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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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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的时候，他也在想惠特曼所说的合作伙伴的事，好像有些印象，只是，从他的角度看，eBay这次将引入的那位合作伙伴，真也算不上强。
也是，怕只有那样不甘心自己之前失败的公司，才会想着在电商领域，再搏一次，博出另一边天空吧。
但是，呵呵，它真打错了主意，不客气的说，它这次在电商领域将遇到的对手，也就是自己的电商集团，是比它之前的对手们，抱在一起还要强大的存在。
冯一平现在就可以断定它这番图谋的结果，它注定只会是徒自蹦跶而已，不会折腾出任何名堂来。
“你一定清楚，这样的结果也是注定的，就从我主动提出来，但你都不想收购eBay中国的时候起。”惠特曼说。
“你清楚那样的事情，对我们中国区团队的伤害有多大，”她叹了一口气，“就像之前的雅虎中国一样。”
确实如此，一个本来各项指标就在退步，本就是强撑着一口气的公司，在得知被打包送人，人都不要，尤其是那人还是眼光出了名的好的冯一平的时候，相信公司团队里，再没有多少人，会有努力拼搏的动力。
到了那等地步，引入新的力量，还算是很积极的做法。
雅虎中国也是如此，他们也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条件听说相当优惠。
但既然之前都被冯一平拒绝过，内地的互联网公司，没有一家觉得这会是个捡漏的机会，所以现在局面非常尴尬。
还是eBay运气较好，找到了一个这样特殊的合作伙伴。
“你们准备在多长时间内，全部撤出？”冯一平问。
“果然瞒不住你，”惠特曼看了他一眼，“我的计划，是最多在半个到一个财年之间，我们呢，能以相对更高的价格转让所持有的股份，也算是挽回一些损失。”
还有一句她没说的话，新的合作伙伴，那会也不至于失去接手的兴趣。
但时间再一长，市场份额再萎缩，可能那个合作伙伴，也不会想当那个接盘侠。
“冯，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不是一直就非常看好亚马逊，而不看好我们eBay的模式。”惠特曼突然问道。
冯一平看了她一眼，在承认自己的失败之后，果然变得强大了起来，这就转守为攻了。
“这是两种各有优缺点的模式，之所以看起来我和亚马逊走得更近，我想，原因你也清楚，那主要是因为我和贝佐斯之间的友谊。”
我当然更看好亚马逊。
无论是从商品品质，还是购物体验，到货周期，退货的便利……亚马逊别说是比eBay好太多，就是后来的阿里，都有所不如。
亚马逊能保证在美国全境，两天内到货的时候，阿里才补自己物流的短板——当然，这一不足之处，冯一平现在提前做了布局。
亚马逊商品下用户的评论，很少有用来刷的，大部分都比较可信——这其实主要体现出亚马逊对卖家的高要求，而这也是冯一平在嘉盛商城目前在做的工作。
还有退货，不问理由；还有隐私保护；还有贝佐斯对科技的痴迷，比如说研发出大受欢迎的Kindle……
亚马逊后来市值能那么高，不是没理由的，贝佐斯后来脑袋那么光，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它这么多的优势，你eBay能占几条？
但是，这些话，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冯一平把话扯到和贝佐斯的私人友谊上，惠特曼顿时就无话可说。
貌似在此之前，她和冯一平之间，并无友谊，只有冲突，还都是自己主动挑起的冲突。
这样换做任何人，想必都不会主动和自己和自己的公司交好吧。
“冯，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eBay的文化和价值观，我们应是这个世界上，最尊重用户的高科技公司，你看，我们没有制定多少规则来约束用户的行为。”
“我们相信人性的力量，我们尽力为用户提供交易的平台，以及越来越完善的结构机制，我们帮助在我们的平台上交易的用户，找到最适合他们自身情况的交易方式……”
“我们几乎单枪匹马地创建了全球性的二手商品评估机制，开创了机会均等的交易环境……”
“我们帮助过无以计数的人从事他们喜爱的工作，并取得成功，有时甚至还能帮助残障人士自食其力，这些人在实体市场无法做到的事，在eBay的网络市场上则做到了——和身体健康的人进行公平竞争……”
惠特曼说了好大一气它们的价值观和优势，冯一平也很给面子的一直点头附和。
应该说，eBay能做到今天的规模，确实有很大的现实意义，这是一个主要依靠交易双方的自觉，而不是平台的约束来发展壮大的平台。
他们相信人性本善，他们相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这样的浪漫的理念支撑下，eBay目前并没有发展成为一个骗子扎堆的平台，而是成为目前全球第一位的电商，真的是一件非常难得，也充满了正能量的事。
当然，它的成功，也和西方社会诚信建设水平普遍较高，违规成本高企，有很大的关系，反观国内，别说是一些个人商户，都有知名平台，其中包括上市的电商造假……这其实也是一个系统的问题。
“但是，你依然不看好eBay对不对？”惠特曼突然问道。
“呵呵，”冯一平一笑，“我想，如果我说非常看好eBay，你是不是又得紧张起来？”
“不，这肯定不是你的真实想法，”惠特曼看着冯一平，“或者说，你对PayPal的发展，有非常不错的想法，能大幅改变PayPal目前局面的好想法，对不对？”
这个，自然也是有，但是同样的，我现在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之所以青睐PayPal，确实，我看好在线支付的前景，我也认为，引入PayPal，也能促进目前我的一些业务的发展，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总是不甘心被利润白白被人拿走，所以，我就有了投资PayPal的想法。”
结合冯一平一贯的秉性，这个理由，其实也说得过去。
但是惠特曼依然不相信，“不，冯，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更深层次的理由，你看，以前，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那么融洽。”
“但此一时彼一时，这一次，我们是带着巨大的诚意前来，我也相信，很快我们也能成为亲密的合作伙伴，所以，我们之间，能不能坦诚些？”
“想必你也知道，如果有了我的支持，你的一些打算，会更快的变成现实。”
“我真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惠特曼女士。”冯一平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我的话，是那么好套的？
“对不起，我看，他们的第一次会谈，可能需要不短的时间，你也没时间再在这里耽搁吧，恰好，我接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会面。”
一直平静的惠特曼又恼火起来，你这是下逐客令？“我想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会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和佩奇一起去看乔布斯。”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铺垫
佩奇在临近库比蒂诺中心广场前的一处路旁停下车来，他看到冯一平的雅俊停在一旁，但他人呢？
“Boss，那边。”跟着他的那位戴墨镜的安保示意了一下。
佩奇一看，斜对面一家有着显眼的紫色招牌小店门口，冯一平正捧着一杯冰淇淋朝他示意。
佩奇朝苹果总部那边指了指，冯一平摇摇头，朝他招手，“快过来。”
等到他赶到那家店门口，冯一平已经坐在柜台旁朝他招手，“快来尝尝。”
佩奇朝那个一脸堆笑的老板点点头，看了看表，“怎么不先到公司等我？”
“别提了，公司呆不住，我提前出来了半个小时。”
激怒惠特曼的策略失败，反倒是惠特曼的百般打听，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只得提前溜了出来。
话说，如果是真的不打算和惠特曼和解，那倒无所谓，一直怼她就是。
但是他认定了，要把Skype这个看起来很美的项目，高价甩给eBay，还图谋投资PayPal的股份，再加上惠特曼这次不但亲自上门，姿态还很低，就是从礼节上来说，也不好太让她下不来台……
总的来说，冯一平还是那个骨子里浸染了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美德，继承了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讲究不让登门的客人难堪的习俗……这样一个社会主义的优秀青年。
这个时候，借口这样的行程把惠特曼丢在那，自己提前溜出来，对他来说，就是已经有些过分的举动。
此时有些郁闷难当的惠特曼，要是知道自己竟然在冯一平的地盘，成功的把他逼了出去，一定会喜出望外。
要知道，跟冯一平有交集以来，无论是公开的还是私下，无论是主动还被动，最后，她都无一例外的败下阵来。
这一点，冯一平是知道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无论如何不会告诉她这一点。
呵呵，他是忠厚，而不是憨厚。
再说，对惠特曼这样的人，也真不能憨厚，那样你可能被她给欺负死。
佩奇愣了一下，是我刚放下手上的工作，还沉浸在0和1的世界里，所以不理解你的逻辑？
你提前从公司出来，和不到谷歌等我，这之间有什么因果联系？
联系，自然是有的，冯一平有点避着梅耶尔。
说实话，也许是对梅耶尔而言，冯一平和她的这段关系，中间拖了太久，所以她现在爆发出来的热情，让冯一平都有些吃不消。
这两天如果只是匆匆去谷歌开个会还好，要是没事在那里逗留超过半个小时，冯一平可不敢保证，中间不会发生什么事。
要想尽量不让人看出端倪，还是在工作时间之外，在公司之外和她见面比较好。
“两位，味道怎么样？”老板笑呵呵的问着突然就坐在自己店里的两位大富豪。
“乔布斯和夫人，也光顾过我这里好几次，你看，这是他们的照片。”他一脸骄傲的指着那边墙上最中间的那张照片说。
“味道不错，找他付账。”冯一平擦了擦嘴，指了下佩奇。
佩奇摸了摸口袋，愣了一下，旁边欧文早笑着把钱递了过去，他发现，佩奇带来的那位在店里终于把墨镜摘了下来，留着点络腮胡子的同行，心有戚戚焉的看了自己一眼。
是啊，他们平常，还真不是保安，反而更像是保姆。
这两位大爷，虽然知道吃东西要付钱，但他们身上，估计都好长时间没带过现金。
“嘿。”佩奇在冯一平肩头拍了一下。
后者正盯着墙上的那张照片看。
那张照片里，脸上还胖胖的乔布斯，搂着劳伦娜，笑得很灿烂。
在库比蒂诺这个小地方，乔布斯几次光顾过一家店，其实并不算什么，因为库比蒂诺，可以说是苹果城了。
全市不过5万多人，苹果人就有3万多，还到处是苹果的建筑和标识。
两年后，这里将迎来更辉煌的景象，只不过，唉。
佩奇不知道冯一平看着那张照片干什么，人都经常见的，接下来就会见到。
他又看了下手表，推着冯一平朝门外走，“你对PayPal那么感兴趣，难道是觉得，未来它可以应用到线下？比如我们刚才的场景？”
冯一平看了他一眼，你这个妖孽！居然就凭我对PayPal感兴趣这一点，就能想到这上头？
他这会有些明白，后来施密特为什么又乖乖的把CEO的职位，让给了佩奇。
因为那会针对Facebook咄咄逼人的进攻，也只有佩奇这样的妖孽，才能对付得了扎克伯格那个妖孽。
“主要的原因，是我看好线上支付的工具的便利，我们在国内的线上支付工具，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当然，你说的没错，未来，如果技术成熟，我们确实可以向线下发展，但是现在，你觉得是拿着一台电脑来付账方便呢，还是刷卡或者付现金方便？”
佩奇又没说话，冯一平知道，他脑子，这会一定在快速的转着。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未来会改变这一切的那个工具，目前就在他们即将到访的苹果总部园区里，一处不知名，但据信高度保密的地方鼓捣着。
“不过，我倒是建议，谷歌也可以开发一个这样的支付工具，Facebook也可以考虑。”
佩奇停止了思考，“你说行就行，抽空我们好好讨论讨论。”
……
苹果总部前，笔直的柏油路旁，那两排行道树，和隔离带中的花木，都异常的精神，倒是和苹果现在又一次的奋起挺吻合。
不过，这家公司的掌舵者，现在看起来却和这样勃发的状态，有些不协调。
乔布斯看着也是挺精神，挥手依然是一样有力，但却明显瘦了很多。
后来看惯了瘦削的乔布斯不觉得，这会冯一平一下子觉得，他的脸好像长了很多——那是瘦了的缘故。
“坐坐。”他挥手示意几位谈工作的高管出去，冯一平留意到，其中就有满脸笑容的库克，他客气的朝库克点了点头。
“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乔布斯双手握拳，脚翘得高高的坐在沙发上，脸上也稀少的带着笑容。
“这也是对的，这个时代，是一个革命性的时代，”他有些感慨的说，“一些革命性的产品，可能正在孕育中，或者有可能就在明天出现，我们必须高度专注于我们的工作。”
冯一平想，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明白乔布斯这话所指的人。
他口中所谓的革命性的产品，无疑会是此时正在研发，不知道有没有命名的iPhone。
“冯刚才跟我提起在线支付工具，史蒂夫你怎么看？”佩奇问道。
乔布斯眼睛眨了眨，“那确实能有力的促进电商的发展。”
显然，乔布斯也不是全能的，他此时也想不到，这样的支付工具，会在他正在研发的，他认为真正的智能手机的助力下，衍生出多么大的市场。
“史蒂夫，你看，我刚收购了一家电影公司，鉴于你成功的经营皮克斯的经验，你有什么好建议给我？”冯一平问。
他和佩奇两人，都非常一致的没有问乔布斯的身体状况，而是直接讨论起工作来，因为他们清楚，这才是乔布斯想要的。
“尽量选普世的题材，像雕琢艺术品一样，去精心制作，千万不要像我们发布的程序，上线后隔一段时间就更新一个版本，制作的电影成片，一定就要是最完美的那个版本。”他说。
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们苹果推出的那些硬件一样。”
这么自信，也是没谁了。
“冯，在内容方面，你可是成功的走在了我们前面。”
“呵呵，我一直比较喜欢内容业。”冯一平笑道。
“还有史蒂夫，我觉得，未来苹果的iTunes Store，能不能不只出售音乐，也能让用户选择我们漫威的电视剧和电影？”
“哦，”乔布斯摸着嘴唇，低头想了一会，再抬起头来时，镜片后的眼睛有精光在闪烁，“这倒是个好方向。”
“只是冯，这不是会和你的Youtube有竞争？”
“呵呵，这有什么，我想在未来，我们之间的竞争，肯定是免不了的，你说呢史蒂夫？”他也看着乔布斯。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预防
佩奇看着冯一平，他这次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好像才是冯一平今天最想问的。
他有些不太理解，冯一平现在提起这个话题，为的是什么？他和苹果，目前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竞争。
乔布斯也有些费解，为什么呢？
以他的桀骜和狂妄，他都不得不承认，在互联网产品开发方面，冯一平的那些想法，堪称天才。
但是目前来看，他在美国的主业很清晰，两个方面：一个是社交，包括NEXTDOOR和Facebook；另一个，则是内容产业，以奈飞、Youtube，以及刚收购的漫威为代表。
这两个方面，和苹果目前的主业，可以说没有任何交集。
即使是漫威，和自己的皮克斯，都属于电影公司，但皮克斯的方向是动画电影，漫威的主要方向，肯定是科幻电影，这就是也不冲突。
那么，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你现在应该清楚，硅谷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开放的一个科技圈和企业圈，我们会竞争，但我们同样会合作。”
“改变世界很难，一个团队独立运作一个能改变世界的项目，也很难，就苹果而言，我们希望同谷歌和NEXTDOOR合作。”
他顿了一下，“这方面，我想，最迟在明年，我们就会有具体的计划。”
冯一平明白，这又说的是目前正在研发的iPhone。
“但是冯，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你说的未来我们一定会竞争，会是在哪些方面？”
这要是一般人说这样的话，他只当没听到，因为不是随便一家公司，都有资格和苹果竞争。
又因为就是一家不随便的公司，自己领导的苹果，也不惧和他们竞争。
但说这话的是让他在某些方面也不得不佩服的冯一平。
不说他自己的那些产品，就说iTunes Store的完善和实施，冯一平就发挥了非常建设性的作用。
从他的性格来看，他也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这也是我的一些感慨，”冯一平说，“一直以来，我始终都选择一些从主流的眼光和观念来看，并不是太热门的项目，以此避开和友商的竞争。”
“但是，从我在中国的经验来看，当企业规模，大到一定程度以后，不管你愿意与否，和其它公司的竞争，那就是不可避免的。”
“这主要也是因为，从客观规律来看，在一定时期内，最热门的行业，总是只有那么几个，如果你不涉足，那么你公司的发展，肯定会停滞不前。”
“而现在这个大环境，是一个你不进则退的环境，一步没跟上，后来可能就步步跟不上。”
“虽然目前我们算是相安无事，但我想在未来，我们一定会遭遇到类似的局面，其实都不用说未来，就说现在，在线上广告领域，我们其实已经和谷歌有了冲突。”
乔布斯看了他们俩一眼，虽然是已经有了冲突，但看你们，分明好像是已经有了默契的样子。
“我可以拿刚才佩奇提到的项目举例，谷歌有必要研发自己的线上支付工具，我觉得，NEXTDOOR如果能有这么一项产品，也挺不错，因为我觉得，对我们而言，一个能和金融关联的产品，那就意味着另一片蓝海。”
“那么，未来苹果会不会在这一方面发力？这个工具，完全可以用在苹果的线上商店，以及iTunes Store里。”
乔布斯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并没有这个打算。”
那是因为你现在正在研发一款跨时代的产品，所以对这些业务看不上眼，但等到未来，你们的产品创新乏力时，你还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那就说回我刚才的提议，我想，随着技术的进步，iTunes Store除了音乐之外，再上线其它的影视作品，这肯定是一个必然，这也就必然会和奈飞以及Youtube竞争。”
“奈飞已经在研发我们自己的电视机顶盒，而我认为这也是iTunes Store发展的必然的一步，那时，竞争同样是不可避免的。”
乔布斯翘看着佩奇笑了笑，“冯这等于是为我们的iTunes Store，做了一个很棒的战略规划。”
透露这些消息，其实并没有什么，当技术发展到一定地步，即便冯一平不说这些，苹果也知道该怎么把iTunes Store继续向前发展。
冯一平现在说了这些，不过又一次说明他不但看得远，而且看得准而已。
“还有，我们都知道，苹果在生产硬件方面的功力，那么，未来有一天，史蒂夫你会不会觉得，市场上所有的汽车，你都不满意，所以你自己亲自设计一款出来，以至于会跟我们的特斯拉竞争？”
乔布斯笑着摆手，“哈哈，这我还从来没想过。”
“还有，谷歌在未来，会不会觉得苹果的电脑价格都太高，不利于自己业务的展开，而也试水硬件制造，和苹果展开竞争？”
“当然，我知道佩奇你现在肯定没想过，但是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这么一说，感觉在未来，我们三个这样聚在一起，都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佩奇也笑道。
“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对吧。”冯一平说。
对此他简直再清楚不过，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
资深的果粉，应该都有印象，在07年美西时间1月9日，乔布斯在发布iPhone时，第一个请上去站台的嘉宾，就是谷歌的施密特。
施密特当时还开玩笑，如果他们两家公司合并，那名字一定是苹谷。
那会，他们两家是那么亲密无间，可是很快，关系就急转直下，施密特被“请出”苹果董事会，苹果和谷歌，也因为安卓的推出，瞬间从兄弟变成仇人，乔布斯甚至喊出了花光最后一分钱，也要把安卓打倒的话……
而现在，安卓是自己的公司，冯一平完全可以想象，在07年iPhone发布之后，在鲁宾做出来成绩之后，就是自己和苹果，和乔布斯蜜月的终结。
那会，估计和佩奇说的一样，三方再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是不太现实的事。
如果真出现那样的场景，怎么说呢，冯一平觉得，确实会有些可惜，这才是他今天说这些的主要目的，给大家，主要是给乔布斯，好好打打预防针，我们之间的竞争，就是不可避免的。
“我非常赞同乔布斯你的说法，改变这个世界很难，所以我们应该多合作，但我还想说的是，很多时候，改变我们自己也很难，来自朋友的竞争，是最好的促进我们进步和改变的手段。”
“所以，无论史蒂夫你未来会不会在内容领域，在电视机顶盒市场，在汽车领域……和我们竞争，我始终都会把你和苹果，当成我的好朋友和亲密的伙伴。”
“一个人，一生中也很难遇到几个好朋友和亲密伙伴，而对于我们来说，史蒂夫你和我一样，应该从二十岁以后，就没有愁过钱的问题。”
“好吧，佩奇是迟一点。”佩奇73年出生，他是到了30岁以后，才不用为钱发愁。
“我们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都想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些正向的改变，所以，我是真的不希望，因为这个过程中的一些竞争，而影响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这些话，有他情感上的一些考虑，当然也跟生意有很大的关系。
其它的不说，要是和乔布斯闹掰，大猩猩玻璃生意中的很多单子，肯定会泡汤。
“听你说起来，好像后果很严重的样子，”乔布斯笑得很轻松“你看看我们和微软的关系，看看我和盖茨的关系，你就会明白，你的顾虑是多余的。”
多余的？绝不是多余的。
虽然你现在和盖茨在公众场合一起露面，也是有说有笑哥俩好的样子，但是私底下在一起，就是打起来我也相信。
“从目前我们的布局看，我觉得我们三家，还是合作的机会更多，当然，我觉得，也不排除冯一平所说的那样的情况，在未来，谷歌会不会生产硬件，我不知道，也不敢保证。”
“但我对有一点很有信心，我相信，以我们的智慧，只要我们到时能冷静下来，认真的沟通，我们应该还是能找到完美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乔布斯又笑了，“你说的冷静下来，主要是指我吧。”
看来，他对自己的暴脾气，并不是没有认识。
“我有很多时候，也会非常急躁。”佩奇说。
“你就不用了。”他们俩一致对要开口说话的冯一平说。
“我好像还没有见过他发火的样子，你呢？”乔布斯问道。
“我想想，”佩奇认真的想了想，“也没有。”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我们俩能一起克制，好啦冯，关于这一点，你还有要说的吗？”乔布斯问。
他这会没笑。
冯一平摇摇头。
虽然他对到时会发生什么，依然不乐观，但是，能得到他们俩，尤其是乔布斯这样的表态，已经难能可贵。
再说下去，佩奇还好，乔布斯肯定会不耐烦。
这样的工作，也做不到一蹴而就，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能把这个预防工作，做得更完美一些。
虽然他清楚这项工作的难度，比如，你肯定很难改变乔布斯的一些观念，但无论如何，既然可以预见，未来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冲突，那自然是能减弱一分，便总要好上一分。
也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没有交集也罢，但既然和乔布斯的关系还不错，冯一平是真不情愿，在乔布斯最后的几年时光里——这估计是没办法改变的一件事，大家的关系，恶劣到无以复加。
而这样的预防工作呢，今年开始做，是最好的时机。
到了明年这个时候，或者稍迟，因为要跟电信公司，以及包括谷歌和雅虎这样的高科技公司，以及这一次应该也包括自己的NEXTDOOR合作，以便为用户提供更好的使用体验，在手机上集成用户平常离不开的应用，乔布斯到时肯定会向相关人等公开iPhone项目。
如果那个时候再做这个工作，那就显得功利性太强了些，功利性一强，类似今天这样的话，自然就不会有多少说服力。
佩奇看了冯一平一眼，“如果说，我们三家能够合并，那将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
乔布斯一愣，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那样的场面，我也有些不敢想。”
“不过冯，有一件事，我现在就想做，也算是让你安心一些，你的特斯拉，欢迎新的投资者吗？”
“啊？”你这是要加入？
“你说的对，汽车行业，现在确实让我非常不满意，你的特斯拉，现在虽然还在研发期，但从你的想法来看，我觉得，这会是一个不错的项目，所以我喜欢。”
“我目前不能保证能说服苹果投资，但我个人，很想成为特斯拉的投资者，怎么样，你欢迎吗？”
“当然，当然欢迎。”冯一平说道。
有一点是肯定的，现在只要联系得更紧密，未来不管面临怎样的冲突，至少不会更难看。
“你觉得，特斯拉之前的一些投资者，会不会欢迎我个人的投资？”
还说你和盖茨的关系好？你这个所谓的“之前的一些投资者”，肯定是特指盖茨。
哎，看来“预防”这项工作，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难念的经
浙东，松兰山。
虽然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但在海边这个可能是华东最长的陆岸沙滩旁漫步，带着大海气息的风，还真不会给你吹面不寒的感觉。
已是日暮时分，沙滩上人烟稀少，此时流连在沙滩上的人，多数都是那些追求浪漫感觉的情侣。
“佳怡，你有没有觉得，此时这清冷的风，这清冷的景区，和你的气质，那真是和水天一色般契合？我这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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