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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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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东南亚各国都走了一遍,我们玩的很开心,我一直派人暗中去查,可是查起来很困难,惜文根本不跟我说相关的情况,我当时连那个导演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可怎么查?
后来还算我的手下精明,在几个复杂的圈子打听,终于查到了那个人,那人真名叫袁贺祥,原来听说也是个三流导演,后来就专门贩卖人口。
他在全国各地到处跑,他在外面又有人替他出面,想找他本人很难。
不过我那个手下也真聪明,找来一个小姐,挺漂亮的,叫她假装去应试,其实是作为卧底。
到后来,还真的把那个袁贺祥给钩出来了。当时他正在菲律宾,我并不知道你也在那,要不然就去找你了。
我满以为这种人就是靠骗人活着,没什么实力,所以当时也没有多带人,哪知这人手底下能人不少,我带人去堵他,结果我的手下被他的人打的重伤两个,轻伤六个。
我当时被迫掏枪,这才把他打死,可是我自己也被菲律宾警方带走了。后来我爸替我擦屁股,这才没事。”
李易长呼一口气,道:“那嫂子怎么想?”
孙显才一笑,道:“她自然是感激了。我现在觉得。上天赐给我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应该更多的凭我自己的实力去报答她,这才显得真诚。”
李易本来觉得有些好笑,可是看着孙显才那真诚的脸,李易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隔了一会儿。李易笑道:“你俩都这么甜蜜了。我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孙显才忽然显出像小男孩一样的羞涩来,吓了李易一跳,只听孙显才道:“我还没跟她商量这事呢,现在正是热恋期。”
两人一齐哈哈大笑。
时间不早了。两人分头回去睡,李易刚一进自己房间的门,便听到掌风呼呼,原来卢仲文正在屋里练功,李易一看知道他是在练金锁诀那最后一套手法。
卢仲文见李易进来。忙道:“小子,今天我练功太急,叉了气息,双腿发沉,快来,把书谱给我看看,我好像有些心得体会了。”
李易飘身上床,在卢仲文面前盘腿一坐,道:“书我已经还给哈淳了。咱俩对拆试试。”
卢仲文一愣,随即发彪道:“还了?你傻啦,还给他干嘛?”
李易双手一摊,道:“都在我脑子里了,我已经悟出来了。走一个吧。”
卢仲文道:“好,叫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两人立刻搭上手,卢仲文右手一碰李易皮肤,立刻向前一推。随即反手勾李易手腕,正是单锁中的金鸡扑食。
李易使开最后一套金锁诀第三式。手臂向后微退,却同时上扬,将前臂送了过去,正送到卢仲文的手心。
这一下十分巧妙,避开了关节,李易随即勾手,同时向后缩臂,已经将卢仲文的手腕刁住。
两人先前拆招,大都要拆上三四十招,今天没想到李易只用了不到一招,就把卢仲文的手腕刁住了,李易这时只人顶腕抬肘,向下一拗,卢仲文的手腕立断。
卢仲文一惊,本能的用八卦掌中的回风掌将右手抽回,李易身子向前一扑,险些跌倒。
这一下是李易输,不过那是因为卢仲文用的是八卦掌,出乎李易的意料之外。
卢仲文以为这只是巧合,立刻对着李易连番进攻,李易的出手收手都十分奇怪,看似符合理路,实则歪歪扭扭,全然不合武学道理。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李易每次都不过一招半式的就将卢仲文的手腕刁住,或是手肘顶住。
卢仲文每次都要靠八卦掌的本门功夫化险为夷,时间一长,卢仲文脸上就有些红。
两人拆招,你来我往,直到把这最后一套金锁诀全部拆完,李易的手势正好里里外外的划了四个圈,最后又回到原位,正童子拜佛状。
卢仲文哈啊一声,跳下地来,腿上一软,身子险些摔倒,惊道:“你,你这是怎么想出来的?”
李易十分得意,向自己的脑袋指了指,道:“凭这里,靠的是悟性嘛。”
卢仲文头一扭,道:“切,小小毛孩子,不知道谦虚,我老人家回去睡觉了。”
就这样,李易和秦兰一直住在孙显才家,李国柱已经打来了电话,说家里一切都好,姜丰年和梁小好都很好。只是这几个女人很想李易,叫他早些回去。
李易也想早点回去,可是海州的风声依然很紧,李易身不由己,只得在东昌多住些日子。
这些日子来,李易除了练擒拿,一直都在打听外界的事。
柳飞红那边似乎没有什么动静,酒吧照常营业,也没来孙显才家里生事。
胡金全和顾亚眠一直在东昌没走,天天在柳飞红的酒吧里泡着,这些人聚在一起,不知在忙些什么事情。
那个马市长却一直没再露面,这老小子奸猾的很,一有风吹草动就躲了起来。
关于是谁刺杀了陆亭候,还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新加坡那边已经传出风声,说追凶基金就要开启了。
陆亭候一共找八个国家的官方机构来承办这项业务,这八个国家都是信誉十分有保证的国家,绝对不会私吞这笔款子,不过具体的悬赏方案还没制定出来。
为了便于收集资料,陆亭候的尸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烧,已经送交到了英国金来文法学院去做尸检,但是各项资料信息都保密。恐怕除了报名参与追凶的人选之外,别人都没有资格看。
林兰那边也没有动静,托克兰大教会也没再派出人来找秦兰麻烦。
眼看就要到圣诞节了,李易在东昌已经住了很多天,因为一直风平浪静。李易的神经也变的松驰下来。
这一天是平安夜。庄子期家里也没有什么节日的气氛,他这一辈的人对这种外来的东西向来不感冒。
孙显才和林惜文自然是要出去玩的,东昌有一家会所,十分豪华。平安夜和圣诞节这两天当然好玩的项目更多,孙显才两人就是要去那里玩。
孙显才邀李易和秦兰也一起去,李易自打接手海州的酒吧以来,就一直没有好好的彻底的放松过,正赶上有这么一个时机。身边又有秦兰陪着,自然欣然同意。
那家会所虽然不是庄子期的,但是庄子期有股分,孙显才去那里玩自然什么也不需要花费。
四人准备好行装,天一黑便立刻出发。
外面热闹的很,路上人多车多,各种圣诞节的音乐满大街的响着,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李易不自觉的跟东古比较起来,东古的圣诞节也挺热闹。和南方比起来,还多了一种东西,那就是雪。
路灯照在雪地上,人流在上走动,踩的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冷风凛冽,但是仍然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听着踩雪声,看着雪地上反射的路灯和人们脸上的笑脸,那种外面冷。里面热的包裹感油然而生。
终于到了目的地,这会所好大。虽然只有三层楼高,可是又长又宽,里的面服务项目必定很多。
外面地上用探照灯斜着向上打出,用的是白光,里面夹杂着温馨的黄光和神秘的蓝光,将整所大楼映的有如梦幻。
楼顶上有三个金色的大字,迎仙楼,金灿灿的,夺人二目。
孙显才将车开到下面停车场,四人下了车,坐着地下电梯,直上到一楼。
李易去过青马大厦,这迎仙楼内部的装修与品味和青马大厦相比,多了一丝简约的风尚,又少一分俗气。这设计师应该肚子里有些墨水。
到了前台,孙显才向服务员要了两张通行卡,交到李易和秦兰手里,道:“这里可玩的东西很多,你们随便,拿着这卡四处通行,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不陪着你们了。”
李易笑道:“那好,你去忙吧,就是别太累了。”
林惜文脸一红,转身走开。
李易和孙显才哈哈大笑。
双方分开后,李易深吸一口气,也觉得这地方不错,李易现在不缺钱,可是一直劳碌奔波,真的没有几天停下来好好的休息休息,玩一玩,放松一下神经。
两人在一楼随便转转,李易暗中留心这里的装修和设计,自己一直有打算以后开一家全国最大的会所,别人的经验应该学一学。
上上下下的走了几遍,见这会所一楼是休息娱乐区,二楼是餐饮区,三楼则是健身区。
这时时间还早,两人都在兴奋当中,谁也不累,又不饿,所以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停在了一楼。因为秦兰找到一间娱乐室,其中有一项就是射击。
秦兰是专家,一摸那游戏枪就说出了十七八条缺点,李易笑道:“这种游戏枪要是跟真枪一样,那不乱套了?”
秦兰教李易如何用枪,李易学这东西还真笨,又没真的用心学,进步太慢,不过两人在一起说笑打闹,却很开心。
玩了一会儿,忽然李易闻到一股清香,顺着香气扭头一看,只见身后走过来一名美女。
这美女也有二十多岁了,表情十分的冷漠骄傲,身穿运动紧身衣,把胸部和臀部裹的严严实实的,倒显得又翘又突。
这美女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身后拖着一条又黑又长的辫子。
这个年代,女孩留辫子的可太少了,梳辫子会叫男人觉得这女孩涉世未深,清纯可爱,隐隐的又有一种可欺骗性。最是吸引一部分男人。
可是现在女式头型多种多样,对美的认识也已经完全开放,女孩都在追求唯一、新潮、时尚,又不是民国时期,很少有女孩子梳一条长辫。
这美女的辫子长可及臀。辫梢在翘臀边上一晃一晃的。还真有种诱惑男人的力度,风骚和清纯并行,更显魅力,李易看了也不禁咽了一口吐沫。
这美女向李易横了一眼。一眼便盯着了李易头上的红点,先是有些奇怪,随即便恢复了平淡,忽然她一扭头看到了秦兰,这一下不由得愣住了。上下不停的打量。
秦兰虽然脸上有伤,但不掩其丽色,尤其是秦兰身上那种原始的活泼气质,是很多涉世已深的女孩也不具备的。
那美女这么看人,显得十分不礼貌,眼神虽然复杂,却明显能看出来有轻视和嫉妒的成份。
李易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对待美女向来客气,当下微微一笑。放下枪拉着秦兰站到一边。
本来四周有好几把枪,可是那美女偏偏拿着李易用过的那支,端起枪来,瞄准靶子,啪啪啪几枪。还别说,成绩真不错,平均八点二环。
李易在秦兰耳边低语几句,秦兰秀眉一扬。从那美女手里接过枪来,瞄都不瞄。扬手就开枪,平均九点七环。
那美女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转身走开,却不时的回头看向李易。
等那美女走远,李易和秦兰这才放声大笑。
两人玩够了,上到三楼去玩保龄球,哪知又在三楼碰到了刚才那美女。
那美女自己占了一个道,却又没有人陪她,见李易两人又来了,似乎是有心挑战,一个漂亮的滑步,打出一个球,十分漂亮的将所有的目标全都击倒。
秦兰可不会这一手,李易也不想再挑衅,当下搂着秦兰走到另一个空着的赛道,正要自己玩自己的,忽然那美女开口了,声音冷清而又动听。
“怎么,这回不玩玩了?”
李易回头看了看她,道:“抱歉,我俩都不会玩保龄球,你请自便。”
那美女扭着腰肢走过来,轻轻将秦兰挤开,拿起一个保龄球,对李易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教教你。”
说罢在李易面前弯腰下身送臂,又是一次全部击中。
那美女回身凑到李易身前,两只高峰都快碰到李易的胸口了,呵着气道:“我手把手的教你好不好?”
如果没有秦兰在场,李易多半就“屈从”了,可是今天不行,李易只好一笑,道:“很抱歉,我有伴儿了,谢谢你的好意。”
李易绕开她正要向前走,那美女忽然一闪身拦住了李易的去路,道:“别走啊,你叫你的伴儿先回去,我陪陪你怎么样?”
秦兰哪还忍的住,上前一步拉住那美女的胳膊,道:“你是什么人?你还要不要脸?滚开!”
她这一喊,球馆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把眼光齐唰唰的投了过来。
李易轻轻扯开秦兰的手,搂着秦兰道:“咱们下去吃饭吧。”
两人下到二楼,那美女总算是没有追过来。
两人简单的吃过一些东西,听人说一楼的大厅正在举行联欢会,有现场表演节目,两人忙跑到一楼。
孙显才和林惜文也在,四个人凑在一起,李易也没提刚才的事,只是以为是哪个寂寞小寡妇发春,这才四处吊凯子。
会所请了一个主持人和一个乐队,主要是请客人们上台唱歌。
几个美女和大款都上去献唱,不过大都唱的惨不忍闻,李易和秦兰双双做了个鬼脸,转身要走。
忽然只听一个女人尖叫道:“妈呀,死人啦!”
背景音乐的声音虽大,这女人的尖叫声更大,人群登时就乱了。
李易顺着声音看去,似乎是一楼的一处卫生间里发现了死人。
这会所里卫生间无数,一楼刚进门的地方就有一处。
李易想看看热闹,拉着秦兰挤过去一看,果然在男卫生间的地上躺着一个胖子,看穿戴一定是个有钱人,当然,能来这里玩的,又有哪个不是有钱人?
孙显才和林惜文也挤了进来,孙显才失声道:“呀,这不是刘国栋吗?怎么死在这了?”
李易也听人群里有人说死的这人叫刘国栋,便道:“刘国栋是什么人?”
孙显才道:“是东昌安健药品公司的董事长。可能是心脏病犯了吧。”
会所里配有医生,这时已经赶了过来,检查了一遍,道:“这人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好像是叫人给勒死的。”
要是叫人勒死,那就可是刑事案件了,人们一听,都轰的一声,不过李易听到的大都带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反正事不关己,死的又不是什么好人,生活如此枯燥,有个人死了,这些人正好乐呵乐呵。
显然刘国栋并没有带情妇来,也没带下属来,他是一个人来享受来了。
大堂经理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到了,把尸体运走。门一关,会所的人立刻道:“没事了,都没事了,大家请回吧,祝大家平安夜平安。”
650有什么不敢
第三卷 650有什么不敢
有人立刻接道:“x,死了一个人,还平安个屁。”
也有人指责会所的保安工作太差,并不住的强调自己每年来消费多少次,花了多少钱之类的。
这些事自然有人处理,等尸体一搬走,人群哄的一声便散了,虽然刚才有人死了,可是这伙人该轻松自然是还得轻松,该玩自然是还得玩。
等人都散开,李易也拉着秦兰到一间休息室休息,说起刚才的事,秦兰有些发呆。
李易看出秦兰有心事,便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是谁杀的?”
秦兰摇摇头,道:“我不确定,不过我心里总有一些不舒服,我总觉得身边好像有人在偷看我。”
李易装模作样的四下看看,道:“哪里有人?谁敢偷看我的女人,我戳瞎他的狗眼。”
秦兰勉强一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总觉得有人在我们身边跟踪。”
李易道:“你是怀疑那个美……,那个女的?”
秦兰道:“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是一种特殊的兰草的气味。”
李易道:“我怎么没分辨出来?”
秦兰笑道:“你一向照单全收,还分辨这些干嘛?”
一说到这个,李易便不再说话了。
秦兰趴在李易的怀里,道:“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就是这种兰花,我只知道我们大教会里有人用这种香草。我一开始还没有闻出来,后来才回忆起来,那个女人应该是我们教会里的人。
另外那个叫刘国栋的是被勒死的,而那女人的长辫子……”
李易一惊,扶起了秦兰,道:“你是说那女的是用辫子把刘国栋勒死了?”
秦兰道:“我只是猜想,或许吧。”
李易心里也觉得新鲜,这世上还真有用辫子杀人?
不过秦兰的这一番分析倒给李易提了另一个醒,叫李易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那就是陆亭候死了,那五亿的赏格足可以叫全世界所有的势力团体参与进来。托克兰大教会当然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团体。
这个长辫子美女如果真的像秦兰所分析的,是托克兰大教会中的一员,那么看来极可能是教会派到东昌来打前站的。
教会里派她来打探消息,而那个刘国栋要么就是知道一些内情,被这美女逼问之后杀了。要么就是这个美女顺手要做掉的一个任务。
可能性总是有很多。现在资料不全,信息不足,李易自然也不能确定,可是先前跟这美女靠近的时候。李易并没发觉她身上有什么功夫。
一般来说,以李易目前的眼光,如果对方身有武功的话,李易大体上是能看出来的,除非功力一般。
或许是秦兰关心则乱。想的左了,那个刘国栋没准是普通的仇杀。
两人说的累了,互相抱着睡了一小会儿,后来被孙显才的电话吵醒,说一楼正在举行赌牌大赛,孙显才叫李易也过来玩两手。
天底下麻将、扑克、赌博这些东西,全都是容易叫人玩物丧志的东西,很多人不会什么赌术,可是赌瘾却很重。可见赌博魔力之大。
李易反正也不怕输钱,一听有游戏可玩,自然高兴,另外李易怕秦兰多想不开心,便想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正巧孙显才叫两人下去赌博,李易心想这也是个转移秦兰注意力的好办法,便拉起秦兰下了一楼。
一楼有不少的大厅,两人一到一楼。便听到右手边一间大厅里,传来很响的叫喊声。显然人们正在那间房里赌博。
李易两人进了赌厅,眼前不禁豁然一亮,这厅子大极了,一片明亮,大厅中服务员化妆成兔女郎频频穿梭传递着酒水和糕点,美女荷官发牌的声音、骰子落在桌面上滚动的声音听起来叫人心里痒痒的,赌博的客人或是赢,或是输了之后,疯狂大笑,失声叫骂的声音也穿插其间。
总之,整个赌厅里一派的浮世繁华,叫人对十丈软红更加心生投身之心,似乎在这赌厅一呆,人生的烦恼就全丢掉了。
李易并不好赌,记忆中只有上次在新九大厦里跟滚天雷赌过一次,当时的情形跟现在相比,自然没有可比性了。
孙显才就站在门口等着,都有些等不耐烦了,见李易到了,塞给李易一张卡牌,道:“所有客人都可以拿着会员证直接去兑换五百块钱的筹码,但是五百块钱哪够,你拿着这张卡牌,上面有我的名字,可以到前台去兑换五万块钱,那都我们平时在会所里存的。平时太忙,难得出来玩一次,你就跟弟妹玩个痛快吧。”
李易忙把卡牌推回去,道:“我怎么能花你的钱,我自己去前台换筹码。”
这两人都不是缺钱的人,孙显才是要尽地主之宜,这才要给李易出钱,这时见李易推脱不要,也只好作罢,拉着林惜文跑去赌了。
对李易而言,钱已经只剩下数字的意义了,虽然自己的总资产也算不上十分惊人,但是来钱来的容易,赌博输掉一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爷今天就是来输钱的。
李易到前台换了两万块钱的筹码,拉着秦兰四处闲晃。
李易对赌博一窍不通,上次跟滚天雷也不过玩的是比点数,这里的赌台上花花绿绿的画着很多英文字样,李易一样也看不懂。
转了几圈,李易随手陪着别人下注,糊里糊涂的就输了一千来块钱。
秦兰笑道:“你真是给人家送银子来了。”
李易呵呵一笑,道:“你也玩两把吧。”
秦兰小声道:“我们杀手向来不赌博。”
李易在秦兰额上吻了吻,两人相视而笑。
又转了一圈,李易见玩骰子的地方还算是简单一些,正巧有一个霉客骂着下了吧,李易便拉着秦兰坐了下来。
荷官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样子还算是清秀,手里拿着一个挺大的骰盅,正在叫大家下注。
李易拿着两个圆形的小筹码向秦兰道:“你说押什么?”
秦兰道:“三粒骰子,你头上有一点红,咱们两个人。又是头一次玩,那就要一一二四点小吧。”
秦兰从李易手里随手了一枚筹码押了一百块钱,李易道:“多押一些怕什么的。”
秦兰一笑,道:“第一把先试试手气。”
秦兰将筹码塞给李易,李易将筹码投了出去。
李易这一投。自然用上了暗器手法。几枚筹码叠在桌面上,并没有弹开。
这一手在外行人眼里自然看不出门道来,李易也没以为附近会有暗器高手,所以并没有加以掩饰。
忽然旁边一人道:“原来你打青子(暗器)也是高手。”
李易一惊。抬头一看,见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身子肥壮,一脸的厚粉,可是听她说话却声音娇嫩。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似乎从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秦兰也向那女人看去,忽然身子一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忙在李易的手上捏了一下,随即将李易的手向上托了托。
李易一开始没明白,只以为秦兰叫自己注意,眼前这女人可能不一般。后来却反应过来了,原来秦兰托自己的手,那是在向自己暗示,眼前这个胖女人是托克兰大教会里的。
这时大家已经买定离手,荷官开盅。真没想到果然是一一二四点小,这个概率可不高,赔率一赔五十,李易和秦兰立刻赢了五千块。
荷官将筹码推到李易两人的面前。这两人心情却并不轻松。
李易心想不能太被动,风度一定要保持。哪怕立刻就死,当下将五千块筹码向前一推,道:“全押了,咱们遇到一位朋友,加在一起那就是三人,嗯,那个名字嘛,有六个字,另外我赢了五千块,那就是三五六十四点大。”
李易所说的名字,就是托克兰大教会六个字,所以骰子里有一粒要了六。
李易将秦兰轻轻挡在身后,身子向前一探,挡住那胖女人的视线,那胖女人一双小眼睛盯着李易,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荷官开盅,没想到真的是三五六十四点大,李易又赢了。要说只是点数总数相同那也就罢了,可是连每只骰子的数字都中,这就有些邪门。
李易心里清楚,这场子孙显才家里也有股份,自己是孙显才的朋友,场子的老板怎能不暗中照顾一下。
李易再看那荷官的手,并没发觉那荷官的手形有什么异常,看来她出千的手法一般,估计十有仈jiǔ是骰盅有问题。
那胖女人连输两次,忽然一笑,对李易道:“帅哥,敢不敢单独跟我赌一赌?”
李易道:“有什么不敢?你说怎么赌?”
胖女人道:“这一把只咱们两个人玩,我手里有一万的筹码,你也下一万,但是谁也不能嘴里说大小,等这位妹妹摇完骰盅,咱们两个就下注,只看咱俩扔筹码的落点,你心里想着一二三六点小,可是手一偏,扔到了四五六十五点大上,那也算你活该。”
李易听出来了,这人要跟自己比暗器手法,他哪里肯半路认输,将一万的筹码向前一推,道:“我肯,就是不知道这里的朋友们肯不肯。”
其他人都有心看热闹,再说这两把一直是李易赢,这些人也想歇一歇,喘口气,当下纷纷表示同意。
荷官摇了骰盅,李易这一次用心的听着,感觉上似乎三粒骰子中,有一粒骰子横转了五次,又纵转了三次,最后落下时弹了一下,颠倒了,照这么算来应该是六点。
另两粒骰子李易也已一一推算出来,一个是三点,一个也是六点。正好是三六六十五点大。
秦兰摇了摇李易的手,向那胖女人一努嘴,李易见那胖女人却根本没在听骰子,而是一直看着自己,从她表情上却看不出什么来,就好像这胖女人的脸是木头做的似的。
荷官叫两人下注,李易的筹码都是小筹码,是为了玩起来方便,一万块的筹码是老大一摊,当下随手取了一个一百块的筹码向十五点扔去。
哪知筹码刚一出手。那胖女人不知弹了什么东西出来,正中李易的筹码。
这筹码被弹的横着飞出,与此同时,那胖女人已经弹出一枚筹码,贴着桌面向十五点的位置射去。
李易这才明白。原来这胖女人是想来个螳螂捕蝉。她根本不知道骰子会是什么结果,但是料想自己知道,所以才横加捣乱,再按自己要投的点数投出筹码。
李易当初见识过巧手帮的众高手在一起过招。最厉害的要数那个天叔,年纪很大了,可是手上的偷技简直叫人叹为观止,就连霍老三都不是他的对手。
像这胖女人这样的雕虫小技,跟天叔这些人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可是天叔那样的手段,李易哪里会了,就连姜小强会的东西,自己都不会。
不过所幸这胖女人的手法也只一般,李易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能应付的了的,当下左手横着一伸,将自己被弹开的那枚筹码接住,手不动臂不摇。只掌心吐力,内力轻轻一碰,已经将这筹码弹了回来,筹码迅速的划了一道弧线,右手顺手接住。随即向那胖女人的筹码掷去。
这一下用了混元劲,李易的筹码正将那女人的筹码砸中,噗的一声,竟然将胖女人的筹码砸的平着嵌在了桌子里。正好停在十六点的位置上。
而李易的筹码则一弹,轻轻翻了个身。落到了十五点的位置上,晃了两下,便不再动。
人群中发出哗的一声。
那胖女人似乎有些吃惊,又有些怒意,但是这些只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脸上的肉却一点变化也没有。
李易一笑,对那荷官道:“妹妹,开盅吧。”
那荷官表情也十分吃惊,没想到李易竟然还有这两下子,她受了赌厅经理的指示,要叫李易一直赢下去,上两把都在骰盅上做了手脚,要不然李易哪能那么容易就赢。
可是这次她看的明白,李易分明是有本事听出骰子的点数,自己就算什么也不做,李易赢的机率也会很大。
当下荷官将骰盅揭开,四周的人群都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探身,将赌桌围住。
只见骰盅里真的就是十五点。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李易,不断的发出赞叹声,有几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还有意向李易靠近,不禁对秦兰射出充满敌意的眼神。
有人发现李易前额上有一个红点,脱口而出道:“哟,这位就是一点红的柳哥吧?”
李易不爱这种话,向那人道:“抱歉,我不是柳飞红。”
这时,身后一人道:“这位是海州的大人物,李易李大老板,像我们这样的人哪配跟李大老板称兄道弟。”
李易不用回身就听出是柳飞红的声音,看来他也来这里玩了。
李易回头看了看,见柳飞红带着几名手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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