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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剑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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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师父,要不我留下助您疗伤。”圣威心想可以帮上忙。昌世仁冷言拒绝道:“不用了!”圣威心知自己得到“六形幻手”绝学,相助疗伤定是速愈,见他依然态度不变,无奈出门而去。
“师妹,我送你回房。”孟之洋喜欢她,但知她对圣威感情较好,便千方百计的找机会来讨好,希望能改变感情红线。“二师哥,你照顾我爹就行了。”昌琼儿淡淡一语便去。孟之洋跟出门,见到她与圣威同去的背影,心底一阵酸酸之感,心生不一般的忌恨。
第九章 六形幻手(下)
天已黑了,夜空中一轮圆月散下银辉,星星似乎稀疏了点。
客房中,圣威失落的坐在桌旁,从眉宇间可看出他心中有所烦事。孟之洋推门而进,道:“大师兄,还没睡?”圣威叹声道:“睡不着。”孟之洋知晓他的愁绪,道:“哎,大师兄,不用愁恼,等师父的气消了,就啥事也没了。”见他不作声,又道:“大师兄,烦事别放心头。来,喝一杯。”圣威听了这句话,心里放放宽许多,道:“好。”
仅仅喝上三杯酒,圣威觉得头晕,“好长时间没喝酒了,今天只喝一点就要醉了。”孟之洋轻笑道:“大师兄,也许是你太过操心,太累了。”圣威觉得发困,迷迷糊糊的道:“二师弟,看样子。。。。。。我不行了。”
“你这是自己心醉。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去守着师父。”孟之洋扶起他到床边。“谢谢。。。。。。”圣威困得受不了,倒在床上已然酣睡。“师兄,大师兄!”孟之洋叫了两声,见无回应,嘴角露出一丝深测的微笑。
隔壁房中,昌琼儿也难以入睡,坐在桌旁双手托腮,心中无比的挂虑与忧愁。“师妹!”孟之洋敲敲门,轻推而进,道:“师妹,还没睡?”昌琼儿无精打采,似理不理的道:“睡不着。”孟之洋慰藉道:“师妹,不要担心,师父他肯定无事的。”昌琼儿随口问道:“大师哥呢?他为何不来谈天?”孟之洋听到她这一问,心间迟思:“大师兄在她心中地位真的如此高吗?”昌琼儿没听到回答,瞅他一眼,便问:“二师哥,你在想什么?”孟之洋笑着答道:“噢,大师兄刚才喝了两杯,已经睡下了。师妹放心,有我守着师父,你也早点睡吧。”昌琼儿轻应一声,道:“二师哥,那就麻烦你了。”孟之洋了解她此刻心思,“应该的,师妹晚安。”转身出去随手带关上了门,倚靠在昌世仁房间门处静静的守候着。
夜深人静之时,隐隐约约传来打更声。沉睡着的圣威,似乎热烧受不了,额头上可见汗水流下,从他嘴边不停传出:“热,好热。。。。。。”
门,轻轻推开,一个黑影鬼鬼祟祟而进。这黑影显得庞大,因为肩头扛着一物。黑影轻手轻脚到床边,放下肩头之物,然后速身至门外,轻轻关上门离开。
借外传来的微光可知,那黑影放下的重物是位女子。她长长的秀发,衬托着俊俏的脸,仅凭这点可断定她是一位绝色美女。
她从沉睡中似欲醒来,茫然轻语:“这是哪儿?是在作梦吗?”圣威也似醒来,口中不停的说:“热,热。。。。。。”她轻言轻语,双手胆怯的摸索着,“这是在梦里吗?你是。。。。。。”圣威疑惑的道:“好像是梦,你是谁呀?怎么会在我的梦中?”他乱了头绪,将失去理智。
“我也不知道。。。。。。”她轻声的道,“梦?难道真的是梦?既然这是梦中相逢,那你我是‘梦中情人’。人们都说梦是泡影,但是为什么你我的梦如此真真切切?”圣威迷糊相信这是一场梦,道:“但愿这是梦,如梦美好。‘梦情人’?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人生真真切切,所以梦也同人生一样真切。”她轻声应道,而又忧心,“我怕。。。。。。我怕梦醒了,一切都烟消云散。”又善感天真的道:“人都会作梦,若有缘,那么每次都能在梦中相见。”
圣威觉得体内如火焚烧,“如果梦能成真,那该多好啊!”他已压抑不住,“好热!”紧紧搂过她。圣威不知自己为何无法控制,难道是喝的那三杯酒。。。。。。
天逐渐明亮,房内也清楚起来。忽闻敲门声,“大师哥,吃早点了。”昌琼儿端着一盘早点,叫道。孟之洋随同而来,跟着叫道:“大师哥,开门啊。”
圣威昏昏沉睡,不能醒来,还有那位不知姓名以及来历的女子。“大师哥,我进来了。”昌琼儿等不及推门而入,一眼见到床景怔呆了,孟之洋也露出惊诧的神色。她心中立然间生成浓浓酸痛,又转化为恨意,“砰”地一声手里端着的早点掉落在地上,边哭边往外跑去。“师妹!”孟之洋忙追随出去,心怕她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
昌琼儿一口气跑到数里外的荒崖处,脚乱踏乱踢地上花草,眼泪不止,“大师哥,为什么?”约有半柱香时间后,孟之洋才追来到此,望见昌琼儿站在崖边,心头一紧,“师妹!”昌琼儿受不了那么大的心灵打击,早已心乱意迷了,伤心过后便跳崖寻短。
“师妹!”孟之洋见她跳下,忙纵身跃下一把拉住她,伏在凸石处,“师妹,千万别。。。。。。”昌琼儿伤心痛道:“二师哥放手啊,让我死了算了。为什么救我?让我跳下去,尘世间所有的愁情烦事,从此忘尽消散。”孟之洋当然不会放手,真心开解安慰道:“师妹,别做傻事,想开点。没了大师兄,还有我啊,我知道你对他真诚,他实在不该如此伤害你。师妹,人非草木,何必又要付出太多呢?”猛地用力,将她拉上崖处。
昌琼儿消了短见之念,扑倒在孟之洋怀里痛哭不已,不停的道:“为什么?大师哥为什么。。。。。。”孟之洋待她稍平哭泣,安抚道:“师妹,快回去吧,免得让师父担心。顺面去找大师兄问个清楚!”昌琼儿点点头,稳定情绪。“好,那走吧。”孟之洋拉着她的手,心中颇是激动,日思梦想的人终于归到身边。
此时,圣威才睁开眼,只有自己一人在,只觉得头昏沉,全身疲乏不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梦情人。。。。。。”想起半夜懵懵懂懂的梦幻,叹道:“原来是在作梦。”
“大师哥!”一声怒叫,昌琼儿猛地闯进,还是含着眼泪,心痛的道:“大师哥,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人。。。。。。”见是圣威一个人,一时无法说出证据。圣威感到莫名其妙,道:“师妹,什么事?到底说什么呀,是谁欺辱你了,我帮你出气!”昌琼儿心中生恨道:“你不知道?还是装傻?”
“师妹,别冲动。”孟之洋拉住她,又指着圣威道:“大师兄,你所做的都看到了。”圣威听得满头雾水,糊里糊涂的道:“做?做什么?”
“我恨你!”昌琼儿气得转身跑去。“师妹!”孟之洋没叫止她,又道:“大师兄,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忙又转身追去,“师妹,师妹!”
一切都静下来,圣威摸着头额,“到底是何事?”方想跳起床,这才发现身上衣物不整,怔呆片刻,恍然道:“梦中情人?难道不是梦?糟了!”穿好衣衫正准备追去,却没想到刚迈至门口,一只手臂拦住。定睛一看,道:“师父!”
昌世仁冷重的哼声,已知此事,“老夫不配做你的师父,‘广通派’有你这个弟子,整个脸都丢尽了!”圣威这时已清醒,知自己遭人陷害,忙跪地道:“师父,一定有人故弄玄虚。”昌世仁愤怒的道:“故弄玄虚?真真切切,你还想狡辩!”
“师父,您老人家怎起来了?”孟之洋拉回昌琼儿,见到昌世仁,出乎意料。“爹!”昌琼儿扑到昌世仁怀里,哭个不停。“琼儿,不哭不哭。”昌世仁抚慰着她,但平息不了痛泣之声。孟之洋大声指责,“大师兄,你真是令人失望,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留你这败类在世上,真是祸害人间,传出去‘广通派’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今天就清理门户!”昌世仁激怒之下,举掌当头打去,运上了强劲,若不是内伤尚未痊愈,一掌下去定将脑勺拍碎。圣威一闻掌风,本能与直觉反抗,手幻虎口,即闻微微一声虎吼之风,擒住了打来的手掌。“师父,真的不知是如何回事,其中肯定有蹊跷。”昌世仁怒火猛然而起,道:“没事?还敢出手?”
“师父,我。。。。。。”圣威虽是无意的,但很难解释清楚。孟之洋怪罪道:“大师兄,你怎能与师父动手?”昌世仁怒叱道:“以下犯上,孽徒!”圣威不管如何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心中直觉得冤枉无助,喊诉也是无人理会,真的好想哭。他站起身,松开了手,最后深沉叫了一声:“师父!”
“我‘广通山庄’多年来的名声,让你一败涂地。”昌世仁不禁又拍出一掌。圣威本能反应出手相挡,则强意控制自己,不作丝毫防备挨了一掌。这掌打在胸口,昌世仁以为他会出手相拆,却出乎意料,“为何不出手?”圣威一口鲜血吐出,稳住身形,不作声息。
“师父您的伤。。。。。。”孟之洋见他出掌强劲,明白了他内伤已好差不多,话没说完又咽了下去。昌世仁见圣威不作反抗,心中怒火更加燃烧,又是重重的一掌拍在胸口。圣威应着掌声又吐了一口鲜血,哼声不出。“还能撑耐多久?”昌世仁始终不相信他不还手,再次打出一掌。圣威连挨三掌,有点稳不住身形,后退两步。不知自己师父因何狠心似要打死自己。
昌琼儿有些心疼了,拉开道:“爹,不要打了!”昌世仁推开她,又挥掌打去,口中边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徒,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圣威凭着一口气,忍痛接受了一掌又一掌,步步后退。昌琼儿虽对他生恨,但此刻心痛同情,道:“爹,不要再打了,真的会打死他的。”孟之洋也同情劝道:“师父,您就高抬贵手,绕他一命吧。”昌世仁一连打了七掌,听到劝叫方才停手,圣威支撑不住已瘫倒于地。昌世仁一时运劲气猛,由于内伤未痊愈,气虚稍作调吸,瞥了地上圣威一眼,转身道:“走!”
“爹!”昌琼儿真的不忍心。往日,圣威对自己那关心爱护,彼此间有了深厚感情,至此却成了很深的恨。然而在他最需要关心照顾的时候,又要丢下他一人,不忍心中生痛。“琼儿!”昌世仁唤了声,大步而去。孟之洋催促道:“师妹,走吧!”昌琼儿又想起他竟然做出那种事,心头一横,舍弃转身而去,看了他最后一眼。
“师父!师妹。。。。。。”圣威难忍被抛弃之痛,好不容易撑起身,摇摇摆摆一步一步跟出门。圣威想不能通的种种问题,被抛弃的感觉荒凉掩埋。
第十章 花舞醉笑(上)
天,变幻难测。方才明明是晨曦清丽,在这短短时间里,满天布集乌云,已下起了雨,四周昏暗如同夜幕。
昌世仁撑开伞,头也不回前去。“爹,等雨停了再走吧。”昌琼儿有心想留下。昌世仁则道:“天变幻莫测,谁知何时才会雨停?”昌琼儿娇声拉长,“爹——”昌世仁似乎有点生怒,道:“琼儿,你又怎么了?”
“师妹,走吧。”孟之洋撑开伞,道:“别惹师父生气。”昌琼儿没得到同意,重重跺了一下脚,与孟之洋同一把伞下,跟随走去世。
“师父。。。。。。”圣威费尽力气,到了客栈门口,“师父!”听到叫声,昌世仁转过身道:“还有脸跟来!”昌琼儿也不知心中是恨还是同情,“大师哥!小心一点,别摔了。”圣威鼓气来到昌世仁面前,“咚”地跪下,恳求的道:“师父,不要丢下我。”见他转去身又走,忙抱住腿,“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昌世仁一脚踹开,昌琼儿将要扶他,则被喝住:“不许碰他,如果你碰他就不是我的女儿!”昌琼儿听到吆喝,只好不动,“爹!”
圣威受了那一脚,跌滑出丈余远,但是又马上跪起。心中荒凉而流泪,才知人情冷暖啊。“从今开始,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师徒关系!”昌世仁严语冷道。圣威听到这句话,如受霹雳,彻底的绝望伤痛。望着远去的昌世仁背影,他绝望;望着远离的昌琼儿与孟之洋,他伤痛。远去的三个背影,终于消失在大雨中,他仰天大声悲叫道:“老天爷,为什么。。。。。。”心头受不住重挫,一口鲜血猛地喷出,一口气支撑不了,昏倒在大雨中。
此时,右边行过一辆马车,虽然是在雨中,也可模糊看出装饰华丽。
在客栈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位女子,看其动举定是主仆关系。年龄十五、六岁的女子道:“小姐,是此处吗?”妙龄女子确定答道:“当然了。天亮时不是你将我安上马车的吗?这点时辰内就忘了!”仆女与主关系较好,两人相伴随行,若不计她们的言行,定误认为是姊妹。仆女说出当时之事,“小姐,早上你迷乱不醒,所以小晶就急了,去找大夫医治你,谁知半途中小姐你又醒了。”
听她们的对话,是在此处住了一宿。好像是回来寻找什么重要之物,难道她在此丢了宝贵的东西?她们的言语中并未提及来寻找什么。
说话之间,仆女一眼留意到不远处,忙道:“小姐,你看那!”女子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雨中之景,道:“小晶,快救人!”仆女惊异道:“小姐,不是来客栈找人的吗?现在又要救人了?”
“小姐,我去背他过来。”车夫连忙道,冒雨跑过去,将圣威背了回来,“小姐,他的伤势严重,恐怕挨不过晨昏。”女子急忙的道:“快上车。”她只知救人要紧,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放置身外。
马车转头而去,马蹄声渐渐远离,融合在雨中。。。。。。
豪华的庄院,有山有水,有亭有阁,花草绿木相映。
闺房中,圣威迷糊的睁开眼,怔道:“这是什么地方?”房内摆饰富贵,特别的就是多为陶瓷器皿,各种各样。只觉得鼻旁清香不散,他又深深嗅了一遍,方才发觉自己躺在舒适的床上。“这是哪?”他找不到头绪,便想起身,无力的又倒躺下去。全身关节、筋脉疾痛,胸口如火焚烧,四肢无力,就像废人一般。在他又一次想起身时,则听见女声道:“公子,莫动。”
圣威闻声见一女子正端着饭菜走来,“你是谁?”女子放下饭菜,走近床边道:“我是小姐最好的丫仆。”圣威一切记不清楚,又问:“这是哪儿?你家小姐又是谁?”女子微笑道:“先别问这么多,养好身体才行。”圣威缓了片刻,道:“喂,姑娘。。。。。。”女子打断话道:“公子,叫我小晶就好了。”圣威忙改口,急道:“小晶姑娘,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要尽快赶上师父。”圣威已记忆起,想撑起身,却是难以用力。“你看你呀,连床都起不了,还要找什么师父?还是定心的养好伤吧。”小晶说道。圣威心底焦急,忙又问:“小晶姑娘,那。。。。。。那要过多久啊?”小晶稍顿才道:“短的话几天,长的话几个月。”圣威泄气的道:“算了,唉!”
“不知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将你全身都打散了?”小晶问。“散了?难道我成一个废人了?”圣威绝望而悲伤。“也不,大夫说了,只是你以后没了武功,一个正常人而已。”小晶实言相告,在他未醒时已请大夫治疗,保住性命。
“啊?”圣威脑中一闪,这打击太大了,顿时一片空白。“做个普通人士也挺好的。”小晶转念又道:“公子真是好运气,你躺在大雨中,奄奄一息,幸亏我家小姐路见,救你回来。”圣威呆呆的道:“为什么要救我。。。。。。”心中难除伤痛绝望。
“我家小姐心肠好。你看你,连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小晶见他那呆愣的样子,道:“你先呆会吧,我去告诉小姐一声你醒了。”转身走出门去。
圣威回忆起雨中情景,心底哀伤,想到自己师父、师妹、师弟远离而去,绝情断义,然而又愤恨。深深的叹口气,闭上眼睛任凭记忆在脑际浮现。
***
说到江中龙,他受内伤也在栈中投宿疗伤,伤势好转一些便动身南行。此时,其四人正走到一处荒僻之地,一群久候多时的人拦住去路。
江中龙扫视一眼,道:“不知各位所谓何事,要挡我江中龙的去路?”众生中一者冷嘲道:“呸!把你‘江湖一条龙’的名拿出来就能吓倒我们了吗?不要自欺欺人,我看‘江湖一条龙’之名纯粹是名不副实。”另一汉子又道:“不错,今天就出出心中的闷气!”众生意见一致,同声的叫道:“好,好!”
这些人似乎早已知晓江中龙经过此地,在此守候不离。每个人好像对江中龙怀有极深的意异,非常不满。看来是故意乘江中龙负伤同来出气的。
“你们谁敢动?”阿伍、阿苏两人守住江中龙,已握起手中的刀。“阿龙,还是后退一步。他们不让走此路,那我们就走另一条路吧。”红玲关心他,又轻悄的道:“阿龙,你伤还没好,如果。。。。。。那样必定吃亏的。”江中龙上前一步,抱拳道:“各位英雄豪杰,恳请网开一面,让个去路。”
一人大笑道:“‘江湖一条龙’也会求人?真是天下第一大奇闻啊!”江中龙听了这话,脸孔通红,若不是因为内伤在身,早就取了他们的命,此时只得忍气吞声道:“各位,谢了!”那人拦住道:“慢着,我还没答应呢,这么快就道谢了,未免太早了吧?”江中龙卖了面子,这些人又不甘休,道:“没想到众雄是如此刻拦,乘人之危。”那人收敛笑,气愤的道:“没你卑鄙!”
“我?什么意思?”江中龙想不清,忽地来了办法,道:“各位,不如来个交易。”众人静下来,“什么交易?”江中龙直口道出:“各位,如果谁能从宋主华身上抢夺到传说中的武功,那么就天下无敌,举世闻名了。”另一人反问道:“就算得到又如何?能习成么?”那人快语又道:“刚才所说的‘卑鄙’就指这个,又想利用我们!各位,乘此机会,杀了他!”众生起哄,“杀!”举起武器直刺而来。
江中龙意外万分,到如此地步一阵心紧,可知自己在众生面前已无威风,所作所为再也不能让谁听从,让人敬重。
各种直刺来的武器接近尺距时,一道碧光剑影横过。“铮!”一阵声响,折断了直刺而来的武器。接着是一位青裳女子飘然而下。
众人不敢妄动,“姑娘,请莫要多管闲事!”其中一人则钦佩的道:“原来是‘天降命剑’,幸会幸会!”江中龙见如此不凡之人相救,感激的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不用。”梁心林冷冷的道,“请问宋主华现在何处?”江中龙不知,自从“幻形谷”散去,没再遇到,心中忌妒宋主华的功夫,一心想方设法夺取,“不知姑娘找他何事?”梁心林不想回答问话,道:“这不用你管,到底知不知道他在何处?”江中龙知自己言语多余,道:“请恕不知了。”
梁心林若有心事,又朝众人问:“各位,谁知道?”从人群中挤出一位年轻人道:“姑娘,宋少侠与另几位在一起,听说要去‘凤花庄’一聚。”当时,他正在一旁,耳风所闻。“谢了!”梁心林右手一摆,轻身而去,留下一句话:“各位,让他们四人走吧。”她是在寻找宋主华经过此处,巧救了江中龙等四人。
众生让出通道,江中龙眼神不停望向她飘去之处,心中有了一番暗意。
第十章 花舞醉笑(中)
一条土道上,五匹快马疾驰而过,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驰在最前头的是宋主华,骏马嘶的一声踢起前蹄,蓦然停下。宋主华心中有所感应,暗叫道:“是她!来了。。。。。。”芳凤花见突地停住,问:“阿华,怎么了?”宋主华随意笑笑,道:“没什么,没什么。”石如应摸着额头,有点急道:“凤花姐,还有多远才到‘凤花庄’呀?”芳凤花想到回到自己家乡,激动的道:“不远了,在天黑之前肯定能到达。”石如应耐不住的道:“啊?现在才是午时,还有半天的路程啊?”向万刀笑话他道:“怎么?这点路就喊累了。”石如应作惊的道:“这么点?我都记不得已奔多远了。就算记清,也不知该如何计数。”
董良吁口气,道:“别急,迟早都要到的。我也想早一点到达‘凤花庄’,看看热情红火、灿烂浪漫的凤凰花。”芳凤花想起童时,有些悲伤,道:“当年庄中自豪远名,不知今天是否还有当年的佳话。”向万刀相信的道:“肯定有,提到‘凤花庄’,天下无不知晓。特别的就是那些前辈,更是无人不憾。我们赶快点,尽量在天黑之前到达。”
五人又同时疾驰南下,马蹄声渐渐消失在这条道的远处。
夕阳西下,五人行了近三个时辰,绕来绕去的寻到“凤花庄”。庄中处处可见放及未放的凤凰花,红艳温情。一阵阵扑鼻的香气,令人沉醉。
芳凤花心情激动万分,相隔了十七年的家乡,今日终于了却心事又回到家的怀抱。
庄中大院,正是当年芳千里与爱妻阿香所居,至今依旧原貌。此院除下家亲所在,已有数不清的人士为了那传说的秘笈至此过。
芳凤花走到门前,久久沉忆。她回忆起童时的许多事:
“爹,庄院里为什么要开放这么多的凤凰花呢?”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好奇天真的问。身旁的中年汉子抱起她道:“爹告诉你,可要听好了。”小女孩认真的点点头应道:“嗯!”汉子略含逗意,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家叫‘凤花庄’。”小女孩又问:“那为什么又叫‘凤花庄’呢?”汉子笑着道:“因为我们家庄开了这么多的凤凰花呀。”小女孩听出绕圈话意,轻打着汉子的胸口,撒娇道:“爹骗我,爹好坏。”汉子自豪的长笑着,哄道:“女儿乖,女儿乖!”。。。。。。
“好香!”石如应叫道。宋主华见她呆在那不动,道:“凤花,想起童时了?”芳凤花收起回忆,微笑道:“一回到这,故乡的芬芳就引出了回忆。”董良叹道:“果然不虚,这是凤凰花的世界。”
此时门口走出一位家丁,芳凤花上前道:“庄家,在下几人路过,不知可否。。。。。。”她没有直接说明身份,因为隔了这多年,恐怕庄中已无人记得自己,故说个借口。“当然当然,快请快请。”家丁知意的道,热情的领五人到客厅,“各位请坐,在下的去通告一声庄主。”
芳凤花看着厅内四周摆设与壁画,回忆油然而生:
汉子抱着小女孩走到厅内,“乖女儿,你出生的那天,就给你取名叫作‘凤花’。”小女孩问:“爹,为什么叫‘凤花’?”汉子道:“爹想你像凤凰花那样美丽,讨人喜欢。”小女孩不信的道:“真的吗?爹坏,又来哄女儿开心了。”汉子说道:“等你长大了,就不会这么说了,爹不会骗乖女儿的。”。。。。。。
“凤花,还在想陈年往事?”宋主华见她神往的表情,问:“庄中当年如何呢?”芳凤花点头道:“嗯,难免忆起曾经的事。现在的‘凤花庄’似乎不及当年那般热闹,不过这一切依旧未变。”向万刀接着道:“所以触景生情。”、
那家丁随着一人来至,那人走到主座,道:“各位请坐。”芳凤花看着这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道:“想必您。。。。。。就是此庄之主吧?”老者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又吩咐家丁道:“准备些茶水,招待一下各位客人。”
董良客气道:“打扰贵庄,怎能好意思受招待?”老者直快的道:“哪里的话,只要各位不嫌弃就已足够了。”董良礼道:“想必眼前的就是芳庄主了吧?”
他是芳千里的亲哥,名为芳德海,喜爱字画,武功不济而当年未能助芳千里之力。一切风波过去后,只有他来掌管此院,保留住一切原物,以表之义。“言重言重,小兄弟是在笑话老夫吧?”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芳凤花知听者有意,道:“天下间有谁会嗤笑本庄呢?”芳德海惭愧的道:“姑娘,太言重了,现与当年不同了。自从十七年前的那一劫,此庄便失名威。”芳凤花也悲感的道:“难怪,难怪!”芳德海听她话中有异,奇怪的道:“姑娘,你是。。。。。。”芳凤花话有呈意,知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伯父,如此时相认,定是恍惚无凭,道:“没事没事,晚辈只是感叹罢了。”
那家丁端来茶水,一一斟满。芳德海端起茶盅,道:“各位,请!”
此刻,茶的香气已溢散大厅,令人沉醉。茶盅上云雾升腾,芳香散发。芳凤花端起雾气升腾的茶盅道:“杯中升云雾,腾气散芳香。原来是‘凤凰舞云雾’。”芳德海稍作惊讶,笑着道:“佩服,没想到姑娘能识出此茶。”
“啊?凤凰舞云雾?凤花姐,会不会再沉醉而睡呀?”石如应不敢喝的问。芳凤花轻轻一笑,“没事的,品尝一下吧。”芳德海朗声道:“小兄弟,尽管品尝,反正我庄有的是客房。”
“那就不客气了。”董良举杯一饮而尽。芳德海品道:“凤花舞云雾,芳香亦醉人。”
芳凤花听到这名话,不由又忆起:
“爹,这茶好香啊。”小女孩道。那汉子笑道:“‘凤凰舞云雾’当然香了。你看,杯中升云雾,腾气散芳香。”小女孩高兴的道:“凤凰舞云雾,真好听。”汉子又道:“凤花舞云雾,芳香亦醉人。豪志散世间,等闲一笑中。”小女孩问道:“爹,这首诗叫什么名字呢?”汉子稍顿道:“就叫‘花醉笑’,乖女儿,你看行吗?”小女孩拍着小手跳道:“好耶,好!”。。。。。。
芳凤花收起回忆,品口茶道:“豪志散世间,等闲一笑中。”芳德海听了一怔,道:“请问姑娘从何处知此诗?”芳凤花心情激动,不再隐瞒,神往的道:“这首‘花醉笑’是当年爹念给我听的。”芳德海忙道:“刚才这小兄弟称你‘凤花’,姑娘是否姓‘芳’?”芳凤花站起身,控住情绪道:“伯父,晚辈凤花。。。。。。”芳德海毫无疑惑,激动的泪水即将老流,走到她面前,仔细端详道:“难怪,与其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凤花,这十七年来,寻遍了千山万水,未得到丝毫音讯,苍天有眼,终于将你‘送’回来了。”芳凤花的眼泪静滑脸颊,不怨的道:“伯父,这么多年没见,您又不认识我的模样,怎么寻找呢?伯父,我这不是回来了。”芳德海点头边道:“说的是,伯父我真糊涂,总之高兴,高兴。”
“凤花,你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可喜可贺呀。”宋主华道。“伯父,这几位都是凤花结识的好朋友。”芳凤花作出一一介绍,芳德海便道:“各位,幸会幸会!凤花,明日召集全庄人,来宣布你为‘庄主’。”芳凤花则道:“伯父,还是您先担着吧。行了这么远的路途,大伙儿都累坏了,先歇会吧。伯父,我想去见见娘。”芳德海深长叹道:“也好,这么多年了。那么这几位小兄弟就此歇会,或者在院中随处走走。”宋主华几人点点头,“没关系,你们去吧。”
天已是黄昏。到了黄昏的夕阳红如火,只是渐渐暗淡。
芳德海领着芳凤花来到庄后山处,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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