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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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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人就是要叫你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把你的城池全给端了,而你的这种不经意又是他亲手打造的。”
  李易这才知道什么叫演戏,什么叫虚伪,什么叫心机,原来对何焕然的那份好感,一下子全没了。
  李易挠挠头,道:“既然是什么邪教组织,我想我也没有本事对付吧?再说你弟弟那么固执,他又怎么会听我的呢?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弟弟既然自暴自弃,你就由他去好了,到时候何家的一切不还都是你的吗?刘平安和华国伟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用何老板操心了。”

377真是生意人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377真是生意人    
  何焕然道:“李老板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怕我弟弟越陷越深,这才想救救他。”
  李易忽道:“我看是因为你弟弟也掌握了一部分何家的财产,你是怕他把这财产拿到这个邪教组织里去吧?”
  何焕然向李易看了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李老板果然很有本事,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不错,我弟弟手里是有一份,他那份虽然不太多,却也不少,要是真的落在别人手里,就很可惜了。”
  李易哼了一声,道:“那这就真的只是一笔交易了,何老板又何必打出亲情牌来?”
  李易见何焕然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怒色,可是这怒色一闪即失,何焕然道:“李老板说是交易,那就是交易吧,在商言商,这也没有什么错。”
  李易一笑,道:“天底下很多事情都没错。”
  何焕然道:“李老板,咱们也别绕圈子了,不知道李老板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我之所以来找李老板帮忙,就是因为了解李老板的才干。
  这件事放眼整个海州,也没人能帮我办成,况且李老板现在也受着这些人的威胁,咱们是一条路子上的人,同坐一条船,自然应当联起手来。
  当然,李老板心里肯定也清楚,我不会叫李老板白白的帮我做事,报酬是一定有的。也肯定会叫李老板满意。”
  李易此时对何焕然的想法已经改变。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十分好。可是接触深了,便叫人觉得厌恶,当然,那是因为李易和奸滑的人接触多了,便容易察觉,如果是别人和何焕然接触,怕是短时间之内不易发觉,等到一发觉,便已入他彀中。
  李易心道:“不怕敌人和你明着作对,就怕暗地里下刀子。如果是这种面对面的一步步引你入瓮,那就更加叫人心里发毛。”
  何焕然见李易不说话,便道:“李老板,我知道你其实是放心不下。你尽可以不信我的为人。但是从目前的形势看来,我们是同一个利益集团,同兴同荣,同败同衰,要是按我们做生意的规律来看,咱们肯定是朋友。
  唉,说起我的家事,当真是叫我头疼。其实,单纯的从对我父亲留下的产业打理的角度来看,我是何家的第一人选。
  焕文和小美毕竟年纪幼小。平时又游手好闲,不懂经营之道,我承认我确实不想把家里的这些生意交给他们。
  我父亲辛辛苦苦几十年,实话实说,干净的和不干净的什么都沾过,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辛苦所得,创业不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的这些努力被这两个孩子毁于一旦。富不过三代,难道两代之间就要断送了?
  但是这许多年来。我只顾着经商,在商场上我很成功,但是对社会上的这些事情我却不大行。焕文平时结交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不瞒你说,前不久。他还叫人到我的地方捣乱。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是心烦意乱,没有办法了。这一次焕文变本加利,又认识了这些邪教的人。我看他平时精神不佳,神志似乎都有些不大对劲,我一直以为他加入邪教之后,是……,是吸了毒了。”
  李易挥手道:“这个倒不大可能,据我所知,这个邪教最忌讳毒品。”
  何焕然道:“最好是我想错了,但至少妖言迷惑人心志的事情是完全可能有的,又或者是其它的迷幻药。我暗地里点过他几次,他都不听,还跟我吵了几次。我看这么下去,非得心智大乱不可。”
  李易哈的一笑,道:“也是,他只是心智大乱,却不是死掉,所以你才这么担心,心智乱倒没什么,心智乱了以后,受人摆布,谋夺你的财产和生意,要跟你分家,那才是最叫人担心的。”
  何焕然几次被李易揭穿心里所想,不禁大为恼怒,但是渐渐的平复了心绪,轻哼一声道:“李老板机智过人,心机深重,确实是个人才,如果李老板能把这份才智用在经商上,我敢肯定,数年之后,就算是太子之流,也绝不是你李易的对手。海州啊海州,可得换一换天地了。”
  李易一笑,道:“我姓李的没什么别的本事,这接马屁,收高帽的本事,倒还有那么一分两分。”
  何焕然盯着李易看了半晌,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李老板,我恨不能早认识你,要不然,咱们一定会成为朋友。李老板既心智过人,富有谋略,又豪爽大方,待人以诚,手底下能网罗这么多的大将,他们又都死心塌地的跟你,足见李老板的能力超群。”
  李易虽然一心戒备何焕然给自己灌汤,但是听到他这几句话,免不了还是暗喜,颇觉暗合自己心中所想。自己在海州,现在已经不是无名小辈,道上的朋友一提李易两个字,都必定要动容。
  何焕然暗察李易的神色,见他表情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中孕含笑意,知道自己这番话已经奏功。
  何焕然趁热打铁,道:“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李老板虽然酒吧的底子不小,听说又要并收四家场子,但是和我们何家的家业相比,多多少少还是差了些的。
  这次如果咱们能联起手来,把我弟弟从这个邪教中拉出来,说白了,能叫我的利益不受到触动,那我自然就会帮着李老板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咱们出来做事,其实最终都是为了求财,所以经商其实真的是一条最直接的路径,其余的都是绕弯路。”
  李易心道:“这个姓何的应该很早就在调查我了。虽然我才跟他偶然见过一面。但是在此之前,他就知道刘平安他们有意对付我,所以就做了这个打算。
  这一次我被萨加伊康的人下药,又险些被何焕文请来的点穴高手所伤,那对何焕然来说就更有了跟我协商的资本。我到底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呢?”
  何焕然见李易深思不语,又道:“李老板,你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我曾经经历此道,知道其中的艰辛和重要。如果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被一些无谓的事情所烦扰,那恐怕会叫李老板遗憾终生。”
  李易心里一直在斗争不休,对李易而言。目前早已经过了那个只凭意气和个人好恶处事的阶段,在海州这段时间的历练,叫李易成熟了很多,李易现在深知,道上的人重感情的并不多,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真要是想成大事,终究还是要靠利益均衡。
  所以李易早就想明白了,自己以后的事业上。一定还会遇到很多和别人互惠互利的事,自己给别人办事,别人再给自己好处,总是不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做事全凭一己好恶。
  李易自己想成为像段恺东那样的人物,事业上的极大成功才是李易追求的终极目标,这对李易而言也是他的原动力。
  李易想到这,脑子里不禁又浮现了谈欣蓉的脸庞,说实话这张脸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少出现在李易的脑海里了。只因事情太多,危险接踵而至,叫李易应接不暇,又有苏绿和钟子媚在自己左右,李易便更少的能想到谈欣蓉。
  此刻何焕然的一番话。却激起了李易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压抑已久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像是不安的炸弹。永远叫李易不能轻视它。
  谈欣蓉……,李易一想到这,胸口里不禁热血上涌。
  何焕然是个典型的生意人,他对李易所言说的,都是为了挑起李易的兴趣,叫他深信帮了自己之后能得到极大的利益。
  可是此刻,何焕然却从李易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何焕然心里纳闷,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太多了,这样的公关手段虽然常用,但是对方的脸上却绝不会出现李易的这种表情。
  人都是这样,一遇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就不免心里发毛,那股自信也随之消失,何焕然本能的轻声唤道:“李老板,李老弟?你在听我说话吗?”
  李易这才清醒过来,道:“哦,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何焕然道:“我刚才是说,希望能和李老板联起手来,咱们各取所需,我事后也会对李老板许以重谢。”
  李易自打刚才就心意已决,这笔生意肯定是要做了,大爷就是要赌一把,爷就押大了,你刘平安能怎么着啊?只是不知道何焕然出什么价码。
  当下拍案道:“好,这笔生意我做了,不过既然是在商言商,那我就坦白的讲讲价钱,你给我什么好处?”
  何焕然虽然力求李易能答应自己,却万没料到李易在一直迟疑之后能够立即爽快的答应。
  何焕然道:“价钱好商量。”
  李易哈哈一笑,道:“亲兄弟明算账,还是先把话说在前面好一些,你给我一个高的价钱,我才能为你冒这个险。”
  何焕然点点头,道:“我会把刘平安和华国伟的阴谋告诉你。”
  李易一摆手,道:“这并不是价钱的一部分,因为你本就应该告诉我,要不然我没法出手,风险应该和收益是成正比的吧?这恐怕是市场的黄金律,所以你还得另开个价格。”
  何焕然一笑,道:“李老板不失商人的本色,好,那咱们就说一说,商量好价钱,也省得以后大家互有心病,讲说不清。
  我何家的产业一共有七家实体,目前在我手里有五家,我弟弟手里有两家,从价值上说,因为不断的在变动中,所以很难有一个准确的估价,但是大体上看起来,我的手里一共七千多万,我弟弟手里有两千多万。”
  李易道:“这是你父亲去世前安排的?”
  何焕然道:“那倒不是刻意的安排。我在我父亲去世前已经掌控了不少的实体。焕文不懂这些,我父亲生前也着意叫我来做这些事,如果不是因为焕文是父亲的小儿子,恐怕他什么也得不到。”
  李易一笑,道:“幸好我只有两个姐姐。”
  一说到这个,李易不禁想念李逸媛了,不知道这个大姐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生完孩子以后,大姐一直不大好,虽然姐夫对她照顾有加。但是生病这种东西,总是自己难受。自己这个当弟弟的,却一直没能回去看望。
  何焕然道:“兄弟姐妹众多未必是什么好事。咱们不说这个了,我也不大愿意提及。李老板刚才说到价钱。我想咱们之间当然不用拿钱来直接计算。
  所以我打算让给李老板一个实体,这实体对李老板很重要,我打听到李老板要和另外四个老板谈生意,接收他们的四家场子。
  这步棋好是好,但是未免不够高明,你也应该知道,凡是店开不下去,总是有他的原因。那两家不是咱们同盟会众的老板当然主要是没人罩着的缘故,而另家呢?李老板有没有调查清楚?”
  李易一愣,想起董川说的情况。便道:“东岭子区王老板那家是因为地理位置不好,而顺义区钱老板那家是因为好赌,急于盘店救急。”
  何焕然一笑,笑容里有一股掩饰不住嘲讽,或者说那就是故意显露出来的。
  李易道:“何老板这种笑法,那自然是笑话我不懂其中内情了?”
  何焕然道:“不敢,不敢,李老板别想的太多了,我没那么想。不过李老板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这倒是真的。”
  李易道:“何老板既然知道。那就请直说吧,我晚上就要跟他们谈生意,时间可不多了。”
  何焕然见李易语气冷了起来,笑道:“李老板先别急,可不要生我的气。其实。顺义区钱老板的那家酒吧之所以生意不好,主要是因为我们何家的缘故。”
  李易也大概猜到了。只是不明其中的细节,当下道:“原闻其详。”
  何焕然道:“其实我父亲去世前是沾了不少的黑道上的事的,我家的产业在海州各区都有,顺义区虽然不是重点,但是我们有一家何氏会馆,却对顺义区的很多娱乐场所有着极大的影响。
  当然这家会馆一直是我打理的,可是会馆里涉及到的黑道上的人,却一直和我弟弟关系密切。我每年都要交付这些人一大笔费用,他们则对周边的娱乐场所进行……,嘿嘿,我不说你也知道。
  原本我在生意场上是常接触到这样的事情的,不过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些手段,我的生意一直都是走正规的路子,也很少有娱乐场所的经营。
  只不过这家会馆是我父亲的第一家实体,很有纪念意义,所以才会交给我打理,其实近年来生意并不是很好。并不是这家会馆本身不赚钱,如果它不赚钱的话,当初也不会抢光了周边娱乐业的生意。
  主要是我弟弟手下的这批人的胃口越来越大了,看我弟弟的架势,大有一步步架空我的意思。其实我早就想把它改掉了。但是会馆的意义重大,家里人对这家会馆始终特别在意,我几次想着手处理,都受到了阻拦。
  其实有什么意义重大?究其根源,那就是我弟弟他们不想放手罢了,他一直想跟我抢这家会馆,我也不放手,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现在这店没人精心打理,今非昔比,它能不废吗?
  时间一长,我弟弟手下的那些人,便越来越张狂,惹的四邻不安,所要的劳务费又越来越多。这家店既不赚钱,又要给这伙人交劳务费,还要影响周边其它人的生意。生不成,死不成,还在那碍眼,我这心里着实烦的很。”
  李易心道:“敢情你是把我当成了鲁智深,叫我到菜园子里收拾那帮泼皮无赖。这家店就像你手里的臭肉,扔不掉,又不能吃,看着心烦,反不如交给我了,既卖了人情,又能耳目清净,还把麻烦交给了我。何焕然哪何焕然,你还真是生意人。”
  何焕然又道:“李老弟在社会上结交广泛,即使你不理我这桩子事,直接把钱老板的酒吧收购了,那些混混也不能耐何的了你。但终究是麻烦。况且这些混混手段都不大高明,你能打他,却不一定能打怕他们,他们尽可以用无耻的手段报复你。
  但如你帮我制住了我弟弟,再收了我的这家会馆,以它为中心枢纽,那就能把顺丰区的大半娱乐业振兴起来,到时候左右沟通,连成一片,那长远的利益可就多的很了,不可估量啊。
  那些小混混只听我弟弟的,我弟弟一受制,他们就不足为患了。本来这个好处,我即使不说,你也不会知道,等你帮了我以后,到时候我再把店整顿好,暗收巨利,你也不知。
  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我虽然是生意人,但是向来公平,李老板能帮我出力,一定要得到大大的好处,你得到的好处,必定要和我的相当。
  所以我就想,把这家店给你,叫你统领顺丰区大半的娱乐业,那才能表达我的诚意。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到时候,我的势力就退出顺丰区,叫你独霸天下。”

378有账不怕算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378有账不怕算    
  
  李易听他说的十分诱人,但是实情如何,自己并不知晓,不过以前曾不只一次听马占宇提起过,何家的势力不小,顺丰区的娱乐业说不定真的要看何家的脸色。
  何焕然又道:“这一次如果李老板肯出手,那咱们就是同一阵线上的伙伴了,我答应你,只要事情一成,钟彩影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去追究了。
  此外,这家会馆就是你的了,这家会馆的意义不只在于它本身,只要它能入了老弟你的手里,那顺丰区的娱乐场所自然也就到了老弟你的掌控之中了。
  外人并不知道内情,他们已经习惯成自然,店子暗中换了主人,他们却仍然要遵守原来的秩序,所以说他们的荣损俱在你的掌握之中,这岂不是好事?
  等时间稍长,你再一步步吞食,到时候顺丰区的霸主地位,就是李老板你的了。你晴天就晴,你阴天就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哪。”
  何焕然越说越激动,李易不禁怦然心动。
  何焕然见李易动容,又道:“李老板,天底下的事,都会有一个症结。你一开始一定怀疑我是个虚伪的人。可是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对我弟弟没有一点手足之情,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我一定早就把他给除了。
  虽然我平时不大接触道上的人,但是要杀一个人总不是难事。但是我没有这么做,那是为什么?这说明我对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感情的,只不过我恨他不争气罢了。”
  李易在兴奋之余,却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不住的思考,这个何焕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好心的来帮自己,他是个生意人,做事之前一定会想的清清楚楚的,谋定而后动。如果说他要害我,那也没有必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那看来。他所说的一切,至少从大体上看应该是真的。
  李易心道:“这小子对旁门左道的东西不大懂,当然也不排除是装的,但是可能性却不大。因为那些道上的人不会不带出相应的气场来。而且解决事情也都会通过那些暴力手段。
  而这个何焕然却不是,他如果是假装如此,那可是太过于做作了,完全没这个必要。看来这场生意还是有赚头的。不过我得叫他心里明白,骗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易当下道:“何老板。我就相信了你的话,这事咱们就算谈成了。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以后发现你骗我,我可不管你什么想法,我会用各种手段对你,这份小心,你还是从现在开始就留着。”
  何焕然道:“那是自然,李老板一定有这样的体会。当你用尽心计的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本来安排的好好的,但是如果中途受到一些干扰,以致前功尽弃,那么尽管你仍然聪明多智,这种时刻下,人还是容易心灰意懒的。再也不打算用智。
  不才我也是这种人,但是我这人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做生意讲诚信。李老板请放心,我注重双赢。这是肯定不会有什么计中计的。”
  李易当机立断,和何焕然三击掌,道:“好,从现在开始,达成攻守同盟。”
  何焕然似乎很是高兴,却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李易笑道:“这可有意思了,难道你又信不过我了?”
  何焕然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李老板心里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听听,咱们也好商议一下,有个计较。”
  李易道:“这我倒没细想,不过你倒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现在把主意定下来了,也难保事情没有变化。我看你还是先说说你所知道的内情吧。”
  何焕然道:“好,那终究是要说的。”
  这时董川过来,在李易耳边小声道:“四家老板我都已经约好了,晚上五点半开始。”
  李易看看时间,已经快四点半了,还有一个多小时,道:“好,你先过去招呼着,我准时到。”
  董川出去了,李易对何焕然道:“何老板,晚上我就要去谈生意了,你尽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吧。”
  何焕然道:“这事也是说来话长。我就从头说起吧。我父亲还没去世以前,家里本来好好的,我弟弟焕文和妹妹小美虽然跟我不和,但是兄弟手足之间大面上还是过的去的。
  我一直忙于做生意,我父亲已经不怎么经手了,他平时只是看看黑市拳,游山玩水,享受人生。
  后来我父亲突然病故,我们这一家子立刻就乱了套,不但焕文和小美和我争财产,跟我父亲离婚的那个女人也回来了,居然还有一个自称是我父亲情妇的女人抱着个小孩回来,也要争一份财产。
  所幸我平时在这几家实体当中用了不少的心血,扎根较深,他们虽然胡闹,却没怎么动摇我的根基。
  可是后来我弟弟焕文加入了萨加伊康的邪教组织,行为颠倒,性情偏执,跟我越争越烈,总算是他看在我们手足一场的份上,没对我本人如何。
  我劝了他好几次,要他退出这个组织,他当然不听,还相当的恼怒,我想凡是加入了邪教的人大体是这样吧。
  我便派出了不少的人出去打探消息,那个组织十分神秘,外界很多人都不知情,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是查到了一点内容。
  这才知道原来宝华集团的老董事长祝光达,竟然是国内这个组织的头头,这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李易心道:“别说你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老子也是一样,这个祝光达还有很多内幕,看来你并不知情,要是你知道了,我看你更得受不了。”
  只听何焕然续道:“我自己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尚且自顾不暇,哪有心情去理会什么宝华集团的事,再说自古以来,生意人都是以少惹事为妙。何苦自找麻烦,这种邪门的人,要是沾上了。往往纠缠不清。
  哪知道后来事情找上了门,祝光达似乎在背后指使我弟弟,叫他加速吞并我手里的那些财产,或许我弟弟顾念我是他亲哥。这才没叫这些邪门的人对我采取什么非常的手段。
  不过饶是如此,我还是一天担惊受怕,我偶然见到过一次这邪教的教众用邪法对付教中办事不利的人,那……,唉。那场景我就不提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李易想起今天在海洋公园,那对自己用药的人十分害怕回去受罚,想来祝光达对这些教众的惩罚十分的残酷。
  何焕然又道:“再后来,关于我父亲的死,家里人又开始怀疑起钟彩影来,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也曾怀疑过。但这女的傻里傻气的。家里一出大事,她就吓跑了也说不定。
  我父亲的死因在医院里诊断的很明确,再说他生前本就心脏不好,平时也常犯病,所以应该不会是钟彩影干的。
  可是我弟弟焕文却不知从哪请了个点穴高手来,说是果毅门的高手。叫什么一指洞天古玉朴,对点穴大有研究。功力很深,经他分析。说我父亲就是被点穴致死,这当然就更怀疑到了钟彩影头上。
  焕文的妈也支持他们兄妹二人,家里人闹成一团,加大力度又去搜找钟彩影。我当然不会参与这些事。可是焕文说,这次要看谁能给父亲报仇,找到真凶,只有那样,才有资格继承财产。
  那古玉朴是焕文从外面请来的,我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本不想答应,可是焕文这次却极是固执,非要这样不可。没办法,我也只好派人出去寻找,不过那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有时我想想,天天还得跟焕文小美这些小孩玩这些无聊的游戏,把精力都浪费在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当真是无味已极。
  可是我又没有什么好办法使这件事朝着能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李易插话道:“有啊,怎么没有,你那么早就开始调查我,那不是心里早就有打算了吗?”
  何焕文脸一红,道:“其实那也不算是什么好的打算,只不过我是生意人,做事之前先要考虑清楚,权衡利害,我估量着李老板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咱们之间一直没有什么交情,我当时也不便出面来请你办事。
  那次关二爷的生日,正逢我家里太乱,我也没能去向你道贺,不过,咱们之间还是有缘,你那天到我弟弟家里救钟彩影,咱们便见了一面,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求你办事呢。”
  李易一笑,道:“何老板太客气了,咱们这是交易,不是交情。”
  何焕然讪讪的一笑,道:“李老板有大家风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的气势压在我之上,我也不解释了。”
  李易道:“那还是你说吧,否则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我可没有这个习惯。你说了半天你弟弟何焕文,该说说刘平安和华国伟了。”
  何焕然又喝了口凉茶,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道:“他们之间的事,我知道的并不早,我认识一个叫何锦的人,想来李老板也是认识的了。”
  李易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眼光,知道何焕然一定了解乔艳红跟自己的那些事,索性静静的听着。
  何焕然道:“何锦以前当过我的健身教练,后来我太忙,没有时间健身,就把这人辞了。
  那天,我在外面偶然遇到何锦,当时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喝了很多酒,身上还有伤,满身污泥,可能是醉了以后跟人打架打的。
  我知道他当时已经跟了……,嗯,跟了乔艳红,这些事是别人的自由,我也没提。
  我当时没有什么事,就跟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何锦迷迷糊糊的,一直胡言乱语,东一句,西一句,说的都是……”
  李易见他犹豫,笑道:“说是都是我的事,没错吧?嘿,这破事我都不想解释了,你接着说吧。”
  何焕然道:“何锦喝多了,说了半天的酒话,我从他的话当中听出了一些鳞爪。这才知道原来华国伟和刘平安的事。
  原来华国伟在回海州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你和乔艳红的事,又知道了是你给乔艳红引线。叫乔艳红赶走了那个马来西亚小姐,所以他一回海州就想对付你。
  不过乔艳红托了过硬的关系,在税务方面,华国伟虽然是局长。却也没法动你。无奈之下,他只有另选办法,却苦于一时无法。
  何锦这人脑子不大好使,乔艳红一出门,手机也关了。消息全无,就像失踪了一样,何锦后来熬不住了,居然上门去找华国伟,跟他说了你的事,言语之中的意思,是想叫华国伟来对付你解他心头之恨。”
  李易心道:“这个娘娘腔,你大爷的。活的真他娘的憋屈。自己当了人家的小白脸,老老实实呆着也就是了,怎么这么乱搞一气。”
  何焕然道:“华国伟本就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一见何锦,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他先前当然知道有何锦这么个人。但他自己也包养情妇,对乔艳红的举动自然就睁一眼。闭一眼。
  估计是何锦当时说了一些刺激何焕然的话,想激的他出手。哪知却先惹了祸,华国伟把何锦骂出了家门,还不解恨,又派人通知他滚出海州,不许再回来一步。
  何锦伤心失落之余,就在外面四处游荡,有一次醉倒在华国伟家的附近,却无意中听到了华国伟给刘平安打电话。
  当时华国伟正从外面散步回来,没有开车,天已经黑了,四周无人,他边走边打电话,何锦从他的说话里知道了刘平安跟他合谋,要找一个神秘的教会组织去对付李易,想叫李易死的不明不白,又极为痛苦。”
  李易气的把牙咬的咯咯直响,心道:“刘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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