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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种兵(岁丰)-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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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先生满脸的恐惧震骇之色,目光痴痴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阿默的尸体,脚步踉跄地走进洗手间,走到阿默那浸在血泊中的尸体面前。
“阿默死了……阿默死了……”洛先生喃喃着,脸色悲痛欲绝。
“快叫救护车!”一位保镖立刻说道。
虽然眼看着阿默额头中弹,现在已经死透了,但叫一叫救护车,也算是聊尽人事。
“回来!”
洛先生威严而坚决地喝了一声,不允许叫救护车来。虽然他没有多解释什么,但在场众人都知道他的意思,眼下人都已经死透了,还叫个屁的救护车?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西装,然后又蹲下身,盖在了阿默的前胸,将阿默的头脸都遮住了。
“是你!你杀了阿默!”
洛先生像一下回来神来似的,突然瞧向唐邪,目光中满是愤怒和仇恨,指着唐邪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这枪杀阿默的一幕,委实是太震撼人心了,以至于事情过了有一分钟之久,唐邪和阿德还像木头人似的,保持着开枪之前的那个动作,一点都没有动弹过。
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被定格在这个画面的唐邪和阿德,看他两人现在的姿势及手势,阿德的右手抓着唐邪的右手,而唐邪的右手则扣动着手枪的扳机,单看这一点,开枪的人确实不是阿德,而是唐邪!
是唐邪开枪打死了阿默!就算唐邪和阿德都有罪的话,唐邪的罪在要九成以上,因为致阿默于死地的那颗子弹,是由唐邪勾动扳机发射出去的。
“我……我没有杀默叔!我没有!默叔不是我杀的!”
唐邪好像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手里那把枪就像烫手的烙铁似的,忙不迭地将枪丢在了地上,满脸的惶骇。
“你没有?你亲手开枪杀死了阿默,这是众人眼见为实的事,你居然还说没有?你敢不承认?”洛先生大怒,像洛先生这种平时不生气的人,一旦大怒发作起来,这气性可够要命的,他的下巴都在微微颤抖着。
“我……我……”
在洛先生的逼问之下,唐邪的双手也颤抖了起来,目光更是惶惶无主,突然指着阿德说道,“是他!是他强迫我的,他掰着我的手!”
“放屁!”阿德大怒,才骂出一句,便向洛先生哭道,“洛先生,您可要给我叔叔做主啊!唐邪开枪杀了我叔叔,这是大家亲眼目睹的!”
洛先生点点头,向唐邪说道,“不管你怎么说,你亲手开枪杀了阿默,这可是不争的事实!杀人偿命,我念在你也不是故意杀人的份上,允许你自行了断!”
“自……自行了断?”唐邪明显极难接受这个处罚,突然身形一晃,如狡兔一般蹿向窗口,便要从这窗口中跳下去逃身。
子弹无眼(3)
“想跑?唐邪,你能跑得了,你老婆秦香语也能跑得了吗?站住!”
洛先生话音方落,唐邪果然便一动不动地定在窗口前了。要不是洛先生此话说得及时,唐邪可能已经破窗而出了。
“好,一人做事一人当!”唐邪好像从无限的惶骇中回过神来,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洛先生,说道,“我失手杀了默叔,除了一死抵命,我也确实无话可说。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有一个请求!”
“你有什么请求,说吧!”洛先生勉强忍着怒气,“你最好不要说,你有什么大事在身,需要几个月之后才能偿命,那绝对不行!”
唐邪苦苦一笑,惆怅道,“一个星期!一百六十八个小时的时间,洛先生给得起吗?”
“好,一周,我给得起!”洛先生几乎没怎么犹豫,不过语气一转道,“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你要时刻接受我的监控,还有你老婆秦香语,她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要拿她做人质,免得你溜之大吉!”
“好,可以。”唐邪点了点头,双手缓缓举了起来,做出不再进行任何反抗的样子。
而在这时候,洗手间里里外外的保镖们,都已经掏出身上配备的手枪,枪口都指向唐邪,少说也有二十几支枪。
“洛先生,我唐邪是堂堂男子汉,说一不二的,我说愿意抗这个偿命的罪,我就一定会抗,所以,请你的保镖们放下手里的枪吧,如果再走了火的话,那可又是一个事儿了!”唐邪说道。
“好。”洛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众保镖将枪收起来。
“洛先生,不要!谁敢保证他没有别的心思呢?”阿德极其警惕,并不相信唐邪的话,也没有把枪收起来,枪口还是正冲着唐邪。
“呵呵!你们几十人拿着枪的人,还怕我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吗?”唐邪冷笑着看着阿德。
阿德恼怒交加,喝道,“你能在几十个拿着枪的人面前,开枪射杀我叔叔,天知道你不会同样在这几十人面前,拿枪劫持……”
阿德刚说到这令人心头一咯噔的紧要关头,唐邪突然出手如电,一下便把阿德手里握着的手枪夺了过来,同时快如闪电地一步折踏到洛先生跟前,几乎是同一秒钟,唐邪手枪的枪口,已经抵在了洛先生的脑门上。
唐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这夺枪、迈步、出枪三个大动作一气呵成,更如兔起鹘落,其速度手法之快,已经赶在了众人的潜意识之前!也就是说,当众人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时,唐邪已经把一整套的动作圆满地完成了。
“不许动!”
“不许动!”
就在这一瞬间,唐邪的一句‘不许动’和众保镖异口同声的‘不许动’同时叫出口,整个洗手间里里外外在场的男人,除了洛先生之外,几乎都说了一句‘不许动’。
唐邪的枪指向了洛先生的脑门,而洛先生的保镖们也不全是吃白饭的,有好几把枪已经指住了秦香语。
演戏(1)
秦香语是唐邪的老婆,这些保镖们都知道的。手枪指在秦香语身上,就跟瞄准唐邪一样,除非唐邪不在乎秦香语的安危。但唐邪显然不会这样。
“唐哥,你喝多了,快放下枪,放下枪啊!”一旁的薛晚晴也急了,向唐邪急声说道。
“你给我闭嘴!我还没说你呢!如果不是听了你的话,我为什么要来这洛家?如果不来洛家,我能淌上这浑水么?你不帮我脱困,居然还让我放下枪,你怎么不让他们放下枪?我放下枪后,你能保证我和香语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么?”
唐邪气极了,情绪极其激动,手里的枪紧紧地抵在洛先生的脑门上,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走火。“我说了!不许动,放下枪!都给我放下枪!我绝不敢保证下一秒钟枪不会走火!”唐邪大声喝斥着,一副兔子急红眼的样子,“你们最好别逼我开枪!”
“你敢伤害洛先生一根头发,你和你老婆绝对会被子弹打成筛子!”阿星身为众保镖的头领,这时候当然要站出来说话了。
“好!你们不放我们两口子一条活路,那大家就玩命好了!我已经不小心杀了默叔,如果再被你们逼着杀了洛先生,那就够本了。余下的一点利钱,那得着落在你阿星和阿德身上!”
唐邪愤怒地瞧着阿星和阿德,意思很明白,一枪打死洛先生之后,接下来就要让阿星和阿德吃枪子儿了。
阿星和阿德都是高手,两人也都和唐邪单独较量过,但自问都不是唐邪的对手。唐邪要在毙了洛先生之后,于临死之前再击毙阿星和阿德的话,这还真不是不着边的大话。
但是,阿星和阿德岂会因为唐邪一句话,就吓得撤枪退让?所以两人的枪仍然指在秦香语的身上,和拿枪指着洛先生的唐邪就这样对峙着。
“放下枪!”洛先生突然说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些保镖们是吃洛家的饭的,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洛先生不发话,他们可不能那么听话地放下手里的枪。而洛先生一旦发放,他们自然谁也没有理由再端着枪和唐邪对峙了。
“唐邪,我看你是丧心病狂了!你最好想清楚,你这是在干什么!”阿德在唐邪的逼迫之下,当然不敢冒险造次,像唐邪夺自己的枪似的把洛先生也夺下来,但他的嘴可没闲着,向唐邪施加着压力。
“你给我闭嘴!你他妈的,如果不是你,老子啥事没有,你叔也不会死!说到底,你叔就是被你给害死的!”唐邪厉声喝斥着,又向洛先生说道,“对不住了洛先生,只要你的人别伤害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你对我网开一面,我永远承你的情,怎么样?”
“呵呵,呵呵!”洛先生连声冷笑,气得牙根都疼,腮部的咬肌更是一动一动的。
“洛先生,你给个明白话吧!我已经是半个走投无路的人了,实在没有闲心听你冷笑!”唐邪在洛先生的耳边,很不客气地说道。
演戏(2)
“唐邪,你胆色不错!我洛金勇栽在你手上,我也无话可说,你走吧!”洛先生说了这么一句,便扭过头,哼的一声,意思是鄙视唐邪的为人和这种小人作风。
“洛先生,您的意思是?”唐邪有些犹疑地问道,“您不会是说,让我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洛家吧?拜托,你能信得过我,我却信不过你。我要走,少不了要你陪同!”
唐邪的话斩钉截铁,不容周旋。
“呵呵,好吧。”洛先生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你要我把你送出洛家?”
“这是至少的。”唐邪想了一想,说道,“我需要一辆加满油的车子,为了防止车子不至于被你聪明的手下人做什么手脚,我需要你陪同我驾车,换句话说,要委屈洛先生做一回司机了!”
“这个好办!”洛先生几乎是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唐邪的这个要求来,同时点头示意手下人,让他们就按唐邪的要求,去准备一辆加满油的车子。
“你准备让我把你送到哪里?”洛先生又询问道。
“抱歉,洛先生。我想,我还没有傻到当众把你落脚的地点,告诉你这些手下人,好让他们暗中早作准备的程度!请洛先生尊重我的智商!”唐邪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唐邪,我警告你,你最好是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我们念在你一心想为洛家效力,这次是因酒误事的份上,只要你诚心悔改,未必不能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非要一条道走到黑的话,我阿德也可以给你一句明白话,只要你人还在地球这颗行星上,你绝对逃不出洛家的五指山!信不信?”
事已至此,阿德仍然咄咄逼人的样子,居然试图劝止唐邪。
“滚你妈的!你这个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真怀疑你说这番屁话的真正动机!你到底是想让我一气之下毙了你,还是想让我失手再毙了洛先生?”
唐邪勃然大怒,气愤愤的样子,当真是随时都有走火杀人的可能。而阿德被唐邪一通喝骂,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青的,不但没有如他所愿地劝住唐邪,反而被唐邪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是找骂的货了。
这时候,那两位前去安排车子的保镖匆匆忙忙地回来了,“洛先生,加满油的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呵呵,办事效率真不错!”唐邪很满意地一笑,向身旁的秦香语说道,“你跟在我旁边,我进一步你进一步,我退一步你也退一步!走!”
唐邪要走,被劫持的洛先生自然不能不走。
“现场只留阿德在这里看着就行,其余人都走!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这洗手间!”洛先生在临走前,郑重地下达了这道命令。
就这样,唐邪以洛先生为挡箭牌,也可以说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要车就立刻准备好车,要枪就立刻准备好枪,要现金还立刻准备好崭新的现金,而让众保镖退避三舍,他们在相继接受了唐邪众多条件后,又如何能底气深沉地拒绝?
演戏(3)
唐邪劫持着洛先生,和秦香语毫发无伤地退出了这幢大别墅,来到了别墅门口的一辆轿车前。
这辆轿车已经加满了油,车里放置着近百万元的美金,还有一把手枪和几十发子弹。
“洛先生,上车吧。”唐邪仍然是一手持枪抵着洛先生的脑门,一手打开车门,让他坐在驾驶座上。
而此时,配枪的众保镖们不但已经全部放下手里的枪,而且距离这里有三十米远,唐邪可以很从容地坐到副驾驶上,然后再继续劫持着洛先生。
就这样,凭借从阿德手上夺来的这把手枪,唐邪虎口脱险,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洛家。
自洛家在这儿扎下根基形成规模以来,多少年了,还从没有哪个人在洛家杀了人后,可以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的。唐邪是一个特例!
洛先生有数年没有亲自驾车了,现在驾车的技术还不错,车子驶到公路上后,唐邪把枪收了起来。
“洛先生,您没事吧?”唐邪看着洛先生的目光完全变了,而说话的语气更是判若两人。
“我当然没事了。阿唐,倒是辛苦你了哦!”洛先生拍拍唐邪的肩膀,赞叹道,“阿唐,好样的!”
看到这一幕,车子里的秦香语直接呆住了,她怔了怔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下的老公唐邪和洛先生,可绝不是刚才在洛家时,那种劫匪和人质的样子了啊!
看到秦香语满脸的疑惑,唐邪微笑着说道,“香语,之前忘了跟你说,咱这是演戏呢!怎么样,老公我的演技还不错吧?如果真的拍戏的话,我能给你打个下手么?”
“演戏?”秦香语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不过她已经知道,刚才在洛家的那一幕是假的,老公劫持洛先生是假的,阿默的死也是……也是假的么?
“对啊,演戏!这事儿说来话长,回头我会跟你说个明白的。嘿嘿!”唐邪有点天机不可泄漏的意思,向秦香语使了个眼色。
“老公,阿默叔叔的死,是真还是假?”别的事可以容后再问个明白,阿默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秦香语还是想尽快知道。
“当然是假的了。既然是演戏,你不想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戏,还真得死个人才行啊?”唐邪微笑着,看老婆一脸的茫然和求知之色,说道,“我跟你解释一下这其中的玄机吧!对了,你有没有注意到,默叔戴的那个帽子?”
原来,阿默戴的那顶很有个性的瓜皮小帽是有玄机的。
按照之前在书房里,阿默所设定的那个苦肉计,借着酒场上都喝了不少酒,众人的观察力必然下降的时机,阿德和唐邪先吵闹起来,接着把事情闹大,等洛先生来后,再关上洗手间的门,阿德拔枪,并故意开上一枪。
这一枪,当然是真枪。后面的那第二声枪响,也是真枪实弹的。
而等到洛先生一声令下,两位保镖打开洗手间的门时,阿德的那把真枪,已经调换成了假枪!一把能冒火、跳弹壳,仿真度极高的假枪。
演戏(4)
这把假枪的特点是,在打出子弹时,像真枪一样跳出弹壳,但发出去的子弹却是一个鲜红色的,像花生米大小的球状物。
这东西打在额头上是很有些痛的,但绝对不会要人命,更不会击穿头部,只不过会像打死一个巨大的蚊子似的,额部流出‘花生米’中储存的鲜血,猛的一看,就跟子弹爆头一个效果,这也是拍电影常用到的道具之一。
而阿默所戴的那顶瓜皮小帽的玄机,就在后脑勺的部位。他在后脑勺处装了一个扁平的血袋,一旦碰到地面,血袋中的大量鲜血就会涌出来。
如此,再结合着前面额头上的那个子弹孔,这不就跟一枪打穿了头颅是一样的效果吗?
秦香语对拍电影常用到的一些道具,可是耳濡目染的,一点都不陌生,听唐邪这么一说也就完全明白过来了。
“那么,你当时夺过阿德手里的枪,指着洛先生。还大声喝斥薛晚晴,后来又用这把枪劫持洛先生走出洛家,这也全都是假的啦?”秦香语问道。
“呵呵,当然啦!演戏嘛,当然全是假的,一点真的都没有喽?”唐邪笑着回答道。
秦香语微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我不明白了,在洗手间的众人不都是洛先生的属下吗?你们演这么一出戏,是演给谁看的呢?就是演给下属们看的吗?”
“那当然。既然是演戏,演得好不好,真不真先不说,多少总会有几位观众的!就算现场没有观众,口口相传之下,总会衍生出听众的,对吧?”唐邪一边向秦香语解释着,一边向开车的洛先生说道。
“不错!阿唐说得很对,现场有观众就有观众,没观众也不要紧,事儿一传出去,外面总会有听众的!”
洛先生和唐邪所谓的‘观众’,可并不是单纯指在场目击此事的人,而是指别有用心的人,比如敌方的卧底,或有可能会投靠敌方的人。
身为一方势力的执掌者,像洛先生这样的角色,既算黑势力龙头,也算是一位在野的政治家,对权术的灵活驾驭,就像对家贼的严密防范一样,这都是必需的素质之一。
洛先生深知,这两样一旦哪样做不好、防不严,今天假戏所演的这一幕,将来可未必不会成为事实!而这一点,也恰恰符合阿默导演这一出戏的初衷。
“阿唐,我把你送到前面的九龙湾大桥,然后就停车。枪和子弹你要带在身上,几万美金你也收好,按照阿默的计划,在这儿可能会有人搭讪你、或者跟踪你的,当然,是陆连峰的人!”
洛先生说到这儿的时候,透过轿车的挡风玻璃,视线内已经可以看到一座大桥横陈在眼前。
很快,车子驶到了桥头上。洛先生突然靠边停下车,向唐邪说道,“阿唐,保重!完成任务后就回来,我们大家等你着告捷归来!”
“放心吧洛先生,按我的本意,要杀陆连峰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但是阿默叔既然花上大精力安排了,那就肯定有他的高明之处的。我就按计划行事好了。”
唐邪一边说着话,手上又拿出一把枪,这把枪当然又变成真枪了,因为要防身用的。
智深大师(1)
而此时,为了向有可能潜伏在暗处的敌人演示这出戏剧,唐邪便又拿着枪指着洛先生的脑袋,逼迫他下车。
洛先生高举着双手,乖乖地下了车。
唐邪向洛先生使个表示OK的眼色,然后自己驾车,顺着公路如飞而去。至于洛先生怎么处置,那就不用自己再操心了。
“咱们就这么走了吗?”车子已经驶离了刚才洛先生下车的地点一里多远,秦香语这才茫然问道。
“对啊,要不然在那里干什么?人家洛先生总是要回去的。”唐邪笑着说道。
“对了,包里的现金不是有近百万吗?怎么洛先生说才几万块?”
秦香语一边问着,自己打开了装钱的那个旅行包,用手一翻检,这才发现原来旅行包里的钱是做了手脚的。只有表面的一层,约几万块是真钱。下面的填充物全是报纸和扑克牌。
“演戏嘛,成本当然是能节约一点就节约一点喽!”唐邪一边解释着,脚下加大了油门,从后视镜里可以发现,后面有一辆轿车好像在跟着自己。
“老婆,注意后面那辆车了吗?那辆红色的轿子!看!”唐邪立刻将那辆疑似跟踪自己的车子,指认给秦香语看。
“好像是啊!你不说,我也不觉得他是在跟踪咱们,你这么一说,感觉那车还真是鬼鬼祟祟的呢。”秦香语从后视镜里盯着后面的车子,“老公,前面你往右转个弯,看看那车是不是也往右转,这就知道是不是跟踪咱们了。”
“嗯,看来老婆大人你也初步具备反跟踪的能力了,不错!”唐邪微笑着,“不过呢,这样只能初步判定那辆车有没有跟踪咱们,还不能确定。需要再进一步试探!”
说着话的工夫,车子已经使到桥头的三叉路口旁,唐邪便拐入了右侧的公路上。
不出所料,后面那辆红色轿车,也是驶上了这条道路。唐邪冷冷一笑,突然掉转方向,又按来路驶了回去。
唐邪这么突然的掉头转向,对于试探那辆车有没有跟踪自己来说,确实是个包对不错的好法子,因为绝对不可能那么巧,那辆红色轿车也要掉头转向吧?而用这种方法试探的同时,也等于是暗示对方,自己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跟踪了。
“老公,这辆车是什么来路,知道吗?不会是洛先生的人吧?”秦香语问道。
“当然不是了。这是洛先生的对头,也就是陆连峰那边的人,很可能!”唐邪一边说着,目光瞧着后视镜。
挺让唐邪和秦香语意外的是,后面这辆红色轿车,居然是摆明了跟踪唐邪的车,唐邪用这么明显的方式试探对方,而他们也并不避忌。
这简直就像□□捉拿凶犯似的,有什么好避忌的?
车子仍在高速行进着,唐邪想了一想,向秦香语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味躲避可不是办法。这样,你在车里等着,我下车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智深大师(2)
“老公,你可要小心啊!带上枪了吗?”秦香语关切地嘱咐道。
“带着呢,放心吧。”唐邪说着,降低车速,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这里刚停好车子,后面那辆轿子也跟上来了。不但跟上来,而且还毫不掩饰地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下,两边的车门同时打开,走下三位男子来。
前面的两位男子都比较矮胖,一位戴着鸭舌帽的是华人,另一位戴着墨镜的一头金发,像是美籍本地人。而后面的一位男子则高大之极。
这位高大男子一出现,唐邪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到地上。这人居然穿着一身袈裟,头上还戴着高高的法冠,是一位得道高僧的打扮。
不过此人的年纪却不见得多大,大约在三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四十岁的样子。
三人目视着车前的唐邪,一齐向这里走了过来。一路走来,两位矮个子男子分列左右,那位高大的僧人走在中间,而且双手合什,显然是找唐邪来的。
“敢问三位,一路跟踪,有何贵干?”唐邪先开门见山地问了这么一句,脸色非常警惕。
那位戴着鸭舌帽的华人,一派自来熟的样子,向唐邪微笑道,“先生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立,是智深大师的经纪人。这位便是智深大师!”
说着,他很恭敬地指了指身边的那位高大的僧人。
唐邪一脸的戒备,不发一语,不过目光里的意思是,你是智深大师的经纪人,而他就是智深大师,这跟老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而让唐邪心里忍俊不禁的是,智深大师?他妈的是鲁智深穿越过来的吗?
智深大师一脸的庄严气象,向唐邪深深一合什,说道,“施主,贫僧并不是有意跟踪您的。而实在是有事相告!”
“哦?有什么事,说吧!”唐邪说着,还故意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暗示智深大师自己很忙,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智深大师目光平静地看着唐邪的面部,略观察了五秒钟左右,随即说道,“施主,你印堂幽黑,马上就有血光之灾!”
“哦?好的。”唐邪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但偏偏表情平静得很,居然没有追问这话是真是假,或者表露出什么激动之色。
在唐邪眼里,这所谓的智深大师,不过也就是个大凯子罢了!
唐邪沉得住气,那位自称叫陈立的什么经纪人反倒沉不住气了,他向唐邪问道,“先生,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血光之灾啊,不是闹着玩的!”
唐邪深深地瞪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我没有钱给你们。你们说什么都行,我也正好下车透透气儿,最多三分钟后,我就要上车开路了!”
“哈哈!看来,你把我们当成靠胡说八道骗几个钱的哄子了!”陈立不禁失笑,颇有些阔气地说道。
“实不相瞒啊,我们不是缺钱的人,更不是想骗你的钱!再说了,就算想借歪门邪道弄点钱,有像我们这样,开着车跟在别人车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施骗的吗?这实在是……”
智深大师(3)
“实在是什么?”唐邪很认真地问着,脸上的表情好像颇有些相信陈立的话的意思。
其实唐邪早就知道,这几个人有话要对自己说,所谓的‘血光之灾’云云,说到底只不过是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白罢了。
“实在是上苍有好生之德,智深大师有好生之德!他不忍看你横遭血光之灾,受刀剑加身之祸,所以才不揣冒昧,让我朋友毛塞开着车追您!”陈立一脸坦诚地说道。
唐邪目光游动,在三人身上脸上逐个打量,就像宫里选秀女似的,这样看了一番,好像比较相信陈立的话了,这才问道,“那么就请智深大师说一说,我这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
智深大师的脸色,仍是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他丝毫不因唐邪不相信他的话而有半分怒意,平平静静地说道,“施主的血光之灾,是由两个明劫和无数个暗劫组成!两个明劫,施主今早已经渡过了一个,还有一个明劫正在变衍之中,估计三个时辰之内,施主就会遭遇到的。”
“那无数个暗劫又是什么?”唐邪立刻问道,脸色已经明显变了。
“无数个暗劫潜藏在两个明劫之后,说不清,道不明,是祸非福。这正如路上的石头,那两块巨石是明劫,巨石周围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就是暗劫了!”智深大师说道。
看着智深大师高深莫测的样子,唐邪沉着气想了一想,忽然道,“大师,你能说出我今天遭遇了什么吗?如果你能说得八九不离十,那我就相信你的话!”唐邪一本正经地说道,边说目光还紧紧盯着智深大师的脸色。
“好,那贫僧就估且一言。”智深大师并不看唐邪的目光,而是眺望着远处,缓缓说道,“贫僧无法说清,施主今早打了几场架,和旁人发生了几次争执,不过却可以断定,施主今早杀了一人,而且又险些被别人杀了,现在能全身而退,全是仗了福大命大。不知道贫僧说得对不对呢?”
“这……这……”
唐邪脸色大变,看着智深大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里却笑他是个掩耳盗铃的傻吊,把自己当凯子哄,其实他才是个大凯子呢。
“智深大师,你说的……说的不错!”唐邪点了点头,一脸的拜服之色。
那位经纪人陈立呀的一声,同样脸色陡变,说道,“你杀了人?”
“是误杀。”唐邪无奈地点了点头,向智深大师说道,“大师,我信你了!我知道你是能人,你可得救我一把,帮我渡劫啊!”
“阿弥陀佛!”
智深大师口宣佛号,向唐邪合什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有劫在身,贫僧自当稍尽绵尽,以助施主渡过此劫!善哉,善哉!”
“先谢谢高僧!”
唐邪嘴上对智深大师恭敬得很,心里却不禁冷笑。虽然自己没怎么和和尚僧人打过交道,但就算笨琢磨的话,那‘善哉善哉’,好像是说别人的吧?这家伙居然用来说他自己,真是够实诚的!
指点迷津(1)
唐邪当然不便表示质疑,更不能立刻揭破他,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大师,您德高望重,法力无边,快给弟子指条明路吧!实不相瞒,我在醉酒后无意中闯下了滔天大祸,现在正愁着身家难保呢,您快说,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避过刀剑加身之祸呢?”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唐邪虽然是面对着智深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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