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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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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暗道:“说不定再过两年,我也是这副德性了,嘿嘿。”
    几个人一边打着麻将一边聊天,李易道:“小梅姐。你们打的这是什么牌?”
    董小梅意味深长的一笑,道:“看谁先胡的牌,不过我总是输,看来牌运不好。”
    马占宇道:“甭听她胡扯,咱们玩的是最常见的那种,开门闭门都可以胡,缺门也可以胡,有十三么、青一色、七小对那种。”
    李易道:“哦,原来是这种,那我就清楚了。我们那里玩的也差不多。”
    李易见四个人当中,何忠面前的扑克最多,其次是赵丽,而董小梅和马占宇则就要见底了。
    李易心中暗笑,看来这种伎俩不只是我一个人用。大家都在用,那就好办多了。大家路子都熟,谁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赵丽道:“李老板,不知道你今天手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玩上几圈?”
    李易道:“那是好,就怕两位领导不带我玩。”
    赵丽哈哈大笑,道:“哪能呢,我是没问题呀,也想看看李老板的功力。怎么样,老何,一会儿叫李老板上来试试?”
    何忠淡淡的道:“好啊,我也接接李老板的招。”
    除了打麻将时叫牌,这是何忠说的一句整话,李易心道:“老变态,等打完麻将,我再跟你过过招。”
    又打了两圈,马占宇给赵丽点了个洞,手里的扑克刚刚好够给的。
    马占宇将牌一推,笑道:“他娘的,今天手气真背,赵姐,你可是赢了。”
    赵丽笑的合不拢嘴,道:“你瞧你说的,好像我手气有多好似的,你输一次就输不起了。”
    马占宇哈哈大笑,起身道:“我得去交交消费了,小梅,上次那个小甜今天在不在,我去找她聊聊天。”
    董小梅道:“聊天?哎呀,小心你的腰。”
    马占宇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志在千里的前一句?哈哈哈哈,我可去啦,今天我得多喝两杯。何局,赵姐,我失陪了,叫李老弟陪你们玩玩。”
    这一局牌打完,马占宇输了七千多,董小梅输了四千多,两人掏出钱来按扑克分给了何忠和赵丽,那两人就像收自己的钱一样,把钱装在兜里。
    马占宇将李易让到麻将桌前,道:“老弟,你可一定要陪好。”说罢装作很色急的样子推门出去了。
    麻将这东西可真是奇怪,如此消磨时光的一种游戏,又沾染了相当的世俗气,可是中国人却玩的不亦乐乎,只要一坐到麻将桌前,立刻精神熠熠,把一切愁事都忘了。
    李易平时很少玩麻将,这次一上桌,多多少少的有些陌生感,洗了一会儿牌之后才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一掷骰子,董小梅坐庄,李易是董小梅的下家,跟着董小梅拿了一副牌,几柱牌拿下来,将牌一立,却零散不靠,李易心中自嘲,暗道:“老子本来就是要来输钱的,就算牌好,也要输,老天爷你又何必给我这么一副爹不亲娘不爱的牌。”
    反正也是志在输钱,李易倒没什么负担,这一圈麻将打的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李易一连拆了三个对儿,手里的牌本来就零落不堪,被李易一翻折腾,就更惨不忍不睹了。
    哪知最后还是董小梅给赵丽放了一张五饼,赵丽兴奋的一推牌。道:“一色三同顺。门前清,哈哈。”
    他们打的麻将,一人点牌,另两人不用陪,何忠一推牌,道:“小梅,你坐庄居然都敢打五饼,厉害厉害,还是你胆子大。”
    董小梅笑道:“我这还叫冤呢,哪有包青天替我伸张一下正义呀。我手里全是饼子,就缺一八条,可是怎么也不来,没办法。只好把五饼扔出去了。”
    她把牌都推了,谁又知道她手里是什么牌,不过好在中国人最喜欢装糊涂,也喜欢别人装糊涂,大家嘻嘻哈哈也就过去了。
    又打两圈,李易给赵丽点了一个清一色,又给何忠点了一个七小对,这一下赵丽眼角的鱼尾纹都开了,何忠的脸上也终于显出一线喜色。
    李易边码牌边偷看两人表情,那赵丽是喜怒形于色。显见是个庸人,好对付,何忠却总是不温不火的,颇有一点得不喜失不忧的意思。
    李易心中暗道:“老东西,你还玩起禅学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乐出来的底线是什么。”
    打着打着,李易就发现赵丽的牌力实在太低,要不是自己和董小梅紧着喂牌,这老娘们怕是一圈也胡不了。
    可是何忠就不同了,典型的老谋深算。李易从没见过他给人点过炮,打出来的牌要多没用就有多没用,属于扔垃圾的,根本不怕有人捡。
    几圈牌下来,赵丽和何忠的扑克又厚了起来。李易心道:“光打牌不行,还得语言上拉拉感情。走情感路线,要不然这钱扔出去了,连广告都没做,人家还以为我是凯子呢。”
    李易是赵丽上家,见赵丽总是向外扔条子,便递了一张三万,道:“赵姐,我的酒吧最近又打算装修,有时间你和何局一起去我那里坐坐,有几个主题挺适合你们的。
    你说你们总也不去我那玩,我都有些不高兴了,这领导不登门,心里不安神哪。”
    赵丽一推牌,笑道:“吃,东风。李老板,你这可是公开的叫我们犯错误哪,上边明令禁止,不许公务人员到娱乐场所,我们跟董老板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这才来看看,玩玩小麻将。”
    李易道:“老天才有几只眼哪,这海州还不是咱们的天下嘛,你跟何局换上便装,到我那玩玩乐乐,也可以一起打麻将嘛,又有谁能知道了?”
    赵丽道:“你小子,说吧,有什么企图?”
    李易道:“哟,赵姐可别这么说,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我这就是一点点小心意,不涉及别的,不涉及别的。”
    赵丽向何忠笑道:“老何,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多会做人,嘴又甜,咱们那会可都是笨死啦,认认真真的上班干活,一步步到了今天,什么也没得着。”
    何忠轻轻哼哼了两声,皮笑肉不笑的道:“咱们是苦命人,没有办法。白板。”
    李易道:“何局打麻将我可看出来了,功力深厚啊,难怪我一直输,看来我也得往回找找局面了。九饼。”
    何忠道:“碰。李老板是个有作为的年轻人,打麻将嘛,就是玩,谁赢谁输都无所谓,你说是吧?”
    李易道:“何局说话太有哲理了,我呀,年轻识浅,来海州做生意,虽说赚了些钱,可是毕竟举步维艰哪,以后还得靠何局和赵姐多多关照。
    我可是个喝水不忘打井人的人,知恩图报,更何况何局跟赵姐对我青眼有加,各方面颇多关照,我要是不努力,那岂不是对不起两位了。八条。”
    何忠一推牌,嘻嘻一笑,道:“胡了。”
    董小梅迅速的向李易横了一眼,笑道:“我说何局,你这一把牌胡的可够大,一色四步高,还叫不叫我们活了。”
    何忠一开始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到了后来赢多了钱,心思也逐渐放开了,脸上含着笑意,动作也越来越流畅。
    李易心道:“原来这老家伙也知道笑,看来喝多了也吐,挨打也疼。你不用有吸星**,我喂给你。”
    几圈牌下来,李易给何忠点了一个小三元,给赵丽点了一个一色四节高,这一下可好,没打几圈,李易的扑克已经没了。
    赵丽笑的直摔牌。道:“老弟。你的牌技可差了点,敢情今天来是给咱们送钱的。”
    一句话出口,略觉失态,董小梅忙咯咯一笑,道:“老弟,幸好是一家点不用另两家陪,要不然,姐姐可陪着你输惨了。”
    李易哈哈一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钱,分了出去。将钱包半开着放到桌上,露出里面的钱,又将衣服解开,露出里怀。谁都一眼看到了,李易的上衣里兜里也揣着一捆钱。
    李易装做不知,搓搓手,道:“看来我得振作精神了,要不然输光了回家,钱是小事,面子可是大事。哈哈,咱们再来,再来。”
    这一局一开,李易的运气居然噌噌的冲过来。刚抓完牌就上听,打哪张来哪张。
    可是赵丽那边那愁眉苦脸起来,没打两圈,一个不小心,居然给何忠点了一个绿一色,这一下可好手里的扑克所剩无几。
    李易一看赶紧救援,可是这一局牌运实在太好,赵丽又实在背运,李易不断的给她喂牌,自己手里留的全是东南西北风。但赵丽就是一张也吃不到嘴里。
    这人当真是喜怒形于色,牌运一变差,脸上立刻就罩上了一层严霜。
    李易发自内心的想帮她,可是无能为力,试探的问道:“赵姐。你该不会胡十三不靠吧?”
    赵姐没好气的道:“胡什么胡,要什么没什么。”
    结果这一圈董小梅接连自摸了三次。都没推牌,硬是把牌给拆了,结果黄圈。
    一局未完,赵丽呼了一口气,道:“先不玩了,我去放便一下,换换风水。”
    赵丽推门出去,李易趁洗牌的时候,一推赵丽的牌,结果惨不忍睹,只有一对南风是挨着的,可是李易手里两个南风,一直没打。
    李易暗骂这娘们霉气,将牌洗的乱了。
    董小梅道:“咱们也先歇歇,我去叫人拿些吃的来。”
    董小梅出去,李易便单独和何忠相处一室,李易不想气氛冷下来,那样会显得很尴尬,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来,恭敬的弹出一支,递到何忠的身前。
    何忠此刻脸上带着浅笑,见李易如此殷勤,也不便拒绝,将烟夹了出来,李易忙又帮他点着,自己也抽了一支。
    何忠吸了两口,道:“李老板,你这烟倒是不错啊,看来还是你们做生意的好,有大把的金钱可以挥霍,又大好的青春可以追求刺激。”
    李易一笑,道:“何局,你还是叫我小易吧,千万别叫老板,我算什么老板哪,不过是个小卒子。
    我在何局面前要是敢称老板,那我在省长面前,岂不是要自称天王老子了?”
    何忠呵呵一笑,道:“老弟很幽默。”
    李易道:“何局打牌的技术可真是一流的,我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挽回局面。”
    何忠一笑,道:“年纪大了,随便玩玩,这不算什么技术人,你打的也不错。”
    李易道:“何局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有?”
    何忠向李易瞄了一眼,道:“年纪大了,也没什么爱好了,这么大的岁数,就是在家带带孙子,再过个一两年等我一退休,谁还认识我这糟老头子呀。”
    李易道:“何局这可是一种境界,以出世的心情入世,这是典型的首家风范哪。
    我就不行了,我从小就是纨绔子弟,不怕何局笑话,我这一天,除了混吃等死,就不会别的了。哈哈哈。天天是喝酒打架,再有就是把妹泡妞。
    嘿嘿,何局,我上次遇到一个马来西亚小姐,也是华裔,那身材那叫一个棒,我花了点钱叫人把她弄来。
    结果你猜怎么着?之前的两天,我跟人打架,累的要死,结果,他娘的,那天竟然没起来。你说丢人不丢人。”
    李易故意说的轻松自然,不着痕迹,却一直暗中观察着何忠的变化,只见何忠虽然没扭头,但夹着烟的手却颤动了两下,还清了清嗓子。
    李易心道:“有反应就证明往心里去了,要不然不能有这些信号和表现,何忠老变态,一会给你上点猛药。”
    李易仍然装作很兴奋的说着自己的丑事,显出一副痞子相,道:“结果那个妞居然笑我不行,气的我当时就是两个嘴巴。不过第二天我就叫她求饶了,何局你猜是怎么回事?”
    何忠道:“怎么回事?”
    李易道:“那是因为我一个朋友给我从西藏捎来几颗药丸,说是叫什么五圣玉蟾丸,说是可以大幅度提高男性那方面的功能。
    我当时不信,可是我朋友一再劝我吃,我就试了试,结果当天晚上,嘻嘻,你猜怎么着?”
    何忠本来一直不冷不热的,可是这时却看着了李易的双眼,道:“怎么了?”
    李易道:“吃完以后,不长时间就全身似火烧,结果那天晚上我一连五次,每次都将近一个小时。
    那马来西亚小妞被我折腾的不成人形,不住的向我求饶,我哪能饶了她,再说我要不是发泄出来,我哪受的了,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亮,那小妞差点口吐白沫。”
    何忠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隔了一会儿,道:“怎么?”
    李易心想鱼儿上钩了,接着道:“药相当的好使呗。”
    何忠点点头,嗯了一声,道:“叫什么药?”

330彪悍的药力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330彪悍的药力    
    李易知道何忠往心里去了,道:“叫五圣玉蟾丸,我还带了一颗来。”
    这时外面传来董小梅说话的声音,李易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如果董小梅不进来,自己硬要给何忠塞药,这老东西说不定顾全脸面而不要。
    但如果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的把药塞给何忠,等董小梅一进来,何忠也不好意思再往外拿了,只能默认收下。至于后面的事情如何发展,那不一切都清楚的很吗?
    李易心道:“看来不只是女人喜欢被自己喜欢的人强暴,这种心态应该是人所共有的。既能得到实在的好处,又表现了一种被动,不用担负主动行为责任和不良名声。”
    想到此处,李易迅速的从衣兜里拿出那枚五圣玉蟾丸,在何忠面前一晃,随即塞入何忠的兜里,装作一脸坏笑的道:“何局,我本打算今天晚上用用,不过正巧碰到何局了,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在外面嘛,哪用的着当君子,痛快才是真的。
    这药就给何局了,打完麻将你就试试,我保证好用,放心,我嘴严,跟谁都不会说。”
    何忠忙伸手推脱,又去向衣兜里掏,可是李易在他腕上轻轻拂了两下,何忠的胳膊便偏了方向,一下子插到了兜外。
    何忠正要再次伸手拿药,房门打开,董小梅领着阿霜进来了,阿霜手里端着一个水晶一样的盘子,里面满是水果和饮料。笑着走到李易的身边,道:“易哥,你也来了,小梅姐一说你来了。我高兴的不得了,来吃颗葡萄。”
    说罢轻轻拈下一颗葡萄,塞到李易嘴里。
    李易也没拒绝,一张嘴,将葡萄含了进去,在阿霜的胸前扫了一眼,道:“你的葡萄真好吃。”
    董小梅一拍阿霜的屁股,道:“出去干活去。别影响我们打麻将。”
    阿霜在李易脸上轻轻一吻,将盘子放下,转身出去了。
    李易偷眼看何忠时,见何忠偷偷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李易心道:“人都有弱点。只要你有弱点就好。”
    过不多时,赵丽从外面回来,四人又新开了一局。
    这一局何忠打的魂不守舍,赵丽却走了狗屎运,赢了不少的扑克。
    打了两圈。何忠一打哈欠,将牌一推,道:“老赵,钱全叫你赢去了。我累了,我可不玩了。这把算你赢。我看看你的牌,咳。小胡,行了,算是我点的。”
    其实这一局何忠也占赢面,他这么说也不过是少赢些钱罢了。
    这一局李易和董小梅都输了,李易抢着帮董小梅把钱给了何忠跟赵丽。
    几局麻将下来,李易自己就输了一万七千多。
    赵丽是大赢家,要是算上马占宇的那场,赵丽一共赢了怕是有将近三万。
    董小梅是东主,见何忠说自己累了,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便招呼进来一个小姑娘叫小秋的,陪着何忠一起下去了。
    赵丽道:“今天玩的真是痛快,李老板,你出师不利,下次可能提高一下牌技呀。”
    李易笑道:“我再提高牌技,也不是赵姐你的对手啊。赵姐,过两天我请你,晚上来我酒坐坐,咱们再约几个领导打麻将,玩嘛,不就是图个乐呵嘛。”
    说着悄悄的又把剩下的钱也塞到了赵丽的手里。
    赵丽只是微微一挡便收下了,笑着拍拍李易的肩头,道:“小子,有心,还是你有心。我听说你的酒要年检。真是胡扯,有什么好检的,再说年检也不用停业,你一停业,那得有多大的损失啊。回头我和老何商量商量,你就照常营业就是了,不用担心,啊。”
    李易心里暗笑,道:“娘的,老子一晚上就输进去两万块,这是老子以前一晚上的纯利润,你什么都不用干,有人陪你玩,还空得这么多钱,这个财发的可太容易了,不过得小心发财容易,花钱遭罪。”
    赵丽赢了钱,她又不在外面鬼混,便跟董小梅打了声招呼,回了自己家。
    这时屋子没有了别人,董小梅将门关严,小声道:“老弟,姐姐该帮你的可都帮了。”
    李易道:“咱俩谁跟谁呀,你还跟我提这个,嘿嘿,我已经把药给了何忠了,估计一会儿就要开始了,我倒想看个究竟,看看这老东西是什么丑态。”
    董小梅道:“他就那么相信你了?”
    李易道:“怀疑是肯定有的,不过他多半会试一试,一个有**却不能发泄的人,内心一定是压抑而痛苦的,有一线希望试试总没什么,难道我还能下毒害他?”
    董小梅道:“自从跟你认识了,就发现你这人做事总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天宇说你不是凡人,嘿嘿,我倒要看看哪不凡。
    对了,祝泽凯他们那四条线我都已经去交涉过了,我就说柳芝士得罪了新月亮和金三角两边的人,他自身难保,于是就跑路了。又说你根本不是柳芝士的人,不过是被柳芝士利用。
    那四个人都不大信,不过事情摆在明面上,又没有其它的证据,谁都没说什么。这事就暂时了了,不过我总觉得以后还会有事。
    毕竟毒品的收入不低,我们五个人之间也存在着竞争关系。而他们又见你和我走的挺近,所以我感觉这四个人已经开始怀疑到我的头上了。
    按常理分析,他们也会认为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买通了你,然后成为唯一的一家下线,就把他们四人扔到了一边。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只要有利益的纷争,就会有怀疑和敌对。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事实也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他们永远找不到证据。就叫他们闹心去。”
    李易道:“既然人们心里有想法,就叫他们去想,时间一长。说不定就不想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便聊到了何忠。李易道:“烈火叔给我的药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那个小秋跟何忠在哪个包间,我到外面偷听去。”
    董小梅道:“别胡扯了,从外面根本听不见。”
    董小梅低头想了想,道:“这样,你跟我来,不过。你可别说出去,咱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是你要是说了出去,我可跟你翻脸。”
    李易道:“有什么好东西可看的吗?”
    董小梅长叹一声。道:“未思进,先思退,我干这行,得防着不少人,你不知道哪天就会被人给害了。所以你的手里也得有一套防备的机制。”
    李易忽然福至心灵,道:“你在房间里安了摄像头?”
    董小梅做了个虚声的手势,道:“小声点,这个事除了我没有什么人知道。你别叫人听见。”
    李易忙点头。
    董小梅带着李易出来,绕到了洗浴中心的后面。那是经理临时的住所,平时没有旁人能进来。
    董小梅掏出钥匙来开了门。和李易进到屋里,李易只见这屋子大概三十来平,里面有个隔断,走到里间一看,果然在桌子上放了几台显示器。
    显示器里全是洗浴中心各个房间的内容,李易找了一圈,赫然便见到了何忠。
    李易和董小梅已经聊了一阵,离何忠出去,差不多也有二十来分钟了。
    此刻何忠正抱着小秋在床上来回的翻滚,那动作和力度真不像是个老糟头子。
    董小梅道:“看来这药挺有用。唉,我这平时也不录相,只有那些高官来了才录,这是我最后一道防线,你懂吗?”
    李易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干嘛要告诉我?你就不怕我给你捅出去?”
    董小梅哈哈大笑,道:“老弟,一来我清楚你的为人,二来我感激你,三来这些事你有参与,你怎么会轻易的把自己也搅进去。”
    李易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我是深刻体会到了。”
    两人相视而笑。
    董小梅当然不能陪着李易看着这东西,将门反锁,到外面打理事情。
    屋里没人,李易更加集中精神了,别的房间里都没什么好看的,只有何忠这个好看。
    这老家伙抱着小秋用变形金钢一样的活力不住的折腾着,那小秋虽然也是个中高手,但是今天却有些受不了,从录相上听不到声音,但是李易仍然能感觉出来,这个小秋已经被何忠折腾的四肢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录相不是很清晰,可是李易还是看的上火,何忠直做了五十来分钟,这才一泻千里。
    从小秋的身体里出来,何忠仍然没有尽兴,又玩了不少的花样,李易觉得前列腺要炸了,赶紧离开屋子,将门反锁上来到前厅。
    董小梅正在那招呼客人,李易过去小声道:“我看小秋要受不了了,没准要送医院。”
    董小梅道:“不可能,那是我的得力干将,人称赛二娘。”
    两人说笑了一阵,忽见一个姑娘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在董小梅的耳边低语了两句,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董小梅道:“真的假的?”
    那小姑娘很肯定的点点头。
    董小梅对李易道:“真叫你说着了。”
    原来小秋被何忠折腾的晕了过去,何忠也慌了神,这才叫人来通知董小梅。
    董小梅知道这事该怎么办,第一不能声张,否则何忠一定会反感,第二要赶紧将小秋送医院,这种场所一但出了人命,麻烦可就大了。
    董小梅没法叫人手帮忙,李易只好跟她一起到了包间里,见何忠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脸惊慌的神色,小秋身上披了一条浴巾,正在不住的抽搐。
    李易忙过去在小秋的缺盆穴和人中上按了按,过不多时小秋慢慢醒转,嘴里呻吟着,却眼不开眼睛。
    李易拿过小秋的衣服,胡乱的给她穿好。系上扣子,按摩她的胸口,给她推宫过血。
    李易道:“小梅姐,我看得去医院。这得从后门走,叫我的司机从后面等着。”
    那报信的小姑娘忙去叫冯伦。
    冯伦这时候已经快活完了,正在水池里着,听到有事情,忙穿好衣服,出去将车开到了后门。
    李易给小秋揉了一会,小秋呼吸慢慢变的平稳,李易这才将她背在身上。董小梅在小秋背上又罩了一件衣服,李易背着小秋出了后门。
    李易将小秋塞到车上,叫董小梅也上了车,这才直奔附近的医院。
    还没到医院。小秋便恢复了意识,只是周身乏力,又口渴,时不时的说胡说。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大夫给小秋查了查,道:“没什么,血压有些低,心跳却挺快的。可能是脱水了,有些电解质紊乱。挂瓶液体。”
    董小梅一听没事,这才放心。
    这时天时间已经很晚了。董小梅叫李易先回去,自己在医院守着就可以了。
    李易对小秋这姑娘倒有一些歉意,万没料到这药丸厉害到这种程度,连这堂堂的赛二娘都赛不动了。
    李易和冯伦开车出来,想了想,还是先回了皇城洗浴。
    李易到那包间一看,何忠还像是失魂落魄似的坐在那呢,见李易回来了,忙起身道:“那小姐怎么样,没出人命?”
    李易笑道:“何局,你紧张什么,她没事,正挂着吊瓶呢,大夫说没有生命危险。”
    何忠这才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李易暗道:“原来你也怕惹出事来,既担风险,又丢脸,哼,既然你有怕的,那就好办了。”
    李易挨着何忠坐下,道:“何局,这药……,怎么样啊?”
    何忠脸上闪过一丝羞意,道:“你小子,没安好心。说,这药从哪来的?”
    李易一笑,道:“您可别冤枉我呀,我都说了,这药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本来我那还有两颗,但是你这么一说我,我可不敢给你了,我还是自己留着用。”
    何忠的脸上终于显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恶心笑容,道:“老弟,你这是干嘛,你还年轻,哪用的着这东西,我看,不如就卖给我,我出高价。”
    李易道:“何局,你这不是骂我呢吗?你要是想要,我双手奉上,哪能叫你破费。我除了生意上的事能求到何局,就没别的事可以麻烦你了。”
    何忠平时办事向来是老谋深算,谋定而后动,先保自己,再帮他人,可是今天是他x生活史上的第一次“辉煌”,叫他有了一种新生的感觉,这种刺激对何忠而言,是精神上的极大震撼,是以何忠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瘾君子,戒毒戒了十年,忽然在面前冒出一小袋毒品来,那么他的气度、尊严、人格,等等等等就全都丢到一边去了。
    何忠虽然城府深,工于心计,但是只要是人就都有弱点,这一次李易心血来潮,异想天开,没想到就误打误撞,真的戳中了何忠的死穴,这也可以说是走了狗屎运了。
    何忠一拍胸脯,道:“老弟,你这就见外了,我大小也是个工商局局长,实不相瞒,以前有些事情我是知道内情的,不过我有办法帮你摆平,你就回去好好的干,不会再有事情发生的。”
    李易道:“可是据我所知,这个刘……,嘿嘿,可不好惹。”
    何忠道:“哎,有什么不好惹的,他又不是三头六臂,你放心,他们刘家还没一手遮天呢。别的事我可不敢说,要说工商方面的,我保证你不会有额外的麻烦。那药嘛……”
    李易知道顺风扯旗差不多就行了,忙道:“何局说的话我当然相信,也十分感谢。这药嘛,嘿嘿,我朋友说这药可以改善人的体质,其实一两颗就足够了,吃多了反而对身体不好。不过何局既然想要,我改天就送到府上。”
    何忠今天像是恢复了青春,又到了青春期一样,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同时性格也好像开朗了许多,谈锋也健了起来。
    李易看着何忠的状态,心里也奇怪,难道**会有这么大的作用?这个何忠怎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完全变了个人。自己跟苏绿那次完事之后,也没感觉有什么了不得的呀。
    李易想不明白,只好一声苦笑。
    折腾了一天,李易也累了,本想回酒,可是在皇城洗浴舒服的环境下,李易也没回去,晚上就在皇城洗浴住下了。
    李易这次可不想找小姐,叫闵露露给他安排了一个安静些的房间睡下了。冯伦则睡到了另一间。
    李易这一阵子虽然花了不少的钱,但是计划大都顺利,心里一放松,身子就容易疲劳,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起床洗漱完毕,见何忠已然走了,董小梅也回来了。
    那小秋昨天吊了几个吊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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