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小商贩(渺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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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参加今天的宴会的，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而且有知识、讲礼貌、有素质的上流人士，我不知道，程先生你刚刚坐在餐桌上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姜尚言端着高脚杯，正经的问程凡。

呲——程凡从很不喜欢姜尚言这个名字到此刻，他已经开始讨厌这个人了。

“知识、礼貌、素质？这些词语也就算了，请别端着您上流人士的身份来跟我讲话，我不是什么上流人士！更不懂你们上流人的世界，我刚刚坐在餐桌上吃东西是出于我饿了！就是如此简单。”程凡对答如流！面对姜尚言，毫无畏惧和猥琐。

“这小子谁啊？不认识姜总？”

“不知道，谁认识他啊！”

“这么年轻，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吧——”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程凡。一瞬间，程凡和姜尚言成为了宴会的中心人物。

姜尚言上下打量程凡，以及站在程凡身边的苏小珍和史文龙。

苏小珍赶忙走上前去赔礼，“不好意思啊，姜先生！我爱人他不是故意的！他——”

“呵呵。人的素质的确跟故意不故意没关系。一个有素质和教养的人，不故意就能做出很有风度和品格的事情；反之，不故意间，就能使人产生厌烦。”

姜尚言拐来拐去说一通，程凡听出个大概，这是在埋汰自己呢！这个老东西！他怒从心生，“喂！别拐弯抹角的骂人！想骂人就直接骂么，你有钱怎么了？你是全国首富怎么了？你不也是一天三顿饭拉屎放屁的人吗？装什么神仙啊？”

程凡这一通回击引来众人一片哗然！

竟然能在如此人多的场合张口回击姜尚言！此人简直太大胆了！

姜尚言明显没想到，程凡能用如此低俗的话语讲述了一道事实！关键是，事业有成、名利双赢的他，无论在商场上还是在生活中，完全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好啊！年轻人，你叫什么？”

“我说了，我叫程凡！我不在你的企业工作，我也不喜欢你们品牌的电器！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交集，我也不必奉承你，姜先生。”程凡如是说。

苏小珍这边急的是焦头烂额！老公这是发什么疯，朝着自己的偶像发飙呢！简直跟做梦一样，“老公，你少说两句吧。”

程凡瞪着眼睛看苏小珍，“怕什么？他有钱，但他没有权利阻止我说话吧。”

程凡本就对姜尚言此人没有任何好感，再加上他是姜紫康的父亲，再有刚刚那副上流人士高高在上的架势，简直让程凡恨不得喷火！果然是父子，如出一辙！

想想真是好笑，程凡抽抽嘴角。前世里面，苏小珍的领导竟然说此人是我的亲生父亲，若是假戏还好，要是真的，自己宁可死也不想认此人为父！

“怎么了？”

郭鹿鹿从人群之中闪亮的走出来，朝着程凡和姜尚言这边移动，“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史文龙看见郭鹿鹿跟看见亲妈一样，猛扑过去，“干妈！你可算来了。”

这句干妈叫的程凡泛呕！他斜瞪了史文龙一眼。

“郭鹿鹿一眼认出程凡，走到程凡和姜尚言面前，发生什么误会了？”

0144章发生变异

郭鹿鹿浑身都闪着耀眼的光芒，站在姜尚言身边，这一对富贵夫妻夺走所有人的目光。这边，姜紫康也走过来了。

姜紫康见到程凡很激动，过来主动跟程凡打招呼，“程凡大哥，你好啊，好久不见。”

程凡却没理会姜紫康，而是继续用炯光与姜尚言对视着。

姜紫康看出这气氛稍带着火药味儿，便问，“怎么了妈？爸？”

姜尚言哼了一声，“年轻人，不要太张狂。”说完甩身就走。

郭鹿鹿和姜紫康留在程凡面前。郭鹿鹿问，“怎么了程凡？跟我那个执拗的老公拌嘴了？”她脸上时刻扬着笑容。

围观的众人却三五成群的议论没完，都对程凡此人的身份和背景产生浓厚兴趣。一个小商贩，敢对全国首富如此无礼，这是什么小商贩？

“没什么，姜夫人。”苏小珍帮着程凡道歉，“的确是我老公不礼貌在先，坐在那上面吃东西。”她指着那餐桌道。

“那有什么无礼的。”郭鹿鹿语出惊人！

所有人都在竖耳听着，等郭鹿鹿的下文。

郭鹿鹿笑笑，对着围观的大伙儿道，“程先生是个心中充满异国风情的人，开放、自主、有些习惯随意了点儿。”

郭鹿鹿明显帮着程凡说话呢，这连程凡自己都没想到。

“好了，走吧，文龙哥、程凡大哥、嫂子，我们去那边坐坐。”姜紫康盛情邀请。

程凡没想到，姜紫康这小子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变的不那么高傲不羁了，看人的眼神变温和。说话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仰着脖子一身哼气，顺气不少。便也没拒绝姜紫康的邀请。一行人朝着宴会厅里面走。

史文龙常说，姜尚言和郭鹿鹿的感情不好，程凡今天这么一看，此言还真是有几分真实性。因为宴会的整个过程，都是郭鹿鹿和姜紫康在一起，而姜尚言却一直与其他人扎在一起，完全没有一家人的样子。

这个姜尚言，有再多钱又能怎么样？老婆和儿子都与他不亲近，悲哀——程凡在心中默念。

“还真是要谢谢程凡。你手里的经典歌曲，把我儿子给救活了。”郭鹿鹿伸出一条妖娆的胳膊，把手掌递给程凡，“赏个脸，我们跳支舞吧。”

“我哪会跳舞啊？”程凡看着郭鹿鹿的手，“不好意思，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郭鹿鹿笑着，一片盛情。

一场宴会下来。虽然最开始与姜尚言搞的有些不开心，但后来郭鹿鹿和姜紫康对程凡极为热情和亲切，程凡心理平衡不少。姜紫康脸上那招人烦的叛逆和不羁不见了，程凡看他也顺眼很多。

宴会接近尾声。程凡大吃二喝，腹中满满，头脑昏昏欲睡。整个宴会上。苏小珍收获颇丰，认识了好些名人和商人。史文龙也成功要来好几个模特的电话号码，只有程凡收获一肚子食物。

就要退场的时候。程凡收到时空交易大厅发到手机中的消息：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灵域平台部分商品出现质量问题，请代理商时刻注意收货人的行踪！

程凡手持电话看着屏幕许久——灵域平台里面的商品出现质量问题？嘿！新鲜！想不到，这时空交易大厅里面的东西竟然也能有质量问题？什么质量问题？

系统提示程凡：请尽快用电脑登陆时空交易大厅，找灵域平台的客服商榷售后问题！

“怎么了？大哥？”

“看啥呢？老公？”

苏小珍和史文龙见程凡对着手机发呆，都凑过来。

苏小珍说，“别玩手机了，我们得走了。”

得走了。程凡把电话收进口袋，商品质量出现问题？会是什么问题？程凡出售的东西，可都不是一般的小物件，那都是有灵力的！仙草、药丸、智慧巧克力、这些东西能出什么质量问题？

程凡开车一路疾驰，红灯都闯起来，急着往家赶。

“老公，你干嘛啊！？慢点开啊！”苏小珍不解的道。

回到家中，程凡一头扎进书房，将书房门反锁，并且嘱咐，任何人不准打扰他，不要轻易敲门。

他登陆时空交易大厅找到客服，问灵域平台的商品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程先生先别紧张。具体是什么物品产生了差错，我们还没确定下来，但其他空间的代理商的确有反应，使用灵域平台的商品之后，使用者产生了变异。”

产生变异！太扯了吧！变异？变形？还有什么？丧失？“呵，别逗我了，什么变异？”

客服说，“是这样的，比如说，你的收货人购买了一颗仙草，但是灵域平台里面的东西都是从出货仓发货，而非其他店面里的商品那样是店家直接发货。由于灵域平台货仓里面物品摆放出现挤压，物品和物品之间可能产生了污染。”

原来是商品之间产生了污染？“那么污染的后果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污染？”

“污染的后果很严重，商品的本质可能发生改变，收货者服用或者使用商品之后，有变异的可能，同时产生不确定的附加效果。”

变异！怎么听都像是科幻电影。程凡担心道，“你能不能说的明确一点儿，变异指的是什么？产生变异的话，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比如，你的客户购买了智慧巧克力，如果巧克力是被污染的商品，那么巧克力的使用者很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反应。当然，这只是一种比喻，并不是说智慧巧克力就一定是受到污染的！我们的意思是，让你对所有灵域平台商品的受益者进行全面的售后访问。”

程凡弄明白了！

灵域平台里面的商品摆放不当，相互污染，结果造成商品性能的变化，那么使用商品的客人肯定会有一系列副作用产生。程凡忽然想到了白天的钱多多——

钱多多身材瘦小，却能够把比自己高大很多的男同学给打的鼻青脸肿——该不会就是智慧巧克力带来副作用吧？那么智慧巧克力肯定就是受到污染了！

程凡搓着下巴思考一会儿，问客服，“我的客人已经食用了商品，怎么才能补救？”

“由于具体的反应大不相同，所以我们现在不好确定统一的方案，但需要你作为代理商积极配合，时刻观察你的受用者。”

想到钱多多小小年纪小小身体，但是力量无限大，程凡汗毛都竖起来了。怪不得他能把同学打成那个样子，原来是身体产生变异了！那么这种变异会不会给钱多多的身体带去伤害呢？

“暂时还不能确定。”客服说，“一切都有待观察，这种货源污染事件，我们时空交易大厅也是第一次发生，正在筹划应急方案。”

客服嘱咐程凡，目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时刻观察受用者的变化。

程凡决定，把钱多多带回家里住些日子。这样才能观察到钱多多身上发生的具体变化。

之后，程凡又仔细翻阅一下最近的出售信息，大多数都是购买仙草、药丸、符箓的客户！若是这些受用者全都有异常反应的话，那肯定会乱成一团的啊！

第二天一大早，程凡没敢耽搁，早早往钱多多的学校奔去。

看见钱多多在操场上面欢快的奔跑，跟别的孩子没什么区别，程凡稍稍松了一口气！

班主任老师说，“昨天跟钱多多打架的孩子今天没来上学。”

程凡一愣，“不就是一些皮外伤吗？去医院做点简单的消毒包扎就没事了，怎么今天没来上学呢？”

班主任老师笑了，“小孩子嘛！有点儿理由就不想来上课，很正常。程老板，你要带多多走吗？他怎么了？”

程凡跟钱多多的老师请了个长假，“我得带多多去个地方，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来上课了。”

班主任老师关切的道，“多久啊？那多多的课程落下了，怎么办？”

“我会尽快带他回来的。”

程凡想，现在课程不课程的都是小事儿了，人命关天，万一钱多多变异严重，再伤人，可不是小事儿。

“那好吧！”班主任老师点点头，“等多多什么时候回来，我去你家给他单独补课。”

程凡从兜里又掏出来一个厚实的信封，递给班主任老师，“那就拜托你了！”

班主任这次没推脱，笑着大方的收下了，点着头。

钱多多被班主任命令回班级收拾书包，跟家长回家！他看到班主任办公室里面站立的程凡，激动的奔跑过来，“干爹！”

程凡摸摸钱多多的头，“儿子，怎么样？高兴吗？最近这段时间不用上课了。”

“为什么？”钱多多不解的问，“是因为打架，我被开除了吗？”

“当然不是。”程凡拉起钱多多的小手，把他后背书包脱下来，自己拎在手中，“跟干爹回去，干爹教你别的知识。”

小孩子一听不用上课，那可真是满心欢喜！双手舞弄着蹦高！

程凡刚要带着钱多多走出班主任办公室，班主任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我是李老师。”

一阵无语。之后，“你说什么？！”

班主任李老师对将要离开的程凡和钱多多说，“昨天被钱多多打伤的那孩儿叫崔勇，他死了！”

0145章有点可怕

被钱多多打的男孩儿死了！？

仿佛时间停滞不前，程凡站在原地，僵住了。那位同学被钱多多的几拳给打死了！他转头凝望那身材小小的钱多多，无意识的蹲下身子，双目与钱多多平行而视。

“干爹。”钱多多轻轻的叫了一声，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面放着无知的光芒，“怎么了？”

“被你打的同学死了。”程凡郑重的对钱多多说，“你昨天怎么打的他？”

“我只是打了他几拳！”钱多多稚嫩且无辜的回答。

班主任老师走上前来，“不是的！”她对质问钱多多的程凡说，“那位同学的死，跟钱多多没关系！程先生。”

程凡站起身来，有些激动，“怎么回事儿？”

“那位同学想因为脸上的小伤不来上课，懒床在家，但是他父母早上非得催他起来上学。刚刚他很不情愿的背着书包来上学了，穿马路的时候，被车撞死的！”

听完班主任这一番话，程凡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程凡还以为，是钱多多一个小小拳头给人家打死了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智慧巧克力带给钱多多的副作用就不堪设想了！“原来是这样。”

“是啊，没有多多的事情，你可以带他走了！”班主任说。

程凡点点头，手拉着钱多多就要离开，转身往门口一看，却吓了一跳！一个女人蓬头垢面、风风火火的扑进来。

“钱多多！谁是钱多多？”

程凡手里拉扯着钱多多的小手，没做声，那女人疯了似的穿过程凡和钱多多的身边。走进办公室。“老师，谁是钱多多！谁是！”

老师与程凡对视了一秒钟。相互暗示一下。

这边，程凡拉扯着钱多多的手快速走出教室。那边，班主任对那个疯了似的女人说，“钱多多今天没来上学，你有什么事情？”

走廊里，还能听见那个女人的嘶吼声，“钱多多！如不是他，我的侄子不能被车撞死！都是他！都是他！我要找他家人算账！”

班主任老师劝解道，“这位女士，你别激动！钱多多只是跟崔勇同学打架。而崔勇是上学的路上发生车祸死亡的！你——”

程凡拉着钱多多，疾步行走，快速离开教学楼。

把钱多多打回家，程凡让保姆倒了一杯热牛奶，又拿出来一些甜点，在客厅，程凡开始询问起来。

“多多，跟干爹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打的那位同学。”

钱多多一只手捧着牛奶。一只手抓着点心，满足的吃着。“只是打了几拳，在脸上而已，我没有把他怎么样！”他小嘴儿鼓弄着。“是他先说我的！他说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程凡坐在沙发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不行！钱多多没有完整的家庭、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这对他的成长很不利。程凡在想是不是要帮助钱多多找找他的妈妈。

钱多多小小的身子坐在程凡身边，“但是~~~有个秘密。”

有个秘密！程凡转头看着钱多多。

“我在心中祈祷他永远不要来上学！我永远不想见到他！没想到。实现了！”

钱多多鼓弄着小嘴儿，看着程凡。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程凡听后一身冷汗。这孩子！他在心中祈祷那位同学永远不要来上学，那位同学就出车祸死了！这——这是巧合吗？但愿这是巧合！就算是智慧巧克力被污染，钱多多吃过之后产生了副作用，但如此强大的副作用，是不是太可怕了！他不想看见谁，谁就得死！

希望这是个巧合！

程凡又问钱多多，“儿子，你是怎么打的那位同学。”

“是他先动手打的我。”钱多多一脸无辜道，“他骂我，我没吭声。他继续骂我，对了！他喜欢童娇娇，但是童娇娇喜欢我。”说到这个，他一脸幸福。

“好！”程凡无奈，小小年纪就因为女人打架，果然有发展，“然后呢。”

“然后他要撕掉我的作业本！”钱多多说，“那我是刚做完的作业！他动手撕！我时刻记着干爹的话，在学校不能跟别人打架，就没动手，只是想把我的作业本抢过来，谁知道他竟然抬手打我！”

臭小子！程凡在心中骂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如此欺负同学，还真是欠打的货！“然后呢！”程凡问钱多多。

“然后——他打我，我只好也打他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每碰他一下，他都疼的嘶喊，过一会儿，被我碰过的地方，全都青紫了。”

臭儿子神了。程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么点儿事儿，你也不至于祈祷人家不来上学啊，还想什么，永远不要来上学，你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钱多多猛喝几口牛奶，“那是因为他总是欺负我！从前，我没有干爹的时候，他和小胖就总是欺负我，而且~~~他还喜欢董娇娇。”

都是女人惹的祸啊。

不管怎么样，现在看紧钱多多才是关键，他不经意的几拳，就能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希望那孩子的车祸只是一场意外。

程凡觉得，从现在开始，钱多多要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程凡交代保姆和奶妈二人，时刻看紧钱多多，不能让他乱走，也不要让他去团圆的房间，只让他在客厅看电视，然后自己到书房去了。

他打开时空交易大厅的页面，找到客服，把钱多多的表现跟客服说了一下。

客服把灵域平台的主管找到，让程凡与主管直接对话。

主管分析，被钱多多吃掉的智慧巧克力肯定是受到其他商品的污染了。智慧巧克力不仅仅能带给他智慧，还增加了他的攻击力，甚至是念力！那孩子的车祸并非是巧合！而是钱多多的念力致使。

念力！程凡知道，所谓的念力说白了就是，钱多多想什么来什么？

“差不多吧。”灵域平台的主管说，“现在钱多多的情况十分可怕，他食用的智慧巧克力到底是受到哪种商品的污染还不能确定，但是能够确定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多种灵物的作用之下产生了不可预测的变异。他的力气和他的念力都能说明。”

力气是比从前大了，这点程凡承认，但是对于念力一说，程凡觉得是这位主管夸大其词了！不过是个巧合而已，那位同学心中不想上学，却被家长逼迫上学，路上出了车祸，这应该只是个巧合。

主管说，“现在尽量让钱多多远离人多的地方，并且保证他不要与他人产生矛盾！否则他一激动，就可能会死人。”

一激动就死人！是不是有点儿夸张了！程凡接着问，“那钱多多因为吃了灵域平台的商品变成这样，时空交易大厅该怎么解决，钱多多不能总是这样下去，不上学啊！”

“应对方案我们正在筹划！程先生，方案出来之后，我们会立刻通知你的。”主管回答程凡。

“那别人如果也有这种现象产生呢，怎么办？”程凡想想，最近卖出的灵域平台商品不少，要是都出事儿，他怎么能看的过来。

“我们这边很快就会出台应急方案，请程先生耐心等待。”

好么，这下可好，程凡成看孩子的了。他看看坐在客厅沙发上面看动画片的钱多多，心中叹道：行了钱多多，现在开始，我们一刻也不能分开。

中午吃过饭，程凡带着钱多多来到黄金屋店面这边，看看店面的情况。他一再嘱咐史文龙，一定要时刻盯着钱多多，千万不能离开视线范围之内。

史文龙不解，“怎么了？不让多多上学了？”

“说来话长。”程凡拍拍史文龙的肩膀，“有时间再跟你慢慢说。”

“小孩子不上学能行吗？”史文龙担心道，“还有，你不让他上学，他家人知道吗？”

“你怎么变的婆婆妈妈的了。”程凡命令史文龙，“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程凡在黄金屋的办公室里面翻阅账本，钱多多在一旁玩手机游戏，史文龙坐在钱多多旁边，看钱多多玩。

咚咚咚，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

“经理，有个大婶儿要卖金子，我们验了一下，不是足金，不能收购。她却非得说我们给她掉包了，闹着不走，要我们用足金的价钱把她手中的金子收了。”

服务员说的一脸激动，让程凡和史文龙赶紧出去看看。

强买强卖？程凡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多么吵闹的客人都见过，抬起来眼皮看了服务员一眼，“文龙，你去看看吧。”

史文龙起身跟着服务员走出去，钱多多在办公室闷了好久，早就想出去溜达了。趁着程凡不备，也跟出去。

到了外面，门口柜台前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高声对一名女服务员叫喊着，“你们就是做手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们真的没有！”

“叫你们老板出来！哼！今天我不卖掉这些金子就不走！凭什么说我这不是足金？“

“我们这里有专门的鉴定系统，不会错的。”

史文龙走到中年女人和服务员前面，“怎么了？”

钱多多尾随在史文龙身后。

0146章十分恐怖

对于一些无理的顾客，史文龙自有他对付的方法，在店里这么久，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这种耍赖想套小便宜的也没少见。

史文龙对中年女子说，“我们店内有全方位立体的摄像装置，你从踏进这里来的第一秒钟起，一直到你离开店里，一举一动都被监视，我们的行为同样也是被监视的，要不我们报警，找个地方讨公道。”

中年女子将信将疑，哼声道，“你以为我怕啊？谁知道你的摄像装置有没有猫腻！我不管！你今天把我这些金饰品收了，我就走，要不然，我非在你店门口闹不可！”

往日，这种无理取闹的大婶儿被史文龙一席话就能吓唬走，今天这位，来者不善，史文龙的必杀技还没行。无奈，史文龙朝着站在门口的保安点头示意，意思让保安几个人把这位大婶儿请出去。

“请出去！？”大中年女人撕破喉咙喊道，“你们敢碰我一下，我就躺在这儿不走了！”

史文龙无奈，“你这是——那我们就找警察来解决吧！”

程凡从办公室走出来，也对这位中年女客人劝说道，“大婶，报警对你没好处的，监控视频调出来就什么都明白了，你还得以寻衅滋事罪被警察拘留。”

中年女客人听程凡这么一说，有几分畏惧了，但在气势上还是不愿意落下。

“哼！那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

由于女客人的无理取闹，很多进入金店的客人都无法正常购买和出卖金饰品，而是扎堆围观。女客人终于动弹要走，店内逐渐恢复正常。

只是——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女客人刚走了几步，还没走出金店的门口。忽然！她双手捂住胸口，表情十分痛苦，面目狰狞的倒在了地上！

所有散去的人又围过来！

“快！叫救护车！她可能有心脏病！快！”

“好，我马上去！”

“老板，我们怎么办，要帮她做些什么吗？”

大家瞬间乱成一团！看到中年女人躺在地上挣扎，从用力的执拗到缓慢的动作又到奄奄一息！昏厥过去了！

程凡命令保安，“看看她的随身包里面有没有心脏病药物。”他凝望那中年女人，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快！叫救护车。“

“不。”一个站在钱多多对面的女服务员直勾勾的看着钱多多，她喃喃自语。

程凡随着女服务员的目光看过去，钱多多！是的，如果没猜错，这又是钱多多在惹祸！

但钱多多此刻低着头，看着他手中的智能电话，并无异样。

但，当程凡再看那个女服务员的时候，她的目光仍旧在钱多多的身上。好像受过惊吓！又好似看见了不该看的！程凡想，或许是这服务员看出钱多多的异常了！

程凡把那位女服务员拉起来，“你，去办公室。”

女服务员惊的一哆嗦。看着程凡，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小碎步进了程凡的办公室。

程凡拉起钱多多的手，交代史文龙。“看好他，别让他乱跑！”

史文龙就不明白。为什么大哥程凡总是让自己看着钱多多！钱多多不是大人，但也是个能自理的小孩子！至于每时每刻、每分每秒的看着吗？再说这边乱成了一团，谁有心思看一个小孩儿。

程凡随着女服务员走进办公室，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严实！

女服务员站在办公室的空地中央，她双目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之感，浑身微微颤抖，上下唇都抖动着，洁白的牙齿碰撞出哒哒的声响——

程凡一眼看出来，她很害怕！“你看到什么了？”

“钱多多——”女服务员哆嗦着说，“钱多多他——”

“钱多多怎么了？”程凡知道，钱多多的异样肯定是被她看到了！但究竟看到了什么？“快说啊！”

“刚才那个中年女人与我们吵架，钱多多就一直看一边看着，我不经意间看到了钱多多的眼睛——他本该是黑色的瞳孔一瞬间变成了黄色！焦黄焦黄的~~~”服务员说着、颤抖着、嘤嘤带着哭腔，“我起初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就在那女人倒下的时候，我又看到了！”

程凡双手托住全身颤抖的女服务员的双肩，“你说多多的瞳孔变成了黄色？”

“非常黄！就是一瞬间，一秒钟左右！好可怕！老板！他是中邪了吗？”

“记住！不要跟任何人说！你刚才看到的！”程凡的双眼炽烈的看着对面的女服务员，“听见了吗？”

“老板！那女人的昏倒~~~和多多有关吗？多多用愤怒的黄色瞳孔看了她，之后没有一分钟，她就倒下了！”

“你以为是恐怖电影啊！”程凡把双手松开，故意装作镇定无奇，“多多瞳孔变化，是吃了过敏的东西产生的生理反应，怎么可能跟大婶儿的昏倒有关？”

“太可怕！我以为——”服务员双手握住胸口，“我真的以为——哎！”

“别乱想更别乱说！”程凡命令女服务员，“让我知道你出去乱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咚咚咚，史文龙急促的敲门，“大哥，你在里面干嘛啊！快出来，警察局来人了！”

那位闹事儿的中年女子未逃过一死。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取证，那位闹事的中年女人因心脏麻痹而死，事情与黄金屋金店以及里面的工作人员毫无关系。

但是，程凡必须得跟钱多多好好谈谈。

宁静午夜的快餐店里，快餐店内只有一桌客人，就是程凡和钱多多。二人相对而坐，程凡点了钱多多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和可乐鸡翅，还有冒着气儿的可乐。

钱多多吃的很满足，满嘴油花花的，吃到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干爹在一直注视着自己，“干爹，你干嘛呢啊！为什么看我。”

现在不谈，更待何时，程凡清了清嗓子。“多多，前天白天，干爹店里死的那个客人，是不是你干的？”

钱多多双手抓着鸡翅，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恩，我讨厌她，希望这种人在这个世界消失。”他诚实的承认了。

程凡一只手抓抓自己的头发，无奈的呼出气来，“多多，你可以讨厌人，但不能让所以你讨厌的人都死！”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随便那么想了想——就。”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