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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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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凝神听冯伦说话,精神上自然就是一松,哈兰哪能放过这个机会,抢过来已经一把抓住了李易的右手腕。
    李易右手一翻,用冥蝶去划哈兰的手臂,哈兰却向后一拉,五指在李易的手腕上一扭,手便立即松开。
    李易右手一麻,冥蝶落在船板上,噗的一声,直没至柄,李易的身子同时被哈兰拉的向右一倒,李易感到外面的光线射进来,有形眼,就知道在这一瞬间,自己的脑袋并没有被万胖子挡住。
    原来哈兰只是想把李易拉到暴露的地方,好给林兰开枪的机会。
    可是就在李易心里一凉的时候,林兰那边却并没有开枪,李易和哈兰都是一愣,愣过之后,两人都是立刻出手。
    这一下两人都是盘腿坐在舱里,双手互相拆招,只因距离太近,又是生死搏杀,以致短瞬之间,竟然拆了五十来招。
    李易用的是咏春,这是他平时跟江大同练熟了的,但是因为没有步法配合。威力便大减。
    而哈兰的近身小擒拿却是他的看家本事,别说睁着眼睛能看的见,就算是在水里,就算是在黑暗中,哈兰也能凭皮肤的感觉跟敌人拆招。有时连想都不用想。
    更何况哈兰左手还戴着指套。李易双手双臂被他的指套撞的生疼,所幸指套上没有尖刺。
    是以,这一场对战,李易大落下风。过不多时,两条手臂上和手背上,已经满是擦痕,李易却只有咬牙坚持着。
    两人又拆了十来招,李易一个不小心。右手被哈兰扭住,哈兰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哈哈一笑,力透五指,横着一扭。
    李易心里一凉,拼了全力向回力抽,却没能抽回,只觉右腕一痛,知道这只手要废了。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又是嗤的一声,一颗子弹打中了哈兰的左手臂。
    哈兰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平时跟林兰配合,向来默契,自己负责近战。林兰在远处偷袭,很多时候,就算是自己跟点子剧烈格斗,林兰也往往能只打中敌人。而不伤到哈兰本人。
    林兰的这手本事,百不失一。向来很准,没想到今天却打偏了,正打在哈兰的手臂上。
    李易一看机会难得,右手一翻,已经反握住哈兰的手腕,身子向后急仰,双腿蹬在哈兰的胸口,咯的一声,已经将哈兰的左手手腕扯的脱了臼。
    李易向后一仰,双腿收回,滚在舱里一角,就怕林兰第一枪失手,再发第二枪。
    哈兰左手手腕断了,疼的满头是汗,左手臂上又穿了一个孔,鲜血汩汩流出。
    哈兰颤颤威威的起身,向李易恨恨的瞪了一眼,一脚踢开万胖子,下了船走到岸,向远处树林里一挥手,打了个很奇怪的手势。
    李易用手机通过船舱的缝隙向外看去,虽然不识得这手势的意思,但是料想是招呼林兰一起走。
    哪知只听树枝树叶悉悉作响,一个女人从树丛里走了出来,竟然正是林兰。
    李易没想到她会以一个狙击手的身份,就这么出现在近战距离。
    哈兰见到林兰似乎也吃了一惊,道:“你出来干嘛?你怎么不走白虎位,而走了朱雀位?”
    林兰面无表情,道:“雪崩了。”
    哈兰道:“什么?雪崩了?她,她也在?你头发怎么了?怎么少了一块?”
    林兰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她,你胳膊上那一枪会是我点的?”
    虽然两个人说的是暗语,但是李易也大致明白了,心里不禁又惊又喜。
    原来李易想到,刚才打中哈兰的那一枪,一定不是林兰开的,而秦兰。
    林兰刚才说雪崩,估计是被同行摆平,自己无力挽回局面的意思,而哈兰口中所说的“她”,那一定就是秦兰了。而哈兰胳膊上的这一枪,林兰头上被打掉的那一块头发,自然是秦兰的杰作了。
    上次秦兰阻止李易,事后李易心里自然不顺,但是内心深处,也在编造着故事,只当秦兰有苦衷,是迫不得已的。
    今天秦兰开枪救了自己,这就足以证明,秦兰心里有自己,这怎么能叫李易不喜不惊?
    而林兰从藏身处出来,八成是他们这行的规矩,被制服的人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在将他们制服的人的视野里,枪口下,以示降服之意。
    这时林兰和哈兰向着李易这边做了个手势,又回身向树林里做了个手势,两人把手里的狙击枪和金属指套规规矩矩的放在地上,这才一先一后的离开了。
    冯伦在耳机里笑道:“老大,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哈哈,看来还是到处结交美女有好处,今天咱们可是被美女给救了。”
    李易道:“是不是秦兰?”
    冯伦奇道:“咦,你猜到啦?这么厉害?还是你用手机看到的?不会呀,秦兰藏身的地方用手机可看不到。”
    李易道:“你快说,是不是秦兰?”
    冯伦道:“可不就是她?她是后赶来的,国柱哥受伤的时候,她刚巧到了,要不是她,国柱哥估计就没命了。
    现在她已经把林兰和哈兰给制服了,没有危险了,老大,你可以出来了。我这就开车过去接你,国柱哥也在我车里。”
    李易知道再没危险,便慢慢的站了起来,收起冥蝶和手机,从舱里出来。到后面把另一把冥蝶也收好。回来把万胖子穴道解了,将他踢到一边,扶住程康,两人从船上走到了岸上。
    李易向远处树林看去。却找不到秦兰的位置,这时冯伦开着车过来了,李易惦记李国柱的伤势,忙抢到车边,开门一看。只见李国柱正靠在座位上,江大同在他身边。
    李易见李国柱左臂上见红,伤口已经包扎上了,忙道:“阿国,你没事吧?”
    李国柱一笑,道:“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没事。”
    江大同道:“师父,是那个秦兰帮的忙。不过她已经走了。”
    李易心里有些乱,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示意冯伦等一下,回身把五大包钱一一提过来。放到车里,向万蜂道:“万大哥,你没想到我还会跟着来吧?”
    万蜂哼了一声,道:“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易一笑。道:“对不住,这几包钱我得拿走了。你就当是破财好了。”
    万蜂眼中似要冒火,道:“这钱你不能拿。”
    李易歪着头打量了一下万蜂,道:“可是我偏就拿了,你又能怎样?万大哥,你大势已去,广宁你是离不开的了。我劝你接受审判吧。”
    万蜂想跟李易对着干,可是杜阔海受伤,合欢帮的人都遣散了,关得胜他们又不会帮自己,又拿什么跟李易对着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易把钱拿走。
    这时万胖子已经悄悄的叫手下人开了船,马市长一见大急,叫道:“万胖子,你他妈的把船停下,我要上船!”
    河里那个江行长虽然姓江,可是水性太差,早就“淹”“淹”一息了,估计他这个姓在河里,是不能发挥出威力来的,这时一见船开走了,也吐着水花叫道:“别,别走,我,我也要上船。”
    可是万胖子哪能听他们的,捂着伤口,不住催手下人快速行船,心说事非之地不可久留,今天真是倒霉,怎么会遇到这么一大群瘟神。
    自己的船还叫那妖精郑国亮的骨头碎渣给弄脏了,看来回去以后非得用黑狗血洗洗船板不可。万胖子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到四里桥来接生意了。
    不大会儿工夫,船就已经开出去很远了,一拐弯,终于消失不见。
    万蜂见自己精心计划的事情不成,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由得万念俱灰,一时间触动心神,忽然心口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李易就在他身边,忙向旁一闪,这口血喷出去三米多远。
    万蜂忽然双眼放亮,挺身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向李易。
    还真别说,李易倒真有点被万蜂的气势给吓住了,双手一紧,就等着万蜂动手。
    哪知万蜂什么都没做,只是走到李易面前,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李易。
    李易看着他嘴解流血,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怜悯。
    万蜂就这么站着,过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像是要把肺子笑出来似的。
    李易略有些不忍,回身从车里提出一包钱来,向地上一扔,道:“万大哥,这里有一千万,你要是有本事跑路,就拿着这钱花吧,省着点花,足够了。”
    万蜂仍然哈哈大笑,忽然哭了出来,这一哭叫人听着十分难受,人们纷纷想到,万蜂这是疯了。
    万蜂过去提钱,两百多斤的包,他却不大提的动。
    李易把钱提起,扔到万蜂跟杜阔海开的那辆破面包车上,同时顺手把自己的信号接收器收了回来。
    万蜂慢慢的走向面包车,忽然鹰眼道:“慢着,万蜂,你先别走,把画留下。”
    蝎子钩向邵荣杰一使眼色,邵荣杰立刻从藏身处窜了过来,来到万蜂背后,俯身一把万蜂抓住,伸手到他怀里去摸那幅鬼窥妖图。
    李易有心阻拦,但是心想不必惹上巫帮这伙子人,他们跟万蜂之间的事,叫他们自己处理好了,反正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邵荣杰提着万蜂,在他身上翻来翻去,忽然万蜂左手向腰里一插,立刻拿出一样东西来对着邵荣杰就是一下,邵荣杰只觉头脑一晕,手一松,把万蜂丢到地上,身子不住的后退,扑通一声,仰身栽倒。
    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本来见万蜂失魂落魄的,没想到突然有这么一手。
    万蜂左手向前一举,道:“这钱是我的,谁也不许抢,要不然我把他活活烧死,哈哈,活活烧死。”
    蝎子钩向手下人一挥手,又有几个巫帮的手下举着枪向万蜂走去。
    李易不想参与这些事,闪身躲在一旁。
    关得胜一看,钱被李易抢走了,自己身上有伤,根本没法去要,就算身上没伤,也不是李易那一伙人的对手。
    这画李易却不像有意要夺的样子,自己这些人这么辛苦,最后却落得个一场空,一分钱也没捞着,毕竟心有不甘,于是关得胜便也把心思放到这幅画上面。


619以后收拾你
 第三卷 619以后收拾你    
    他腿上中枪,不能动弹,忙回身向严正清和李金名打了个手势,这两人会意,李金名向四个白虎堂的手下道:“拦住巫帮的人,把画抢下来。”
    这四个人拿着枪起身,冲到前面,其中一个喝道:“都别动,万……,万大哥,你把画拿扔给我们。”
    鹰眼哼了一声,又一挥手,巫帮所有的手下都走出来,举枪对准了这四个人。
    蝎子钩笑嘻嘻的道:“关得胜,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就凭你们这几个人手,还敢跟我们争?你看看你们这几个货,不是伤就是残,赶紧回去养老吧。”
    李金名这四个手下也有些犹豫,摆明了对方七八支枪对着自己四人,双方互拼,结果不言而喻。
    李金名见关得胜的棍子就在自己身边,忙双臂一夹,将棍子向关得胜掷去。
    关得胜手上没伤,听到风声,反手将棍子接住,横过来一挑,将万蜂扫倒,在他腰带里一勾,竟将万蜂硬生生拉到身边。
    蝎子钩怒道:“不知死活,上!”
    巫帮的手下冲了上来,李金名向手下喝道:“开枪啊,还等什么?”
    那四名手下都有些犹豫,有一人微一举枪,巫帮的人已经提前开了枪,啪啪几声枪响,这人四肢上中了数弹,仰天摔倒。
    其余三人一看,忙扔下手里的枪,四散跑开。
    巫帮的人志在夺画,也不想多伤人命。便没去追,而是围向了关得胜身边。
    关得胜也是真急了。一只手用棍去扫,另一只手去万蜂身上搜画。
    忽然万蜂对着关得胜又是一喷,关得胜嗯了一声,软软的趴在地上,手中铁棍当啷啷落地,滚到一边。
    巫帮的这几名手下本来已经到了万蜂身边,这时都停步不前,不知万蜂手里握的是什么东西。
    万蜂霍的起身。脸上满是奇怪的笑容,道:“来呀,都过来,叫你们试试曾文远的迷药,好玩的很,真的很好玩,来呀。快来呀。”
    蝎子钩失声道:“万蜂疯了。”
    他声音不大,万蜂却听到了,忽的抬头,对着蝎子钩道:“你他妈说谁疯了?你才疯了!老子没疯,老子没疯,老子是八部会大横把。在广宁有谁不知道我?你才疯了,你才疯了!”
    万蜂举起手来,对着身前这些人不住的喷着迷药,巫帮这些手下忙向后退。
    空气中嗤嗤作响,曾文远的迷药虽然厉害。但是在这种露天的地方,只要距离不够。那就是一点用也没有。
    万蜂喷了一会儿,小瓶子里的药全喷完了,只剩下按动瓶子时,喀喀的空响。
    万蜂脚步踉跄,不住的傻笑,把瓶子一扔,从胸口的兜里拿出一个扁盒,向地上一扔,转身向自己的面包车走去。万蜂上了车,却没开动车子,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人都料到扁盒里就是那幅鬼窥妖图,蝎子钩立刻叫道:“快上,快上,把画拿来。”
    严正清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激劲,冲出来一把将扁盒捡,跑到河边,对着河里作势欲扔,道:“都别过来,要不然我把画扔到河里,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惦记。”
    鹰眼对这画最是在意,忙道:“都别动,都别动。严正清,你把画给我,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严正清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到了这一步,实在是不想空手而回,这画就像是唯一的光亮,非得抓住不可,但是严正清拿着画站在当地,却没想出下一步该当如何。
    这时听鹰眼问起,便道:“鹰眼,这画值多少钱?你就得给我多少钱?”
    鹰眼怒道:“放屁!”
    严正清道:“你信不信我把画扔到河里?”
    鹰眼也没了主意,如果邵荣杰还清醒的话,自然可以阻拦,但是这时就算把严正清乱枪击毙,也没法保证这画不掉到水里,一掉画损坏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蝎子钩忽然想到一点,向鹰眼小声道:“大哥,万蜂还没走,他车上有钱,咱们派人过去他的钱抢下来,李易估计不能出手。这就可以先把严正清稳住。”
    鹰眼点头同意,蝎子钩向两名手下一挥手,这两人立刻跑向万蜂的车,李易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绝不出手阻拦。
    李金名见这两人跑过来抢钱,万蜂却还在傻傻的盯着车前,丝毫没有开车的意思。
    李金名心里起急,见李易并没有动作,心想李易肯定是不管的了,那这一包钱可不能叫别人抢了去。
    想到此处,李金名忽的腾身而起,斜刺里跑到面包车的旁边,正好巫帮的两名手下刚刚到位,李金名双手残废了,腿上的功夫却还在,嘭嘭两脚将这两人踢倒。
    他这时下手挺狠,这两人的膝关节脱臼,疼痛难忍,倒在地上,撒手扔枪,不住的翻滚中,再也起不来了。
    李金名双脚一点,跳到车上,见万蜂仍然在发傻,也不理他,右肩一撞,将万蜂撞到一边,他虽然双手十指断了,但是仍然能握方向盘,当下顾不得关门,一踩油门,就想把车开出去。
    这一下蝎子钩可没料到,他算来算去,竟然把李金名给算丢了,没想到这个残废居然突起发难,把钱给抢跑了。
    巫帮这次来带了十几个人,大部分都在河边盯着严正清,这时见李金名跑了,蝎子钩忙向河边的手下道:“快过来几个,开枪,开枪,打车胎,打车胎,可不能叫他跑了。”
    巫帮的几名手下立刻回身向面包车开枪,这时李金名刚将车子开动。他急于逃走,猛踩油门。哪知左后胎突然中枪,车子竟然一下子翻滚倒了。
    蝎子钩忙叫过来四名手下过去抢钱,这四人答应一声,举着枪赶了过去。
    严正清在河边见李金名跑了,心里又气又恨,心说李金名太不够义气,他心里一慌,脸上便带了出来。一名巫帮的手下离他不远,见他神色有变,知道他溜号了,便一下子纵了过来。
    这名手下探身过来去抓严正清手里的画,严正清肥肥胖胖的,忙双臂一搂,将这名手下抱在怀里。
    两人就这么一拉扯。扑通一声,双双跌在河里。
    鹰眼一看,直拍大腿,道:“把画捞上来,把画捞上来!”
    巫帮的人忙向河里跳,可是这扁盒是木头的。一到了水里,严正清便松了手,这扁盒立刻顺着水流迅速的向下流飘去。
    鹰眼大急,道:“快沿着河边追,不管怎么样。也得把画给我捞回来!”
    巫帮的手下忙上了岸,跑过去开了他们自己的车子。上了车沿着河岸向下追去。
    鹰眼此刻心里什么也没想,就是一心要把画捞上来,心想这画外面有盒子挡着,估计不能被水浸透,可是又知道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鹰眼叫蝎子钩带几个人留在这坐阵,自己先上车跟了下去。
    蝎子钩心想这画十有仈jiǔ会被水浸坏,那一千万可不能丢了,要不然就真的空手而回了,于是回身叫那四名手下赶紧把钱提过来。
    这时,巫帮那四名手下已经从车里把装钱的包提了出来,其中两人还用枪指着万蜂和李金名的头。
    蝎子钩走过去,得意的道:“李金名,这钱终归不是你的。”又回头向李易道:“李易,这事你插不插手?”
    李易一笑,道:“我从来不插手王八蛋的事。”
    蝎子钩哼了一声,心说你小子这一阵子命好,满园花草数你香,那就先叫你红一阵子,火一阵子,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什么大发展,以后再收拾你也不迟。
    想到这,蝎子钩便要过去提包,忽然后衣领一紧,双脚离地,身子竟然被人提了起来,反手向后一摔,啪的一声,跌在地上。
    巫帮的四名手下微微一愣,摔蝎子钩那人已经闪到了四人身边,这人出手极快,啪啪啪啪四下,这四名巫帮的手下右手全都断折,四支枪几乎是同时落在地上,其中一把还走了火,啪的一声正中李金名的大腿。
    李易也是眼前一花,这时才看清,原来是马市长的那个保镖压道机器。
    压道机器将包提起,向李易瞟了一眼,回身走到蝎子钩身边,将他胸口踩住,只踩得蝎子钩胸骨咯咯作响,道:“哼,李易不插手,不代表我们不插手。”
    这时马市长走了过来,笑道:“他娘的,现在这年月,像你们这种黑社会还牛起来了。知道我是谁吗?哼,如果我不是落得今天的地步,我肯定加大广宁扫黄打黑的力度,把你们这帮狗人都咔嚓喽。”
    蝎子钩知道这人就是广宁市长,刚才马市长这一伙人一直远远的躲着,没想到这时黄雀在后,反倒叫他们占了便宜。
    马市长向李易看了一眼,道:“小子,你就是那个什么李易啊?”
    李易笑道:“见过市长大人。只不过像马市长这样流里流气的官员,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真叫我长见识了。”
    马市长哼了一声,道:“你怎么着?想不想横插一杆子?”
    李易向旁边一伸手,道:“我当然不敢,马市长请便,这一千就当是路费,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离开广宁。”
    马市长道:“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天底下有什么事能难住了我?压道机器,咱们走。”转头又向万蜂、李金名、关得胜,刚刚爬上岸来的严正清,还有仍然在河里洗澡的江行长等人看了几眼,不屑的道:“都是他妈的废物,废物就该死。给人垫脚的货。压道机器,把咱们的钱也都拿着,走!”
    压道机器脚下用力,将蝎子钩肋骨踩断了几根,道:“江行长的钱呢?用不用一起拿了?”
    马市长哈哈一笑,道:“他在河里喝水还没喝够。估计用不着这些钱了,一起拿了吧。老江的钱也姓马了。来的时候就是你帮着拿的,这份力气可不能白耗。”
    马市长和江行长这次跑路,也都各带了一大笔钱,跟万蜂的这一包钱放在一起之后,份量可着实不轻,能有八百多斤,可是压道机器提着这三大包钱竟然只是略显吃力。
    李易一见也不禁暗暗吃惊,心说这个压道机器力气可不小。几乎可以和鲁雄相比,但是身法灵便,又比鲁雄高着一筹。
    压道机器似乎有意在李易面前炫技,经过李易面前时,两只胳膊忽然一绷,肌肉膨胀,竟然把衣袖都撑破了。
    李易哼了一声。脸显轻视之色,压道机器知道李易是故意的,双臂同时使力,竟将这三包钱抛向了他们自己的面包车里。
    压道机器离面包车还有四五米,能同时把八百斤的东西扔出四五米远,李易是肯定办不到的了。
    难得的是这三个包落到车里。却并没有将车撞翻,车身只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便即稳住。
    马市长笑道:“行啦,别显摆啦,咱们可以走了。”
    压道机器向李易虚挥一下。李易只觉他手臂挥动所带的风力便有些压人,脸上便再也笑不出来。
    压道机器跟着马市长。两人开车走了。
    河边闹了这一夜,总算是静了下来,西江帮康得来陪着程康过来,程康拉着李易的手,道:“李兄弟,你两次救我,大恩不言谢,我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江湖路远,咱们兄弟总有见面的时候,我们西江帮在西江还算是有些势力,你老弟以后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只要一条短信过来,我立刻倾全帮之力帮忙。”
    李易当然要客气两句,道:“程帮主,你言重了,我只是帮了点小忙。”
    程康摇摇头,脸上表情极是懊丧,似乎有些心灰意懒,又有些感激李易相救,不知如何报答。
    程康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康得来却十分高兴,抱着李易,显得热情已极,道:“老弟,我这次来广宁总算是没白来,遇到了你这样的好朋友,以后一定要常来西江,有话尽管说,要不然就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李易道:“好,我有事一定去西江。”
    双方又说了好些客气话,程康便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前,康得来道:“老弟,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说着向万蜂他们指了指,李易道:“他们的事太乱,已经跟我无关了,我不想管。”
    康得来道:“用不用我把他们先废了,省着这些人忽然发难。”
    李易一笑,道:“不用麻烦了,我能对付的了。”
    康得来大笑,道:“好,那咱们就后会有期。”
    李易也学着电影里一拱手,道:“后会有期。”
    西江帮的人终于走了,河边便只剩下地上和河里的这些人。
    万蜂这时已经神志不清,满地乱走,时哭时笑,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杜阔海、李金名和严正清都爬在地上,看着李易,不知道李易会怎么对付他们。
    邵荣杰和关得胜则一直没醒,看来曾文远的迷药药力还不轻。蝎子钩则肋骨断折,已经痛晕过去。
    李易见河里还有几个人,过去把江行长和马市长的三个情妇一一拉了上来,马市长巴巴的带了三个美女,打算一起跑路,却没想到到最后不顾这三个美女的死活,独自拿着钱走了。
    江行长这时已经萎靡不堪,在河里泡了这么长时间,只是靠着死死抓住岸边的石头,这时被李易一把提到岸上,哎呀了几声,便晕了过去,嘴里还在不住的吐着河水。
    那三个美女则都爬着起不来了,周身发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一点也没有美人出浴的美感。
    李易看着这些人,感觉今晚有些凄惨,抬头看看天,天灰蒙蒙的,看来就要亮了。
    李易从河里舀了些凉水浇在邵荣杰的脸上,邵荣杰嗯了一声,悠悠转醒。
    邵荣杰坐起身来向四周看看,不知后半段发生了什么事,李易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只觉得很累,但是想了想,还是道:“你大哥带人到下游去捞那幅画了,你有什么打算?”
    邵荣杰头脑兀自昏沉,道:“那你想怎么样?”
    李易道:“你救了我一次,这个人情我还没还,能有什么打算?我这就要走了。”
    邵荣杰低头不语,忽然万蜂哈的一笑,指着李易道:“你是李易,我认识你,你,你就是李易,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万蜂真是疯了,在大笑声中,跑到江行长的那辆车上,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嘴里嘟嘟嘟的模仿着开车的声音。
    李易微微摇头,转身上了保时捷,又向河边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叫冯伦开车上路。
    哪知车子刚开回了一小段,忽听后面连声惊呼,冯伦忙将车停下,李易下车一看,不禁吃了一惊。
    原来万蜂已经开动了车子,却并不是要开车离开,而是开车轧向了关得胜那些人。
    车轮轧上关得胜的身子,只压的他骨头纷纷断折,其余的人一看,都大惊失色,能跑的向一旁跑开,腿上有伤的则拼命向一边爬开。

620我只是输了
 第三卷 620我只是输了    
    李易一惊,虽然自己跟这些人作对,但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万蜂开车轧大活人,这总也说不过去。。。 :
    可是万蜂跟疯了一样到处轧人,李易跟这些人非亲非故,更何况这些人里也没有好人,犯不上为了他们犯险。
    就在李易迟疑的工夫,万蜂已经开车从关得胜身上压过,车轮一转,压在了李金名的腿上,李金名长声惨叫。
    关得胜也还罢了,他正在昏迷中,李易也没救醒他,死了也不知什么痛苦,可是李金名却是活生生被车子轧断了腿。
    万蜂跟疯了一样,将车子向前一开,又向后一倒,跟着横着开出,将李金名脑袋轧碎,这个恶贯满盈的人,最后死在了自己大哥的车轮底下。
    严正清一看,吓的尖叫一声,向旁就跑,他还真是聪明,转身向河里跑去,心说你总不能开着车追到河里吧?
    哪知他两条腿没有万蜂的四个轮子快,万蜂开车从蝎子钩身上压过,直追上去,撞在他后腰上,登时将严正清一个肥大的身子撞飞。
    严正清脊骨一断,双腿便即无力,扑通一声,倒在那三个美女的怀里。
    万蜂哈哈狂笑,开着车向前一轧,正轧在严正清的老二上,这地方可不是能经历风雨的结构,老天爷不是这么设计的,叫车轮这么一轧,严正清哪受的了。
    严正清只觉一种无法形容的奇痛从下身窜到脑子里,说也奇怪。严正清这时竟然想到了他平时奸污过的女孩,耳边似乎响起了这些女孩绝望的叫声。
    这叫声以前叫他无比之爽,今天却叫他痛苦已极,就像是地狱里的索命厉鬼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叫着。
    就在严正清思考这些人生哲学的时候,车轮已经轧在了他的肥肚子上,严正清的大肠小肠从肛门里暴出来,正甩在三个美女的脸上。
    三个美女吓的连叫都不会叫了,登时便晕死过去。
    李易见万蜂又朝着杜阔海轧了过去,没法再等了,向冯伦叫道:“阻止他!”
    冯伦忙将车子倒着开回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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