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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商风流(落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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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或者唐家父子结交的想法。想着他父亲和二叔还在那边,自己是不是晚上安排个饭局请他们联络一下感情?武成松犹豫中……

唐昱过来的时候沈睿鸿还没有到家,省委还有些事情要先处理掉,还往家里边打了电话让他们先吃,没看到沈芸,唐昱还特意问了一句,惹的宋宛如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小芸可不像你这般悠闲,初三学生的课业还是很繁重的,今天可不是周末。”

这个唐昱可不敢和宋宛如辩论,那是纯粹找抽。

沈睿鸿是他们吃饭到中间时候赶回来的,回到家中也没顾上吃饭就进了书房,唐昱也赶紧跟着进去,宋宛如倒是很想听听他们去说什么,不过也知道公公进了书房大多是说公事的,不大希望他们这些家里人进去。心里倒是奇怪,唐昱这般年纪和公公有什么公事可说的?

“还没吃好吧,我这边不急,你先吃吧。”

唐昱腆着脸笑了笑,“沈伯伯日理万机的,哪有不忙的时候,不像我这般无所事事的。”

“你这小鬼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椅子让唐昱坐近些。

从公文包里边拿出一叠资料,“昨晚你说海南楼市的东西我当时就注意了,不过只以为你小孩子家家的说着玩儿呢,今天问了你二叔一下,他说海南那边的楼盘和地皮他已经全售完了,完全脱了出来,原来是动真格的了。我可不以为你二叔只是听了你的话就过家家似的,在海南楼市火爆的时候把自己的楼盘和地皮全卖了,除非你能说服他。”

扬了扬手中的资料,“这是上午的时候我托人在海南省那边弄来的资料,在海南省也属于不公开的资料,我这样做也有些不符合程序。我大致看了一下资料,确实如你说的那般,不过比你说的更严重,大致算了一下,海南的人均房地产面积已经突破了50平方米,而且还有日渐上升的趋势,昨天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沈伯伯不是专门学金融的,你再给沈伯伯说说。”

沈睿鸿作为党组副书记常务副省长,可谓是为国权重,他若是想找人问这些事自然有大把的人愿意效劳,而且唐昱也不认为这个世界就自己一个人聪明,自己不过是占了来自于后世的便宜,其他人若是能有一手完整的资料,只要懂得一部分的经济学原理就能说个差不多的,沈睿鸿专门找他问,他对唐昱的态度自然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而且沈睿鸿进书房的时候也没有带秘书,可见这件事他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唐昱其实从昨晚说了海南楼市的时候就知道有可能会有今天这番对话,所以从昨天就开始思考,倒是没有想到沈睿鸿的见面会来的这么快。和沈睿鸿谈话,自然不能与他二叔那般,两者的侧重点是完全不同,思考问题的格局和境界也不同,要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需要更高的格局。

皱了皱眉头微微想了一下,“沈伯伯,其实这件事不能单单从海南的楼市泡沫来看,也不能单纯的从经济过热上来想,海南的楼市泡沫是肯定存在的,这个从数字上边就能看得出,只不过绝大多数人不知道这个泡沫具体大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泡沫什么时候会破灭掉,所以,泡沫就在这些存心炒作和心存侥幸的人的鼓吹下越来越大。我们要看海南楼市的泡沫什么时候会破灭,不能单单从海南来看。”

第二十七章 再论海南楼市泡沫(中)

“等等,小昱,你是说海南的楼市泡沫一定会破裂?我对经济学多少有些了解,海南的楼市存在泡沫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泡沫很大,可是这破灭不破灭何时破灭,你如何能确定?”

唐昱笑了笑,“从经济学上来讲,任何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东西最终都不会一败涂地,海南的楼市价格和开发面积严重的违反了市场规律,泡沫自然要破灭。当然,我国现在的经济各地基本都有过热的行为,不过是要严重不严重罢了。要说海南楼市的破灭,我们就要看朱延山副总理了。”

前世的时候朱延山副总理强势给海南楼市降温,绝对是出乎了绝大多数人的意料,事前几乎没有人想到海南会横遭此祸,这也是为何前世海南楼市泡沫破灭之时,除了一个叫潘石屹的幸运儿因为运气好提前脱离之外,其余的人都陷在里边。

朱延山副总理沈睿鸿自然是知道的,91年从申沪市市市委书记兼市长的位子上调往中央,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务院生产办公室主任、党组书记,92年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今年三月份又当选国务院副总理,还兼兼国务院经济贸易办公室主任、党组书记,习惯称朱副总理。

唐昱接着往下说,“这位朱延山副总理一贯是以从严治政而称著的,贯用铁腕手段,92年宏观调控就是在他的铁腕手段下完成的,而从92年的强势宏观调控,也不难看出朱副总理对待这类事前的态度。”

“小昱的意思是朱副总理会对海南楼市进行宏观调控?这个咱们两个倒是所见略同,朱副总理年初时候在海南和北海视察时候说的话我也看过报纸,现在结合海南的实际情况越看月觉得宏观调控势在必行。”

沈睿鸿在省里的主要工作还在省委那边,常务副省长只是兼着的,在政府这边分管的也不是经济上边的工作,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经济上的了解,作为一个副部级高官,能从这些信息里边判断出朱延山副总理要进行宏观调控唐昱自然能够理解,若是作为常务副省长沈睿鸿判断不出那才叫唐昱奇怪。当然,也是因为唐昱的提醒他才会想找这些,若是没有唐昱的提醒,怕是绝大多数人都像前世一样,想不通这一层。

“沈伯伯说的是朱延山副总理让北海的城市建设量力而行吧,当时朱副总理说过北海和海南不比他工作过申沪市,这话都是上了当时的新闻报纸的。”

沈睿鸿点了点头,“我是在新华社的内参上边看到的。”又笑了笑,“你这孩子,初中就对时事这么关注,可不像你这般年纪的孩子该做的。朱副总理当时的话里边透露出的意思就很明显了,希望北海和海南能放慢脚步,现在看来他们对朱副总理的话很不以为然啊。”

唐昱笑笑,“敢对朱副总理的话不以为然的,那就注定他们要倒霉了,朱副总理向来以铁腕手段称著,去年能对全国进行宏观调控,今年对小小海南省和北海市进行调控自然不在话下。”

沈睿鸿对唐昱的应答越来越满意,“你这关注的可就不仅仅是时事了,对朱副总理了解的也不少,看你了解的这些,该不会将来想从政吧?”

唐昱摇了摇头,“看沈伯伯天天这么忙,我可受不了这累,再说,读那么多经济学的大部头,可不想在官场上边浪费了,我那性子,躲在后边还成,不适合站在前台的,从政这事,我还真做不来,经商还差不多。”

沈睿鸿赞同的点了点头,唐昱聪明的有些过分,虽然心性不错,不过官场上要不得太聪明的人,太聪明就怕犯错误,也容易走泄露,他这性子,还就是经商最适合他,倒是难得他如此年纪就能把这些东西看的清楚。至于那所谓的台前台后的,沈睿鸿不置可否,想必他还不了解唐昱的心里边到底装了多大的天。

“沈伯伯把海南楼市了解这么清楚干嘛?我常听我爸说官场上边最是讲究所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吗?他们做不好的事若是别人帮着做好了,不仅不从心里边感激,指不定还觉得这体现了他们的无能而在心里边记恨呢。”这时候自然要毫不犹豫的把老爸顶在头上出卖,想必他也不会去找老爸求证的。

“你家大人可是什么都敢让你学,下次见了你爸,我倒要好好问问他。沈伯伯关心海南和北海的事情,莫非你小子心里边就没有什么想法?跟你沈伯伯还玩这一套啊。”

唐昱腆着脸笑了笑,“沈伯伯不说,我哪知道您老心里边想什么啊。”

“还是耍滑头。”笑着敲了敲唐昱的脑袋,“昨天和沈伯伯提到海南的事情也不是偶然吧。”

唐昱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脑袋,“这都被沈伯伯看出来了,其实吧,就我看来,海南楼市的调控已经是必然了,不确定的不过是调控的时间和中央调控的力度。在海南搞房地产的十个里边有九个半知道海南的楼市里边有泡沫,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泡沫有多大,更不知道这个泡沫何时会灭,或许心中还会抱着这个泡沫永远不会破灭的幻想。”

顿了顿,“记得从91年开始就流传了这样一句话,十万大军下海南,各路财阀抢地盘,海南现在几乎集中了全国所有的有些名气的房地产商。我二叔昨天晚上就在省城见了他一个朋友,也是做房地产的,现在北海那边,沈伯伯你上次还提到过他,就是方建铭,他们两个怎么搭上关系的我不知道,不过两人的关系不错,我二叔昨天就是在劝他退出那边的楼市,他的地产公司在辽海省也是数一数二的,类似这种规模的集团在海南那是多如牛毛。”

“其实,这世上聪明的人远不止我一个,意识到海南楼市危局的经济学家和地产商、游资都不在少数,可是他们一来对于地方上过于信任了,认为地方上不会让宏观调控就这么实实在在落在他们头上,所以有那么点有恃无恐的意思,可是他们不了解我们这位朱副总理的铁腕手段,地方与中央博弈的,少有地方能够取得胜利,中央不出手也就罢了,一出手必然是雷霆手段,特别是朱副总理这样雷厉风行的人,出手定然不容情,没有地方讨价还价的余地。”

“还有就是经济学家,他们一来不是地产商,对海南真正的情况还没有一个实际的了解,对危机真正的程度了解的还不够,更有甚者,后表代表着某些利益集团,不断的鼓吹房地产拉动经济发展的这种高屋建瓴的思想,让海南的楼市泡沫越吹越大,也鼓动了更多的地产商和游资的涌入。”

“也有一些,纯粹的投机者,他们打着搂一把就走的主意,或许他们也清楚楼市泡沫就要破裂,不过想在破裂之前捞足了再走,也是他们这些人把楼市的泡沫吹的这么大的。他们在进行的就是一场赌博,一场赌国家不会在他们预料的时间内调控,这种豪赌,赢了自然获利不菲,赌输了定然是倾家荡产一文没有。”

“再有,那就是地产商他们对银行的信心了,事情到了如今的局面,房地产商与游资之间已经牵扯不断,他们从银行借了大笔的贷款,抵押物大多是海南的地皮或是未建成的楼盘,一旦泡沫破裂,那损失最惨重的应该是各大银行,所以银行还要想尽办法不让海南的楼市出现危机。与其说是那些地产商对海南楼市持续火爆的信心,不如说是他们对四大国有银行能持续坚挺的信心。”

看沈睿鸿听了之后脸上略有些沉思的神色,唐昱又道,“沈伯伯不会是想直接对银行那边插手吧,这个和国内的体制不符啊。”

唐昱说的是指国内的银行制度采取的是垂直管理的制度,地方上的官员一般插不上手,当然,现实中的情况是,银行位于地方,无论如何也会受到地方上官员的影响,强势的地方一把手甚至可能直接插手银行的工作,所谓的地头蛇就是这个意思,当然,这是极个别的,大部分的地方与银行之间也是有所谓的平衡之道的,只不过要看各自的能力和背景罢了。

沈睿鸿脸色一严肃,“为什么不,既然局势危机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情况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情况,别的地方不好开口说话,辽海怎么也不能放任不管,那些银行里边的钱也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不能让那些血汗就那样白白的在海南的楼市里边蒸发了。银行想凭借自己和中央叫板,那是妄想,以朱副总理的一贯手段,在调控之前只怕会先拿央行下手,只怕会直接兼任了央行的行长,到时候四大国有央行凭借什么和中央博弈,凭什么和朱副总理对话?”

顿了顿,“省里边下半年还有不少项目要上马,若是省内的银行到时候疲软了,那就意味着下半年的省内的工作绝大部分不能如期上马。”

唐昱倒是佩服沈睿鸿的政治敏锐和判断力,就是行事有些刚硬了些。

据他前世的记忆,朱副总理确实是在六月份兼任的央行行长,六月23日就对海南的楼市采取了措施。不过沈睿鸿最后一句话却是有些耐人寻味啊,照理说,这些可不是他一个党组副书记应该关心的问题,试探的问了一句。

第二十八章 再论海南楼市泡沫(下)

“沈伯伯,省里边最近,有变动?”照说,若不是省里边会有变动,这些问题可轮不到沈睿鸿来关心,他虽然在省里边的排名靠前,不过机关里边的分工也是很明确的,不属于自己分管的一摊子的事,胡乱的插手即便是正确的也招人记恨。

沈睿鸿眼睛一愣,随后神情一振,“你小子在政治上边可不是一般的敏锐,现在还不是很确定。五五之数罢了,再说,省里边就是没变动,这种情况也不能放任不管。那些房地产商赚的钱白不了,我们也没有义务去提醒他们,可是银行里边是国家的钱,是人民的钱,最终是要人民买账的,起码在辽海省内,我们要把这种损失降到最低。找时间,我会找方家那小子来谈话的,方家老爷子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现在虽然退了,不过这种事情若是不打一声招呼那就说不过去了。”顿了顿,“就属你小子最是滑头。”

“沈伯伯,朱副总理那边您看您是不是先递个什么东西,朱副总理早有这方面的想法,您帮着造势也不错啊,而且地方插手银行,影响不好,被人误解了好事就成了坏事了,不过若是有分管这摊子事情的朱副总理发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沈伯伯可不用你来提醒这些,刚才不是还说吗,这世上的聪明人远不止你一个?”说着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和小昱来什么意气之争啊,倒像个小孩子似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朱副总理那边我们以前有打过交道,还接触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要不也不会那么熟悉他的工作作风,敢做出他必然近期调控楼市的把握,我近期还是要和他沟通一下,试试口风也好。”

又看了看唐昱腆着的脸,“你这小子的水平,感觉做什么都屈才了,跟你说话,我都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实际情况了解的未必有你再经济学上边的造诣,经济学上造诣深的,未必有你对政治了解的透彻,政治比你了解透彻的,又未必在前两者上的造诣比你深,这么综合一看啊,你还真就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我看呢,国内的教育体制看来是不太适合你啊,你英语学那么好,不会是早有准备吧。”

“那倒不是,对出国留学也没事兴趣,学那些也只是为了方便和老外打交道。暂时还是先在国内呆着吧,宛如姐拿公司,就当我的第二个试验品吧,第一个是二叔的房地产公司,不过只是我的提议,自己不亲自执行总是有些遗憾。”

“不管了,你小子,就你现在的表现,只要不走上邪路,做什么都是大才之人,不过千万切记,不要走上了歪路。”

邪路?刚刚宋宛如也提到了这个词,看来他们真的被唐昱的妖孽程度给吓了一跳,不过他们表达的不过是对唐昱的关心和期望而已,对于唐昱在那种情况下下水救人,之后还不留名不求感谢,其心性可见一般。

之后两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之类的问题,不过涉及到细节上边唐昱就有些捉襟见肘了,让沈睿鸿还好一番的取笑,“你小子,原来也有不会的东西啊,还以为什么都会呢。”

唐昱心里苦笑,自己那点东西可是都被榨出来了,那还是有着前世三十余年不同寻常的人生之路才积累下来的,寻常人,在自己这般年纪还真达不到这种程度,所谓的天才也不过是精通某方面的东西,几十年的社会经历,几乎不能被复制的家庭变故以及之后一系列的生活,正是因为这些种种才造就了现在的他,所谓的天才,应该是比他不如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看郑舒娴、宋宛如还有小语馨,三个人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书房门口,看的唐昱心里边毛毛的,都准备开口了,却听小语馨欢呼,“出来了出来了,小昱哥哥和爷爷出来了,妈妈快看表。”

宋宛如赶忙看了一下茶几上的表,“一个小时零四十六分钟,平日里看爸和别人在书房谈工作,一个人进去少有超过十五分钟的,看来我们的小昱肚子里边的东西还着实不少啊,能被爸讨这么久。”

“爷爷要掏小昱哥哥肚子里的东西吗,他想要小昱哥哥吃语馨的东西拿出来吗?爷爷不要啊,隔开独自小昱哥哥会痛的,我把自己的给爷爷吃好了。”稚嫩的童音夹杂着满屋子的笑声,经久不绝。

“好,就听语馨的,不从你小昱哥哥的肚子里掏东西,要是小昱哥哥敢欺负语馨,爷爷就掏他的肚子,看他还敢不敢。”难得一向严肃的沈副书记也开了个玩笑,这倒是个了不得的事。

语馨赶忙拍手叫好,还仰着头高傲的看着唐昱,微微动着的小嘴大概是向唐昱示威,“看你以后敢不敢欺负我,我有爷爷在呢,敢欺负我就让爷爷掏你的肚子。”

唐昱一把把语馨抱起来,忍不住的使劲在她可爱的小脸上香了几口,“小昱哥哥可不敢欺负语馨,语馨可是大家的小宝贝,是吧宛如姐。”又把语馨递到了宋宛如手里。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力气抱着这小缠人。”接过语馨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没有发现唐昱的眼神正盯着她吻语馨的部位,心里暗叹,差了一点,就差那么一丁点。

她自然不知道唐昱心里边此刻的恶心想法,所谓的间接接吻,大概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发明出这个词儿吧。

下午沈睿鸿还要去省委大院,他这个副书记一天可闲不下来,今天能凑出这么长的时间来和唐昱谈话,不知道推掉了多少事情,想必晚上又要晚些才能回来,到了他这种级别的官员,大多都是很有责任心的。

唐昱倒是对谈话的结果极为满意,起码让沈睿鸿认同了他的资格,要不他凭什么和一个省委副书记侃侃而谈,那可不是一个沈家的救民恩人就能获得的待遇,他们这种人做很多事情还是很有原则性的,不是谁都能获得认同。

唐昱救了小语馨和沈芸,获得的是沈家上下对他品行为人的认同,至于昨晚以及今日的谈话,以及昨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加上他们对唐昱的侧面了解,获得的是沈家之人对他能力上的认同,这两种认同可是大不相同的。

沈睿鸿走后宋宛如问起他们谈论的事情,唐昱自然也不会隐瞒,不过只说了三五句就让宋宛如连连打盹,“中午为了等着你们出来,我和语馨可是都没有睡觉的,现在要去补觉了。”又扬了扬手上的车钥匙,“知道你会开车,需要的话外边那辆你就先开着吧,我这几天也用不着开车。”把钥匙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

在家时宋宛如穿的衣服比较宽松随便,这么一低头,唐昱恰好看到胸前的那一抹动人的白腻和深不可测的沟壑,心中忍不住一荡,又忍不住的在心里边暗骂自己禽兽,骂的同时还不忘多看几眼,看宋宛如起身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

宋宛如显然没有意识到一个小色狼就在自己眼前,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身上的曲线纤毫毕现,腰直臀翘,完美的S形,多年品话历练出的火焰金睛立马就判断出是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还有这种少妇特有的慵懒的风情,对他这种历经花丛的老手的诱惑力是无与伦比的,忍不住的心里边悸动起来。

连着骂了几声禽兽才平息下心里边有些禽兽的绮念,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心里边却跳出后世那个禽兽不如的笑话来,让他忍不住又鄙视了自己一番陋习难改。

小语馨也被小保姆抱到床上去睡觉,郑舒娴自己却没有什么睡意,她虽然是省里边的干部,不过平日里上班的时间不多,大多时候会呆在家里。

五十多年纪的人话总是有些多,不过大都拉家常什么的,好在唐昱有足够的耐心,原本打算下午去看杨涵宁的,不过既然中午就回来了下午自然就不好在出去了,和老人聊聊天的感觉也是不错的,不像和沈睿鸿聊天的时候那样绞尽脑汁冥思苦想,随意的拉几句家常,他口才又不错,把郑舒娴逗的时不时笑两声,满是欣慰之意。

临了老郑舒娴忽然想起来,自己答应教唐昱下围棋的,现在倒是有时间,两人便拿出围棋摆开阵势对杀起来。

这次唐昱可不敢拿昨天糊弄沈睿鸿的手段来应付,郑舒娴是真正的高手,他若是玩小心眼,那可真是落了下乘,沈家的人,现在可是把他当成自家人的,和自家人玩心眼可不是好现象。

不过郑舒娴的棋力确实比他不止高了一筹,第一盘唐昱完败,完全没有反应能力,第二盘郑舒娴让唐昱两子,唐昱依然完败;到第三盘让了唐昱三子,下到中盘时宋宛如下楼时正好看到,忍不住观摩起来,到最后依然是唐昱输了半目,还被宋宛如好生打趣了一番。

“原来小昱也有不行的时候呀,不知道要妈让你几子啊。”

待听到让了唐昱三子他就只输了半目的时候还惊叹了好一会儿,“我和妈下棋的时候也是你郑伯母让我三子的,最后大多时候也是输一目半目,偶尔妈她精力不挤的时候还能赢一两目。这么看来,你的棋力还真不赖啊,改天和宛如姐杀一盘,看看是不是妈让你了。”

郑舒娴笑着看了看宋宛如,“你的棋力可是比不上小昱,他前两盘都摸我的棋路了,要不第二盘也不会输那么惨,第三盘已经把我的棋路摸的差不多,若是再来一盘我让他三目,输赢就未定了,两子也略有悬念。”

唐昱感觉谦虚的笑了笑,他倒是不知道宋宛如也会下棋,而且听郑舒娴所说,还是个高手。

“伯母是精力比不得我们这些年轻小伙子了,连下三盘脑子就没有我们转的快了,若是每日只下一盘,您老让两子我是必输无疑,三子或许偶尔能侥幸胜一盘。”

看宋宛如一脸的难以置信,郑舒娴道,“你看别小看这小子,小心和你下棋的时候耍滑头。”这却是说昨日和沈睿鸿下的那盘棋。

下午也就这样在沈宅里边三个人相互拉拉家常就过去了,大多时候是谈唐昱的事情,说到发笑处,三人也忍不住发笑,宋宛如在家里边也不必刻意注意形象,偶尔露出来的风情唐昱也只敢偷偷的瞄两眼,防止被两个人发现了他的贼眼,小语馨睡醒之后三人又把她抱下来逗着小语馨玩。

唐昱暗叹,这样的生活,倒是也是一种不多的日子,不过未必每日都能有就是了。

第二十九章  再见杨涵宁(上)

头天晚上唐昱就在沈宅住下,晚上沈睿鸿回来之后二人又畅谈一会儿才入睡。

第二天唐昱准备去见检察院见杨涵宁,宋宛如把自己的雪佛兰钥匙给了唐昱,都亲如一家人了,唐昱自然也不会客气,早晨就把车开了出去。上车是注意了一下车牌号才发现是军牌,还是比较靠前的号。

不过想想宛如姐老爸似乎在总政工作,有个军牌自然是情理之中了,至于这么靠前的军牌,那自然是在总政的地位不低了。记得前天似乎听她说她会西安家中看望父母了,总政的高官如何家会在西安?唐昱遂自嘲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见识也不见得就是那么的宽泛了,就像眼前这件事他就想不明白。

到了路上唐昱才想起来,省城里边认识自己的人可不多,自己就这样一头闯进去检察院,唯一认识自己的孔庆亮副检察长到东陵市去了,谁鸟他啊,这倒是个问题。

摸了摸上衣口袋,想起昨天那个检察院的武成松来,不禁嘴角又流露出一丝微笑。那人倒是个有心人,还给自己留了一个在省城的联系方式,一个是家里的一个办公室的,93年,想必他一个没有实权的副处级也没有公配大哥大的资格。

下车到公话亭才想起,自己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的。好在宋宛如与他二叔一样都习惯在车上备一些钱,找了几个硬币先给在东陵市的孔庆亮挂过去,他在东陵市的联系方式唐昱也记在脑中,接通了之后唐昱大致把事情说了一下,其实也就是想见杨涵宁一面而已。

杨涵宁现在只是以协助调查的名义留在检察院,也不算是犯人,虽然见面有些不合规矩,不过孔庆亮这个副检察长来安排一下还是轻松的很,又何况是唐昱。

挂电话时唐昱随口提了一下武成松,想必以孔庆亮的老辣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过了大约三五分钟,感觉那边或许已经安排好了,唐昱这才把电话挂到了武成松的办公室,果然电话一接起来就听到了武成松压抑不住的惊喜的声音。

“是唐昱小兄弟吧,刚才孔检察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你在哪儿,我这就开车去接你。”

“武哥吧,麻烦你了,接就不用了,你报个地方,我自己开车过去找你吧。”

武成松心下一愣,这才多大年纪就开车,嘴里边倒是不慢,赶紧报了个地址。

他还怕唐昱找不到路,有心把路线说的再明白些,耳边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

武成松的心里边自然是高兴无比,他一个被排挤到了培训中心的没有实权的副处级,忽然得到了副检察长的直接点名吩咐做事,也由不得他心里边不高兴。

他自然明白孔庆亮不会无缘无故的点他的名,定然是唐昱提到了他,这才吩咐他做事,想到自己被副检察长挂在了心上,或许就要时来运转了,心里禁不住的兴奋。

直接提拔或许有些困难,可是他自己活动一下然后给他换个好位置,对于实权副厅级的孔庆亮来说自然是小事一桩,想到这些,心里边自然对唐昱也越发的感激。

武成松明白,自己若真的得了孔庆亮的提拔,那就是欠下了唐昱莫大的人情。不过这种人情他才不会嫌多,以前他可是想欠都没人愿意要。

这越发的加强了唐昱在他心中的分量,随便与副检察长的一句话就能让副检察长对自己“刮目相看”,那他的能量自然不一般。连带着。自然加强了唐天鸿在武成松心里边的分量。他只是不明白,一个市里边毫不出位的副处级的小官的儿子,如何有这么大的能量。

又在办公室做小二十分钟,唐昱又把电话打过来,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武成松心下更是奇怪,莫非他车里边还有指路的人?他昨晚回去借着工作的关系把唐昱家细细的查了一遍,愣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知道他们家是地地道道的东陵人,断然不会对省城复杂的路况有多熟悉。他可不知道,前世的唐昱大学毕业之后,留在绵州的时间远比留在东陵市的时间长。

出了门武成松还仰着脖子四处找车子,听到唐昱打号看唐昱的脑袋从雪佛兰的驾驶室伸出来这才知道,那辆不便宜的雪佛兰是他开过来的。

近了才发现,那辆雪佛兰可不简单,上边的军牌,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挂的,而且还是那种比较牛X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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