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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2-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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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格说起来,张经理的战力,要略略逊色于一点张警官,总算是张警官知道,自己有求于对方,后来又发现,张经理这人的战斗力,其实无限接近于零,一时间她就心生不忍——姐姐我不欺负你!
所以,十来分钟之后,两人罢斗,分别给陈太忠拨了电话,说是要去素波了,问他是不是一起去。
你俩……一起去?陈太忠听得这事儿还真有点邪行,他正在跟戏曼丽商量,王伟新下发下来的希望工程的筹款,科委这边该怎么回应。
按说,就是王市长再长一个胆子,也不敢来科委打秋风,但是这是省里发起的活动,陈省长主抓,然后分派到各地市机关,凤凰教委主任钱自坚根本连面儿都不敢露,最后还是王伟新亲自打了电话,要许纯良去他的办公室取文件。
许主任对这种事儿也不上心,回到院里,一眼看到了刚泊好车的戏曼丽,说不得一抬手就将戏主任招呼了过来,“戏主任,这是市里的文件,你搞工会的,在职工里做个调查。”
戏主任一看文件内容,有点傻眼,说白了,这就是希望工程跟各机关单位化缘呢,不过这次的指标落到个人头上了,是个得罪人的活儿,“许主任,关于这个调查……我想先跟陈主任沟通一下。”
“去吧,”许纯良点点头,这也是他常遇到的问题了,陈太忠当初撒手撒得太痛快,搞得现在大家想找陈主任商量什么事儿,不管有没有必要,都要先请示许主任,以免发生什么误解——你们哥俩啥都好说,但是我们身板小,就只能按程序来了。
陈太忠才从科委大厦的工地回来,觉得这事找上自己还真有点冤枉,“戏主任,那个啥……希望工程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哦,原来是咱科委没有分管的领导啊……没分管领导也好说,那你找许老板,找我没用,他一言九鼎,我都是被边缘化了,在他面前连气儿都不敢大声出。”
“我觉得统一一下标准很有必要,处级领导、科级领导、普通职工都该出多少钱,”戏曼丽盯着他,女人们一般不叫真,叫起真来就是要人命,不过,戏主任有要陈主任命的理由,“教委那儿你熟,太忠主任你不发话,我们真的无所适从。”
“呀,会用成语了你,”陈太忠气得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戏主任以前就会用成语,但是他不这么说,不足以表达无奈,“要说我的意思,点对点可以,像建个什么‘科技小学’之类的就不错,其他免谈。”
“一对一帮扶行不行,一个领导对一个学生?”戏主任认可他这话,这年头捐款拿出去,下落还真不好说,以陈主任的能力,倒是能查一查账,然而这也不现实,真要那么做了,往小里说是对兄弟单位的不信任,往大里说是不信任组织,没有大局感。
也就是你,会在意这点小钱的去向了!陈主任觉得戏曼丽眼界有点不够,那不是故意得罪人吗?不过转念一想,她这么叫真也有道理,咱科委不能任由人摆布不是?
这两种矛盾的心情交织在一起,他正琢磨该怎么表达一下,正好此时来了电话,他拎着手机转身就走,“反正戏主任你安排吧,我服从组织的决定。”
等他听说,张馨和张梅在一起,要邀请他去素波,他犹豫一下,终究是点点头答应了,“正好开车捎上你俩,不过去了那儿,我还有点别的事儿。”
三人在科委汇合肯定不合适,陈太忠将车停在离高速路引道不远的地方,不多时,张馨两人打个车过来,也不说什么直接上了高速,不过这个时候,就是中午十一点半的饭点儿了。
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前面出现个服务区,陈太忠犹豫一下发问了,“你俩饿不饿,要不要进服务区吃点东西?”
“算了,里面人太杂,”这是张梅的回答,张馨的回答又略略有点不同,“服务区里面的饭菜,很糟糕的,贵不说,关键是味道不好,也就是接点水泡个方便面还行。”
“垄断的买卖,就是这样了,”陈太忠笑一笑,他对饭菜并不是很挑剔,不过既然这俩不想进去,他也就懒得再进,风驰电掣地开过了这个服务站。
不成想才错过路口,张梅就轻轻地“哎呀”了一声,张馨奇怪地看她一眼,她的脸微微一红,“忘了进去方便一下了。”
张警官在车管所是管号牌的,每天坐在库房那里,等人过来领车牌就行了,这工作原本就很轻松了,又由于她是正式工,大部分时候的工作是由库房里另一个协警来完成的。
所以她上班的时候,主要就是在喝茶看报纸打毛衣,甚至库房门口的小屋里,还有一个十八吋的彩电,接了卫星电视……她今天喝的茶有点多。
“哎呀,我也有一点……那个,”张馨听得也是一皱眉,人就是这样,别人不说也就罢了,一说起来什么事儿,注意力一转移,就发现自己也有类似的需求。
“那个啥……怎么不早说呢?”陈太忠听到她俩这么说,只能苦笑一声,“我说宝贝儿们,高速路上不能掉头啊。”
“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让我俩下去吧,”张馨的脸登时就泛起了一酡粉红,“你……你帮我俩挡着。”
嗯?陈太忠正琢磨着,自己是该面向车道挡着,还是说用宽广的背脊挡住过往的司机,自己饱一饱眼福的时候,张梅发话了,“这是高速路,又不是一级路,找不到比较隐蔽的地方,旁边有隔离栏呢。”
她不愧是做交警的,一语中的。
“那你快点开吧,”张馨看一眼陈太忠,“出了高速路,尽快找个地方……唉,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进那个服务区了。”
“其实……”陈太忠想说,其实这隔离栏也有低的地方,跨过去就完了,不成想张梅又接口了,“那就开快一点吧,从这儿到素波都不会有服务区了。”
她是最着急的,张馨没有生育过,不是很清楚生育过的女人,而张警官生有一子,生育过的很多女人受到分娩的影响,不太能憋得住尿,更别说女人的尿道,原本就比男人短很多。
接下来,陈太忠把车开得都快飞起来了,用半个小时就赶到了素波,选了一个最近的路口下高速,引道上开了没多远,发现路边的草丛里有个大院,里面建着一座规规矩矩的火柴盒一般的四层楼,一看就知道是机关单位。
“就这儿吧,”陈太忠停下了车,看一眼后座上的两个美女,心说张梅是穿了警察衣服的,进去借厕所用一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然而,事实证明他是想错了,这俩一进去之后,就再没有出来,陈某人知道,女人有的时候方便比较麻烦,可是……这都十分钟了啊。
他的车离得这个大院其实不远,离大院门口的车道就是五、六米,刚刚地躲在路边的灌木和树的后面,用意无非是适度地遮人耳目,那三层楼以上若是有人看过来,都能看到灰色的轿车。
又等了三、四分钟,还不见人出来,陈太忠这下坐不住了,推开车门下车,打开天眼向里头看去,发现一间房子里,张梅和张馨坐在椅子上,被七八个人围着。
第2229章 上个厕所(下)
“这漂亮女人就是事儿多,连上个厕所都有麻烦,”陈太忠恼了,发动林肯车,直接将车驶到大门口,然后把钥匙下车,他堵别人大门也不是第一次了。
刚进院门,看到楼门口挂着“素波三号气象观测站”的牌子,他正琢磨这是个什么级别的单位,一边门房里走出来两个人,面无表情地发问了,“你是干什么的?”
这俩一个年纪大一点,另一个却是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模样,膀大腰圆眉宇间带着煞气,不过,看到门口停下的是一辆林肯车,言语倒也没有太过激烈。
“刚才我有两个朋友进来上厕所,”陈太忠不动声色地回答,“这半天没出来了,我就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两个女人?”煞气壮汉的眉头微微一皱,又看一眼门口的林肯车,见他点头,转身就向大楼内走去,“你跟我来吧。”
这是气象站吗?陈太忠跟在他背后,心里却是暗暗地琢磨,这院子挺大挺整洁却没几个人,那楼建得也有些年头了,该不会挂羊头卖狗肉……是军方的什么机构吧?
走进那间屋子之后,屋里七八个人,正或坐或站围着张馨和张梅,其中几个年轻人,看起来还是流里流气的,有点像混混。
她俩对面是一张茶几,茶几后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看到又进来了一个外人,其中一个中年黑脸膛发话了,“这是谁啊?”
“他们三个一起的,”煞气壮汉一指两女,又手指一下门口方向,“这个人……开了一辆灰色林肯车,天B牌子的。”
“麻烦你表明一下身份,”中年人听说林肯车三个字,注意力似乎就略略地放松了一些,一边上下打量陈太忠,一边沉声发话。
陈太忠才懒得理他,要我表明身份,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于是侧头看一眼张馨和张梅,“去方便了吗?”
“嗯,”张梅点点头,张馨却是不做声,脸上微微泛起一酡粉红,当着人被问起这个问题,她觉得有点害臊。
“那走吧,”陈太忠一转身就要向外走,不成想煞气壮汉胳膊一伸,拦住了他,“我们头儿问你话呢。”
陈主任一见这人连自己也想拦,禁不住脸一沉,“拿开你的手,听见没有?”
“闯进别人的院子还有理了?”那壮汉被他呵斥得微微一怔,接着就恼羞成怒,抬手去推他的胸口,不成想被对方狠狠一掌打开,那力道是如此之大,直带得他身子都狠狠一侧。
这都是陈太忠没怎么出大力,自打进了这个院子,他总觉得这儿透着几分诡异,想到这里可能是隐藏的军方的机构,他不想多事。
“呦喝,敢在这儿打人?”果不其然,其他人一看不干了,手一伸,就从沙发边儿、柜子后之类的地方摸出了警棍,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张梅,你表明一下身份,”陈太忠淡淡地发话了,张警官穿的警服上面连警号都有,一查就能查到,没法保密,当然,他让她表明身份还有另一重意思,“他们要敢动手,就算袭警了,我就要……见义勇为。”
“警察也要听领导的,”中年黑脸膛不屑地哼一声,看着转过身来的他,“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表明你的身份。”
“你算什么玩意儿?高胜利见了我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陈太忠脸一沉,抬手一指对方,“你……表明你的身份,要不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胜利?”中年人听到这话,明显地愣了一下,他旁边戴眼镜的男人咦了一声,轻声嘀咕一句,“高省长……好像也是分管信访工作的。”
“高胜利分管信访?”陈太忠听得也是一愣,接着哭笑不得地摇一摇头,他隐约猜到这帮人是什么路数了,然而,他抬出高省长来,却不是因为信访工作,“人家也分管气象局呢,什么玩意儿嘛,你们不知道这栋楼是干什么用的?”
“看起来……好像是个误会,”中年黑脸膛苦笑一声,对方不但开了林肯车,口气也大得惊人,而且说话做事,隐隐有点领导的做派——有这么年轻的领导吗?
不过,他还是要坚持他的主张,“把你的证件拿给我看一下就完了嘛,我这出任务呢,你体谅一下。”
“先拿你的证件来,”陈太忠摇摇头,才不肯答应对方,他冷笑一声,“不就是一帮截访的吗?我们进来上个厕所都不行?”
这是遇上明白人了!中年黑脸膛翻一翻眼皮,“大中午的,你们不吃饭,跑进来上厕所,其中还有一个是警察……你说能不让别人有点想法吗?”
“你是真不打算给我看证件了?”陈太忠指一指对方,他心里也明白,办这种事儿的主儿,一般都不愿意表明身份,更别说这些人还可能不是体制内的人。
“行了,就是一场误会,”黑脸膛摆一摆手,吩咐一声,“你们走吧,大军出去把车号记一下,看这事儿闹得……”
你不满意?我还不满意呢!陈太忠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嘴里兀自发泄着怨气,“哼,我们不吃饭……她俩方便完了,你们吃了吗?”
“这家伙的嘴,怎么这么恶毒……”身后,有人反应过来了……
三人上车之后,直奔市区而去,车上张馨和张梅你一言我一语,才说清楚刚才遇到了什么事儿。
她俩进去的时候,说要借用厕所方便一下,门口的人犹豫一下点点头,接着就把人领进了屋里,一定要她俩交待,进来是想干什么。
就是借厕所啊,张馨和张梅这冤枉大了去啦,尤其是还有一点憋不住了,好说歹说,人家收了她俩的手机,才同意她们先去厕所,等从厕所出来,接着领进房间里调查。
“真是混蛋,”陈太忠听得恼怒无比,又不知道那帮人到底是不是截访的,琢磨一下就打个电话给高云风,问他这素波三号气象观测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云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打听一下,就将电话打了过来,合着这里真的是气候站,不过里面人员不多,就将其他房间包出去了。
这里是素波市区比较靠外的高速路口,经过的人不多——若不是张梅着急解手,林肯车也不会从这儿下,而自打高速通了之后,气候站就把房间包给了两伙,一伙人是高速公路巡警,他们在这里休息,另一伙是挂了一个公司牌子,干的却是遣返上访人员的勾当。
“唉,看这厕所上得,”说完之后,张梅叹口气,“亏得是你进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们问我们到几点呢,跟这些人就没道理可讲。”
“估计是他们今天有大活儿,”陈太忠撇一撇嘴,又笑一笑,“真是成也警服败也警服,你不穿警服,人家可能不会有什么关联想像,但是万一被人怀疑了,没有警服的话,你以为……刚才你俩会有坐的资格吗?”
不止不会有坐的资格,可能还会有更残忍的事情,落到你们两个美女头上,他心里很清楚某些人的无法无天,不过这俩都是温室里的花朵,没经过什么风浪的,作为她俩的情人,他不想吓到她们——在我的呵护下,你俩开心地生活吧……
到了素波,其实也不过才一点半,三人找个地方随便吃一点,陈太忠就站起身走人了,一直到下午五点,张馨打来了电话,“晚上有空吗,要不要跟张总一块坐一坐?”
“这还真不好说,我正等着蒋老板接见呢,”陈太忠笑着回答,“迟一些再联系吧?”
他本来是不想找蒋世方的,但是既然跟着两女来了,下午打个电话问一声,结果蒋省长居然对凤凰科委收购落自有一点兴趣,要他来办公室细说一下。
约莫五点二十左右,一个小秘书过来,将他领进了省长办公室,蒋世方正在跟穆海波交待着什么,低声嘀咕两句之后,抬头看向他,“说吧,什么情况?”
听陈太忠介绍完落自的情况之后,蒋省长不满意地哼一声,“五百万……五百万都是给它面子了,贸易厅这是胡来嘛。”
“是啊,”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是不肯再说了,领导在表态,他说个什么?
可是他这个态度,让蒋省长有点不满意,心说你想求我帮忙,不张嘴怎么能行呢,于是就问他一句,“你一定要收购这个落自?”
“也是在犹豫呢,不管从生产还是销售上讲,收购了它,能让疾风车有个大的飞跃,”陈太忠笑一笑,“我主要是觉得天涯贸易厅横插这么一杠子,有点过分。”
“那行,这个忙我帮你了,不让贸易厅干涉,”蒋省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接着又是一笑,“不过我说小陈,你得快点去欧洲了吧?”
第2230章 野火
张馨在凤凰移动答应得比较痛快,但是事实上,她可没有说动张沛林的把握,所以才会有她拉着陈太忠来素波的行为。
当张经理正琢磨,太忠在蒋省长办公室干什么的时候,就接到了他的电话,“好了,出来了,张沛林晚上有空没有?”
既然陈主任找,张总就算再忙,也得有空,而且,他并没有计较这个邀请是张馨转述的,“他找我会有什么事儿,小张你知道不?”
“好像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说他快走了,想跟您坐一坐,”张经理这回答没错,凤凰IP超市的设备款,对王经理或者廖总是大事,但是在陈太忠和张沛林的谈话中,不会比酒桌上多加两道菜重要多少。
“他什么时候走?”张总一听就有点认真了,又问两句之后,知道还有几天小陈才走,就苦笑着表示自己不克分身,“今天早晨古局长的父亲过世了,晚上我得去那儿呆一阵,你跟小陈解释一下,换个时间……反正你先帮我好好招待着他。”
古局长是邮电管理局的局长,是张沛林的老上级,虽然张沛林现在是移动的老总,无须买他太多面子,但是官场上还是要讲究个人情往来的,而张总也不想给别人留下个“反脸无情”的印象——口碑不重要,可好口碑总比坏口碑强不是?
张馨一听老板这么吩咐,马上就给陈太忠打个电话,陈主任一听就有点扫兴,“唉,我还专门推了崔洪涛的邀请,老张这搞什么飞机嘛。”
今天他在蒋省长所在办公楼的下面,遇到了崔厅长,崔厅长也是来找省长汇报工作的,见到他之后聊了两句,还问他最近怎么不去交通宾馆了。
一个厅长对处长这么说话,其实就是的婉转邀请了,不过陈太忠表示自己乱七八糟的朋友太多,改日得空的话,一定过去听崔厅长的教诲——他今天陪蒋省长吃饭的可能性极小,但是张沛林那边是板上钉钉的。
我哪里能教诲你呢?大家系统不相统属,都是朋友来的嘛,崔厅长笑眯眯地回答,临到离开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素波出租车的GPS系统安装得怎么样了——姓陈的,过河拆桥可不是个好习惯。
不过,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也不用说别的了,他要张馨来港湾碰头,“晚上就在那儿休息吧,我也懒得去军分区了。”
张梅一下午都是跟张馨在一起,张经理办公,她就坐在旁边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杂志——反正她在车管所的库房工作,悠闲程度也跟这差不多。
张馨招呼她出来,下楼开上富康车走人,张警官就有了一点讶异,一问才知道,合着张经理是不想开车走长途,而不是不会开车,也不是没车可开。
张梅也是有本儿的,在车管所上班之前,她没有考驾照,但是既然在车管所上班了,还愁搞个驾照?而且车管所别的东西不多,可练手的车到处都是。
其实,都有人主动借给她车练手——张警官没啥权力,管着号牌发放,却做不了选号牌的主,不过这不要紧,关键是她知道库里还有些什么好号儿,这就是人情不是?
所以,一见比自己还要柔弱的张馨都有车开,她就微微有点艳羡,尤其是张经理不无得意地告诉她,太忠跟张沛林关系好,所以张总专门给我派了个车,维修费油费啥的都有报销,比私家车还方便。
这种小孩一般炫耀的心理,也只能出现在她们这些相对单纯的女人身上,紧接着,富康车路过天南日报社,张馨一个电话,把雷蕾也叫下来了。
雷蕾也开着她的车,张馨指着那白色的捷达车,跟张梅低声嘀咕,“她这车是自费的,不过,是太忠给她买的……对了,他给你买了什么车?”
“我在车管所上班,倒是不缺车,”张梅淡定地回答,心里却是止不住地泛酸:你们……你们都有车,只有我,干干地拿一个驾驶本。
这攀比的心思一上来,张警官就有点进退失据了,尤其是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田甜也到了港湾,懒洋洋地把手里的车钥匙向桌上一丢,“真讨厌,这外环高速修得,把大卡车都逼进城里了,那大车的远光一照,让人根本看不清路!”
田甜也有车!这时候,张梅已经不在乎眼前这个女人是谁了,她琢磨的是:在座的五个人里,似乎……就是我没车?
这一刻,嫉妒心像沃土上的野草一般,疯狂地滋长着,而这草原在不久之后就进入了秋末冬初,一颗火星落下,引燃的熊熊野火直可燎原。
其他三个女人,已经习惯了一起打友谊赛,但是今天突兀地多出一个警察,大家心里就多少要带出一点讶异和排斥来,总算还好,陈太忠将酒菜设在了总统套的会客室。
总统套一共串糖葫芦一般的四间房,随员室、商务间、会客室和卧室,会客室在商务间和卧室中间,也有外开的门,当然,最关键的是这里是私人空间,开酒席的话,不怕韩忠厚着脸皮来骚扰。
大约八点出头,服务员撤掉了饭菜,五个人还在屋里继续饮酒,能喝的喝,不能喝的就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四个女人里,酒量最小的是张馨,其他三个人差不多,不过雷蕾最放得开,喝到高兴处,整个身子差不多都靠在了陈太忠身上,嘴里还嚷嚷着,“张梅,我再穿一下你的警服,行不行?”
“警服在衣柜里挂着呢,”张梅也喝了不少,额头有些微微的冒汗,她已经横下一条心了,别人能做到的,她也要做到,“要我帮你拿过来?”
“我说的是你的警裤,”雷蕾笑得前仰后合,一指她的裤子,“快快,脱下来吧。”
“脱就脱,”张梅的性子发了,站起身就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紧身秋裤,雷蕾见张馨张着小嘴愕然地看着,禁不住哏儿地笑了,“太忠可是有制服情结来的。”
“乱吧,你们就乱吧,”田甜站起身,她来得晚喝得也不多,“我去卸妆了,顺便洗个澡,再喝可是没法蒸了。”
等她在小桑拿间里蒸完出来之后,那四位已经乱作一团了,张梅双腿大开躺在那里,任由陈太忠冲击着,张馨披着警服却是没系扣子,胸襟大开笑吟吟地观战,最好笑的是雷蕾,歪戴着张梅的帽子,身上一丝不挂,直着脖子在一边喘气。
见她围着浴巾出来了,雷蕾笑眯眯地一指床边,“给你留了条裤子,你穿吧。”
“你给我闭嘴,”田甜又好气又好笑地瞪她一眼,心说穿上裤子能那啥吗?不成想雷记者回瞪她一眼,“穿到腿弯不就行了?看把你笨得。”
“蕾姐你是越来越豪放了啊,”张馨都有点受不了啦,结果田主播跟着来了一句更豪放的,“穿那裤子也该张馨穿,她那儿比较靠上,并着腿也无所谓。”
“哦~”一声低长的呻吟,打断了几个女流氓的交谈,张梅四肢并用,死死地缠住了陈太忠,头无意识地摆动着,“太忠,罗伯特……”
堕落总是很容易的,就这么一晚上,张梅就成功地融入了陈太忠的女人圈子中,第二天醒来时,想起昨夜的荒唐,她居然隐隐地感到相当的刺激,张警官禁不住又生出一点微微的自责:难道我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由于车管所的工作比较闲适,上班晚下班早,所以她醒来得比较晚,睁眼的时候,张馨和雷蕾已经走了,只剩下田甜在身边躺着,她忙不迭地四下看一眼,却是不见罗伯特·金凯的踪影。
正四下张望呢,陈太忠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全身上下水淋淋的,这家伙洗完澡从来就不习惯擦干净身上的水,见她看向自己,他笑吟吟地点点头,“醒了?”
“嗯,”张梅下意识地扫一眼他的胯间,接着又为自己这个动作感到一丝羞惭,不过她强忍那份不适,坐起身子来,任由光滑的丝被自胸前滑落,露出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硕,伪作不经意地发问了,“今天你没事儿?”
“事情永远办不完的,”陈太忠一抖身子,所有的水珠在瞬间消失,他笑吟吟坐到床头,伸手去揽她光滑的肩头,“其实,为个小小的IP超市,你没必要亲自来素波的。”
张梅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她的心里,有一丝温暖在萌芽,于是就柔声发话,“你在素波有这么多女人,我要是不来……你会彻底忘掉我,是不是?”
“怎么可能呢?”陈太忠微微一笑,手上用力,将她的头扳向自己赤裸的胸膛,“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只是不想打扰你的平静。”
这话说得张梅心头一酸,眼泪好悬没掉出来,“我为你守得很辛苦,你知道吗?老庞只是想多赚点钱,只要你满足了他,他就不会跟我计较了。”
说到最后,泪珠终于自她的眼中落下。
“哦?那倒是简单,”陈太忠哼一声,其实他也一直为此事纠结呢——就算不是“一直”,可想到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点那啥,“这个超市你让他先开着,开上三四个月,然后就近盘个石材摊子,就说是超市上赚的钱……我给你两百万,搞个石材摊子应该没问题了。”
2000年的时候,两百万真的不算个小数目了,起码凤凰市繁华地带的一百平米的房子能买八九套,而庞忠则前年出事,不过是挪用了七十万的建房款。
张梅正为自己一开口就是说钱而内疚,猛地听他这么说,一时激动,一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腰肢,“太忠,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那以后,你也得对我好,不许让老庞再碰你,”陈太忠笑一笑,他非常享受这种被人感激涕零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女人,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下一刻,他就想到了,张梅有一次是被车管所一个同事开车送回家的,我的女人,怎么能没车开呢?于是又出声发话,“回头我让李凯琳买两辆车,你一辆她一辆……都上成警牌吧,怎么样,方便不?”
“李凯琳?”张警官听得微微一愣,“我不认识这个人啊。”
“她跟刘望男和丁小宁住在一起,开着一个模具工厂,”陈太忠笑着答她,“去年也赚了七八十万,今年听说已经突破一百万了,你买的车不要超过五十万,要不太扎眼。”
刘望男和丁小宁,张梅自然是知道的,尤其是丁小宁,现在红火着呢,而且这两人的车,她也有印象,一个是美洲豹,一个是奔驰轿跑,不过陈太忠说得没错,那俩能开那样的车,而她是警察,不便太过招摇开太好的车。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张梅张嘴,轻轻地在他胸口咬一口,“上警牌,我的车好上,她的车,估计要花点费用。”
“那我让别人上吧,”陈太忠想到了小董,而且说实话,在凤凰,李凯琳也是他半公开的情人,要是走张梅的路子上了警牌,张梅没准也会因此被人嚼舌头。
“我帮她上吧,”张梅听到他这么好说话,自是不忍心让他失望,“其实我跟张建林说一声,就说李凯琳是你朋友,他也不能说什么。”
张建林就是车管所所长,她这么说,倒也可以解决问题,陈太忠听得有点感动,手上微微用力,“梅梅你真会体贴人,想我怎么报答你?”
“用它来报答吧,”张梅微微一笑,手向他的双腿间一捞,身子一侧就跨骑到了他的身上,“我要你以后都离不开我。”
“它……还软着呢,”陈太忠是来了点兴趣,不过刚才刚跟张馨和雷蕾来了一场晨练,精华都被雷记者夹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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