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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南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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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老申的行踪难寻,可他不是有老婆孩子吗?师傅讲过,封存义说老申和老丑的前任下一代必出贵子贵女。我在想:以他的角度,这肯定是指在道术上有天份。”
“很有可能,封存义爱财,他不会嫌钱多,怎么也赚不够,张启山还也要用钱修道;从雇佣兵那我们也猜到,七七门成立了四十多年,早赚够了钱,张启山现在根本不差钱;可封存义在张启山闭关养伤后,还在拼命捞钱,这就看出他们不是同一路人。”
棠秘子点了一根香烟,冷笑道:“从真人的讲述中,我们也知道,他们师门是靠武力控制,而不是感情。”
“正好我们大干一场,铲平了七七门老封一伙,接着再收拾张老怪,剩下他一个光杆司令那就好对付了。而我有师傅和陇族,还有你与小本子。”
“嘿,难得你还看得上我这三脚猫功夫。”
“棠前辈你又谦虚了,你总有我比不上的东西,至少在铲平七七门的道路上,你必不可少。”又道:“我们趁张老怪养伤,温水煮青蛙,一个一个收拾他的徒子徒孙;待他愿意出手时。已无力回天了。”
棠秘子深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个烟圈:“离我报仇不远了!”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天,任小丽恢复了身体,打算今天回京城。
棠秘子嘱咐了几句,相识一场,习惯性的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骆离递给任小丽一张辟邪符,这是他头天晚上想起的,临时送给她,也只是凭直觉做事。
因为现在他看不出任小丽有什么不好的遭遇,后面又加了一张平安符。让她两张一起缝在米袋里挂身上。
任小丽感激不尽,非常珍重地收下。
一行人把她送下山,任小丽眼里净是水光,频频回眸。
算起来,不知不觉骆离在龙山住了快半年,龙山的黑气已快散尽,师傅走了也有一个多月。
骆离一直没对人讲,至从得到紫带的那一晚,从没做过梦的他开始“学会了”做梦。
此后的每月十五。他都会重复梦见那一男一女。
每月一见,应该说每月一听,他已经和梦中的人成了老熟人,在快醒时才能朦胧的看见他俩侧影。
梦中人总是各自重复聊着同样的话。骆离都能背出来。
“沾沾,你说师傅会同意我们吗?”
“我不知道。”
“这?难道师傅不会同意!”
“哈哈,我还是不知道。”
“沾沾,你不要吓我。如果师傅不同意,我就。。。。。。”
“嘘!不准你说傻话,父亲一定会同意的。你天资聪颖,入派十年就能打败我大哥,父亲只是想再多磨练磨练你。”
“嘿嘿,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
骆离都能模仿他们说话的神态,女子温柔慧黠,男子坚毅中带点憨直。
快醒时梦中的场景变换,从背影看,女子的头发已挽起,男子也长出了胡须。已不见他们天真无邪、不染尘世的神态,两人脸上都积满郁伤。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之间的浓浓爱意,不知两人站在哪里,四周空旷无边,没有任何参照物。
“沾沾,为夫无能,穷途末路了啊!”
“只要有你,有孩子在,便永远没有末路。”
“得妻如此;夫父何求!就让他们争个死去活来吧,我们趁这次五百年一遇的云海斗转,逃到别的世界安心过日子。”
“师兄。”
“嗯?”
“你。。。你真的甘愿放弃?”
男子嘴角露出宠溺一笑,“我答应过师傅,你就是我的人生。”揽起女子,轻声道:“走吧!”
每当这时,骆离都忍不住追上去,男子的那一笑,像是铅锤重重打在他的胸上,心塞至极。笑容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东西。男子心底的苦涩,骆离感动身受。
“主人,又做梦了?”山灵在一旁给他擦汗。
“他们起床了吗?”骆离强撑着问道。每次醒来,他都要花半个小时来平复心境。
“还没。”
“你自己去玩吧,有什么事我叫你。”看见山灵不动,又道:“我不会丢下你再下山的,放心去玩吧。”
山灵瘪了瘪嘴,心中说道:“你今天肯定要走,前边寺里来了很多的人。”
骆离一听,立即下床,要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才还不到六点,这么早有什么重要人物来?
“那些人几点来的?你知道不。”问大头山灵。
“你刚开始做梦的时候。”
骆离一阵无语,“那是什么时候?”
山灵挤着小脸,想了想,“老头儿第一次起夜尿尿,他老了肾虚,起了三次夜;寿头小本子磨牙最厉害的时候,你怎么不磨牙?”
。。。。。。
骆离满头黑线:你平时都学了些什么?把棠前辈和小本子互骂的词儿学了个全,怎么没让他们教你识大厅的钟?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从今天起,你开始学习怎么融入社会,先让棠前辈教你认表,晚上回来我就要考你。
山灵的大头,瞬间变得更大,嘴也不敢撇了,耷拉着脑袋认命地走了。主人虽然没有用嘴说,但的确是生气了。
骆离洗漱后,也没叫棠秘子和小本子,一个人悄悄绕小路去龙山寺。
从竹林小院进到后堂,里面好不热闹,逮住一个小和尚:“大清早就如此热闹,是有什么活动吗?”
小和尚正端着案板,上面放着一看就很讲究的茶具,边走边回道:“哎呀,小道长,你看我们都忙得脚不沾地,自己去前厅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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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八国比武大会?
骆离没见一个和尚闲着,全都忙碌得很,悻悻然地答了声好,自个儿走去前面。
听见永圆的声音饱满又洪亮,一看就知道有大喜事,神清面爽。
“难得贵寺看得上我这小小龙山寺,此事当仁不让了。”
“永圆方丈过谦了,这十年,谁不知道龙山寺高僧倍出。龙山虽小,但人杰地灵嘛!香火昌盛,乃我东海之最呀。”一个形态精叟,面红白须的老和尚摇头晃脑的恭维着。
大厅里挤满了人,应该说是挤满了和尚,清一色的大光头晃人眼睛。
“小道长,可是我寺扰了你的清梦?”戒色冷不丁的出现在骆离身后。
“正好,我问你,这些和尚半夜就来了吗?龙山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呵,他们是为了八国十年一次的比武大会来的。”
“还有这样的比赛?”骆离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们这代人知道的不多,最近几界都。。。。。。”戒色止住了话头,改说道:“你还不知是哪八国吧。我告诉你,是律哇、南越、墨岛、东瀛、还有丽国、绵国、逻国加上大秦,共八个国家。”
“我确实是第一次听说这八国比武大会,和龙山寺有什么干系?”
戒色淡淡一笑,脸上没有永圆的幸有荣焉,回道:“往年是在其他国家,今年轮到我们大秦承办;可能是因为龙山寺有钱,东沪就只有我寺名声最响吧;所以我们这成立区区几十年的小寺,今年被破例加入协会。”
“刚加入就被委以承办的重任?”骆离感觉有点好笑。
“是啊,所以师傅才如此高兴。”戒色眼皮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话不走心时就会这样。
原来如此啊,骆离顿时没了兴趣,不再见永圆了,打了声招呼便回来了。
小本子在厨房做饭。棠秘子正兴致勃勃的教山灵认识客厅里的那架古钟。
他正对山灵讲道:“你如果只是学会数钟声,也不行啊,外面的表和钟都是没有声音的。耐下心来,慢慢跟我学。”
“吃饭了,快收拾收拾,等下去看热闹。”小本子端着一大盘白切鸡块走出来嚷道。
“没什么可看的,十年一次的玩杂耍圈钱呢。”骆离回她,手也没洗抓了块鸡肉吃。
棠秘子插言:“比武大会?今年该我们大秦了!居然选在龙山寺?!”
看见骆离点头,他痛心疾首:“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真是全变了味了。”
“棠前辈,你给讲讲,我从来还没听说过呢,这个大会以前很厉害吗?”骆离吐掉鸡骨头,认真问道。
“那是,很有看头,全是拼真功夫。不过我们道士可是没资格参加的,禁止玩法术。小时候跟着我父亲去东瀛看过,那时我大秦武风盛行。但顶端高手却没有。连续三界都是墨岛摘冠,墨岛武士功夫路数霸道强悍,招势难看但实用。东道主东瀛国,半决赛都没进到。就被淘汰了,很是丢脸。”
他叹了口气:“我去看的正是第三界,当时墨岛人还勉强保有谦逊。后来这几界,一直是他们称霸。渐渐狂妄起来。其他国家也兴味索然了,这比武大会可不就没落了嘛!”
“这样看来,阵仗虽不如从前。人数也不少,这龙山能装下吗?还有,即是比武,为啥承办的全是寺庙?”
“这你都不懂?”小本子道:“八国都是佛教国家,佛教还有一个名词是什么?和平,当然由他们来搞咯。”
骆离瞪眼:你都比我懂得多?
“那是,谁像你窝在偏僻小镇连电视机都没一个。”
“我。。。。。。”骆离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他没听说过很正常,长坪小镇生活节奏现在都慢,更不要说十年前;况且,他是个道士,对这武夫类的比赛不感兴趣难道不正常?
棠秘子说道:“是啊,最早还是我大秦最先提出来,近几十年大秦谁还关心啊,没有崇拜的对象嘛。”
骆离立即回道:“既是比试,哪能只赢不输呢,大秦武道也沦落了啊,后继无人。”
“这你就误会了,真正沦落的是东瀛,他们才是真正无人了,个个都怕死。”棠秘子道。
“怕死?”
“是啊,在决赛中跟墨岛高手过招后,最长的也只活了半年。他们出手狠辣,虽不至于把对手打废,但五脏六腹均会被重创。躲不过,挡不住便是个死,其他几国顶尖高手陨落得所剩无几。看着吧,过几天我们想独占一院肯定不行了,过来的大部份都会是墨岛武迷。”
小本子道:“那怎么行,山灵的秘密保得住吗?”
棠秘子回道:“形势所逼嘛,白住在这里也得为龙山寺想想。骆离刚还问怎么住得下,其实勉强也够,来的都是各国的媒体,还有各国官方代表。不过,墨岛皇室肯定会来,他们出行便不下百人,独占两座旅馆肯定是跑不掉。”
骆离心道:这龙山上总共才三十座,除了参赛者还有媒体,墨岛单皇室就要占去两座,他们这里肯定会被塞满,山灵还真的要好好打算一下。
三人心中都愤愤不平:这墨岛武士也太霸道了,武术是强身健体,哪能伤人性命;如果可以,骆离真想去好好教训一顿,打废他们,让他们自尝恶果。
大秦佛教协会打头阵,作为东道主,先行过来安排场地。
陆陆续续的各国媒体也来了,还有其他几国和尚们,东瀛国的参赛选手来得最晚,比人家国家官员来得还晚。
小本子整日背着一个真皮背包天天往龙山寺里打转,打听来不少消息。
骆离笑她:也不怕背上捂出痱子来。
包里藏着山灵,现在他足有二十斤重。小本子回他:这算啥,当练功了。
大秦参赛选手只有十二人,骆离他们是唯一没被赶出旅馆的住客;在棠秘子的邀请下,十二位选手及他们的助理和带队,还有队医,总共三十六人,住进了龙山上这间地理位置最高的旅馆。
这下,所有房间住得满当当的,助理们都是两人一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霸道的墨岛武术
低于他们三四米的那两座,就是墨岛皇室,更下面两座还是墨岛皇室,对面是墨岛武士们住的地方。也就是说,墨岛占去了六座,本来就超标了,最后他们的佛教协会与官员又占去一座。
墨岛国近四十年武术盛行,媒体从业人员都会几手,弹丸小国竟来了六十多人。别的国家最多才二十人,这哪住得下?
永圆愁白了头发,后来他发现:东瀛国只来了六位选手,全部后勤加上也不到十五人,官员只三人,媒体仅一家,就一台摄像机三个人。把山下最低的那座旅馆都没填满,于是把墨岛的媒体团分去十五人,才勉强平息他们的不满。
这样一看,墨岛还是持续往界的作风,比主办国还像主办国,占去了七座半,整个的四分之一多。
“怎么,东瀛只来了六个人?刚好只够参赛标准?”骆离好不诧异,要是真不行,不如放弃算了,何必丢人显眼。
“才不止呢!”小本子笑道:“那六人哭丧着脸,十分不情愿,像是上刑场一般。我都能看出他们铁定不是什么正经武者,有个才学武一年。”
“你还打听到些什么?”
“逻国还不错,也来了十二人,个个都是至少练了十年以上的。块头也大,一看就是能打的。”小本子说着抬头望了望楼上,道:“骆离哥哥,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们今年来的全是些柔术高手,大部份像是练太极的。估计今年有点看头,武术协会可能是专门针对墨岛培养的这十二人。”
“嗯,我觉得打入决赛没问题,到时。。。。。。”
骆离悄悄凑上她的耳朵,密语了几句。
小本子眼睛一亮:“对!只要护住他们身体不受伤,也不算违规吧?反正你恰好在这里,正好碰到了。”
她这句话说得也是“恰好”。
被过来的棠秘子听个正着。急斥道:“这不行,要是被看出法术的痕迹,我们大秦还怎么在国际上立足,这是国际大事,可不能乱来。”
“怎么会有人看出?”骆离不以为然。
棠秘子皱眉:“你忘了还有律哇跟南越?这两国的大巫师们眼睛可不是吃素的,更别说还有大秦四位道法大师在场。”
什么道法大师,只不过是主流社会捧出来的伪标杆而已,比棠秘子这非主流的道法师也强不了多少。见他如此郑重的劝告,骆离也不再强辩,只得暂时依了他。如果墨岛行事还是像往常一样狠毒。那就休怪了。
准备工作做了七天后,大秦农历五月二十五:宜祭祀、入宅、开市。十年一次的八国武术交流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果不其然,东瀛国早早出局,第三场便全数败退,三天后草草收场打道回府。除了一个与墨岛切磋的选手,其他五人都露出逃过一劫的喜色,完全没有败北的沮丧。
旁观者们,哭笑不得。
按例各国都会去相送。骆离前面都没去看;开赛前一晚,他还在山尖处布下阵法陪山灵换气,白天就休息去了。晚上回来没见大秦的选手有受伤,就知墨岛先行出来的也不算厉害。
此时他也跟着小本子去看看灰溜溜遁走的东瀛武士们。离别场面还是很温馨融洽的,相互说着鼓励的话。
突然:那个与墨岛交过手的武士,前一秒还能站着稳住仪态,后一秒就直直倒下!引起一片哗然。
东瀛人羞恼不已。按说在初赛里丢掉性命,实属不该,可却没人谴责墨岛。
愿来参赛就要输得起。打不过可以认输,但是墨岛没能给东瀛人机会,在三招之内便琐定战局。还没打到能认输的第四招,东瀛武士就站不起来了。
估计墨岛没料到这才初赛,便要弄出人命,那位出手的武士想不到对手竟如此“孱弱”。
起先还开心着的东瀛武士,此时恶狠狠地盯向墨岛武士团。他们已经一味示弱了,还是难逃一伤,怎能不愤怒!
墨岛武士的眼睛里全是蔑视,用傲慢的姿态回敬他们。
实实可恶得很,旁观的骆离眼晴不由凛冽起来,冷冷望着墨岛那边。
其中一个墨岛高手,头戴草帽,身穿黑衣,身高至少八尺,鹤立鸡群。他取下草帽,回望骆离,嘴角扯出一抹嘲笑。
山大无柴,自以为是的傻大个,骆离回敬他一眼鄙视。
好像把他惹闹了,欲向骆离走来,这时东瀛那边已经调整好,强撑着风度与众位告辞。
永圆开始主持大局,决定休息半天,明日再比,请大家回去休息。
骆离在这里不想与那人扛上,转身随着人群离开了。
回到旅馆,恰好遇到大秦领队,骆离上前讨教,问他们为什么墨岛的硬气功如此强劲,到底是什么功夫路数。
领队是个中年人,姓陈,出身功夫世家,从小受武术熏陶,家蕴深厚。
他道:“任何招术练熟了都会凭自身创出新意,我国的武术非常讲究武者天份;各般武艺都含精髓大道,入门容易,要练至顶尖极难,不是只靠着蛮力便可。而墨岛的路术凶狠,他们只一味的与人相拼绝命招术,招招致命,与强身健体的意义相差甚远。修习大秦武术延年益寿,修墨岛武术短命夭寿。”
“哦?”骆离心道:怪不得他们的选手都是十八到二十五之间,其他各国都有四十以上的参赛者。
“他们是把身体的爆发力强激出来,压榨了以后几十年的精气,可不就霸道吗?”领队说道。
骆离又问:“这次我们改换太极,可有多少把握?”
“这个也难说,我上界是参赛者,我打到了决赛,就是靠着太极内功才化掉最后一击。我父亲为保我命,强行逼我认输,屈居亚军;此后我们父子就商量,选出性情冷静,有包容之心的选手来练忽雷太级拳。刚拳系忽雷太极攻守皆有,即使不能胜,也能保住性命。”
“陈师傅,修习太极讲究的是心性,匆雷太极忽灵劲,以你的年纪岂不是正好,为什么你不再参赛?对了,让你败北的墨岛武者,此次有来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学道术,你可惜了
“哈哈哈。。。。。。”陈领头大笑道:“在他的强功之下,我能靠着太极保住命就不错了,再上场是有心无力。十年前的冠军,三年后就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八国武会现在活着的冠军只有一位吗?”
“谁?”
“我姥爷!杨辛诚,今年八十岁了,身体还很健朗,这次也有来,与官方代表住在龙山寺里。”
“失敬了,陈师傅不愧为武术世家,家学渊源。”
看来棠前辈消息也不灵通,与高手过招后还活着这位陈领队呢。
“我看你骨骼清奇,也是块练武的好料,有没有兴趣进来练练?”陈领队问道。
骆离笑道:“我没资格了,我学了道术。”
陈领队一愣:“可惜了呀。”
骆离噎住:“怎么?”
“我说话直你别介意,虽说学了道术的人是不可以参赛,但大秦现在大半道士都是江湖游士,你能学到什么真功夫?再说,你现在还年轻,就算半路出家,跟着我学忽雷太极,二十年后必有成就,可不就可惜了?我听说你们道家还有什么开法气,我也不知真假,今天武会上坐着的那四位,不是我小看,他们也不外如是。”
骆离心中苦笑,不知如何回答,对外行人讲道术,无异于对牛弹琴,只是附和两句。正巧看见那个一身白衣的俊俏小伙子来找陈领队,趁机结束了谈话。
他刚心绪外飘没有细看那个小伙,只隐约知道他也是选手。他成日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白裤,骆离想忽视都不可能,却从未与对面对面过。知道他叫徐进绥,人虽然年轻,却是从小学起,武龄最长。还是种子选手。
刚才晃那一眼,觉得那人的面像好生奇怪,小小年纪却有着中年人才有的性情和城府。脸上神情倒是清纯可爱,完全符合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可能比自己还要小,笑起来时骆离能总能捕捉到一丝狡黠。
当真奇怪!
如果他心思真的九曲十八弯,与墨岛武夫对上,也是好事,不至于丢了性命。
这阵子,他们吃饭的地方搬到了厨房。晚饭时棠秘子道:“等决赛的时候,山上人渐渐少了。小本子和我都不要出去,免得被人看出来。也就最多两天,忍得住吧?”望向小本子。
“用得着吗?都没几个观众,大部份还是墨岛来的。”小本子觉得他小题大作了。
“决赛是重头戏,淘汰掉的国家都必须离开,只能在从电视上看;到时肯定会有道上的人过来,你忘了七七门有雇佣兵,说不定会派来学习。何必逞一时之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暗箭难防啊。”
想想倒也是,小本子便不再言语。
“我只盼着快点结束,这里挤得都错不开身,我的凝气术也好久没练了。只能在房里干练气。”骆离说道。
话音一落,他感觉到急切的脚步正朝这边走来,不像是大秦武术队的,起身去开门。
是戒色。他头上满是汗,天气闷热潮湿,估计要下雨了;僧袍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
正欲敲门。门就开了,看见骆离急道:“不好了!喻凡不见了。”
“进来说!”骆离把他拉进厨房。
“今天下午,东瀛武士团离开的时候,我们都去下山的路口相送。回去后我就去安排墨岛媒体搬房间,忙了好一会儿;回去后到竹林小院给他送饭,却不见他人了。寺里其他人都当他是师傅收留的傻子,谁也没在意他;我问竹林小院的净头和尚,他说。。。。。。”
“说什么?”骆离冷言问道。
“他说喻凡掉到了井里,是被他救了上来,看似要死了,寺里几个主事人都去了山下送客。他就自作主张,把人背出后院,送到前堂去找会医术的戒嗔救治。”
“哎哟,我说戒色执事,劳烦你快点讲重点。”小本子早放下碗凑了上来。
“他,他把人放在戒嗔的床上,便出去找人,回来时喻凡就不见了。”
“他离开多久?”骆离急问。
“最多半刻钟,没找到人立即就回去了,怕他死在床上。”
“到处都找了吗?”
“找了,但总不可能去找查房吧!”
山灵懵懵懂懂地发言:“那个凡少爷不是成疯子了吗,能走多远呢。”
小本子使劲点他的脑门:“凡屁个少爷,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四人脸色都很难看,骆离知道喻凡一天中会有四个小时是清醒的;他一定知道竹林小院里的井水与众不同,井水有消散法术、净化人心的神奇作用。井边根本没有井绳,他或许早就打了这个主意,所以才会掉下去。
骆离不由埋怨那个净头和尚,不如就让他淹死算了,还少一个祸害。
“永圆知道吗?你现在来找我们预备怎么做?”
听见骆离口气不善,直接称师傅法号,戒色更是心焦:“让你们给算一算啊!”
“你们继续吃饭,这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今夜你们哪也不要去,我琢磨喻凡有帮手,这么短的时间他单身一人哪能逃得掉。”
棠秘子与小本子都点头:喻凡知道他们的底细,何况现在他肯定清醒了。
“戒色执事,与我一起再见见那个净头。”
骆离想找当事人问清楚细节,不说绛珠紫带把古线缠得死死的,就算可以算,因着喻凡与他交集太浅,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喻凡的生辰八字一概不知,用传统的卜术也算不准,骆离只在心里用寻牲口的方法把喻凡算一卦。
还没走到龙山寺,骆离惊道:“戒色,那个净头肯定不在了!”
戒色脸色一变:“有内鬼?!”
又道:“外诱还是内诱?净头和尚法号戒鹘(音hu),进寺很早,辈份与我一样,他今年都已五十岁了。进寺十二年,一直很安份,有什么理由让他做内鬼?”
骆离一听这和尚法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卦相显示:天水讼,天和同。不就是为了黄白之物和谗言相诱吗?那六根不净的赌徒和尚铁定跑了。(未完待续。。)
ps: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三,还有多少人家讲究祭灶神的?要不要去厨房摆点甜食,哄哄灶神的嘴巴,让他上天庭汇报时说点吉利话;祈祷来年家里喜气洋洋无是非口角凡事顺遂。o(n_n)o有些古俗很有意思!
第一百六十六章追喻凡(一)
万万想不到戒色他们会找一个这样的人来做事,心有劣迹的人还能托付重任吗!
“你问他的时候,他在干什么?”骆离脚步不停,边走边问。
戒色一拍圆脑袋,“他正在房里叠衣,哎呀,肯定是打算逃了。我马上去拿他档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感觉话不对,赶紧打住,人矮腿短都跟不上骆离。
骆离的敛息符一月一换,现在五月二十们了,效果已经有些弱,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
翻身攀上一棵大树,隐身枝叶里,从包里拿出符笔朱砂,和着自身的鲜血,重新绘了一张。
跳下树来:“走吧!”
果不其然,回到寺里找不到戒鹘了。房间只丢下僧袍,平常衣服一件不剩,折存供奉也全被带走。
不理戒色的惊慌失措,骆离道:“带我去喻凡的柴窝。”
他也不淡定了,原以为能拿到一两件喻凡的衣服,哪知紫窝什么也没有,还不止,四周全是浓烈刺鼻的劣质花露水味。把他们熏得作呕,二人赶紧退出来。
看来:早有准备呀!也不知他们打了多久的主意,趁的就是这时。
山上平时来来往往人本就多,更不要提现在,骆离思考半刻,道:“这事就教给我了吧。”
戒色心下愧疚,喻凡逃掉,对这位小道长来说绝对是凶事,他竟不怪罪,忙道:“是龙山寺有负小道长啊,怎能把责任全部推给你,我们。。。。。。”
骆离冷冷道:“你倒不用担心我,难道我会怕他翻出浪来?我只是想要告诉执事,此事的后续事宜不用你管了!”
戒色这才明白,骆离这次是要除掉喻凡。不会再手软。
他神色莫名,嘴巴张了几下,不知说什么,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只是默默地施了一礼,也不再说什么阿弥陀佛的话,转身走了。
骆离立即回去告知小本子,他马上要去东沪。
那赌鬼和尚为了钱才帮他,肯定是尽快为他找到熟人才好。掉进水里是假,喝了井水清醒了神智是真。喻凡的消失时间最长是半天,而净头和尚却只有半小时。他不拿到钱。怎么可能放喻凡走,所以他们铁定在一起。
山灵“嗖”地一声钻进了骆离的背包里,骆离穿了一身运动装,为了山灵换了一个较大的背包。他躲在里面,正好也能盖住几丝灵气。
骆离隐约知道喻凡的母亲住在京城,这时落魄的喻凡只会去找她。
到了东沪他就打车直奔火车站,喻凡没有证件他是上不了飞机的。
时已入伏,天色黑得很晚,山灵也不能带着他去。骆离焦急的催着出租车师傅快点再快点。
哪知这个师傅是个慢性子,安全为主,不敢超车,急得骆离不停看表;那两人已经走了快一小时。不知最早的一班车是几点,怕就怕他们不按常理出牌,像四十年前的棠秘子一样,逮着火车就上。
上下班高峰期。东沪近几年人口急剧上升,又赌车了。司机摊摊手,他也没办法。
就在骆离急得嗓子冒烟时。一阵闷雷响彻天际,同时,“嚓嚓嚓!”三计闪电陆续打下来。
最后一计闪电特别低,就在出租车不远处的店铺门口,闪出一个“之”字,上方的灯厢被劈断,直直垂下。
骆离心道:“不好!”接着又一声:“好险!”
只见一个老头刚好下车,正抬脚往街梯口走,招牌只差半步就砸到他头顶;老头儿自己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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