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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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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姐的店子里我也常去光顾,她店里的小姐服务十分的周到,每一次我都很满意。”
这时一个十分腻人的女声道:“哟,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位客人了?下次再来的时候,我还得麻烦你说一声,我好给你打折。怎么也得把我这几家店里最好的尖果儿叫出来,一起为这位老弟服务才行啊。”
没等白板说话,一个粗糙的嗓音道:“白板,你还讲不讲江湖上的规矩?我们的路子你居然也想插一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板道:“大成,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更没资格跟我乱喊乱叫,你叫你们老板出来,他为什么老是躲在阿富汉不出来?
是不是怕人追杀呀?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当初他敢于那么做呢?连胡得全都被他给做了,厉害呀,太厉害了。
只不过你们老板有勇无谋,下手够狠,可是脑子不大好使。他也没想想,就凭他的实力,远远超出了其它人吗?
他把胡得全做了以后,其它的势力能叫他顺利的入主中原,站稳脚跟吗?人们都在虎视眈眈哪。
咱们说群雄逐鹿,群雄逐鹿,群嘛,就不一定是他实力最雄厚了,唉,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折损这么多的兵力,最后说不定是给别人做嫁,这是只有傻子才做的出来的事。
那么多势力谁都不去动胡得全,就你们老板忍不住先动了手,还扬言要一统新月亮,大有压倒一切势力,一统江湖之势,哈哈哈哈。
他要是只想当老大也就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一日无权,我可以理解,但是他居然大胆到要动所有势力的既得利益,他以为谁都是小蚂蚁,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
黄兴汉哪黄兴汉,也亏他是汉人,愣是不知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九字方针。那把椅子不是那么好坐的。如果真那么好坐的话,胡得全也不会被他黄兴汉给干掉了。
黄兴汉一死,新月亮能不乱套吗?秩序你懂不懂?任何地方都是需要秩序的,当旧的秩序能够维持大多数势力吃喝拉撒睡的时候,就不要想着去改变他,创造什么新的秩序,那样是会很糟糕的。
你们老板黄兴汉看来想做一个创新家,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可惜他不知道,吃螃蟹无非是一种口欲,无论成功失败都不有人在道德上去讽刺这个人,更不会招来杀人之祸。
但他所做的却是在玩火,本来江湖上好好的,他却想把这潭水打乱了重新洗牌,这不就是传说当中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嘛。
你影响到了别人的既得利益,而实力又不是极强,在这种情况下乱动手脚,是要招来恶鬼缠身的,而且这鬼还不是一只,是很多只,个个张牙舞爪。
所有的人都会出师有名的,靖难嘛,胡得全死了,就不用清君侧了,可是你黄兴汉凭什么把老大给做了?是老大对不起弟兄们,还是老大无德无能?
都不是,那好,那就是你黄兴汉的错,要不是这些势力之间互有牵制,恐怕你们老板跟本活不到今天。
他以为把手里的生意交给你大哥大宾,由大宾主内,再由你跑外线,他在阿富汉垂帘听政就能万事大吉了?错,绝对是错。
据我分析,不出一年,另几个势力就会联起手来绞杀你们这一支,然后再瓜分天下,重新划分。虽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过黄兴汉是不会合太久了。
现在更好了,胡小惠又回国了,到处在找他,你们老板躲在阿富汉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会出事情的,藏是藏不住的。
他把胡得全一把火烧死,我看胡小惠不能轻饶了他,一定会慢慢的把他的皮剥掉。
你知道皮被剥开是什么样子吗?我见过,那脂肪像黄油一样,极有弹性,肌肉是血红血红的,还一抽一抽的。
前不久胡小惠联系了我,问我知不知道黄兴汉的下落,大成你猜我是怎么说的?”
185又是孙显才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185又是孙显才
大成喝道:“白板,你别欺人太甚!”
白板道:“我没有啊,我是这么的友善,唉,现在生意不好做呀,大成,你们新月亮有那么多的下线,何必跟我争这条?
我看还是让给我吧,要不然江湖上风生水起的,又要多有杀伤了,何必呢?
你们还是回去以后坐在一起,先商量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才不会输的太惨。
不过我想他现在是骑虎难下,要是向后退,很快就会被人干掉,要是坚持,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你们没这个精力了,快回家吧,海州以后的这个行业,我消都是我们的,等你们元气恢复以后,再出来打江山吧。”
李易这才知道原来新月亮刚刚发生夺位事件,难怪白板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来挖新月亮的墙角,这算也是趁虚而入了。
大成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跟老板商量商量,我半年之后给你答复(超级贤婿。”
白板道:“半年的时候恐怕太长了吧,有这半年的时候,胡小惠怕是都找到黄大哥了。
听说你们那边光杰和段凯两支势力都是忠心护主的,现在主子死了,主子的儿子回来了,那就算是幼主了。
扶助幼主给父亲报仇雪恨,也是一出很好的戏文哟,胡小惠找我的时候可没多说什么,他叫我看着办,那我就看着办吧。
我耐心的保质期一般只有两个月,你们也看着办吧,好了,今天的电话就打到这。
对了,小梅姐,我前一阵子在火车上好像见到了你原来的那个老情人儿,就是后来当大夫的那个,不过他不认识我。
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吧,这么大年纪了,还斗什么气。等我以后成了柳老板的老板,还得麻烦你在场子里多多帮忙往外递货呢,谁让你人头熟,路子广呢。
你和柳老板将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放心吧,不会亏待你们的。”
柳芝士听到左膀右臂四个字,忽然想起李易来,插嘴道:“白板,你跟李易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板似乎微微一愣,道:“什么?哦,你是说李兄弟呀,这个小伙子是很不错的,我很喜欢,有个性,有担当。
好了,今天说的太多了,大成,我等你的回复,回去之后跟黄兴汉说,没熟的李子不要采,不甜的。”
嘟的一声,白板挂了电话,李易暗骂:“这王八蛋,说话只说一半,这不是更叫柳芝士误会我吗?”
李易又把手机伸出去,见车里三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那个董小梅若无其事的抽着烟。
忽然,大成一拍前面,似乎很愤怒的说了些什么,接着便开门出来,李易见他在大街很远的地方拉开一辆车的车门,开车走了。
那个董小梅拍拍柳芝士的肩膀,也开门出来,却没开车,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柳芝士意志十分消沉,在车里呆了足有十分钟,这才下车,李易忙把手机收起来,打算回去,可是从他这个位置要是回去的话,肯定会被柳芝士发现,还不如等柳芝士进去之后再说。
哪知柳芝士没进青春舞带,竟然向李易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这地方是一家商业银行的拐角处,后面没有退路,李易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轻轻一撑两边墙壁,手脚并用,身子向上攀去,几下便到了屋顶,伏身躲在上面。
柳芝士几步走到拐角,见里面没人,也是一愣,四下环顾了一下,道:“李易出来吧,我在车里都看见你了,既然你已经是白板的人了,那咱们之间就不要再装神弄鬼的了。”
李易犹豫了一下,噌的一声,从屋顶上跳下来,站在了柳芝士的面前,微微有些尴尬。
柳芝士也没想到李易能跳到屋顶上去,嘿嘿冷笑两声,道:“江湖上有一句话,输就输一眼,看来我是看走眼了。你是原来就是白板的人,来我这卧底的呢,还是最近才认识他?”
李易道:“我真的是最近才见到他的,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柳芝士道:“那你躲在这干什么?你在当白板的眼线是吗,传递信号叫他在别的地方能看到我和人说话?”
李易只得苦笑一声,不予作答。
柳芝士眼睛中充满了无奈,愤恨和焦躁,道:“你别以为找到了靠山,你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还不一定呢(惊喜宝宝:总裁爹地太冷酷最新章节。咱们走着瞧吧。
我还留你继续在这当保安队长,你好好干,啊,你好好干。”
柳芝士转身走了,李易感觉到十分不痛快,也远远的跟在他后面进了酒吧。
柳芝士直接上了三楼,李易则在郑好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郑好递过一瓶啤酒,道:“师父,今天师娘怎么没来?”
李易道:“她病了,唱不了歌了,以后也不会来了。”
还没等郑好表示惊讶,忽然后面有人道:“怎么,苏绿又病了?”
李易听这声音极是熟悉,猛的回头一看,果然是孙显才,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李易本能的站了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紧张似乎有些丢人,可是再要坐下就更着痕妓,便道:“你怎么又来了?”
郑好见又是孙显才,便要过来说话,被李易打个手势拦住,叫他别管。
孙显才一笑,道:“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在朴叔家呆的有些闷,过来看看。”
李易道:“那你随便坐,我就不打扰了。”
李易下意识的向孙显才身边看了看,不见那个小瘦子卢仲文,只有一个壁,似乎是司机。
孙显才向那司机耳语了几句,转身对李易笑道:“你这边还忙吗?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请你出去喝酒,咱们在街边吃些烧烤。”
一时之间李易以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前不久刚刚和自己斗了好几场的这个家伙,居然极为友好的请自己喝酒。
喝酒是小事,两个人能坐在一起,那就说明没有了敌意,看来不像是陷井,也没有这个必要,可是孙显才为了什么呢?
李易心里这么疑问着,脑子里却自动给出了答案:苏绿(和首席社长谈谈情i,ii:路从今夜白最新章节。
李易不只一次的发觉孙显才对苏绿有意思,这里说的意思并不是那方面的意思,如果说那方面的意思的话,那这个大厅里的男人基本上都有过这样的念头,面对苏绿能不动这种心思的男的少而又少,至少民国以后就基本没有了。
李易自然不想示弱,笑着点点头,道:“既然孙大少有这个兴致,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两人出了酒吧,在街边找了一家小店,随便要了几扎啤酒,又要了些烤串,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简单的吃了起来。
李易不禁想起了上次和董川在一起喝酒的情形,又想起了李义手底下的那四个打手,一想到其中那个朱雀贺建国被自己割的成了假太监,李易的嘴角不禁抿出一丝微笑。
孙显才正在一边喝酒,一边玩贪吃蛇,偶然一抬头见李易发笑,便道:“怎么,你笑我呢?我平时没事了就玩玩贪吃蛇,打发时间,这游戏很有意思。电脑什么的我都不太会。”
李易道:“没有,我没笑你,我也喜欢玩贪吃蛇,我也不会电脑,咱们还挺像。”
孙显才关了游戏,和李易碰了一杯,道:“确实挺像,那你刚才想起什么高兴事了,笑的那么开心?”
李易道:“没有,也没什么高兴事,是上次跟一伙流氓打架,其中一个有前科的强奸犯叫我在下边割了一下,结果大夫说他只能有**,不能勃起,我一想到就想笑,还不如直接把这王八蛋阉了,省得他闹心。”
孙显才一听也笑了,道:“那这人就只能过干瘾了,想不到你出手还挺狠的(何处尘埃。”
李易挑起眼皮看了看孙显才,道:“也没什么,对付这些人渣,下手不狠点儿,对不起上帝。”
孙显才喝了一大口酒,道:“上次朴叔开枪没伤到你吧?”
李易其实上次头皮上擦了一枪,后来回去看了看,留下了一小块血印子,火辣辣的,不过这两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笑道:“你是信不过他的枪法吗,我当时离他的距离将近二十步了,他还能擦着我头皮不伤到我,枪法也算相当准的了。
我脑袋没事,就是头发掉了不少,不过可以用旁边的头发挡住,怎么,你住在朴志兴家?”
孙显才伸了伸腿,胳膊支在桌子上,微微有些醉意,道:“我爸和朴叔是发小,我们两家关系向来很好,你对我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吗,但你对朴叔家的事情可能就不大清楚了。
我从头说起吧,我爸原来在华北那一带混饭吃,他是十分有名的大混混,你知道津市的老传统吗?华夏国只有津市才有真正意义上的混混。
这些混混都是十分难惹的,打打杀杀,自残身体,和人拼命,两败俱伤,靠的是这些又绝又狠的手段抢地盘,收保护费,加盟赌场。
我老爸可能是继承了这片地域上的‘光荣传统’,嘿嘿,当年倒也十分了得,势力不小。你那天可能也看见了,他左右两根小手指都没有了,就是当年跟人抢地盘时自己砍的。
可是天底下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命,有一次我老爸去京城给朋友办事,和人家火拼了一场,浑身是血,回来的路上跟小弟们走散了,被人追杀一直跑到一家酒吧里,正巧遇到了一个女人,就是我妈孙晓梅。
你知道的,我妈家里势力极大,是京城五大红色家族之一。京城五大红色家族,嘿嘿,说的真好听(女尊:绝色夫君有九个。
既然是红色,那就不只是在华夏国有普通政治上的关系,而是全都和军队有关。
军队这东西你知道,名义上是国家的,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私人的,当然并不是那么夸张,像军阀割据一方那样,但是毕竟有了枪就有了实力,有了实力就有了势力。
你知道的,人的能量有两种,一是个人能力,二是社会关系。人在社会上活着,要办成事,归根结底靠的就是这两种力量。
当然人的本质是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所以第二种力量更有实际的意义,潜力也更大。
个人能力总是有限的,你再能打,一个人也打不过军队,你再有钱,也不存在富可敌国,就算你真的富可敌国,军队和政治也可以叫你成为穷光蛋。
当然这样的人会先掌握了国家机器,以防别人对他下手。所以说财富和权力基本上是同一个概念,权力有了,钱立刻就跟过来了。
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除非你的个人能力达到了……,怎么说呢,达到了超人的程度,达到了超级塞亚人的程度,哈哈,否则你是不能跟人群对着干的。
人群是什么?如果这个人群的内部有着某种或者某些种紧密的关联的话,那这就是势力团体,这个团体的核心就是那个有势力的领袖。
有这么一个故事,说古代一个武林高手,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活到了将近六十岁,在武林中赫赫有名,武功绝对高强,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可是他却没有什么高兴的,直到有一天,皇上封他为三品武官,掌管京津一带的所有镖局和漕运,有了朝廷做靠山,手底下有了三千多人给他卖命,这个武林高手才终于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熬出头来了。
是啊,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人,一个门派,和国家朝廷又怎么比,就算你能进宫行刺杀了皇帝,你能当皇帝吗?换了一个皇帝之后,你还是一个人跟国家对着干,这就叫没活明白(好色睫。
所以说也难怪从古至今,所有人都拼了命的去争那把椅子,就是为了掌握更多的社会关系,掌握这些关系中的主动权,话语权,于是就能以一个个体的身份去享受更多的资源,尽管他可能享受不了那么多。
与此同时,也能去享受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心想事成’,心理学上说人的不良情绪很多时候来源于同一种心现机制和慕,那就是所愿不遂。
心里有什么**和想法,受到现实的限制却实现不了,这就是所愿不遂,于是心里就不痛快,但当你有了极限的权力时,几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任何一点儿阻力,这种感觉是很多有权力野心的人去追求的。”
李易虽然知道孙显才绝不是个没智商的人,没想到他对这些东西的领悟竟然如此之深,而且言语之中有一种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感,像是经过了很多事情一样。
李易不禁问道:“你今天多大?”
孙显才一笑,道:“你呢?”
李易道:“我刚上大学,今天19。”
孙显才用手指头比了比,道:“我比你大7岁,26了,不过我没上什么大学,没有意义,上了我也不喜欢读书,如果我想有个什么证书的话,那比吃饭还容易,只不过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当你很容易的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不屑于去得到它了。”
李易一笑,点了点头,其实上次秦少冰已经告诉过他了,只不过刚才很自然的又是一问。
孙显才道:“我接着说,看看我,刚才又说跑题了。我说到哪了?哦,说到我妈了(机甲仙兵最新章节。
我妈孙晓梅,是我姥爷的小女儿,我姥爷这个孙家是五大家族之一,你知道的,这五大家族从中枢到地方,可以算是整个社会权力结构的顶层了,能量要是不大,那就没有更大的了。”
李易暗自咽了一口吐沫,额上黑线暴出,心道:“我可不知道,我哪知道这些,我还以为你家不过是非官即富呢,谁成想是权力的顶峰。”
李易想到这不禁有些后怕,但想到能跟孙显才斗上一斗,最终又全身而退,又不禁有些得意。
孙显才没注意到这些,续道:“其实孙家在京城五大红色家族里的势力也不是最大的,当然跟其它四家相比,很多时候也是相差无几。
又不是军阀割据的混乱年代,谁又会真的去动枪动刀子。不过这种暗地里的争斗是常有的事,毕竟利益都分散在全国各地,就那么一块肥肉,你不吃就叫别人吃了。
抢社会关系,抢社会资源才是第一位的,最重要的。五大家族,李王孙魏刘,天天争,年年争,不过我都看麻木了,反正对我也根本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影响。
我从小就什么都有了,多一样东西少一样东西,我在心理上根本没什么变化。
不怕你笑话,我算是活明白了,在我的人生观当中,没有什么理想、抱负,我这辈子想要做的就两件事情,一是混吃,二是等死。”
李易不禁一笑,孙显才也笑了,李易头一次觉得他笑的像个孩子。
186原来是妹妹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186原来是妹妹
孙显才继续说道:“再说回我妈吧,你知道的,在我们孙家,女人不参与政治的,我妈当时还年轻,年轻的很,她和一些朋友常到一家酒吧去。
二十多年前还是九几年,京城的酒吧也不多,本来是一群年轻女孩闲着没事去找刺激,结果就遇到了我爸。
你想象一下,我爸浑身是血,手里提着刀冲进酒吧,后面追来三个彪形大汉,在酒吧里打了个一塌糊涂,老板想报警,被我妈拦住了,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可能是想看看以一敌三到底能不能赢。
结果赢了,把两人砍跑了,第三个被砍倒在地,两只手肌腱全断,可是我老爹也失血过多晕倒了。
后来的事情你都能想象,我妈把我爸救回家里,给他洗身子,包扎伤口。
我爸在孙家一直住了半个多朋,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的住,我姥姥姥爷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会从外面把这么一个野男人救回家来,还发生了关系。
我爸哪能在孙家受这个气,也没等着被人赶,自己就走了,这一下也没回津市,直接往南干到广省,在珠三角这一带又用了几年的时间打出一片天下。
而我妈那边跟家里闹翻了,知道怀上我以后,坚决不把我打下来,我姥姥和姥爷无论怎么说都没用,后来还是生了,生了之后不许我姓庄,结果还是姓了孙。
我长大以后,常常在京城和广省之间跑,我妈和我爸的脾气都很倔,一个不肯向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低头,一个不肯向亲爹亲妈认错,就么二十多年下来,俩人谁也没再结婚,中间只见了十几面,比牛郎织女还惨,人家管怎么还一年见一次。”
李易这才知道孙显才身世的具体情况,顺口问道:“你就同想过改姓之后认祖归宗?”
孙显才笑道:“有什么太大关系,吃到嘴里还是肉,喝到嘴里的还是酒,姓什么又怎么了,显才这个名字本身就俗的很,换一个姓也雅不起来呀。”
孙显才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将一大块腰子扔在嘴里,用力嚼了起来,道:“很久没在街边吃东西了,夜风清凉,喝啤酒,吃烤串,把一把路边的尖果儿,生活的还是满有滋味的。
我妈很惦着我爸,我年年到珠三角那一带去看我爸,其实也都我意思。
往年都是到珠市去,我爸常年在那,这些年他已经不怎么到处跑了。
每年我去,朴志兴和洪志连也都过去找我,在那边疯玩,我跟他们也都是跟我从小玩到大的。
海州我只来过两次,今年朴志兴叫我来他家这边玩玩,说海州这几年繁荣了不少,好玩的地方很多。
其实我跟他俩不是很合的来,只不过这么多年的朋友,不跟他们在一起,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朋友了。
没成想这次一来,就遇到了你,人生真的很有意思,你不经意间就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事,值得回忆。”
孙显才嘴里这样说着,可是李易看他脸上带笑的样子,却有些不大像是在回忆和自己斗的那些事。
孙显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咳嗽了一声,道:“你身手真不错,功夫是跟谁学的?”
李易见孙显才连家里的私事都跟自己说了,自己要是藏私就显得很不光棍了,于是也把前前后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孙显才似乎很喜欢听故事,一听到李易说的简单的地方就经详细问一遍,等李易说完,孙显才叹了一口气,道:“还是你的生活有滋有味,我倒是很羡慕你。
我常听我爸说他这些年在珠三角的那些破事,今天砍了谁谁谁,明天和哪个局长在一起吃饭,后来又收了多少地盘,现在整个珠三角的黑道,几乎都是他的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还真怕他对你做些什么,海州虽然不是他势力的核心,但是要想动用几百人还是可以的。
据我所知,朴叔家里就不少于二百多人,东天帝都里面长短枪也不下五十只。
朴叔家的这些人大都是部队转业下来的,到朴叔家里当壁,或者说打手。
东天帝都那么大的地产,光明集团那么大的产业,养的人何止二百,那天如果不是朴志兴做了丢人的事,而你又捉住了朴叔当人质的话,并且表现的既冷静又有胆色的话,你和李国柱根本出不了东天帝都,就算身上被打成筛子,也只是丢到河里,按失踪处理。
你不错,在年轻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你具备了成大事的五项基本素质,义、勇、胆、识、谋〉话实说,我很欣赏你,我能看的出来,朴叔他们也很欣赏你。
他们是老一辈的人了,白手起家,重规矩,讲原则,比如我爸和朴叔在女色方面是最忌讳的,从来不许我们碰有正主儿的女孩,也不许‘踩家果’,更不许强扭瓜。
而他们自己也是这么做的,我爸跟我妈分开这么长时间,身边女人是有,可是一直没娶,而且找的都是出来卖的小姐,人家都是自愿的。朴叔更是这样,身边只有一个原配,他不近女色的。
我知道朴叔最不喜欢志兴这么胡闹,可是志兴偏偏这么不争气,文也不行,是武也不行,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给家里惹事。
你要知道,如果他惹了普通老百姓也就罢了,可是这片国土上,卧虎藏龙,如果惹到了重量级的人物,很多事情就并不是那么容易办的了。”
李易脸上不动声色,继续喝酒,可是后背却又是一阵阵的有些发凉,前几天招惹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哪!想起来真叫人后怕!
两人各喝了四大扎啤酒,都醉了,李易对孙显才这种只讲家里那些破事,总是不步入正题的谈话有些烦了,大着舌头道:“你,今天来,这么晚,又喝酒什么的,该不会就是为了讲你爹恋爱史吧?”
孙显才呵呵一笑,道:“没有,李易,我很,欣赏你,真的,你不用怀疑,欣赏,绝对欣赏,有,胆识,有本事,有,重情义。
我确实很想交你这个,朋友,朋友啊,知道吗?朴志兴不算是我的朋友,玩阴的,对付女人,这样,不行,我后来,没跟他说话。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真没跟他说话。我那天就说,大声的问他,如果,苏绿,咱们说苏绿啊,就是说苏绿,如果,是我的女人,你还敢这样对她吗?
不是你,是朴志兴,我是对着他说的,你还敢这样对她吗?敢吗?他,就他,连个屁都没放。
对,他怕我,不是我吹,他真怕我,他做的不对,这小子,呵呵,我有点醉了,你看见我那车没?司机,就是,哎呀,在那等我呢。
李易,我比你大,我就叫你老弟了,行不?哎,够爽快,李老弟,老弟,我想,嘿嘿,我想问你一句话,行不?”
李易勉强睁开眼睛,道:“什么话?问哪,随便,问,我一定回答。”
孙显才看了看四周,神秘的道:“就是,你,跟,唉,跟苏绿,你呀,跟苏绿有没有,就是说,是,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跟我说真的,我想听真话,真的,我以前就是这么说的吧?
你要是她男朋友,我转身就走,大哥不干那挖墙角的事,讲究人,我,就是说我,讲究,你,你到底是不是?”
李易虽然醉了,可是对苏绿这个名字还十分敏感,一听孙显才果然问到了苏绿,不由得苦笑,笑着笑着竟然哭了。
孙显才有些慌,递给李易几张纸,道:“你哭,哭什么?你看我哭了吗?没有啊?
苏绿呀,你,是不是,到底?你先别哭,我,你还没回答呢?苏绿是你女朋友?不是?到底是不是?”
李易摇头道:“不是,她不是,我俩只是朋友。”
孙显才道:“老弟,你别哭,我呀,我跟你说,我其实,挺喜欢苏绿的。”
李易强挺着抬起脑袋,道:“你,你说什么?你喜欢苏绿?”
孙显才一摆手,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说我喜欢她,那是一开始,其实,有那么一点,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碰她,没有。
我现在对她的感觉,就是说,你别笑我啊,我就是说,像对妹妹那样。”
李易道:“你,直说,我没听明白,不过我,我对她,一直,嗯,我在追求她,我做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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