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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红颜-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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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银色的雪佛兰开过来,打开车门,“快,把她抬上来,马上送医院。”
老干部说,“你们几个路上注意点,慢点开!我给医院打电话。”
老干部的儿子和女婿,女儿,匆匆将白若兰抬上车,立刻出发。
大门口,顾秋的车子开过来,车上有人说,“市长的车!”
“别打招呼了,快走吧!”
老干部的儿子还是放下玻璃窗,朝顾秋笑了笑。
旁边他姐姐说,“没用的,这么冷,人家才没有开窗户呢,你笑也是白笑。”
“礼节嘛,怎么这样想?”
后面他姐夫喊,“开车吧,快点送她去医院。”
顾秋开着车子来到楼下,两行清晰的轮胎印,延伸向大门口。顾秋锁了车上楼,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但是人还清醒。
到了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
喝了这么多酒后,顾秋习惯性的去泡一杯热茶。
刚刚拿了杯子,放上茶叶,去提热水壶的时候,突然砰地一声巨响,热水壶不知怎么的,炸掉了。
开水溅了顾秋一身不说,还被一片碎玻璃牌弹过来,右手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鲜血,滴达滴达地淌着。
顾秋赶紧按住伤口,今天这是出鬼了。平时用得好好的热水壶,怎么就突然炸了呢?
顾不上多想,顾秋匆匆下楼,准备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他原本打算不去医院,可看到口子有些大,也不敢大意,从楼上跑下来,拦了辆出租车去医院。
大年三十的晚上,人还真是不多。
医院里也只有几个值班的,医生忙不过来。
顾秋来到门诊,想找个医生处理一下伤口。那边就听到有人喊,“小文你还愣着干嘛,过来帮忙。看到人手不够,还愣着。”
叫小文的护士匆匆跑过去,顾秋捂着右手,咦,这大过年的,好象还有人住院。
这时有人喊了起来,“病人没什么危险,可能是太冷了,晕过去了。你们赶紧帮她测一下血压,心跳,小文,立刻给她输液。马上送病房。”
护士们七手八脚的,忙得不可开交。
顾秋看到她们这么忙,自然也没有过去添乱。这时,楼下老干部的儿子见了他,“咦?顾市长,您怎么来了?”
看到顾秋手上的伤,他就惊讶地叫了起来,“你这手是怎么啦?”
顾秋右手上,全是血。他说没事,没事。
老干部的女儿女婿都来了,“顾市长,你这是怎么啦?快,叫医生。”
老干部的女儿,飞快地跑过去喊医生。
顾秋说不急,等她们忙完。
老干部的儿子自己说,“我爸看到门口有个冻得晕过去了的女孩子,赶紧叫我们送过来了。”
人家这是告诉他,他们是做好人好事来的,顾秋却没有在意。很快,急诊室里的两名护士,推着床出来。
老干部的儿子说,“快,她出来了。”
转身对顾秋说,“市长,我们先过去了。”
顾秋点点头,目光望过去。
刚好两名护士推着床出来了,白若兰苍白的脸,还有冻得发紫的唇,映入顾秋眼里。
“白若兰!”
顾秋喊了一句,所有的人嘎然止步。两名护士和老干部的儿女,女婿,都愣在那里。
顾秋走过来,“她怎么样了?”
言语中,竟有些急切。
众人心里一凛,这名女子竟然与市长有些渊源?护士小文解释道,“她受了寒,太冷了,长时间在雪地里,冻晕过去了。”
顾秋急了,“怎么会这样?”
旁边老干部的儿子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解释,“刚才我爸出来的时候,发现她站在树下,我爸叫了她一声,她没有说任何话就倒下了。我们这才赶紧将她送往医院。”
顾秋道,“快,你们要马上想办法,让她尽快苏醒过来。还有,立刻送住特护病房,派专人护理。她是省委最重要的客人,不得有失!”
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顾秋立刻和护士一起进了电梯,老干部的儿子和女儿,女婿见状,反而不好再跟着去了。
顾秋道,“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你们有功,做得不错。”表扬了三个几句,电梯门关上,两名护士立刻送白若兰上特护病房。
护士小文见了,“顾市长,你的手!”
顾秋说,“没事,不要管我,先把她救醒再说。”
院长接到消息,匆匆而来,立刻打电话,叫了几名专家,大家一起赶过来为白若兰就诊。
还好,只是受寒的时间太长了,一边打吊瓶,一边给她送暖气,体温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院长亲自为她做检查,白若兰很快就苏醒过来,看到顾秋,她的眼里尽是泪水。
顾秋做为一个男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居然也提不起恨,心里有些酸酸的。
但是有人在,他只有用习惯性的官腔,“若兰同志,你醒了就好。要好好保重身体,杜省长可是在等着你过了年去签合同的。”
其实,他很想说,“你这个傻瓜,怎么跑到雪地里站着受冻。你就不知道躲进空调室里吗?”
顾秋似乎明白过来,白若兰是因为自己,才追到宁德来的。至于她为什么要追过来,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想澄清一下什么。
可这个时候,顾秋更关心她的身体。因为白若兰有身孕。
她在雪地里站了这么久,身子骨吃得消吗?
白若兰听到顾秋这么说,咬着唇,含着泪水,点了点头。她的手,动了动,似乎想拉着顾秋的手,可是两人碍于旁人,又忍住了。
但是他们都能感觉到,两颗心碰在一起的声音。
一种无形的交流,从两人的眼神中,通往彼此的心灵。
护士还在那里为她护理,顾秋问院长,“院长,情况怎么样了?”
院长说,“还好,年轻人,身体扛得住。虽然是个女孩子,身体弱了些,但这点寒气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顾秋就放心了,看着院长,“那就辛苦你们,一定要护理好,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这话听在白若兰心里,白若兰很清楚,这是冲着自己说的。此刻,她真的好想扑进顾秋怀里,痛哭一场。
不过她也气顾秋,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问清楚呢?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这样,一声不响离开了,这算什么事啊?
丢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想骂顾秋,想恨顾秋,但此时此刻,提不起恨,也骂不出来。
唯一的想法,就是扑进他怀里,痛哭一场。
院长看到她眼里的泪水,又道,“你啊,都不懂得照顾自己,一个女孩子家的,最忌受寒了。人家生理周期都不敢下冷水,你倒是好,干脆站在雪地里,一站就是二个多小时。幸亏你不是孕妇,要是怀了孕,小孩都要没了。”
什么?
她不是孕妇?
顾秋刚刚恢复过来的心,又如同一瓢冷水,从上到下浇了个透。明明记得白若兰跟自己说,她怀孕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求自己,让自己娶她过门。为此,她不惜用百亿投资作代价。可医院又说,她没有怀孕,难道……
想到这里,顾秋的心,顿时凉拨凉拨的。
他看了白若兰一眼,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
第1075章大病一场
那一刻,顾秋心里有一种,暴走的冲动。
但是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躺在床上的白若兰,身体虚弱,她看着顾秋,好想,好想扑进他怀里。但是她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顾秋心里的变化。
如果不是院长那句话,或许这一切会很完美。
两人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偏偏院长来了这么一句,幸亏你不是孕妇,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顾秋的心。
当时他心里冒出一股怒火,什么?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却用怀孕来要胁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顾秋恨不得将她掐死在这里。
成熟的男人,理智占了上风。
顾秋冷静下来之后,心中的不快,一闪而过。
他在想,过了这个晚上,就让白若兰去省城第一医院,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跟她算账的时候。
忍!
当然,做为顾秋来说,他必须采用正确的处事方法,才能不至于让事态恶化。
看到护士整理好了,院长和专家都离开,顾秋很平静地说,“你好好休息,明天送你回省城。”
说完,正要离开。
他的手被白若兰拉住。
顾秋的身影,象被人定住了一样。心里有几个不同的声音在挣扎。就在那一秒钟,顾秋的心思,复杂到了极点。
白若兰说了句,“别走!”
顾秋说,“不行,医院里人多,眼杂。”
白若兰道,“那你带我离开这里。”
顾秋望着她,苍白的脸上,令人无限怜惜,说真的,如果不去想那些事,顾秋觉得白若兰是一个让人无法不动恻隐之心的女人。
此刻,她是那么的憔悴,那么的孤单。
他心里也明白,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男人的安慰,她需要自己强壮的臂膀。可就在他动了恻隐之心的时候,院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幸亏你不是一个孕妇,要是怀孕了,小孩都没了。”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着顾秋的心。
他是如此的纠结,难过。
因为他曾亲耳听到白若兰,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我怀孕了!
顾秋的眼前,总是浮现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的兴奋,激动,他还用耳朵贴着她的肚子,聆听这个新生命的声音。
然后,这一切都是一个虚幻的梦,一个美丽的谎言。
真的,她没有怀孕,这根本不要紧,但你没必要骗人。退一万步说,骗人也没关系,你没有必要,步步紧必,让自己休了从彤,迎取她进门。
这一点,是顾秋最不能容忍的。
三十多年了,顾秋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如此纠结过。跟汤立业斗的时候,跟黄副省长斗的时候,顾秋都没有这么纠结,他一向很乐观。
哪怕是在生命攸关的那一刻,他同样那么乐观。
感情,永远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爱之欲使其生,恨之欲使其死。
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能诠释感情这二个字的真正含义。
这个晚上,顾秋究竟没有陪白若兰,他回了自己的家。
在家里,他一宿没睡。
烟,抽了一大堆。
房间里,烟雾重重。
这个除夕,就这样过去了。
天亮了,雪停了。
树梢上,屋顶上,路边的花花草草上,全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雪。远远望去,就象一件神奇的棉袄,披在祖国的大地上。
顾秋通红的双眼,看上去有些吓人。
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为感情的事烦恼。
大年初一,新的一天,应该有个好的开始,有个新的开始。
顾秋走进卫生间,洗脸,刷牙,梳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精神一点。
对着镜子照了照,眼睛太红了,他找了一付墨镜戴上,换了一件很长的风衣。
出门之前,给领导打电话拜年。
杜省长接到电话,他就问,“我正要给你打电话,白氏集团那些客人,你一定要照顾好。昨天晚上我跟阳书记做了汇报,阳书记听了非常高兴,对你可是大加赞扬。顾秋同志,不错啊,新的一年里,好好表现,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顾秋笑着说,省长太看得起我了,我肯定不遗余力把工作做好。
杜省长说,“白总她们还好吧?怎么样了?今年这个春节,一定要让人家过好。否则就显得我们太不近人情,太没礼貌了。”
顾秋在心里苦笑,只怕这个春节,对于白若兰来说,还不如不过的好。
顾秋打完一通电话,和家里也拜了年,又和从彤聊了很久。吃了早餐后去医院。
人还没有进去,就看到医生,护士,忙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顾秋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院长看到顾秋,马上迎上来,“白小姐昨天晚上又烧又吐,体温高居不下,我们忙了一个晚上,现在刚刚好一点。”
顾秋慌忙走进去,看到白若兰嘴唇发紫,脸白如纸。他就慌了,“怎么会这样?”
院长摇头,“可能是病毒感染,免疫力下降。”
顾秋问,“要不要马上转院?”
院长说,“不行,现在不宜转院。放心吧,我们会尽力而为。”
顾秋道,“不行,打电话,从省医院调专家过来,要快!说这是省长的命令。”
院长说,好吧,我这就去打电话。
顾秋来到病房里,白若兰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听护士说,刚刚给她喂了镇定剂,不要惊动他。顾秋马上打电话,叫江世恒把周琴接过来。
白若兰身边必须有个最亲近的人,江世恒接到电话,什么也顾不上了,赶到周琴那里,将她接到宁德市医院。
这个大年初一,她们就在医院里度过。
顾秋买了水果,鲜花,还有一些对身体有用的补品,送到白若兰的病房里。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多余的,白若兰不会在意这些,她也不需要这些。
她醒来的时候,跟顾秋说话,发现顾秋总是保持着一种很客气,很礼貌的方式跟自己交流。
在她心里,渐渐有了一种古怪的陌生感。
白若兰冰雪聪明,她很快就发现,顾秋在有意疏远自己。
初三,她就转院了。
顾秋派人送她到省第一医院,继续接受治疗。不过医生说,基本没什么事了,只是要多休息,调查,注意不要受寒感冒。
可顾秋还是坚持让她住一个星期,夏芳菲从老家赶回来,听到白若兰生病的消息,立刻来到医院看她。
夏芳菲发现,白若兰好象多了一层心事,她试探着打听,白若兰总是回避,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事。
夏芳菲就把顾秋叫到外面,悄声问了这事的起因。顾秋也说不好,他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初四那天,杜省长带着儿子杜小马,来到医院看望白若兰。
白若兰的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脸上还有些苍白,但是精神状态明显好转。杜省长道,“白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才过来看你,实在抱歉。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对这里的医疗条件还满意吗?”
白若兰只是礼貌性的回答,“谢谢省长关心,您亲自过来,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杜省长说,“你是我们南阳的贵宾,没有交代好你,那是我们的责任。”他看着顾秋,“顾秋同志,白小姐生病的事,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是你的失职,应该批评。”
白若兰说,“都是小事,是我不让他说的,没有必要惊动您。再说,您这么忙,我哪好意思。”
顾秋没说话,白若兰却看了他一眼,“顾秋同志很尽职,他也是好多天没有休息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杜省长说,“那是他的工作,也是他应该做的。年轻人嘛,辛苦一点,锻炼锻炼未尝不是件好事。”
白若兰微微笑了下,“让省长费心了!”
第1076章他是顾秋
夏芳菲这几天都陪在医院里,细心的她,很快就发现白若兰的不对劲。
凭着夏芳菲的敏锐,不可能不发现问题。
白若兰这几天,情绪低落,夏芳菲趁着没人的时候问她,“若兰,你是不是有心事?”
白若兰看着她,“怎么啦?芳菲姐。”
夏芳菲笑了起来,“没事,我看到你不开心,就关心一下罗。”
白若兰却笑不出来,虽然她尽量掩饰自己的心事,却又怎么瞒得过那些有心人?
公司里一般初八才正式上班,白若兰初六出院。
周琴在收拾东西,夏芳菲就给司机打电话。
本来安排她是明天才出院的,白若兰提前一天出来了。回到家里,夏芳菲道,“你呆着吧,我去买菜,今天晚上庆祝一下。”
白若兰不会做饭菜,这一点,很有人少比得上陈燕和夏芳菲。听说她要去买菜,白若兰倒是高兴了,“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在医院里呆了六七天,心情都发霉了。
出来透透气,白若兰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进入春节后,雪也融化了,太阳出来了,仿佛短短的几天里,世界都换了一种心情。
两人在菜市场,买了一些菜。白若兰还饶有兴致的,跟买菜的老婆婆还价。不过付钱的时候,她又故意多给一点。
夏芳菲见了,忍不住摇头。
她是一个童心未泯的人,这让夏芳菲觉得,白若兰有时,也有几分天真。
当然,人不能在什么时候都板着一张脸,不管是工作需要,还是其他原因。一旦离开了工作岗位,就应该释放自己的心情。
夏芳菲和她回到家里,白若兰一本正经,“我帮你洗菜吧,你教我怎么做菜。”
夏芳菲道:“你哪有心思学做饭菜,再说,时间上也不允许。”
白若兰摇头,“做菜也是一种心情,有时学学厨艺,未尝不可。”
夏芳菲道,“那行!你想学我就教你。”
花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还是把饭菜都煮好了。夏芳菲说,趁着现在没有上班,我们还有时间,等上班之后,谁都没有这个心思做饭菜了。
两个人,六个菜,两荤三素一汤。
夏芳菲走到酒柜那里,“开了这瓶酒怎么样?”
白若兰有些奇怪,“干嘛要喝酒?”
夏芳菲道,“喝酒需要理由吗?想喝就喝。做人不要事事都为自己找理由,这样也太累了。”
白若兰嗯了声,“我发现你挺有学问的,好吧,我陪你喝。”
一瓶红酒,两个女人,漂亮的玻璃杯,高高的脚,红酒荡漾在杯子里,如海浪一样翻滚。
夏芳菲那白晰的手,捏住杯子细直的高脚,“来,新年快乐!”
名贵的红酒,高雅的女人,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还有两双纤纤如白玉般的手指,两个人蛮有兴致的,交杯换盏,搞起了小资情调。
每次喝酒,夏芳菲都只喝一小口,白若兰呢,有时喝一半,有时一口气喝完。
一瓶酒快喝完了,两人脸上飞起了红霞。
夏芳菲道,“你的酒量不错,比我好。”
白若兰说,“芳菲姐你也不错,只是你故意藏拙,不显山露水,是那种极为低调的人。”
夏芳菲嫣然一笑,“怎么会?我这个人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喝酒,还是在感情方面,永远都那么直白。”
白若兰晃了一下头发,“哦,芳菲姐,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敏感一点的问题吗?”
夏芳菲说,“你想问什么?”
“你谈过恋爱吗?”
夏芳菲歪着脖子,“你呢?”
白若兰抿着小嘴,“你先说!”
看到白若兰步步设防,警惕性蛮高的,夏芳菲道,“当然谈过,这很正常。”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若兰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感兴趣。
因为自从她认为夏芳菲,一直没有见她与什么男人有过份亲密的举动。
夏芳菲喝了口酒,“没什么特别的,所以没感觉了。感情这事,还真不能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白若兰点点头,“你说得对,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感情方面,都必须有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气。”
夏芳菲瞟了她一眼,“你对男人是什么看法?”
白若兰道,“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但是一个男人,必须有担当,有自己的底线。正所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夏芳菲见她打开了话匣子,就继续问,“你的爱情观是什么?”
“宁缺勿滥!”白若兰说了四个字。
夏芳菲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下,继续问,“我们是同一类人,尤其是你,不可能轻易爱上一个人的。真要是爱上了,恐怕就难以自拨。”
说到这事,白若兰苦笑道,“看来芳菲姐是过来人,想必曾经受过爱情的苦吧!”
这回,不让夏芳菲劝,她自己喝了。“其实爱情也就那么回事。曾经的我认为,爱情这东西,与世界一切无关。它不受时间,空间和限制。有时我甚至认为,爱情与一个男人有没有家室,都没有什么关系。”
夏芳菲眨了眨眼睛,“你不要告诉我,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吗?”
白若兰道,“这很正常啊!”
夏芳菲心里一跳,心里琢磨着她这话里的意思。原想等着白若兰自己说话,可白若兰只喝酒,什么也不说了。
过了好久,白若兰才道,“你怎么不问,他是谁?”
夏芳菲摇头,“我不喜欢打听人家的隐私,既然这是你心里的秘密,我就不问了。”
白若兰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夏芳菲道,“你笑什么?”
白若兰说,“没笑什么,只是笑我自己。唉——”说完,她又晃着脑袋。“其实他是一个好人,只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他,经不起考验。”
白若兰把杯子里最后半杯酒喝完,淡淡地道,“其实我知道这么做,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但是我必须知道,自己决定追随一辈子的男人,他是什么样的?女人,或许可以用一生来做赌注,但她必须知道,自己这辈子的赌注,对了还是错了。”
“这么说,你现在失望了!”
“有点!”
白若兰咬着唇,“不过我不后悔,不管结局是什么,我都坦然面对。我白若兰承受得起。”
“你究竟做了什么?”夏芳菲越发有些好奇。
白若兰呢,笑了下,“没什么,我只是跟自己打了个赌,看他能不能经得起我的考验。”
“结果你失望了,对吧!”
白若兰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不是失望,是有一点点失落。”
夏芳菲想了想,“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你不能要求过高。其实我是这么认为的,真正喜欢一个人,只要他有一个足以令自己动心的优点,这就够了。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幼稚,但我认为,爱情就必须这么简单。它没有固定的公式,也没有固定的模式,我觉得,简单,明了,这才是爱情的真谛。”
白若兰想了想,看着夏芳菲,“芳菲姐,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夏芳菲的心里一跳,不知为什么,心中隐隐担心的事,好象真要发生了。她看着白若兰,“你真决定告诉我?”
白若兰道,“嗯!”
“那你就吧!”
夏芳菲尽量让自己平静,不让白若兰发现些什么。
白若兰道,“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我不应该有秘密和思想包袱,因为我一直以来,就拿你当我的姐姐。你知道的,我没有什么亲人了,除了我爷爷外,我从来不对任何一个人说心里话,你是第一个。芳菲姐。”
夏芳菲点点头,“我记住了,若兰,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永远拿你当我的好妹妹,亲妹妹。”
白若兰咬着唇,“他是顾秋——”
第1077章心照不宣
本以为,夏芳菲会很惊讶,可夏芳菲却反应平平,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一个人能镇定成这样,绝对令人叹为观止。
如果不是白若兰喝了太多酒,她肯定会在心里多想几弯弯。她看到夏芳菲没什么反应,就奇怪了。
说到老练,白若兰还是差了些。
当然,现在是两个人私下里交流。
自己暴露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却那么平静,这让白若兰多少有些失望,“芳菲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夏芳菲说,“这很正常,其实你们从溶洞里出来那一刻,我就有一种预感,你们之间,迟早会发生点什么。还有,你可记得后来,西楼先生请客,为你押惊,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尽管他一直在努力控制,掩饰,却总是遮掩不住心中的痕迹。”
白若兰惊讶了,张了张嘴,夏芳菲居然这么早就看出来了。其实那天,她也看出顾秋不高兴,这才打电话给顾秋的。
于是,她笑了,笑得有些傻。
有人说,傻就是笨。
其实不然,傻,有时也代表一种可爱。
白若兰笑成那样,然后就倒在沙发上。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这个秘密说出来之后,白若兰突然释怀了,再也没有什么包袱。其实,爱就是这样,可以说出来的。
夏芳菲看到她这模样,走过来,“不喝了,你已经醉了。”
白若兰道,“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夏芳菲扶着她躺到沙发上,“我去给你拿被子,你躺一下!”
等她抱了被子出来盖在白若兰身上,又收拾好了碗筷,白若兰已经睡着了。
一个喝醉了的人,不哭不闹,只睡觉的人,这种人酒品好。
马上就要上班了,顾秋又去杜省长家里。
杜省长对他说,“白氏集团投资的事,总算是尘埃落定,我相信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顾秋道:“杜省长,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
杜省长道,“我不是征求你的看法吗?婆婆妈妈!”
顾秋挠了挠头,“现在虽然说白若兰已经答应这事,但并不等于已经落实下来。首先,我们要做几件事情,来确保这个项目的合作成功。”
“你说!”杜省长看着顾秋,发现这小子越来越成熟了。不过,这也是必然的,否则怎么当一个市长?
顾秋说,“第一,马上成立新的班子接手南阳一汽。第二,对于南阳一汽内部各种问题,要马上查处,一来以安民心,二来可以尽快稳定一汽的正常运转。第三,要在一汽内部进行一系统的改革,确保与白氏合资的时候,能够顺利进行。否则新旧两种制度,很多人肯定不适应,我怕到时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
杜省长说,“这个我已经跟阳书记提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顾秋说,“如果省长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打头阵。”
杜省长看着他,有些迟疑,“你?”
这一点,他有点不太明白。顾秋为什么要主动挑这重任,还有,南阳一汽之改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凡这种大企业改革,必须是大刀阔斧的,毫不讲情面的,劈下去。
这样做,往往会得罪很多人。
一般这种得罪人的事,谁都不愿做,顾秋却主动挑起了这重担。另外,阳书记曾说过,谁能拿下这个百亿投资,就给他升一级。这么说,顾秋要是不去南阳一汽的话,他就有机会调任。
按他现在的级别,至少是个市委书记。
顾秋做过他的秘书,他了解顾秋,这小子喜欢挑难的啃。杜省长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好!有骨气,有勇气。
杜省长说,“我得跟阳书记商量一下。”
弹了弹烟灰,他就问,“不过你可以说说,怎么个调整法?”
顾秋说,“首先,对南阳一汽班子进行审查,查贪污,查工作作风,查亏损等等。其次,对工厂工人进行培训,灌输他们新的思想,规章制度,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工作环境。再者,要调整他们的心态,改变他们的观念。让他们掌据新的技能,以迎接将来白氏集团的考核。”
杜省长说,“行,你拟一个方案出来。”
顾秋说好的,不过我觉得以前的整理不够彻底,这次就在上次的基础上,扩大范围,再次整顿。
初八上班之前,杜省长把这个想法跟阳书记沟通了一番,阳书记觉得很奇怪。他就问,那么谁来当这个组长?
杜省长说,“人是现成的,那就用顾秋吧!”
“顾秋?”
阳书记琢磨了一番,“好吧!他的工作由你去做。”
杜省长说,“也不需要做什么工作,整顿南阳一汽,也是这次工作之内的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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