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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红颜-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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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在这里坐了会,去见夏芳菲。
医院的营运步入正轨之后,夏芳菲就轻松了许多,她给顾秋打电话,要还了舅舅的二千万借款。
顾秋赶过去的时候,夏芳菲刚刚洗好了澡出来。
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顾秋有些蠢蠢欲动。夏芳菲道,“怎么搞的?连官职都丢了。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
顾秋不好作声,“我也很郁闷,可人家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夏芳菲有些担心,“可能是你得罪什么人了?”
顾秋得罪的人还少吗?这些年,那是踩着人家的肩膀,一步步走过来的。倒在他手里的人,已经快数不清了。
顾秋道,“先不说这个,说你的事吧!”
夏芳菲道,“你舅舅那边的二千万,我们还了吧!”
顾秋说,“什么我舅舅,是我们两个的舅舅。”
夏芳菲俏然一红,“少贫,我跟你说真的,把他的钱还了,我不想老欠着这个人情。”
顾秋说,“那行吧,我跟他联系一下,你打款过去。”
夏芳菲说行,那我明天就给他打过去。
然后顾秋就去抱她,夏芳菲道,“别闹,若兰等下要来!”
叮当——叮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第0878章约会约出来的麻烦
白若兰果然来了,看到顾秋,颇有些意外。
顾秋朝她笑了下,白若兰纯当没看见。
这一点,顾秋有些抓狂。
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材料合成的?这么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自己跟她,好歹也算是坦诚相见的朋友了,她却如此不近人情。
说到上次的事,顾秋也很郁闷。
是你自己这般主动,能怪我失控?你当拿别人当木头人啊?说实在的,他无法理解白若兰这种心态。
在那种情况下,顾秋自然以为她是想跟自己来段什么之类的。对于这种事,顾秋基本不做,读书的时候没干过,长大了之后也没有过。
要不是同情白若兰,他估计也不会想到这个词语。
顾秋看到她来了,只好告辞。
夏芳菲有些奇怪,给白若兰倒了杯水,“若兰,你怎么啦?看起来不高兴。”
白若兰说,“哪有?”
夏芳菲望着顾秋离去,“你对他有意见?”
前段时间开业的时候,自己还看到白若兰和从彤聊这么开心,在得月山庄更是如此,她们都睡一床了,聊了个通宵。
白若兰放下茶杯,“想什么呢?我和他能有什么意见。”她又否认了。
顾秋走后,白若兰的手机响了,西楼先生打来的。
他在楼下等,想约白若兰出去。
白若兰答应了,对夏芳菲说,“我出去下。”
夏芳菲喂了一句,“这个时候你去哪?”
“他来了!”
夏芳菲一愣,哦,明白。
走到窗口一看,楼下果然有辆车。
看样子,是一辆新买的保时捷卡晏。夏芳菲在窗口看到白若兰上了车,她就笑了下,摇头。唉——总算开窍了,看来有希望。
夏芳菲一直担心白若兰,她现在都不想回新加坡,剩下的资产,全部在这里,如果没有个男人,她就没有归属感。
但愿他们能在一起。
白若兰和西楼先生来到咖啡厅,这里是一个充满温情的世界。带着柔情的灯光下,一对对情侣随处可见。
他们在这里,或交头接耳,或轻声交谈,或勾肩搭肩,或含情默默。
一名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挺有礼貌地招呼客人,“您好,请问几位?”
西楼先生道,“二位。”
“这边请!”
服务员就给两人带到一处幽静的角落,这家咖啡厅建在四楼,临窗而坐,感受着大街上的繁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的确是一种享受。
音乐,轻轻响起。
那是萨克斯演奏的曲子,悠扬,起伏。
白右兰穿着一条带银片闪闪的短裙,肉色的丝袜,一字平胸的抹胸,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褂。
喜欢短发的她,虽然有些憔悴,但看起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西楼先生看着她,“你爷爷的事都处理好了吧?看,我都没有时间赶过来参加葬礼。”
白若兰摇摇头,“不必这么客气,事情都处理好了,现在我只想放下一切,好好轻松一下。”
西楼先生留意到,这是一个刚从人生低谷中爬出来的女子,想到白若兰的处境,西楼先生道,你可以把公司的事务,交给夏小姐打理,她是一个很能干的人。
白若兰说,“嗯,芳菲姐的确不错。再说,你们大陆的体制我有很多地方不熟,应付不过来。”
西楼先生说,“有事可以找我。”
白若兰喝着咖啡,“你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西楼先生应道,“无妨,前段时间我只不过是回京城处理了一些事,现在好了。哦,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全国那些名胜古迹走走。说不定,对你很有帮助。从现在想,你要适应大陆,了解大陆。我们这里地大物博,山川秀丽,风景如画,你不去看看,实在有些可惜。”
白若兰点点头,“有时间我一定去。”
西楼先生笑了,“嗯,想去的时候,记得喊我,我陪你。”
“谢谢!”
白若兰看着他,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
左安邦也在咖啡厅里,一名年轻男子朝他走来,“久闻左市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左安邦打量着对方,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黑色的休闲裤。没经过自己的允许,他就坐在对面。
服务员走过来问,他就有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动作,“一杯咖啡。”
左安邦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你是谁?”
对方自我介绍,“余理,安平人氏。”
左安邦看着他略带傲气的脸,不咸不淡地问,“找我干嘛?”
余理说,“我想您可能需要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人。而我,很适合你。”
左安邦笑了起来,“我不喜欢太自信的人,真的,你那种自信,令人很讨厌。”
余理说,“这个容易。”
表情一变,余理就变得很谨慎,低调,本份的模样。左安邦见了,暗暗称奇,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
“说吧,你的目的。”
“与您合作,我要顾秋和杜小马,还我一个公道。”
“什么理由?”
余理的脸色,变得有些愤愤不平,那种怒火,似乎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这是一个很凄美,又悲惨的故事。”
余理说了当年的事,当然,他肯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杜小马不顾兄弟情义,抢了自己的心上人。
而顾秋呢,则为虎作伥,与杜小马勾结,迫使自己无辜入狱。
左安邦明白了,他能感受到,这种恨究竟有多深,有多强烈。
做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被人家夺走,左安邦点点头,“你合格了。”
余理道,“这是肯定的,如果我没有几分本事,也不敢找您。”
左安邦笑了下,“你还是改不了,那种自负的毛病。年轻人,我劝你一句,做人要低调。越是有实力的对手,越要低调。”
余理道,“谢谢提醒,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左安邦端起咖啡喝了口,朝另一个方向望过去。
蓦地,他猛然发现,白若兰竟然也在这家咖啡厅。而且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
这名男子是谁?
西楼先生的方向,与左安邦相背,所以他看不到对方的模样。见到白若兰这种表情,左安邦怒火中烧。
杯子重重一放,余理是何等的精明,一眼就看到左安邦的表情,他站起来朝对方走去。
西楼先生和白若兰正聊得开心,余理走过来。
端起桌上一杯咖啡,噗地一声泼过去。
西楼先生坐在那里,哪防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对方闷声不响,就泼了自己一脸。
咖啡流下来,把白衬衣和裤子都染上了。白若兰这才回头,盯着余理,“你这是干嘛?”
余理说,“不好意思,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和这位先生谈谈。”
西楼先生看着余理,居然没有任何表情,“你什么意思?”
白若兰也觉得突然,“要不要报警!”
西楼先生道,“不必了!”他就看着余理,余理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下账务的问题?你欠我们公司几百万,什么时候还?”
白若兰就奇怪了,看着西楼先生,心中有些疑惑。
西楼先生伸手扯了几张纸,显得特别淡定,抹去了脸上的咖啡残液,这才沉声道,“年轻人,你这种手段并不高明,说吧,谁叫你来的?”
余理冷笑,“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防直说。如果你识相的话,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
西楼先生的脸色一寒,“好狂妄!”
说罢,拿起手机,“阿旭,你上来一下!”
余理看到他叫人,心里也有些紧张,果然,不出三分钟,一名孔武有力的年轻保镖大步而来,“老板,有什么事?”
西楼先生说,“这里交给你了。”他就对白若兰道,“我们走!”
白若兰若有所悟,本能的点点头,随西楼先生离开。
背后突然传来啊地一声惨叫,余理的身子被人举过头顶,猛地摔下去——
第0879章有眉目了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上车的时候,白若兰抱歉道。当初,她还以为对方是冲着西楼先生来的,现在看来,人家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种事情,白若兰不是第一次见到,而她,在下楼的时候,看到了正坐在那里冷笑的左安邦。
左安邦曾经一度想追自己,白若兰心知肚明,可后来听说,他闹出了丑闻,就不好意思再纠缠自己了。
看到左安邦的时候,她才明白,这场闹剧是有人故意挑起的。西楼先生强悍的保镖,让余理当场脸面丢尽,几乎狼狈不堪地爬出去。
西楼先生顾不上衣服被脏了一身,对白若兰说,“我先送你回去!”
看来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白若兰没有拒绝。
车子送到楼下,西楼先生挥挥手,“晚安!”
白若兰上楼,夏芳菲还在等她。
“哟,去约会了?”
白若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见了一个朋友。”
“只是见朋友吗?”
“你以为呢?”
夏芳菲从她的脸上,看不到那种甜蜜,就问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不愉快的事了?”
白若兰不是太高兴,“碰了一群无聊的人。”
听白若兰说起,她当然不认识余理。夏芳菲就叹了口气,看来是你太惹眼了,引起了有些人的不妒忌。
夏芳菲可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有时一个男孩子带漂亮女友去嘿皮,碰到一群无聊的人。
这些人就那么浑球,见不得别人女朋友漂亮,出来闹事。就算是你不去招谁惹谁,麻烦还是会找上门来。
所以说,有时太漂亮,也挺麻烦的。
两人在沙发上聊开了,西楼先生回到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阿旭回来了,汇报情况。
西楼先生说,“这事先放放,达州的事,查清了没有?”
阿旭说,“志南他们已经去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西楼先生摆摆手,阿旭就退下去了。
房间里,只剩一个人,西楼先生凝眉紧锁,若有所思。
宁德市,宁雪虹和齐雨在一起。
齐雨说,“达州这事情,有点棘手,究竟是什么人搞这种阴谋诡计?”
宁雪虹道,“我看这事,要从杜省长身边的人查起。”
“不会吧?”
齐雨很奇怪,杜省长身边还有这种人?她想不出来究晚是谁。
宁雪虹说,“据当时的情况,杜省长好象是临时决定出去察看。随后发生意外。”
“照这样分析,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通过杜省长身边的人得到消息,临时布局。另一种可能,此人对杜省长的为人,十分了解,有可能猜测到他会出来走动。”
齐雨道,“那究竟是哪种情况?”
宁雪虹说,“据我分析,第一种可能性最大。”
齐雨嘀咕道,“这人真可恶!太坏了。要是碰上我,死都让他来不及。”
宁雪虹分析,“干这种事的人,应该是跟顾书记有仇,故意把事情影响搞大,让他无法收拾,从而达到打击他的目的。”
“对,我听姐夫说了,现在顾书记一力承担了所有责任,保全了整个班子的稳定,否则上面追究下来,公安局长和分管副市长,肯定逃不了干系。”
宁雪虹点点头,“他这么做是对的。”
“可有人却不卖他的账,试图必走顾书记,换来自己的进步。”
宁雪虹说,“人性都是贪婪的,有机会,他们为什么不搏一搏?”
“那也要看是什么情况?在这种情况下,顾书记顾全大局,他们却落井下石,实在不厚道。”
宁雪虹却笑了,“如果不是有这样的人,还需要我们纪委干嘛?”
公安,就是抓坏人的,维护社会正义。
纪委,是抓坏官的,维护党的威严。
宁雪虹说,“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事。”
齐雨这才回房去睡觉了。
宁雪虹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自语,“这次我倒是要看看,他如何破局?”
顾秋呢,躺在酒店的床上,琢磨着这个问题。
杜省长在达州时,他去大街上巡视的时候,只有姜思奇书记和秘书以及少数几个人知道他的去向。
疑犯却能事先在某个地方伏击,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有人事先得到消息。
说实在的,顾秋倒希望是前者,那样案情就简单一些。如果是后者,问题比较棘手。
根据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顾秋细细分析了一番。
事实证明,疑犯的出现,有些突兀。而且他的目光,竟然是杜省长,这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顾秋大胆地做了一个猜测,杜省长身边的人有问题。
杜省长当时身边的人不超过三个,排查起来就方便了。但是这些人,却不是冯太平能动得了的。
顾秋想,不行,我得见杜省长。
西楼先生在酒店里接了个电话,“先生,有什么吩咐?”
西楼先生说,“你听着,马上去办一件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法,都要给我查一下当时杜一文身边的三个人,他们的通话记录详单,从这个上面入手。”
“你是怀疑他身边的人有问题?”
“不是怀疑,你们去查吧,要快!”
对方应了一句,马上去查了。
顾秋给杜小马打电话,“小马,你在哪?”
杜小马说在家里,顾秋说我要见杜省长。
杜省长听说顾秋要来,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来干嘛?”
杜小马说,“他可能查到了什么,想跟您汇报吧!”
杜省长道,“你让他过来吧!”
顾秋赶到杜省长家里,是十点三十七分。
杜小马和黎小敏都在,婆婆正逗小孙子在玩。顾秋来了,跟众人打招呼。
杜小马指了指书房,顾秋就过去敲门。
杜省长坐在那里,“你查到什么了?”
“还没有!”
面对这个曾经与自己一起并肩作战,誓死相随的秘书,杜省长心中总有些感慨。
可顾秋的回答,令人很不满意,没有查到,你过来干嘛?难道让这事不了了之?
顾秋郑重道,“省长,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不知您愿不愿意听我说几句。”
杜省长点点头,“你说说看。”
顾秋就说了,“根据我这些天的调查,我发现一个重大的疑点。由于当时您是临时决定去街上巡视,体察民情,所以犯罪分子提前布局的机率较小。但是从您决定出去到事发这段时间,对方却完全有机会布局。我的意思是说,对方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您要去达州,已经等在那里了。所以我怀疑您临时决定的这个消息,可能被身边的人走漏了风声。”
杜省长的脸色阴下来,“怎么可能?”
顾秋却很坚持,“我的意思是,不排除这种可能,真的。”
当时在他身边的人就三个,除了姜思奇,还有秘书和一名保安人员。他们三个,谁最可能走漏风声呢?
杜省长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
顾秋恳求,“我只是想查查他们的通话记录,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杜省长终于点头了,“不能惊动他们,一有结果,马上汇报。”
“好的,谢谢!”
顾秋挺兴奋的,终于取得了省长许可,这个有希望了。
顾秋辞了杜省长,回到酒店的时候,立刻叫冯太平想办法,跟上面的人联系下,查一下那三个人的通话记录。
冯太平的权力有限,只能求助省里的朋友帮忙。暗中调查他们这些人,弄不好要得罪人的。所以冯太平也特别小心。
在查这个结果,只要杜省长同意了,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顾秋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姜思奇书记在当时,没有任何通讯记录。安全人员在此期间,打了一个电话。
杜省长的秘书,也在同一时间,打了一个电话。
但他的电话是打给女朋友的,这一点已经证实。
那个安全人员呢?他是不是杜省长行动的信息泄密者?
第0880章王为杰的数学证明题
西楼先生再次证实,这名安全人员,没有可疑的地方,他的通话记录里查出来,当时他是接到上峰的命令,简短的说了不到五句话。
于是,这次线索再次无疾而终。
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顾秋当然不知道,西楼先生已经在背后查这件事。他,必须回到达州。
虽然他暂时被停职,职是停了,书记的身份没法改变。
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达州马上就出现一种新局面,到顾秋这里汇报工作的人,明显少了许多。
现实,这就是现实。
你想啊,事情闹得这么大,连省长都被人袭击,上面肯定要怪罪下来。事实上,顾秋被停职。
达州是不是要变天了呢?
很多人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
在这个圈子里,最郁闷的就是站错队。试想一下顾秋现在的处境。如果死随着他,万一被他人掀了,后果怎么样?
新上来的书记,会对这些跟随顾秋的人有一种排斥心里。这一点,很多人都担心。
顾秋回到家里,从彤道,“我请了假,陪你两天吧!”
顾秋看着她,“没必要吧?安慰我?”
从彤很温柔地坐在顾秋腿上,吊着他的脖子,“没有啊,我就是想跟你休息两天。”
顾秋搂着她的腰,“谁说老婆都是人家的好啊,我家从彤就特不一样。人漂亮不说,还会安慰人。”
从彤笑了起来,“嘴巴越来越甜了,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顾秋摇摇头,“就算是想,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么说,你是已经想了罗?”
从彤歪着头,看着顾秋笑。“我们好久没有看到陈燕姐了,要不去她那里看看?”
顾秋心里一跳,陈燕现在这模样,也不知道恢复了没有,万一被从彤看出来,可有些不妙。
顾秋说,“陈燕姐最近都干嘛了?”
“不知道,神神秘秘的。”从彤来了一句,“是不是跟哪个男人跑了?”
顾秋拍拍从彤的屁股,“就你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能骗陈燕姐跑路的,那是什么人?”
从彤格格地笑,“你好象很紧张哦。”
顾秋皱了皱眉,从彤还是那样笑嘻嘻的,审视着顾秋,“老实交代,那次我们三个人睡一床的时候,你有没有动陈燕姐?”
顾秋心里一跳,“什么时候?有吗?”
从彤说,“别装啊,你记性比我好。”
顾秋摇头,“真不知道啊,都记不起来了,我们有这么荒唐吗?”
从彤切了一声,“这么香艳的事,你会忘记?我才不信。”
顾秋假装回忆了下,“你是说在陈燕姐家里那回?”
从彤刮着他的鼻子,“还装,我老早就想问你了,一直没机会。”
顾秋道,“问什么啊,真的没有。那天我睡得很死,谁知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过来的。”
从彤说,“狡辩吧,大坏蛋。”
顾秋笑了起来,“你不是在场吗?我动陈燕姐,你会不知道?”
从彤鼓着嘴,“你敢摸我,就不敢摸她?谁信?”
顾秋嘿嘿地笑,摸着头发,“你今天是回来为难我的吧?”
这句话果然有效,从彤马上就不追问了,对顾秋说,“好吧,我不问了,安慰你一下,你说,需要我干嘛?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好久没有买衣服了。”
顾秋摸着她的屁股,感觉好厚实,“我想睡觉。”
“不会吧?睡觉?”
从彤看着他的眼神,心里就明白了,这家伙哪是想睡觉啊!这种事情,从彤一般都不怎么拒绝。
两夫妻之间,这是正常需要,所以她就吊着顾秋的脖子,“先洗澡吧!”
顾秋笑了起来,这个老婆真的是贴心。正要抱着从彤去浴室,门铃响了。
叮当——叮当——郁闷啊,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打搅,还让人活么?
从彤看着顾秋,无奈地笑了,“晚上吧!”多体贴的老婆啊!顾秋心里一暖,拍拍从彤的屁股,“看看谁来了?”
门外,站着一对男女。
“从彤姐!”
陆一丹笑笑着打起了招呼,背后的男人自然是王为杰。王为杰在喊,“顾书记呢?”
从彤说在屋里呢,马上拿了拖鞋,给两人换上。
王为杰一进屋,就喊了起来,“顾书记,真是不好意思,搞到今天才来。”
顾秋道,“你怎么有空?”
扔了支烟给王为杰,王为杰道:“还行吧,我请了个假。就带一丹过来看看。怎么搞的,你居然被停职了,这不科学啊。”
从彤打量着陆一丹,哎啊,不得了。
当年的这个小妹子毕业后,就一直跟着王为杰,王为杰呢,也特喜欢她,到哪里都带上。
原配估计都被打入冷宫了,从彤看到陆一丹,这胸,鼓鼓的,又大了一圈。
王为杰就哈哈地笑,他当然知道从彤在看什么,顾秋呢,自然也看到了,陆一丹的胸围,这么壮观,很吸引人的眼球。
他和从彤还在心里嘀咕呢,是不是生过小孩了?
王为杰笑道,“你们不要这么看着她嘛,蛮有压力的。”陆一丹和他开玩笑惯了,就抢起拳头打他。
王为杰说,“有句话说得好,男人钱包的厚度,决定女人胸部的高度。”
从彤给两人泡茶,“你是说自己发财了?那你得请客。”
王为杰道,“请客没问题,随时可以啊!”
其实这句话还有另一种解释,就是说,有钱的男人才有资格拥有大胸的女人。
王为杰历来喜欢开玩笑,大家都习惯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陆一丹就和从彤在阳台上去了。
齐妃也过来串门,看到家里有人,她就惊讶的问,“来客人了?”
顾秋说,“他们刚到。”
齐妃道,“我还过来叫你们一起去吃饭呢!”
顾秋道,“一起吧,晚上到餐厅里搞一桌。我叫从彤去弄。”
齐妃说了,“我家那个说到家里搞。”
“家里太累,还是去餐厅吧!”
齐妃说没事,没事,不就多两个人嘛。
顾秋就喊从彤,“你们一起过去吧,给齐妃帮帮忙。”
三个女人一起走了,王为杰这才问起,“究竟是谁搞的鬼?这不是故意整你嘛。”
顾秋说,“有些事情看起来是坏事,其实未必。”
王为杰道,“看来你早心中有数?”
两人在聊这事,王为杰也觉得有些古怪,说对方太损了。这种人抓起来得枪毙。
快七点了,顾秋和王为杰去齐妃家吃饭。
三个女人一起动手,果然很迅速。
葛书铭回来的时候看到王为杰,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他也来了?他以前见过王为杰,只是很少打交道。
两人打个招呼,葛书铭就知道,他是顾书记的一路人。葛书铭的儿子读初一了,跑过来喊,“爸,我这道证明题目不会做。”
齐妃说,“不要吵你爸爸,晚上我教你。”
王为杰说,“过来,伯伯教你。数学嘛,太容易了。”
他就拿起作业本来看,跟葛书铭儿子在那里研究。还别说,王为杰这数学挺糟的,搞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然来。
陆一丹过来了,“走开啦,丢人,我来教你。”
陆一丹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这道题搞懂了。齐妃道,“一丹真不错,很厉害啊,这道题挺难的。”
陆一丹笑了,“还行吧!我以前也挺喜欢数学的,尤其是这种证明题。”王为杰不服气,“有本事,我出一道题,你给我证明一下。”
陆一丹道,“切,你能出什么题目?别丢人了。”
王为杰切了,拿笔和纸过来,写下:求证:1元=1分。
陆一丹道:“你这什么题啊?扯蛋吧你!”
葛书铭儿子道:“这两个怎么求证?不可能。”
王为杰笑了,“要是我求出来,你们两个怎么着?”
两人都不信,顾秋就知道,王为杰小心思多,他肯定有办法求证的。否则他也不会拿出来显摆。
陆一丹说,“你要是求出来了,我随你怎么办?”
齐妃也过来看了,看看王为杰搞什么鬼。王为杰拿起本子和笔,“你说的,别后悔。”
他在本子上写了,1元是不是等于一百分?
“是啊,一百分与一分,差一百倍呢?”葛书铭儿子喊道。
王为杰说,“不急,不急,我会告诉你答案的。”他又写,一百分,是不是等于十分乘十分?
两人点头,这个没错。
王为杰又写了,10分等于一毛。
对吗?
对的!十分本来就是一毛嘛。陆一丹也觉得没有问题。于是就成了,1元=100分=10分乘10分。
10分乘10分呢,则等于1毛乘1毛。
炸看之下,果然没有错。
王为杰问,一毛是不是等于0。1元?
“对啊!”
王为杰写了,一毛乘一毛=0。1元*0。1元。
接下来,结果令人大跌眼镜,因为他们看到的是。1元=100分=10分×10分=1角×1角=0。1元×0。1元=0。01元=1分。
擦,连齐妃这个老师也傻眼了。
一元在王为杰分析下,生生的变成了一分钱。
额!陆一丹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第0881章官复原职
把一块钱,变成一分钱,这就是王为杰的拿手好戏。
他得意地看着陆一丹,陆一丹皱起眉头,“这个不算!”
齐妃喊,“开饭了,开饭了。”
大家这才收拾桌子吃饭,陆一丹瞪了王为杰一眼,估计这家伙今天晚上又要得瑟了。
每次他一得瑟,就是一个通宵不睡,人都要给他折腾死。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力气?
弄得陆一丹甚至怀疑他吃药了,可王为杰确实没有。
只是他跟陆一丹在一起,特别兴奋。这种现象,据专家解释,可能是对某种事物持续保持着一种新鲜感,这才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不过这也是好事,至少他不会在外面再乱来,让陆一丹有安全感。
吃饭的时候,大家边喝边聊,都多喝了几杯。
王为杰更是酒意甚浓,跟葛书铭频频碰杯。
三个人中间,就葛书铭酒量差点,所以他根本就搞不过人家。好在顾秋不劝酒的,酒嘛,能喝多少就多少,量力而行。
不能强来。
葛书铭喝了酒,对顾秋说,“班子里没有你不行,达州这么大的摊子,不能一日无主啊,而且我感觉到有个别家伙要造反。”
顾秋笑了起来,“书铭啊,你迟早是要爬到这个位置的,达州这摊子,你该抓起来。尤其是有些事情,不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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