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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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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枪却打在李国柱的胳膊上。
    东翔把****一扔,全力加速,摩托车拖起一股青烟向东面驶去。
    人群中立刻乱了套,只要犯罪分子一开枪,警察这边自然立刻还击,只听枪声密集,当时全有数人倒地。
    李易本来想置身事外,叫警察收拾残局,可是李国柱一受伤,李易的眼珠子都要冒火了,一个箭步跳到车子里,叫冯伦死死盯着东翔追了上去。
    这时场子里一片狼籍,冯伦避也没避,一提车子,保时捷高高跃起,也越过那辆警车,紧紧的跟在了东翔的摩托车后面。
    王东磊忙叫人从后面追赶,又联系东边各方向的交通路口组织拦截,同时赶紧叫救护车,可是再一看张志强,眉心开花,脑浆子都流出来了,神仙也救不活了。
    王东磊在这一瞬间,内心深处忽然感到一阵欣喜又是一阵吃惊,喜的是张志强这个王八蛋终于死了,惊的是那幅画……
    王东磊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表面上却没有失态,忙叫收网将场子里没跑掉的飞车党一举抓获。
    一番查点人数,当场死了一个,伤了五个,其余的人一个不剩都被抓了,不过东翔现在是这伙人的头领,他跑了,看来这一网还是没打尽。
    不过总的来说,如果不考虑张志强的死,这一次确实还算是较大的胜利。
    警车虽然也在后面追,但是哪有冯伦和东翔的车跑的快,没过多长时间,就再也听不到警笛声了。
    东翔不敢上大道,一路向东,尽挑人少的地方走,本以为能甩掉冯伦,哪知冯伦紧跟其后,就像咬住了他的尾巴一样。
    东翔心里发抖,开了一阵,见前面是一条小胡同,估计冯伦的车子太宽,开不进来,当下也没细想,一加油冲进了胡同里。
    李易见胡同有些窄,正要叫冯伦绕道去追,哪知冯伦一咬牙,猛的一踩油门,车子一偏,竟然立着开到了左面的墙上!(……)

266乱世出枭雄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266乱世出枭雄    
    李易从没见过冯伦露过这一手,车子居然能在墙上开!
    这胡同幸好不长,冯伦一个劲的给油,车子的速度激增,到了胡同口,冯伦向右一打方向,车子斜斜的落在地上,车头已经碰到了东翔的车尾…
    东翔大骂,忽然将车尾立了起来,压向冯伦的车头。
    冯伦知道他有这招,当下一甩尾,车子横了过来,东翔的后轮压空。
    李易从车窗里伸出手去,一拉摩托车的后座,向左一扭,摩托车一晃,东翔忙伸左腿撑住。
    李易正要下车抓人,东翔却喷出一股浓烟,熏的李易睁不开眼。
    冯伦将车子滑开,车尾一甩靠向东翔,东翔今天也是一股激劲,忽然抽出一根链条,反手打在保时捷的挡风玻璃上,哗啦一声,玻璃被砸出一个大坑。
    冯伦忙一个平甩,将车头躲开,同时车尾也将东翔的摩托靠了出去。
    东翔摇摇晃晃却没倒,一踩油门又冲了出去,冯伦骂了一句,紧跟其后。
    开出不远,忽然听到河水声,原来前面是海州外围的一条河,是岩江的一条小分支永宁河,东翔一看喜出望外,车子一加速,冲上了河上的一座小木桥。
    冯伦道:“糟糕,这桥太窄了,也不结实,车子上不产。东翔一过了永宁河再向前就是爬沙岭了,从爬沙岭他可以直接到广宁去。那就再也抓不着了。”
    李易道:“我上桥去追人。你从南边绕过去,找一条浅的路径开到对岸等我。”
    说罢叫冯伦把车速放慢,从车子里跳出来,着地一滚,直奔小桥。
    东翔上了桥,这桥晃晃悠悠的,木板和木板之间间隙又宽窄不一,摩托在上面没法快开,他却知道跑车是一定开不上来的,是以十分放心。
    李易眼见东翔离自己还很远。当下想也不想,右手冥蝶用力掷出,这一下还真准,冥蝶在夜色中带着一道暗蓝的光芒。沿着一条极为流畅的曲线,噗的一声,正扎在东翔的左肩。
    东翔痛呼一声,右手绕过来去拔刀,可是刀锋太利,一不小心,右手掌心也被冥蝶划伤。
    东翔刚把刀拔出来,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听声音速度极快。
    回头一看正是李易,东翔不禁叫道:“姓李的。你有种!”
    说罢将刀子掷了过来。
    李易恨他伤了李国柱,哪能搭理他,轻轻将冥蝶接住,向东翔纵身一扑,却差了两尺,没能碰住。
    东翔反手将铁链甩出,抽打李易,李易向旁一滚躲开,可是这桥十分破旧,李易用力稍大。感觉身子下面一虚,竟然从桥上直跌了下去。
    李易忙伸手扳住桥板,身子在半空中悠荡起来,他右手本也打算去扳住木板,可是手中有刀。这个姿势下又很难将刀收回到臂内,是以只是单手抓着。
    东翔一链抽出。继续向前开,忽然车子一颠,原来前轮卡在了一条宽大的缝隙里,一时间出不来。
    东翔正全力的向上提车,忽然从木板的缝隙中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手中握刀,嗤的一声将摩托车的前胎划破,嘭的一声巨响,前胎暴了。
    东翔身子向前一甩,险些从车上被丢下来。
    桥下这人正是李易,原来李易将刀咬在嘴里,双手交替扣住木板,一步步的扳到了摩托车的下面。
    东翔用铁链向下猛抽,李易双脚勾住木板的一端,松开双手,身子倒悬,躲开了这一链。
    东翔提起摩托前轮向桥上猛砸,想将李易震到河里,忽听咯啦一声,原这块木板因年久腐蚀,又被李易在下面胡乱的划了几刀,此时被摩托车轮一砸当即断裂,两边的绳子也一同绷断。
    东翔惊呼一声,随着摩托车从窟窿里直跌下去,李易自然也一并跌落。/只听扑通声响,两人一车全跌入水中。
    永宁河的河水还算干净,可是大晚上一就这么掉到河里,两个人吃惊之下都喝了几口水。
    东翔水性虽然一般,可是处境危险,他一味挣扎求生,水性也提高了,东翔从摩托上下来,双足在车座上一踩,向河面上游去。
    忽然觉得脚下一紧,已经被李易从下面拽住。
    李易用力一拉,东翔又喝了几口水,身子下沉,李易踩在他肩上,浮出了水面。
    东翔慢慢上浮,李易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南面游去。
    看车灯的光亮,冯伦正在南面,不过还离的较远,李易喊了两声,冯伦似乎没有听见。
    李易拖着东翔游了好一阵,水才越来越浅,李易踩着河底慢慢站起来,周身乏力,双腿直打晃。
    一看东翔已经晕了过去,嘴角正在不住的冒水。
    李易先是扬手啪啪啪打了东翔几个重重的耳光,这才把他拖到岸边,可是李易说什么也没力气再爬上岸了,于是靠在那里大口的喘气。
    李易的手机是防水的,给冯伦打了电话,叫冯伦过来接自己,不大功夫,冯伦开车过来,将李易和东翔拉了上去。
    李易向王东磊报告了大概位置,过了好一阵,警车才到。
    王东磊叫人将东翔押进了警车,这小子开枪杀了警察,看来难逃一死了。
    王东磊心里美的跟什么似的,脸上也禁不住露出了笑容,李易在王东磊耳边道:“王哥,不要显得太高兴啊。”
    王东磊一笑,道:“这个我晓得,爬沙岭那一带还剩下几个人要一起抓了,我得带队过去。事到如今,这案子就好办多了,看来这次行动很成功。
    国柱没什么事。受了点轻伤。我这就叫人送你回酒吧,过几天你没事了,还得再到我那去一趟,例行公事。”
    李易担心李国柱的安危,便先回了酒吧。
    李国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李易也没回酒吧,直接去医院看望他。
    这一枪打在了李国柱的胳膊上,没伤到筋骨,李易拉着李国柱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李国柱道:“队长。这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伤了,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像这种伤都不能算是伤,本来我不想来医院。简单处理一下就没事了,可是大伙儿非要我来,没办法,我只好来了。”
    周飞问起东翔,李易如实说了,大伙儿一听都拍手叫好。
    过了没两天,李国柱非要出院,本来也没什么事,也只好由着他了。
    这案子一结,王东磊的名气一路彪升。海州的老百姓没有不知道他的。
    这几天王东磊又上电视,又做报告,看来张志强一死,这个开发区局长的位子非王东磊莫属了。
    王东磊当上分区局长不过才几个月的功夫,现在能有这样的机遇,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
    因为这件案子里有人命,性质上十分恶劣,再加上是多个城市作案,却只有海州这边把案子破了,现在广省的警察系统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王东磊的名头了。
    果然很快。王东磊便被市局树立了典型,后来又正式被任命为开发区分局的代理局长,因为王东磊年纪轻,便只好以代理名义执行,可是这和正式的之间。所差的也只是时间。
    哪知这件事中途又起波澜,张志强死了也就是死了。本来一般都会死后追封个烈士什么的,再开个隆重的追悼会之类的。
    可是没想到张志强的一个对头,竟然将他生前做过的一些十分不好的事情搬了出来,市局得到消息,派人一查,我靠,原来张志强是个巨贪,虽然谁都知道开发区油水多,可是万没想到张志强这几年竟然贪了两千多万。
    官场上就是这样,你可以风风光光,也可以遗臭万年,全看你和对手之间这盘棋是怎么下的,成王败寇,这话一点错也没有。
    张志强的那个对头见张志强死了,便组织了不少人,背地里把张志强贪污的事给做实了。
    证据是如此的充分,偏偏所牵连的人又不多,市局里当然也有张志强的对头,于是大家痛打落水狗,这一天,海州各大媒体的头条新闻都是:巨贪死后浮出水面,局长贪污数千万。
    世上有人哭就有人笑,王东磊自然是高兴,这一天请李易一起吃饭,饭桌上没有别人,两人谈的都是私事。
    李易提起鬼窥妖图,王东磊一声感叹,道:“人生里有很多东西是预测不好的,你觉得行,往往又不行,你觉得不行,往往又成功了。
    这一次的事就十分的戏剧化,你说东翔不过是个生手,那一枪怎么打的那么准?”
    李易笑道:“王哥,你心里是不是偷着乐呢?”
    王东磊一摆手,笑道:“去,不谈这个。对了,按程序,那幅画被市局收去了,但是不知道具体的下落,这次张志强的贪污明细里并没有这画。”
    李易意味深长的道:“市局局长叫赵大海吧?”
    王东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道:“做人一不能心急,二不能贪心不足,否则蛇是会吞象的。”
    两人相视而笑。
    王东磊道:“兄弟,这里没外人,我跟说几句知心话,现在开发区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以后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一定全力帮你。”
    李易现在对各种人脉资源的渴求正在逐步上升,便道:“咱们兄弟一体,说这些就见外了,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我少不了有求到王哥的地方。”
    王东磊道:“兄弟,今天咱们说的痛快,有些话我以前也没怎么跟你提过,今儿个我就好好跟你说说。”
    李易知道有技术含量的话要来了,当下道:“王哥有话请讲。”
    王东磊喝了一口酒,道:“兄弟,你在海州这么打拼,自然是想有一番作为。你也看出来了。海州经济发达。但是龙蛇混杂,各股势力盘根错节,这的水很深,不好趟啊。”
    李易点头道:“不错,我深有体会。”
    王东磊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多在乱世,可为者多,不可为者少,枭雄们才能展开手脚。
    海州现在自然不是乱世,虽然有很多地下秩序。但这些地下秩序却并不是那么粗糙简单的,其中的人际关系仍然是十分复杂的。
    所以能在这种环境里成为枭雄,可能会比在乱世里成为枭雄要难的多。
    中国人的政治行为重权谋,轻义气。兄弟你是个讲义气的人,这一点是好的,可是面对那些……,嘿嘿,诸如刘平安之流,你跟他不玩些手段,我看怕是支撑不长久。”
    李易听他说到了正题,心里便更加留意,脸上却没带出来,淡淡的道:“王哥对刘平安怎么看?”
    王东磊抽起了烟。不住的吐着烟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刘平安运气好,背景深,他为人又精明干练,工于心计,有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是众望所归。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个人办事,原则越少。阻碍就越小,就越容易成功,因为他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放弃。而我们呢,却缚手缚脚。有所顾虑,这就先输了一筹。”
    李易道:“所以和刘平安斗要注重策略。”
    王东磊道:“这个自然。硬打硬拼是莽夫所为,不足取,人要成大事,决不是靠打出来的,而是要动脑子。
    不过动脑子这话谁都会说,却不一定谁都会用,他刘平安绝不是个一般人,你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
    所以要想防守反击,就必须得攻击要害,只不过……,我说句话,兄弟你别不爱听,以你现在的实力,跟刘平安还远远没法比。
    所以要避实就虚,以己之实,攻敌之虚,集中所有力量,打击敌人最脆弱的地方。”
    李易笑道:“那这个太子的死穴在哪呢?”
    王东磊一笑,道:“兄弟,你这是在考我了,你会功夫,你说一个会金钟罩铁布衫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李易道:“守住罩门。”
    王东磊道:“照呀,刘平安又不是傻子,他会把自己的弱点亮给别人吗?”
    李易道:“那岂不是无懈可击了?”
    王东磊把烟掐了,指着烟头道:“兄弟,这烟烧的再厉害,它也有熄的时候,只要是人就会有大意的时候。
    一个人的弱点既然是被保护起来的,那么你只要看一个人把什么藏起来,不就知道他的罩门在哪了吗?所以说真正的弱点一般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你把刘平安所展现出来的厉害之处都删除掉,再看看还有没有剩下来的东西,那些没有被展现出来的方面里,说不定就有其弱点。
    当然,对其弱点进行攻击,就要一击毙命,否则敌人反扑过来,你可是承受不住的。那还不如卧薪尝胆,再做打算,又何必急于一时。”
    这些道理李易自然也知道,只是想的并不那么清楚,因为对刘平安了解的并不太多。
    李易心中暗道:“这个太子的罩门到底在哪呢?”
    李易的酒吧终于安静了下来,生意渐渐回暖,到了六月末,李易已经盈利一百多万。
    郑好的伤已经养好了,这小子命大,被两辆摩托车撞了,居然没一处骨折,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又生龙活虎的出来了。
    这一天,酒吧生意不错,郑好得意洋洋的又来了,见了李国柱便道:“看来还是我厉害一些,被车撞都没事,你就不行了,被****打了一下,就伤成这样。”
    李国柱双眼看着前面,基本无视郑好。
    郑好觉得老大没趣,又转向冯伦,道:“小子,你那天明明在旁边守着,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冯伦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禁不禁撞。”
    郑好一拍胸脯,道:“那还用说,传说中的钢筋铁骨说的就是我,我当时是没反应过来,要不然一个无鸳鸯脚,肯定把那两个王八蛋踢翻在地。”
    周飞道:“放屁,就你那两条小短腿,够的着吗?”
    郑好在周飞面前没脾气,转了一圈又来到李易身边,道:“师父,我跟你商量个事。”
    李易道:“就你还能有正经事?有什么事说吧?”
    郑好道:“我这几天郑重的想了想,我打算好好学习,明年参加高考,考大学。”
    他这一说着,大伙儿都乐了。
    董川笑道:“郑好,我看算了吧,要不然你跟冯伦学开车得了。”
    郑好道:“狗屁,那都是那些没出息的人才干的事。我是想向我师父学习,将来也考个大学,这就叫师徒双状元。”
    郑好正在那白话,忽然定住了。
    李易顺着郑好的眼光看去,只见刘平安带着木人血缓步从外面走了上来。
    李易虽然明知道以刘平安性格是断断不会罢手的,可是一见他还是眉头紧皱。
    周飞一见就想上去拦着,李易一摆道:“大飞,请太子进来坐。”
    周飞只好向刘平安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刘平安向周飞微笑示意,走到李易身边坐了下来。
    周飞对着木人血用目光发彪,可是木人血眼角不动看都不看,只是紧紧的跟在刘平安身后。(……)

267放手的代价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267放手的代价    
    李易还没说话,郑好抢着道:“太子,你怎么又来了啦?我们这才消停没几天,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我师傅……”
    李易向郑好一瞪眼,却淡淡的道:“去那边坐。”
    郑好只好哼了一声,坐到一边。
    李易一笑,道:“贵客驾临,太子想喝点什么?”
    刘平安脸上还是那丝淡淡的微笑,也看不出心里想着什么,道:“随便吧,在李老板的酒吧里,主要感受的是一种氛围,酒,倒是次要的。”
    李易叫人上了两杯红酒,自顾自先喝了一口,慢慢的回味,就等着刘平安先说话。
    刘平安看了看冯伦,道:“李老板现在手底下英才济济,很难得呀,说实话我很羡慕。
    这一次赛车李老板赢了,我心服口服,不但我服,其他那些老板都服。尤其是和王局长一起设计抓住了飞车党,这份心机我就更服。”
    李易听他讥讽就当没听见,淡淡的道:“小冯和那些飞车党有些私人恩怨,我们也只是在摆平自己的事,跟旁人无关。后来张志强局长上山抓人,那是他临时的决定,我事先并不知情。
    太子和几位老板神通广大,这些警察又哪能抓得到你们,我想太子不必拿这件事来我这兴师问罪吧。”
    李易说这番话就像是说新闻稿件,语调平平淡淡,一点变化都没有。
    刘平安本来一向从容,可是一听李易这番话,脸上的肌肉不禁微微牵动,但是随即面露笑容,轻轻拍手道:“李老板的口才太好了,看来李老板对冯伦十分看重啊。”
    李易轻轻的道:“嗯,没什么,冯伦是我朋友。”
    刘平安道:“李老板善待下属,果然有领导作风,我想以你的经营理念。这个酒吧日后一定会大放光彩。”
    李易道:“多谢太子夸奖,以后还希望太子常来常往,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刘平安道:“那是自然。”
    两人说到这都静了下来。隔了几秒钟,李易道:“太子,今天你来不是叫单纯叫我请你喝酒的吧?”
    刘平安道:“当然不是,我听说周成前几天来过海州。和海州的那些叔叔大爷们都谈了谈。
    李老板,我也没想到,原来你跟段三哥也认识,你为什么不早说啊,要是早说了咱们之间就没有这么多的误会了。”
    李易道:“也没什么。我只是跟周成认识,我没见过段恺东。”
    刘平安道:“我猜也是,段三哥常年在南方,他死了以后,周成才去的北方,而李老板只是考上大学以后才来的海州,以前当然没有见过。
    段三哥跟我也是很熟的,他出道比我早。算起来他是我的师兄。不过我一向是拿段三哥当前辈来看的。
    可惜天妒英才,段三哥死的太早,他死的那天,我还哭了一场,唉,三哥他……”
    李易忽然插话道:“那太子知不知道段恺东是怎么死的?”
    刘平安说话顿时定住。脸上笑容慢慢消失,盯着李易的双眼。似乎要从李易的眼睛里读出点什么似的。
    李易一笑,道:“太子怎么不说话了?”
    刘平安道:“人言有时而穷。我今天有些语塞。”
    李易忽然哈哈一笑,道:“太子好学问,我可听不懂,太子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刘平安心里还在想着李易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随口道:“我来找你当然有事。”
    李易道:“什么事?”
    刘平安这才回过神来,轻哼一声,道:“李老板是不是觉得咱们之间的事已经了了?
    我记得上次就跟你说过,不要给柳芝士当台前虎,那会死的很惨,不过我这人识英雄重英雄,我很看重你,只要你告诉我柳芝士的下落,我就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我的人已经在全国范围内找开了,但是仍然不见柳芝士的下落,从乘车记录来看,柳芝士自打到了湖南就根本没再离开过。
    李老板,柳芝士到底在哪,恐怕只有你知道了,只要你跟我说了他的下落,我就可以叫你的酒吧正常营业,这个酒吧也真正的属于你的了,而从柳芝士那里追回来的钱,我也可以分给你一部分,作为……,酬劳。
    你的酒吧今天红火,未必代表永远如此,可能我在你面前说话有些过火了,但你应该打听过我的为人,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推脱遮掩。”
    李易道:“太子,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我再声明一遍,柳芝士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是他的人。”
    刘平安双眼眯起,好半天不说话,木人血忽道:“李易,别说是你,就算是柳芝士,如果太子想叫他打铺盖卷滚出海州,也不过像切块面包那么简单。
    太子能这么跟你说话,那是常识你,觉得你是个人才,要不然,你今天绝对不会站在这。
    我希望你识相些,在海州混,最重要的是有眼力,你在太子面前说些含糊话,以为就能把事情推挡过去吗?
    柳芝士是个老狐狸,这老家伙贪欲旺盛,绝不会玩什么激流勇退,你要看清形势,不要站错了位置。
    太子平时很忙,就凭你,哼哼,根本没有资格叫太子劳动大驾,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李易也把脸一沉,道:“木人血,想不到你不但功夫高,说话也很有一套。不过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跟他妈柳芝士这个老王八蛋,没有,一点,关系。
    我说的够清楚吗?用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太子也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四处再找找,说不定就会有些线索。实在不行,就到国外去打探打探。
    要是没别的事,就不要再来了,太子什么时候想到我这来喝杯酒,我请客。要是还为柳芝士的破事,我没时间。”
    木人血大怒,身子向前一靠。右手轻出,这手离李易尚且还有两尺,便觉有一股劲几拂面。
    周飞从一旁唰的一声滑过来,伸手向木人血手腕上一格。木人血并不躲闪,奋力上挺,两臂相交,周飞右臂便是一震。
    李易右手贴着桌面,似乎不经意的将手里小叉子一挑。那叉子直奔木人血的面门。
    木人血侧手躲开,手上劲力便一松,周飞五指一拢,将他手腕抓住。
    木人血右腿微抬,踢周飞膝盖,李易左腿却在桌下一伸,点木人血的左腿膝眼穴。
    木人血双足一错,手上劲力又松。周飞向旁一闪。两人相互错位退开,相距三尺,四目相对,眼中都充满战意。
    董川在旁边一直低头思考,觉得就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见木人血不再动手。便道:“太子,我看大家还是和气生财。自古江湖两条路,这件事不如私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酒吧的生意还得靠太子多多提点。
    我听说太子跟柳芝士之间是因为一件古董才结的梁子,这古董似乎价格不菲,价值十来万。这样吧,我们出十万,就算是跟太子赔礼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好不好?”
    李易现在不是一勇之夫了,他不断的分析目前的形势,知道刘平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真能以十万了结这件事,虽然说心有不甘,但也不过是酒吧几天的利润罢了,就当打赏叫花子了。
    李易道:“太子,小川哥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虽然我跟柳芝士没什么关系,不过……,这笔钱我出了。改天我就把‘贺红’送到太子府上。”
    木人血动手的时候,刘平安一直在假装喝酒,并没刻意阻止,此时董川和李易一说话,刘平安才似乎回过神来。
    刘平安向董川看了一眼,道:“你是董川?嗯,我倒是听说过你,看来李老板手底下人才济济,难怪底气这么足。
    我先前说过了,我这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别人如果欠我的,哪怕是一根针,我也要讨回来。
    柳芝士和我之间的帐现在已经没法算了,不过幸好有李老板在前面顶着,柳芝士躲起来了,李老板还在。
    咱们之间的事情如果想两清,也好办,李老板,你不是说要私了吗?我这个最通情达理,说私了就私了。
    那好,既然是私了,我有两个提议。
    一是李老板把这家店给我留下。柳芝士虽然跑了,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把店给我也叫我顺了这口气。我就不信酒吧没了,柳芝士还能忍的住不露面。
    二么,哼哼,要是舍不得赔店也行,那就……,等价赔偿。我跟柳芝士之间的梁子很简单,他跟我争一件古董,其实是恶意抬价。最后我以比实价高的多的价钱才把古董买下来。董川,这可不是十万块钱就能押平的事。
    李老板如果真的想做个了断,也好,我就出个价儿,500万私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刘平安目光灼灼,充满了挑战的意味,也夹杂着明显的轻视和鄙夷。
    李易眼眉立了起来,这刘平安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这叫什么事,摆明了是戏耍自己,天底下哪有这么高的价儿,李易不禁握紧了拳头。
    刘平安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慢慢的道:“李老板,你觉得这个价高吗?500万,不过是一两台车的价钱。
    听说你是东古大富豪的儿子,这500万对你来说,可能也只是个压岁钱。”
    李易的声音就像块石头,一字一顿的道:“我没有。”
    刘平安忽然笑了,如果不是有这一段上文的话,他的笑还真叫人觉得有一种成熟的可爱。
    刘平安道:“李老板,大家出来跑是为的什么?当然是为了求财,从李老板的面相上来看,财运亨通,挡都挡不住。
    我是个喜欢做事干脆的人,你拿钱咱们就私了,就这么简单。虽然李老板有人帮忙,说动了海州的各路大佬,免了以前的旧债,但是事与事相异,人与人不同。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以前的事情要是不能有个了断。以后的路就不许往下走。
    李老板,该你说话了,这500万如何?你是拿的出来,还是拿不出来?”
    周飞怒道:“你这摆明了是……”
    李易一摆手。拦住周飞的话茬,道:“太子,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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