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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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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胡金全竟然是吴明宇的小舅子,看来这事比较难办,不过有孙显才出马,也许应该没有问题。
两人到了皇家洗浴中心,李易向服务生道:“请问胡老板在不在?我是紫色星缘酒吧的老板李易,我有事来找他。”
这服务生看着文文弱弱。听李易说要找老板,忙到后面叫来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脸汉子。李易还有印象,正是上次来找自己的那个姓赵的。
李易一笑。道:“原来是赵老哥,我是李易,还记得吧,我今天来找胡老板聊聊天。”
这姓赵的一看是李易,又见旁边的孙显才气度不一般,心里就猜了个**不离十,冷笑一声,道:“李老板来的真巧,我们胡哥正在上面打麻将,跟我来吧。”
李易和孙显才对视一眼,跟着这姓赵的上了三楼。
三楼很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姓赵的带着两人到了一间大厅门前,向两人打了个嘘声的手势,轻轻拉开了门。
大门刚开了一道缝,就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四条”,敢情里面的人正在打麻将。
大门打开,李易见是一座十分宽大的大厅,正中放着一张桌子,四个人正在打牌,屋子旁边站着几个穿黑衣服的保镖,打牌的四个人每人身旁一个美女,正在往四个人身上乱蹭。
那姓赵的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黑瘦黑瘦的男子身边,俯下身来耳语了几句,这人应该就是胡金全。
只见胡金全微微点了点头,斜着眼睛向李易这边看了一眼,将一张北风重重的掷在桌上,道:“妈的又是北风,怎么又是个风子?好好的一副牌,非要多几张风子牌出来,净是些没本事的东西,还非得充数,北风啊北风,不打你呀,都对不起我的右手。”
李易和孙显才哪个也不傻,自然听出来了,两人对视一眼,向厅里走去。
姓赵的这时故意大声的道:“胡老板,紫色星缘的李易来拜山了。”
胡金全这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向李易看了一眼,道:“哦,不好意思,原来是李老板,失礼了,失礼了,我光顾着打牌了。小赵,叫李老板和他朋友坐。”
姓赵的把李易两人领到一边坐下,转身出去了。
胡金全根本没理这两个人,还在那自顾自的打牌,嘴里说东道西,说话阴阳怪气,时不时的挖苦李易两句。
李易和孙显才足足坐了五分钟,胡金全根本连问都没问,就像这两个人是透明的。
孙显才虽然是陪着来的,但是他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明知道这就是胡金全在给两人泄威,孙显才可不想受这个,忍无可忍,张嘴就要说话。
李易却轻轻在孙显才手背上一压,忽然笑出声来,道:“哇,这厅子风水可不大好,打麻将不利西风啊,西风不利,金水不生。水不足则财不足,我看这洗浴中心赚不着钱。”
其实李易对阴阳五行哪里懂了。这都是跟党天宇在一起的时候,胡乱听来的。
胡金全坐的位置就是西边,一听李易拿话呛自己,忍不住道:“李老板对风水也有研究?”
李易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根本没理这话茬儿,转头向孙显才道:“哎,显才。你最近好像是瘦了。”
孙显才知道李易在使坏,配合道:“是啊,打麻将总是输,能不瘦吗?”
李易道:“那看来你的流年也不利,应该找大师给算算。”
孙显才道:“找了几位,可都没什么真本事。”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像是在说相声。反倒把胡金全晒到了一边。
胡金全哼了一声,把麻将哗啦一推,道:“今天不打了,改天再说。”
另三人纷纷发牢骚,道:“三圈还没打完,你这就不打了。”
“就是啊,我这还没回本呢。”
“先把这两个小崽子打发走了。接着打吧。”
孙显才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这几个人。
胡金全叼着烟,走到李易和孙显才近前,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很不礼貌的向李易打量一番,道:“你就是李易李老板哪?”
李易今天虽然是来办事的,但是不等于低声下气,便道:“不错。就是我,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个酒吧老板而已,和胡哥的买**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胡金全听李易说话倒是够场面,便道:“李老板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啊?”
这摆明了是装糊涂,前两天还派手下去酒吧要钱,这会儿就忘了,骗鬼鬼都不信。
李易微微一笑,道:“胡哥贵人多忘事,上次胡哥派手下人去我酒吧,说柳老板和你们打麻将,欠了你一些钱,现在柳老板不见了,这笔帐就要算到我的头上。
我仔细想了想,呵呵,这个理说不通啊,跟谁的帐就要跟谁算,怎么能随便移到我的头上呢?所以今天来就是想跟胡哥把话四四六六说清楚,免得以后大家有误会。”
胡金全冷笑一声,道:“李老弟,我看你还是太年轻了,当初柳哥还在海州的时候,我们兄弟之间感情很好,他也不会像你这么办事啊。”
孙显才忽道:“那柳芝士是怎么办事的?”
胡金全向孙显才看了一眼,道:“这位老弟怎么称呼?”
孙显才道:“我姓孙,孙显才。”
胡金全点点头,道:“哦,孙显才。”
胡金全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追问一遍,道:“你……,老弟怎么称呼?”
李易道:“这位是我朋友,他家是北京孙家,他叫孙显才。”
因为孙显才不随他爸的姓,李易介绍的时候就只含糊提到北京孙家。
胡金全连忙站起来,脸上立刻换了一副表情,道:“呀,这事弄的,原来是大公子来了。怪我,怪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没见过大公子,光听说大公子的名头了。
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海州啊?庄哥也来了吗?我上次见庄哥还是几年前了,庄哥最近身体可好?”
孙显才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淡淡的道:“我刚来,我爸也在海州。”
顿了一顿,又道:“胡老板,李易是我朋友,他刚在海州站住脚,初出茅庐,支撑一家酒吧很不容易,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你也算是李易的前辈了,何必跟他计较这些。
你跟柳芝士之间的帐,就去找柳芝士慢慢的算吧,李易以后一定会对尊重长上,孝敬前辈,同时也得靠胡哥多提点提点他才。”
胡金全面显为难之色,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嘿嘿,事情不急,啊,先不急。钱嘛,都是身外之物,太俗了,咱们不提这个。
大公子,你可是轻易请不到的呀,今天既然来了,我坐东,请两位喝上一杯,也算是我给大公子接风洗尘了。”
孙显才道:“这就不麻烦了,我和李易还有别的事,今天来一是探望前辈,二是给李易说和说和,胡老板给个痛快话,看看这事怎么办?”
哪知胡金全要么左右转移话题。要么支吾不答,对李易的事竟然不吐口。一个劲的跟孙显才打太极。
孙显才到最后烦了,冷冷的道:“胡老板,你不爽快呀,这事到底怎么着了?”
胡金全也把脸沉下来了,道:“大公子,事情都是人办的,而人是要讲规矩讲大小的。我姓胡的并不是那种有前脸没后台的人。
如果我要是单吊,那我一定会给大公子个面子,同时也交下李老板这个朋友,可是有些事情并非我本人一定要找李老板的麻烦。
所以我看这件事大公子还是不要过于操心了吧,等以后我姐夫跟庄哥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再提这事也不迟。”
话说到这份上。再怎么着也听出来,胡金全虽然对孙显才极为客气,不敢正面得罪,但他后面的人不同意这事。
李易听董川说这个胡金全是在帮的,既然他是吴明宇的小舅子,那看来这个当家人就是吴明宇了,看来吴明宇和黑势力也有些勾连。
孙显才今天为了李易破例说破了嘴皮子。发觉自己的力度竟然不够,心里也十分窝火。
胡金全一个劲的留两个人吃饭,两人哪里吃的下去,跟胡金全告辞,离开了皇家洗浴。
回来的路上,孙显才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李易心里清楚,这些大佬们要做的事,并不是孙显才这样不管实事的年轻人能彻底解决的了的。
当然。对于孙显才的仗义援手,李易还是相当感激的。今天连累孙显才也吃了个软钉子,李易心里相当的过意不去。
李易本打算请孙显才去自己酒吧看看。孙显才却将车一拐,向南开去。
大南边是海州的沿海地区,李易自打来了海州就从来没去过,听说有几座大岛,上面是有居民的。
孙显才道:“咱们去找候盛明,这个人我跟他打过交道,我去跟他说说,叫他别再跟你找麻烦,顺便也相当于拜码头了。”
李易不愿孙显才再受牵累,便道:“这些事我还是自己解决吧,咱们先回去再说。”
孙显才却执意不肯。
孙显才开了很长时间才开到海边。
这一带沿海全是承包出去的大的渔场,李易一到了海边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海风。
两人下了车,孙显才指着远处道:“阿易,你看见那了吗,那是海州内海的一座不大不小的岛,叫金元岛,是隶属于东岭子区的。
岛上面基本没有居民,因为四周是承包出去的渔场,所以承包商大多数时间就在岛上住了,现在这些渔场里有一大半都叫飞水帮承包下了。
那个候盛明就是这个飞水帮的所谓帮主,这人常年在海上,性子野,有时候翻脸不认人,不过做生意倒算是挺讲规矩的,这一带的其它渔场虽然都是他罩着的,但不全是他名下的,只要交足了保护费和会费,候盛明就不会找这些渔场主的麻烦。
东岭子区政府对飞水帮这些人有些放任,只要他们交足了各种名目的费用,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不在非法的时间段里打不该打的鱼类,其它的就不怎么严格管理,睁一眼闭一眼。
其实另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当地政府想间接的叫飞水帮管理沿海一带的秩序,所谓渔人治渔,嘿嘿,所以对于岛上的人来说,这也成为他们走私的一个很有助力的条件。
当然,他们的码头规模小,走私的规模也相应受限,但是对于一个小帮派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了。这些年来候盛明赚了不少钱,开始慢慢的洗底,也成立了一家小型的公司,不过我看就是掩人耳目罢了。
我爸当初闯荡珠三角的时候,就曾经跟这个飞鱼帮的候盛明打过交道。虽然候盛明不是我爸手下的人,但他背后的老大跟我爸走的很近,关系还不错,我想他能给我这个面子。”
两人在海边叫了船,向金元岛开去,船工却说只能开出去几海里,不能靠近金元岛,岛上的规矩,只有当地区政府的船和他们三帮派的船才能开到岛的附近。
两人只好叫船工尽量开近,金元岛看起来越来越大,到了近处时,岛边停着的几艘船上忽然闪了几下灯,又有人站在船头向李易他们乘坐的船打旗语,这船立刻停了下来。
只听远处有人喊道:“老苗,你带什么人来了?”
那船工喊道:“王哥,有人要到岛上去见候哥,说是候哥的朋友。”
那人道:“多少人?”
这船工老苗道:“两个。”
对面静了一会儿,过了大概两三分钟,那人又喊道:“呆着别动,我们派船去接。”
过不多时,一艘小船到了近边,小船上站着两个人,都光着上身,肤色黑黝黝的,下边穿一条短裤,两条腿上全是毛,赤着脚,十个脚趾分开,在船上站的很稳,不过看样子却十分嚣张。
其中一个高个的道:“你们是哪位?是我们候哥的什么人?”
孙显才道:“你去跟候老板说,就说庄子期的儿子带着朋友李易来拜码头。”
这高个一听李易,不由得向李易打量了一番,脸上全是戒备的神色,他似乎并不熟悉庄子期是谁,当下道:“你们俩有拜帖吗?”(……)
254又是笑面虎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254又是笑面虎
李易从兜里把拜帖拿出来,平着一抛,那拜帖轻飘飘的送到这高个的手上。
这高个子顺手接住,深深看了李易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开船回去了。
又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忽然对面开出来七八条船,当中的一条船上站着一人,没等到近前就笑道:“我还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显才呀,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去接你?庄哥来了吗?”
孙显才低头向李易小声道:“这人就是候盛明。”
李易抬头看去,只见船上站着一个人,看样子也就一米七的个头,脸色微微发红,相貌十分普通,穿着一件碎花大布衫,下面是短裤,脚上却穿着一双不大顺眼的破皮鞋。
船开到近前慢慢停了,候盛明一步跳到李易的船上,拉住孙显才的手,满脸笑容,十分热情亲热的道:“你说说你,总也不来海州,上次见你是几年前来着?你看我,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庄哥来了没?”
孙显才道:“他应该没来吧,我自己陪朋友来看看候老板,他顺便也跟着我一起来拜拜码头。”
候盛明向李易看了一眼,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拉着孙显才跳回自己的船,李易也随后跳了上去。
这船上安了不少的马达,看来功率十足,马达全速启动,不大会功夫就到了金元岛。
李易看这岛上建设的蛮不错的。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原始。道上也有水泥路,有花有草有树,甚至还有几辆小汽车在路上开着,要是空投到这地方,乍一看还以为是城市中心呢。
李易心道:“我要是老了,就带着小林子到这地方来养老,四季如春,有海有云,这得多好。”
李易正想着,便到了候盛明的公司。所谓公司其实就是一座二层的小楼,门口的牌子上写着海州渔业股份有限公司。
候盛明笑道:“显才,我这破公司就建在岛上,公司就是我的家。我的家就是公司,这岛虽然不大,但是我在这就像是土皇帝一样,你说爽不爽?”
孙显才道:“那自然是爽了,还是你会享福。”
众人到了公司里面,会客室里开着空调,李易一进来,便一扫闷热的感觉,周身一片清凉。
三人坐下,候盛明叫手下人上了茶便叫他们出去。对孙显才道:“显才,这是我最近从澳大利亚进的一种茶,叫克雷提拉丝,你尝尝,待会走的时候,再带上一包,给庄哥尝尝。”
孙显才道:“澳大利亚也有茶么?”
候盛明哈哈大笑,道:“我管它什么亚不亚的,我说它是茶它就是茶,其实呀。这是一种什么植物的根,不过炮制之后看起来扁扁的,像是茶叶一样,我就管它叫茶喽。
所以说人才是最灵的动物,因为人说了算。你说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难怪那些什么猴子啊。蜘蛛啊,狐狸啊,都要修炼成人,不修成人就是功力不够的表现,但是这些妖精不知道,既然修成人也得是人中龙凤,就像显才你这样的,要不然,哼哼,一点用没有。”
李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脸上笑嘻嘻的就像什么都没听见,将茶杯轻轻放下,道:“茶不错,清爽之中带着点滑腻,阴阳相合,确实是好茶。”
孙显才清了清嗓,道:“哈哈,候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说着向李易一指,道:“这位就是紫色星缘的李易,是我新认识的一位好朋友,我们俩很合的来,你看,就连长的都很像。
我想你们已经打过交道,不过见面恐怕是头一次,李易年纪不大,刚来海州,靠自己的打拼,开了一家酒吧,这是很不容易的,我很为他高兴。
当然了,年轻人做事考虑不周,这也是难免的,李易自己摸不清海州的路数,拜了山门没拜码头,我也觉得对不住候老板,有些不敬。
所以今天我俩一起来,一是想看望看望候老板,二是来拜码头,一切都按江湖规矩办嘛。
候老板大人大量,也不用太计较这些,我看不如给我个面子,以前的事就揭过去算了,以后每逢年节和关二爷的生日,就叫李易来拜长上,怎么样?”
候盛明刚才还是笑意盈盈的,听孙显才说完,忽的把脸一沉,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屋子里没有旁人,都叫候盛明支出去了,可是孙显才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道:“候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看懂。”
候盛明冷冷的道:“显才,你不用太客气,你高兴就叫我一声候叔,不高兴就叫一声候哥也成,老板老板的太客气了。
虽然我比你年纪大了不少,但我江湖辈份比庄哥低,咱们平辈论交我也没的说。
如果你今天来是想跟我叙叙旧我举双手欢迎,如果是想来给这个李易求情,那我看免了。”
孙显才虽然明知道候盛明翻脸不认人,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变天,不由得暗自发怒,道:“候老板,这件事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万事终有到头时,难道李易一个小小的失误,这也算是梁子吗?我爸一向不是这么认为的。”
候盛明忽道:“显才,你好像一直也不在道上混事吧?”
孙显才知道他要说什么,冷冷的道:“我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
候盛明道:“那是你见识高明,清高出世,我们这些俗人就不一样了。如果是在以前,既然有你大公子出面,那这一篇就揭过去,我也不会跟一个小小的酒吧老板计较。
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个李易不但不懂规矩。还大打出手,把我的小弟打伤了,锁骨骨折,好像是那个叫什么周飞的人出的手。他不拜码头的事情我可以不往心里去,可是我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当大哥的如果就这么顺坡下,以后还哪有威信?”
李易道:“候老板,我不拜码头是我的错,这全怪我不懂海州的规矩,但是那天你的小弟去我酒吧闹事。行事十分嚣张,难道我不该出手吗?
如果大家好商好量的,那也就罢了,我第二天就会登门拜访。给候老板陪礼道歉,但是当时事情闹到那种局面,我也只好出手。我的人出手是重了些,但是你的小弟如果不是太过无礼,也不会这样。”
候盛明霍的站起,道:“李易,你放肆!照你这么说,这件事还是我的不对喽?是我的小弟该骨折,是吗?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嚣张。哈哈。你当海州是东古啊?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河里去喂王八!?”
本来李易初时还要想忍,但是刚才一见孙显才也跟着自己受牵累丢了面子,这口气就没再忍住,此刻见候盛明气势凌人,也不禁站起身来,双目向候盛明不住的瞪视。
大厅嘭的一声打开,外面冲进来十来个候盛明的小弟,虽然手里没拿着家伙,但是个个横眉冷对,显然早有准备。
孙显才一动没动。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候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诚意来的,你这么刀兵相向的,是不给谁面子?”
候盛明手一挥。这些手下慢慢的退了出去。
候盛明道:“大公子,我这家公司叫股份有限公司。那就是说是有其它股东的,我就算给你面子,别的人也不一定给面子。
你知道李易打伤的是谁吗?那是我当家人任哥原来的头马,现在跟着我,海蜈蚣宋虎。这两天我没去找李易的麻烦,就是因为知道他和你认识,这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我看还是叫庄哥出面跟任哥谈谈吧。”
李易知道这个所谓的任哥就是任有德,周飞打伤了他的头马,看来事情不好办了。
孙显才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再生气,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阿易,咱们走。”
两人离开金元岛,回奔东天帝都,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东天帝都大门口,李易道:“显才,今天很不好意思,这事我自己去办吧,别把你也牵累进来。”
孙显才回头一笑,道:“阿易,你太见外了,咱们是好朋友,我一定帮你。”
两人进了东天帝都,李易知道孙显才要求他老爸庄子期出面解决问题,李易心里很矛盾,既想找个有力人士帮着自己解决问题,又不愿意孙显才为了自己的事再费心思。
更何况先前李易就看出来了,庄子期根本不打算出面,以李易目前的实力来说,说句不好听的,庄子期压根不觉得值得出面。
再者孙显才的母亲病重,这事还没告诉庄子期,人家家里的事都没解决,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叫人家分心帮忙。
因此就在两人走到朴环居室外面时,李易下定决心,一把拉住孙显才的胳膊,道:“显才,我看算了,这事我得自己一步一步的解决,不能再麻烦你了。”
孙显才道:“快别这么说,你创业初期不容易,我不能不帮你。我看……,实在不行,还有一招,就是我入股你的酒吧,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轻易再找你的麻烦了。”
李易一笑,道:“这样只能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暂时的小麻烦也许会没有,但是可能会给你以及你家人带来更多的麻烦。”
忽然屋里朴环的声音道:“外面是显才吧,怎么不进来?”
两人忙走进屋里,见屋里还是那些人,似乎就没动过,两人出去忙活了大半天,敢情朴环和庄子期吃过了饭又接着聊了。
朴环道:“中午吃饭也不见你们,去哪了?”
李易忙道:“我和显才出去逛了逛,海州这一阵子天气不错。”
庄子期向孙显才看了一眼,心道:“看来这个大钉子碰的可不小。有意思。唉,年轻人哪。”
庄子期道:“显才,你带李易四处看看,你朴叔家这么大,好玩的地方很多,上次李易都没怎么玩。今天你朴叔家吃的是新鲜的白蟮,这个季节在海州这东西轻易吃不到,厨房里还剩下一些,你带李易去吃吧。”
李易和孙显才都是透明人,一听庄子期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句话。就知道他猜出来两人去做什么了,而且也根本不愿意出面。
李易是场面人,哪能粘着不走,当下道:“那好啊。我也去尝尝鲜。”
孙显才无法,只好领着李易向外走。
两人刚到门口,忽然朴环道:“阿易,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李易回头道:“朴叔,什么事?”
朴环道:“上次打的酒吧刚开业,你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叫我小心一些,怀疑可能还有人会来刺杀我。怎么,你了解其中的情况?”
李易心想不能说出自己认识苗吉的事,这个时候再说反而惹嫌疑。不过可以变换一种方式,便道:“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不是做正行的,他似乎听说过有人来行刺你的事情,又知道咱们认识,便跟我说了,我不放心,这才打电话提醒一下。”
朴环点点头,道:“嗯,这件事我也没刻意隐瞒。外面肯定会有人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要是再有人来行刺,我就跟他们斗斗。”
庄子期道:“只是不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谁。就这么一味的防备,终究是被动。”
朴环道:“我的仇人不少。查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圈定了几个高度叫人觉得可疑的,咱们慢慢的再查,终究会水落石出。”
李易不便多听,跟着孙显才出去了。
他哪有心思吃什么白蟮,便跟孙显才道别,打车回了酒吧。
李易刚回到酒吧,便有手下人上来道:“老板,刘少来了,正在二楼等你。”
李易道:“刘平安?”
那人道:“正是。”
李易现在债多了不愁,爱谁谁,你来了我就陪着,你走了我就送,你说话我就左耳朵听,你说完了我就右耳朵冒。
李易上了二楼,见刘平安正在品一杯红酒,木人血则站在他身后,除了木人血之外,刘平安没带其它的保镖。
李易连招呼都没打,在刘平安身边坐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服务生送上来一杯牛奶。
李易这段时间什么酒也喝不下去,胃总是疼,一喝牛奶胃就舒服些,所以二楼的服务员都知道李易现在的习惯,一见他招呼喝的,就送上来牛奶。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谁也不说话,就像根本不认识似的。
刘平安喝完了红酒,把杯子轻轻向旁边一放,笑道:“李老板,怎么不喝酒了?改喝牛奶,是不是想当杀手里昂?”
李易慢慢的几口把牛奶喝光,道:“牛奶比酒内敛,只有在喝的时候才有香气。”
刘平安道:“可是酒在闻的时候和喝的时候都有香气。”
李易道:“酒香是以同时感受不舒服的辛辣为代价的。”
刘平安道:“天底下任何事情都是一样,没有只得利益不付出代价的事情,都要付出那么一点点。
如果你只想喝牛奶,那就不能同时得到酒的风光和炫目,也得不到酒的热烈,人生就是这样。”
李易道:“太子好有学问。”
刘平安道:“李老板的学问也不浅。”
两人不再说话,静了片刻,刘平安道:“李老板,其实我很欣赏你,你年轻有为,敢想敢干,有担当有责任感,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没有你这么出色。
不过,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一处有一处的人情,在海州,在……,我的地盘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才能事业上升,大吉大利。
我这人做事一向是雷厉风行的,不敢说逆我者亡,但是我不喜欢有人挡我的路。只有跟你是例外,你让我想起了一种细腻感,我想跟你一寸一寸的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而我知道,最后,输的那个人还是你。
实话实说,你,是个不错的对手,在海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这不正常,很不正常,我需要一个对手,而你,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面对我的攻击,你的反应就像是一头……,不对不对,像是一只苍蝇,四处乱飞,可是到处碰壁。
我观察你的反应,你要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像看盒子里的蚂蚁。这段时间,李老板感受如何?是不是有些累了?你别瞎猜,那些破事根本不是我叫人去做的。
虽然这是我的地盘,但是我平素不跟这些小混混混在一起,人和人之间,嘿,是有层次上的差别的。不过他们做些什么,是谁指使的,我当然都知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即使跟你说了也没用。”
李易面无表情,道:“你今天来是要跟我说相声的吗?这些事情我会一件一件的处理好,你别操心了。”
刘平安道:“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今天来呢是有一件很娱乐化的事情要跟你说。”
李易不知他搞什么把戏,道:“什么事?”(……)
255小花的异能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255小花的异能
刘平安道:“我听说你最近收了一个车手叫冯伦,又听说他要在月末和人在鱼肠岭比一场车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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