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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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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几个电话,包管天犹豫了一下,叫车子停下来,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叫保镖们在四外围成了圈,这才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还是先前那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一接电话。就开门见山的道:“老包,是为了你儿子的事吧?你觉得你应该打这个电话吗?难道你想叫二老爷出面去求那个人?那可能吗?
我们不会把把柄直接送到姓邱的手心里。这种傻事谁也办不出来。你自己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哼,你那宝贝儿子也该有人管管他了。
你包管天包管地,最后管不了自己的儿子,说出去不只是你让人笑话,连我们也脸上无光。而且你最好叫你儿子的嘴严一些,要是说些不该说的话,恐怕这小子活不过立案之前。”
包管天道:“对不起王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时间太紧,我只好给你打电话。
我也不想多说了,麻烦你跟二老爷说一声,就说那件事我决定一力承担,麻烦二老爷出面帮忙,只要我儿子没事,我立刻去新加坡。”
中年男子的声音立刻变的阴沉起来,冷冷的道:“包南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那件事,什么新加坡,你在胡说什么?”
包管天的语气也变的有些生硬,道:“我没什么意思,我绝不是有意探听你们王家的**,这么多年来,二老爷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东我就东,说西我就西,我从来不打听闲话,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还是无意中知道了。
王哥,麻烦你跟二老爷说,所有证据都在我手里,甚至王洋去找梅原海的视频我也有,如果我儿子的事办不成,我豁出一身剐,也得把这些证据公诸于世。
我知道二老爷有势力,可是他是人,不是神,世界上这么多杀手组织来找他聊天,他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中年男子似乎十分生气,大声道:“包南方!你住嘴!你在威胁我吗?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靠了谁的提拔!你信不信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叫你活不过一个小时!”
包管天这时候也豁出去了,冷笑两声,道:“我信,我当然信,不过我的证据已经交给了好几个心腹,这些人的存在你们都未必知道,如果我糊里糊涂的死了,我想很平州和海州就热闹了。
王哥,我的要求不高,叫我儿子活命,叫他们娘俩出国隐居,然后我就承认是杀陆亭候的主谋,把这件公案了结,再把你们的证据消了,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反正我也要死,那就看是怎么个死法了,我觉得与其你们把我做了,不如我把事情揽到身上,也给二老爷消灾解祸啊。
王哥,帮我在二老爷面前说几句话,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二老爷能帮我这次,那件事就是个终结,也省着天天提心吊胆的。
像托克兰大教会这样的组织,谁都得提防着点,好像上次尹君安就是叫他们硬给抢走的吧?而且二老爷还伤了好几名得力的手下。”
那中年男子沉默半晌,忽然哈哈大笑,道:“哎呀包南方啊包南方,真有你的,你这招破釜沉舟用的不错啊。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有心,想替我们分担这些事情,足以证明你不是一个忘本的人哪。你等等,二老爷有话跟你说。”
李易心头一跳,知道这个二老爷就是王明轩,十有仈jiǔ是先前要在车里杀尹君安的那个老头子。
只听电话里一个嘶哑的声音缓缓的道:“南方,你好啊。”
这人的声音正是先前那个老头子,看就是王明轩不假了。
包管天立刻恭敬的道:“二老爷,你老人家好,这么晚打扰你老人家。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件事……”
对方哑着嗓子道:“不用说了南方,你仍然是我的人,我会关照你的,嗯,做吧。”
说罢不等包管天回答便挂了电话。
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表态,可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显然是同意了包管天的计划。
包管天长出一口气,一招手,带着人回到车里。开了出去。
李易叫冯伦开着车从后面跟着,过不多时,包管天的车队便到平州第一人民医院。
包管天给他太太打电话。他太太说已经把儿子带到了,但是不敢靠近医院,怕江家的人出来伤人。
包管天道:“放心吧,我已经来了,叫老谢他们带着警察押着儿子,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这时李易的保时捷也跟到医院附近,李易叫冯伦在车里呆着,换了身衣服。戴上墨镜和帽子,下了车向包管天他们靠了过去。
包管天已经下了车,身边只带上两名手下,估计就是鬼脸和大兵。
过不多时,从街角开过来两辆警车,到了医院门口停下来,包管天的太太先从车上下来,随即两名警察押着一个年轻人也下了车。
包管天几步走上前去,对着那年轻人就是两巴掌,打的这年轻人哇哇直叫,道:“谁?谁打老子?妈的,废了他!”
看这架势估计是喝酒了,这会儿还没醒酒呢。
包管天气的周身颤抖,道:“妈的,你张开狗眼看看,是你老子我打你!”
包管天的太太在一旁劝道:“你干嘛打的这么狠,这是你亲儿子!”
包管天道:“别废话了,你在这等着。”
说罢走到另一辆警车旁,车门打开,里面有人『露』出半张脸来,道:“老包,我也只能做到这份儿上了,别的要求实在没法做到。我可是顶了老大的风险了。”
包管天道:“老谢,不用多说了,你能帮我这个忙,就是给足我面子了。”
车里那老谢估计是公安部门的重要人物,只听他道:“老包,我身份特殊,就不能跟你一起进医院了,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儿子包全跟你进去,你可不能……”
包管天道:“老谢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要是这么干,你骂我八辈祖宗,就半个小时,我就把人给你送出来。你帮我跟老杨和老赵说一声,说我谢谢他们了。”
包管天把鬼脸和大兵带上,叫其余人等在外面守着,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医院,这才带上自己太太和儿子包全进了医院。
包全被两名警察架着,周围却有十六个警察围着,全都荷枪实弹,神情紧张,显然是听了领导指示,这次出来坚决不能出事。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很平常,李易便大大方方的跟了进去,并没有人发觉。
一路走进医院,不用找,哪个地方最热闹,江荣庆一家人就在哪。现在整个医院就属二楼普外科最热闹。江荣庆女儿的尸体就停在普外科,一家人抚尸痛哭,一直不肯叫人把尸体带走。
包全这件事整个平州都知道了,有人持械闯进手术室,杀死患者,又伤了医生和护士。这么大个案子,在网络发达的今天,哪能瞒的住。
虽然先前包全已经被带走,可是医院里里外外仍然留了不少警察,大多数都守在二楼普外科,是以包管天带人一进来,就直奔二楼。
四周围看热闹的太多了,虽然有警察拦着不让向前靠拢,但是医院就那么大个空间。后退又能后退到哪里去。是以外围围观的老百姓仍然不少。
李易向前走了几步,便被警察拦住了,索『性』躲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来看。
只见包管天领着人走进了普外科二零六号房,江荣庆女儿的尸体就停放在这,屋里一片哭声,一大群人或坐或站,也分不清谁是谁。
包管天走进屋来,大声道:“江书记,我把儿子带来了,给你出气!”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哭的满脸泪水。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来,估计就是江荣庆本人了。
江荣庆大声哭道:“你还来干什么!你看你那畜生儿子都干了什么!”
这时,江荣庆一旁一个中年女人却尖叫一声,对着包全就冲了过来。看来是江荣庆的太太。
包管天的太太想伸手阻拦,却被包管天一把抓住,只见江荣庆的太太扑到包全面前,抓住包全的头发,就是一顿『乱』抓,嘴里又哭又骂。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包全酒还没有完全醒,脸上被抓的生疼,想要挣扎双臂却被人抓着。不由得火往上撞,一甩脑袋,大声道:“x你妈的,谁呀!谁他妈打我!我废了他!”
江荣庆的太太哭叫的声音更大了,忽然一伸手,手指恶狠狠的『插』向了包全的眼睛。
包管天一看忙伸手拽住包全的胳膊,用力的向怀里一拉,扬手就是两个嘴巴。看似是在打儿子,实则是避开了挖眼之祸。
江荣庆哭着跳过来,指着包管天的鼻子叫道:“姓包的,你儿子就他妈是个畜生!你领他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不管谁给你撑腰,这事都没完!我一定要这小畜生给我女儿偿命!”
江荣庆还算是理智,毕竟是市委副书记,不像女人那样当场动手。
包管天大声道:“江书记,这事是我儿子的错,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女儿一个交待。”
说着向鬼脸和大兵一使眼『色』,这两人立刻跳过来把包全按到了地上。
押着包全的警察一看可慌了神,其中一个道:“这,这,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包管天道:“兄弟,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们局长,绝对不抢人。”
包管天回头向江荣庆道:“江书记,我这就叫这畜生给你道歉!”
话音刚落,只见鬼脸死命的一按包全的脖子,大兵已经把包全的左臂拉了出来,右脚高高抬起,向下一踩,只听包全啊的长声惨叫,立刻拖着这条胳膊在地上翻滚来去,叫的声音比狗叫也强不了多少。
包管天的太太也哎呦一声,她心疼儿子,亲眼见儿子这么痛苦,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屋里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原以为是包管天带着包全来向江荣庆说些拜年话,再答应给予赔偿,想来个大事化了。
可是没想到包管天还有这一手,居然叫人硬生生把儿子的手臂踩断。
那些警察也都傻了,把犯罪嫌疑人带出来,结果人是没跑,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断了条胳膊,上边的领导一样得骂呀。
江荣庆愣了半天,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
包管天不再说话,道:“江书记,我该办的事已经办了,接下来的事我绝对不管,我儿子这就回局里。走吧!”
包管天也不理包全,叫鬼脸把他太太扛起来,走出了病房。
那些警察也立刻抬着包全跟了出来。李易自然也跟了出来。
出了医院,包管天来到警车边,叫开门道:“老谢,谢谢你了,出了一点小麻烦,不过问题不大,人我交给你了,你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拜拜。”
那姓谢的估计是平州市公安局长,一看包全胳膊断了,不由得直跺脚,道:“老包。你这是怎么搞的,这是什么名堂啊?”
包管天不再说话,带着人转身便走。
李易对包管天没有好印象,可是也不禁佩服这人的果决,这一手玩的也算是漂亮了,虽然是在劣势当中,也并没有完全的扳回局面,但是却给以后的事打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
包管天带着人往回走,谢局长则指挥手下人快把包全押上车。两伙人两下里分开走。就在这时候,从黑暗的角落里,忽然伸出一条长索。
764把人留给我
第三卷 764把人留给我
这时伍兰已经夹着包管天跑出去了百十来米,可是被冯伦开车挡住了,无论伍兰如何闪躲,都无法甩开冯伦。冯伦把车开的比人都灵活,伍兰并不擅长轻功,更何况还夹着一个人。
包管天的百十来名手下这时也围了过来,伍兰被逼的急了,五指一插,正戳在保时捷上。
可是伍兰的算盘打空了,要是普通的车,伍兰这一抓下去,必定是五个洞,但冯伦的这辆保时捷却是坚固无比,普通的子弹都打不穿,何况是手指。
伍兰只觉五指剧痛,这才知道这车子不一般。眼见四周一百多人已经冲到了近前,李易也左一晃右一甩的迅速逼近,伍兰高声道:“池兰,你死哪去了!快帮我!”
话音未落,又是轰的一声巨响,显然是先前炸车那人不知藏在哪里,又向包管天的手下人群里投了一颗炸弹,这一下当场就炸死了五六人,吓的这群人哇的一声,四散开来。
紧跟着,冯伦的保时捷车底下也炸了开来,爆炸的威力极大,竟然硬生生把保时捷炸的斜着飞了起来,在半空中连翻了几周,直抛出七八米远,这才摔在地上,车底朝上擦着火花又滑出去数米。
李易也吓了一跳,向旁边一看,只见右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在医院围墙下,站着一个高挑男子,手里掂着几个黑乎乎的东西,每一个大概鸡蛋大小,看来这人就是扔炸弹的那个池兰了。
李易知道这人肯定也是托克兰大教会里的,心想他们的人必定会越来越多,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再拖延片刻,必定会夜长梦多。
李易知道冯伦多半没事,有这车保护。顶多像上次一样脑震荡,当下右手捻出三枚硬币,向那个池兰胡乱掷去,脚尖一点。向伍兰冲了过去。
哪知这三枚硬币还没等打到池兰身前,斜刺里一道水箭射过来,把三枚硬币撞的横飞出去,李易一皱眉。暗道:“妈的,左兰也来了!”
这些人单独跟李易放对,李易谁都不怕,可是一齐上来就有些吃力。
想到这李易使出全力。脚下急纵,嗤嗤嗤接连几下已经冲到了伍兰面前。
中途左兰射出数道水箭,都在李易后背两三米处落空。水箭虽快。居然追不上李易的身法。
李易刚将水箭躲开,忽然迎面一股阴气袭来,不用问,正是太阴掌石兰的百步神拳无影掌,李易不会化解,只得向旁闪开。
刚一闪开,又是一股极冷的寒气从左面笼罩过来。同时脚下奇冷,耳中听得脚下咯咯声响,显然已经冻上冰了。
李易破口大骂道:“他妈的,冷兰也到了,你们托克兰大教会就会以多欺少吗?”
李易不敢硬接,脚下使力,喳的一声响,挣脱了足下坚冰的束缚,向左一斜,将寒气躲开。
李易知道坏了,自己独身一人,冯伦这会儿又不知受了多重的伤,跟这帮娇精斗下去,自己顶多有自保之力,包管天是夺不下来了。
包管天的手下见很多高手出现,都不了解内情,虽然见有人用炸弹伤人,但是老大被抓了,这帮人总不能瞪眼看着不管,当下有几人高声呼喝,带着人又分别冲向了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另有几十人则跑过来救包管天。
李易一看,心里一松,知道有机可乘,当下绕着人群左扭右插,忽出忽没,只眨了几下眼的功夫,已经闪到了伍兰的面前。
伍兰很奇怪李易这小子的身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迅速,心里有些发虚,当下把包管天一举,五指插在包管天的头上,喝道:“你管过来!信不信我抓死他?”
李易笑道:“我偏不信,把人留给我吧!”说着伸手来抓。
这时池兰叫道:“伍兰趴下!”
伍兰似乎跟池兰很有默契,听到叫声,立即伏在地上。李易向下一沉臂,正要抓向伍兰的腰带,忽觉一物掷来,不偏不倚,居然正好投进自己手里。
池兰这时离着不到二十米,却能投的这么准,手劲虽然无不如于兰的大摔碑手,但是巧劲和精准度却远远胜之。
李易料想是池兰的炸弹,不过自己跟伍兰挨的这么近,池兰这家伙怎么这么鲁莽,就算是炸断了自己的手,不是连伍兰也一并炸伤了吗?
不过李易不想冒险,忙右手向外一甩,身子向左急纵,接连撞倒了三人,哪知这炸弹居然有粘性,粘在手心里居然甩不掉。
李易吓的不轻,这才知道池兰的厉害,此时掌心已经感到了突然增长的压力和热度,知道这小型炸弹眼看就要炸了。
李易心里一凉,知道这次废了,忽然见左兰在五六米远外,刚巧射出一道水箭,去击打几个冲向他的人。
与此同时,冷兰也一股极冷的寒气打出,碰巧裹到这股水箭上。于是水箭立刻结冰,成为一道冰柱,闪着寒光,如利刃般戳向那几人。
李易一看机会来了,忙使尽全力纵过去,看准这道冰柱,右手一伸,不偏不倚,冰柱刚好打到李易右手掌心的小型炸弹上。
左兰的一水箭本就威力惊人,近距离内能把人打的骨折,又碰巧结成了冰,力道哪还能小的了?
咚的一声,冰柱把炸弹硬从李易掌心顶了出去,刚出去两三米远便噼的一声爆了。
这炸弹的爆炸威力并不算大,不过要是在李易掌心炸开,李易就算不断手,也必定炸的血肉模糊。
炸弹这一爆炸,把冰柱也震的碎了,碎冰四下飞射,登时打伤了七八人。
李易暗叫侥幸,偷眼见左兰和石兰刚巧就在身边不远处,心想机不可失,当下靠到两人近前,双手左戳右点,上挑下截,将左兰和石兰的穴道点中。这两人心里怒骂,身子却软倒在地。
冷兰一看,跳了过来,双掌一并。怒喝一声,一股极冷的寒意如龙卷风般罩向李易。
就在这时,李易身后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欺了过来,低声道:“这种功夫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试试我的赤火丹。”
李易心里一喜,知道是邵荣杰来了,身子一矮一缩,向后一坐。从邵荣杰两腿中间退了出去。
邵荣杰向前一俯,双掌一并,赤火丹像红枣般大小对着冷兰撞去。
两人四掌之间寒气激射、电火花四散。各自闷哼一声。退后数步,竟然是势均力敌。
邵荣杰道:“老板,大飞也来了,国柱在医院守着,冯伦昏过去了,这人我来对付,你去抓包管天。”
李易道:“好。你小心些。”
这时,远处警笛声响起,正在不断的接近,李易知道警察来了增援,他不想耽误时间,当下向伍兰靠去,也不答话,伸手便抓。
伍兰怒喝一声,五指插向李易的手心,哪知一手抓去,李易已经不见了人影,正在奇怪之际,伍兰背心一麻,手臂一软,将包管天松开了。
原来李易以移形换位的身法,又闪到了伍兰的身后,隔空点穴制住伍兰,当下将包管天抢到了手里。
李易新悟出来的身法,一经使用,立即奏功,心里不禁喜出望外,打了声呼哨,意思是已经成功,叫邵荣杰寻机撤退。
这时周飞开着保时捷到了李易身旁,打开车门叫李易上车,李易正要拖着包管天一并坐进去,却听见侧面有一物射来,李易听风声是钝响,知道不是花兰的暗器,那就一定是池兰的炸弹了。
李易听这风声的方位是朝着车里射来的,这车虽然结实,可是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如果炸弹扔了进来,车里的周飞和冯伦就都死定了。
周飞替冯伦开车,车技可远不如冯伦,虽然车载雷达上显示了有异物袭来,但是周飞根本来不及躲开。
李易不敢再用手去接,运气于掌缘,听风辨位,反身对着这炸弹就是一记手刀。
李易现在的手刀比不上“刀”的功力,手掌小鱼际上尚且没有金线,可是这一刻内力凝聚,李易手掌边缘居然也有金光射出,手刀刀气锐利,迎着这又圆又黑的炸弹碰过去,离炸弹尚有数寸距离之时,便唰的一声将炸弹剖成两半。
这炸弹不知是什么原理制成的,一经剖开,便即失效,冒着黑烟跌在地上。
李易惊出了一声冷汗,把包管天向车里迅速的一塞,正要坐进去,池兰却又射过来数枚炸弹,李易不敢稍作停留,双手任意挥洒,左切右扫,将这些炸弹一一切成两半。
在这些人当中,就属池兰的杀伤性强,看这意思,池兰一定也是火类的,因为他用的是主爆裂的热武器。
李易立刻移形换位,瞬间便到了池兰的眼前。
池兰投掷炸弹的本事极佳,可是根本不会近身搏击,李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他眼前,池兰当即愣住。
李易低声喝道:“看在你跟秦兰是同一组的份上,今天不杀你,你给我出去吧!”
说着左手一勾,将池兰手里的几颗炸弹抄在手里,右手则一掌印在池兰的胸口,把池兰硬生生掼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来,登时昏迷不醒。好在李易的手下留情,没下杀手,要不然池兰的肋骨一根也保不住。
李易更不回头,向后一退,退到了保时捷旁,高声道:“荣杰,撤!”
忽然耳中传来一阵嗡嗡声。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蜜蜂,其速极快,覆盖极广,只有人群中有人叫嚷道:“什么东西?哎呦,好痛,不好,有马蜂!”
李易匆忙间偷眼一瞧,心里直发毛,只见夜色之中,扑天盖地的飞过来一大片马蜂,逢人便叮,包管天的手下还有那些警察被叮的不计其数,被叮了几下便即摔倒在地,不住的叫唤呻吟,痛苦已极。
后赶过来的那些警察都不敢下车,空让警笛鸣叫着,警车四周全是毒蜂,嗡嗡声跟警笛声混在一起,听着叫人牙根发痒。
平州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口,这会工夫就像是在排科幻动作大片。叫人看了如梦如幻的,分不清是真是假。
李易心道:“托克兰大教会这帮人都是什么妖精变的呀?怎么什么玩意都有?居然有人会驾驭毒蜂。也是,用这种方法杀人,也少有失手的。这帮东西太可恶。躲都没法躲。”
李易本想坐进车里,那自然不用怕什么毒蜂,可是毒蜂太快,已经冲到了眼前。在这一瞬间,李易知道如果自己非要坐进车里再关门,时间一定来不及,毒蜂一冲到车里。那就无处躲藏了。
李易当机立断,立刻甩手将门关上,十几只毒蜂一头撞在车门上。毒蜂虽然厉害。当然刺不透车门,看来周飞和冯伦暂时是没事了。
李易不敢耽误,不及转身,脚尖点地,身子向后倒纵,同时高声道:“荣杰,扯乎!”
同时把手里的炸弹扔向蜂群。可是这些炸弹显然不是这样就能引爆的,几个黑乎乎的东西扔出去,连个屁大的动静都没听见。
李易心道:“妈的,看来不是自己的东西,还真就用不好。”
此时邵荣杰已经跟冷兰对了数掌,两人的内功各具奇妙之处,偏偏又能相互克制,几掌下来,单从内力上只是打成平手。
可是冷兰身为女子,身高力气都不如邵荣杰,招数上更是不如邵荣杰的通臂拳,邵荣杰一经变招,冷兰就受不了了,被邵荣杰一记通臂掌打在她背上,电火花噼啪闪动,冷兰登时被电的不省人事,被邵荣杰打出去两三米远,倒地不醒。
邵荣杰刚将冷兰打倒,便被毒蜂叮了,他虽然身高马大的,但是这毒蜂十分厉害,邵荣杰用赤火丹电倒了一大片毒蜂,但是毒蜂太多,最后还是被叮的全身是包,经受不住,也倒在地上。
李易想过去救他,却无法深入到蜂群当中,只能撒腿逃命。这一下可好,李易在前面拼命的跑,毒蜂在后面死命的追,铺天盖地,场面极是壮观。
李易不想丢下邵荣杰不管,所以只是绕着医院门口跑圈,打算寻机把邵荣杰救出来。
但是这群毒蜂飞的总比人跑的快,李易仗着移形换位的身法接连躲过几次被聚叮的风险,内力消耗过多,脚步已经远不如先前快了。
绕了两圈,李易已经看清,在毒蜂群中站着一个小矮子,是个女的,长的奇丑无比,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如同小儿,此时正噘着嘴轻轻吹着口哨,口哨声十分奇怪,像是婴儿在哭泣,又像是老鼠在磨牙,很显然,毒蜂就是这人在指挥着。
与此同时,两辆车已经开了过来,哈坤等人从车上下来,和欧阳兰、齐兰、苍兰,合力把教会中被李易他们打伤的伍兰、左兰、石兰、冷兰和池兰等人抬上了车。
哈坤他们站在毒蜂群中,却不受毒蜂的叮咬,显然不是那丑女指挥的,就是提前服用或是擦抹了什么驱蜂药。
哈坤远远的看着李易,脸上表情复杂,见自己人都已经救出来,当下向李易轻轻挥了挥手,似乎是告别的意思,随后向那丑女使了个眼色,转身上了车。
李易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当下向这丑女冲去,可是毒蜂却聚在一起,不让李易过去,李易只好绕道。
这次随同周飞和邵荣杰一起来的,还有几十个弟兄,但是毒蜂漫天飞来,他们都躲在车里,不敢靠近,有几个上车慢了些,已经被叮的晕死过去,大家乱成了一团。
周飞在保时捷里这时也见到了那丑女,打算开过来撞倒她,只是地上满是包管天的手下,以周飞的车技,这一冲过来,至少轧死十几人。
当然,以周飞的性格,李易现在有难,就算把这一百人都轧死,周飞也不会眨眼的,当下周飞看准那丑女的方向,便要踩油门撞过去。
忽然那丑女几步蹿到邵荣杰的身边,随即向李易和周飞一扬下巴,挑衅味十足,意思似乎是说你们要敢冲过来,我就要这人的命。
李易左折右冲,向周飞连打手势,叫周飞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机有打火功能。也有强光功能,没准能对付这些毒蜂,忙伸手去拿手机。
就在这时,李易动作稍微慢了一下。只觉左臂一痛,随即一麻,知道被叮了一下,手一颤。手机跌在地上。
李易暗道不好,忽然腰间一热,左臂被叮咬之处立刻由麻变痛,再由痛变凉。就像毒汁被逼出去了一样。
李易一下子想了起来,自己身上带有五犀蛊珠,可以对生物毒起反应。也可以解毒。虽然刚才没有用五犀蛊珠直接接触伤处,但是看来仍然可以解这种毒蜂的毒。
可是毒虽然可解,五犀蛊珠却不能驱赶毒蜂,而且毒蜂的数量却太多了,李易这一动念思考,身法便慢了下来,成千上万的毒蜂登时将李易裹住了。李易不住的扭动。像是一只被裹住了的驴打滚。
周飞一看叫声不好,也不管地上有什么人,开着车就冲了过来,接连轧断了几条人腿。
忽然那丑女大叫起来,像是十分痛苦,又像是十分痛惜似的,原来李易身周的毒蜂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四下散开,里边那些飞的慢的毒蜂,刚离开李易不到一两米,便纷纷跌落。
群蜂散开,只见李易站在当中,一脸的迷茫。李易身上衣衫被毒蜂撕扯的极是破烂,脸上臂上全是红包,手里捏着一块木头,除此之外并无稀奇之处。
原来李易被毒蜂裹住之后,双手在腰间乱摸,忽然摸到一块木头,他当时心思混乱,根本没想到这木头是什么东西,正要随手丢掉,弯腰去捡手机,却忽然闻到一丝腥气。
这腥气便是从这木头上发出来的,李易捏的越紧,腥气越重,这腥气一起,李易身上的毒蜂立刻像触电了似的四下散开。
那丑女连声尖叫,口中呼哨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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