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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2-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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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管里面是谁呢?有时候女人想问题,还真的是一根筋。

双方身份的差别,真是的是太大了,可是陈太忠心里也委屈啊,我本来只是想叫云风来捧场的,谁知道人家高省长就这么给面子呢?

不过,差别大归差别大,该有的介绍还是有的,高胜利并不知道来者跟小陈的恩怨,所以,就算听说徐自强仅仅是一个县委书记,还是比较矜持地伸手出去同对方握了一下,当然,蜻蜓点水那就是必然的了。

徐自强并不知道高省长是临时起意来的,只当这是陈主任对自己的暗示,心说我知道了,高胜利就是交通厅厅长升到副省长的,该怎么做我已经明白了——别说你这是暗示对交通厅有掌控能力,只说你能帮我引见一下高省长,曹小宝的交通局局长,那是铁铁地没跑了!

这种场面还需要什么暗示的话,他这个县委书记真该去买块豆腐撞死了——我只当你帮我引见一个副厅长实权局长什么的,最多不过是崔洪涛,怎么能想到,你随手就把高老板拽出来了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人震撼了,饭菜往上摆的时候,交通厅厅长崔洪涛也出现了,按说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高老板来了,崔厅长不出面接待,实在说不过去。

可是,这崔厅长跟陈太忠也很熟,一口一个“太忠”地叫着,徐自强心里暗叹一声:陈主任,我真的只是个县委书记,要是市委书记的,曹小宝当市局局长也简单的嘛——您这阵仗,不要玩得太大了吧?

这一刻,他已经打定主意了,我也不问为什么了,回去就多跑几趟臧市长那里,说实话,人家陈太忠想收拾我,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看着徐自强坐在那里拘束的样子,陈太忠心里也暗爽,不过,有个问题他还是想不明白:老高今天为什么这么给面子呢?

第1636章 游戏

高胜利能出现在这里,说实话,是比较偶然的。

从一个细节分析,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陈太忠在素波学习了一段时间了,高云风虽然抱怨他没有来找自己玩,但是同时,陈某人也没拦着他,让他别主动找过来吧?

当然,高云风不找他玩,肯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也许根本就是忙着向朋友们显摆,顾不上找他——毕竟陈某人比别人不同,不怎么买他这省长公子的面子,他在这儿找不到什么优越感。

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高胜利若是真有要紧事找陈太忠,做儿子的肯定会第一时间冲在前面,那么由此可以得知,高省长找陈主任,还真的是没什么大事情。

当然,高某人也没有好心到闲得没事就来给一个小副处捧场,他知道陈太忠今天来找儿子,是为了撑场面的,心说我正好有点事情找你,找小高撑场面,怎么赶得上我这老高出马呢?反正父子一体,我就算不出面,别人也会考虑到我的因素。

遗憾的是,对方的门面实在太小了,仅仅是一个县委书记,高省长连话都懒得跟其说,他现在已经是副省级干部了,跟下面的县处级说话太多的话,容易影响自己的境界。

倒是崔洪涛有意巴结陈太忠,跟徐自强说了几句话,还开了一个小玩笑,“通玉可是出美女啊,小徐这是有福气了。”

徐书记被人用这种话挤兑得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说不得嘿嘿一笑,“家有悍妻啊,崔厅长要是有空来通玉指导工作,就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了……只能干看着。”

这话一石几鸟的,也就不再解释了,反正有一点可以确认无疑,那就是暗示崔厅长若是肯去通玉,十有八九当有意外之喜——起码眼福管饱,领导的鸽子可不是那么好放的。

怎奈他这番心思,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人家崔厅长说完这话之后,冷不丁想起了一件事,直接招呼起自己的秘书了,“小刘,《新闻联播》开始的时候,声音调大一点,老板的习惯你还记得吧?”直接就将话说到一半的徐书记撂在了一边。

当然,徐自强不可能为此着恼,初次见面,崔洪涛能跟他开玩笑,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至于说没空听他发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官场能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魅力,这里就能体现出一斑来,只要大你一头,无视你就没商量,说得不客气一点,官场更像是一个网络游戏,等级决定一切,级别高的玩家可以直接秒杀级别低的玩家——只不过这个游戏练级不太容易,非常考验玩家的综合能力。

甚至可以说,在大多数情况下,官场是最合格的网游,有些游戏还要考虑玩家的种族、职业、操作和装备之类的差异,官场游戏远不用那么麻烦,彼此一亮等级,谁输谁赢就确定了——大一级就是大一级!

而且这游戏不像商界、学术界什么的,存在个“人不求人一般高”的现象,在体制这张大网中,没办法各发展各的,你敢不买高级别玩家的账,定然会遭到所有玩家的唾弃,离掉经验爆装备的日子就不远了。

当然,特殊情况也有,比如像陈太忠,该在闪金镇玩的主儿,时不时地跑到诅咒之地、悲伤沼泽之类的地方下一个副本,不过,人家的公会强大,自身又带了外挂,这就属于比较逆天的存在了。

高省长现在的身份,是越发地金贵了,吃完饭之后聊了两句,站起身就走人了,崔洪涛也走了,高云风笑嘻嘻地看着徐自强,“徐书记,哪天我去了通玉县,你得招呼好我啊。”

你就不算啥了吧?在徐自强眼里,高云风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体制外的公子哥他也见过几个,能成事的不多,自我感觉良好能坏了事的倒是不少,谁知道这位爷有什么毛病呢?

当然,要说怠慢他也不敢,陈太忠今天找高云风做陪客撑场面,其实是正合适的,陪客嘛,陪一下,再暗示一下跟高省长有些关系也就是了。

总之一句话,徐自强不太愿意招惹省长公子,高云风也不怎么看得起区区一个县委书记,双方都有看不起对方的理由,不过倒是都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做人嘛。

然而高公子这句话,徐书记还是听懂了,听起来好像是说通玉美女多多,我要去玩儿的话,你得安排好了,实则不然,人家这是在撵人呢。

行行,我走,我走还不成吗?徐书记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计较,笑着站起身子,看一眼曹小宝和刘盼男,那两位也乖觉,见状也站起身告辞了。

徐自强的秘书在走廊尽头站着,见他们走出包间门,忙不迭上前走上前拎包,心说领导你该开口,关心一下我吃饭没有吧?我这表现很不错的嘛。

谁想徐书记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一直不吱声,皱着眉头想心事,其他三位也不敢做声,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领导身后。

直到走出交通宾馆的大厅下了台阶,徐自强才转头冲刘盼男招一下手,不成想她过来了,曹小宝也跟着走过来,徐书记一时就有点腻歪,这个小曹境界还是不够啊,我跟你老婆说两句话,让你掺乎了吗?

当然,这也就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他不会往心里去,人家是两口子呢,等刘盼男走过来,他沉吟一下,方始缓缓发话,“小刘你现在……还是没位置?”

“嗯,”刘盼男也不敢多说,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别看徐书记刚才在高胜利面前大气儿不敢出一口,但是对她来说,这就是通玉县至高无上的存在——要不说这个网游里,级别决定一切呢?

当然,她应对得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心里却是噗通噗通乱跳个不停,徐书记这是要考虑……安置我了?

然而,徐自强也没像她想的那么浅薄,说给你个什么官当,他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好好干吧,不要被小曹比下去啊,我可是更看好你。”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徐书记虽然管着官帽子,可是帽子的多寡是有限制的,哪个人该戴什么帽子,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一个交通局长的帽子已经扔出去了,他若不是知道陈主任更认眼前这个女人,怕是连这话都不想说——当然,既然高省长都出面了,这话不说也就不妥当了。

“谢谢徐书记的关心,我一定牢记在心,”刘盼男笑着点点头,是那种非常谦恭的笑容,她并没有因为老板的夸奖就得意忘形,“其实我也不想什么了,只是小宝不太会来事,还请徐书记以后能多多批评指导他。”

这话说得有点冒昧,措辞也不太合理,不过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你能指望她说出什么更贴切的话来吗?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成为吴言的。

最起码徐自强就认为,刘盼男这话说得还算有水平,起码表现出了高出其他女人一筹的胸襟——有陈太忠帮衬你,曹小宝真的是任你揉搓了,他是交通局局长的话,你就是太上局长了,小刘不错,不算很贪心……

他们在这里嘀咕不表,只说楼上厅长包间里,陈太忠站起身送一送客,接着回头看着高云风笑,“云风,这是还有事儿吧?要是没事我也走了。”

“当然有事了,”高云风白他一眼,心说我老爹可能白给你捧场来吗?“这么说吧,知道你消息灵通,问你个事儿啊,下一步省长会是谁?”

“你以为我是谁,中组部部长?”陈太忠苦笑一声,心里却登时明白过来了,敢情老高也想早日摸清天南的局势,好未雨绸缪及早安排,才这么给我面子的。

可是有些东西,他确实不合适说啊,说不得只能冲着对方一摊手,“云风,这事儿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要不你问问纯良吧……我帮你拨号?”

“太忠,说句良心话,你这么说就太让我失望了,”高云风一点都不傻,恰恰相反,他聪明得很,闻言一指陈太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一,蒙老板比许老板大,这个没错吧?二,你在老蒙跟前说话,比纯良在他老爹面前说话管用,这个也没错吧?太忠,你给个痛快话吧……咱哥俩,能不能相处了?”

“你今天没喝多少啊,怎么就这样了呢?”陈太忠微微一笑,犹豫一下方才发话,“这个问题我问过蒙老板,他不肯告诉我,说是……违反组织纪律。”

“你少跟我扯,不通过蒙老板,你照样有渠道,”高云风摆一摆手,不依不饶地追问,“愿不愿意说,给个痛快话。”

“你老爸怎么说的?”陈太忠不答反问。

“生人好说,熟人……难办,”高云风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眼神,似乎是要看穿他的掩饰,盯到骨子里一般。

第1637章 疑神疑鬼

生人好说熟人难办?陈太忠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十有八九啊,这高胜利以前跟蒋世方有过接触,嗯,很可能是不太愉快的那种。

高云风看着他在那儿皱眉头,心里也在嘀咕,老爸就让我这么问的,还不给我解释,不过这话,太忠他听得懂吗?

他正怀疑呢,却见对面这厮苦笑一声,居然做出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回答,“唉,估计云风你要失望了,据我了解,熟人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你真听得懂?高云风好悬没把这话问出来,不过在陈太忠面前,他还是要面子的,说不得挠一挠头,“你看,你就不是不知道,跟我说一说,是哪个熟人?”

“这个嘛,”陈太忠琢磨一下,心说估计高胜利跟我的消息差不多,也是认为是蒋世方了,那么告诉这家伙也可以,反正今天高家父子是真给面子,再藏着掖着也不合适,不过慢着……真的可能是蒋世方吗?

犹豫一下,他还是拨了一个电话,一边拨一边冲高云风苦笑,“你这家伙性子太急了,我再帮你敲定一下吧,唉……”

他拨的电话是邵国立的,前两天从北京走的时候,他曾经跟邵国立喝过酒,其间说起过天南的变化,邵总当时说了,有机会可以帮着打问一下。

若不是高云风相催,陈太忠基本上就忘了这事儿了,反正谁当省长对他意思都不大,大部分人都不看好他在后蒙艺时代的前途,他还操哪门子的闲心?

邵国立不知道在参加什么场合,居然有人声,还有背景音乐,听他问起这事儿,咳嗽一声,“咦?正好,我现在就帮你问一问,你不打这个电话,我还忘了呢。”

这就是公子哥儿的做派,忘都忘得这么理直气壮——不过,人家也是马上就方便打问,如若不然,这么回答就多少有点轻慢了。

不多时,邵国立的电话回了过来,“现在就是老蒋和老庞在争了,这几天就要敲定了,嗯,老蒋赢面大一点……七成吧,别说出去啊。”

老庞是谁呢?挂了电话,陈太忠皱着眉头琢磨了起来,高云风等得着急,推他一把,“太忠,你问出来了没有啊?”

“没错,跟你老爹想的是同一个人,七成是他了,”陈太忠叹口气,撇撇嘴遗憾地一摊手,“我就奇怪了,你老爹跟老蒋仇很大吗?”

“老蒋……”高云风却是终于听出名堂来了,敢情是蒋世方要回来了,他仔细想一想,心说我老爸跟蒋世方好像……没什么瓜葛的吧?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陈太忠嘴里掏出东西了,想到这个消息基本上是父亲不愿意听到的,他就坐不住了,“那个啥,太忠,今天不招呼你了,我得找我老爸说事去。”

高省长跟崔洪涛聊了几句才走,刚一进家,就见儿子后脚急匆匆地跟了进来,说不得白他一眼,“你这是干什么呢?莽莽撞撞的,老大不小的人了。”

“我问出来了,”高云风小心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陈太忠说了,七成……就是熟人,你不愿意看到的那位。”

“嗯?”高胜利一听就呆住了,愣了有半分钟,才慢慢悠悠走向客厅,坐到沙发上之后,盯着茶几发呆,好半天才端起茶杯,想要喝口水,却好悬没被滚烫的茶水烫着。

“爸,很严重吗?”做儿子的大气儿都不敢出,好半天才小声发问。

“能有多严重?”高胜利笑一笑,不过那笑容看着多少有点勉强,接着他身子一直,靠在了沙发上,又伸个懒腰,“正部和副部,能差多少?没事!”

“才是七成,要不……咱们也想一想办法?”高云风知道,自己老爹这是有点郁闷,少不得提个建议。

“你这不是胡说吗,咱们能有什么办法?”高胜利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心说这种级别的事情咱高家能插上手吗?真是一派胡言,“你这个性子要改一改,以后给我收敛点,要不我送你下基层呆着。”

高云风一听就不敢言语了,转身就向客厅外走去,却冷不防听到老爹招呼一声,“你给我回来……陈太忠还说什么了?”

“他说……”高云风琢磨半天,发现实在没什么值得说的事情,终于悻悻地嘀咕一句,“他说也不知道你跟蒋世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仇。”

“要有多大的仇才行?”高胜利又瞪自己儿子一眼,轻吹一下茶杯里的沸水,就想啜一口,不成想手猛地一抖,半杯茶水直接泼到了裤裆里,“什么?蒋世方……哎呀呀,好烫!”

高省长家里空调开得挺大,极为暖和,所以他穿的是紧身的秋裤,这半杯茶水泼得又不是地方,那灼热感在瞬间就穿透了衣服。

高云风上前就帮老爹拍打,不过高胜利伸手一拦他,站起身子抖一抖,就将大半茶水抖落在地,“行了,我自己来……你说是蒋世方?”

“没错啊,就是蒋世方,”高云风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老爹,“你说的不是他?那是谁?”

“是谁你不用管了,”高胜利就那么站着,又琢磨起来了,愣了半天之后,微笑着点点头,“倒也是啊,老蒋的可能性更大……我说,你不知道帮你老爸拿条秋裤来?”

“这是你自己倒的嘛,”高云风转身就走,嘴里不情不愿地嘀咕着,“也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毛病,说话都是大喘气儿。”

不过,嘀咕归嘀咕,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既然老爸的对头来不了天南,那么我的日子就不会很难过。

习惯了别人前呼后拥,要是一下得夹着尾巴做人,那实在太跌份儿也太难受了——连他这个体制外的人都会这么看问题,可想而知那些因为种种原因失势的领导们的心情了。

高家父子的反应,陈太忠当然不知情,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漏了口风,不过这个并不重要,反正也是即将尘埃落定的事情了,事情一定,当然会有人传出消息来。

这就算彻底忙完一件事情了吧?他开着车往紫竹苑走,手里还拿个电话跟刘望男不住地瞎聊,我帮了你姐姐了啊,你得让我得瑟得瑟吧?

刘大堂听得也是心喜不已,心说太忠这是真给我长脸,一冲动就来了一句,“一个人在素波闷不闷?要不,我现在开车往素波走?”

“这个……不用了吧?不过你姐姐在素波啊,”陈太忠嘴挺硬,可后面却已经放了软话,“你倒是可以来跟她见一见……我说这是谁啊,没完没了地打电话?”

他的手机开启了呼叫等待功能,跟刘望男聊了一路,那个等待声就嘀嘀了一路,一时间有点恼火,拿下手机一看,“咦?是她?”

来电话的居然是唐亦萱,还是很执着地响个没完,陈太忠这下可是纳闷了,心说小萱萱从来不这样的嘛,说不得跟刘望男招呼一声,接起了唐亦萱的电话,“你好,我是陈太忠。”

这是他防着唐亦萱身边有人,不成想她却不管那么多,“陈主任,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这边没人。”

唐亦萱这么着急打电话,还真是有事了,刚才吃完晚饭的时候,秦小方来串门了,请示了她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有人向我们纪检委举报,科委的助力车厂厂长孔祥荣在工厂的采购和施工过程中收受贿赂,数额巨大,唐姐您的意思是?”

秦小方跟陈太忠不对眼已经很久了,但是除了一开始将其划拉到东临水村,也就再没发生过什么冲突,就算陈太忠被省纪检委的带走,秦书记也不过就是做了一个领路的,指出陈主任之后,转身就走,没有更多的纠葛。

两人都跟唐亦萱走得很近,算是蒙系的两个分支而已,当然,秦书记那一系更接近凤凰本土派,可陈太忠也是本地人——派系这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很乱。

总之,秦书记不想跟陈主任正面碰撞,最起码在请示了唐姐之前是不想碰,所以他就要问一问,这件事该不该查,要是查的话,是市纪检委出面,还是科委的纪检书记先展开自查?

像这样的事情,唐亦萱当然要问一问陈太忠了,她也知道,这家伙霸道得很,先把招呼打到才是正理儿。

“什么?”陈太忠一听就火了,心说这老孔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我让你负责这一摊,是对你的信任,你要贪就贪吧,胃口小一点,注意一点影响,这年头干部要过于干净不懂变通的话,反倒不易团结同事——可你怎么就被别人抓了小辫子了呢?

慢着,这件事也未必是那么简单,下一刻,陈太忠冷静了下来,电动助力车厂那儿,可是还有一个正义感过剩的李天锋盯着呢,要是老孔做得天怒人怨了,老李不该不跟我打招呼啊。

这是……有人见助力车厂启动了,要借此向伸手摘桃子了吗?他实在无法不这么想,于是重重地叹一口气,“真是想安生都安生不了……算了,我现在就往回赶,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第1638章 边缘

“你变了,”看着蓦然出现在自己床前的陈太忠,唐亦萱微微一笑,笑容中有点无奈,又似有些遗憾,或者再加上些许的痛惜——总之,是没有惊讶。

你怎么就不惊讶一下呢?陈太忠觉得有点失败。

他得了消息之后,一路猛赶,终于在晚上将近十点半的时候进入素波市区,就在他打算回横山区跟白市长相会的时候,猛地一拍脑瓜,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可以借这个由头,去一趟三十九号嘛——我跟小萱萱你了解情况来啦。

于是,他收起桑塔纳车、隐身、万里闲庭,等到了三十九号门口的时候,发现卧室还透出昏黄的灯光,登时就是一愣:我记得,小萱萱一向睡得挺早的嘛。

吓她一跳吧,这意外的惊喜,可也是情调呢,陈太忠捏个穿墙术,不知不觉地进入了唐亦萱的卧室,发现她正斜靠在床头,上身是雪青色棉质睡衣,下身搭着一床粉红的薄棉被,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

睡衣的“V”领遮掩得不是很紧,雪白的肌肤在雪青色的反衬下,显得越发地洁白,床头的台灯昏黄的光线打在上面,一时竟有了晶莹剔透的感觉。

甚至,连她胸前半隐半现的沟壑,也有若白玉上的纹路,让整个玉雕美体显得生动了不少——再配上她额前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给人一种慵懒而恬静的感觉。

陈太忠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一时居然看得有点想咽唾沫,不过,因为不忍心打扰了这副美景而硬生生地忍住了,好半天他才轻轻咳嗽一声,而不是像他计划中那种低沉地吼一声来吓唬人。

然而,唐亦萱就像算准了他要出现一样,听到这一声咳嗽,缓缓地抬起头来,不但一点惊讶没有,反倒是说他变了,这让年轻的副主任觉得分外没有面子。

变了就变了吧,陈太忠轻笑一声,不管不顾地坐到她的旁边,身子一直也靠到了床头,特别不见外的那种架势,“我是想过来跟你了解一下情况嘛,要不然……咳咳,那个啥,我也不忍心这么晚打扰你。”

“你这叫做贼心虚,呵呵,”唐亦萱听得就笑了,白他一眼后,主动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我就猜到你这家伙,八成不会放过这种趁火打劫的机会。”

“太没面子了,我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呢,”陈太忠悻悻地哼一声,手一伸,揽过了她的肩头,“那你说我变了,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接了我的电话以后,不问清楚就跑了回来,”唐亦萱柔声回答,身子也向他再靠一靠,不经意的动作显得她柔情无限——他甚至能感觉到柔软的脸颊靠在肩头的那份细腻。

然而,她的话却多少有些无情,或者说扫兴吧,“搁在以前,你不会这样的,现在你怀疑,事情不仅仅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很可能涉及了其他的人和事,所以才这么着急地跑回来,我说得对不对?”

“对是对的,”陈太忠有点惊讶她的逻辑思维能力了,不但料到了哥们儿会半夜跑过来,还知道哥们儿这么着急跑回来的原因是什么,看来这女人们也不能小看啊。

然而,他不认为这种变化应该收获到她这样的表情,禁不住出声反驳,“可是,这是我思维成熟的表现,难道不对吗?”

“这不叫思维成熟,而是叫思维官僚化,”唐亦萱幽幽地叹一口气,“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考虑是不陷阱,有没有别人的授意……你不觉得你们活得很累吗?”

“这才是我进官场要学的嘛,”陈太忠哼一声,他满腔心思给她个惊喜,不成想却得到了一个思维官僚化的评价,一时就有点忿忿了,“要不然,这个破官有什么好当的?”

“哪里有那么多事像你想的那么复杂?”唐亦萱将手头的书放在枕边,探手缓缓地揽住了他的腰,一时间温情无限,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同男人突破了某种界限,就会情不自禁地粘腻起来,“其实就是……”

“好了,不说这扫兴的事情了,”陈太忠被她这个小动作勾动了心火,扭头捧着她的脸颊,激烈地吻了起来。

这一吻就是天昏地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女人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唔……不要在这儿……我要宫殿……”

宫殿就宫殿吧,陈某人心里明白,这已经是进了一大步了,起码眼下是在三十九号,堡垒是一天天地被攻破的,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第二天一大早,陈太忠一觉醒来,看到身边的唐亦萱正在酣睡,鬓发凌乱玉体横陈,嘴角兀自微微弯曲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触摸着绵密细腻的肌肤,他真有提枪上马梅开三度的欲望,不过再一想,已经疯了半晚上了,让她睡个好觉吧……

悄悄地离开了三十九号,他的心情变得奇好,能跟唐亦萱相拥而眠,还是在她有心理压力的三十九号,这让他感到了极大的满足,没跟着老蒙走,果然是正确的选择,至于说老孔受贿的事情——这点破事,分分钟搞定的嘛。

据秦小方说,孔祥荣本人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大的问题,无非就是跟投标方吃喝几次的问题——还是在开标之后的事情,不过想也能想到,基础设施投资就三千多万四千万,里面要是没有一点猫腻,怕也是不可能的。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问题,出在孔处长小舅子林源身上,孔处长的丈母娘死得早,老丈人也不善教育子女,所以这个小舅子是他夫人林洁一手拉扯大的,说是弟弟其实算半个儿子。

林源在电信局上班,搞工程的,也是借了电信的大旗拉了自己的私人施工队起来,这次电动助力车厂的通讯设备和电缆施工价值四十万元,就是林源的施工队拿下来的。

对这个消息,陈太忠也知道,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别人干也是干,自己人干也是干,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表示清廉,假惺惺地让外人中标呢?

现在地方保护主义盛行,哥们儿这科委,略略的地方保护一下就不行吗?

林源是规规矩矩中标的,虽然任是谁也清楚,这“规规矩矩”四个字是要加引号的,但是电信工程公司报出的价格是六十多万——这才是行情价。

不管怎么说,这次林源是小赚了一笔,是的,小赚,绝对不会很多,就算咬紧牙关克扣人工,对半的利润也不过才二十万,不算什么。

然而,问题在于,这林源跟孔厂长的关系被别人知道了,于是就有人来迂回公关,说林工你要是能如何如何,我这儿就有一份心意。

所以,他虽然只接了四十万的活儿,近来却是买了一套十五万的房子,还买了一辆小二十万的桑塔纳时代超人,有人说他在素波还买了一套二十万的房子——他漂亮的未婚妻在素波。

再加上他最近生活也相当奢侈,动辄出入高档场所,赌博起来,两三万地输也不在意,就有人说他是有个好姐夫。

“充门面呢,”林源如此解释,还说他的女友早就说了,桑塔纳以下的车她不坐,所以他不得已才借钱买了一辆——爱情魔力嘛。

扯淡,有人发现他那个在电信机房上班的女友,也买了一辆捷达车,一时就不平衡了——电信待遇确实不错,不过,她想买得起十五万的捷达,怎么也得攒十几年吧?机房的技术人员可是没有外财的。

既然炫富了,你就要有被红眼者歪嘴的心理准备,有人细细一算,林源最近半年,起码花掉了七八十万,可是除了助力车厂这个项目,他根本就没接到什么像样的活,于是问题就来了——他挥霍的钱,是哪儿来的?

写匿名举报信的人也承认,没有孔祥荣收受贿赂的证据,但是他根据种种迹象分析,林源就是孔祥荣的代言人——否则的话,林工这么多来历不明的钱,实在无法自圆其说。

严格说起来,这举报信写的有点无聊,太唯心主义了一点,不过,凤凰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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