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官道红颜-第2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解释,也是一个令人很纠结的问题。

就算是去解释,他心里会怎么想?

秘书长坐在办公室里,完全有些乱了分寸。

虽然他是常委之一,可他这个常委,跟其他常委是不同的。他跟左安邦的关系,更应该亲近一些。

秘书长,一般都是班子一把手钦点。就象政府秘书长一样,必须由市长提名。

顾秋当然不知道左安邦为什么又不高兴了,他下了班就回家。从彤为他熬鸡汤,又泡了参茶。

顾秋的日子,过得挺充实,挺温馨的。

所以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绝对有一个好的女人。而从彤,就是顾秋成功的保障。

象左安邦,其实也可以做得很成功,无奈他后院不稳,老婆经常给他出难题。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曹慧的存在,也乱了左安邦的心思,使他没办法全心投入工作。

跟曹慧离婚之后,左安邦家里倒是有一个保姆,但是家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一个家的感觉。

左安邦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带上司机,撇下新来的秘书,两人去了宁德县。

司机一直都不知道他要去宁德县干嘛,做为一个司机,他从不多言,再说,他非常了解左安邦的为人,左安邦有性格,有点喜怒无常。

到了宁德县后,司机不得不问,“进城吗?书记。”

左安邦说,“去水库。”

提到水库,司机就在心里多想了几圈。

上次他陪老板出来钓鱼,当时还有宁德县县委书记查德忠,前任秘书小谭。后来陪着他一起去了枫林禅寺。

他就暗自道,老板该不会要去寺庙吧!

上次他没有跟过去,留在下面车上。

回来的时候,老板脸色不好,看起来很生气。

而这次他不叫秘书,只让自己陪他,司机就在心里暗道,八成要去寺庙。

果然,到了水库之后,左安邦说,“你把车停下。”

还是以前的老地方,只不过那时是夏天,现在是秋天。转眼间,又是一年了。

左安邦不紧不慢地走着,象不经意间,来到了山脚下。枫林禅寺就在头顶。

左安邦不急不徐,慢慢朝山上走去。司机远远跟着,不敢太落后。

到了寺庙前,左安邦道,“你在这里等我。”

看着左安邦走进去,司机在外面的石头上坐下,点了支烟慢慢抽。

左安邦戴着一付墨镜,衣领竖起来,给人一种电视里特工的模样。到了大雄宝殿,左安邦从身上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功德箱里。

这一切,看起来做得很随意。

左安邦走近一名小和尚,“方丈大师在吗?”

小和尚早就看到他刚才的举动,能出手好几百的,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见对方要找方丈,他马上去汇报。

不一会儿,小和尚又来了。

“这位施主,方丈有请。”

左安邦跟着他进了方丈室,方丈坐在那里,吩咐小和尚倒茶。抬头看着左安邦,方丈并没有过度谄媚,却一眼认出了左安邦。这位就是上次,抚袖而去的人。

左安邦坐在那里,取了墨镜,“方丈大师,我又来了。”

方丈道,“来了好,喝茶吧!”

左安邦说,“我想知道你上次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方丈道,“难道你一直没有领悟出来?”

左安邦摇头,如果领悟到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再次过来?这一年时间里,他经常想起这句话。

为什么自己的仕途,会遇水而衰,遇火而竭?

以前他不相信什么迷信,现在,他突然很想知道,什么叫做遇水而衰,与火而竭?

关系到自己的仕途,他不得不重视。

毕竟这些年以来,他真的走得很不顺。原本不被他重视的这句话,再次让他动了念头。

方丈看着他的目光,就跟他说起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间的相生相克。

其实五行是这么回事……

方丈说,“遇水而竭,可能是你会遇上属水属火的人。他(她)能影响你的仕途,能改变你的气数。原本十分旺盛的你,可能因此而渐渐衰竭。”

左安邦问,“要怎么才知道,对方属什么?”

方丈说,“这就要看对方的生辰八字了。可不是三方两语解释得通的。比喻说,人有五行缺水,他就会取个名字补水,或水字旁,三点水旁边,如,江,海,河,洋等等这些都可以。不过,凡是取这种名字的人,都是缺水而才补水。”

方丈告诉他,“你多留意下,看看身边哪些人是这两种属性,他们会对你产生影响。”

左安邦沉默了半晌,遇水而衰,遇火而竭,怎么会这样?他看着方丈,“借纸笔用一下。”

小和尚马上拿来纸笔,左安邦接过来,用毛笔写下二个字。“你帮我看看?”

方丈问,有没有生辰八字?

没有,你就从字面上推算一下。

方丈点点头,掐指一算。嘴里念念有词。

第1047章醉翁之意

方丈室里很安静,左安邦很严肃,小和尚早就退出去。

方丈掐指一算,半晌之后,猛地睁开眼睛。

左安邦看到他的目光,从眸子里暴射出来。一种慑人的气势,让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丝严肃。

可方丈却并不急于说话,拇指掐着中指。左安邦可有些急了,“究竟怎么样了?”

方丈看着他,“不好!”

此人五行俱全,属火,再取名字补火,无疑是更旺了。这对你是大大不利。

左安邦心里一沉。属火的人,再补火?这是什么理论?左安邦对这些并不了解,他只是觉得方丈这么说,对自己似乎很不利。

“那你再看看这个?”

接着,他又写下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三个字。

方丈的目光落在纸上,暗道,此人的功底倒是不错,奈何有些急躁。咋看之下,没什么不妥,可仔细分晰起来,还是有欠缺的。

方丈又算了一阵,依然是摇头。

“施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人比刚才那位,有之甚而无不及。凝水成霜,成冰,化雪,都对你极为不利。你若与此类人长期同事,恐怕不妥。”

左安邦问,“有没有化解之法?”

方丈道,“没有!”

没有?

左安邦看着他时,心里恼火了。

你不是号称大师吗?居然连个化解之法都没有?没有化解之法的大师还叫大师?

顾秋看着方丈,方丈道,“没有即有,有即没有。”

左安邦最恨装B的人,日,有你就快说啊,跟我玩什么禅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最近很不顺利,他是不会过来问禅的。

方丈喝了口茶,“还记得我上次说的那句话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忍!

左安邦把杯子重重地放下,又是退,又是忍!左家的历史上,何曾有过如此屈辱?

要是自己能退,能忍的话,何至于此?

左安邦觉得,这个老和尚说的,尽是一些废话,这哪是什么禅机?

方丈说,“施主,送你一句话吧,你可曾记得,弥勒佛前面的对联?”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方丈说,“也许你并不相信,但是你仔细想想,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缩,这并不是什么耻辱。韩信当年,能忍胯下之辱,施主您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左安邦站起来,“我走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方丈看着他,晃着脑袋,这人太固执了。

小和尚恭送他离开,看到方丈在那里发愣。他就问,“方丈大师,他是谁?”

方丈看了小和尚一眼,“不该问的少问!”

小和尚吐吐舌头,望着左安邦渐渐远去的背影。

从山上下来,左安邦对司机说,“你不要管我,我自己走走。”

看他一个人走在水库边上,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司机只能开着车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左安邦想到这些事,心里总是有些气愤。他有些怀疑,这个方丈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遇水而衰,遇火而竭?

乱七八糟。

查德忠不知什么原因,知道了左安邦来宁德县的消息,马上过来迎接。“左书记,您到了宁德,怎么不通知我来接您?”

左安邦看了他一眼,查德忠马上意识到,自己这话好象说错了。人家是领导,还要通知你?你不会打听吗?

这时,好几辆车子,朝枫林禅院那边开过去了,车上的男男女女,好多香客。

左安邦回头看了眼那边的枫林禅寺,心里很不痛快。

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嘭——一辆面包车的轮胎爆了,车子一歪,在巨大的惯性下,连滚了好几滚。

“不好!翻车了!”

司机的话还没完,面包车又滚了一圈,啊——一阵阵惊恐的尖叫传来,面包车连翻了好几个滚,掉水库里去了。

“快,马上打110!”

“来人,快来人啊!”

查德忠冲着秘书喊,“快,马上组织救人。”

幸好前面有一辆中巴车,听到后面面包车出事,司机就停下来。“快,大家快去救人!”

面包车掉水库里去了,几个男的胆子大,纷纷下水库救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车子掉下来的地方,水不深。大家纷纷跳下来,砸开了车窗,把车子里的人往外面拉。

面包车里只有五个人,司机被卡在车里,动弹不得。车上有两名老人,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和这个世界拜拜了。

其他的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伤,一名男子受伤最严重,已经晕死过去。

救护车赶过来的时候,两名老人躺在那里,没了呼吸。把其他人送往医院抢救。

左安邦坐上车,马上回宁德县。

查德忠过来汇报,“这些人都是去烧香拜佛的,途中遇到车子爆胎而侧翻落水,这才出了事。”

左安邦道,“这个枫林寺,妖言惑众,太可恶了!”

查德忠心里一凛,这是怎么回事?

左安邦满脸怒容,“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处理事情?”

查德忠问,“怎么处理?”

左安邦看着他,“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什么?”

查德忠心道,起因?起因不就是他们去烧香拜佛么?

看左安邦的脸色,他有些不太明白。

刚才左书记骂枫林寺妖言惑众,这是要治寺庙的罪啊?

可他还是不敢确定,左安邦给他做了指示,“在这事没有完结之前,禁止任何人上山。”

查德忠马上明白了,左书记对这寺庙不满。

他立刻表态,“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他一个电话,派人把这段路封起来,禁止车辆进入。

理由是,这里出事了,正在结案。

这一封路,就是一个多月。

左安邦回了宁德市,两地本来就不远。

查德忠过来汇报工作,左安邦听完之后,对他说,“你们不是有个新的方案,准备征地搞开发吗?”

查德忠说,“方案还没有定下来。”

左安邦说,“做事情总是拖拖拉拉,明天拿到市委来!”

查德忠很听话,第二天一早,就把方案拿过来了。左安邦看了之后,对查德忠说,“水库方圆二公里之内,不得有任何建筑。要把整个水库打造成,自然风景保护区。该拆迁的拆迁,该取缔的取缔。”

水库方圆二公里之内,这是左安邦下的命令。查德忠记在本子上。

后来他到顾秋那里去请示,查德忠说,“左书记要求在方圆两公里之内,禁止有会何建筑,要切底保护水源和自然环境。”

顾秋说,“这个提议不错啊。本来就应该这样。这个水库是大家的饮用水,可不能让上流的人把什么污水都排在水库里。”

查德忠有些迟疑,“那里面的建筑,是不是都要拆迁?”

顾秋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该拆的还得拆!”

查德忠说,“这里有一家寺庙,叫枫林禅寺,刚好在这二公里范围之内!”

顾秋看看这地图,“有难度吗?”

查德忠咬咬牙,“能不能保留这一处寺庙,有好多年了,也算得上是古迹。”

顾秋说,“你拿个报告上来看看,有没有必要保留。”

查德忠从顾秋那里出来,心里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于是他就向人打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左书记要把这寺庙给拆了。

后来他无意的提起,左安邦的司机说,老板去了一趟,但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去坐坐就出来了。

查德忠坐在办公室里,秘书说寺庙的方丈过来找他。查德忠道,“不见,不见!”

方丈是为了寺庙的生意来的,县里因为上次的车祸,突然下令把路给封了,那些进山的香客进不来,寺庙没了香火,他能不急?

查德忠在心里道,“你急有屁用,今天只是断了香火,明天还要拆你的寺庙呢!”可这事,他没有跟方丈说。

第1048章半夜就把你拆了

宁德县要成立自然保护区,水库就在自然保护区之内。

按左安邦的说法,为了保证水库资源,水的质量,方圆二公里之内,不得有任何建筑物。

为此,水库两边,原有的民房,一律要拆迁。

当然,这也是一个政府工程。

这种工程,具有相当价值和意义。

从某种程度上说,左安邦这么做,对整个饮水资源是起到了保护作用。

虽然这个项目是宁德县搞起来的,但是左安邦一句话,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既然要拆迁,那么拆迁费用,由谁来解决?

查德忠找顾秋,找左安邦。

左安邦大笔一挥,给他们批了二千六百万拆迁款。

按查德忠的构想,当初只是决定把这个项目小搞一下,主要是维护周边环境,保护饮水资源,投个几百万的样子。

可左安邦一到,决定大搞。要把整个水库方圆二公里之内的建筑都拆迁掉,然后用铁丝网围起来。

绝对禁止周边群众进山乱砍乱伐,同时也禁止游人入内,破坏了环境的生态平衡。

同时,再加大力度,巩固河坝,清理水库里的垃圾。

据说,如此大动,需要资金上亿。

顾秋看了这个方案,倒是没发现什么问题。

毕竟把钱花在环境保护上,没什么不对。

所以顾秋也签了字,同意市财政拨款二千六百万。

查德忠拿着这批条,心里感慨万千。他可是知道内幕的人,但他又有些耐闷,左书记为什么要把这个枫林禅寺列为拆迁对象?而且他感觉到,左安邦这举动,似乎是针对枫林禅寺去的。

其实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快下班的时候,叶世林对顾秋说,“有一个和尚想见您?”

顾秋奇怪了,“和尚?”

“对方自称是枫林禅寺的方丈。”叶世林回答。

顾秋问了句,“枫林禅寺在什么地方?”

叶世林道,“好象是宁德县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一个和尚,找自己干嘛?顾秋就道,“你让他去找傅市长吧!”

傅群英分管宗教,这事归她管比较合适。

叶世林说好的,然后他就去安排,叫这位老和尚去找分管宗教的傅群英。

前段时间傅群英一直对顾秋有成见,因为左安邦在中间搞了鬼,害得她空喜一场。可后来,说好的事情,又没给她办,搞得她很尴尬的。

本来嘛,一个女同志在这么多男人队伍里,混得很吃力的。看到其他同志,一个个都往上爬,她当然也想再进一步。

要是能混个常委,那不是更好?

她也羡慕方素芬的,人家方素芬管着宣传部,也是常委之一。入了常,说话才有份量。

傅群英的年纪,跟方素芬差不了多少,从品相上来看,方素芬还要强一些。

可后来,她似乎明白了,自己中了左安邦的离间计,顾市长跟他根本就没有沟通过。人家哪里知道这回事?

一二年过去了,她也觉得这事,没什么意义,反正在顾市长领导下工作,你有情绪,人家就对你有看法。

不过顾秋真没对她有什么看法,反正她管的,也是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工作。

枫林禅寺的方丈去找她的时候,她问了句,“什么事情?”

方丈把寺庙的事说了一遍,“寺庙已经有百年历史了,能不能保留不拆迁?”

傅群英一听,“你说的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拆迁你们的寺庙?”

方丈一听,糟了,这个女市长搞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来干嘛的。于是他又说了一遍,说上面要搞自然保护区,寺庙纳入拆迁范围之内。

方丈还打了报告,要求上面批示,网开一面,不要把寺庙拆了。

傅群英道,“这事你跟查德忠书记汇报就行了,没必要往市里跑吧。我跟你说,这是你们宁德县的市政工程项目,市委是不干涉的。而且我们市委班子,也没有人指示他怎么作。你还是回去吧!”

方丈说,“我找过查书记了,他不见我。”

“不是吧,人家不见你,那是工作忙。没时间,分不开身。你想想啊,你一个寺庙方丈,要管着十几号人。对吧?他一个县委书记,得管整个县这么多人口,时间和精力上,都有限啊!”

方丈一看这女市长,还真不是办事的人。他就在心里叹息。

傅群英说了很多,“方丈同志,我跟你说,你这事情还真得去县里,只有查德忠同志才能解决你的问题。”

方丈无奈,只得告辞。

傅群英坐在那里,端着杯茶水,“真是的,这种事情也跑到市里来。”

她就给查德忠打电话,“德忠同志,我是傅群英,对。刚才你们县里的一个什么来着?”

旁边的男秘书轻轻说了句,“枫林禅寺。”

“哦,对了,枫林禅寺的方丈过来了,这事你记住啊,别让他有事没事往市里跑。”

查德忠说,“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去处理。”

查德忠挂了电话,摇了摇头。

这事,他还真没有权力开这个口。

但是人家天天往市里跑,影响不好啊!

顾秋下了班,他一般情况下不坐车的,走路回去。

叶世林跟在后面,又看到那个和尚。和尚走过来,“顾市长,顾市长,能担误您几分钟时间吗?”

叶世林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傅市长接待你吗?”

方丈道,“唉,别提了。我对她办事真不放心,她说了半天,又把我踢回去了。要我去宁德县找查书记。”

顾秋道,“你这究竟是什么事?”

方丈把报告递过去,“就是关于自然保护区的事,县里要拆迁我们寺庙。这可是百年传承,不能拆啊!”

顾秋接过报告看了看,“这样吧,晚上我仔细看看。”

方丈道,“好吧,我先回县里,等您的消息。”

看到老和尚离开,顾秋问叶世林,“这个寺庙,非拆不可吗?”

叶世林说,“原则上,是必须拆迁的。他们在拆迁范围之内,而且每年的香客很多,严重影响水库的环境卫生。”

顾秋道,“既然要拆,那就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叶世林道,“可能是这位老和尚舍不得这地方,这才到处跑。”

顾秋倒是考虑过了,既然他们在拆迁范围之内,又严重影响水库的卫生工作,还能怎么办?

不过他还是决定让专家考察一下,这个寺庙值不值得保留。

如果真有什么历史价值,那就再考虑考虑,要是没有呢,拆迁了,拐个地方不就完了?

左安邦听说顾秋派人咨询这事,心里老大不快,自己决定的事,你插什么手?

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一把手?

所以在会议上,左安邦就说了,决定了的事,不能朝令夕改。否则政府的信誉在哪?权威在哪?

散了会后,左安邦就给查德忠打电话,“自然保护区的工作,要立刻,马上进行,做事要雷厉风行,这么拖拖拉拉,成何体统?”

查德忠听了,立刻表示,“一个星期之内,保证把拆迁工作完成。”

左安邦挂了电话,坐在那里生气。

这个查德忠办事,也太慢慢吞吞了,这样可不行!

查德忠听出了左安邦话里的不满,当天晚上就派人去搞拆迁工作。一个晚上下来,寺庙就拆完了。

顾秋还准备第二天过问的,结果发现,寺庙已经被拆了。动作好快。

顾秋就在心里奇怪,这事有点不正常啊?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过了好久,顾秋才知道,原来是左安邦去了寺庙,方丈说了一些话可能得罪了他。

听说这事之后,顾秋无语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唉,这人啊!”

第1049章教育为本

宁德县这事,看出了左安邦这人,实在是得罪不起。

得罪他的下场都很惨。

为了此事,查德忠都不敢乱说话。因为最初是他带左安邦去寺庙的,结果人家去烧香拜佛,他去拆庙。

顾秋本来想阻一下,不过他想了想,这事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寺庙已经拆了,花了这么多钱砸在这个项目上,难道要半途而废?

再说,如果左安邦要整人家,他阻也没用,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人家搞不下去。

当然,顾秋并不知道,方丈跟他说了什么,让左安邦这么生气。

宁德县的这个项目,到底还是搞起来了。

从环保的角度来说,这样也挺好的。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游客,在水库里游泳,撒尿,乱扔垃圾,这里的卫生工作就容易多了。

还有那些周边的住户,把生活用水和屎尿都往水库里排。虽然说,水库里沉淀过后,会清澈些,但毕竟也是一些污染物。

如果没有这些因素,相信几年以后,水库里的水会变得很清澈,完全没有任何污染。

顾秋是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这才没有过份干预寺庙的事。

开完了会回家,从彤给他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她是听顾秋说的,以前沈如燕每天给左书记泡参茶。

这茶喝了,精神好,固本培元。

从彤在上海玩了一个多月,可以说是爽歪了。

回到家里,顾秋发生的那些事,也没有跟她说起过。从彤在厨房里做饭,顾秋走过去帮忙。“我来帮你!”

从彤笑了,“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顾秋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还能有什么企图,你不是一样羡慕葛书铭他们夫妻吗?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他们的乐趣。”

顾秋双手摸着从彤的腰,一个多月没有跟她做了,顾秋那里又迅速膨胀起来。

从彤道,“那你别闹,先帮我洗菜。”

顾秋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从彤那丰满的胸,恋恋不舍松开了。

他在洗菜的时候,从彤问,“左安邦这人怎么这样?也太小心眼了吧?”

顾秋问,“你又听到什么了?”

“还要听说吗?宁德县那寺庙,怎么说拆就拆了?”从彤切着菜,“我听说那里香火挺旺的,挺有名的寺庙。”

顾秋只得解释,“主要原因是,上次有一辆面包车在那里翻车了,出了车祸。后来呢,又因为规划的问题,寺庙的存在,在某种意义上,影响了水库的水质。”

从彤就笑看着他,“你好象转变了观念,不跟左安邦较劲了?”

顾秋道,“我是对事不对人,不管人家怎么说,事实如此。从原则出发。”

从彤道,“你和左安邦两个要是和解了,那才是一大怪事。”

“也未必,左安邦还不至于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不过他心眼有点小。容不下别人,如果不是遇上我和宁雪虹,他应该还能做点实事。”

从彤道,“他就是那种典型的,因小失大,被家族仇恨蒙蔽了眼睛的人。不顾大局,小家子气。”

顾秋没说什么了,把菜洗好。

从彤在炒菜的时候道,“不过我也因此而骄傲。”

“骄傲什么?”

“因为你啊,我老公这么大度,有容人之量,我能不骄傲吗?”

顾秋笑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这个人很大度,也很博爱。”

从彤瞪了他一眼,“大度个屁,博爱还差不多。你要是大度,那我偷个人给你看看,看你还大度不?”

晕死!

顾秋湿着手,走过去抓住从彤的腰,“想死了你!才出去一个月,就变得这么放荡了?”

从彤格格地笑,“别闹,手上有刀。”

“我还心中有刀呢!”

顾秋看到她手里有刀,也不敢动作太大,万一不小心搞到身上就不爽了。

从彤看到这模样,忍住笑容,“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开两句玩笑紧张成什么样了?可你们自己呢,鬼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外面乱来?”

顾秋说,“你看我象乱来的人么?”

“行了吧你,上次陈燕姐在我们家里,你没少揩油。就差点没有把眼珠子塞进她衣服里了。”

顾秋说,“那不能怨我啊,她穿成这样。再说,她身体不好,我又不是存心的。”

从彤道,“行了,别解释。我又没怪你。”

说到这里,她又叹气,“唉,陈燕姐这人还真挺好的,只是她命运坎坷。”

顾秋道:“那你就多关心一下她。”

从彤歪着头,“你是不是想让我成全你?”

顾秋装傻,“成全我什么?”

从彤说,“这样吧,如果你不嫌她大,我倒是愿意让出一半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顾秋的脸居然红了,“这个……菜快要糊了。炒菜吧!”

从彤看到他这表情,不以为然哼了句。

一直以为,顾秋总是有些怀疑,从彤可能知道些什么,只是没有证据,她就一直在试探自己。

可从彤究竟怎么想呢?她和陈燕感情那么好。如果她知道两人的事,会不会跟自己闹翻?

吃了饭后,从彤就象个小情人一样,依偎在顾秋身边。两人说着悄悄话。

顾秋明天要去教育局检查工作,不能担搁太晚,于是他拉着老婆洗了澡,两人早早上床睡觉。

第二天,顾秋去教育局检查工作,听取了教育局同志们的工作汇报。

等他们做完汇报,顾秋说,今年一定要实现一个目标,就是要彻查所有人口,要杜绝失学儿童。

这项工作,必须由教育局来抓。顾秋说,“我会不定期的抽查你们的工作,发现一个失学儿童,罚你们一万。情节严重的话,将直接问责主要负责同志。”

顾秋的话说完,下面就议论纷纷了。

顾秋说,“你们不要质疑,这是你们的本职工作。我们抓工作,就应该扎扎实实,不浮夸,要真正落到实处。现在已经实行了九年义务教育,你们必须把这项工作抓好。我们要让每个儿童都能上得起学。让他们开开心心,按受九年义务教育。”

这是关于失学儿童一事,顾秋说,“关于有人举报学校乱收费的问题,我将在这里再次重申一遍。再有这种现象,学校领导直接开除。这个问题,任何人都不要来求情,没有情面可讲。”

本来实行九年免费义务教育之后,学校就不应该再收取其他费用。但是有些学校,偏偏巧立名目,利用各种手段向学生征收费用。

有的借校服之名。

有的借组织活动之名。

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门。

一直以来,顾秋很关注教育事业。他对教育事业上的投资,比其他方面都大。当然,在这个经济决定一切的社会,经济发展也至关重要。

没有经济做支撑,所有的理想都是空谈。

从长宁到清平,再到达州,宁德,顾秋在哪里都关注教育事业。顾秋说,百年大计,教育为本。这句话不是空谈,也不应该成为空谈。

接下来,顾秋检查了几所中小学,也和学生,学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