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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天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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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余生心头略有疑惑,他抬头看了一眼半山腰的小院,肃然看不到,可他知道院子就在那里。
“你过来吗?”
听到秦平的问话,张余生才意识的自己还没有挂掉电话呢?
想了下,对方既然找他有事情,自己还是跑一趟吧!对着话筒说了一会自己这就过去,然后默默的挂掉了电话。
去小院和药铺,去哪不是去,反正都还是自己地方。
想明白的张余生立马把车子调了个头,把目标盯向了药铺。
此时,药铺。
王歆见这位老先生哔嗒哔嗒一会才挂掉电话,便把询问你的目光看向了老先生。
知道张余生要过来,秦平自然不会隐瞒:“别急,我刚才问过他了,他说一会就回到。”
“他要过来?”王歆没想到张家的人一听有人找,立马就要过来。
“既然他要过来,那我就在一旁等等。”
秦平请对方坐在一旁,然后他自己坐在一旁继续给人看病。
“秦老!”
张余生放下山地车,没有停留,直接走了进来。
私下来张余生一般喊秦平老秦,可是在医院却不能这么喊,而是规规矩矩的按照年龄喊了声秦老。
“是谁找我?”
话刚问完,他一扭头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一男一女。
“是你们找我?”
王歆愣了愣,她要找的是张家的人,可是,对方这也太年轻了点吧!
“你是张家的?”
张余生听了不解问道:“什么张家李家的?”
“这药铺不是你张家开的吗?”
王歆发问道,张家就是张家,她忘了这下面哪有什么家族的,习惯性的把上面的话带了过来。
“药铺是我张家开的。”张余生回答着这话总感觉那么别扭,不过,这药铺的确是他祖上开的,也就是他张家开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大概是他不太习惯。
“那我找的也算是你!”
一听对方真的是张家的,她打量了一下张余生,虽然年纪小,可是他后应该也有长辈。
自己要是把令牌给他,他既然是张家的人,那么就应该认识。
什么叫算是我,张余生发现这女子说话真别扭,不是难听的问题,而是两人的谈话,就好像隔了一个次元一样。
不过,她的话自己还能理解,大不了忽略不好听的就是了,又不是骂自己,没太大的关系。
“好吧,算我吧!”
张余生应了下来,然后问道:“听秦老说,有人让你们带东西给我?”
“是有东西带给你!”
对张余生的话,王歆点点头承认了。
她摸出刚才拿出的那块令牌,反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这块东西,你认识吗?”
本来,张余生对女子所说的什么东西还有些漫不经心,当他看到这女子放在桌子上的令牌之后,一脸不敢相信,指着桌子上的令牌,颤声道:“这东西你在哪弄的?”
第二百零二章 令存
“这令牌是我爷爷给我的。”
王歆诧异张余生为何那么激动,不过,他既然认识令牌那就好办了。
“这是我爷爷的送出去的令牌。”
张余生拿起桌子上的令牌,爷爷的容颜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爷爷当年行医,碰到一些帮助过他的人,会把随身的令牌送出去,当然,那些人也值得他送令牌。
在山腰小院中,这样的令牌还有两块,在他小的时候,他爷爷曾经拿出令牌给他说过这事,因此在对方拿出令牌后,张余生才如此的激动。
他爷爷曾经告诉他,如果有可能一定要把当年他发出的令牌收回来。想到这,张余生才蓦然发现,在爷爷内心里,其实也是希望自己学医的。
“有什么事,说吧!”
转过身,张余生望向了王歆,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我只医治一个病人。”
“什么医治?”
王歆却是不理解的看着张余生,她只是被爷爷拿牌来送令牌的,并不是求医的。
求医?
王歆忽然停住了自己的想法,她家里的确有一个病人,而且是别人都治不好的怪病。
难道爷爷真的是让自己来求医的,可是他为什么都没说。
“大小姐,还有一封信呢?”
旁边的男子见王歆似乎在想东西,他记得大小姐提过,送令牌后,就把信拿出来给对方。
“唔,是这样!”
王歆经过男子提醒后,急忙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件。
张余生接过信件,只见信封上写着‘医仙亲启’!过来这么久,他再不知道爷爷就是别人口中的医仙,那么他就可以一头撞死了。
想了一会,张余生动手就要拆开信件。
“哎,住手,谁让你拆了!”
王歆见对方拿着心愣了一会,就要把新拆开:“这信又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张家长辈的,你敢替你长辈拆信?”
“张家?我家里就剩我自己了!”
说完,张余生不理会愣住的王歆,动手拆开了信封。
他视线放到内容上,没花费多久,他就把信纸上的内容看完了。
开头是一个人叙述和他也有曾经的感情,后面才是交代了正事,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治疗病人。
而且他从信中读出,那个得病的小女孩是这个人的小孙女。
“你看看吧!”
张余生读过内容后,发现没有什么不可以给别人看的。最后把信交给了他面前的这个女子。
从信中,他现在也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了,也是那个写信人的孙女,不过是大孙女,叫王歆。
看她英姿博武的模样,让他一时间竟然想起了牧英。
王歆见张余生把信递给了她,她接过来后直接读了起来。
一会儿,她才抬起头。
她说来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呢?原来爷爷早已在心中交代清楚了,让她接一个人过去。
只是,听眼前的这青年说,他家就剩他自己了,她把他接过去又能干什么。
是的,信中是提到了让张家的人来给她的小妹妹医治,可是。
想到这,王歆上下打量着张余生,不是不相信他,这家伙实在是太年轻了,接她应该没有什么用处。
再说,爷爷让接的是一位有着医仙之称的老人家。
“你上面没有长辈了?”
忍不住,王歆再次问了一遍。
“就在半年前,我爷爷走了!”
张余生有些伤感,他爷爷的走的太早,他连一点尽孝的机会都没有,更让他心痛的是,他爷爷走的时候还是牵挂着他的事情。
担心他孤苦临丁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生活,担心他没人管教会误入歧途,担心他……总之,他爷爷走的时候眼中含有的不是对生的眷恋,而是对张余生的不舍。
这话,他说的轻描淡写,只是其中的伤感味却是十足,这倒让王歆没有再好意思往下问。
“甚是抱歉,我原先只是……”
王歆作为大家做出身的女子,并没有那种传说中的千金大小姐的味道,对她提起了张余生不好的事情,她很自然的放低姿态道了声歉。
“不碍事,我都已经习惯了!”
张余生摆摆手说道,最后,他翻动着手中的令牌沉吟了一会:“不知道你家小妹的病情如何,如要要不是急的话,我准备两天再过去!”
“我家小妹的病不是用急来熊形容,而是得了好久……”
说着,王歆突然惊讶的问道:“你说,你要替我小妹看病?”
“怎么了?”张余生不解的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年轻而看不起我吧!”
他这话虽然是爱玩笑问出的,可是却让王歆有些难言,她总不会我就是因为你年纪太轻而看不起你。她有些尴尬的笑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张余生一看就知道对方的意思,没想到对方还真是这么想的。,可他并没有怪她,谁让他没有任何的名气呢?
“那就没办法了!”张余生松松肩膀,他可以因为令牌的事情去就是对方的小妹,可是对方愿意相信他,让他去治疗。
如果不让他治疗,那他也没有办法。正所谓药医有心人,佛度有缘人。对方无心,他有意也白搭(方言,没用的意思)。
“那怎么办?”
王歆见对方这么说,她顿时没了主意,爷爷在信中安排的人早已逝去,自己怎么接。
“大小姐,你可以打电话请示一下……”一旁的男子说着,用手往上指了指。
王歆听了后,一拍脑袋,自己怎么这么愚蠢,应该打电话问爷爷不久知道了。
“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对张余生示意一下后,王歆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旁的秦平,在看了一会后,脑子中还是一团迷糊,他把目光放到柳轻语手中的令牌上,那玩意是什么意思?
他根据俩人的对话,暗自猜测道:“那个令牌难道是传说中的当年令?”
何为当年令,医学界中流传着一句话,当年令若存,今夕承若在!意思是,持有此令牌的人可以让医仙出手一次,治疗一位病人。
这是医仙的承诺,在华夏,德高望重者,一句话的重量堪比山重。
秦平这样一想,顿时明白了张余生为什么在拿起令牌后的第一句,就是要医治什么病人。
第二百零三章 诺在
药铺中,几人都在等待门外的王歆。
张余生内心期望着对方因为自己年轻,不愿意让自己去。
然而,事情大多的发展方向都是和自己念叨的相反,就好像老师点名让人回答问题,不会的人都低着头在心中默念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要叫就叫同桌,死同桌不是贫道。
常常都是事与愿违,当张余生看到王歆脸上带着不解的神色迈进来的时候,他就猜到,自己有可能要出门一趟。
等王歆张口之后,张余生心中一叹息,果然是要出去。
“我爷爷说了,让我带着你回去!”
王歆在告诉过他爷爷之力的情况之后,他爷爷不仅没有不让人来,更是希望对方的到来。她听想着爷爷的话,心中想到,在首都最好的医院都治疗不好自己的妹妹,这一个年轻人行吗?
要说首都的医生都治疗不好她妹妹的病,这其中的话略有虚假,也许有人能够治好。
可是,这代表着有可能会掺入一些争斗当中。
她小妹的病不是自然患有的,而是半年前莫名其妙的得的,在首都治疗无果之后,她爷爷这才郑重的从一个暗格中拿出了这个令牌。
“你的医术咋样?”
虽然她爷爷发话让她带着这年轻人回去,可在这之前,她想要知道对方的医术如何,如果只是平常的医生那样,他也会带对方过去。
只是,却不让对方去诊断她小妹。
哪有人当着一个医生的面问你医术怎么样的,然而王歆却是直接的问了出来,换成一般的医生,也许会稍作恼火和尴尬,这让自己怎么回答。
对张余生来说,看透王歆性格的他一点都不在乎对方是什么语气。他笑着盯着王歆:“你想知道我的医术?”
“我当然想了!”王歆点点头:“只有知道你的医术,我才能安排你去治疗我小妹!”
听到是这个原因,张余生沉吟了一会,让对方见识自己的医术,怎么见识自己的医术?难道是当场给她治病,别开玩笑了。
现在这个时间,根本没有病人前来治病。
“你帮我诊断一下,如果你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我自然会让你治疗我妹妹!”
对于药铺没有病人的事情,王歆并不在乎,检查她不也是检查吗?
在一旁站立的男子,看见自家大小姐这样,想了下,开口道:“大小姐,不如让他给我诊断一番。”
“这样可以吗?”王歆见旁边男子站了出来,自己想了下,她还真的怕对方用什么方法诊断自己呢。
在想了一会后,她才这么问张余生。
“没问题!”
张余生点点头,对他来说,诊断眼前的王歆亦或是诊断她身边的男子,都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拿你要怎么诊断?”
王歆听张余生说可以后,好奇的问了出来:“是不是像别的医院那样,用各种仪器都诊断一遍,最后给出诊断的结果?”
听了对方的问话,张余生不由的捏捏了耳朵,因为对方的话说的他有些耳红。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药铺,自己药铺像那种拥有各种机器的医院吗?
于是他重重的吐出了两个字:“不用!”
“那你怎么检查?”
王歆继续问道,她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张余生瞥了一眼王歆的容貌,别误会,他真是推测对方的年龄而已。
也许是对方保养的太好了,他怎么看这女子也不过是二十五左右。
只是,二十五岁了,不应该有这么幼稚吧!
“你一会就知道我怎么检查了!”
张余生没有直接的告诉他,而是对着那个男子摆摆手,示意对方向前一步。
男子见此,走上前去。
“王一!”
一?张余生听见这个名字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不关注了,管他叫王一和王二,自己只是替他诊断一下而已。
想着,他让对方伸出左手。
“你要把脉?”
王一见张余生的一个动作后,立马猜到对方是把脉。只是,把脉能看出啥?
“嗯!”张余生点点头,直接把手打在了这叫王一的手腕上。
刚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张余生的药典中就翻开了几页。
他凝神看去,只见药典中写到。
病人:王阎
病情:心脏下一分有一弹片。
治疗方案:用灵气包裹病人体内的铁片,动用手术小刀取出。
功德:50
他看到对方叫王阎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对方不想说真名,不说就得了。
当他看到对方竟然有那么多的功德的时候,立马被吓了一跳。
难道对方也是教师职业,可看他身上的气血,一点都不像是文弱的教书老师。
这些也只是引起他的一丝好奇而已,现在他对功德没有刚开始那么急迫的欲望了,也许是他进步了,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着急就会得到的。
“你的病我已经知道了。”
“别介!”
王一见这个医生给他把了一下脉,竟然就说他有病,他对自己的身体是非常的自信,自己有没有病还不知道。
他觉得这儿家伙就是一个大忽悠,对此他并没有连揭穿对方的打算。而是戏虐的问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病?”
在旁边的王歆对这个‘王一’自然还是非常的了解,听他的口气,似乎想要捉弄这个年轻的医生。
她对‘王一’暗暗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过分,这是她爷爷要情的人。
如果对方因为遭到‘王一’的戏弄,到他爷爷面前说的话,最后受罚的还不是她?
这俩人的动作看似隐蔽,然而张余生是何许人也,经过灵气的滋润洗礼,他的五官灵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对此,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同时,他对这个叫‘王一’的男子有些无语,自己本来就要说他的病情,结果他上来就打断自己的话。
哔嗒哔嗒一会后,再让自己说他的病。
如果不是药典诊断无误吗,他都怀疑这个男子有神经病了。
‘王一’见这医生突然不说话,心中想到是不是这货已经想到自己准备戏弄他了。
“你的病在这里!”
张余生不理会这家伙,然后仿照对方心脏的位置:“那里,有块铁片!”
第二百零四章 三日
“你说……”
‘王一’正要准备调笑张余生两句,听到张余生话的他骤然反应了过来,同时一脸见鬼的表情。
“你调查我?”
下意识的,王一这句话脱口而出。
“调查你?”张余生听后是目瞪口呆,这家伙是不是心里又问题,自己哪门子调查他了。
“一!”
旁边,王歆请呵了王一一声,让他赶紧住嘴。
王一听到了大小姐的喊声,默默的退到了王歆的背后,不再言语。同时,他也反应过来,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
毕竟自己以前干的事情见不了光,因此听到张余生说他紧贴心脏处有铁片的时候,他才会变得如此敏感。
“张小医生,刚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王歆看到王一的反应后,心中就猜测张余生十有八九说的是真的,不然他不会引起王一这么二大的反应。
难道他心脏处真的有铁片?
“你若不信我,你可以问他!”
张余生呵呵笑了一声,自己被这个王一置疑,心情不爽不行吗?
“一?”
王歆看张余生不愿意说,自然没有敢强迫他,而是扭过头来看向了王一。
对王一的曾经的经历,她是清楚的,但是具体的细节,身体有没有受过伤什么的,对这一点,她还真的不清楚。
王一露出苦涩的笑容,他真的不想说出来,不过,到现在也没什么了,毕竟自己已经退出了。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不说,可你心脏处的铁片是不是真的?”
王歆是什么人,王家的大小姐,她要是没有心思能够保持独然一身,到现在也没有出嫁。她清楚王一不想在这说,既然是她的人,她自然会照顾王一的想法。
再说,她只是想确认,这个年轻的医生说的是不是真的,竟然凭借微不足道的把脉,竟然能够察觉到王一身上竟然有铁片。
“是!”
王一说完后沉默了,别看他表面是沉默的,在他内心中对张余生的惊讶,如同狂风卷波浪一般。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医生,只是,被这样如同鬼神手段,把把脉就知道具体情况的医生,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对方既然能够诊断出他的身体状况,王家的小千金也许真的有希望了。他心里如此想着,同时不再时候任何的言语。
他服了!
听到王一说是真的,王歆眼中划过一抹担忧,不过并没有在表面上显露出来,而是转过脸再次看向了张余生。
“对张小医生的本事,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果然非同一般!”
那里是非同一般啊!简直如同人体检测仪一样。
对于医生阶段的划分,在一旁头发和胡子都是花白的秦平来说,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他具体的医术了。
他是属于切脉的阶段,这个阶段在医学界也被称为人体检测仪。
意思是,是一台走动的检测仪器。从这看出,再厉害,在人们心里,顶多是如同一个仪器。这算是医学界的悲哀吗?
想着想着,秦平自己就开始歪楼了,他开始担心起了未来。
张余生看到了一旁走神的老秦,微微诧异了一下后也觉得老人经常走神损失很正常。
秦平要是知道张余生这样想他,绝对二话不说,辞职离开,你当我医生的身份是吃干饭的?
“如此?”
张余生微微颔首,适时的表现出一点骄傲。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王歆虽然听爷爷的话,可因为张余生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青年,自然没有伺候长辈的那份恭谨。
“放心!”张余生扬扬眉头,不过对王歆的话,还是没有说什么。
对方拿着令牌,让他去给病人治疗,从这一点上,他便不会拒绝,更不想拒绝。他想到了柳轻语说的那个‘大’。
“你什么时候跟我出发?”
王歆想到张余生原先说他会准备准备,然后才会跟她一块离开。
“什么时候。”张余生沉吟了一下,其实是他把内心沉到了药典当中,他在看柳轻语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这最近一直在给柳轻语推拿,并没有刻意的去查看她的病情。
他只希望柳轻语的治疗日子变短,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需要她来照顾。
对于那个病人,张余生虽然相信药典,可在心中依旧是有些忐忑。
从王歆的行为举止上,可以看出对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越不简单,对他来说越不利,他相信王歆所在的‘家族’,肯定请过有些本事不粗偶的人去给那个病人看病。
在什么情况下,对方才会启用令牌,那就是一种情况,对方走投无路了。
张余生心中想着这些,同时查看着柳轻语的痊愈日期。
“三天后!”
沉吟一会的张余生给出了这个答案,因为柳轻语痊愈,再需要三天你的时间就够了。
“好,三天就三天!”
王歆点点头,然后对着张余生道:“我三天后再来,希望到时候你愿意给我走!”
话语完毕,她带着跟在她身后默然无语的王一出了药铺。
等对方走后,秦平才对张余生道:“三天后,你真的要去吗?”
“这还有假?”
张玉生反问一句,右手摩擦着手中的令牌,仿佛摸到爷爷粗糙的大手。
“她带来了爷爷曾经发出去的令牌,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到的,也许是他们曾经帮过我爷爷,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啊!”
感叹一声,张余生觉得这个令牌,更沉了。在他心中,这令牌不只是一块简单的东西,而是他爷爷的承诺,甚至是他张家的承诺。
正如那句话,令存诺在!他张余生怎么又敢是自己的爷爷蒙羞,是张家蒙羞呢?
秦平在听了张余生的话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最后默默点了点头。越老的人,越在乎承诺。
而对医仙曾经承诺,他觉得张余生现在其实挺苦的,孤苦伶仃的背负着张家的承诺。
“真是……”秦平默默的在心里叹息一声,最后对这张余生道:“三天后,你放心的去首都,药铺的事情,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那,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秦平听后,点了点头。
第二百零五章 交谈
“你说你三天后要去首都?”
家里,柳轻语刚从书店中回来,就听到张余生的话。
“嗯。”
对柳轻语的诧异,张余生有些歉意的点点头:“这一次我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俩孩子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这不算什么?”
柳轻语对此摇摇头,她望着张余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首都?”
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开口道:“我正要给你说呢。”
说完这句话,他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柳轻语。
“这是什么?”
柳轻语拿过张余生递过来的令牌,翻看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令牌!”
张余生淡淡道:“这是我爷爷当年送给别人的令牌,曾承诺过,持有此令牌这,他可以帮人治疗一次。”
“既然是你爷爷说的,可是这……”
说着,柳轻语停顿了下来,张余生的爷爷不再来,那么这一切诺言自然落在了张余生的身上。
“为什么是三天后?”
柳轻语没有再继续说,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觉得张余生应该当天走才对,而不是三天后。
“这自然是和你有关了!”
张余生看着柳轻语,在心里想到她能不能猜到为什么。
“和我有关?”对于能够闻出来的答案,偏偏还要去猜,这是傻子才愿意去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去猜测。而是直接问了出来:“是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柳轻语纳闷的望着张余生,不是说事吗,怎么又告诉她好消息。
“你的病,再过三天就可以痊愈了!”张余生见她没有问,只好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柳轻语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喊了出来。
带着颤抖,她再问了一遍:“你确认我的病,三天就能够好了?”
“是!”张余生理解柳轻语的激动,任谁一个觉得自己活一天过一天的人来说,突然得知自己的绝症已经好了,这让人如何不喜极而泣。
如果,放在平时张余生这么说,柳轻语也许会喜极而泣。可她今天偏偏听到张余生要去首都的消息,也就把这份喜悦冲淡了一些。
“那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柳轻语突然想到张余生为什么以前不告诉她,而是要离开了才告诉她。
“呃,我……”
张余生无言以对,他难道说自己以为懒,没有去翻看药典吗?显然,他不能这么说。
“行了,我不问你了!”
柳轻语见张余生说不出话来,突然想到这货是不是想一直给她按摩,占她便宜才不告诉她,而在今天要离开了才告诉她。
既然这样,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同时脸色有些微红,暗暗骂了一声张余生这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货。
显然,张余生并不知道柳轻语心里是如何想的。当他听到柳轻语不再让他说出之后,这次松了一口气,这事情,他不想告诉柳轻语,但是也不想撒谎。
柳轻语见张余生松了一口气般,顿时觉得这货绝对是抱着那种羞羞的心思。
可惜,她怎么也想不到张余生只是因为不用回答而松了一口气,而不是她那邪恶的心思。
张余生对柳轻语歉意的笑笑,这事情,他真的不能说。
“你了解病人吗?”柳轻语想起张余生前去首都,她心中总有股莫名的担忧,可是这心思她又不能给张余生说。
“你觉得呢?”在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耸耸肩:“送令牌的人并不是病人,估计她是病人的家人。”
“也就是说,对于病人,你并不了解了?”显然,柳轻语和他关注的重点不同。
“嗯,对病人我是一无所知!”张余生点头承认了。
“那你怎么敢直接答应对方?”柳轻语对张余生有些实在是无话可说。
“你连病人都不了解,你就贸然答应了下来,你有把握治疗对方?”
这话,问的张余生沉默了,他坦然的望向柳轻语:“我没把握!”
“那你……”
“我不得不接下来!”
张余生把柳轻语手中的令牌收了起来:“再说,我不信这世上没有我医治不了的病!”
这话说的让柳轻语的脑海一阵恍惚,她知道张余生不是疯子,她想说张余生太狂妄。
可他连自己的病都能够治好,自己又怎么反驳他。
“那你,了解什么?”柳轻语问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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