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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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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把青田彩放下来,绕着她转了一圈,笑道:“哎,你表现的温柔叫我看看。”
    青田彩立刻柔声道:“是,阿海,以后我会用一百分的温柔对待你。”
    李易又道:“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之前跟你说的可都是假话。”
    青田彩道:“这不重要,我也不关心,你说什么我都信。”
    李易心中的爽感直线上升,道:“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其实是国际刑警呢?”
    青田彩道:“我信。”
    李易道:“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其实并不叫梨衣海子呢?”
    青田彩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在意,不过请允许我一直叫你阿海,因为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那是我一生唯一一色彩,我想像珍惜生命一样的珍惜这个名字。”
    李易又道:“那……,你们山口组的秘密,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
    青田彩毫不犹豫的道:“当然可以,你想问什么就说吧?”
    李易却并没着急问什么,先是傻呵呵的笑了一阵,然后拿出联络器给布莱德打了电话。
    布莱德那边也在等李易的消息,却没想到李易会这么快回电,接通电话之后,先是听到了傻不啦叽的在电话那边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布莱德气道:“李易,你疯啦?”
    李易笑道:“我,我没疯,我就是,我有件好事要告诉你,你是不是想知道山口组这次行动的内情?你们那些情报科的人查到多少了?
    我敢打赌,肯定没有我查到的详细,当然,当然,我现在也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可以叫你听个现场直播的,绝对准确。咳咳,别挂电话,你仔细听好了。”
    布莱德心说这个二货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李易真的疯了?
    李易把联络器挂在胸前,扳正青田彩的双肩,道:“阿彩,你就当我没打这个电话,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跟我一个人说,也只有我一个人在听,好吗?”
    青田彩柔声道:“好的。”
    李易这股爽劲无法形容,当下又清了清嗓子,道:“那好,我先问你,你们这次跟福清帮和三合会一起,到底要做什么事?”
    青田彩道:“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不过雨生议员交给我父亲一个秘方,并按这个秘方制作了一些药品,雨生议员想叫我们把这些药散出去。”
    布莱德在电话的另一边一直仔细听着。还叫手下人进行同步录音,他当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话的这个女人就是青田彩,可是青田彩为什么会跟李易搞在一起,还这么听话的说出内情?
    只听青田彩接着道:“今年年初,我们叫井下清泉去华夏国实施这计划的第一步,可是他却失败了,在华夏国被一个叫李易的人打死,他的独子井下宏满也受了重伤。”
    李易心里好笑,暗道:“李易就是你老公我。这东洋丫头。到现为止还没见过她老公的模样呢。”
    青田彩接着道:“不过井下宏满回来之后,我的父亲并没有嫌弃他,而是仍然保留他的地盘,并叫他继任了井下清泉的位置。
    后来。雨生议员又交给我父亲一些药品。这次却是叫我们跟外面的帮派联系。再把这些药品散到各个国家去。
    对于雨生议员的要求,我父亲从来不违背,我们都是一样。所以就联系了三合会。
    好像另外还有几股势力,但是任务是我父亲分开布置的,我只负责联络三合会,对其他的情况并不了解。”
    李易看过f逼提供的照片,知道蓝冰的莫络斯是由井下宏满去联络的,看来青田彩真是只是执行命令,对不该问的事便一句不问。
    对岛国人的这种特,李易倒真是有些佩服,虽然心里略有些别扭。
    青田彩又道:“后来消息传来,说是这次的行动失败。雨生议员他们很震怒,我父亲也因此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后很快便病倒了。”
    李易心道:“活他妈该,别说我不尊重外国老丈人,做这种丧良心的事居然还有荣誉感,全世界恐怕就属你们岛国人能这样。”
    青田彩本来像播音员一样,用平静的语调说着,可是一提到青田正山,青田彩眼圈一红,便有些哽咽。
    李易心里一软,道:“好嘛,好嘛,接着说下面的吧,如果青田组长真的出了事,我负责帮你把北野光二这个畜生杀了,给我老丈……,给组长报仇。”
    布莱德在耳机里道:“李易,别轻易许诺什么,咱们不能以私人的身份参与帮派的事,你可不能感情用事!”
    李易假装没听见,道:“啊?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听不清,麻烦你说国语好吗?”
    布莱德气的一拍桌子,道:“真他妈混蛋!”
    青田彩刚才说的这些事都是李易他们已经知道的了,李易和布莱德只想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这个任务。
    李易也不想总开玩笑,还是办正事要紧,当下道:“那这次的任务呢?”
    青田彩道:“前几天雨生议员又找到我父亲,说为了研制新型的药品,已经有两名优秀的生化学家死在了实验室里。
    这次研究出来的新药一定要成功运入别国国境,当时我父亲召集组内的重要人物开会,北野光二就出了个主意。
    他说福清帮最近可能要有一批人蛇生意,人数足有四千人,只要叫这些人每人一包药粉,入境之后再放散出来,必定能成功。
    福清帮这次的人蛇交易主要的停靠海岸有米国,加拿大两国,不过好像还有一艘船是去欧洲的,具体会到哪个国家并不清楚。
    北野光二说这次最好不再考虑计划,也不要考虑登陆地,只要一登陆,便立刻放散,能造成多大的损失,就造成多大的损失。
    福清帮的人说登陆只能是固定的,因为这些登陆一般来说最安全,可是北野光二却说这样反而容易叫f逼盯上。
    所以他出主意叫三合会的人从米国境内帮忙,双方联合行动,比如叫三合会吸引警方的注意力,牵制警力,这样就能让福清帮的船能在多个地靠岸,以便放毒。
    同时他听福清帮的人说今年夏天某个时候,北美洲的西海岸会刮西风,到时候就可以把药粉顺风散出去,这样更方便。”
    李易和布莱德都听的很仔细,一听之下,两人同时骂娘,如果真的像北野光二这么做,那将是一场灾难。
    李易忍不住骂道:“北野光二这傻x是吃屎长大的吗?他脑子里便是大便!”
    布莱德叫道:“李易,你要控制住青田彩。我立刻通知上边。”
    李易不理布莱德,继续问道:“那这次又怎么有变化了?”
    青田彩道:“看来是因为北野觉得不公平,主意是他出的,他得的却不比别人多,所以才会这么做,实际上,他应该就是个野心家,他可能早就在觊觎我父亲的位置,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我还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李易心说你们岛国人在权谋计策、勾心斗角方面。可是大大的比不上我们华夏人了。不过仔细想想,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能玩权谋的都不代表大众利益,再有心计又怎么样。三观不正确啊!
    李易不愿意细想这些事。当下道:“那现在怎么办?有可能山口组已经被北野完全控制了。你说的那三个议员也未必相信你的话。”
    青田彩低头不语。
    李易长叹一声,对布莱德道:“老布,你也听到了。快跟上级联系,布置任务吧,我做了这么多,事成之后是不是有奖励啊?”
    布莱德道:“工作要紧,先工作再说你个人的事。”
    李易道:“我靠,你们米国人不是向来有功必赏的吗?”
    可是布莱德却已经把电话挂了,李易呸了一声,道:“过河拆桥。死洋鬼子。”
    这时,四周传来人声,看来是北野光二派人在四处查找青田彩。
    李易把青田彩提起来,道:“走吧,咱们先离开这再说。”
    李易提着青田彩跑出去,辗转回到了cia的秘密基地,申兰他们见李易两天未归,都有些着急,这时却见李易提着一个岛国女人回来,而且姿色颇佳,都不禁会心的一笑。
    李易安排青田彩住下,又问了一些细节,青田彩却显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易向青田彩展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可是青田彩却只是仔细的看了几眼,并没有露出责怪或是惊讶的神情。
    李易没有说明自己的所有身份,暂时也没说自己的真名,但是把自己来自海州,又跟井下宏满有梁子这些事都说了。
    晚上,青田彩又给青田正山打了电话,电话那端自然还是无人接听。
    第二天一早,基地的外勤人员把东京当地的报纸交给李易,李易看不懂,也没有兴趣看,便把报纸顺手向旁边一放,青田彩从旁边接过来一看,却双手发抖,眼泪滴了下来,把报纸都弄湿了。
    李易道:“怎么了?”顺手拿过报纸,却见头版头条上印着一个人的相片,正是青田正山,李易见过他的照片,不过报纸上这张照片却是遗像。
    段兰会看岛国文,走过来读道:“本报讯,山口组第十一代组长青田正山先生的尸体已经于昨日被警方发现,现已交付山口组组员北野光二先生。
    北野光二先生对外发表声明,将于明日举行青田正山先生的葬礼。同时山口组亦将于明日推举新的组长,现在组内北野光二先生的呼声最高。
    对于青田正山先生的死因,各界都有很多猜测,根据北野光二先生的猜测,这件事有可能是山口组内部人员所做,他说已经查明了凶手,并将于明日青田正山先生的葬礼上,当众宣布凶手是谁。
    山口组各地的组员,都正在直奔东京,同时,稻川会、住吉会的重要龙头,均将于明日到场。
    现东京警务厅正在紧锣密鼓的布置任务,以防明天的葬礼变成战场。”
    李易一拍巴掌,道:“靠,北野光二居然也会这一招,他奶奶的。”
    青田彩忽然朝着李易跪了下来,李易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以后不用这样,怎么又跪了?”
    青田彩目中含泪,道:“阿海,我的父亲大人临死前也没能见我一面,这个葬礼绝不能让北野光二这个畜生主持,况且他明天还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胡说,更叫人无法接受的是他有可能会成为新的组长。

806直接的证据
 第三卷 806直接的证据    
    阿海,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但是我求你帮我,我要在明天的葬礼上把北野光二这个畜生,亲手切成两段,夺回我父亲的荣誉!”
    说实话,李易叫青田彩说的也有些心动,那股热血在胸口里乱窜,真想拔刀出来跟北野光二干一仗。。
    可是一来叫自己为一个死了的岛国黑帮头子出力,总是不妥,感情上接受不了,更何况青田正山还曾指挥井下清泉来华夏国放毒,这王八蛋死了也是活该。
    二来现在正是执行任务的关键时刻,如果自己露面闹事,布莱德发火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怕会影响任务的正常执行。
    不过李易转念一想,现在北野是关键,药品以后会直接经他的手,如果明天把他干了,山口组内部一乱,说不定因乱成福,这事就不破而破了。
    想到这李易把青田彩扶起来,道:“好吧,我答应你,明天做掉北野!”
    青田彩扑在李易怀里,泣不成声。
    李易拍着青田彩的后背,心里好笑,暗道:“岛国老丈人,你女婿明天就去给你报仇啦,不过你这王八蛋想放毒害我们,就冲你这操性,我也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当晚青田彩把李易伺候的爽翻了天,那种主动,那种自甘卑下,让李易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就是皇帝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便起了床,李易把一切用品都收拾好,又叫申兰五人易了容,青田彩也一并易了容,七人一起离开了基地。
    七人一路低调行事。大概早上八点多,便到了葬礼的地点,东京的一座大寺庙大华严寺。
    李易他们到的时候,这地方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只见有百余个山口组的黑衣人都戴着墨镜。站在寺庙的外面,不让外人轻易进去。
    那些闻讯赶来的记者举着话筒和相机,挤在每一个可能的缝隙和角落里,不住的用相机拍照。
    警车更是在庙的外面排成了长排,无数警察都在外面围着,不住的向上级汇报情况。
    最外面更有很多市民在围观。人生难得一场大戏,这么好的机会,又有谁会放过。
    大华严寺前一时间人声,车声,机器声混在一起,杂乱不堪。
    忽然从远处开来一队黑车。青田彩看了看车牌,道:“是住吉会的人。”
    只见车队到了庙前,立刻有人上来迎接,一群黑衣人从车上下来,人群登时一片混乱。
    等这些人下的差不多了,从第二辆车上这才慢慢的走出一人,这人头发花白。看样子能有六十多岁了,不过精神很好,满脸红光。
    青田彩道:“这人就是住吉会的会长,大泽尻九香。”
    李易坏笑道:“就是说他家祖先是在湖边,然后屁股上长满了香草。”
    青田彩却并不笑,道:“大泽尻九香当初还没加入住吉会的时候,曾经是大阪九点钟以后的恶梦,大阪的帮派都叫他碎尸机。”
    这时,很多记者都对着大泽尻九香拍照,大泽尻九香被手下人护着。走到了庙前。
    这时青田彩身子忽然一颤,李易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原来是北野光二从庙里迎了出来。
    北野光二今天一身古装打扮,仍旧是和服木屐,头上扎着布条。身后跟着一群人,虽然故意装的表情凝重,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却仍然能看出来一种无法掩饰的得意。
    青田彩向前一俯,便要冲过去,被李易一把拉住。
    宫兰道:“主教,用不用我用声音念死他?”
    李易缓缓摇头道:“想杀他容易,不过不能这么杀,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得留着他。”
    北野光二跟大泽尻九香寒暄了几句,正要进庙,却又有一队车开了过来,青田彩道:“这是稻川会的人。”
    稻川会的车也停了下来,同样下来几十人,为首的却是个青年人,不过三十来岁,一派意气风发的样子,长的还有那么几分帅气,就是前额上有一道红线,像是刀疤。
    北野大声道:“冬田,你可来了!”
    青田彩道:“这是稻川会的会长冬田飞,两人私交不错。”
    冬田飞下了车,先向后面的警察们看了一眼,脸上带着挑衅的神情,夸张的拉着北野光二的手,道:“北野,你今天风光了。”
    北野光二脸上仍然绷着,道:“青田组长的死,我真是……,唉。”
    冬田飞见北野光二这个态度,心里也明白,当下道:“好好好,青田组长的死我也很难过。不过你是山口组的重要人物,你可一定要振作。”
    这些人进了寺庙,后面的会员有些跟着,有些则守在外面,也跟山口组的人一样,双手交叉而立。
    如此这般,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帮派,到了上午九点半,岛国的大小帮派都到的差不多了。
    外面的警察如临大敌,把大华严寺围了个水泄不通。
    段兰道:“主教,咱们怎么进去?”
    李易看看四周,申兰和段兰他们几个没有一个人会轻功,申兰倒是可以用长索卷住大树,然后翻墙进去,可是目标太大,毕竟不妥。
    最后李易决定,自己带青田彩进去,留下申兰五人在外面接应,双方说好李易只要在里面以啸声为号,这五人便冲进去帮忙。当下李易带着青田彩悄悄的绕到大华严寺的后面。
    视线越过高高的围墙,李易见庙里面有一片小山,还能听到水声,看来是人工设计的一片山水,规模不算大,可是情境不错,住在这里,就像是住在画里一样。
    不过寺庙的后面也到处都是黑帮分子在把守,大白天的,李易又带着一个人,还真是不好混进去。
    最后只得把段兰叫过来。叫他说着岛国话装喝醉了酒上去故意惹事,总算是引开了两个人,李易两人这才乘隙溜到墙根下。
    李易先把青田彩扔进了,青田彩身手不弱,自行翻墙跳了下去。剩下李易一人,跳这种五六米高的墙,那就像迈门坎一样简单了。。
    李易翻墙进去,会合了青田彩,李易低声问道:“北野光二他们会在哪里进行?”
    青田彩向那片小山水里一指,道:“雨生议员他们会在那里面会见山口组的重要人物,。”
    李易一提青田彩的腰带。道:“好,咱们溜过去偷听。”
    李易借着树林掩映,躲开几个巡逻的人,带着青田彩溜进了一座小山峰的后面。
    一拐过来,眼前立刻一片豁然开朗,同时水声也越来越响。淅淅哩哩的响个不停,原来这里果然开凿了一条人工河,河水不宽,也就两三米左右,曲曲折折,颇有黄河九曲的意境。
    小河的两边是几座小山峰,虽然是假山。但是山上有草有木,全是真正的草本和木本植物,外形和缩小了的草木极像。
    这些小山的位置看起来像是随便放的,可是仔细一观察,就能看出来,都是匠心独运,颇有意境。
    同时四周又散养了一些小动物,看起来像是小鸡、小猫之类的,不过李易并不大认得。
    李易低声道:“这帮岛国和尚还真会享受,这要是岁数大了。那玩意不行了,再往这地方一住,靠,人间仙境啊。”
    青田彩道:“这里并不是给僧侣们住的地方,大华严寺的后面是给雨生议员他们准备的。”
    李易点点头。心道:“雨生,雨生,你妈生你的时候就受了风湿了,老嘎嘣死的,一帮丧气病狂的畜生,居然还在这种地方享福,老天真是不公平。
    今天就暂时算了,还用的着你们这帮老猪狗,等有机会的,我非把你们切碎了,做chéng rén肉寿司再卖了。”
    李易提着青田彩上了小山,小山虽然是假的,可是都有五六层楼房那么高大,还有小山坳,藏两个人还是很宽裕的。
    一路向里,河水声渐小,河水里也出现了各种鱼,李易再向前看时,便见到了北野光二他们。
    李易带着青田彩又向前靠近了十来米,在一处“山谷”伏下身来,探头向人群看去。
    李易拿出手机,调出长焦,对准了人群,只见在河水拐弯的一块光洁如镜的大石头上坐着三个老人,在大石头下面的碎石路上则站着北野光二等人。
    这群人里没有稻川会和住吉会的人,显然是山口组的内部会议。
    李易见这三个老头全都满脸皱纹,老态聋钟,头上的头发几乎都已掉光,光剩下两边和脑后的一些灰白的头发。
    三个老头都不说话,眼睛似乎都闭着,好像睡着了似的。可是下面北野光二这群人却都笔直的站着,上身微躬,不敢稍动。
    在大石头的最右面支着一张小几,几上放着茶杯,一旁支着架子,是用竹子做的,有水不知从哪里引过来,顺着竹子流到一端,重量加大之后,这一端就沉下来,顺着斜剖的断面,水便流到了一只小壶里。
    小壶架在火上,火烧的很快,壶很热,凉水一进到壶里便发出嗤嗤的声响,向上冒出一股白汽,于是水面便静下来,可是很快,水便又烧开了。
    李易心想这三个老头想必就是那三个议员了,还真会享受,这般山水田园一样的环境,怎么就不能培养点博爱悲悯的情操呢?
    青田彩指手机屏幕,一个一个的给李易介绍。坐在最中间的那个清瘦一些的,便是雨生郎次,左面的是近海虎关,右边的则是反阳下康。
    李易又看向人群,人群中北野光二和那个山本大义自不必说,井下宏满也在。
    青田彩又指着最右边一个十分强壮的五十来岁的黑脸男人道:“这就是四大巨头之一的麻田风秋。他现在是空手道黑带七段。你看对面山下的拳印,那就是他在前年一次聚会时打出来的。”
    李易用手机对着那手印一照,果然是拳面的形状,看样子陷入足有寸许,可见这个麻田风秋硬功极强。
    李易自问单凭功力。自己打不出这种效果来,不由得生出一种要跟麻田风秋较量一番的冲动。
    青田彩又向李易逐一介绍,石头下面那些人大都是山口组的若头,剩下的那几人分别是孝古直一、夏生满、杨华本待、仓雄健次和本也东舟。
    原本十一个若头,现在那个不爱说话的东田三郎死了。便只剩下了十个。
    那三个老头始终不说话,又等了一会儿,壶里的水已经装满了,再次被烧开,水面沸腾着,水汽冒了上来。
    这时。竹筒里的水再次下沉,眼见便要倾在小壶里而流出来,最右面的反阳下康忽的睁开眼睛,右手一挥,把竹筒拨在一边,竹筒跌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几步,扑通一声,落在河里,浮在水面上,时起时伏,竹筒里面的水则溅了一地。
    反阳下康的嗓音很尖,像是老太太在说话。他指着北野光二,尖声道:“真是混蛋无比!这件事居然瞒着我们,今天早上我们才知道,北野,你这是要干什么?”
    北野身子一弓,道:“是,是我的错。”
    反阳下康恢复了平静的神情,把小壶的盖子盖好,眯着眼睛用布垫着,在他们三人面前的茶杯里倒入了水。
    茶杯里原来有茶叶。这一冲入沸水,茶香登时散溢开来。
    反阳下康语气缓和了下来,道:“我们三个老了,或许不再适合过问什么,不过身为山口组的组长。青田君的死是件大事。
    正山君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做了很多事,我想起他的时候,眼睛还是会湿,眼泪还是会掉下来。”
    说着把茶杯端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作势要喝,却忽的把茶水向前一泼,全都洒在了北野光二的脸上。
    水是沸的,北野光二被烫的一抖,却没有动,站的更直了,大声道:“是,是我的错!”
    反阳下康把茶杯顺手摔在盘子里,直起身子来,从旁边拿过一块布来盖在双膝之上,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膝上,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只听他从嗓子里挤出一些声音,道:“茶水很烫,人的愤怒也很火热,不过只有禁的住这种痛苦,人才能学什么是控制。。”
    李易见北野光二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似乎反阳下康是认同了北野光二。
    一旁的麻田风秋挑着眼皮看了看北野光二,脸上露出嫉妒的表情,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北野光二偷偷的回头跟井下宏满对视了一眼,井下宏满脸上也露出笑容,看来这个反阳下康是真的承认了北野光二,不想再追究那些细节了。
    这时最左面的近海虎关用嘶哑的声音道:“北野,这里的山水怎么样?”
    北野光二道:“这里既有山水田园的风光美,又有寺庙的清净幽雅,超凡脱俗,在我眼里是最好的环境。”
    近海虎关点点头,道:“可是我们都老了,有时候最好的生活环境,却反而是你的墓地。”
    北野光二一惊,眉头皱了起来。
    近海虎关俯身去拿面前的茶杯,可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因为老了,他的手一直在颤,拿了几次都没拿稳,杯子反复的跌在盘子里,里面的水洒了一大半,。
    本来杯子就浅,水洒了这么多,里面已经所剩无几。
    近海虎关叹了口气,放弃了去拿茶杯,直起身子来,眼睛盯着茶杯,似乎身上一点精力都没有了。
    北野迈上一步,见近海虎关没有什么反应,便又上前几步,俯身帮着近海虎关又倒了一杯水,递到了近海虎关的面前。
    近海虎关却不拿,相反轻轻伸出二指一拨,便把杯子拨掉了,啪的一声,杯子碎成几片,北野光二脸上的疑惑越来越重,不知这近海虎关是什么意思,这动作到底主何吉凶。
    近海虎关像是嗓子里有鱼刺卡着,声音极是嘶哑,道:“我是久旱的小草,要大量的水才能勉强活下去,北野,你要学会尊重老人家,他们是你的指示灯。否则你就会失去方向。”
    北野眼睛一亮,俯身把茶壶端起来了。
    近海虎着却仍然不接,道:“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大人总是叫我双手捧着东西去敬他。所以打那以后,我一直都很尊重我的父亲大人。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也保护了我,一直到我长大chéng rén。”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只不过这壶水刚刚烧开,温度可不低,赤手去捧着。非烫坏了不可。
    北野一咬牙,最后还是两只手托着壶底,恭敬的送到近海虎关的面前,道:“请您喝茶。”
    近海虎关不接,取过一旁的拐杖,不住的戳着北野光二的小腿。道:“年轻人做错事,有时候是无所谓对错的,其实对错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让人知道,达到目的才最重要。
    很多时候,我们要照顾别人的想法,做的事要符合社会的传统观念。其实都是软弱的表现。人如果不能想怎样便怎样,怎么能称为是男人?
    我们在别人面前做做样子,很多时候是对别人的怜悯,当他们太过分的时候,我们可以选择不再玩这个游戏。”
    近海虎关说话有气无力的,拖拖拉拉,说的极慢,北野光二已经忍受不住,却仍然在挺着,两只手臂不住的发抖。似乎随时都能把壶丢在地上。
    近海虎关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仍然在喋喋不休,道:“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上天是不公平的,所以要坚持自己的做法。
    人生。很多时候,就像是捧着这壶水,你的痛苦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一种进化,一种成功,当然,如果你选择不做一个男人,那么生活就会回报你‘不成功’,可是你所受的痛苦却没有增减。”
    北野明白近海虎关的意思,当下咬牙坚持,虽然手上已经被烫出了水泡,却并不放手。
    近海虎关,用拐杖向中间雨生郎次的面前一点,道:“老人家口渴了,不过我大想喝,水太热,要放凉了慢慢的喝才有意义。”
    北野光二轻轻转身,把双手递向雨生郎次的面前。
    雨生郎次一直就这么坐着,像是睡着了,既不说话,也不动容,甚至保持同样的姿势,半点都没动过,就像是个蜡人。
    北野光二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颤声道:“雨生前辈,您还没有喝茶。”
    雨生郎次不动,北野光二只好就这么忍着,也不敢动。
    下面的人都在看着,他们明白相关的情况,这是三个议员在选择新的组长,要对北野光二进行一次考验。
    青田彩对李易道:“雨生议员是首脑,如果他不说话,北野还是当不了组长。”
    可是雨生郎次偏偏就不动,一直到北野光二双腿发颤,眼见就要摔倒时,雨生郎次才把眼睛睁开。
    雨生郎次的声音极是普通,听上十遍都叫人记不住,只听他缓缓的道:“死去的人已经没有价值,活着的人不要再为死人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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