟头上香,还望你们让条路让我们过去。”
前面女孩子和鹰卫的对话李恪和长孙冰凝一字不差的都听到了耳中。侯府的车架?李恪突然心跳加快,他看了旁边一眼平静如水的长孙冰凝,然后疑惑道,难道是若依?好像她的生母已经病逝,就葬在老家豳州。
第一百五十七章 颉利亲卫
“给他们让路吧!”
李恪说道,他不再理会众人,快马越过侯府车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长孙冰凝此时的心都在李恪的身边岂能居后,紧紧的跟在李恪的身后。李恪和长孙冰凝快马疾驰,片刻便到了长安城下。
“冰凝,随本王回府吧!”
李恪语气诚恳的说道。
“殿下,冰凝确实想跟你回去,可是现在不能,冰凝不想给殿下惹麻烦。”
长孙冰凝何尝不知道李恪此时的心情,他跟候若依的事她早就知道,只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李恪是堂堂大唐亲王,他身边多几个女人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所以,长孙冰凝认为只要李恪真的喜欢她,她就是心里妒忌,但也能够容忍。
“本王都不怕,你怕什么?”
李恪突然脸色阴沉,眉间露出一抹杀机,沉声说道,“本王就不相信他能把本王怎么样?”
“殿下——”
长孙冰凝知道李恪口中的他是指谁,她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李恪表情时便闭口不语。
李恪没有理她,两人在城门口沉默的时候黑衣卫才追了上来。
“殿下,你没事吧?”
王中长看到李恪和长孙冰凝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便小心的问道。
“回府。”
李恪冰冷的说道,然后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长孙冰凝,“我在汉王府等你!”
五十多骑眨眼间进了明德门,剩下孤零零一个屹立在门口的长孙冰凝。她看着李恪远去的方向,人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地上的尘埃。她了解他的心情,可是她需要时间。她就像一座雕像,纹丝不动,路过的人都好奇的打量马上的姑娘为什么裹足不前。
李恪回到汉王府的时候,看到门口有几匹骏马,其中一匹就是他送给苏定方的那匹马。李恪知道苏定方从漠北回来,他来到聚义殿的时候就见苏定方在跟马周、刘仁轨和许敬宗三人谈话,看到李恪便急忙上前要给李恪施礼。
“定方,无需大礼。”
李恪一把扶住苏定方道,“正则一路上将你在漠北时的计划都告诉了本王,快给本王讲你们歼灭了多少突厥骑兵。”
在李恪回到灵州后,刘仁轨便将自己和苏定方在宿州分别的事情告诉了李恪,李恪听完刘仁轨的汇报,就明白了苏定方的用意。所以,他一直等待苏定方的消息,他想知道苏定方手上的新军和狼卫跟突厥骑兵的实力到底如何,他想苏定方是否在漠北将狼卫打造成了真正的狼骑。
苏定方见李恪心急的样子,就明白他到底想知道什么,便将自己在漠北的事详细的给他说了一遍。在座的马周和许敬宗刚才已经听苏定方简单说了一遍,现在第二次听苏定方给李恪汇报的时候还是听的心惊胆战,特别是苏定方说到他们击溃了颉利可汗的一千亲卫时不由的惊呼出来。
李恪同样很吃惊,他不知道颉利可汗的亲卫为什么会被卷进了截杀自己的任务中,难道截杀自己的就是颉利可汗本王?所以,他迫不及待的问道,“颉利的亲卫?你能确定是颉利可汗的亲卫?你们真的击溃了那支骑兵?”
颉利可汗的亲卫在突厥是非同寻常的存在,就如同李世民身边的“百骑”一样,他们都是百战精兵,都是万里挑一的突厥勇士,最重要的是他们绝对忠诚于颉利可汗。所以,在突厥能够成为颉利可汗的亲兵绝对是所有骑兵最羡慕的事情。因为,这不只说明这支骑兵的特殊地位,而且体现了他们本身在突厥强悍的实力。所以草原各族都知道在漠北草原遇到狼群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颉利可汗的亲卫。因为,他们比狼更加的坚韧,比狼更加的凶残。
“殿下,末将肯定他们就是颉利可汗的亲卫。”
苏定方语气很凝重,“末将在出了宿州之后便遇到了一支两千人的想突袭我们的突厥骑兵,他们的战斗力很强,但是在我们六千人的围歼下他们全军覆没。而第二次遇到的那支骑兵人数只有一千人,可是他们的战斗力非常恐怖,能够在五对一的情况下让我损失两千人还能全身而退。末将跟突厥骑兵交手过,他们的战斗力末将很清楚,但能够让末将损失两千骑兵还不能够将一千人斩杀的突厥骑兵只有颉利的亲卫。”
“如果按照定方刚才所说,你遇到的那支一千人的骑兵就是颉利亲卫,那他派出自己亲卫的目的是什么?”
李恪疑惑道,“颉利想要斩杀我很容易,用不着非要派出自己的亲卫。施罗德肯定指使不了这支骑兵,再说他也不敢指使颉利的亲卫。如果说这支骑兵不是冲我来的话,那你们两支骑兵在草原相遇难道是巧合不成?颉利亲卫是不会轻易离开他的身边的。”
“殿下,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施罗德截杀你的事情被颉利发觉,然后他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引起两国的战事,所以他便派出了自己的亲卫,想将你截杀在回唐的路上,然后再嫁祸给别的部落。”
马周分析道,“所以,他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大唐的探子发现,便没有大规模的派出骑兵截杀,只派出了自己身边最精锐的亲卫。”
“恩,宾王的分析很有道理。”
李恪点头沉吟道,“暂时在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之前,我们只能如此解释颉利亲卫出现在截杀本王路上的原因。”
“颉利此举也在试探大唐的虚实,他派出亲卫截杀殿下的目的可能就是想看大唐对于此事的反应,如果亲卫遭到大唐骑兵的拦截,那他们果断的撤兵……”
许敬宗补充了马周的分析,但后面的话他没有说,李恪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大唐知道了自己被截杀,如果没有做出具体的措施,那估计自己已经葬身在漠北。
“既然颉利想试探大唐的虚实,那么赎回宿州百姓的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李恪回灵州后就病倒,回长安后病刚好又发生了候若依下嫁太子的事情。所以,他没有时间顾得上宿州百姓的事情,今天苏定方回京,正好讨论到了突厥的问题,他便想起了这件事情。
“上午刚从云州来的消息说狄副使他们已经在回唐的路上,交换的时候一切顺利,突厥并没有在此事上刁难他们。”
刘仁轨将一份密报递给了李恪,李恪翻看了一眼手里的密报,将此交给刘仁轨,“宿州百姓能够在年前赎回就好,候虎和孟山还没有消息吗?”
李恪在出使突厥时将便候虎和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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