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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女神的贴身狂少-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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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支烟抽着,看着武青鸾那一张脸孔,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你缠着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不缠着你,更是不会有结果。”
武青鸾随意的说道,缠着君枫与不缠着君枫,其实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样。
她要的只是一份心安而已。
而且她想要和那些女人争上一争,更想要看看,君枫除了这一张脸和那一份碾压众人一般的实力,还有什么值得让人疯狂的。
“女人不讲理,真的很可怕啊。”
君枫叹息,吐出烟雾,轻轻的喝了一口水,神情有些飘忽起来。
看着那开始走神的君枫,武青鸾慢慢的站起身,来到君枫的身手,那一双纤细的手指放在君枫的太阳穴,帮他按摩了起来。
君枫也没有说话,享受着武青鸾的按摩。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君枫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的就睡着了。
武青鸾见君枫睡着,甩了甩自己那有些酸的手,嘴里面嘟囔了几声。
他看着睡着的君枫,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就要脱君枫的衣服。
刚刚解开两颗扣子,她又把手收了回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武青鸾才不会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呢。”
良久,武青鸾幽幽一叹,站起身,来到办公桌面前坐下,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
临近过年,武青鸾需要敲定几部影片上映,虽然说需要审核,可以她的背景,审核这些事只是小事。
工作了两个多小时,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着君枫那里看了一眼,见他还没有醒来,武青鸾又迟疑了。
自己到底是倒贴,现在动手呢,还是等自己慢慢勾起他的兴趣,等他来追自己。
可惜,机会稍纵即逝,就在武青鸾纠结的时候,君枫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见武青鸾看着自己的目光时而带着火热,时而带着疯狂,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甩了甩头,那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变得
清醒起来。
他对武青鸾说道:“别那么看着我,我这个人脸皮薄。”
“我看你脸皮厚才对。”
武青鸾翻着白眼,不过心中的纠结也消失了,既然君枫醒了,自己想要强来肯定不行,就只能够用水磨工夫来慢慢的细水流长了。
她来到君枫的身边坐下,鼻子抽动了两下问道:“你身上有血腥味。”
“有吗?”
君枫眉毛一挑,他可不记得自己昨晚上杀人了,自己昨晚上虽然出去做了一件事,可与杀人没有关系。
“有。”
武青鸾点了点头,她相信自己不会闻错,君枫身上的血腥味虽然比较淡,但是还是能够闻出来的。
见武青鸾点头,君枫眼中带着疑惑,想了良久,君枫眼中的疑惑消失,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他把手微微伸到一边,拿起那一把梅邪剑尺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原本看上去枯黄色的梅邪剑尺,看上去眼色更加的深沉起来。
君枫手指在梅邪剑尺上面轻轻一弹,一道嗡鸣声轻轻响起,随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梅邪剑尺上面散出来,而且在剑尺之上,还有着滴滴鲜血浮现。
这鲜血,比普普通通的鲜血更加的红,就好像是心血一样。
“原来,是我的心在流血。”
君枫感慨一声,放下梅邪,左手摸着胸口,眼睛朝着某个方向看去。
“你说什么废话,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武青鸾头皮麻的看着君枫的那一把梅邪剑尺,这血腥味居然从一把木尺上面散出来的,而且还流血,简直太渗人了,就算她胆子再大,估计这两天睡觉都睡不舒服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心在流血。”
君枫白了武青鸾一眼,那点阴霾也渐渐的消失了,只要这血不是突然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那么自己不用担心。
自己的身体,还撑得住!
武青鸾仔细的看着君枫,忽然,她直接瘫软在君枫的身上,双手紧紧的环绕着君枫的腰,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君枫的胸口。
停了一会儿,武青鸾表情有些古怪,她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对比了一下对君枫说道:“你的心比我的跳的更快。”
“我是男人,当然了。”
君枫赛然一笑,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原本,自己这心,可以跳得更快的。
“你有毛病。”
武青鸾认真的对君枫说道,这家伙如果没有毛病,怎么会说他的心在流血,而且还是从木尺上面流出来的。
君枫沉默,伸出手微微摸了摸武青鸾的脑袋,笑着说道:“有没有毛病,不是你说的算。”
说完,君枫提着那一把带血的木尺往外面走去。
武青鸾原本想要跟出去的,不过君枫对她摆了摆手,所以她才没有跟上去。
君枫一走出办公室,依旧平静的往前面走着,但他却是把梅邪剑尺凑到自己的嘴边。
舌头伸出,轻轻一卷,上面的血红消失。
“是想要我死吗?”
“是想让我做一个真正的无心人吗?”
君枫自言自语呢喃一声,擦掉嘴角的一点残留鲜血,忽然笑了。
他的笑,如那满山桃花开。
第917章:应青念
华夏,西部某地区。网
这里田埂无影,里面种着很多蔬菜,那些蔬菜上面有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走在一条崎岖的小路上,白愁扭过头看着双眼微微胀红的焦玉心问道:“冷不冷?”
焦玉心摇了摇头,虽然这里还有着一层薄薄的积雪,不过她焦玉心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女子。
再说了,虽然自己没有学过古武术和古武心法,不过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自己可是学过不少。
“委屈你了。”
白愁拍了拍焦玉心的后脑勺,叹息的说了一声,早知道这鬼地方在下雪,自己就不应该拉着焦玉心来的,至少也应该让她有些准备。
都是君枫害的,自己还以为那家伙要和自己抢人头,谁知道那家伙根本就没来这个地方。
自己强势赶路,现在体内的真气都消耗了不少。
“你的度怎么可以这么快?”
焦玉心并没有感觉到委屈,但是她心中感觉到奇怪,虽然经常听说古武者度很快,尤其是那种最顶尖的古武高手,真正跑起来并不比跑车差,唯一的差别就是古武者不持久而已。
但是白愁打破了这种障碍,他的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一刻都没有停歇,要知道,他还带着一个焦玉心啊。
“度快嘛?”
白愁摇着头,脚步声在地上踩的咔咔作响,这个度,还不是自己的极限,毕竟自己不是古武境界巅峰,而是那脱古武实力界限的人之一。
如果是平常,自己根本就不敢用这么快的度,因为一用出来就要出事,毕竟自己的实力已经过了这个世界的极限。
但是自己这次是来了断新旧江湖的牵扯的,很多事已经有了预兆,就算有天大的麻烦和劫难也落不到他白愁的脑袋上面。
焦玉心见白愁不解释,也懒得再问这个问题,她用着那有些僵硬的手拿出口袋里面的签名看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她用着非常霸道的声音说道:“今天晚上必须回去,我还要把这一份签名拿给我姐姐呢。”
“好好好。”
白愁咧牙一笑,就算焦玉心不说,自己也打算今天回去,他可不愿意看着焦玉心在这里冻出毛病来。
虽然说焦玉心还没有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可无疑,自己的关系和她的关系用着肉眼可见的度在增加。
随着两个人的前行,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都是穿着厚厚的棉袄,看着白愁和焦玉心,目光再也移不动了。
他们惊讶的不是焦玉心的美貌,而是惊讶白愁的手段,心想这么丑的一个家伙,居然还能够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焦玉心虽然也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人,可这种场面她的确有些拿捏不住,脸颊微微红了红,忍不住朝着白愁身边靠近了一点。
白愁无声一笑,没有说话,依旧用着那不缓不急的脚步朝着前面行走着。
走了半个多小时,原本就风尘仆仆的两人看上去多了丝丝狼狈。
白愁拉着焦玉心的手停下脚步,他看着面前的这个村落,神情微微古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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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迟疑,他带着焦玉心就往村落里面走了进去。
两人刚刚走进村子,村子里面的狗崽子就汪汪的叫了起来,一些在堆着雪人的小孩纷纷用着天真的目光看着白愁两人。
跟着白愁走,看着白愁轻车熟路的穿过几条小道,焦玉心眼睛微微一闪的问道:“你来过这里?”
“好些年没来了。”
白愁点了点头,并没有掩饰自己来过这里,又走了一段路程,他来到村落西边的一间房子外面停下。
这房子就好像四合院的装扮,不过并不是四合院。
那矮矮的篱笆墙能够让人的视线穿透里面,看清楚里面的房屋。
这房子看上去也就三四间左右,在左边是一个大棚,在右边是厨房模样的房间。
焦玉心走到房门外面敲打了两下,没一会儿,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二十五六模样的女子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女子长相清秀,一头长散披着,他身上穿着一套非常朴素的衣服,而且还是休闲服,并不是棉袄。
女子身材高挑,比焦玉心都还要高上一点,要是再把脚上的棉拖鞋换成高跟鞋,估计白愁也会有压力。
女子看着白愁和焦玉心,眼中带着诧异之色,她虽然是在农村长大,可在读大学的时候也见识过不少身世不凡的人,恰恰,白愁和焦玉心给她的感觉都是这种。
不过女子也没有感觉到局促,她对两人微微笑了笑,然后用着不冷不淡的语气问道:“两位找人吗?”
“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白愁看着女子,眼中露出丝丝疼惜之色,随后轻笑的继续说道:“我找应老。”
应青念被白愁一句丫头都长这么大了直接弄得有些懵了,眼神怪异的看着白愁。
这家伙看上去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居然还说丫头都长这么大了,这不是占自己便宜吗。
焦玉心表情也略微有些古怪,不过她并没有询问什么,而是紧紧的站在白愁身边。
应青念吸了一口气,微微让到一边,对两人笑着说道:“请进,爷爷现在还在睡觉,麻烦两位等一下。”
“好的。”
白愁点了点头,带着焦玉心就往里面走去,他的确是来杀人的,不过不是在这里杀,他之所以带着焦玉心来到这里,是因为来到这里,要是不见上这个老人一面,自己就做得不称职了。
应青念带着两人走进一间房间里面,这间房间里面烧着的并不是现在普及的电炉子,还是那种烧煤炭的。
房间略微有些空旷,除了堆放了一些杂物之外,几乎没有了其他的东西。
白愁拉着焦玉心的手大大咧咧的坐在炉子的一端,他看着墙上挂着的一把七弦琴,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
回过神,接过应青念递过来的茶水,他轻轻的喝了一口,双手搭在炉子的台子上面,笑眯眯的对应青念问道:“丫头,你知道这一把琴的来历嘛?”
应青念被白愁一口一句丫头搞得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爷爷没有告诉我,只说这一把琴是我出生的那天干爹送给我的。”
第918章:就叫青念吧
焦玉心听到应青念这话,略有深意的看了白愁一眼,她可不相信白愁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事情。
白愁没注意到焦玉心的表情,他听到应青念这话,嘴角微微露出笑容,双手搭在炉子上面,脑袋磕在双手上,看着应青念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你干爹是谁吗?”
应青念摇了摇头,她咬着自己的红唇,低着头有些哀伤的说道:“我问过爷爷,爷爷说干爹不让他说。”
“你想不想知道这七弦琴的来历?想不想知道你干爹是谁?你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哦。”
白愁看着应青念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慈爱和怜惜,这丫头,窝在这小小的村落里面,也是委屈她了。
应青念听到白愁这话,忍不住看着白愁,用着怪异的语气问道:“你知道?”
白愁点了点头,眼神微微躲闪的朝着门外面看了一眼,苦笑的说道:“你要是想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要不然等会儿应老醒了,我可不敢告诉你了。”
“那就告诉我吧。”
应青念迟疑了一下后说道,她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一把七弦琴有什么来历,也想要知道自己的干爹是谁。
虽然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看到过干爹,可她知道,干爹给自己留下了一份很大很大的财富,也留给了自己一份很大很大的嫁妆。
白愁嘿嘿一笑,她扭过头看着焦玉心,笑着说道:“媳妇,加火,这炉子还不够热。”
焦玉心忍不住想要一拳打在白愁的身上,这家伙现在居然直接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她也是一个耐心极为强大的女人,站起身,拿起不远处的钳子,夹了一些煤炭在炉子里面。
等焦玉心重新把水壶放在炉子上面,白愁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脸上露出追忆之色慢慢的说了起来。
“这一把七弦琴,普普通通,可意义非凡,因为这一把七弦琴曾经是一个叫琴王随身携带的东西。
琴王用这一把琴,做出了很多快意恩仇的事情,可不管再怎么快意恩仇,琴王也还是一个青年,他也是一个胜负心很重的人。
有一天,他干了一件傻事,他得罪了一个比他强大的人,后来嘛,直接被人打得半死,甚至说只剩下一口气,要不是被人随手救了,他估计早就死翘翘了。
琴王跟在那个救他性命的身边一年,再次去找那个把自己打得半死的人,只是微微拨了一下琴弦,那个曾经比他强大的人直接被音符震死了。
那一弹,弹出了不仅是一个绝世高手那么简单,而且还给以声练武的人带来了希望。
自从那一次后,琴王再也没有露面,据说是去隐居了,也据说他改名换姓了,不过他的那把琴却是留了下来,不过这事知道的人只有几个人。”
当白愁的话落下,焦玉心脸上带着憧憬之色问道:“你说的那个琴王是二十多年前在古武界带来轩然大波的那个白衣男子?”
白愁笑
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到七弦琴的旁边,轻轻的摸着那一把七弦琴。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什么琴王是被我干爹救的?”
白愁点了点头,他把七弦琴从墙上取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说道:“是啊,所以说这把琴意义非凡。”
这话刚刚落下,白愁对应青念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在你还没有出生之前,你干爹准备了两件你降生的礼物,一样是刀,一样是琴,如果你是男孩,就让你学刀,如果你是女孩,就让你学琴。”
应青念神情有些飘忽不定,她看着那把七弦琴,虽然自己不知道什么古武界,可从刚才的事情之中,她能够听得出来,那个琴王很厉害,而自己干爹也不是一个普通人。
她哈了一口气出来,又慢慢的问道:“那我干爹是谁啊?”
应青念询问,焦玉心的眼中也是带着浓浓的兴趣,相比应青念,她知道得很多,白衣琴王,自一弹杀一人,被人尊称为琴帝,是古武界的一个传奇高手。
她很想知道,那个救了琴帝的人,到底是谁。
白愁并没有直接告诉应青念她干爹是谁,他把七弦琴重新挂在墙上,坐回了炉子边。
他轻柔的抚摸着这个油漆都早已经掉光的炉子,笑呵呵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天,当时有好几个人坐在这里,争着给你取名字。”
说完,又不等应青念说话,白愁掰着手指说道:“有一个家伙给你取名叫应莲,有一个家伙给你取名叫应秋心,有一个家伙给你取名叫应彩溪,还有几个我就不多说了,我给你说说你爷爷当时打算给你取的名字。”
“我爷爷?”
应青念表情有些古怪,自己爷爷肚子里面没有什么墨水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她现在非常庆幸自己的名字叫应青念,而不是自己爷爷取的。
见应青念表情古怪,白愁无声一笑,他扭过头看着窗外,笑着说道:“记得你爷爷当时喝醉了酒,见到门口一颗大树上面站着一只不说话的乌鸦,他直接一拍炉子,大笑的说道,我孙女就叫应乌鸦,这名字好,好啊。”
噗嗤
应青念和焦玉心听到这话,直接忍不住笑了起来,尤其是应青念这个当事人,更是笑得花枝招展。
见两女笑,白愁的表情慢慢的变得哀伤起来,他叹息的说道:“你爷爷开口后,你那一直没有说话,为人随和的干爹生气了,他逮着你爷爷一顿暴打,把那只乌鸦打死后用来下酒,他喝醉后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那还在笑的应青念和焦玉心看着白愁同时问道。
白愁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两口,低声叫骂了两声说道:“你干爹当时说,我见丫头妈妈的时候,他喜欢穿青色的衣服,丫头名字里面必须有青字,就叫应青念吧,让丫头知道,她妈妈不管到了哪,都在想念她,挂念她。”
随着白抽的话落下,房间中渐渐的沉浸了起来,而应青念的表情,看着让人感到心碎。
第919章:最后一人是谁?
“白愁,这些事,你不应该说的。”
房门外,一道苍老的叹息声响起,随后房门被推开,一个老人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人身上穿着一身青衫,猛地一看,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十岁了一般,再次一看,你会现自己根本就在老人的身上看不出岁月。
你可以当他才二十来岁,也可以当他四五十岁,更可以当他十岁。
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老人,应青念咬着自己的红唇,眼圈泛红的问道:“爷爷,他说的对吗?”
老人没有回答应青念的这个问题,他走到应青念的身边坐下,伸出手摸了摸应青念的脑袋,笑着说道:“青念,喊白叔叔,他和你爸爸是兄弟,和你干爹也是兄弟,嗯,这家伙当初试图对你老妈意图不轨,最后被你老爹打得抱头乱窜。”
白愁表情变得有些苦涩,刚才自己一直在对老人使眼神,就是希望这老人不要乱说话,谁知道他一股脑的直接说了出来,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他扭过头看着焦玉心,可他在焦玉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让他变得非常忐忑起来。
焦玉心表面虽然平静,可心里面却是非常的不平静,她暂时不想去想太多,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昨天,跟在你身边的奇迹也是”
焦玉心最后的话没有说出口,毕竟,这有些沉重啊。,提供免费
白愁见焦玉心询问,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应老在白愁和焦玉心身上来回扫视了两下,最后笑着说道:“闺女,你放心吧,对他来说,年龄是不存在的。”
这话说完,应老的眼中带着忧伤,提高嗓子说道:“那小丫头可惜咯。”
白愁嘴唇颤动了两下,渐渐的低下头,用着轻声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应老。”
应老摇了摇头,忽然站起身,猛地一巴掌拍在白愁的脑袋上面,一巴掌直接把白愁拍在了墙上。
他叫骂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对青念提起那些事情,别忘记你答应过他,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抖搂出来的,还有,十多年前你带着红丫头来的时候怎么说过,你说下次来,会送来喜糖,可你这次来送来了什么?送来一个和红丫头长得相似的人,你把红丫头弄哪去了。”
白愁擦拭掉嘴角的一点鲜血,站起身看着应老,摇着头说道:“应老,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白愁的手紧紧的握着焦玉心的手,眼中带着倔强之意。
他有把她当成她,可他却知道她不是她,而且她也不愿意成为替代品。
做为一个男子,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曾经没有保护好她,自己将会补偿在她的身上。
不是自己把她当成替代品,而是自己要把对她的爱转移到焦玉心的身上。
他知道,她不愿意自己活在阳间却在等待着阴间的她。
焦玉心似乎感受到白愁的心情,她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站在白愁的面前,和应老对视着说道:“老人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知道,我和她长得一般
模样,我介意他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但我不介意他还爱着她。
如果你觉得我在这里面是污了你的屋子,我现在转身就离开。”
应老听到这话,并没有感到生气,那原本非常严肃的脸庞上面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看着焦玉心,欣慰的说道:“丫头,好好珍惜你身边的男人吧,他是一个好男人,只可惜红丫头命薄啊。”
这句话刚刚传进焦玉心的耳朵里面,忽然一道非常细小的声音又传进了焦玉心的耳朵里。
“丫头,我希望你能够抹平他心中的那一道裂痕,红丫头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焦玉心表情微微动容,她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坐在了炉子面前。
当四人再一次平平和和的坐在一起,应老对应青念说道:“青念啊,有些事爷爷还不能够告诉你,不过爷爷得告诉你,你这辈子不能够忘记六个人。”
说着,老人掰着手指,慢慢的说道:“第一个,就是面前的这个,你白叔叔,第二个,在燕京,他叫叶帝,第三个,在一个小岛上面,他叫弃青衣,第四个,他现在应该在龙城,他的名字也叫龙城,第五个,现在估摸着也快到我这里了,他叫”
老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打开,一个白青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说道:“他叫罗修。”
看着这个白青年,白愁直接从炉子面前站了起来,看着他眯着眼睛问道:“你怎么来了?”
“心中有感,我就来了。”
罗修淡然一笑,看着应老轻轻的叫了一声,随后看着应青念,神情微微恍惚的说道:“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应青念听到这话,忽然眼中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她站起身,先看着白愁和焦玉心,带泪的笑着说道:“白叔叔,婶婶,我叫应青念。”
她又看着看着罗修,嘴唇蠕动,笑着说道:“罗叔叔,我叫应青念。”
“好,好,好啊。”
白愁和罗修沉默良久,脸上都是带着欣慰之色说道。
焦玉心鼻子酸酸的,她用着双手掩面,不让白愁看着自己的糗样,她知道,这些人不是一家人,可他们胜是一家人,他们之间,肯定有着别人猜不到的经历。
等罗修坐下,应青念给罗修泡了一杯茶,重新坐在应老的身边,有些焦急问道:“爷爷,最后那个人是谁啊?”
应青念之所以这么焦急,是因为她觉得那个人对自己很重要,甚至,他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干爹。
应老脸上带着丝丝迟疑,看了看白愁和罗修,用着有些为难的语气问道:“说还是不说?”
白愁还没有说话,罗修直接笑着说道“说,为什么不说,如果还不说,我估计到时候他死了都没人替他收尸。”
应青念听到这话,脸上的焦急越来越凝重,她拉着老人的手说道:“爷爷,你告诉我嘛。”
老人叹息一声,没有说话,伸出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应青念。
第920章:媳妇;走咯
应青念用着颤抖的手,接过那一张照片看了起来。
照片灰白,在照片上面有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那女的身上穿着一身青衣,一头长高高盘旋着,挺着一个大肚子,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
一个青年站在女子的身边,那个青年身材健硕,双眼炯炯有神,他的头微微偏着,看着那个女子,眼中满是爱意。
最后一个,身材消瘦,他并没有和那一男一女站在一起,而是坐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在他的膝盖上面放着一把琴,他闭着双眼,轻轻的在抚琴。
她知道,那一把琴,就是现在的这一把七弦琴。
他闭着眼睛,然后在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个抚琴男子的样貌。
他的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白,留着一头及腰的长,最重要的是,他穿着的也是青衣。
应青念拿着照片的手颤抖不停,她扭过头看着应老,嘴唇蠕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照片从手上脱落,应青念如同小孩一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除了爷爷外,自己再也没有人疼爱,但是自己错了。
照片上面的三个人,全部穿着的是青衣,而自己的爷爷也是穿着青衫。
青念,青念,父母念着自己,爷爷念着自己,干爹念着自己,原来,家人都在念着自己,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他们都还在念着自己。
焦玉心弯下腰,捡起那一张照片看了起来,看着照片上面那并肩站着的男女,她猜得出来,这应该就是应青念的父母。
可当她看到那抚琴的青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嘴唇张大,忍不住的问道:“我我我你和奇迹不会真的有。。。。。。。”
照片上面的那个抚琴的青衣男子,焦玉心怎么会不认识呢,这家伙自己昨天晚上都还见到的,手上还有这他的签名。
两人唯一不同的是,照片上面这个人,脸色很白,甚至还有着一股死灰之色,就好像活不久了一样。
“太夸张了,应老刚才的话虽然说得夸张,但是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不遇到什么死劫,一般情况下我们能够活的很长很长。”
白愁摇了摇头,看着那依旧在大哭的应青念,扭过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说道:“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你就进来替你主子看看她吧。”
踏踏
白愁的声音落下,一道脚步声渐渐的从外面响起,吸引了焦玉心的注意力,就连那正在哭泣的应青念也抬起头朝着门口看去。
房门外,一个人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正是本应该随着众人一起离去的聂风。
聂风走进房门,并没有看白愁等人,而是对应老淡淡的点了点头,有些惆怅的说道:“听了这么久,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主子会时常安排人暗中潜伏在这个小镇,原来这人是主子的干女儿。”
这话说完,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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