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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父-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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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看重影响力和收视率的擎龙奖，更是拿了三次。
如今这是个文化类栏目都想请金梁，但轻易肯定是请不来，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请他旗下这名声赫赫的“三驾马车”。皖南卫视便是如此，花费不菲。
《识文辨字》的类型，决定了这不可能是一个全民性的大火综艺，收视率和影响力都一般，算是无功无过的温吞水，能邀请来的嘉宾，也都咖位都有限。
搁在往日，这边录节目时人气很差，经常性的几百个观众座位都凑不满，但今天破天荒的座无虚席，甚至座无虚席都不足以形容，旁边台阶上、舞台前的空地上，都坐满了人。
其他演播室的工作人员和临时观众，搞完手头的活，呼啦呼啦全都拥挤了过来。
这一切，并不是因为老闻、朵梦、孙天孔这三位武侠超级大编联袂而来，轰动效应超群，而是因为他们的老板——金梁！
金梁首都电视台行凶打人，一脚踢爆垃圾桶，现在正全民热议，说什么的都有，部分媒体援引内部工作人员访谈，说的有鼻子有眼，但是先前某网站直播连线中，疑似被打的主角金日高层雷河却是断然否认，更是让整件事越发扑所迷离……大家都想听听这三位，会怎样说。
尽管来之前向幻萍问询沟通过，心里还算是有底，但老闻三人还是严阵以待。
眼看节目录制过半，好像也没人提及这话题，三人相视一眼，暗自松了口气。
但就在这时，节目三位常驻专家中，华语乐坛三大作词人之一，有“词霸”之称的苏承，突然在一个“暴”字辨识上，刻意引申，着重提到了金梁暴力打人事件。
他这一主动挑事，台上其他几位嘉宾，台下的工作人员等，顿时都精神一振，不少人一脸玩味。
寻常百姓兴许觉得这事真真假假一团迷雾，但作为圈内人，虽然不清楚事情最后结果是怎样，但有一点确认无误，邓铮的确是打人了，而且还打得相当之凶残。
很多民众读完报道后觉得言辞太夸张了，但只有他们中的一些人打探明白后才清楚，言辞确实是夸张了，但却是夸小了！
兴许是那些报社自己都觉得相当凶残离谱，没敢往狠了些，怕被民众骂：“草，编，继续编，再编都编成武侠了！”
而大家之所以兴奋玩味，还有一个点，就是因为在座常驻专家团这三个人。
很多人都清楚，这歌坛鼎鼎大名的苏承、苏炜兄弟，跟邓铮过往有过两次直接竞争，一次音超联赛对决，一次创作中超联赛主题歌，都处了下风，心里自然绝对不会舒服。
何况，三位常驻专家中，还有一位曾经叫嚣着要革金梁的命的“凌风上人”！
至于第三位，也不是善茬，娱乐圈超白金推手，鼎鼎大名的“七长老”之一，“小基佬”孙集。
金梁自成名，就跟“七长老”不对付，当年跟“七长老”中最有名的司徒对抗，直接让司徒旗下那个叫嚣要争第一的潜力偶像女子组合“真命天女”直接跌成十八线女团。
而传闻“七长老”之所以嚣张跋扈，就是因为这七大经纪人同气连枝，共同进退。
“有好戏看了，这词霸苏炜，又叫糍粑，你要惹了他，准保黏住你不放。”
“同行是冤家，要我是凌风上人，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的。”
“小基佬孙集才叫阴呢，我每次看见他，就像看到了毒蛇。虽然没听说孙集跟金梁有什么矛盾，但不友好，是肯定的。”
“唉，这下远征这三位大编剧，算是要遭罪了。就是不知道，节目组导演会不会给金梁个面子，关键时刻叫停，网开一面……”
“毛线！我跟你们说，金梁确实打的是金日的雷河，排名前五的董事，打得那叫一个惨，当时首都电视台的刘晓伟副台长也在，大家想想，这事能摆平的了？他现在都成泥菩萨了，还有个毛线的面子？”
“啧啧，好歹我也曾经爱看远征的武侠剧，接下来，真是不忍目睹啊！”
苏承发话后，立马有人推波助澜，其中一位主持人竟也站出来揪着不放，老闻三人面色难看，还没拿定主意，“小基佬”孙集突然阴阳怪气道：
“苏承老哥说这个，我孙集就真不爱听了。咱们《识文辨字》是庙小，请不来大菩萨，但也得有点尊严是不？人家明明就瞧不上，不爱来，你好好的提他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噌人家热度呢？有这必要吗？”
苏承很不喜孙集，这人水平没有，整个一混不吝，老是跟他对呛，皱眉不悦：“这事大家都想了解一下，刚好话题赶上了，是个机会。你就不想吗？”
“不想。关于他的任何事，我孙集今天一个字都不想听。”
苏承冷笑：“你不想，也不问问大家想不想？”
凌风上人也插嘴道：“呵呵，是啊，少数还是要服从多数的。”
“我这人就这脾气。有些事，就是不能忍。非要谈他的话，我现在就罢录走人！”
苏承怒：“你……”
凌风上人皱眉：“孙老弟，录个节目而已，这就过了吧……”
“你丫少教训我！有这功夫，先想想怎么打赢人家古温吧。没发书之前，吹得天上少有世间无敌，发书后天天被大家的楚留香吊打，那个于中堂已经被碾压了，你也马上要上架了，还是好好想想怎样不惨败吧？哼，我要是你，我早躲家里修改文章去了，哪还有功夫在这里抛头露面不务正业？”
孙集毫不客气，咄咄逼人。
自从听完毛哥的述说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以后绝不跟邓铮交恶，太尼玛悍了，打了雷河，胡东华还得赔笑，就冲这个，不仅不能交恶，还得尽量交好！
今天这一场，就是投名状！
谁怼金梁，我就咬谁！
………………………………
章695 龙蛇斗香帅（一）
有孙集站出来撒泼搅场，金梁打人的话题自然是没办法继续下去。
“七长老”这种圈内资深滚刀肉，一般人真不敢招惹，起码凌风上人就不敢。
不过此人不愧是“武侠教授”，孙集刚刚怼他怼的那么狠，现场很多人都听不下去，他硬是呵呵一笑，面不改色，装作跟孙集是很熟悉的“损友”的姿态，大大方方接过孙集的话题，科普广告起了自己的新书《牧野龙蛇》。
他成名伊始，想走的路线是金梁范儿，也端着架子。之所以最近同意参加综艺，是因为古温给他的压力确实是太大，所以想学于中堂一样，露露脸，借借势。
眼下这情形，因为是常驻专家团间吵架，火药味十足，这种温吞水节目，难得有一个爆点，这一段节目组后期剪掉的可能性极小，如此送到嘴边的广告机会，他不抓住才怪？
“卧槽，人至贱则无敌，果然是叫兽，文化人，脸皮比我还厚！金梁遇劲敌了！”
孙集一呆，脸皮子直哆嗦。
但这可把苏承给郁闷坏了，他自然不怵孙集，但眼下三个常驻专家，两个都跑偏了，他还能怎样？
形势变换，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台上嘉宾、栏目组工作人员也都不是傻子，立马瞧出门道来，这孙集看起来是跟金梁不同戴天，反感的要死，为了不听到他的名字他的事，决绝到要罢录立场，甚至不惜捋起袖子要跟凌风上人干仗……但怎么瞧着，其实像是在示好护驾呢？
要知道，这可是嚣张跋扈的七长老啊！
这背后干系……真是细思极恐！
刚刚提议的那个主持人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赶紧主动叉开话题。
这是一档很平庸的综艺节目中很微不足道的一幕，但在有心人眼里，背后代表的东西，却是很值得思量……最起码接下来几天，宋骓的疯狂发力下，新闻媒体依然揪着不放，各种自称是知情人士的匿名爆料，但圈内人都很自觉的避忌不谈，生怕得罪金梁。
与此同时，远征公司的人，包括谈薇她们组合，在工作中，周边的氛围也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多了些……客气和敬畏。
而雷河，外伤渐渐康复，尽管心中也有焦急，但因为宋骓的穷追猛打，天天不计成本的买爆料，让他依然对胡东华保持着崇高的感激和信任。
他每天都会认真严肃的告诉自己，要相信公司，相信胡董，要时刻准备着，准备着接受胡董的指令，配合胡董，给予邓铮致命一击……
没有干货的新闻，生命力是很低的。
很快，大家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另一件劲爆事件上。
本周末，也就是明天晚上，凌风上人的《牧野龙蛇》，以及古温的《楚留香传奇》，就要同时付费订阅，开始真正的刺刀见红，分个高下！
虽然说，此次的源头，来自于之前炒作的“三王争霸”。
争霸开始前，于中堂得益于宋骓容茂实的帮忙运作，也确实并不显弱，但真正“争霸”开始后，他的成绩却忽高忽低，属于最不稳定的那一个。成绩有水分的话题，一直广为流传。
一周前《七种武器》和《七生七死》的“双七之战”，本是一次试探和突袭，却因为《飞速前进》中那位嫉恨邓铮的小生“横空出世”，引发成终极大决战。
小生披着“亘古第一影帝”的马甲，一个人豪爽打赏累计260万，导致在古温粉丝诸如和琪这种实力派还没发力的情况下，已然残暴碾压《七种武器》。
自此，成了两部作品的分水岭。
《七生七死》均订本就差了《七种武器》一个档次，全靠郑文翰不断炒作出镜的关注度，以及他、宋骓、容茂实三人假扮的千万盟诱惑粉丝跟随打赏支撑。
这一次为了搏“S级全渠道推荐”，他们以有心算无心，搞了个“作古计划”，居然还被碾压成这样，粉丝心灰意冷，元气大伤，成绩一下子跌了下去。
而获胜的《七种武器》，因为本周得到了胜利奖品“S级全渠道”推荐，所有榜单全部霸榜，且遥遥领先，一飞冲天之势，已不可阻挡。
很多东西就是一个势，就是一口气。
郑文翰在心情不佳愤懑不平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水准会有下滑，水准下滑，掏了钱的粉丝自然不满，而他看到粉丝的负面留言，心情更不好，写得更纠结……恶性循环之下，短短一周时间，销售榜上，不仅已远远落后《七种武器》，甚至连没有付费上架的《楚留香传奇》和《牧野龙蛇》，都渐渐超过了它，可谓是兵败如山倒。
不客气的讲，此“三王争霸”，“于中堂”郑文翰，已然惨败出局。
而凌风上人则跟他完全不同，其底蕴之深，作品稳定性之高，兼容并蓄自我强化能力之强，业界公认的仅次于金梁。
目前阶段的古温，与之相比，也就在创新和文风上能略胜一筹。
事实也确实如此，《楚留香传奇》如此惊艳绝伦之作，开篇就被业界“惊叹”，然自发书以来，与《牧野龙蛇》相比，虽说一直能占据上风，但也从未取得过压倒性的优势，全程被后者在身后紧追。
大战来临之际，双方粉丝书迷，都很自信，且严阵以待。而关注此事的各界媒体，评论员，也都认为是五五开。
业界特别关注的一点是，凌风上人的粉丝是跟他一路成长而来的，主力都已有不俗的经济能力，实体书时，购买力就出了名的强。而古温出道时间很短，粉丝更多还是年轻人，到了这真金白银的订阅销售阶段，后者很难占到任何便宜。
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讲。
“五五开？谁特么跟你五五开！”
保姆车里，小生放下报纸，不屑冷哼。
一口气打赏《七种武器》260万，占据录制一季《飞速前进》他个人所能分得酬劳的一半，事后真的很心疼，但心疼还没有一天时间，便传来了金梁暴怒打人的消息。
他顿时便不心疼了，尽管大家都说是因为林小璐，但他觉得不是，林小璐因为凌尤安的事，工作时被人不友好对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金梁偏偏现在动手打人？
偏偏就在他当着金梁的面资助古温干翻于中堂之后？还打那么不该打的人？
怪不得飞机上金梁当时瞧自己的表情那么古怪，不对劲……原来是已经被自己打赏古温的行为刺激的要濒临失控了啊！
而能让金梁不爽失控，得罪厉害人物，还差点去警局的事，他就爱做！
“不就是钱嘛，《飞速前进》的酬劳还有一半呢，就当少爷我偷懒没录！待《楚留香传奇》上架，剩下的，全砸给古温，把他一举推上天去！彻底膈应死这个金梁！”
………………………………
章696 龙蛇斗香帅（二）
首都。典亥区某公寓。
窗台。一盆苍翠的绿植绽开了三朵小花。
室内，合琴生、李热、王侯三位历经沧桑的老友正在饮酒、聊天。
片刻后，合琴生呵呵一笑，主动谈道：“你们两个老东西，今天这么大雅兴，居然跑到我这里找我喝酒，完全不是你们平日里的作风啊！有屁快放！”
说来也怪，自毅然封笔后，合琴生就像是一把利剑归了鞘，整个人突然松弛下来，说话办事温和了许多，不再像之前老姜一样辛辣，就连他的小外孙都跟他更亲了。
“还以为你改脾性了，没想到还是臭不可闻！”李热扇了扇鼻子，“自然是今天晚上12点的龙蛇斗香帅。自咱们跟金梁那场大战后，武侠圈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王侯性子直接：“比我们那一战更刺激。这是日更，拼订阅，比销售，拼速度，属于拼刺刀的巷战。”
李热点头：“是啊，我们俩也算见多识广了，但一想到这场短兵相接的硬仗，居然难得兴奋的不行。可这还有十几个小时，难熬啊，就想找老合你掰扯掰扯。”
马诗赋故去，合琴生封笔，曾经叱咤侠坛的“坊珠四侠”中，仍在活跃着的，就只有王、李二人，两人现在都是武侠协会的副会长，时常到各地去开讲座。很有影响力。
合琴生道：“掰扯什么？”
王侯：“你觉得谁会赢？”
合琴生笑了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个老东西呢？”
“很难说。”王侯认真思索道：“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保持目前水准结束，《楚留香传奇》和《牧野龙蛇》都将是武侠里绝对的传世经典之作。我个人而言，相对看好《牧野龙蛇》，香帅可谓极妙极巧极吸引人，但这种写法太耗才气和灵感，我也是写书的，绝不相信世上有人能一直如此才气纵横、灵感肆意。相反，《龙蛇》也有不少创新，但创新的很稳当，凌风上人这家伙，人品一般，但作品水准，稳当的很。”
合琴生哦了声，讶道：“《龙蛇》没看多少，除了那些斗智斗勇，还有别的创新？”
这次，回答的是李热：“两个女主角设置的好。我的招牌是塑造男主身边的女性角色，但我之前塑造的所有女角，都没有他这两个有特点。”
“比《倚天》中的那四大女角还有特点？”
“不一样。金梁的更鲜活，更人性，更像我们身边的人，跟男主的互动情节，给人很深的触动。凌风上人这次的两个女角，更妖孽，而且都是先前没有出现过的那种类型，其中一个是武功天下第一、霸道凌厉不让须眉，心怀天下的凌天剑主；一个是大智若妖病弱西子、同时担任两大帮派三股潜藏势力幕后军师的天涯孤女，这一武一文，都是最顶尖的能让天下男儿自惭形秽的绝世妖娆，但阴差阳错，全都有些心仪男主，跟男主的互动，给人无限刺激和兴奋！”
合琴生哼了声：“塑造成这样，简直自讨苦吃，以后舍弃任何一个，看读者不吃了他！”
王侯就笑：“吃不了的。最关键的是，这两个女角，心性都跟一般女角不同，那个天下第一凌天剑主着眼于苍生，虽心仪男主，但男女之情不浅薄，刚刚昨天更新的那一章里，意识到天涯孤女智慧厉害的她，已经明示男主，为了早日平息江湖之乱，务必要联姻天涯孤女。对于效仿娥皇女英，她没意见。现在就看孤女的意思了，读者表示都很期待……”
合琴生瞪眼：“同意效仿娥皇女英，就是男女之情不浅薄？这话我回头告诉你们家那位，她拿刀再追你三条街你信不信？”
王侯无语：“老匹夫！你脑子清醒点！我说的是好不？”
李热也道：“是啊，虽说是地地道道的痴心妄想，这样处理，格调也低了半筹，但好在两个女角的设定，一个着眼苍生，一个一心复仇，男女之情观念也跟一般人不同，与其说是嫁给男主，倒不如说是这两个女角通过男主进行联姻，各自达成自己理想，倒是说得通。而且，不可否认的是，越是接近痴心妄想的剧情和人物，普通读者越是欲罢不能。”
王侯道：“看看最近两部书各大论坛贴吧的数据就知道了，随着天涯孤女和凌天剑主双双上线，跟男主分别互动，《牧野龙蛇》与《楚留香传奇》的差距越来越小。”
合琴生哼了声，问李热：“这个低级趣味的老东西看好《龙蛇》，你呢？”
“长远我不敢讲，但就刚上架后的成绩而言，应该是《龙蛇》更胜一筹。因为《龙蛇》正进入读者最爱看的剧情，而《血海飘香》讲到昨天‘好友成仇’，明显已经进入收官阶段，整个阴谋的脉络差不多已浮现大半，丐帮帮主南宫灵作为幕后黑手之一，已经败露，仅剩下的那个站在他背后的影子，目标范围也已经变得很小。”
“很小，那你觉得是哪个？”
“具体哪个还不敢讲，毕竟这书到现在，已经太多反转了。我猜，一定是个还未出现过，而且绝想不到的人物。”
合琴生道：“我觉得就是无花。”
王侯不服：“不会吧，一共二十二章过去，这个无花才蜻蜓点水，出现了两三次？”
李热也疑惑：“无花的确是有些让人怀疑，他出现的几次时机，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我想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应该是古温在故布疑阵。而且，二十年前，跟天枫十四郎先交手的人，更有可能！无花的年纪，一看就不对！”
合琴生摇头道：“尽管到目前为止，《血海飘香》已连载的二十二章正文中，只有三章出现过妙僧无花。但在我看来，书中所有的人物都是楚留香的陪衬，只有他一个人是例外。
无花出现，是在第三章，海上出现的那几具尸体的时候，他就在附近，但并未直接出场，而是通过楚留香和宋甜儿、李红袖、苏蓉蓉三女的对白先声夺人：
楚留香当时说：你最想见的人是谁？当今天下，谁的琴弹得最好？谁的画画得最好？谁的诗作得令人**？谁的菜烧得妙绝天下？
李红袖拍手答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妙僧无花。
苏蓉蓉也道：我听说此人乃是佛门中的名士，不但诗词画书，样样妙绝，而且武功也算是高手。
随后，楚留香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岂止是高手，简直可说是少林弟子中的第一高才，只可惜他……他实在太聪明了，精通的实在太多，名也实在太大，是以少林天湖大师册立未来掌门时，竟选了个什么都比不上他的无相。
而后，李红袖又总结道：像他这样的人，对这种事想来是不会在意的。
角色先不现身，而是通过别的人物的转述来诱发读者的想像，这是叙事学上的惯用招数。
这段话，我之所以记这么清楚，是因为这段话非常重要，是在无花还没出场的情境中已写出了无花的风姿和命运，尤其是命运。
以无花之才，天湖大师不立他而立无相，已隐隐可见无花身上必有另一种令人不安的东西存在。
所以李红袖最后说的，‘不会在意’，倒更像是作者对我们读者思维的一种欲盖弥彰和诱导。无花，应该是‘很在意的’！”
王侯、李热都是一愣，李热沉思道：“要真是无花的话，那接下来几章，应该会出乎预料的精彩，这么说，老合你是看好香帅了？”
“当然，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我是看了这第一章才下决心封笔的。它铁定赢！”
………………………………
章697 龙蛇斗香帅（三）
“爸，转我1000块！”
“做什么？”
“球鞋坏掉了。”
父亲思量，迟疑：“下星期买行吗？今天有点急事。”
“那我打电话找我妈要去。”
“别别别。给，1000，转给你了。”
父亲心中略郁闷，“对不住了卓尔老师，看你这么多年书，今晚这关键时刻，想赞助两个盟主支持一下的，被我儿子给剥削的，预算只剩一个了。”
儿子则暗乐：“离婚原来还有这点好，爸1000，妈1000，古温大大，我尽力了！两个盟主，搞定！”
……
“老婆，你教教我，这个网络转账服务怎么申请开通啊？怎么绑定银行卡？”
“你不是不爱用吗？”
“我这不是想玩个付费项目嘛。快点。”
“什么付费项目？我可跟你说，网上很多钓鱼网站，很多非法扣费项目，你小心点，拿来我看看……哈？你在？还要付费？小黄文吗……咦，楚留香？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琢，极尽妍态……”
二十分钟后。
“老婆，你浏览玩了没，赶紧的，快教我。”
“一边儿去，别打扰我，看得正美！”
“你先教我开通，不然今晚的新章节我没法看。”
“开什么通？直接拿我账号用去，里边有的是钱。预算无上限。密码你知道的，结婚纪念日。”
“哈？老婆威武，老婆万岁！”
“警告你，老娘看得正嗨，别再打扰我了啊！把碗洗了去。”
“哈依！”
……
晚上八点。
邓铮更新了公众版的最后一章，第二十三章“兄杀其弟”。
一个小时之内，会员点击量暴增近五万，可见追读人数之众。
这一章节最开始，一点红对战南宫灵，南宫灵劝一点红放手，因为杀自己没钱赚，他愿意出十万两银子，让一点红杀楚留香。
一点红说出了那句他最经典的话：“你可知道，纵然是妓女，遇到了对的客人，也会奉送一次的……我这次杀人，就是奉送的。”
南宫灵战不下一点红，便提议要跟楚留香单独解决问题。
一点红离开。
楚留香安排黑珍珠先带受伤的苏蓉蓉离开后，跟随南宫灵一起来到了大明湖畔。
垂阳下，一艘画舫里。有灯火，有酒菜。
两人走进船舱，南宫灵长篙一点，将画舫荡入湖心，四面水雾，如烟如雨，画舫随波荡漾，无边静寂的天地中，神秘而浪漫，令人沉醉。
但楚留香觉得不对劲。
尽管他在踏上画舫的一瞬间就已经断定，这画舫上绝对没有第三个人，但他还是觉得，清凉的晚风中，夹杂着酒香、菜香、垂杨的靖香，他能呼吸到的，却是一种浓浓的杀气！
接下来，南宫灵阐述了他之所以带楚留香来这里的原因，并非是准备在这里埋伏杀死楚留香，而是因为他幕后的那个“他”要他带楚留香来的。
话里话外，南宫灵，对这个“他”，极其信任，信任到近乎于崇拜。
“他告诉我，等到我自己不能解决这件事时，就将你带到这里来，等他自己来解决。”
“世上若只有一个能对付楚留香的人，那人就是他！”
“他用的法子，没有人能想得出的。”
“世上若只有一个能令我信任的人，那人就是他。”
楚留香听的很好奇，因为他实在也想不出湖中心一条船上，对方能有什么法子对付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但想到这人的阴险、诡秘和毒辣，他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寒意——平生所遇的敌手，实在没有一个比这个更可怕！
随后，南宫灵倒了两杯酒，他自己喝了一杯，楚留香却连手指都没碰。
“我喝酒的时候还多得很，现在并不着急。”
“你莫忘记，我是个很谨慎的人。”
“这两杯酒是从一个壶里倒出来的，你若还不放心，这杯我替你喝了吧！”南宫灵说着，果然将楚留香面前的酒，也喝了下去。
“你本不该怀疑这酒中有毒的，世上又有谁会认为区区一杯毒酒，便能毒得死楚留香，他又怎会在酒中下……”
但话未说完，全书中最残酷残忍的一幕骤然来到——
他面色忽然大变。手臂、额角、脖子……每一根青筋都暴了起来！
尽管两个人都不信，但这杯酒中，果真有古怪。
楚留香一步窜了过去，翻开南宫灵的眼皮仔细观察，却瞧不出丝毫中毒的征兆，但是南宫灵的身子，已烧得比火还烫。
他心里一动，立马想到了一个骇人的结果——这酒里有天一神水！
南宫灵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但他仍然无法相信，无法相信那个“他”，居然会在酒里下毒。
“他……他怎会在酒中下毒？我不信！实在不能相信！”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他在这酒中下毒，要害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他明知我在处处提防，而你，你却绝不会对他有戒备之心。”
“我本已觉出这画舫上充满危机，却猜不出他有何法子来对付我，如今才知道，原来他要对付的不是我，而是你！”
南宫灵大声道：“但他……他为何要害我？”
楚留香苦笑道：“因为只要你一死，所有的线索便又断了，只要你一死，他依旧可以逍遥法外，只因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南宫灵身子一震，似又骇呆了。
这时他全身都已肿胀，肌肤已开始崩裂，甚至连血管都已绽破，眼角、鼻孔、指甲缝里，已开始沁出鲜血！
楚留香大喝道：“他既不惜下毒手杀你，你为何还要替他保守秘密？你此刻快说出‘他’究竟是谁还来得及。”
南宫灵眼睛死鱼般凸出来，喃喃道：“你说他要害死我……我还是不信……”
楚留香道：“自然是他要害你！否则他明知我绝不会喝下这酒，为何要在酒中下毒？他在酒中下了毒，为何不告诉你？”
南宫灵似乎全未听到他的话，只是不住喃喃自语道：“我不信……我不信……”
楚留香一把抓住他衣襟，嘶声道：“你为何不相信？你难道……”
南宫灵绽裂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惨笑，道：“你可知道他是谁么？”
楚留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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