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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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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立刻哄声答是,答的很整齐,很大声,倒是吓了李易一跳。
只见北野光二慢慢转向麻田风秋,脸上露出不易叫人察觉的冷笑,缓缓的道:“空手道是我们岛国的国术,支那人一向认为他们的功夫是天下无敌。今天我要叫李易知道。什么才是世界上最高境界的武功!只有用功夫征服他们,才能叫支那人从骨子里成为咱们的奴隶!”
北野光二这样一来,其他们也都猜出来了,不由得把目光都转向了麻田风秋。
麻田风秋兀自不知何事。见北野光二看着自己。顺口道:“什么?”
北野光二很亲切的走到麻田风秋面前。鞠了个躬,反倒叫麻田风秋好一阵奇怪。
北野光二道:“麻田前辈,咱们山口组内部的事不能叫一个支那人看笑话。这个李易专门跟咱们为敌,为了叫他知道我们岛国功夫的厉害,还请麻田前辈出手,打败李易。
麻田前辈做为空手道黑带七段,始终是我们山口组的柱石和骄傲,我们不能让一个支那人站在我们的地盘上叫嚣,麻烦了!”
下面角落里,山本大义轻声冷笑两声,缓缓摇了摇头。
麻田风秋虽然五十多岁了,不过只是个莽夫,麻田虽然不愿为北野做事,可是北野光二把话说的这么漂亮,麻田头脑一热,立刻道:“好,我就先打发了这个支那小子,再说咱们的事。”
李易瞪了井下宏满一眼,心说孙子,早晚有一天,我他妈得把你一刀一刀切了,要不然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李易看的出来,麻田风秋可并非等闲之辈,自己能不能赢,实在是不好说。
当然,外面还有申兰等人在,只要有一个能进来帮自己,那是必胜无疑,但是不能这么做,宁可输,也不能丢人。
青田彩在山口组的人,她深知麻田风秋的厉害,不免为李易担心。
李易心想事到如今,不打也不成了,当下在青田彩背上轻轻拍了拍,小声道:“不碍事的,打不过我就闪,他打不着我。”
四周的人们渐渐散开,露出了中间一片空地,约有三丈方圆。
李易一眼看到公野光,忙抢过去把公野光提在手里,又退回到青田彩身边。
井下宏满道:“李易,把我们的人放下!”
青田彩大声道:“公野说的是谎话,我们一会儿赢了,还要问他实话,问完之前,不能把人还给你们,免得你们杀人灭口。”
井下宏满道:“胡说!你是想逼公野说假话,为你开脱!”
北野光二心里有数,只要李易败了,气势一沮,山口组里不会有人再相信他,公野一个小人物,说出来的话又有谁会信了。
当下北野光二双手一拍,道:“不要紧的,公野说的都是实情,他虽然估错了事,但是只要说实话,我还当他是自己人,不会严厉的处罚他。
公道自在人心,我问无愧,公野就暂时放在阿彩小姐手里好了。他知道该怎么说。”
这话其实是说给公野光听的,叫他放心,只要他不乱说,就不会杀他。
公野光胆子小,刚才眼见武田小志死状极惨,难免心中惊恐,这时又听北野光二暗示他不会杀他,自是又信了几分,可是想到北野手法之毒,又有些怀疑,一时间心中忐忑不安。
麻田风秋这时已经换上了武士服,光着膀子像一尊塔一样站到了李易身前,对着李易暗暗运气。
李易也把外衣脱了,把衣服和公野光交给青田彩看好,缓步进了圈子。
麻田风秋身高大概一米六五,比李易矮了一截,可是身上肌肉像铁块一样硬,李易虽高,站在他面前却好像很矮似的。
一旁有僧侣把吊钟搬了过来,道:“双方准备,开始!”
说着在钟上轻轻敲了一下,吊钟发出清脆的声音。
麻田风秋双臂上举,曲屈收回一半,左手高,右手低。掌心相对,身子微弓,全身肌肉紧绷,对向李易,有如在弦之箭,似乎随时都能冲过去把李易撕碎。
李易没练过硬功,见麻田风秋出手架势虽然简单,却防守的极严,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心中暗暗头。不敢小视。当下也深吸一口气,身子微弓,双膝一拢,双臂一前一后。交错相对。正是咏春起手势。
两人都是高手。自然而然的谁也不肯主动进攻,一出手就是错,这个道理高手都懂。
是以钟声响过数秒。两人只是相对而立,一动没动。
忽然麻田风秋低吼一声,李易只见他双肩上的肌肉暴涨,一双赤脚也十指扣地,右臂向里微缩,就知道他要攻向自己左侧。而且这一拳必定是有根有叶,沉稳厚实。
果然,麻田风秋已经纵到李易身前,右拳直中带勾,击向李易左胸。
李易先前看麻田风秋打山成印,就有心试试他的拳力,当下身子向左一侧,右手成拳,放弃咏春格挡,直接以硬碰硬,对着来拳的拳面撞了过去。
麻田风秋见李易居然以重以重,以实碰实,心里暗暗高兴,心说这小子不自量力,这要是跟我的拳头正面碰上,他指骨必断。
当下麻田风秋也不转向,一拳直出,迎向李易的拳面,两的拳头撞在一起,寺庙的前厅里就像是打了一声闷雷,地上都震了三震,所有人的脸上尽皆失色。
两人拳头碰在一起,李易只觉拳面欲裂,右半边身子酥麻无力,禁不住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这才酥麻渐止。
而麻田风秋也觉右臂酸软无力,后退一步,腰向下一沉,止住后退,轻喝一声,双臂下压,身子又凝成一块,心中暗道:“这小子力气不小啊。”
两人再次相对而立,静而不语,又是一动不动,忽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人们向李易脚下一看,只见李易身前地上有一红印,显然是从李易身上流出了血来。
李易右手拳头收到左肘之内,偷眼一看,拳面已经破了,火辣辣的疼痛难耐,血就是从拳头上流出来的。
青田彩急道:“阿海,你没事吧!”
麻田风秋却已经再次发动进攻,李易这下不敢以硬碰硬,用咏春摊手一格,感应对方力道,身子一转,勾住麻田风秋的手腕,另一只手反手直击。
两人立刻战在一处。
麻田风秋此时不敢小视李易,出手劲猛,稳扎稳打,不敢求先。
李易见麻田风秋出招往只出一半,凑拳必曲手肘,凑击必尽腰力,攻中不忘守,守中总带攻,从武学道理上讲,确是不弱。
麻田风秋却见李易出手软绵绵似乎无力,避锋就弱,总在缝隙中还击,出手也是短脆劲整,得势即回,不得便转,虽然用的是咏春小架,可是身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下面并不总是二字钳羊马,似乎总是踩着八个方位,不知道是什么功夫。
两人斗在一处,斗了七八个回合,李易略处下风。
李易的大摔碑手和大开碑手如果使出来,仅从力气上而言,是要超出麻田风秋的,但是筋骨却没有麻田风秋硬。
况且这两样功夫在这种高手面前也不易使出,因为无暇蓄力,如果胡乱用招,力道难免不足。
太极的劲道李易用了几次,效果却都不佳,一是李易的太极劲还没有练到极致,对方出手又短,太极劲不易奏效;二是麻田风秋很注重下盘,根基扎的极稳,李易用了几次,险些把自己粘出去。
而穴、手刀和双刀李易又不想用,这样一来,李易的功夫不免打了个折扣。
现在李易仅以咏春、八卦和百妖拳对敌,虽然每样功夫都没学的通透,但是综合运用之下,麻田风秋也只是疲于应付,每十招中还不了两三招。
李易脚下用如影随形的功法迈着八卦步,手上用百妖拳的功法打着咏春,以巧制敌,不以硬碰硬,时间一长,渐渐扳回了局面,占了上风。
下面青田彩一看,立刻喜上心头。
井下宏满虽然不大懂功夫,可是也看的出来麻田风秋目前不利,当下眼珠一转,又是心生一计。跟北野光二耳语了几句。
北野光二脸上露出笑容,轻轻拍了拍井下宏满的肩头,回头看了看一旁架子上的几把武士刀,过去随手取了两把,回来大声道:“麻田前辈,你可能不是李易的对手,这里有我们武士专用的武士刀,是武士道的象征,你要用刀上的血,来证明武士的荣誉。和敌人的耻辱!”
说着把两把刀抛到了李易和麻田风秋的中间。
麻田风秋体力没有过多消耗。可是跟李易缠斗半天,并无太多胜算,一见武士刀跌在一旁,忙俯身拾起一把。抛掉刀鞘。对着李易直劈过来。
这一下刀风锐响。呜丢丢把李易的头发都震开了,李易没想到这人俯身拾刀,又拔去刀鞘之后。刀锋竟然还能到的这么快,不禁微微一惊,忙向后急退。
刀尖闪着白光贴着李易的鼻尖擦过,李易只觉一阵凉意。麻田风秋显然刀法精奇,出刀如电,一刀未中,想也不想,对着李易又是三刀。
这三刀一刀快似一刀,李易以前虽然也斗过使刀的人,可是毕竟不熟刀法,堪堪躲过第一刀,第二刀眼见便要削到胸口,本能的甩出冥蝶来,交叉一搭,嚓的一声把麻田风秋的刀头斩断。
可是麻田风秋出刀前都是设计好的了,刀头虽断,第三刀仍然斩了过来。
李易只得使如移形换位,向后急纵。这一下李易退的急了,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人的头,身后立刻传来一声惨叫。
李易匆忙间向旁一闪,侧头一看,原来自己退的太急,居然一下子越过两排人,踩到了坐在后面的夏生满的头上。
这一下用力太猛,看来把夏生满的脖子踩断了,这家伙在手下人的护卫之下退出去数米,可是头软绵绵的向一旁歪着,四肢不住的抽搐,估计是不活成了。
夏生满的手下对着李易大声叫骂,就要冲过来动手,麻田风秋杀的眼红,又见死的是夏生满,当下冲过来,横竖就是几刀,把夏生满的这几名手下斩掉了手脚,在惨叫声中又挥刀冲向李易。
李易心说这人不讲究,你用武器我空手,完事你还来,当下抡开冥蝶,几下便把麻田风秋的刀斩为数截,最后只剩一把刀柄。
井下宏满叫道:“李易,这不公平。”
李易笑着骂道:“去你妈的,他用刀劈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公平?”
麻田风秋怒火渐平,把刀柄一摔,挑起另一把刀来抛给李易,向手下人道:“再给我一把!”
李易收回冥蝶,嚓的一声,把武士刀拔出鞘外。
岛国人做刀是很有名的,好钢好火制成好刀,李易虽然对岛国人有所排斥,但还是赞了一声,“好刀!”
有人把伤者抬下去,场地中又静了下来,李易和麻田风秋各自双手握刀,刀锋斜指对方眉尖,像两个雕像一样静对而立。
李易不会用这种长刀,最先沉不住气,一声轻啸,挺刀便刺,下面登时一片笑声。
原来刀只有一面有锋,所以来是斩剁劈砸扫挑,向来很少有刺的,李易是拿刀当剑使了。
麻田风秋见刀到了,身子一侧,举刀上迎,趁两刀相交之际,刀锋下翻,又忽的向上一绕,直挑李易手背。
李易吓了一跳,自己现在的姿势,格挡不便,下压无力,横挡不及,真是入了死角,可是总不能眼看着受伤,忙向后一退,拖刀下抹,嚓的一下,扫歪了麻田风秋的刀头,这才勉强躲过一招。
麻田风秋立刻展开进攻,刀刀如风,毫不留情,李易不会刀招,不敢冒然进攻,就怕陷入敌阵,不能拆解,无法自保。
李易先前学功夫向来不重视招数,认为所谓招数都是花架子,实用价值不大。可是这时才知道,见招拆招意义极是重大。
好的招数都是经过很多代人验证,最后总结保留的套路动作,在一个有意义的完整的有目的回合中,招数可以节省时间,以最少的精力来实现技击目的。
而不懂招数的人,却要临时想法拆解,冒然进攻和消极防守,都会使自己处于下风。
因为对方招数的真正目的,一来是不确定,有诸多变招,要看敌人的反应。二来最后的目的,自然也是要留到最后才会完全表明出来,等你看明白的时候,也已经入了死角,无法拆解。
是以李易被麻田风秋逼的四处乱转,不敢随便还手。
下面井下宏满和北野光二脸上露出得色,互相对望一眼,都席地而坐,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两人打斗。
又打了十来招,麻田风秋越战越勇,忽然一招平水望月的撩刀式,当的一声,把李易的刀头挑了起来,顺势一刀斩落。
青田彩一看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场中所有人都以为李易死定了,哪知只听麻田风秋一声闷哼,像喝醉了酒一样身子倒退,连晃两晃,后背撞在柱上,右手刀当啷一声跌在地上。
麻田风秋脸涨的通红,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最后靠着柱子慢慢坐倒,大口的喘气。
而李易则静立原地,左肩一道血痕,长有十指,显然是被麻田风秋砍的,可是李易胸上却带着笑容,刚才这一下自然是李易赢了。
原来麻田风秋这一刀已经把李易逼入死角,再也无法拆解,李易见对方的刀劈了下来,心里一凉,知道这下完了。
可是李易却在这一瞬间想到一个问题,这武士刀刀柄长,持刀人双手握刀,以使借助腰力。
但武学之道在于圆通,自己干嘛这么傻,非要双手握刀不可?现在自己刀头被挑了起来,其势已经不能再有变化,那就是穷,那就是极,那就是由实至虚。
可是既然不能再有变化,又为什么要双手持刀,而束缚住双手呢?
李易立刻想到了卢仲文教他的一句话,“二人对敌,有阴有阳,一人身内,亦有阴阳,阴阳无定数,时可转化,放对之时,当实极化虚,便应舍弃,于是便又生新阴新阳,此为另一番天地之变数。”
这番话的意思是说,在格斗中难免出现各种情况,如果自己的某一部分已经处于没有攻击力的局面,由实至虚了,那就应该把注意力从这个部分转移出来,暂时放弃它,于是放弃之后的部分又形成了新的整体,又有了新的阴阳和局面,就可以再行定夺,输赢未成定数。
是以李易一想到这里,立刻松手脱刀,身子一矮,脚下一抿,居然从麻田风秋的刀头下急纵到麻田风秋的怀里。
这一下局面立变,麻田风秋站着挑刀,再向下压刀,李易却矮身直进,直捣黄龙,刀向下成一角度,李易现在在内围下盘,刀锋哪里还伤的到李易?
李易纵到麻田风秋怀里,立刻双掌一并,击在麻田风秋的胸口,这一下可是用上了大开碑手,不过李易念这人武勇简单,又和北野光二为敌,也没有下死手,只用了六成阴力,把麻田风秋直撞了出去。
随即李易身子向左一转,以免被麻田风秋手里的刀锋拖中,滴溜溜转回原位,这时李易的刀也从空中跌落,李易右手一伸,看也不看,便把刀接在手里。
这一切都太快,除了一些武功较高的人外,根本没有人知道输赢是如何变化的。
青田彩大喜,叫道:“太好了!”
李易手腕一翻,翻了个刀花,顺手把刀向地上一掷,铎的一声,刀身刺入地面近半,刀柄不住的晃动。
李易向众人一笑,道:“各位,承让了,不过空手道和岛国的刀术确实厉害,我今天长了很大的见识,以后有机会咱们现切磋。”
北野光二满拟麻田风秋会赢,这个莽夫头脑简单,急躁易怒,李易一败,自己就完全控制了局面。
808一路冲过来
第三卷 808一路冲过来
可是万没料到李易居然败中求胜,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就把麻田风秋打成了重伤。
麻田风秋的手下又急又怒,对着李易就要开枪,李易也不怕,前厅里这么多人,只要自己及时闪开,伤的也只是山口组的人。
麻田风秋却大声道:“都,都别动。”
李易道:“各位,对于你们山口组的家务事,我无权过问,我也不想过问,不过,我手上确实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北野光二和井下宏满干的。”
北野光二却只是叫道:“快上,把李易杀了!”
李易就知道北野光二不会叫自己随便拿出证据来的,自己现在力疲,又是身处重围,不叫申兰他们进来帮忙肯定是不行了。
想到这李易向门前靠了靠,气运丹田,长啸不止。
北野光二不知李易在乱叫什么,向手下人道:“来人,你们还等什么?冲上去把这家伙杀了!不要让他在这里妖言惑众!”
就在这时,李易耳中传来宫兰的声音,宫兰道:“主教,我们要闯进去了,你把耳朵堵住,用真气护住至阳穴。”
李易闪身到了青田彩身边,笑道:“把我耳朵堵住,快。”
青田彩不知什么事,不过对于李易的话,她无条件的接受,当下捂住了李易的耳朵,李易则把青田彩搂在怀里,左臂一夹,把她的双耳掩住,同时运气护住了自己的督脉至阳穴,右掌向下一沉,按在青田彩的至阳穴上。
北野光二狞笑道:“难怪这个婊子会跟你混在一起,原来你们之间还有一腿。大伙上!”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巨响,这声音就像是有一头巨猿在大叫,声音似乎是远的,可是又像是在每个人的身边。
只听外面一阵喧闹,立刻就听到很多人呕吐的声音。李易知道。这一定是宫兰在发功。
寺庙的前厅离外面较远,不过从寺门到前厅却是一条直线,中间只有两道大门阻挡,是以宫兰的叫声也能传进来。
前厅里大多数立刻觉得头晕耳鸣眼花,立刻不稳,不住的呕吐。但大都不算很严重,只是有个别年纪大的,身子虚的,却经受不起,手脚冰凉,有的已经晕了过去。
李易虽在剧斗之后。真气大耗,但既以真气护住了穴道,离的又远,自然半点事也没有。同时心说宫兰这本事可真邪门,看来对方只要不是大规模的军队,宫兰就都应付的了。
这声音足足叫了半分钟才歇止,寺里寺外一片混乱。过不多时,只见外面有人叫嚷,随即见几条人影闪了进来,来到前厅李易身前站定,在李易身周护成一圈。
这几人正是申兰他们。
除了申兰五人,段兰和石兰手里还提着三人,正是雨生郎次那三个议员。
这三个老头身子骨不行了,这么一折腾,全都大口喘气,再折腾一阵。怕是要散架了。
申兰道:“主教,这三个老家伙刚好从后面要跑,我心想得多几个重要人物当人质,于是就来了个顺手牵羊。”
李易道:“奇货可居,做的好。”
申兰掌心暗扣长索。留意着四周人的动向。
北野光二一看李易来了帮手,想必个个身手不凡,就知道事情要糟,正好见雨生郎次被李易的人抓了,立刻叫道:“李易抓了雨生议员,快把李易杀了,凡是杀了李易的,我提名他继任夏生满的位置!”
夏生满虽死,但是地盘和人马还在,又是山口组的若头之一,这可不是小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立刻便有人要对着李易等人开要杀枪,可是还没等扣动扳机,便哼也不哼的软倒在地。
石兰在一旁拍拍双掌,冷笑两声,道:“主教,用不用把北野这小子也一起做了?这个距离对我来说刚刚好。”
李易想当着众人的面儿揭穿北野的面具,这人暂时还不能出事,当下阻止石兰,朗声道:“众位,青田组长是北野光二和井下宏满串通了杀害的,我这里有充分的证据。你们看。”
说着把手机录像调了出来,找了一面白墙当成投影屏幕放了出来。
这视频正是那天晚上,井下宏满来接青田彩时李易录下的,上面正是北野光二说的那些话。
这视频一放,人们的惊呼之声一浪高过一浪,北野光二哪还里还能保持冷静,只是叫道:“他在胡说,他在胡说!雨生议员,你们不要相信这个支那人,这完全是假的!快把手机抢过来!”
雨生郎次这时已经稳定了心神,这老家伙虽然身处险境,却显得异常冷静,只听他道:“阿彩,叫这位先生把视频停了吧。我有话要说。”
雨生郎次不愧是老狐狸,一下子就看出青田彩跟李易的关系不一定,他想命令李易,李易未必肯听,可是青田彩说话或许还有一线可能。
青田彩看向李易,李易见目的已经达成,便微微一笑,把手机收了。
雨生郎次坐正身形,道:“我们总要面临一些难题,不过只要这难题是人创造的,就可以由人来解决。阿彩,你是青田的好女儿,他会以你为荣。你先叫这位先生下去,其他的客人也先离开,我要召开山口组的内部临时会议。”
李易心里不大愿意,这样一来,很有可能陷入对方的包围当中,同时失去了优势,这老家伙这么做,显然是要玩豆腐撞死人这一套。
不过这时却又没有别的办法,李易也不怕山口组的人拿自己如何,真要是想跑,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只是很怕不能把青田彩也一起带走。
当下李易带着申兰五人退到前院,稻川会和住吉会的人也都退了出来,山口组的低职人员也随后退了出来,反手将厅门关上。
李易等人站在前院一角。外围全是山口组的人,各各持枪相对,眼睛似乎都不眨一下。
冬田飞忽然带着几名手下凑了过来,上下打量李易一番,笑道:“支那人。了不起,你叫李易?看你的样子是想打入山口组。”
李易道:“没那个兴趣,只是帮朋友个忙。”
冬田飞道:“岛国的雅酷渣向来不接收外国人,尤其是支那人,不过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有四分之一血统就是支那人。
李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先到我的稻川会来,我很欣赏你的身手。”
李易哭笑不得,道:“不了,我自己当老大当习惯了。对给别人当手下不感兴趣。”
冬田飞却并不生气,道:“我前些年也曾去华夏国做些生意。不过投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埋没在这样的环境里。
来吧,来岛国,我可以很快就为你弄来永久居留权。你的资产可以一起转移过来,都是你的,会里一分都不要。你看怎么样?”
李易万没料到冬田飞会有意招纳自己,见对方态度诚肯,再要当面拒绝,似乎不妥,当下道:“我可以考虑一下。”
冬田飞道:“不要再考虑了,机会一纵即逝。李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看你和你的朋友很难离开东京。”
李易最不受别人给的压力,眉毛一挑,道:“行啊。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话手机翻译不出来,不过冬田飞好像能听懂一点汉语,道:“你说什么?驴?你骂我是驴?”
李易笑道:“没有,没有。你不必多心,我是说岛国的驴肉火烧很好吃。”
驴肉火烧云云当然也翻译不出来,冬田飞不明所以,骂咧咧的道:“这个支那人,在胡说些什么。”
过不多时,厅门一开,青田彩从里面跑出来,跑到李易身边,喜道:“阿海,雨生议员已经革了北野和井下的职,把他们赶出了山口组。”
李易随口道:“那好啊。呃……,就没把他们杀了?”
青田彩脸色变暗,道:“这是三位议员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还是很感谢阿海对我的帮助,没有你的帮忙,也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李易心道:“小丫头,你还是嫩啊,叫老狐狸给耍了。北野和井下现在是执行那件任务的主力,雨生郎次这老东西怎么能随便把他们杀了?看着吧,这两个家伙不在山口组里,就更方便暗中办事了。”
有些事李易也不想跟青田彩多说,等再回到前厅的时候,雨生郎次三个议员,还有北野和井下两人已经不在了,那个公野光也不见了。
厅里只有那几个若头和元老会的人,场面由山本大义主持,余人一概不在。
山本大义走到李易面前,道:“李桑,雨生议员说请你来观礼,青田组长的葬礼就要正式开始了。”
李易点点头,道:“好啊。”
随即低声笑道:“山本老兄,这一下山口组的组长就非你莫属了吧?”
山本大义却不答,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稻川会和住吉会的骨干也进了前厅,葬礼正式开始。
这些和尚念经的事李易不感兴趣,看了没十分钟,李易就哈欠连连。好不容易熬到葬礼结束,李易这才松散双腿,心说岛国人这种下跪的姿势实在太折磨人了。
终于在寺庙内的葬礼部分结束了,元老会的人向各人发了回礼的烫金卡片,李易随手挂在胸前。
青田彩走到李易身边,小声道:“阿海,一会儿要送我父亲的棺木去安葬点,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李易道:“好,没有问题。对了,你们刚才关起门来都说什么了?现在组长被定为什么人了?山本大义?还是你?”
青田彩道:“雨生议员的意思,是想让山本前辈暂领组长一职,我做为他的副手,山口组向来没有女人做组长的先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不过雨生议员充分的考虑了相关的情况。决定等事情告一段落,便由山本前辈正式接任组长一职,而由我接任副组长,一切内务由山本前辈打理,一切外务由我来打理。”
李易心道:“雨生郎次这老狐狸。黑帮能干什么?无非是赚钱和增加势力,赚钱属内,是累积型的,增加势力属外,是消耗型的。
阿彩这可是弄了一个需要拼命的差事,有坏事她靠前。有好事山本大义靠前。
靠,敢情我现在才弄明白,为什么雨生郎次一开始让麻田风秋跟北野光二争,那是因为前者根本不是后者的对手。
而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最起码也是两败俱伤。就凭麻田风秋那个鲁莽的蠢货,他能干忍着不发火?
就算没有我的出现,这两个人也会你争我夺,你打我杀。等这种争斗有了结果,那时候就只剩下山本大义这一支大势力了。
山本大义老成持重,观念上又跟雨生郎次相近,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看来这次跟福清帮和三合会的合作。这次的投毒,雨生郎次肯定是势在必行了。”
青田彩又道:“对了,雨生议员希望阿海你能跟山口组成为朋友,夏生前辈的事是误会,就不再计较了。阿海,如果你能加入山口组,我会很高兴,我情愿在你手下做事。”
李易心里一阵冷笑,心说这雨生郎次真行,刚打完架。就想让自己也加入山口组,他心里会真的这么想?
靠,只是想把老子套住,好对付我,叫我陷在温柔乡里。然后被他算计,最后可能连小命都丢了。这老王八!
李易胡乱应付几句,当然没有答应。
抛开这件事,李易有心跟青田彩把问题往深了说说,叫她帮忙处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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